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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呂布東撤後,方悅連忙派人向趙雲稟報呂布出現在箕關一事。


    同時,方悅又派人催促趕往箕關支援的張汛搞快點。


    方悅估計,呂布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應該是迴去調兵去了,而他隻有千餘兵力,如果呂布率大軍來攻,他是頂不住的。


    ….


    另一邊,四千兵騎沿官道緩緩東撤……


    赤兔馬背上,呂布怒臉陰沉,他完全沒有想到,河東的局勢會變成這樣。


    說實話,到現在呂布都想不明白,以他布置在河東的三萬五千兵馬,侯成就是再沒用,也得抵擋一些時日吧!


    怎麽可能在他還沒收到河東被襲的消息前,白袍軍就殺到了箕關?


    現在,呂布真有點懷疑,是不是侯成那混賬背叛他,投了趙雲,不然河東怎麽淪陷的這麽快?


    一路上,呂布想著心事,想著應對之策,不知不覺就到了軹縣。


    軹縣,是河內郡最西端的縣,其名源於軹關陘。


    前文說過,陘:意指山脈中斷的地方。


    而軹關陘,位於太行山山脈最南端,是太行八陘的第一陘,地勢極為險要,陘道貫穿東西,是河內與河東來往的咽喉要道。


    其中,箕關正好位於軹關陘內最險要的地方。


    而麵前的軹縣,則是軹關陘的東部起點。


    呂布縱橫沙場多年,別的不說,軍事眼光絕對差不了,他現在雖然不能把西邊箕關怎麽樣,但箕關不僅是河東郡東南門戶,同時也是河內西部門戶。


    如今,箕關已失,白袍軍便可沿著軹關陘殺進河內。


    所以,他必須堵住軹關陘,而軹縣作為軹關陘的起點,正好能控扼軹關陘,防止白袍軍殺入河內。


    就在呂布要下令進駐軹城時,後方隊伍忽然傳來嘈雜的聲音。


    呂布心情本來就很糟,一聽後方嘈雜聲,頓時大怒,對身後羽林軍統領李黑,厲聲道:


    “何人喧嘩?速以軍法論處!”


    “諾!”


    李黑不敢有絲毫怠慢,當即領數名羽林軍向後隊馳去。


    沒一會兒,李黑去而複返,身後還帶著兩個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異常狼狽的男子。


    而這時,呂布已乘馬至軹縣城門洞處,後方突然傳來極其熟悉的唿喊聲。


    “姐夫!”


    呂布倏然迴頭,這是魏續的聲音。


    “姐夫,小弟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嗚嗚!”


    蓬頭垢麵的魏續與郝萌來到呂布戰馬前,嚎啕大哭。


    此時的魏續,就像一個在外受了委屈,迴到家裏向家長訴苦的孩子,哭得那是稀裏嘩啦,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本來,呂布對魏續在上黨的無能表現非常不滿,但看到魏續哭得這麽傷心,呂布心裏的不滿也消散了,在呂布眼中魏續就是他親弟弟。


    “迴來了就好!”


    呂布跳下戰馬,一把抱住魏續;對他來說,魏續就是再不成器,也是他呂布的阿弟。


    “嗚嗚!姐夫,我們一開始就被陰險小人趙雲算計了,他利用張燕誘我們出兵上黨,然後又將小弟困在上黨,逼姐夫派阿成來援,最後再把阿成也給滅了!”


    “嗚嗚…姐夫,趙雲狗賊實在是太陰險,太不要臉了….嗚嗚!”


    魏續趴在呂布肩膀大倒苦水,當然也有為自己在上黨大敗推卸責任的意思。


    “子繼,你見到了阿成?”


    呂布現在對河東那邊完全是兩眼一抹黑,一聽魏續提到侯成,連忙追問。


    “嗚嗚!”


    魏續抹了一把淚,迴道:“小弟沒有見到阿成,但看到阿成在高平關外被白袍賊追殺,估計是沒了!”


    呂布沉默了,他也意識到自己被趙雲算計了,真如魏續所說,趙雲利用張燕誘他出兵上黨,然後將魏續困在上黨,迫使他出兵救援,而他能出兵救援的方向隻有上黨以西的河東。


    由此可見,趙雲從一開始就盯上了他的河東,促使他一步步掉入圈套。


    而當侯成領兵攻打高平關時,就是趙雲對河東動手的時機。


    因為侯成不僅帶走了河東主力,使河東內部空虛,還轉移了河東駐軍的視線。


    如此一來,趙雲就能殺河東一個猝不及防。


    這也能解釋,為何在他還沒收到河東遭襲的消息前,白袍軍已奪取了箕關。


    想到這裏,呂布恨的咬牙切齒,孤王…居然又被趙賊算計了。


    “啟稟大王,丞相急報,陝城被奪,河東盡失!”


    就在呂布對趙雲恨念滔天時,從洛陽疾馳而來的信使,給呂布帶來晴天霹靂般的消息。


    陝城被奪?


    一聽此信,呂布如遭雷擊,陝城地處崤函古道上,是關中與洛陽來往的必經之地。


    對呂布來說,河東盡失他咬牙可以接受,但陝城被占,那就切斷了他與關中的聯係,他的勢力被一分為二了。


    這一刻,呂布的心慌了,有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姐夫,現在怎麽辦?”


    魏續雖然很豬,但也不是白癡,也意識到陝城被奪帶來的後果,這就像一個人被攔腰截斷了。


    “都是你這個沒用的混賬!”


    呂布再也壓製不住胸腔的怒火,一腳踹飛身前魏續。


    呂布恍然發現,要不是魏續的無能,他哪裏會掉入趙雲的圈套?


    因此痛失河東,致使陝城被奪?


    不說魏續毫無防備,就算魏續有防備,也不可能擋得住呂布這含怒一腳。


    隻見,魏續被呂布一腳踢飛,身體重重撞在城牆上,還來不及一聲慘叫,就昏死過去。


    這可把一旁郝萌嚇得夠嗆,噗通一聲跪伏在地,渾身瑟瑟發抖。


    要知道,魏續可是呂布的小舅子,都被呂布踹得生死不知,若呂布把火氣發在他身上,殺了他都可能。


    呂布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郝萌,冷冷道:“爾速去召集兵馬奪迴箕關,不然提頭來見!”


    “諾..諾!”


    郝萌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跪在地上連連應諾。


    呂布抬目看向眼昏死過去的魏續,目光中似有悔意,但他可不會讓手下人看出來。


    而且他必須馬上趕迴洛陽,當即拔轉馬頭,喝令道:


    “劉何領一部人馬屯駐軹城,其餘人等隨孤王返迴洛陽!”


    一眾兵騎轟然應諾,紛紛拔轉馬頭。


    當呂布穿過兵騎兵叢,欲拍馬南返洛陽時,道路邊有六人連忙跪地拜倒,齊唿:“拜見秦王!”


    呂布聞聲看去,隻見這幾人與魏續、郝萌差不多,都是蓬頭垢麵,衣衫殘破…..


    但這六人中卻有一名女子,此女雖然略顯狼狽,但身材曼妙,膚白貌美,特別是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憐,令人忍不住的心疼。


    呂布僅是看一眼,就激發了男人對女人的保護欲,他輕提馬韁,對身後李黑道:“他們是什麽人?”


    “啟稟大王,是與魏車騎從上黨逃出的黑山軍頭領!”


    李黑看向跪伏在地的六人,抱拳迴答,之前兵騎後隊突然響起嘈雜聲,就是魏續、郝萌帶著這幾人出現在後隊引起的。


    呂布微微頷首,目光一直有意無意地盯著張寧瞧,說道:“既然是黑山軍頭領,那就帶上他們,孤王要弄清上黨戰事細節!”


    李黑抱拳應諾,對左右羽林軍一揮手:“帶上他們!”


    …..


    軹縣距小平津關並不遠,在天黑前,呂布一行人就抵達小平津關對岸,三千兵騎紛紛下馬,開始南渡。


    但騎兵渡河是一件效率極低的事情,呂布隻能耐著性子等。


    煩躁的等待中,呂布突然想起下午帶在隊伍中的幾個黑山賊,當即讓李黑把人帶上來,他要了解黑山軍、以及魏續那個混賬是怎麽敗的。


    很快,張寧、左校、杜長、羅市、掾哉、瘦猴六人,就被羽林軍帶到呂布麵前。


    “拜見秦王!”


    六人一見呂布,納頭拜倒;他們雖然對天下時局不是很了解,但呂布勇冠天下的威名,他們是如雷貫耳的。


    而且呂布身上那種強者氣息,是令人窒息的。


    不信你看瘦猴,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空氣中並伴起尿騷味。


    呂布眉頭微皺,對瘦猴目露厭惡,讓人將其拉下去,顯然呂布已經聞到那味兒了。


    “聽說你們黑山軍,號稱百萬,為何在上黨一敗塗地?”


    呂布沒讓五人起來的意思,語氣極為不滿。


    當初,呂布正是看中黑山軍在上黨打開局麵,才決定出兵上黨。


    但沒想到,百萬黑山軍聽著很唬人,結果是一群土雞瓦狗,被白袍軍打得一敗塗地,還讓他上了趙雲的當,導致他現今盡失河東,陝城被占。


    呂布話語中的不滿,令杜長、左校、羅市、掾哉四人噤若寒蟬,如鴕鳥一般恨不得把頭埋進土裏,一副恐懼欲死的模樣。


    見此,呂布極為鄙夷,賊就是賊,就算當了賊兵頭頭,也是鼠輩。


    “你來迴答孤王!”


    呂布目光投向張寧,語氣緩和了很多,因為呂布天生是個暖男,特別是對漂亮女人。


    張寧楚楚可憐地抬起頭,眼裏淚汪汪的,她看向呂布,可憐兮兮道:


    “迴秦王,並非我等無能,實乃趙雲詭詐如狼!”


    若是其他人這樣迴答,呂布必定覺得是在為自己的無能辯解。


    但張寧是一個小女子,呂布不僅不認為張寧在狡辯,反而覺得白袍軍欺負一個女人,真是把男人的臉丟盡了。


    呂布非常同情張寧,起身去扶張寧,當呂布的手觸摸到張寧的手時,二人像是觸電一般,那種感覺非常奇妙。


    呂布聞著美人的氣息,緩緩扶起張寧,與張寧四目相對,張寧那雙淚汪汪的眼睛,真的令男人無法抗拒,呂布恨不得將其擁在懷中,永遠保護她。


    呂布短暫失神後,對左右道:“全部退下,孤王要詢問上黨戰事細節!”


    李黑躬身應命,大手一揮,左校四人則被羽林軍拖走….


    一眾羽林軍也後退十餘步,拱衛在外。


    “請姑娘細細道來上黨戰事!,對了,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身邊羽林軍退下後,呂布暖男氣息撲麵而來,對張寧和聲細語。


    “奴家姓張名寧!”


    張寧一副怯生生的樣子,看一眼呂布趕緊低下頭。


    張寧?


    呂布微怔,這女人姓張,又是黑山軍頭領,驚訝道:“姑娘姓張,莫非與那張角?”


    “正是家父!”


    一聽呂布提起張角,張寧噙在眼中的淚水,如雨而下,令人好生憐憫。


    而呂布最見不得女人流淚,特別是美女,連忙道:“姑娘莫哭,孤王不該提起姑娘的傷心事!”


    張寧不僅沒有止住哭聲,反而哭得更厲害了,她一下撲進呂布懷裏,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這一下,呂布的心兒都快被張寧哭碎了,他撫著張寧後背,柔聲安慰:


    “姑娘莫哭,姑娘莫哭….是孤王不好,是孤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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