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以一敵七
真觀潮亭主劍指輕旋，一道擎天劍芒瞬息而至，寒意透骨，橫掃八方。
假觀潮亭主見狀，雙腳猛力蹬城牆，如離弦之箭撲向真觀潮亭主。
行至中途，他雙手握劍，自上而下猛然劈去，劍風唿嘯，威勢駭人。
真觀潮亭主卻不慌不忙，身形輕盈一轉，便巧妙避開這淩厲一擊。
隨後反手一劍，直刺對方腹部。
假觀潮亭主躲閃不及，卻突然化為一縷黑煙消散無蹤。
真觀潮亭主眉頭微皺，警惕地環顧四周。
黑煙再起，凝成假觀潮亭主，他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趁真觀潮亭主分神之際，全力使出最後一擊。
真觀潮亭主冷哼一聲，不屑道：“區區移形換影之術，也敢在本座麵前炫耀。”
說罷，他身形一躍，化為蒼茫巨劍，直取假觀潮亭主心窩。
假觀潮亭主舉劍格擋，隻聽得“錚”然一聲，手中長劍應聲而斷。
真觀潮亭主所凝聚的蒼茫巨劍長驅直入，從假觀潮亭主肩頭穿透而過。
假觀潮亭主踉蹌數步，倒入廢墟之中，口中鮮血狂湧不止。
這是什麽情況？
強大如斯的假觀潮亭主，在本尊麵前竟也未能撐過十招。
東辰幾人見狀，不禁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觀潮亭主居高臨下，凝視著假觀潮亭主，神色變幻莫測。
片刻後，他冷笑道：“千變萬化斬鬼劍？本座若未看錯，你便是那二十四劍四方劍主之一的白虎劍主‘鬼劍’了。”
假觀潮亭主吐了一口血，冷聲道：“不錯，正是本座。如今落在你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便是。”
觀潮亭主神色一凝，厲聲問道：“說，你與逍遙島究竟有何關聯？你為何會使那軒轅宗的不傳秘技‘烈日劍訣’？”
鬼劍笑道：“也許……二十四劍本就出自逍遙島，也未可知。”
觀潮亭主眉頭一蹙，怒道：“簡直一派胡言，逍遙島乃赤水境仙門聖地、正道魁首，豈會有你們這群江湖敗類的存在。此事絕無可能。”
鬼劍反問道：“你如此言之鑿鑿，莫非……你才是出自逍遙島？”
觀潮亭主怔了片刻，神色忽然變得淒涼而落寞。
半晌過後，他幽幽歎道：“本座乃是陰詭地獄之人，與逍遙島又有何幹係。”
他神色忽又變得冷厲憤怒，道：“本座今日不殺你，你走吧。迴去轉告劍主，當年欠下的血債，已到償還之時。不日，本座必親手取下他的狗頭。”
鬼劍沉默片刻，拖著沉重身軀，一步一趨消失在昏暗暮色中。
鬼劍走後，觀潮亭主望向廢墟中封刀亭主等人的屍體，眼中滿是傷感淒涼。
突然，他手掌一揚，卷起一股真氣，將屍體收入儲物靈戒。
然後，他轉身看向東辰幾人，拱手問道：“諸位，我觀潮亭這幾人可是你們所殺？”
方傲天微微一怔，答道：“不錯。”
觀潮亭主眉頭一蹙，平靜道：“我觀潮亭與你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幾位為何要下此毒手？”
方傲天笑了笑，道：“替天行道，難道還需要什麽理由嗎？”
觀潮亭主哈哈一笑，冷冷道：“替天行道？這賊老天善惡不分，早已瞎了眼。你口中的替天行道，不過是助紂為虐。我觀潮亭此舉，不過是為了報當年霧隱宗被滅門之仇。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觀潮亭何錯之有。”
方傲天聞言，竟一時啞口無言。
東辰接過話茬，說道：“當年的霧隱宗血案，或許確是‘琅琊四劍’所為，但如今的赤水四宗弟子多半與此事無關，他們何錯之有？你們為何要趕盡殺絕？”
觀潮亭主冷笑一聲，道：“那當年的霧隱宗幾千弟子呢？他們又有何過錯，不也是被‘琅琊四劍’趕盡殺絕了嗎？我曾立下誓言，定要讓‘琅琊四劍’百倍千倍地償還，這便是代價。”
東辰哼了一聲，道：“有道是冤有頭債有主，你這並非是複仇，而是濫殺無辜。”
觀潮亭主大手一揮，道：“立場不同，多說無益。如今，你們殺了我觀潮亭十二位亭主，此事總需有個說法。”
東辰笑了笑，道：“那不知……你想要何種說法？”
觀潮亭主神色一凝，道：“那自是取你方十二人性命，一命抵一命。眼下，你們三人，城中隱匿的四人，以及重傷的秦少白，不過八人之數。其餘四條人命，日後向你們的親朋好友討迴便是。”
方傲天哈哈一笑，道：“大言不慚。我承認你實力不凡，但若憑你一人之力，便想殺盡我們七大高手，無疑是癡人說夢。”
觀潮亭主微微一怔，道：“的確是大言不慚，不過本座卻想試一試。城中隱藏的四位朋友，還請現身一見吧。”
他話音未落，隻見宋淩雲、李元英、淩東雲以及呂涼風四人從城牆上一躍而下。
東辰看向淩東雲和呂涼風二人，見他們竟能催動真氣，從壁立千仞的城牆上躍下，知他們的傷勢已無大礙，不禁又驚又喜，問道：“兩位哥哥，你們的傷勢如何了？”
淩東雲瞧了東辰半晌，眼中閃爍著淚花，道：“別擔心，二哥和呂兄的傷勢已好了七八分。你我兄弟幾千年不見，不曾想你竟已成了天下聞名的‘逍遙劍宗’。七弟，多年未見，你……還好嗎？”
東辰一怔，笑道：“還好。”
淩東雲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眼下最重要的是對付那觀潮亭主。等此事了結後，二哥便帶你迴淩雲窟。”
東辰又是一怔，笑道：“到時再說。”
就在這時，觀潮亭主朗聲道：“諸位，既然人已到齊，那便一起上吧。本座不才，願領教當世七大高手的高招。”
方傲天道：“方某不才，願為諸位兄長拋磚引玉。”
說著，他一個箭步躍到觀潮亭主身前。
東辰一驚，心裏暗忖道：“這小子簡直是不知死活，以他的修為，豈是那觀潮亭主的一合之敵。”
他身形微縱，已立於方傲天身旁，笑道：“方兄，小弟來助你。”
洪天照眉頭一蹙，道：“還有在下。” 隨後一個箭步躍到東辰身邊。
觀潮亭主見三人衝來，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他手中寶劍一揮，念道：“洶湧海潮。”
頓時，無盡虛空上劍氣縱橫，如同一座澎湃劍海，將三人籠罩而去。
一時間，方圓幾裏劍氣唿嘯，鬼哭狼嚎。
此招正是他自創絕學，仙級下品劍道神技‘天淵七神劍’的第一式。
東辰率先出劍抵擋，可當長劍碰觸到劍海時，卻感覺手臂一陣酸麻，寶劍幾乎脫手飛出。
方傲天和洪天照左右夾擊，拳風掌力洶湧而至。
觀潮亭主腳步輕點，身形如電，輕鬆避開兩人攻擊。
同時，寶劍再次揮動，第二式‘劍出滄海’隨之施展開來。
這一式劍法更加淩厲霸道，劍影重重，劍光閃耀，劍氣蔽日，仿佛有無數把利劍從天而降，同時刺向東辰三人。
三人拚盡全力閃躲，身上衣衫還是被劍氣劃破多處。
接著，觀潮亭主毫不停歇地施展第三式‘一柱擎天’。
頓時，隻見一道仿若實質的衝天劍氣巨柱，猶如一道噴泉，朝著他們激射而來。
三人合力抵禦，卻被震得連連後退。
反觀潮亭主，卻宛如戰神下凡一般，劍法越來越快，劍嘯聲越來越響。
三人猶如置身於一座洶湧澎湃的劍氣深海當中，雖奮力抵抗，卻始終難以傷觀潮亭主半分，反而被逼得步步後退，隻能勉強招架。
每個人心中都湧起一種無力感。
真觀潮亭主劍指輕旋，一道擎天劍芒瞬息而至，寒意透骨，橫掃八方。
假觀潮亭主見狀，雙腳猛力蹬城牆，如離弦之箭撲向真觀潮亭主。
行至中途，他雙手握劍，自上而下猛然劈去，劍風唿嘯，威勢駭人。
真觀潮亭主卻不慌不忙，身形輕盈一轉，便巧妙避開這淩厲一擊。
隨後反手一劍，直刺對方腹部。
假觀潮亭主躲閃不及，卻突然化為一縷黑煙消散無蹤。
真觀潮亭主眉頭微皺，警惕地環顧四周。
黑煙再起，凝成假觀潮亭主，他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趁真觀潮亭主分神之際，全力使出最後一擊。
真觀潮亭主冷哼一聲，不屑道：“區區移形換影之術，也敢在本座麵前炫耀。”
說罷，他身形一躍，化為蒼茫巨劍，直取假觀潮亭主心窩。
假觀潮亭主舉劍格擋，隻聽得“錚”然一聲，手中長劍應聲而斷。
真觀潮亭主所凝聚的蒼茫巨劍長驅直入，從假觀潮亭主肩頭穿透而過。
假觀潮亭主踉蹌數步，倒入廢墟之中，口中鮮血狂湧不止。
這是什麽情況？
強大如斯的假觀潮亭主，在本尊麵前竟也未能撐過十招。
東辰幾人見狀，不禁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觀潮亭主居高臨下，凝視著假觀潮亭主，神色變幻莫測。
片刻後，他冷笑道：“千變萬化斬鬼劍？本座若未看錯，你便是那二十四劍四方劍主之一的白虎劍主‘鬼劍’了。”
假觀潮亭主吐了一口血，冷聲道：“不錯，正是本座。如今落在你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便是。”
觀潮亭主神色一凝，厲聲問道：“說，你與逍遙島究竟有何關聯？你為何會使那軒轅宗的不傳秘技‘烈日劍訣’？”
鬼劍笑道：“也許……二十四劍本就出自逍遙島，也未可知。”
觀潮亭主眉頭一蹙，怒道：“簡直一派胡言，逍遙島乃赤水境仙門聖地、正道魁首，豈會有你們這群江湖敗類的存在。此事絕無可能。”
鬼劍反問道：“你如此言之鑿鑿，莫非……你才是出自逍遙島？”
觀潮亭主怔了片刻，神色忽然變得淒涼而落寞。
半晌過後，他幽幽歎道：“本座乃是陰詭地獄之人，與逍遙島又有何幹係。”
他神色忽又變得冷厲憤怒，道：“本座今日不殺你，你走吧。迴去轉告劍主，當年欠下的血債，已到償還之時。不日，本座必親手取下他的狗頭。”
鬼劍沉默片刻，拖著沉重身軀，一步一趨消失在昏暗暮色中。
鬼劍走後，觀潮亭主望向廢墟中封刀亭主等人的屍體，眼中滿是傷感淒涼。
突然，他手掌一揚，卷起一股真氣，將屍體收入儲物靈戒。
然後，他轉身看向東辰幾人，拱手問道：“諸位，我觀潮亭這幾人可是你們所殺？”
方傲天微微一怔，答道：“不錯。”
觀潮亭主眉頭一蹙，平靜道：“我觀潮亭與你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幾位為何要下此毒手？”
方傲天笑了笑，道：“替天行道，難道還需要什麽理由嗎？”
觀潮亭主哈哈一笑，冷冷道：“替天行道？這賊老天善惡不分，早已瞎了眼。你口中的替天行道，不過是助紂為虐。我觀潮亭此舉，不過是為了報當年霧隱宗被滅門之仇。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觀潮亭何錯之有。”
方傲天聞言，竟一時啞口無言。
東辰接過話茬，說道：“當年的霧隱宗血案，或許確是‘琅琊四劍’所為，但如今的赤水四宗弟子多半與此事無關，他們何錯之有？你們為何要趕盡殺絕？”
觀潮亭主冷笑一聲，道：“那當年的霧隱宗幾千弟子呢？他們又有何過錯，不也是被‘琅琊四劍’趕盡殺絕了嗎？我曾立下誓言，定要讓‘琅琊四劍’百倍千倍地償還，這便是代價。”
東辰哼了一聲，道：“有道是冤有頭債有主，你這並非是複仇，而是濫殺無辜。”
觀潮亭主大手一揮，道：“立場不同，多說無益。如今，你們殺了我觀潮亭十二位亭主，此事總需有個說法。”
東辰笑了笑，道：“那不知……你想要何種說法？”
觀潮亭主神色一凝，道：“那自是取你方十二人性命，一命抵一命。眼下，你們三人，城中隱匿的四人，以及重傷的秦少白，不過八人之數。其餘四條人命，日後向你們的親朋好友討迴便是。”
方傲天哈哈一笑，道：“大言不慚。我承認你實力不凡，但若憑你一人之力，便想殺盡我們七大高手，無疑是癡人說夢。”
觀潮亭主微微一怔，道：“的確是大言不慚，不過本座卻想試一試。城中隱藏的四位朋友，還請現身一見吧。”
他話音未落，隻見宋淩雲、李元英、淩東雲以及呂涼風四人從城牆上一躍而下。
東辰看向淩東雲和呂涼風二人，見他們竟能催動真氣，從壁立千仞的城牆上躍下，知他們的傷勢已無大礙，不禁又驚又喜，問道：“兩位哥哥，你們的傷勢如何了？”
淩東雲瞧了東辰半晌，眼中閃爍著淚花，道：“別擔心，二哥和呂兄的傷勢已好了七八分。你我兄弟幾千年不見，不曾想你竟已成了天下聞名的‘逍遙劍宗’。七弟，多年未見，你……還好嗎？”
東辰一怔，笑道：“還好。”
淩東雲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眼下最重要的是對付那觀潮亭主。等此事了結後，二哥便帶你迴淩雲窟。”
東辰又是一怔，笑道：“到時再說。”
就在這時，觀潮亭主朗聲道：“諸位，既然人已到齊，那便一起上吧。本座不才，願領教當世七大高手的高招。”
方傲天道：“方某不才，願為諸位兄長拋磚引玉。”
說著，他一個箭步躍到觀潮亭主身前。
東辰一驚，心裏暗忖道：“這小子簡直是不知死活，以他的修為，豈是那觀潮亭主的一合之敵。”
他身形微縱，已立於方傲天身旁，笑道：“方兄，小弟來助你。”
洪天照眉頭一蹙，道：“還有在下。” 隨後一個箭步躍到東辰身邊。
觀潮亭主見三人衝來，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他手中寶劍一揮，念道：“洶湧海潮。”
頓時，無盡虛空上劍氣縱橫，如同一座澎湃劍海，將三人籠罩而去。
一時間，方圓幾裏劍氣唿嘯，鬼哭狼嚎。
此招正是他自創絕學，仙級下品劍道神技‘天淵七神劍’的第一式。
東辰率先出劍抵擋，可當長劍碰觸到劍海時，卻感覺手臂一陣酸麻，寶劍幾乎脫手飛出。
方傲天和洪天照左右夾擊，拳風掌力洶湧而至。
觀潮亭主腳步輕點，身形如電，輕鬆避開兩人攻擊。
同時，寶劍再次揮動，第二式‘劍出滄海’隨之施展開來。
這一式劍法更加淩厲霸道，劍影重重，劍光閃耀，劍氣蔽日，仿佛有無數把利劍從天而降，同時刺向東辰三人。
三人拚盡全力閃躲，身上衣衫還是被劍氣劃破多處。
接著，觀潮亭主毫不停歇地施展第三式‘一柱擎天’。
頓時，隻見一道仿若實質的衝天劍氣巨柱，猶如一道噴泉，朝著他們激射而來。
三人合力抵禦，卻被震得連連後退。
反觀潮亭主，卻宛如戰神下凡一般，劍法越來越快，劍嘯聲越來越響。
三人猶如置身於一座洶湧澎湃的劍氣深海當中，雖奮力抵抗，卻始終難以傷觀潮亭主半分，反而被逼得步步後退，隻能勉強招架。
每個人心中都湧起一種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