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矛陣！”隨著中軍令旗揮動，明軍的三個方陣開始迅速合成一個碩大的方陣。
同時，前、左、右、後四個方向的第一排明軍迅速用盾牌結成了一個半人高的盾牆，而第二排的明軍將士們則半蹲成馬弓步，明晃晃的長矛伸出盾槍之外。
這是一種古老的陣形，也是中原王朝曆經無數次和北方草原異族血戰總結出來的最有效的也是最簡單的陣法。
明軍結成長矛方陣，以靜製動，手中的長矛足有三米多長，整個方陣如同一個刺蝟一樣，從任何一個方向進攻都難以下嘴。
無數韃子騎兵裹挾著漫天灰塵如疾風驟雨般向明軍方陣砸來，他們手中那明晃晃的彎刀誓要將這些明軍埋葬在此。
“咚咚咚！”明軍戰鼓的節奏越發急促，而軍陣內，不時響起軍官們的嘶吼聲。
“長矛兵穩住！”
“後排火槍兵準備！”
“不要怕！穩住！”
……
“呸！”一個麵色黝黑的年輕明軍眼神冰冷的看著前方衝鋒而來的韃子們，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握著長矛的手指關節都已發白。
“爹！娘！大哥，等我殺韃子給你們報仇！”他嘴裏喃喃自語道。
“三段擊，準備！”隨著一聲令下，第二排的明軍迅速蹲下，露出了後排的火槍兵！
“先射馬，再射人，預備…放！”
隨著明軍陣中升騰起一股股嗆人的硝煙，衝入明軍兩翼的韃子騎兵如同被割穀子一般一排排的倒下，因為高速的衝擊，戰馬被擊中後，帶著強大的慣性將馬背上的韃子狠狠的摔了出去。
這些摔落馬下的韃子們被摔的鼻青臉腫，腿斷胳膊折，有些幸運的韃子剛想起身，卻被後麵衝來的戰馬給無情的踩在了馬下，踏成了肉泥。
皇家近衛軍的裝備是整個明軍中最好的，他們除了和其他幾大軍裝備一樣之外，朱祁鎮還特批給了他們六百門輕型迫擊炮。
而且他們訓練時，各類槍彈更是不限量供應。
這惹的湯傑等人眼紅的不行，私下裏甚至說皇帝太偏心，他們一個軍三萬六千人，也就隻有一百門迫擊炮，而且還得精打細算的用。
為此，管著整個兵器局的陸大寶沒少挨這些人的罵，每次他們去領裝備，陸大寶就跟見了瘟神一樣，能躲就躲，生怕那句話說錯了挨這幫人的揍。
“炮兵就位…前方三百步韃子騎兵，阻攔射擊。”隨著觀測手報出距離，訓練有素的炮兵們開始迅速調整射擊角度，裝填手手持炮彈，隻等一聲令下。
“放！”令旗揮下，隻聽“嗵嗵嗵”無數悶聲響起，天空中數百個黑點向三百步外的韃子騎兵們砸了過去。
由於經過明軍火槍兵的一輪打擊後，隨後衝鋒而來的韃子騎兵速度被前麵滿地的屍體阻擋而減緩了，此時他們正窩在一團，不知所措。
明軍炮兵指揮將官敏銳的抓住了這一短暫的戰機，六百門迫擊炮向窩在一起的韃子騎兵有序開火。
“那是什麽？”韃子騎兵驚恐的看向由遠及近的黑點，大叫道。
“快散開！那是明軍的開花彈！”隨著一聲怪叫，窩成一團的韃子們立刻反應過來想要調轉馬頭散開。
可是哪裏還來的及。
就在這一瞬間，“砰砰！”
無數絢爛的血色之花在他們中間炸開，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之聲，進攻明軍兩翼的韃子騎兵瞬間倒下了一大片。
“啊！”
“啊！我的腿！”
“啊…”
巨大的爆炸聲響徹雲際，脫魯忽察爾聽到爆炸聲，臉色一變，從馬上立起想要看清遠處的戰場到底發生了什麽。
“怎麽迴事？”脫魯忽察爾眯著眼，使勁看著前方。
“大汗，好像…好像是明軍的火炮！”有眼尖的韃子一臉驚恐地的說道。
“區區火炮怕什麽！”脫魯忽察爾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肥碩的屁股重新坐在馬鞍上，對著一旁的一個韃子將領道：“圖裏木，側麵攻擊不順利，你現在立刻帶五千人馬正麵佯攻，吸引明軍火力。”
圖裏木一怔，正麵佯攻，怎麽佯攻？明軍的火器打的又遠又準，勇士們能不能衝進五十步內都難說，再說他們的戰陣跟個刺蝟一樣，戰馬見了尖銳的東西都不敢上前，怎麽辦？
“呃…大汗，這夥明軍明顯不像大寧都司的那幫明軍好打，他們火器犀利，還有火炮開花彈，勇士們已經死傷不少了，不如…”圖裏木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是兀良哈內一個部落的首領，那五千勇士是他在兀良哈立身的本錢，如果自己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勇士們死傷太多，那他的部落日後還不成了待宰的羔羊？
“恩？你怕死？”脫魯忽察爾怒道。
“大汗，”圖裏木趕緊行禮道：“圖裏木從不怕死，隻是眼前這幫明軍實在太難對付了，勇士們已經力竭，不如休整一夜，明日再戰也不遲。”
“你們也是這個意思？”脫魯忽察爾扭頭眼神不善的看向幾個韃子將領問道。
幾個韃子將領支支吾吾的不敢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很明顯都不想在打了。
“好吧，下令撤迴大營！”脫魯忽察爾強忍心中的怒火，扔下一句話，頭也不迴的走了。
淒厲的牛角號響起，處於奔潰邊緣的韃子們心裏壓力大減，趕緊調轉馬頭瘋狂的往迴跑，可李隆哪裏肯讓他們迴去。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門都沒有！”李隆立刻命令全軍上馬，成追擊隊形向這幫韃子追去。
按照戰前計劃，兩萬近衛軍拖住兀良哈的主力，給側麵迂迴包抄韃子後路的另一路明軍爭取時間，算算他們也該趕到了。
“大汗，不好了…左側…明軍！”韃子的斥候一臉驚恐的狂奔而來。
“什麽？”脫魯忽察爾大驚失色，險些從馬上掉下來。
“大汗，後麵的明軍追來了！”又是一聲，脫魯忽察爾徹底慌了。
戰法，玩的就是智商和膽量！
顯然脫魯忽察爾高估了自己的智商，先前因為情報得力，他重創了大寧都司的明軍，甚至連大寧都司總兵井源都被砍傷了。
多少讓脫魯忽察爾有些得意洋洋，在他眼裏，明軍現在是一代不如代，自從那個老殺才朱勇走了以後，大寧的明軍就是他碗裏的肥肉。
“怎麽辦？怎麽辦？”脫魯忽察爾此時慌的一批，就在他絞盡腦汁想著對策時，又一個韃子斥候來報：“大汗，不好了，咱們的大營被不知從哪來的明軍給燒了！咱們得輜重糧草全都沒了！”
“什麽？！”脫魯忽察爾頓時感覺頭暈眼花。
“大汗，現在三個方向都有明軍，我們還是向西突圍吧。”
“不行，漢人最是狡詐，西麵說不定就有他們的伏兵！”
“那該怎麽辦？東南西北都有明軍，我們死定了！”
“閉嘴！”脫魯忽察爾突然大罵，然後手中馬鞭一指西麵的朵顏山道：“去朵顏山，隻要咱們占據了朵顏山口，就能進入韃靼境內，到那時縱然明軍追來，我們也可化整為零，明軍就是想追也難以全殲我們。”
眾人一聽，暗道：對啊，隻要過了朵顏山進入韃靼境內，那就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勇士們化整為零後，明軍若是敢分兵來追，咱們就利用自己的優勢慢慢玩死他們。
求生是人的本能。何況是生死一線之間的戰場，哪怕有一絲生的希望，逃跑的明知前麵有陷阱，也要堵上一把。
“發出號令，命宣府的兩萬騎兵向朵顏山山口集結，務必堵住他們，逃走一個，用自己的命填。”李隆見兀良哈的殘兵向西而逃，立刻發出軍令。
傳令兵不敢耽擱，騎上馬飛奔而去。
脫魯忽察爾率領殘部拚命向西而逃，眼見朵顏山口就要到了，他勒住已經氣喘籲籲的戰馬，打眼看了看朵顏山地勢，思索片刻後哈哈哈大笑。
“大汗為何發笑？”一個韃子將領納悶問道。
“本汗笑這領兵的明軍將領是個蠢貨爾，你們看看，這裏兩山夾一溝，若是明軍在此放上五千人守住穀口，任誰也別想闖過去。”脫魯忽察爾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說道。
可就在他話音剛落，就聽山穀內馬嘶人叫，塵土飛揚。
待塵土散去，山口處隱隱出現了大明的旗號。
就在脫魯忽察爾還未迴過神時，山口處的明軍卻突然向他們衝了過來。
“勇士們衝過去，殺出一條血路才能活！”脫魯忽察爾麵色猙獰，抽出彎刀聲嘶力竭的喊道。
現在後有追兵，前有阻擊，唯一的辦法就是擊潰正麵的明軍才能活下來。
“殺啊！”瞬間朵顏山下喊殺聲震天，明軍以逸待勞，占盡天時地利，隻是兩個迴合，地上便鋪滿了雙方兒郎的屍體。
“累不累！”帶隊的宣府鎮參將魏無極喊道。
“不累！”明軍士氣高昂。
“哈哈哈，好，兒郎們，跟著老子再衝一次！”
後麵追上來的近衛軍們則是遠遠看著宣府鎮的袍澤們再一次和韃子們攪在了一起，一動不動。
李隆立在馬上，看著兩軍混戰在一起，想了想道：“傳信給遼東總兵巫凱將軍，就說本伯請他到朵顏山後接收一份大禮。”
同時，前、左、右、後四個方向的第一排明軍迅速用盾牌結成了一個半人高的盾牆，而第二排的明軍將士們則半蹲成馬弓步，明晃晃的長矛伸出盾槍之外。
這是一種古老的陣形，也是中原王朝曆經無數次和北方草原異族血戰總結出來的最有效的也是最簡單的陣法。
明軍結成長矛方陣，以靜製動，手中的長矛足有三米多長，整個方陣如同一個刺蝟一樣，從任何一個方向進攻都難以下嘴。
無數韃子騎兵裹挾著漫天灰塵如疾風驟雨般向明軍方陣砸來，他們手中那明晃晃的彎刀誓要將這些明軍埋葬在此。
“咚咚咚！”明軍戰鼓的節奏越發急促，而軍陣內，不時響起軍官們的嘶吼聲。
“長矛兵穩住！”
“後排火槍兵準備！”
“不要怕！穩住！”
……
“呸！”一個麵色黝黑的年輕明軍眼神冰冷的看著前方衝鋒而來的韃子們，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握著長矛的手指關節都已發白。
“爹！娘！大哥，等我殺韃子給你們報仇！”他嘴裏喃喃自語道。
“三段擊，準備！”隨著一聲令下，第二排的明軍迅速蹲下，露出了後排的火槍兵！
“先射馬，再射人，預備…放！”
隨著明軍陣中升騰起一股股嗆人的硝煙，衝入明軍兩翼的韃子騎兵如同被割穀子一般一排排的倒下，因為高速的衝擊，戰馬被擊中後，帶著強大的慣性將馬背上的韃子狠狠的摔了出去。
這些摔落馬下的韃子們被摔的鼻青臉腫，腿斷胳膊折，有些幸運的韃子剛想起身，卻被後麵衝來的戰馬給無情的踩在了馬下，踏成了肉泥。
皇家近衛軍的裝備是整個明軍中最好的，他們除了和其他幾大軍裝備一樣之外，朱祁鎮還特批給了他們六百門輕型迫擊炮。
而且他們訓練時，各類槍彈更是不限量供應。
這惹的湯傑等人眼紅的不行，私下裏甚至說皇帝太偏心，他們一個軍三萬六千人，也就隻有一百門迫擊炮，而且還得精打細算的用。
為此，管著整個兵器局的陸大寶沒少挨這些人的罵，每次他們去領裝備，陸大寶就跟見了瘟神一樣，能躲就躲，生怕那句話說錯了挨這幫人的揍。
“炮兵就位…前方三百步韃子騎兵，阻攔射擊。”隨著觀測手報出距離，訓練有素的炮兵們開始迅速調整射擊角度，裝填手手持炮彈，隻等一聲令下。
“放！”令旗揮下，隻聽“嗵嗵嗵”無數悶聲響起，天空中數百個黑點向三百步外的韃子騎兵們砸了過去。
由於經過明軍火槍兵的一輪打擊後，隨後衝鋒而來的韃子騎兵速度被前麵滿地的屍體阻擋而減緩了，此時他們正窩在一團，不知所措。
明軍炮兵指揮將官敏銳的抓住了這一短暫的戰機，六百門迫擊炮向窩在一起的韃子騎兵有序開火。
“那是什麽？”韃子騎兵驚恐的看向由遠及近的黑點，大叫道。
“快散開！那是明軍的開花彈！”隨著一聲怪叫，窩成一團的韃子們立刻反應過來想要調轉馬頭散開。
可是哪裏還來的及。
就在這一瞬間，“砰砰！”
無數絢爛的血色之花在他們中間炸開，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之聲，進攻明軍兩翼的韃子騎兵瞬間倒下了一大片。
“啊！”
“啊！我的腿！”
“啊…”
巨大的爆炸聲響徹雲際，脫魯忽察爾聽到爆炸聲，臉色一變，從馬上立起想要看清遠處的戰場到底發生了什麽。
“怎麽迴事？”脫魯忽察爾眯著眼，使勁看著前方。
“大汗，好像…好像是明軍的火炮！”有眼尖的韃子一臉驚恐地的說道。
“區區火炮怕什麽！”脫魯忽察爾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肥碩的屁股重新坐在馬鞍上，對著一旁的一個韃子將領道：“圖裏木，側麵攻擊不順利，你現在立刻帶五千人馬正麵佯攻，吸引明軍火力。”
圖裏木一怔，正麵佯攻，怎麽佯攻？明軍的火器打的又遠又準，勇士們能不能衝進五十步內都難說，再說他們的戰陣跟個刺蝟一樣，戰馬見了尖銳的東西都不敢上前，怎麽辦？
“呃…大汗，這夥明軍明顯不像大寧都司的那幫明軍好打，他們火器犀利，還有火炮開花彈，勇士們已經死傷不少了，不如…”圖裏木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是兀良哈內一個部落的首領，那五千勇士是他在兀良哈立身的本錢，如果自己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勇士們死傷太多，那他的部落日後還不成了待宰的羔羊？
“恩？你怕死？”脫魯忽察爾怒道。
“大汗，”圖裏木趕緊行禮道：“圖裏木從不怕死，隻是眼前這幫明軍實在太難對付了，勇士們已經力竭，不如休整一夜，明日再戰也不遲。”
“你們也是這個意思？”脫魯忽察爾扭頭眼神不善的看向幾個韃子將領問道。
幾個韃子將領支支吾吾的不敢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很明顯都不想在打了。
“好吧，下令撤迴大營！”脫魯忽察爾強忍心中的怒火，扔下一句話，頭也不迴的走了。
淒厲的牛角號響起，處於奔潰邊緣的韃子們心裏壓力大減，趕緊調轉馬頭瘋狂的往迴跑，可李隆哪裏肯讓他們迴去。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門都沒有！”李隆立刻命令全軍上馬，成追擊隊形向這幫韃子追去。
按照戰前計劃，兩萬近衛軍拖住兀良哈的主力，給側麵迂迴包抄韃子後路的另一路明軍爭取時間，算算他們也該趕到了。
“大汗，不好了…左側…明軍！”韃子的斥候一臉驚恐的狂奔而來。
“什麽？”脫魯忽察爾大驚失色，險些從馬上掉下來。
“大汗，後麵的明軍追來了！”又是一聲，脫魯忽察爾徹底慌了。
戰法，玩的就是智商和膽量！
顯然脫魯忽察爾高估了自己的智商，先前因為情報得力，他重創了大寧都司的明軍，甚至連大寧都司總兵井源都被砍傷了。
多少讓脫魯忽察爾有些得意洋洋，在他眼裏，明軍現在是一代不如代，自從那個老殺才朱勇走了以後，大寧的明軍就是他碗裏的肥肉。
“怎麽辦？怎麽辦？”脫魯忽察爾此時慌的一批，就在他絞盡腦汁想著對策時，又一個韃子斥候來報：“大汗，不好了，咱們的大營被不知從哪來的明軍給燒了！咱們得輜重糧草全都沒了！”
“什麽？！”脫魯忽察爾頓時感覺頭暈眼花。
“大汗，現在三個方向都有明軍，我們還是向西突圍吧。”
“不行，漢人最是狡詐，西麵說不定就有他們的伏兵！”
“那該怎麽辦？東南西北都有明軍，我們死定了！”
“閉嘴！”脫魯忽察爾突然大罵，然後手中馬鞭一指西麵的朵顏山道：“去朵顏山，隻要咱們占據了朵顏山口，就能進入韃靼境內，到那時縱然明軍追來，我們也可化整為零，明軍就是想追也難以全殲我們。”
眾人一聽，暗道：對啊，隻要過了朵顏山進入韃靼境內，那就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勇士們化整為零後，明軍若是敢分兵來追，咱們就利用自己的優勢慢慢玩死他們。
求生是人的本能。何況是生死一線之間的戰場，哪怕有一絲生的希望，逃跑的明知前麵有陷阱，也要堵上一把。
“發出號令，命宣府的兩萬騎兵向朵顏山山口集結，務必堵住他們，逃走一個，用自己的命填。”李隆見兀良哈的殘兵向西而逃，立刻發出軍令。
傳令兵不敢耽擱，騎上馬飛奔而去。
脫魯忽察爾率領殘部拚命向西而逃，眼見朵顏山口就要到了，他勒住已經氣喘籲籲的戰馬，打眼看了看朵顏山地勢，思索片刻後哈哈哈大笑。
“大汗為何發笑？”一個韃子將領納悶問道。
“本汗笑這領兵的明軍將領是個蠢貨爾，你們看看，這裏兩山夾一溝，若是明軍在此放上五千人守住穀口，任誰也別想闖過去。”脫魯忽察爾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說道。
可就在他話音剛落，就聽山穀內馬嘶人叫，塵土飛揚。
待塵土散去，山口處隱隱出現了大明的旗號。
就在脫魯忽察爾還未迴過神時，山口處的明軍卻突然向他們衝了過來。
“勇士們衝過去，殺出一條血路才能活！”脫魯忽察爾麵色猙獰，抽出彎刀聲嘶力竭的喊道。
現在後有追兵，前有阻擊，唯一的辦法就是擊潰正麵的明軍才能活下來。
“殺啊！”瞬間朵顏山下喊殺聲震天，明軍以逸待勞，占盡天時地利，隻是兩個迴合，地上便鋪滿了雙方兒郎的屍體。
“累不累！”帶隊的宣府鎮參將魏無極喊道。
“不累！”明軍士氣高昂。
“哈哈哈，好，兒郎們，跟著老子再衝一次！”
後麵追上來的近衛軍們則是遠遠看著宣府鎮的袍澤們再一次和韃子們攪在了一起，一動不動。
李隆立在馬上，看著兩軍混戰在一起，想了想道：“傳信給遼東總兵巫凱將軍，就說本伯請他到朵顏山後接收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