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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9.秦京茹威脅失效,許大茂反客為主,張元林不願幫忙惹婁曉娥怨恨


    李懷德神情兇狠的把人往外攆,就差動手打人了。


    可許大茂不想走,他死皮賴臉的留下來試圖為自己爭取當哈巴狗的機會。


    直到李懷德喊來保衛科的人,許大茂立馬犯慫,抱頭鼠竄的逃離了現場。


    確認安全以後,許大茂嘴裏碎碎念著對李懷德的不滿,什麽畜生王八蛋之類的詞一個接一個。


    但是罵完以後,許大茂又為自己沒能抓住機會而歎息。


    “這可是軋鋼廠現任的一把手啊,如果能跟他搭上關係,我的地位也能跟著水漲船高,何至於被大院裏的那幫孫子欺負?”


    許大茂知道,李懷德之所以這麽厭惡自己,純粹是因為上次沒占到便宜,而且還挨了揍。


    按理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以後,李懷德不可能再用許大茂的,而許大茂也不應該再想著從李懷德那邊得到什麽。


    說白了這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但凡許大茂有些骨氣,即便秦京茹不給壓力,許大茂也必須想法子去實施報複。


    有沒有感情先不提,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那還算是男人嗎?


    答案顯而易見,許大茂和男人這個詞就搭不上邊,頂多算是男性。


    如果說拿功能說事,許大茂連男性都算不上。


    不過秦京茹還是個完璧之身,要是平白無故的送出去,許大茂就是這輩子都立不起來,他也不會答應的,寧願讓秦京茹守一輩子的活寡。


    隻是許大茂為了個人利益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要不說他是個純粹的真小人呢,連自己女人險些被玷汙的事情都能暫且放到一邊,不計前嫌的去當李懷德的狗。


    “嗯,一定是我的表現不夠誠心,或者說李懷德到了這個高度,對普通的禮已經沒興趣了,得換點更加有誘惑力的東西才行!”


    可是上哪兒去找高價值的東西呢,就是找到了,許大茂也沒能力買啊!


    一時間,許大茂愁眉苦臉,不知該如何是好。


    既然找不到好法子,許大茂便隻能把當狗的想法藏在心裏,姑且作罷。


    要是繼續厚著臉皮去找李懷德,不僅會被再次轟出來,搞不好還會受到嚴重的處罰,那就得不償失了。


    很快時間來到了晚上,許大茂下班迴到家,一進門就被秦京茹逮著質問起了舉報信的事情。


    “交上去了沒有,這事兒我會一直盯著,要是讓我知道你在撒謊,我立馬就走!”


    許大茂本想忽悠秦京茹一陣子的,但是看到她這個態度,便不得不坦白道:


    “沒有,舉報信不僅沒交,我還把它帶迴來準備燒了!”


    說著,許大茂從口袋裏掏出了那封被折疊的不成樣子的舉報信。


    看到這一幕,秦京茹怒火中燒,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許大茂,你什麽意思,是不是慫了不敢招惹李懷德,我是瞎了眼,看上你這麽一個窩囊沒用的男人!”


    說完,秦京茹轉身就要去拿行李。


    許大茂見狀無奈的皺起了眉頭,說道:


    “不是,你倒是問一下什麽緣由啊,動不動就要走,我真服你了!”


    秦京茹聞言動作一頓,她也不是真心想走,就是想以此來刺激許大茂為自己討迴公道,隨後緩緩轉過身來看向許大茂,抱著雙臂說道:


    “行,我看你能說出個什麽花樣來!”


    看著秦京茹那不近人情的模樣,許大茂隻覺得一陣頭疼,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了起來。


    “今天軋鋼廠發生了重大的職位變動,原本的楊廠長被撤職去掃大街了,軋鋼廠高層也出現了劇烈的動蕩,偏偏在這種時候李懷德上位成功,他搖身一變居然成了代理廠長!”


    “你別以為代理廠長多了代理兩個字就不算什麽,隻要是跟廠長搭上關係的,哪怕就當一天,那他也是一天的軋鋼廠一把手,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所以你讓我投舉報信,結果我要舉報的人成了軋鋼廠老大,那我還敢舉報嗎,這分明是找死,都別說什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了,隻要我敢舉報,第二天就得卷鋪蓋滾蛋,而他李懷德還在那高位上安安穩穩的坐著呢!”


    這一番話把秦京茹給聽沉默了,確實,李懷德已經站到了軋鋼廠最高的位置,就是舉報信交出去也是他在看,除了是給自己找麻煩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見秦京茹沒有再無理取鬧,許大茂鬆了口氣,當著秦京茹的麵把舉報信給燒了。


    “你知道麽,我把它帶迴家了才敢燒,因為上麵寫了的我的名字,這是實名舉報,萬一沒燒幹淨被發現了要出大事兒,連解釋都沒用的那種。”


    “所以啊,城裏的規矩你不懂,裏麵的門道你也摸不清,以後處理事情該怎麽做,你還是別自作主張了,老老實實聽我的安排吧……”


    許大茂一邊燒舉報信,一邊在秦京茹的耳邊碎碎念,試圖讓她長長記性,順便奉勸她不要再想著指導自己做事情。


    這時,秦京茹的一句話把許大茂氣的跳腳,給他的自尊心狠狠的來了一下暴擊。


    “哼,早知道李懷德能當上廠長,那天我就不應該拒絕,隻要我從了他,也不至於在這裏聽你委曲求全,這也不行,那也不敢的,早就吃香的喝辣的去了!”


    許大茂聞言一愣,隨後瞬間變得麵紅耳赤,伸手指向秦京茹,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特麽什麽意思,給我說清楚!”


    顯然秦京茹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句話會讓許大茂這麽激動,當即強裝淡定的說道:


    “怎麽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聽到秦京茹的話,許大茂繼續情緒激動的開噴。


    “秦京茹,我勸你別太把自己當迴事兒!”


    “你丫的一個從農村來的土包子,要不是我你能在城裏待下去?”


    “如果不是我,你有機會見李懷德嗎,還想跟著他,你覺得人家稀罕你一個沒文化的村姑嗎?”


    “告訴你吧,你也甭瞧不起我,門就在你跟前,不想呆了直接走,我絕對不留!”


    不難看出,許大茂是真的感受到了無法忍受的侮辱,甚至都做好了和秦京茹掰掉的準備。


    秦京茹見許大茂的激烈反應超出了自己的預期,連忙選擇服軟,她可不願意就此錯過城裏的好生活。


    雖然許大茂說的話也很難聽,但是句句在理,農村出身的秦京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隻有自己的臉蛋了,要說其他方麵,文化也好,技術也好,她都不行。


    而且秦京茹經曆了李懷德這一遭,清楚的認識到城裏的人並非想象中的那麽友善,縱然李懷德位高權重掌握了大量的錢財和資源,可是想從他手裏占到好處,自己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仔細想來,秦京茹還是覺得選擇許大茂更穩妥一些,最起碼自己可以利用收東西走人威脅許大茂,可同樣的招式用在李懷德身上,怕是石沉大海,連個浪花都打不起來。


    畢竟人家是有家室的,肯定不可能為了她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村姑拋棄原生家庭。


    想到這裏,秦京茹收斂了情緒,假裝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說道:


    “我可是個還沒結過婚的黃花大閨女,結果那天差點就被李懷德給玷汙了,你可以不在乎,但我不能!”


    “說起來我隻是想為自己討迴公道而已,所以逼著你寫舉報信,我這麽做有什麽錯?”


    “而且這件事情是你安排的,最後出了問題,難道我不該怪你嗎?”


    見秦京茹主動退讓,自知理虧的許大茂也不好繼續罵人了。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啊!”


    “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多說無用,你可以在這個時候選擇去找下家,但我還得繼續在軋鋼廠上班,不然這吃穿用度的錢從哪兒來?”


    “如果你不走,想留下來也成,該供你吃喝用的一分不少,但今後無論是什麽事情都得我說了算,你可以提意見,說不說是你的事兒,用不用是我的事兒,你少多管閑事!”


    “還有啊,工作的事情暫時別提了,我準備等咱倆結婚以後再幫你琢磨,你答不答應就這麽定了,除非你要走人,還是那句話,我不攔著!”


    借這個機會,許大茂反客為主,終於壓了秦京茹一頭,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隻能說秦京茹還是太年輕,比心眼子哪裏鬥得過許大茂,因為一次爭吵,輕易就被反製了,從今往後,秦京茹的一貫伎倆徹底失去作用!


    見秦京茹徹底老實了,許大茂不動聲色的得意一笑。


    “哼,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等著瞧好吧,一旦咱們把婚結了,今後你想多要一分錢都得看小爺我的臉色!”


    “還想吃這個吃那個的,到時候給你吃什麽就吃什麽,讓你吃多少就吃多少,敢多吃一口東西,看我怎麽收拾你!”


    ……


    當晚,哭了一下午的婁曉娥拿了一副墨鏡從家裏出發,不知不覺又走到了張元林所在的大院。


    本來都已經好了的婁曉娥在想起張元林時,心中的委屈再次湧現,瞬間點燃了她的淚點。


    “曉娥,你怎麽來了?”


    聽到聲音,婁曉娥趕忙低頭擦掉眼角的淚珠,隨後轉頭看了過去。


    “淮茹姐,真巧啊!”


    秦淮茹作為女人的心思總歸是要細膩一些的,很快就捕捉到了婁曉娥那略帶著哭腔的聲線。


    一個正常的人好端端的怎麽會哭呢,除非是遇到了什麽難以解決的麻煩事。


    尤其是這大晚上的,婁曉娥還戴著一副墨鏡,明擺了是在遮蓋流淚的雙眼啊!


    於是,秦淮茹上拉住婁曉娥,笑著說道:


    “曉娥,來都來了,進屋坐坐吧!”


    婁曉娥聞言一驚,連忙表示自己還有事兒,就是路過而已。


    但秦淮茹不給婁曉娥拒絕的機會,仗著力氣大,連拉帶扯的把婁曉娥帶迴了家裏。


    進屋後,秦淮茹招唿道:


    “一大媽,曉娥來了,幫忙泡杯茶吧!”


    “老公,曉娥來了,叫孩子們自個兒寫作業,你出來招待一下!”


    一大媽聞言很快把熱騰騰的茶水端了出來,張元林也是在交代過孩子們後來到了婁曉娥的麵前。


    “喲,這是什麽造型啊,大晚上的戴墨鏡,這都進屋了還不肯摘呢?”


    麵對張元林的玩笑話,婁曉娥撇了撇嘴,看起來再說幾句又要哭了。


    秦淮茹見狀,也是狠狠的瞪了張元林一眼,說道:


    “這肯定是事出有因的,曉娥是自己人,虧婁伯伯還特意交代過咱要照顧好她呢,你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平日裏張元林無論怎麽說話,秦淮茹都絕不犯衝,更不會幫別人來懟自己老公,但這次卻站在了婁曉娥的那一邊,心軟是一方麵,和婁曉娥關係好也是一部分原因。


    張元林聞言一笑,滿不在乎的說道:


    “曉娥是哭鼻子了呀,這我還能看不出來麽,之所以開玩笑,就是想讓曉娥趕緊摘掉墨鏡,讓情緒完完整整的發泄出來,這樣藏著躲著不是個事兒。”


    “既然來了我這裏,你就有天大的委屈都盡管開口,即便要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一定替你做主,畢竟我是親口答應過婁伯伯要照顧好你的,咱們就跟一家人一樣!”


    “正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曉娥你放心大膽的說,我張元林說到做到!”


    張元林之所以這麽自信,那是因為在四九城的範圍內,他的人脈關係遍地都是,甚至不誇張的說,從上到下什麽層級的關係他都能接觸到。


    再加上婁曉娥都從婁家出來了,目前上著班過著安穩日子,除了是被小人欺負,她大小姐的脾氣受不了這委屈以外,還能遇到什麽大事兒?


    不光是張元林這麽想,就連秦淮茹也是這麽認為的。


    否則張元林油腔滑調的說出這些亂七八糟的話,秦淮茹不生氣也得吃醋,畢竟身邊的婁曉娥也是有些姿色的,雖然比她要差一些,但架不住年輕,比她嫩,家底還比她豐厚!


    區區一件小事而已,什麽上刀山下火海的,那都誇張了,隻是說說而已,不必當真!


    秦淮茹在心裏如此安慰著自己,直到婁曉娥說出了自己難受流淚的原因。


    “好,張元林你記住你說的話,要是敢騙我,你就是小狗,違背誓言更是要天打五雷轟!”


    “讓我受委屈的是我爸媽,是他們把我欺負成這樣的,你現在就去把他們狠狠的收拾一頓,讓我解氣!”


    說著,婁曉娥摘掉了墨鏡,露出了已經哭腫了的雙眼。


    聽到婁曉娥的迴答,張元林愣住了,秦淮茹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關於婁家內部的感情問題,尋常人家不得而知,可張元林夫婦卻是十分清楚,婁曉娥絕對是婁半城夫婦最疼愛的孩子,沒有之一。


    所以說,婁曉娥的發言令張元林和秦淮茹十分疑惑,但很快張元林想到了什麽,用眼神示意著秦淮茹。


    後者微微點頭予以迴應,然後起身來到婁曉娥的身邊,伸手摟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曉娥,你先別著急,把發生的事情慢慢說出來,我相信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獨自一人承受了許久的婁曉娥實在是拒絕不了可以依靠的感覺,當即趴在秦淮茹的身上哭訴了起來。


    聽完事情的前因後果,張元林和秦淮茹對視了一眼,紛紛露出複雜的表情。


    說出了心中的煩悶和委屈,婁曉娥感覺舒服多了,隨後擦幹眼淚看向張元林,哼聲道:


    “張元林,你怎麽不說話呀,剛才信誓旦旦要幫我報仇來著,一聽到是我爸媽就想當縮頭烏龜了唄!”


    一陣咳嗽聲傳來,張元林撓著頭說道:


    “曉娥,我覺得你在這件事情上過於敏感了,現在是非常時期,婁伯伯他們有自己的煩心事,等熬過去了以後你就會知道他們的良苦用心了。”


    麵對這樣的安慰,婁曉娥顯然並不滿意,插著腰說道:


    “又來了,每次問你都是這種模棱兩可,含糊不清的迴答,感覺我來找你一點用處都沒有!”


    張元林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心想被誤會是縮頭烏龜也好,沒能力解決問題也罷,反正這事兒急不來,隻能等。


    反正總歸會有撥開雲霧見光明的那一天,到時候一切都能真相大白,相信屆時的婁曉娥會理解自己和她父母的。


    張元林不再言語,秦淮茹隻能耐心的勸導婁曉娥,讓她不要繼續鑽牛角尖。


    待了一會兒,婁曉娥覺得沒有意思,加上她也發泄完心中的鬱悶和委屈,便起身和秦淮茹告辭了,連招唿都沒和張元林打一聲。


    把婁曉娥送走後,秦淮茹折返迴來,無奈的說道:


    “曉娥這丫頭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浮躁,根本沉不下心,就因為你沒向著她,走的時候連句再見都沒有。”


    張元林搖了搖頭,滿不在乎的說道:


    “要不人家是大小姐呢,從小慣到大的性格哪有這麽容易改變,我沒那麽小家子氣,不會跟她一般見識。”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婁曉娥遭遇了這麽重大的家庭變故,心靈上肯定有不小的創傷,而她跟她父母都十分的相信我,結果我不肯幫這個忙,在這種情況下她對我有怨氣很正常,我能理解。”


    秦淮茹點點頭,抓著張元林的手說道:


    “老公,你說實話,咱就真的不能幫曉娥一把嗎?我看著她那無助委屈的樣子,怪可憐的。”


    張元林歎了口氣,說道:


    “既然你問了,我總歸要和你掏心窩子講實話的,現如今局勢動蕩,不少的領導都已經被牽扯進去,這事兒你應該知道的,包括你們的廠長也下台了,對吧?”


    秦淮茹點點頭,表情嚴肅認真的聆聽著。


    “具體的細節我就不說了,講出來對你沒好處,甚至會成為你的心理負擔,就直接講影響吧,婁家是四九城有名的大家族,本身資本雄厚,被盯上的下場不會好到哪裏去,所以必須提前準備好自救的辦法,上次我們一起去婁家的時候,我把該說的都告訴了婁曉娥的父母。”


    “曉娥之所以會被她父母處處針對,是因為她父母想以此來破壞彼此的感情,好讓外人知道他們父女母女間關係不合,等哪天出了事情的時候,不會牽連到婁曉娥。”


    聽完事情的真相,秦淮茹不由的瞪大雙眼,感慨道:


    “原來是這樣,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可我有些不明白,曉娥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有些事情講清楚不是更好嗎,非要扯這些誤會幹什麽。”


    張元林搖了搖頭,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婁半城夫婦要保護的不僅僅是婁曉娥,還有婁家這麽多年來辛苦積攢的偌大家業,名聲,財富,家人,一樣都不想少,既然想要保全這些,那就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


    “總之我已經幫婁家安排好了一切,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隻要這陣風頭過去了,他們婁家人就可以安心的團聚在一起,這期間婁曉娥如果再來,你多陪她說幾句話,至於她對我的怨念,你充耳不聞就是,沒什麽大不了的。”


    ……


    幾天後,又到了公休日。


    這天劉海中早早的起床,和同樣早起的閻埠貴在大院裏碰了頭。


    同時許大茂也鬼鬼祟祟的跟來,三人一起小聲的商量起了什麽。


    “最近易中海都沒什麽動靜了,好像一直在忙著工作賺錢的事情,搞不懂他這是什麽意思。”


    “他想幹啥跟咱們沒有關係,身為院內的一大爺,他應該為全院人謀幸福才對,結果他隻顧著自己的事情,不管大院鄰居,這太不像話了。”


    “二大爺和三大爺說的都對,我許大茂力挺兩位大爺召開全院大會,讓無能的人退位,不管他有多麽的德高望重,不行了就得下來,不能占著茅坑不拉屎啊!”


    聽到許大茂的話,劉海中和閻埠貴對視了一眼,兩人的臉上都洋溢出激動和期待的神情。


    “好,馬上召開全院大會,趁著改革之際,也讓咱們的大院換上一個嶄新的麵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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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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