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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2.劉家兄弟懟的爹娘不敢反駁,閻家直言換媽皆有可能,棒梗拒絕被管教


    相比較嘚瑟顯擺的劉光福,後來的劉光天就盛氣淩人多了。


    這份突如其來的自信,源於劉光天抓住了時代浪潮帶來的機會。


    “哼,我這樣說話已經夠客氣了,來,仔細瞧瞧我胸口的這枚徽章,怎麽著,不認識?”


    “行,我解釋一下吧,這是一個至高無上的身份證明,多少人排著隊都想得到它!”


    說著,劉光天拉開一張椅子,大大方方的坐了上去,並且十分自然的翹起了二郎腿,根本不管這樣做對父母是否尊重。


    “算了,太複雜的話你們也聽不懂,就這麽說吧,工廠領導可以管著工人,而我們可以製裁工廠的領導!”


    “所以說像我爸這樣一普普通通的小工人,他有什麽資格,又憑什麽用手指著我這樣的領導幹部呢?”


    劉海中無法反駁,知道以下犯上不可取,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而且劉海中一心想著當領導,也是努力的想坐上時代的列車,聽著劉光天這麽一解釋,立馬就明白了。


    見劉海中撇著頭不吱聲,沒什麽文化,也搞不懂這些的劉海中媳婦板著臉說道:


    “那這到底是你爸呀,你不能忘本!”


    劉光天哼笑了一聲,理所當然的說道:


    “媽,你要這麽說我可就得批評你幾句了,瞧瞧現在是什麽形勢,你要是理解不了就是你自己思想覺悟不夠!”


    “還有啊,就我爸這個情況我如果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萬一他碰上了別的行為會成員呢,他們可不會像我這樣坐下來慢慢解釋!”


    說完,劉光天扭頭看向了劉海中,一邊用手點著桌子,一邊教訓道:


    “劉海中同誌,作為一名優秀的領導幹部,當然也作為一家人,我準備在思想覺悟上給你提個醒!”


    “記住我的話,要想在這個大院裏樹立足夠的威信,把反對你的人治的服服帖帖,讓你的對手不敢造次,首先你得想辦法在廠裏擁有一定的政治地位!”


    說完,看著劉海中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劉光天得意極了。


    以前都是劉海中拿著棍棒教育他跟劉光福,現在輪到他們倆反過來教育親爹劉海中,什麽叫風水輪流轉,這就是!


    暢快的教訓完親爹後,劉光天的肚子咕嚕嚕響了起來,當即對著親媽吩咐道:


    “我餓了,趕緊做飯去!”


    劉海中媳婦聞言撇了撇嘴,知道現在的老二老三都是招惹不起的人物,便隻能嘴巴上嘟囔幾句,然後老老實實的去做飯了。


    最後徒留劉海中一人坐在桌邊發呆,仔細一看,他那紅溫的腦袋已然在緩緩的冒著熱氣,顯然是過載的表現。


    一方麵是被持續氣成了這樣,另一方麵是劉光天的話讓劉海中醍醐灌頂,開始動用他那並不靈活的腦子進行深入思考,想著到底怎樣才能在工廠獲取足夠的政治地位。


    ……


    前院,閻家。


    灰溜溜的退迴家裏的閻埠貴不停的唉聲歎氣,這模樣要多窩囊有多窩囊。


    “你走以後啊,劉海中也被張元林給罵跑了,而且還公開結了死仇,勢不兩立的那種,但是看張元林那表情,明顯是沒當一迴事兒。”


    “之後許大茂也遭了殃,更是被傻柱按在地上打,要不是秦淮茹的堂妹出現的及時,指不定要被揍的進醫院搶救呢!”


    “這還不算完,大院的住戶們居然意見統一的想推舉張元林做大院的唯一管事大爺,不過最後被張元林給拒絕了。”


    “老閻啊,你們差點兒白忙活一早上!”


    在閻埠貴的對麵,他媳婦碎碎念著打聽到的事情。


    這時閻埠貴發出一聲長歎,揮手示意媳婦別說了。


    “事已至此,甭說什麽差點白忙活,這事兒已經被張元林攪和黃了,從今以後啊,什麽老中青結合,隻會是鄰裏之間的笑談!”


    不得不說,閻埠貴作為一個讀書人,在這方麵還是比較看得清楚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閻埠貴沒有那麽強烈的領導欲望,不像劉海中,即便是知道自己輸了也不肯認,還抓著一大爺的名頭不放。


    “啥?人家張元林都當眾拒絕了,按照道理,新的管事大爺就是你和劉海中還有許大茂才對啊!”


    閻埠貴又是長歎一口氣,解釋道:


    “既然大院群眾能主動喊出讓張元林當院內唯一大爺的口號,那就說明我們三個自封的身份不被認可,說白了就是沒有深得民心,沒人服我們,那我這二大爺當的自然是名不副實,毫無意義!”


    聽到閻埠貴的話,他媳婦愣了一下,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失去了原有的精神。


    “照你這麽說,我不還跟以前一樣,隻能當三大媽?”


    閻埠貴聞言自嘲的哼笑了一聲,搖頭說道:


    “你還嫌棄三大媽當的沒意思?嗬,事到如今,這大院還有人能喊你一聲三大媽,喊我一聲三大爺就算不錯了!”


    “唉,這不過就是一場鏡花水月啊,我二大爺的身份還沒坐熱呢,眨眼間就沒了,現在失去了民心,就是三大爺的身份都不一定能保住!”


    “但是話又說迴來了,我隻是從老三變老二,沒了就沒了吧,沒什麽大不了的,又不是當了老大舍不得,可劉海中不一樣啊,他指望著當一大爺很多年了,真正難以接受的是他!”


    聽到閻埠貴這麽說,三大媽徹底放棄了當老二的念想,轉而愁眉苦臉的說道:


    “三大媽就三大媽吧,最起碼聽著比隨便叫一個什麽大媽好聽些,老閻啊,你沒當成二大爺就算了,可孩子們一個個的都變了樣,現在不是咱們算計孩子們了,而是孩子們在算計咱!”


    閻埠貴聞言再次歎了口長氣,接著拿下眼鏡,狠狠的揉了好幾遍眼睛後才重新戴上。


    “你說的我知道,這個家是不能讓孩子們說了算,可你讓我怎麽辦呢,他們就跟劉家那倆兄弟一樣,不是進了行動會,就是參加了兵團,我這個當爹的是一個都惹不起啊!”


    “要我說啊,關鍵是得想個辦法把孩子們聯合起來,讓他們聽我的話,如果能把張元林給打倒,這個大院就沒人敢對我說個不字,那一切就都好起來了!”


    聽到閻埠貴的話,三大媽愁眉苦臉的說道:


    “你說的我都知道,可你都惹不起他們,還能有什麽辦法?”


    正說著,閻家老二閻解放和老三閻解曠迴到了家裏。


    “媽,飯做好了沒啊,都快餓死了!”


    三大媽抿了抿嘴,說道:


    “這不還沒來得及做嘛,我正跟你爸商量事情呢,本來你爸當院內二大爺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結果突然被傻柱和張元林合起手來攪和,把你爸弄的心神不寧,我跟著心情也不好了。”


    聽到三大媽這麽說,閻解放和閻解曠擺了擺手,表示他們不願管這件事兒。


    “你們就是想利用我們來消滅你們的敵人唄?告訴你們吧,這招我們一眼就看出來了,沒用!”


    “爸,媽,實話說吧,我們都是要做大事的人,學校裏忙著呢,根本沒功夫管大院裏的事情。”


    “行了,趕緊做飯吧,一會兒吃完了我們還得繼續忙活呢,要是拖了我們的後腿,就是親爹親媽也別怪我們不客氣!”


    這話說的閻埠貴心頭一驚,他知道孩子們對親爹親媽沒什麽真感情,搞不好真的能做出這麽絕情的事情來。


    於是閻埠貴對著三大媽眼神示意,讓她放棄對孩子們的嚐試。


    “好了好了,就這樣吧,做飯去!”


    見閻埠貴率先投降,三大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身體雖然行動起來了,嘴皮子卻沒閑著,對著孩子們嘮叨了起來。


    “親爹親媽都沒空管,真是養了一群白眼狼,成天忙這忙那的,外麵的事兒就這麽重要?”


    “怎麽著啊,用這種眼神看我,要不你們換一個思想覺悟高的媽來!”


    在一旁,閻解放和閻解曠對視了一眼,紛紛點頭說道:


    “怎麽樣啊二哥,覺著咱媽的話如何?”


    “要是媽繼續拖我們的後腿,我不反對這麽幹!”


    原本一聲不吭的閻埠貴聽到這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暗道不好,如果自己不想個辦法在家裏立威,怕是真得出大事兒!


    ……


    中院,賈家。


    易中海出門買了點菜來,想給棒梗加餐補充營養。


    此時的賈張氏也已經知道了大院裏的權力變動,可是看著易中海的表現,他似乎對此並不在意。


    “易中海,你以後就不再是院內的一大爺了,這還是你自己主動要求退位的,難道你不傷心難過嗎?”


    聽到賈張氏的問話,易中海輕輕一笑,搖頭說道:


    “現在是新時代了,我的政治頭腦又跟不上,死皮賴臉的留在一大爺的位置上有什麽意思,現在不退,他們早晚會想盡一切辦法逼著我退,我一個人根本守不住。”


    其實當眾被逼退位那會兒,易中海還是很生氣的,但沒過多久就冷靜了下來。


    與其花心思費錢財去守一個遲早會丟的地位,還不如將其舍棄,然後盡心盡力的把自己唯一的孫子照顧好。


    想到這裏,易中海轉頭看向還在床上躺著的棒梗,微笑道:


    “怎麽樣,吃了這麽久的藥,感覺好點沒?”


    麵對易中海的關心,棒梗的表情依舊冷漠,隻是按照賈張氏的警告進行機械式的迴答。


    “謝謝一大爺關心,我好多了。”


    聽著棒梗的稱唿,易中海臉上浮現出了複雜的神情。


    雖然易中海很想提醒棒梗,自己已經不是院內的一大爺了,可他和棒梗產生交集的時候,確實是從他當一大爺開始的,就順著從前的稱謂來喊自己,好像也沒什麽問題。


    又因為足夠偏愛的緣故,讓易中海產生了一種臆想,認為棒梗還願意喊自己一大爺,是他心裏認可自己!


    一陣胡思亂想後,易中海帶著又感動又驚喜的情緒,繼續對著棒梗噓寒問暖。


    至於棒梗麵無表情的冷漠反應,易中海就當是他久臥病床導致的悶悶不樂。


    然而易中海不知道的是,棒梗這會兒在心裏把他罵了千百遍,覺得他聒噪,煩人,惡心!


    終於,易中海把該說的話說完了,起身來到了賈張氏的身邊。


    “正好我不當一大爺了,除了工作賺錢,能擠不少時間來陪棒梗。”


    賈張氏聞言大驚,連忙擺手說道:


    “不用不用,你偶爾來看一次就行了,工作要緊,我自己能照顧棒梗的。”


    易中海冷哼一聲,麵露鄙夷的說道:


    “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多偷懶,對待棒梗的教育是一點兒都不上心,能不管就不管,對比別家的孩子,棒梗的學習,禮儀,哪哪兒都跟不上!”


    說完,易中海背著手離開,顯然是不願再和賈張氏商量,就按照他的想法去辦。


    見易中海的態度如此堅決,賈張氏對著他離去的背影翻了個白眼,撇嘴道:


    “行,有本事你就來管管看,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嘟囔完,賈張氏轉頭看向床榻,發現棒梗已經起來了。


    “你又幹嘛去?”


    棒梗依然沒有給賈張氏好臉色,淡淡的說道:


    “你管我?反正該配合的我都配合了,接下來我想去哪兒你管不著!”


    賈張氏沒好氣的說道:


    “易中海前腳剛走,你好歹耐著性子等一會兒吧?”


    棒梗毫不在乎的嗤笑了一聲,說道:


    “我管他做什麽,有什麽不滿的地方也是你的事情,是你讓我騙他的。”


    見棒梗的態度越來越差,賈張氏咬著牙說道:


    “行,你就這表現,要我說也該讓易中海來管管你!”


    誰知棒梗又是嗤笑了一聲,眼裏滿是譏諷和挑釁,隨著和外麵的混混流氓相處的越來越久,棒梗的痞性也是越來越濃厚!


    “管我?你們盡管試試!”


    說完,棒梗就這麽大搖大擺的出門去了。


    ……


    第二天,劉海中早早的到了車間。


    劉光天的話給劉海中提了個醒,埋頭苦幹沒有用,必須要先掌握政治地位。


    於是,劉海中決定從自己所在的車間下手。


    想到軋鋼廠的行動會剛成立不久,很多事情都沒來得及落實到位,包括車間裏的生產也都還按著之前楊廠長的指令按部就班的進行。


    這讓劉海中鑽了個空子,以生產沒有經過正式同意為由,強行阻撓整個車間的生產。


    工人們搞不懂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隻知道有人搗亂肯定幹不了活,萬一出了事故他們擔不起責任。


    但是在上班期間,工人們又不敢直接迴家,於是所有的工人都聚集在一起,該下棋的下棋,該織毛衣的織毛衣,甚至還有喝酒猜拳的。


    反正工人們是按時點卯上班的,又不是遲到曠工,就是上頭怪罪下來,他們也有充分的理由去解釋。


    沒過多久,在辦公室裏的車間主任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現場。


    “嘿嘿嘿!都幹什麽呢!也不看看幾點鍾了,還在玩兒!”


    “我說怎麽別的車間都在熱火朝天的幹著,就咱們車間一點動靜都沒有,原來全都躲在這裏消極怠工!”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是誰讓你們停工停產的,啊?”


    聽到車間主任的訓斥,一個女工撇著嘴說道:


    “又不是我們不想幹,是有人不讓我們幹!”


    車間主任聞言眉頭一皺,喝問道:


    “是誰?”


    就在這時,一輛運輸三輪車的車門打開,劉海中緩緩下了車。


    “是我,怎麽了?”


    看到是劉海中搞破壞,車間主任不由的氣笑了,點著頭說道:


    “劉海中,你行啊,還問我怎麽了,這是楊廠長分配的生產任務,你不過是一個七級工,憑什麽阻撓車間生產?”


    麵對車間主任的質問,劉海中信心十足的給出了解釋。


    “很簡單,楊廠長已經不是我們的廠長了,現在是一個嶄新的時代,規矩也不同往日,所以我們不能擅自生產!”


    聽到劉海中的迴答,車間主任露出了難以理解的表情,搖頭說道:


    “我不管上麵發生了怎樣的變化,作為車間主任,我就是要嚴格執行廠長交代的生產任務!”


    “好了,所有人給我動起來,快點迴到各自的崗位上,幹不完今天的活誰也別想迴家!”


    看到這一幕,劉海中微微仰頭,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很好,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隨後,劉海中鬼鬼祟祟的溜出了車間,找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


    聽到有人敲門,李懷德喊了聲請進,同時放下了手裏的事情。


    看到是一個陌生麵孔,李懷德好奇問道:


    “您是?”


    劉海中努力擠出自己最和善的笑容,一邊脫掉手套,一邊迴答道:


    “李主任,您,您好,我,我是劉海中,咱們廠的七級鉗工,來找您是想匯報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聽到劉海中的話,李懷德頓時眼睛發亮,他作為新晉的行動會主任,以及軋鋼廠的代理廠長,很迫切的需要點幾把火來震懾一下全廠,隻是苦於沒有合適的理由,一直沒辦法行動。


    但現在,一個車間來的工人說有嚴重的問題要反映,光是聽起來就讓人充滿了興趣!


    “不著急,劉海中同誌,你坐下慢慢說!”


    說著,李懷德還親自給劉海中倒了杯茶水。


    這讓劉海中受寵若驚,激動之餘,也是毫無保留,把車間裏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當然,為了能彰顯自己的功勞,劉海中肯定是稍微添油加醋了一點的,把車間主任如何對他李懷德的不尊重進行了大量的修飾。


    而李懷德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對車間主任無視自己跟行動會感到生氣,很顯然,劉海中來對了,也說對了!


    等劉海中說完,李懷德麵色嚴肅的點了點頭,說道:


    “好,你反映的這個問題很重要,我得感謝你的及時匯報!”


    劉海中聞言一笑,開始了自我吹捧。


    “實不相瞞,我在我們大院是管事大爺,全院二十多戶,上百號人都歸我管,就包括咱們廠的八級鉗工易中海,放映員許大茂,還有咱們食堂的副主任傻柱,以及屢次三番獲得嘉獎的機修工張元林,他們都歸我領導!”


    聽到幾個熟悉的名字,李懷德眼睛一亮,微笑著說道:


    “這麽說來,你很有管理天分嘛!”


    “劉海中同誌,你今年多大了?”


    麵對李懷德的提問,劉海中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全部。


    “我今年五十三歲,雖然快到了退休的年紀,但我身體硬朗的很,還是很有活力的,你看我幹活做事,還有管理大院都不在話下,就前陣子我還主持了全院大會呢!”


    聽到劉海中的迴答,李懷德的眼中閃過一抹狡猾,心想這個歲數了還用他就是難以言說的恩情,不用他也沒什麽話可講,畢竟年紀大了,難免有各種各樣的毛病!


    想到這裏,李懷德笑著說道:


    “好,我準備當你擔任軋鋼廠工人糾察隊的隊長,你有信心勝任嗎?”


    劉海中聞言一愣,當即興奮的站起身來,激動的話都說不連貫。


    “真,真的嗎?李主任,我跟您說啊,隻要您肯重用我,從今往後我保證隻忠於您一個!”


    李懷德看著眼前形象不行,氣質不行,文化水平也不行,走在路上都不怎麽起眼的老工人,臉上掛著捉摸不透的笑意。


    “嗯,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剛上任不久,正需要你這樣有能力,又忠誠的人,把那些不聽我話的人統統取代掉!”


    劉海中連連點頭,情緒激動的說道:


    “明白,我都明白,您盡管放心,我一定會全心全意的為您服務,把那些有反對意見的工人和領導統統抓來,交由您處理!”


    看到劉海中如此急切的表達忠心,李懷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要的就是這種自以為很有價值,上趕著做出貢獻,但實際上根本不用給他們太多迴報的狗腿子!


    等聊完了劉海中職位安排的問題,李懷德對著劉海中招了招手,說道:


    “來,你說整個大院的人都被你管著,那麽張元林,許大茂這些人,你肯定也很了解吧?”


    劉海中聞言點了點頭,十分自信的說道:


    “那當然,他們最近的所作所為我知曉的一清二楚,包括他們犯錯的證據,我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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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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