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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冉秋葉笑的這麽開心,傻柱心裏也很高興。


    就是傻柱再蠢再傻,他也明白能讓對方露出笑容就說明有效果有進展。


    但很快冉秋葉的一句話讓傻柱原形畢露,尷尬不已。


    “何師傅,這都是張師傅教您的吧?”


    向來耿直慣了的傻柱難得體會到被人直戳心窩子的感覺,瞬間就變得臉紅脖子粗。


    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後,傻柱還是決定坦白從寬,點著頭說道:


    “是,這都是張大哥的主意,不過是我自己要求的,您要覺得不痛快,找我算賬就行,跟張大哥無關。”


    看著傻柱憨厚又滑稽的模樣,冉秋葉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說真的,我也想像他們一樣,喊您一聲傻柱了。”


    傻柱撓撓頭,除了妹妹以外,他還從沒跟哪個未婚女人單獨說過這麽多話,經驗肯定是沒有的,想想起張元林交代的真誠才是必殺技,便認真的點頭道:


    “冉老師,您要是不嫌棄,這樣叫也成,反正我從小被喊到大,也知道大家這麽喊不是惡意和嘲笑,純粹就是喊習慣了。”


    又是微微一笑,冉秋葉點評道:


    “何師傅,我倒是覺得這樣喊不太對,當年您為了保護您父親做的那些饅頭抱著跑了那麽遠,其實是負責的一種表現,可以用實在,憨厚,勇敢來形容,怎麽能用傻字呢?”


    傻柱聽愣了,內心深處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這麽多年來,還是頭一迴被人袒護和認可!


    見傻柱在發呆,冉秋葉笑著說道:


    “何師傅,今天就先聊到這裏吧,我還得去下一個學生家裏,對了,能不能麻煩您轉達一下張師傅,希望他也能一起來參加讀書會。”


    說完,冉秋葉騎上自行車離開了大院。


    傻柱就這麽直愣愣的看著,等冉秋葉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相處下來,傻柱對冉秋葉十分滿意,有文化,明事理,而且性格溫和不亂發脾氣,雖然有一種麵對姐姐輩的那種威懾和壓迫感,但整體來說是很不錯的。


    再說的直白些,傻柱喜歡冉秋葉。


    站在原地憨笑了一會兒,傻柱卻不知道冉秋葉對自己的感覺如何,想起遇事不決可以找張元林討論,便轉身去了張家。


    與此同時,閻埠貴家裏。


    在外丟人現眼了最少半個小時的閻埠貴坐在飯桌旁氣喘如牛,這是在試圖強忍一肚子火氣的憋屈表現。


    一旁的三大媽默默的做著家務,也是一聲不敢吭,掃著掃著遇到了原地不動的閻埠貴,她直接選擇繞道,知道這時候的閻埠貴就是個炸藥桶,一點就炸。


    閻家的幾個孩子出去瘋玩了大半天歸來,很快就從院裏的玩伴口中得知了自己父親收禮不辦事,被當眾處刑的尷尬事情。


    這讓閻家四姐弟覺得很沒麵子,於是迴家後一起質問閻埠貴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爸,外麵都在說您騙人送禮,真的假的?”


    閻解成首當其衝,現在的他已經二十五六歲了,不僅工作還沒穩定,媳婦更是沒著落,這個時候被親爹拖了後腿,他肯定不能忍。


    麵對兒子的質問,閻埠貴沉默著沒有吱聲,本就是他搞出來的事情,而且也已經弄的人盡皆知,的確是沒什麽好狡辯的。


    見屋內的氛圍有些焦灼,一旁的三大媽立馬放下手裏的事情,準備過來和稀泥。


    “解成,現在你爸心情不好,就別在這裏煽風點火了,不管怎麽說,我們是一家人,他是你爸,哪有當兒子的來教訓老子的。”


    “再說了,你爸這麽做也是為了咱們家好,畢竟家裏這麽多人吃喝拉撒用,全是花銷,這都是沒辦法的事情,好了,就這樣,解成你把弟弟妹妹們都帶出去吧,晚點再迴家,讓你爸安靜的待一會兒。”


    說著,三大媽開始推搡閻解成,隻要能讓老大出去,剩下的弟弟妹妹們沒了主心骨,肯定就都散了。


    然而閻解成並不吃這一套,他指著閻埠貴,惱火的說道:


    “這件事兒居然是真的,爸,您也太不害臊了,為了這點東西至於麽?多這一份土特產,咱們家發不了財,少這一份土特產,咱們家也餓不死人!”


    被親兒子如此點評,閻埠貴氣不打一處來,明明就是他自己的問題,但是被三大媽這麽一攪和,他居然真覺得自己沒問題。


    三大媽說的沒毛病啊,他閻埠貴就是為了這個家著想才這麽做的,真能弄來一份土特產,過年的年貨就能少準備一點,那不就等於是變相的少花錢了麽?


    所以閻埠貴無法忍受閻解成的指指點點,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對著閻解成一頓臭罵。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算是白養你二十多年了,為了這個家我付出一片赤誠真心,結果你居然這樣說我,你以為這個家都靠著誰在支撐呢!”


    閻解成聞言不甘示弱,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爸,您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孩子生了就該養,誰家都一樣,別覺得您受了多大的委屈,這都是您應該做的!”


    “再說了,我從工作開始每個月的工資基本上全都上交了,飯錢,房費,您哪一樣少算了我的,就是有一次您給少算了一毛錢,過了三個月您複賬發現了還找我要了去。”


    “我可是您親兒子,就一毛錢啊,至於嗎,還有過兩三個月您還複我們之間的帳,傳出去您就不怕人笑話?”


    閻埠貴聽後卻是大言不慚,理直氣壯的說道:


    “告訴你吧閻解成,我這麽做一點都沒錯,你也甭在這裏挑我的理兒,都說親兄弟明算賬,親父子也是一樣,而且你給的那點錢算什麽,我養了你二十多年,沒讓你餓死,沒讓你凍死,哪一樣少的了錢,這筆帳你自己慢慢算去吧!”


    聽到父親如此冷漠絕情的話,閻解成愣住了,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什麽父親兒子的,都是虛偽的表象,他們這樣的關係分明是債主和債戶,沒有感情,全是賬目!


    “爸,您說這樣的話也太傷人了,而且我來找您也是有原因的,現在外麵的競爭實在是太激烈了,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一份比較不錯的工作,但目前處於試用階段,如果被您的事情影響了,丟了工作,我賺不到錢,也就沒辦法交房租飯費……”


    “所以我著急啊,也希望您能冷靜一些,倘若單位領導問我是什麽情況的時候,您能出麵替我澄清一下嗎?”


    抑製住內心的憤怒和激動,閻解成試圖再和閻埠貴掰扯一下道理,最起碼要保證他的工作不受影響。


    至於所謂的親情,已經忍受了二十多年的閻解成心裏很清楚,這都是毫無意義的徒勞之舉,屬實是沒有必要在情感方麵有過多的期盼。


    然而閻埠貴在這個時候仍然選擇守護他那早就一文不值的麵子,聽著兒子的請求,他冷哼一聲,說道: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麽關係,但凡你有本事,做什麽事情都易如反掌,別說是被我影響了,就是全家人都犯了錯,你也倒不了黴!”


    “就拿後院的張元林來說吧,人家孤家寡人一個,沒人教沒人管,到現在不僅好好的活著,還娶了個好媳婦,成了軋鋼廠的名人,連孩子都三個了,你們自己說,人家爹娘給了他什麽,嗯?”


    “還是那句話,我這麽做完全是為了這個家,你們幾個吃喝拉撒全是花銷,我不過是想為家裏減輕一點負擔,這有什麽問題,反倒是你們自己不爭氣,早有本事我也不至於這麽累!”


    聽到這樣的話,閻解成的心如墜冰窟,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父親,就這麽無言的沉默著。


    一旁的弟弟妹妹們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爭吵不休,直到閻埠貴說出這番逆天言論,把他們驚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他們都知道自己父親摳門愛算計,但實在是沒想到會如此冷血無情。


    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閻埠貴作為一個父親的形象在孩子們的心目中徹底崩塌。


    既然做父親的張口閉口總把欠債掛在嘴邊,那麽做兒女的當然也不用太過感情用事,反正最後都要用賬目說話的。


    這就叫父母不慈,兒女不孝!


    ……


    另一邊,張家。


    傻柱和冉秋葉道別後,立馬找到張元林,把自己和冉秋葉的對話全部重複了一遍。


    “張大哥,您覺得我和冉老師有戲麽?”


    麵對傻柱如此耿直的提問,張元林張了張嘴,幹咳了兩聲後說道:


    “說實話,有戲,畢竟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被冉老師猜兩個七七八八,她在明知道是我當你軍師的情況下還願意接受你的請求,就說明她願意給你一個機會。”


    傻柱聽後十分興奮,抓著張元林的手說道:


    “張大哥,那你跟嫂子可一定要去冉老師的讀書會啊,她指名道姓的希望您參加呢!”


    見傻柱如此反應,張元林歎了口氣,說道:


    “傻柱啊,你可以去,我跟你嫂子就算了,當然了,這是冉老師給你的任務,我總歸會幫你這一次的,但是你要記住,冉老師隻是給你一個機會,並不是直接就答應要跟你在一起,所以你接下來要十分努力,認真表現才行。”


    為了不打擊傻柱的積極性,張元林選擇了隱瞞一部分真相,就目前而言,冉秋葉是看在他張元林的麵子上才願意給傻柱機會的,如果傻柱的表現有什麽問題,他們的緣分也會戛然而止。


    可憐傻柱腦子耿直,還屁顛屁顛的請張元林和秦淮茹一起參加讀書會,這不過是個幌子,也是個說辭,如果傻柱真的老老實實把人帶過去了,而且還是長期在一塊兒讀書交流,人家冉秋葉可能過一段時間就成為傻柱人生中的過客了。


    傻柱想不到這麽多,張元林心裏卻十分清楚,冉秋葉真正看上的是他自己,而非傻柱,即便自己已婚已育,冉秋葉仍然可以和自己交流讀書的心得體會,探討文化知識,也會輕易的把對傻柱的好奇心掩蓋遺忘。


    麵對張元林的點撥,傻柱顯得有些茫然無措,他撓著頭,露出了懵逼的表情。


    “張大哥,感情這東西有那麽複雜嗎,答應就答應唄,還給機會,還要表現,真是麻煩。”


    聽著傻柱的抱怨,張元林哼笑一聲,說道:


    “你要是覺得麻煩也行,咱不折騰就是了。”


    傻柱一聽連忙擺手說道:


    “不不不,那不至於,就是我腦子笨,有些事情想不明白,還得靠張大哥您來指點一二。”


    張元林聞言長歎一口氣,說道:


    “行,說了要幫你,總歸會負責到底的,誰讓我這人注重誠信呢?”


    傻柱聽後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搓著手說道:


    “張大哥,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說起來這次和冉老師的相見真的離不開您的幫助,當然也包括對三大爺的報複!”


    “您是不知道啊,當時我看三大爺那跟吃了屎一樣的表情,心裏甭提有多痛快了,現在想來還得是您的主意好,說真的,我可太佩服,太感謝您了!”


    張元林輕笑了兩聲,說道:


    “好好好,知道了,你也別光說不做,得拿出行動來,知道不?”


    傻柱聽後站直了身子,眼神忠誠的說道:


    “張大哥您就等著瞧好吧!”


    ……


    時間溜的飛快,眨眼間就到了小年。


    院裏院外鞭炮聲響,到處是洋溢著喜慶歡快的氛圍,年味兒也是越來越重。


    然而就在這到處都是歡樂的日子裏,一個消息傳來,讓大院炸開了鍋。


    是少管所來的消息,說棒梗被人打成了重傷,正就近送往醫院搶救。


    “話我已經帶到,地址也給了,你們誰是棒梗的家人麻煩及時到醫院去一趟,記得把醫藥費準備好,往後再出什麽事情我們少管所一概不管!”


    說完,前來傳話的人扭頭就走。


    作為院內的管事一大爺,易中海自然是在現場的,他得知棒梗出了事時頓覺晴天霹靂,心痛如刀絞,眼看著人要走,便嘶吼著衝了上去。


    “你給我站住!把話解釋清楚!一個好端端的孩子送到你們那兒去接受改造和管教,怎麽就被打成重傷了呢?”


    易中海一邊憤怒的咆哮,一邊上手將人攔住。


    可來人也是絲毫不懼,他麵色嚴肅的嗬斥道:


    “給我把手放下,怎麽著啊,要動手是不是,告訴你,我是接受領導命令過來傳達消息的,如果我出了什麽問題,你必須負全部責任!”


    易中海看著對方,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嚇唬我沒用,現在是孩子在你們少管所出了問題,應該負責任的是你們!


    來人冷哼一聲,說道:


    “說實話,我這算是執行公務,如果你敢動手,這個年你別想好過!”


    “我也不管你心裏有什麽想法,對少管所哪裏不滿意,有問題就直接去找少管所的領導,跟我廢話沒有用!”


    “最後我再警告你一次,趕緊把路給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這個時候,易中海稍微恢複了些許的理智,他自己看向眼前的人,發現他的確是穿了製服來的,不出意外的話,對方可能說的都是真話,在這裏對他動手,後果會不堪設想。


    反應過來的易中海深吸一口氣,最終選擇讓開道路,放人離去。


    易中海知道,越是在棒梗出問題的時候,他自己越不能陷入麻煩,否則棒梗真的就沒人管了。


    至於賈張氏,這人就是個沒用的廢物,指望她去照顧棒梗,不如相信太陽會從西邊出來!


    想到這裏,易中海的憤怒值開始直線飆升,他知道賈張氏絕對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棒梗的思想工作,否則棒梗應該老老實實的配合改造教育,努力表現自己。


    順利的話,興許棒梗早就迴歸大院,跟大家一起嬉鬧玩耍放鞭炮了!


    但很快,易中海注意到了周圍看向自己的一雙雙眼睛,緊跟著情緒也開始穩定下來。


    畢竟棒梗是自己孫子的事兒還處於保密狀態,易中海不想節外生枝,更不想惹出更大的麻煩,所以隻能選擇默默忍受。


    見易中海冷靜下來,劉海中趕緊上前,小聲的說道:


    “老易啊,賈張氏都不管,要不咱們也別瞎摻和了。”


    “雖說持續不斷的表現可以獲得民心,但這件事情太複雜了,咱們大概率把握不住啊!”


    按理說閻埠貴也應該在現場的,畢竟他也是院內的大爺之一,可前幾天閻埠貴被公開處刑,已經是大院最嚴重的失信人員了,估計未來一段時間內閻埠貴都不敢拋頭露麵。


    所以目前隻有劉海中在現場,他並不知道易中海對棒梗有著怎樣的情感,也沒看懂易中海為何突然發這麽大的火,隻是以為易中海想借這個機會為他自己一大爺的身份正名。


    聽著劉海中的建議,易中海長唿一口氣,故作鎮定的說道:


    “確實,你說的對,這件事情比較複雜,貿然參與有風險,不過我剛才已經出了風頭,如果突然就撒手不管了,怕是會被人說閑話啊!”


    劉海柱聞言一愣,又轉頭看向四周,發現的確有很多人盯著,便小聲的說道:


    “老易啊,那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的建議是不要蹚渾水,你這已經沾了邊的是很麻煩,那什麽,我得先走一步,畢竟我還有老婆孩子要管,屬實是沒錢再瞎折騰了!”


    如果隻是去幫人掰扯撐場麵,劉海中肯定不會錯過露頭的好機會,可現在事情非常嚴重,棒梗都被人打成重傷送醫院搶救去了,同時少管所選擇撇清關係,其他的事情先不談,就說這救人的醫藥費怎麽辦?


    賈張氏是公認的懶貨一個,即便是兒子賈東旭死後她也不想著去找一份工作,在沒有收入的情況下,她又拿什麽去給孫子棒梗交醫藥費?


    所以這事兒想都不用想的,誰摻和誰倒黴,純是去當怨種被吸血的!


    隻是令劉海中有些不明白的是,易中海平時那麽精明的一個人,怎麽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反正他劉海柱不被陷進去就行!


    撂下話,劉海中轉身就走,生怕被易中海拖住,把他給拉入夥。


    殊不知易中海也不希望有其他人參與進來,隻有這樣他才能放心大膽的接觸棒梗。


    看著劉海中匆匆離去的背影,易中海內心情緒複雜。


    “我當然知道救人要一大筆錢,可我怎麽能不管不顧呢,那可是我的親孫子啊!”


    想到這裏,易中海沒有再浪費時間,迴到家裏把最近攢下的所有錢全部帶上,獨自一人前往了棒梗所在的醫院。


    如果是平時,易中海在出發之前肯定要想辦法作一場秀,最起碼要讓整個大院的人都知道他在幫助某個人,以此來鞏固他一大爺的地位。


    但現在的易中海哪裏還有這個心情,他隻想知道棒梗的身體狀況到底如何了。


    就算棒梗能夠被搶救過來,可一旦在某些部位出了問題,這個後代也就等於是沒有了,易中海無法接受這種結果,所以他著急啊!


    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醫院,易中海說出了病人的名字,在護士的帶領下到了搶救室。


    “你是病人的家屬還是?”


    易中海聽後愣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


    “我是大院的管事大爺,孩子的家人有事情沒辦法來,我幫忙過來看看。”


    護士聽後眉頭一皺,吐槽道:


    “孩子都這樣了還沒空來呢,真是少見!”


    “那誰來都一樣,這是目前開出來的醫藥費用,麻煩你替孩子交一下,否則後續的手術沒辦法進行。”


    易中海聞言接過賬單,看著上麵的數字臉皮肌肉開始止不住的抽動。


    太貴了,這還隻是開始,等所有的手術全部做完,怕是要把他易中海的全部積蓄和家當都消耗的一幹二淨!


    除了存款以外,易中海的家底還是有些好東西的,如果拿去變賣也可以換來一筆錢,可這是壓箱底的寶貝,更是棺材本,隻是易中海沒想到會在自己死之前用到它。


    把這筆錢拿出來以後,易中海就真的是身無分文了,倘若他自己再出點什麽問題,連搏一搏的機會都不會有!


    可即便如此,易中海仍舊是沒有猶豫太久,咬著牙把錢給交掉了。


    不管怎麽說,躺在搶救室的可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血脈,也隻有這個理由能讓他無條件的付出所有!


    “護士,錢我來交,但是我想知道孩子的具體情況,他的生命會有危險嗎,如果救過來了,他能不能恢複成一個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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