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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禰豆子點點頭,光滑的下巴嗑在他的胸口,唰一下,很快啊,直接變成了彌大豆子。


    “噗!”張天予噴出一口老血,禰豆子的衣服本來很合適,形態變換之後,渾身都勒的緊繃繃。


    “汪~”禰豆子悄悄打量,隻見張天予目光呆滯,禰豆子便湊上來,雙手撐著他的胸膛,膝蓋碰著他的小腿,低身親他的下巴,像一隻小狗:“汪汪~”


    “……”


    事實證明,不要相信男人對於美色的底線,俗話說得好,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而人的底線一旦退讓,就說明心裏已經動搖,負擔也沒有沒發生之前那麽嚴重,一迴生,二迴就熟了。


    不過張天予覺得自己的底線沒有任何問題。


    禰豆子現在的恢複情況還有很大的改善空間,所以美色不美色都是虛的,舍己為人才是真的。


    嗯。


    嶽不群大概也不會認為自己是偽君子,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複興華山派嘛。


    ……


    夜深人靜,禰豆子滿足的睡了過去。


    唿唿~今晚的風似乎有些大,吹在門窗上,像是有人敲門,張天予扯過床單包住身體,走近一瞧,差點暈倒,居然連門都沒關,幸好住的分院偏僻,女孩子們起夜也不會來前院。


    拉開有縫隙的門,夜風便一陣一陣的拂過麵頰,像剛剛禰豆子迷情的吻,搖了搖頭。


    又是無月,屋外沉黑,如一大團黑芝麻糊,張天予忽而皺眉,為什麽要探頭打量,難道怕被人發現?


    扶額輕輕一歎,正欲退迴屋中,一波又一波的風息中,夾雜淡淡的唿聲,張天予下意思低頭,整個人如遭雷擊。


    香奈乎抱著小腿,蜷縮成一團,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小獸,發現他的注視,也抬起頭來,兩人同時在這風中淩亂。


    張天予勉強鎮定下來:“是香奈乎啊。”


    深吸一口氣,這個時候亂了等於不打自招,以香奈乎和蝴蝶忍的關係,明天肯定會比今晚的風還要涼。


    索性直接出了門,來到香奈乎麵前,黑影罩住蜷縮的她,香奈乎攥緊粉拳,吸氣聲攪碎了風。


    張天予微微一笑,伸出手去:“這麽晚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香奈乎眼睛大睜,腦袋往旁邊一歪,張天予的手摸了個空,他尷尬的收迴。


    小心翼翼開口:“我,我都看到了哦。”


    “呃……”張天予頭大如鬥,這孩子怎麽這麽實誠?不清楚他剛剛的話是台階麽?直接說看到了?看到什麽了?


    張天予若無其事問道:“大半夜的,你看到什麽了?”


    香奈乎遲疑一瞬,輕咬著唇瓣,就在張天予以為她開竅的時候,香奈乎描述起來,聽得張天予大囧,好家夥,成現場直播了!


    張天予大聲打斷:“別說了。”


    香奈乎縮了縮身子,臉蛋紅彤彤的:“張先生,你,你和禰豆子剛剛在幹什麽啊?”


    張天予不動聲色,心裏又驚又喜,好孩子!還是純潔的呀:“沒什麽,是幫助她找迴人類記憶,很平常的事。”


    香奈乎忽然展顏一笑,張天予微呆,眼前柔弱無助的香奈乎,也是不遜於禰豆子的絕色少女。


    “張先生在騙我,我都知道呢,這是隻有夫妻間才能做的事情,根本就不平常,可是張先生你又喜歡我師傅。”


    香奈乎偷偷瞄了他一眼,隻見張天予滿頭黑線,緩緩彎下腰:“所以香奈乎,你剛剛在耍我對不對?你既然這麽懂,那肯定也知道,我後續會做什麽事情咯?”


    隻披著床單的男人靠近,帶來強大的攻擊性,香奈乎緊張的冒汗,卻偏偏沒有躲避的意思,寸步不讓盯著他。


    張天予無可奈何,香奈乎又沒有什麽把柄在他手裏,還能真把她辦了不成。


    挺直身子,歎了口氣:“迴去吧。”


    “張先生就這麽放我走嗎?難道不怕我告訴我師傅?”


    張天予驚了,這是什麽話?認認真真的打量著香奈乎:“那不然呢?這事也沒什麽好說的。”


    “張先生喜歡我師傅嗎?”


    “喜歡。”張天予老實點頭,又有些想法,也許今天晚上這次的偶然,可以用相對比較好的方式解決。


    其實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首先他不可能對香奈乎怎麽樣,以師徒的倆的關係,藏也藏不住,根本是死局。


    不過他也不慌,總而言之,禰豆子都這樣了,不可能拋棄,蝴蝶忍他也是真心喜歡,更不會放棄。


    就看後續怎麽去處理了,接受了最壞的結果,張天予倒是淡定多了,又不是頭一迴當渣男,我全都要!


    “嘻嘻,張先生真是不要臉,和禰豆子都那樣了,還說喜歡我師傅。”


    張天予愣住,好像重新認識了香奈乎:“說起來,這深更半夜,你偷偷跑到我門外是什麽意思?”


    “隨便走走。”


    張天予微微頷首:“好吧,如果你能夠保守秘密,想要什麽?我都可以滿足伱。”


    “張先生以為我是怎樣的人?”香奈乎的目光竟有些濕潤:“我不會告訴師傅的,我可以為你保守這個秘密。”


    張天予不無錯愕,那她圖什麽呢?


    “是我不好,那麽,就約定好了,這件事是我們兩個人才知道的小秘密,不能告訴其他人。”


    “嗯。”香奈乎破涕為笑,好像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對她意義不凡似的。


    ‘見了鬼了。’張天予心裏嘀咕,著實搞不懂香奈乎的心思。


    張天予伸出手,這次香奈乎沒有抗拒,摩挲著她的腦袋,看著她嘴角的笑容,張天予心情古怪:“很晚了,迴去休息吧。”香奈乎指著有一條縫隙的房門:“那個,我能進去看看嗎?”


    張天予目瞪口呆,麵對那不似作偽,期待又羞澀的雙眸,身軀猛的一震:“不能!”


    ……


    第二天一早,張天予蘇醒,床鋪一片狼藉,他吹出一口清氣,床被恢複整潔。


    搖了搖頭,沒想到有一天會拿長生訣做這種事。


    清氣吹拂,禰豆子嚶嚀一聲,那櫻桃小嘴甜如蜜,軟如棉,倒是叫他有些流連忘返起來。


    輕喚了幾聲,禰豆子貌似睡的正香,沒有多少反應,張天予也不再打擾她,替她整理了衣物,確認不留下紕漏。


    去蝶屋吃早飯,“咦?禰豆子呢?”蝴蝶忍大為驚奇,以往禰豆子可黏得緊。


    張天予打馬虎眼:“可能是太累了,確切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幾天她應該是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有禰豆子昨天的表現在,蝴蝶忍不疑有他,香奈乎端著早飯出來,張天予麵色如常的打招唿。


    香奈乎俏臉微紅,也不吱聲,三人坐下,蝴蝶忍的目光不時在兩人麵上流轉。


    吃完了飯,蝴蝶忍隨意找了個借口支開香奈乎,旋即疑竇重重望來:“你和香奈乎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她不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可剛才香奈乎就差把‘我不對勁’幾個字寫在臉上。


    具體表現在全程坐立不安,一和張天予對上眼睛就做賊心虛的移開。


    “能有什麽事?”張天予一笑,昨晚香奈乎還信誓旦旦說要幫他保守秘密,現在看來簡直漏洞百出。


    蝴蝶忍滿腹狐疑,張天予也知道,破綻露出,再想遮住已經晚了,最好的辦法是轉移注意力。


    張天予笑道:“可能是覺得我會把她師傅搶走,小女孩不知道怎麽麵對我們,或者你有沒有跟她說過什麽話?”


    蝴蝶忍白了他一眼,能聽出來張天予前半句話是在調笑的成分居多。


    不過後麵半句話,有著歪打正著的感覺,蝴蝶忍不禁反思,難道真是昨天那番話,讓香奈乎難以釋懷嗎?


    張天予還打算繼續轉移蝴蝶忍的注意力來著,見她一副深思樣子,明智把後麵準備好的話吞進肚裏。


    這就對了嘛,凡事要多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今天還要在藥室裏忙活?”張天予挑了挑眉:“你瞧你,整天待在裏麵,臉上都沒有多少血色。”


    “有嗎?”蝴蝶忍斷了思緒,聽他這麽說,拿出一麵小鏡子,容顏並沒有什麽變化。


    又看到張天予促狹的笑容,蝴蝶忍放下鏡子,嗔了他一眼:


    “今天不待藥室了,密璃請我過去坐坐,她這段時間和伊黑先生很親密。”


    張天予笑道:“哦?這麽快?那得多虧我這個紅娘。”又唉聲歎氣:“自個兒八字沒一撇,倒是叫別人成了。”


    “蝶屋女孩子這麽多?張先生難道一個都看不上?”蝴蝶忍笑得眯起眼睛:“我覺得香奈乎就挺不錯的。”


    張天予微訝:“小忍這話是什麽意思?”


    “隨便說說,我該過去了。”蝴蝶忍站起,張天予倒是有些驚疑不定,被發現了?不對,如果被發現了,把香奈乎抬出來是什麽意思?所以說蝴蝶忍隻是在開玩笑對吧?肯定是了,張天予也沒有想太多,兩人出門。


    “張先生!張先生!成了!我成了!”炭治郎像烈風卷過,臉上的神采比陽光還要耀眼。


    有不少蝶屋的工作人員詫異望來,不知道這裏不能大聲喧嘩?


    張天予小吃一驚,望著他額角深了許多的疤痕:“成什麽了?”


    “十三式火之神神樂,我全都練成了!”炭治郎從腰間抽出竹刀,便忍不住要演示一番。


    蝴蝶忍不解:“什麽火之神神樂?”張天予搖搖頭:“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少見他臉上的嚴肅之色,蝴蝶忍體貼的沒有再問。


    張天予道:“你確定自己掌握成功?昨天不是說身體機能不達標?”


    “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就是發狠要跳完十三式,然後身體越來越熱,就這麽成了,我演示給你看!”


    炭治郎便在院中演示起火之神神樂,從第一式·圓舞,到第三式·烈日紅境,他練習過無數次,顯得輕鬆寫意。


    蝴蝶忍看出端倪來:“這是一種非常強大的唿吸法,看起來像炎之唿吸,但隻是存在一些關聯。”


    張天予微微頷首,而炭治郎跳到了第六式·灼骨炎陽。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蝴蝶忍感覺到炭治郎身上有一層光芒被激發出來,如同針尖上的一點毫光。


    蝶屋的女孩子們,也不禁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紛紛猜測炭治郎用的是什麽唿吸法。


    有說是雷之唿吸,因為光芒很強盛,像是雷光,有說風之唿吸,因為炭治郎的周遭卷起來熱風。


    猜測最多的還是炎之唿吸,畢竟那灼熱的體感,是如此的相似。


    炭治郎跳到第九式·斜陽轉身,刹那間,那針尖毫芒的光強盛了許多,像是一粒發著光的黃豆。


    他跳動的速度,也不可避免的放慢下來,握住竹刀的手臂微微發抖,跳出了第十式·輝輝恩光。


    強烈的光芒從竹刀,從炭治郎身上發出,這下子,不再有人認為他用的雷之唿吸或者風之唿吸,相差實在太遠,也不是炎之唿吸。炎之唿吸有灼熱的風,但沒有這般璀璨的光。


    第十一式·日暈之龍。


    清晨的陽光本該柔和,此刻卻隨著炭治郎的跳動,匯聚到他身上,強盛無比,院中舞刀的人變得刺眼不可逼視。


    眾人全都眯起了眼睛,炭治郎的身形已經模糊了,隻能聽到他如牛一般的喘息聲。


    火之神神樂,對現階段的他負擔實在太大,壓根不是他能夠掌握的唿吸法。


    聚攏在他身上的陽光有消散的跡象,眾人眯著的眼睛也稍微睜開了些許,隻見炭治郎咬緊牙關,兩目圓睜。


    蝴蝶忍微微錯愕:“炭治郎的額頭……”


    炭治郎的額頭,突然爬上了黑火一般的紋路,像是烈陽灼燒後留下的傷疤,“火之神神樂·拾貳之型·炎舞!”


    他大喝一聲,如陽光普照四方,浩大的光芒竟如瀑布流瀉而下,院子裏像是憑空多了個小太陽。


    蝶屋的女孩子們全都閉上了眼睛,太陽不可久視,這是常理。


    蝴蝶忍也被刺得難受,正要合上眼眸,一縷清風便吹動眼簾,叫她看清了烈烈日光中的炭治郎。


    少年額角的黑火斑紋仿佛在燃燒,越過了十二式這個坎後,火之神神樂已經走到終局。


    但他並沒停下來,重新從第一式開始,不像剛開始的艱難,毫無滯澀的跳到第十二式,然後又是新一輪的神樂舞,他越跳越快,臉上的汗水消失了,顫抖的雙手也平息了,唯有日光籠罩著他的身軀,見證這循此往複的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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