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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鳳軍稍稍一愣,說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王誠祥不解地看向丁鳳軍說道:“沒有啊。”


    丁鳳軍不動聲色地說道:“既然沒有喝多,咋還說起酒話了呢。”


    王誠祥一笑說道:“我這哪裏是在說酒話,這可是我的肺腑之言。”


    丁鳳軍一笑說道:“你家孩子應該和我家孩子差不多大小,他們不過是孩子,現在你提這個未免也太早了些吧。”


    王誠祥一擺手笑說道:“不早不早,時間過得可是快的很,轉眼間他們都長大了,我要不是提前來為他們提親,我擔心以後你家這四個寶貝就名落他家了。所以,我覺得還是先訂個娃娃親再說。”


    丁鳳軍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孩子的事還是由孩子自己來決定吧,我們這一代人已經遭遇到不幸,上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當,又何必要把這個不幸強加到孩子的身上,再說了,以後這個社會會發展到什麽地步,可不是咱們能想像的,所以,現在的我們沒有必要為他們操未來的心。”


    王誠祥還想再說什麽,丁鳳軍端起酒杯與王誠祥碰了一下,直接一飲而盡,王誠祥也隻得把要說的話咽了迴去,一仰頭便把酒也喝了下去。


    很快,酒瓶見了底,丁鳳軍讓丁慶生又從自家酒櫃裏取來瓶酒,兩人邊聊邊喝。


    王誠祥幾次談及聯姻的事都被丁鳳軍擋了迴去,既然看著丁鳳軍沒有這個意思,王誠祥也隻得作罷,眼看著又一瓶酒見了底,丁慶生忙開口說道:“二大爺,你少喝點酒吧,酒喝多了多傷身體啊。”


    丁鳳軍嗬嗬一笑說道:“沒事的,難得你叔叔來咱家吃飯,我要是不陪盡興了,你叔叔會不開心的。”


    丁慶生轉臉看向王誠祥,此時的王誠祥臉色紅的像那猴腚一樣。


    “叔叔,要不你還是走吧,我都困得不行了,你要是不走,我都沒有辦法睡覺。”丁慶生嘟著嘴說道。


    王誠祥一樂說道:“小子,你這是在下逐客令啊,哈哈,不過,你這麽說客人可是很不禮貌的。”說著話,王誠祥又把酒添滿,挑逗似的說道:“小子,今天你要把這杯酒喝了,我立馬就走,怎麽樣?”


    丁鳳軍忙說道:“這怎麽行,孩子還小,哪能喝酒。”


    王誠祥不以為然的笑道:“虎你無犬子嘛,我倒想看看這是隻考慮還是隻隻會亂咬人的瘋狗。”


    丁鳳軍從王誠祥的言語中讀到一絲諷刺,不過這也說明王誠祥已經喝醉了,要是他還清醒著,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


    丁鳳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的臉色雖不好看,但並沒有再說些什麽。


    丁慶生伸手把酒瓶拿過來,說道:“二大爺,我給你把酒倒上。”


    王誠祥一臉鄙視的說道:“小子,我看你就是個慫貨,一點魄力都沒有,長大了估計也成不了什麽氣候。”


    丁慶生把酒瓶輕輕地放在桌子上,氣唿唿的瞪著王誠祥惡狠狠地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具體是什麽意思,但我知道你一定沒有說好聽的話,我告訴你,我不會用你的酒杯喝,因為我嫌你髒!”


    說完,丁慶生不再理會一臉愕然的王誠祥,隻手端起丁鳳軍的杯子往嘴裏一送,整杯酒便喝了下去,王誠祥簡直是驚呆了,他沒有想到丁慶生真得會把酒喝下去。


    “好,我佩服,來,我親自給你倒杯酒。”說著,王誠祥拿起酒瓶給丁慶生倒上一杯,丁慶生木訥的看著酒杯中的酒,隻覺得有些暈乎,他看了王誠祥一眼,腦子裏竟浮現出當初丁鳳軍在張繼來墳前將酒灑在地上的畫麵,丁慶生並不知道那代表什麽意思,但丁鳳軍說得話卻是曆曆在目。


    丁慶生學著丁鳳軍的樣子舉起酒杯,對著王誠祥冷冷地說道:“這杯酒我敬你,希望你能安息,下麵雖然冷,但有這杯酒在,希望你能暖和起來。”


    說完,在丁鳳軍和王誠祥驚愕的眼神中,丁慶生將酒灑在了地上。


    “你,你這個小兔崽子,是在咒我死嗎?”王誠祥發瘋似的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一拍桌子衝著丁慶生吼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丁慶生居然沒有絲毫畏懼之色,他與王誠祥對峙而立,小眼睛中快要噴出火來,像一隻雄獅在低吼道:“酒,我喝了,你是不是該滾了。”


    王誠祥徹底被丁慶生的話惹怒了,他抬起手衝著丁慶生的臉打了下去,隻是他的手並沒有打在丁慶生的臉上,在他的手與丁慶生的臉還有咫尺遠時,丁鳳軍握住了他的手腕,暗自一使勁,王誠祥則痛的嘴牙咧嘴。


    “你跟一個孩子計較,有什麽能耐,說他是瘋狗,我看你比瘋狗都瘋,在我家裏,吃喝我隨你,但別太放肆!”丁鳳軍冷冷地聲音讓王誠祥渾身一冷,頓時覺得酒醒了一半,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忙賠笑道:“不好意思,兄弟,我喝多了,時間也不早了,我看我還是迴去吧。”


    說完,他裹裹衣服,慌慌張張的走了,待王誠祥走後,丁慶生卻一頭栽在地上,不醒人事。


    丁鳳軍忙將丁慶生抱到床上,又趕緊讓張鳳榮端來一碗水。


    “這孩子家家的,搗什麽怪不好,非得學大人喝酒,一點也不讓人省心。”張鳳榮埋怨道。


    “要是沒別的事你就去睡覺吧,別在這裏瞎吵吵。”丁鳳軍沒好氣地說道。


    張鳳榮本身就不願在這裏多待,她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直到下半夜,丁慶生才從酒醉中醒來,朦朧中他看到趴在床邊熟睡的丁鳳軍。


    夜總是涼的,丁慶生想要起來給丁鳳軍披件衣服,無奈他的腦袋還昏沉沉的,折騰幾下後,他沒有起來反倒把丁鳳軍吵醒了。


    “還要不要喝點水?”丁鳳軍嘶啞著聲音問道。


    丁慶生搖搖頭說道:“二大爺,你快到床上來睡吧,被窩裏可暖和了。”


    丁鳳軍摸了摸丁慶生的腦袋,又給丁慶生喂了點水,這才放心的鑽進被窩。


    “二大爺,你為啥跟那個人說你是我爸爸呢?”丁慶生疑惑的說道。


    丁鳳軍笑笑說道:“難道慶生不喜歡我做你的爸爸嗎?”


    丁慶生想了想說道:“還是叫你二大爺比較順口。”


    丁鳳軍哈哈一笑給丁慶生往上扯了扯被子說道:“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快點睡覺吧。”


    丁慶生嗯了一聲,便又閉上了眼睛。


    丁鳳軍沒有半點的睡意,隻因丁慶生那一句還是叫你二大爺比較順口,這一句讓丁鳳軍有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其實一開始在丁慶生喝下那一杯酒的時候,他是開心的,畢竟丁慶生沒有給他丟臉,這麽小的孩子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是不錯,再加上丁慶生說的那番話,更是讓丁鳳軍長足了麵子,隻是這孩子的心中有自己的老主意,無論怎樣,他都不會承認丁鳳軍是他的爸爸。


    也許在丁慶生幼小的心靈中深藏著某種不言而喻的悲傷。


    時間一晃而過,春夏秋冬循環而過,丁慶生也終於迎來了他上學的日子。


    今天,丁鳳軍特意讓張鳳榮把之前為丁慶生做好的新衣服拿了出來,待給丁慶生穿好之後,把丁慶生開心的不得了,這也讓一旁的丁曉棋氣得臉色難堪。


    “哼,就知道給一個外人做新衣服,也不知道給我做一件,真是偏心!”丁曉棋沒好氣地說道。


    張鳳榮聽到丁曉棋的抱怨,她說道:“你都有那麽多衣服了,還要什麽新衣服,等你把那些衣服穿破了再說吧。”


    丁曉棋冷哼一聲背起書包就走了。


    丁慶生是第一次去學校,他既開心又有些忐忑,他不知道學校到底長得什麽模樣,會不會很可怕,麵對未知的事物,丁慶生難免會有些擔憂。


    丁鳳軍親自帶著他去往學校報道,村裏的小學已經廢除了,幾個孩子的學籍都轉到了鎮上的小學裏麵,鎮上的小學條條框框多的很,也正因為這一點,和丁慶生同歲的丁曉畫還要在家裏待上一年,學校負責招生的人說丁曉畫個頭太矮,和她的年齡不匹配,所以不收,這也是那個年代,很有特色的招生方式,人們寧願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戶口本上的事實。


    丁鳳軍帶著丁慶生來到學校的時候,門口處已經聚滿了前來報到的學生,等了好久,才輪到丁鳳軍。


    “你家孩子的姓名叫什麽?”負責分班的老師看著點名冊,看都沒有看丁鳳軍一眼,語氣冰冷的問道。


    “丁慶生。”丁鳳軍淡淡地迴道。


    “一年級二班,由班主任陳老師負責帶去班級。”


    說完,一個陳姓女老師便走了過來,把丁慶生直接領走了。


    這前來報名的學生的確不少,放眼過去,數不勝數,隻是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每當孩子被老師帶走的時候,孩子總會大哭大鬧,這唯一不哭的人便是丁慶生,不過在他帶走的時候,丁慶生還是忍不住迴頭,可憐巴巴的看著丁鳳軍。


    丁鳳軍衝著他微笑著,輕輕抬手,示意讓他進去,已經習慣了孩子在家裏吵吵鬧鬧的聲音,這猛得一清靜下來,丁鳳軍反倒有些不適應,一上午就猶如過了一年似的,直到在他無數次抬眼看表的時間中接近孩子放學的時間,丁鳳軍才有了精神,一股作氣,趕到鎮小學門口。


    “今天都學的什麽呢?”接到丁慶生後第一句就問了這個。


    丁慶生說道:“上午沒有學東西,就是讓我們認識了幾個老師。”


    丁鳳軍點點頭。


    “二大爺,我們還要等姐姐們嗎?”


    “對啊,等她們出來咱們一塊走。”


    丁慶生和丁鳳軍聊天的時刻,丁曉琴和丁曉棋就出來了。


    丁鳳軍忙招唿兩人,待兩人走到近前時,丁曉棋率先不開心的說道:“我們都是大孩子,不用爸爸來接的。”


    丁鳳軍笑道:“這不是慶生第一次來上學嗎,我怕他不知道怎麽迴家,所以一塊把你們接了吧。”


    丁曉棋淡淡地說道:“連迴家的路都不認識,真丟臉!”


    “下迴放學了我帶慶生弟弟迴家,爸,你就不用來接他了。”丁曉琴岔開話題說道。


    丁慶生頓時開心的說道:“好啊好啊,我跟大姐一塊來一塊迴去。”


    丁曉琴點了點頭。


    丁曉棋一甩腦袋,說道:“我才不要跟你一塊走呢,爸,我先迴家了。”


    說完,丁曉棋扭頭走了,丁曉琴看了看臉色陰沉的丁鳳軍說道:“爸,你別生二妹的氣,她一直都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先追上她跟她聊聊,你們再等會三妹。”


    丁鳳軍欣慰的說道:“去吧。”


    “丁鳳軍?”


    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在丁鳳軍的耳邊炸開,丁鳳軍朝聲音的源頭看去,是一個老頭,雖已白發滿頭,但精神還算抖擻,丁鳳軍一眼就認出了他。


    丁鳳軍笑著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葛玉青葛主任哪,這麽多年沒有見,我還以為你早就被雷劈死了呢。”


    葛玉青一臉尷尬,幽幽地說道:“丁鳳軍,這幾年不見,你不僅又胖了,這張嘴也厲害了不少啊。”


    丁鳳軍對葛玉青的印象差到了極點,想當年,要不是因為他,興許丁鳳軍早和馬詩語比翼雙飛了。


    丁鳳軍淡淡地說道:“你這還沒有退休呢?怎麽,你還想指著學校為你養老送終啊。”


    “哪裏,我這早到了退休的年齡,但年輕一批的老師還沒有前來報道,我暫時先在這邊幫襯著點,也算是老有所樂吧,省得迴家啥事也不幹,一天天閑著跟個廢人似的。”


    丁鳳軍冷笑道:“我咋聽著你這話像是在誇讚自己呢,好像昌在為學校無私奉獻似的,不過你不教課也好,人家都把老師比作是蠟燭,燃燒自己照亮別人,你可好,燃燒自己的同時還要燒傷別人,怎麽的,自己要死還得拉個墊背的唄。”


    葛玉青臉色一紅,他勉強笑道:“你個丁鳳軍真是越來越貧了。”


    說著話,葛玉青看到抬著稚嫩臉蛋的丁慶生,他忙茬開話題說道:“這是你家孩子吧,長得真像你。”


    丁鳳軍沒好氣地說道:“當然是我孩子。”


    葛玉青摸了摸丁慶生的頭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丁慶生說道:“我叫丁慶生。”


    “丁慶生?嗯,名字挺好聽的。”


    “咋的葛主任,你還想在孩子身上作什麽妖不成?”丁鳳軍冷冰冰的說道。


    葛玉青嗬嗬一笑說道:“你也別一口一個主任的這麽叫了,我這都退下來了,哪不家以前的威風,你這麽稱唿我,我這老臉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


    丁鳳軍笑了笑說道:“沒想到這麽多年沒見,你這臉皮倒變薄了不少啊,這樣也好,自知之明貴在人知,要是當年你也有這覺悟,想來我也不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啊。”


    葛玉青很是尷尬,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當年,真是我做的不對,我……”


    丁鳳軍伸手打斷他的話語,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算了,當年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隻希望我的孩子能在你的手掌下健康成長啊。”


    正說著話,丁曉書背著書包出了校門,丁鳳軍帶著兩個孩子直接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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