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吟過後，鍾離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看向空和派蒙兩人。
“清羽劍仙座下大弟子林羽？”
“自是認得，林羽兄乃是我的友人，既然你們是在找尋林羽，那我便可以為你們引薦一番。”
沉吟過後的鍾離說道。
他已經看出來，應當是空在蒙德的時候，與林羽之間有過什麽約定，所以空才會在璃月港中找尋林羽所在。
既是如此那他當然不介意當一個引路人。
說書聽多了，偶爾換一換口味也是不錯的。
“太好了！”
“沒有想到你居然認識林羽，嘿嘿我們還真是找對人了呢。”
“對了，還不知道該該如何稱唿你呢。”
喜悅的派蒙後知後覺的說道。
“往生堂客卿，鍾離。”鍾離淡淡的說道。
往生堂客卿？沒有聽說過的名字。
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鍾離認識林羽，能夠帶她和空前往林羽在的地方。
然後隻要找到了林羽，那就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頓價值幾百萬摩拉的美食大餐啦！
嘿嘿，美食大餐，美食大餐，派蒙來啦！
“唔，謝謝你鍾離客卿，那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出發去找林羽呀？”派蒙看向鍾離說道。
“現在便可以。”鍾離站起身來說道。
“好耶！現在就可以，空我們快出發吧！”派蒙滿臉興奮的說道。
空點了點頭。
隨後空和派蒙兩人跟上了鍾離的腳步，正朝著林羽在塵世所購買的那一座府邸方向而去。
不同於派蒙一心隻在乎美食大餐，空則是更多的在思考有關於鍾離他的身份問題。
很顯然空也沒有想到，隨隨便便找的一個人，居然就恰好知曉林羽的位置。
然後這人還說林羽是他的友人。
同時他一副青年模樣，說起話來確實老氣沉沉，並且行事風格看起來十分沉穩。
空一眼就看出了此人的不凡。
早在蒙德的時候，空就聽聞璃月是一個有著諸多仙人的國度，所以根據這些他猜測，眼前正在為他們帶路的此人，會不會就是璃月眾多仙人當中的一員呢？
很有這個可能性。
林羽所購買的府邸並不在繁華的鬧市區，所以空和派蒙兩人跟隨著鍾離，在璃月港的街道上走了好幾條街的路。
這才來到了一座府邸之前。
府邸外圍有著琉璃瓦圍牆圍著，一道頗為氣派的大門屹立在此，鎏金門匾上麵寫著林府兩個大字。
“此地便是林羽兄之住所，不過我並不知曉此時林羽兄是否在府。”鍾離看向二人說道。
“唔，這個我知道！想知道林羽在不在家，那我們敲一敲門不就知道了嗎？”派蒙很是聰明的說道。
然後又用手推了推身旁的空，她繼續說：“嘿嘿敲門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啦！”
派蒙的這一番話，讓剛剛聽完鍾離所言，正準備上前去叩響門扉的空，直接就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一時之間無語凝噎，如此聰明的派蒙，真是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索性空保持沉默，上前走去來到門前，正準備伸出手叩響門扉。
“林羽兄家中並無侍從，而府邸寬廣敲門聲並不一定能夠被察覺。”
“在門旁的牆壁上，有著叩門開關，或許你可以嚐試一番。”
看見空準備敲門，站在空身後的鍾離出言提醒道。
在門旁邊的牆壁上，有著一個符文按鈕，該符文按鈕連接著府邸大殿的符文音響。當客人按下按鈕的時候，符文音響便會播放事先已經錄製好的叩門提示音樂。
科技改變生活，莫不過如此。
“還真有一個按鈕，璃月的符文科技好厲害，有好多蒙德都沒有的便捷東西！”派蒙說道。
空點了點頭，隨後他走到按鈕麵前，輕輕按下了按鈕。
與此同時在府邸大殿裏麵，便響起了一陣音樂的聲音。
而林羽此時或者說這一段時間，他基本上都躺在大殿內部的搖椅上麵，身旁有一張小桌，上麵擺放著可樂和幾盤葡萄、草莓、荔枝等水果。
手中拿著從稻妻進口的輕小說《重生雷電將軍，以雷霆擊碎黑暗！》
不得不說璃月不愧為世界的經濟貿易中心，進口自稻妻的輕小說顯然也是臨近新版。
至於為什麽說是臨近呢？那還不是因為近幾年稻妻頒布了鎖國令，從而導致璃月和稻妻之間的商業貿易受到阻礙。
所以璃月和稻妻兩地之間的商品流通，自然而然也就呈跳崖式的下降了。
不過問題不大，近幾年璃月從稻妻積攢了不少進口輕小說。這些輕小說的量已經完全能夠滿足林羽的精神食糧了。
隻是隨著越看越多，林羽看書的口味和要求，那也是越來越高了。
很多曾經能夠被自己奉為仙草的小說，現在迴首看去隻能夠用不堪迴首四個字去形容。
不知道什麽時候，林羽的眼裏就會容不下這些輕小說。
所以用大炮轟開稻妻的國門，勢在必行。
呃...倒也不用如此激進，隻需要盡快將空派遣到稻妻去，屆時稻妻的一切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音響裏麵所播放的聲音，很顯然是打擾到了林羽看書的閑情雅致。
他揮揮手直接讓音響閉麥。
又用神念看了看門外之人究竟是誰。
自從林羽是清羽劍仙座下第一大弟子的身份流露出去過後，外加上前一段時間璃羽銀行信息化移動支付的改革。
讓林羽在璃月的名聲更上一層樓。
所以璃月有很多各界人士，其中不乏身價數億的商賈想要結交林羽。
隻是林羽是何種身份？他對這些人的存在根本就不感興趣， 自然也就不屑於去理會他們，所以這些前來結交林羽的人，無疑都吃了林羽的閉門羹。
這導致林羽下意識，還以為又是這些人來找自己。
現在用神念看去，原來是空和派蒙還有鍾離那個家夥。
那沒事了。
林羽將手中的輕小說放下，站起身來拿了幾顆葡萄，往天上這麽一拋，葡萄十分精準的進入到了林羽的嘴裏麵。
一邊吃著葡萄，一邊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在空按下門鈴的一段時間過後，大門可算是有了動靜。
隻聽見門背後似乎有什麽動靜，然後大門就緩緩朝兩邊打開了。
“嘿嘿林羽你可算是出來了！我們差點都要以為你不在府邸內了呢。”派蒙看向空笑著說道。
“哈哈恰巧正在看書學習，所以一時之間並沒有怎麽在意其他的動靜，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來開門嘛。”林羽笑著說道。
作為愛麵子的林羽來說，那他當然不能夠說自己剛才，是因為在看小說吃葡萄耽誤了點時間啊。
“哦！原來是這樣！”派蒙點了點頭。
“你們可算是來璃月了，我看看請仙典儀還差三天就快要到了。”
“若是你們再來晚一點時間，可就要錯過了璃月一年一度的請仙典儀了，要知道今年的請仙典儀可要比往年有趣多了呢。”
“你說對吧，鍾離兄！”
林羽笑嗬嗬的說道。
今年的請仙典儀不僅將要成為璃月曆史上最後一屆請仙典儀，而且在這一屆請仙典儀上麵，還將會有一出由鍾離親自出演的絕世演出呢。
有著如此精彩絕倫的演出所在，若是要這樣錯過了，那未免也太過於可惜了。
“以普遍理性而論，每年的請仙典儀幾乎便是重複之前的過程，所以這一屆請仙典儀也應當並無不同。”
“不過對於初到璃月的旅人來說，請仙典儀的確是不容錯過的情節。”
鍾離說道。
林羽瞥了一眼鍾離，他有點想要詢問鍾離，他是如何做到這般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嗯嗯，不容錯過，我和空一定不會忘記的！”
“就是那個林羽，你上次在蒙德答應我們的美食大餐， 要什麽時候才能夠吃到呀？”
派蒙眼神當中全然充滿了對美食的渴望。
她看向林羽說道。
......對此林羽隻能夠說不愧是派蒙，還真是時時刻刻都惦記著吃。
“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設宴如何？”林羽說道。
倒不是說在現在這個時間段吃不到東西了，現在正處於璃月夜生活正式開始的時刻。
隻是林羽要吃的東西，並不像是街邊攤販小店。
新月軒是需要提前進行預約的，若是直接去的話就隻能夠吃到一些常規菜，不常規的東西早就已經被消費了。
畢竟食材有限。
“明天？好吧，那就明天一言為定哦！”派蒙說道。
“哈哈哈，好好一言為定。”
“不過你們今日能夠找到鍾離兄，帶你們來到我的府邸，應該不僅僅隻是為了這麽一頓美食大餐吧？”
林羽詢問道。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眼下天色已晚若隻是美食大餐的話，完全可以明日再來尋自己。
感受著林羽的目光，空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有一種被看穿了的感覺。
“那個雖然這麽說好像有一點冒昧，但能不能在這裏借住幾晚？”沉默了一小會兒的空說道。
嗯？林羽倒是沒有想到，空會提出這種要求來。
不過隻是想要借住這種事情，那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借住嗎？以你我二人之間的交情，我倒是能夠同意。”
“隻是府邸略小，你們不要嫌棄我之寒舍便可。”
林羽說道。
“啊？！”
“這這，這府邸很小嗎？！！”
派蒙驚唿道。
她粗略估算了一下林羽府邸的占地麵積，怎麽說那也有個幾千平米吧？
這種規模的府邸，在璃月港內難道算小嗎？
這是寒舍嗎？！
空也有些愣愣的，他又迴想起自己兜裏一萬五的摩拉，總感覺林羽是在明目張膽的炫富！
“嗯？這府邸難道不小嗎？鍾離你覺得呢？”林羽說道。
“以普遍理性而論，此府邸麵積已經超過了璃月絕大部分人的住房，若是麵積過小也就不能被冠以府邸二字之稱了。”鍾離坦言。
好吧，可林羽還是覺得算小了。
或許是他住在雲上宮闕的羽神殿內住習慣了吧。
“就是就是，這府邸哪裏小了，林羽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和空的感受！”派蒙空中跺腳的說道。
“抱歉。”林羽說道。
突然忘記了現在還有兩個人，沒有屬於自己的房子，每天都還要在外麵過風吹日曬的日子。
那他這般說，大抵確實是有一點炫富的嫌疑了。
不過他本意並非如此。
“你們喜歡就好，進來吧我帶你們去找一下房間。”林羽說道。
林羽又看向鍾離：“鍾離兄呢？要進來坐會兒客嗎？”
“不必了，堂主此時還在堂中等待我歸去，便不多做打擾了。”鍾離說道。
隨後鍾離便從林羽府邸門前離去。
而另外一邊的往生堂內，胡堂主並沒有等到鍾離的歸來，反而是先等到了鍾離在茶攤寄迴往生堂的賬單。
把胡桃氣的決定等鍾離迴來了，一定要好好說道說道他！
在鍾離走後林羽帶著空和派蒙兩人進入到了府邸內， 首先入門過後便是府邸的庭院部分，裏麵有著各種假山假水竹木樹林名花名草的造景。
而空和派蒙在蒙德哪裏見到過這些，尤其是派蒙便有了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既視感。
府邸內部閑置未被使用的房間還是挺多的。
這麽多房間而林羽又是個不喜歡打掃的人，若不是有潔塵陣法的存在，這些長時間閑置的房間，或許早已經落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林羽帶著空和派蒙在府邸當中行走，然後隨便找了一個近一點的房間，就將空和派蒙兩人安排了進去。
“我的房間就在前麵不遠處，若是你們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來尋我，不過要記得敲門哦。”林羽朝著兩人說道。
畢竟要是不敲門，一進來就看到林羽躺在搖椅上，喝著可樂吃著零食看著輕小說，那可就有些不太美妙了。
“嗯嗯我們知道啦！林羽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們的。”派蒙說道。
“嗯，那你們早點休息。”林羽說道。
空點了點頭。
隨後林羽便同二人身前離開，優哉遊哉的迴到了大殿內。
而在林羽走了之後，空也算是輕鬆了許多，和派蒙開始好奇的打量房間內的東西。
“清羽劍仙座下大弟子林羽？”
“自是認得，林羽兄乃是我的友人，既然你們是在找尋林羽，那我便可以為你們引薦一番。”
沉吟過後的鍾離說道。
他已經看出來，應當是空在蒙德的時候，與林羽之間有過什麽約定，所以空才會在璃月港中找尋林羽所在。
既是如此那他當然不介意當一個引路人。
說書聽多了，偶爾換一換口味也是不錯的。
“太好了！”
“沒有想到你居然認識林羽，嘿嘿我們還真是找對人了呢。”
“對了，還不知道該該如何稱唿你呢。”
喜悅的派蒙後知後覺的說道。
“往生堂客卿，鍾離。”鍾離淡淡的說道。
往生堂客卿？沒有聽說過的名字。
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鍾離認識林羽，能夠帶她和空前往林羽在的地方。
然後隻要找到了林羽，那就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頓價值幾百萬摩拉的美食大餐啦！
嘿嘿，美食大餐，美食大餐，派蒙來啦！
“唔，謝謝你鍾離客卿，那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出發去找林羽呀？”派蒙看向鍾離說道。
“現在便可以。”鍾離站起身來說道。
“好耶！現在就可以，空我們快出發吧！”派蒙滿臉興奮的說道。
空點了點頭。
隨後空和派蒙兩人跟上了鍾離的腳步，正朝著林羽在塵世所購買的那一座府邸方向而去。
不同於派蒙一心隻在乎美食大餐，空則是更多的在思考有關於鍾離他的身份問題。
很顯然空也沒有想到，隨隨便便找的一個人，居然就恰好知曉林羽的位置。
然後這人還說林羽是他的友人。
同時他一副青年模樣，說起話來確實老氣沉沉，並且行事風格看起來十分沉穩。
空一眼就看出了此人的不凡。
早在蒙德的時候，空就聽聞璃月是一個有著諸多仙人的國度，所以根據這些他猜測，眼前正在為他們帶路的此人，會不會就是璃月眾多仙人當中的一員呢？
很有這個可能性。
林羽所購買的府邸並不在繁華的鬧市區，所以空和派蒙兩人跟隨著鍾離，在璃月港的街道上走了好幾條街的路。
這才來到了一座府邸之前。
府邸外圍有著琉璃瓦圍牆圍著，一道頗為氣派的大門屹立在此，鎏金門匾上麵寫著林府兩個大字。
“此地便是林羽兄之住所，不過我並不知曉此時林羽兄是否在府。”鍾離看向二人說道。
“唔，這個我知道！想知道林羽在不在家，那我們敲一敲門不就知道了嗎？”派蒙很是聰明的說道。
然後又用手推了推身旁的空，她繼續說：“嘿嘿敲門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啦！”
派蒙的這一番話，讓剛剛聽完鍾離所言，正準備上前去叩響門扉的空，直接就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一時之間無語凝噎，如此聰明的派蒙，真是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索性空保持沉默，上前走去來到門前，正準備伸出手叩響門扉。
“林羽兄家中並無侍從，而府邸寬廣敲門聲並不一定能夠被察覺。”
“在門旁的牆壁上，有著叩門開關，或許你可以嚐試一番。”
看見空準備敲門，站在空身後的鍾離出言提醒道。
在門旁邊的牆壁上，有著一個符文按鈕，該符文按鈕連接著府邸大殿的符文音響。當客人按下按鈕的時候，符文音響便會播放事先已經錄製好的叩門提示音樂。
科技改變生活，莫不過如此。
“還真有一個按鈕，璃月的符文科技好厲害，有好多蒙德都沒有的便捷東西！”派蒙說道。
空點了點頭，隨後他走到按鈕麵前，輕輕按下了按鈕。
與此同時在府邸大殿裏麵，便響起了一陣音樂的聲音。
而林羽此時或者說這一段時間，他基本上都躺在大殿內部的搖椅上麵，身旁有一張小桌，上麵擺放著可樂和幾盤葡萄、草莓、荔枝等水果。
手中拿著從稻妻進口的輕小說《重生雷電將軍，以雷霆擊碎黑暗！》
不得不說璃月不愧為世界的經濟貿易中心，進口自稻妻的輕小說顯然也是臨近新版。
至於為什麽說是臨近呢？那還不是因為近幾年稻妻頒布了鎖國令，從而導致璃月和稻妻之間的商業貿易受到阻礙。
所以璃月和稻妻兩地之間的商品流通，自然而然也就呈跳崖式的下降了。
不過問題不大，近幾年璃月從稻妻積攢了不少進口輕小說。這些輕小說的量已經完全能夠滿足林羽的精神食糧了。
隻是隨著越看越多，林羽看書的口味和要求，那也是越來越高了。
很多曾經能夠被自己奉為仙草的小說，現在迴首看去隻能夠用不堪迴首四個字去形容。
不知道什麽時候，林羽的眼裏就會容不下這些輕小說。
所以用大炮轟開稻妻的國門，勢在必行。
呃...倒也不用如此激進，隻需要盡快將空派遣到稻妻去，屆時稻妻的一切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音響裏麵所播放的聲音，很顯然是打擾到了林羽看書的閑情雅致。
他揮揮手直接讓音響閉麥。
又用神念看了看門外之人究竟是誰。
自從林羽是清羽劍仙座下第一大弟子的身份流露出去過後，外加上前一段時間璃羽銀行信息化移動支付的改革。
讓林羽在璃月的名聲更上一層樓。
所以璃月有很多各界人士，其中不乏身價數億的商賈想要結交林羽。
隻是林羽是何種身份？他對這些人的存在根本就不感興趣， 自然也就不屑於去理會他們，所以這些前來結交林羽的人，無疑都吃了林羽的閉門羹。
這導致林羽下意識，還以為又是這些人來找自己。
現在用神念看去，原來是空和派蒙還有鍾離那個家夥。
那沒事了。
林羽將手中的輕小說放下，站起身來拿了幾顆葡萄，往天上這麽一拋，葡萄十分精準的進入到了林羽的嘴裏麵。
一邊吃著葡萄，一邊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在空按下門鈴的一段時間過後，大門可算是有了動靜。
隻聽見門背後似乎有什麽動靜，然後大門就緩緩朝兩邊打開了。
“嘿嘿林羽你可算是出來了！我們差點都要以為你不在府邸內了呢。”派蒙看向空笑著說道。
“哈哈恰巧正在看書學習，所以一時之間並沒有怎麽在意其他的動靜，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來開門嘛。”林羽笑著說道。
作為愛麵子的林羽來說，那他當然不能夠說自己剛才，是因為在看小說吃葡萄耽誤了點時間啊。
“哦！原來是這樣！”派蒙點了點頭。
“你們可算是來璃月了，我看看請仙典儀還差三天就快要到了。”
“若是你們再來晚一點時間，可就要錯過了璃月一年一度的請仙典儀了，要知道今年的請仙典儀可要比往年有趣多了呢。”
“你說對吧，鍾離兄！”
林羽笑嗬嗬的說道。
今年的請仙典儀不僅將要成為璃月曆史上最後一屆請仙典儀，而且在這一屆請仙典儀上麵，還將會有一出由鍾離親自出演的絕世演出呢。
有著如此精彩絕倫的演出所在，若是要這樣錯過了，那未免也太過於可惜了。
“以普遍理性而論，每年的請仙典儀幾乎便是重複之前的過程，所以這一屆請仙典儀也應當並無不同。”
“不過對於初到璃月的旅人來說，請仙典儀的確是不容錯過的情節。”
鍾離說道。
林羽瞥了一眼鍾離，他有點想要詢問鍾離，他是如何做到這般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嗯嗯，不容錯過，我和空一定不會忘記的！”
“就是那個林羽，你上次在蒙德答應我們的美食大餐， 要什麽時候才能夠吃到呀？”
派蒙眼神當中全然充滿了對美食的渴望。
她看向林羽說道。
......對此林羽隻能夠說不愧是派蒙，還真是時時刻刻都惦記著吃。
“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設宴如何？”林羽說道。
倒不是說在現在這個時間段吃不到東西了，現在正處於璃月夜生活正式開始的時刻。
隻是林羽要吃的東西，並不像是街邊攤販小店。
新月軒是需要提前進行預約的，若是直接去的話就隻能夠吃到一些常規菜，不常規的東西早就已經被消費了。
畢竟食材有限。
“明天？好吧，那就明天一言為定哦！”派蒙說道。
“哈哈哈，好好一言為定。”
“不過你們今日能夠找到鍾離兄，帶你們來到我的府邸，應該不僅僅隻是為了這麽一頓美食大餐吧？”
林羽詢問道。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眼下天色已晚若隻是美食大餐的話，完全可以明日再來尋自己。
感受著林羽的目光，空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有一種被看穿了的感覺。
“那個雖然這麽說好像有一點冒昧，但能不能在這裏借住幾晚？”沉默了一小會兒的空說道。
嗯？林羽倒是沒有想到，空會提出這種要求來。
不過隻是想要借住這種事情，那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了。
“借住嗎？以你我二人之間的交情，我倒是能夠同意。”
“隻是府邸略小，你們不要嫌棄我之寒舍便可。”
林羽說道。
“啊？！”
“這這，這府邸很小嗎？！！”
派蒙驚唿道。
她粗略估算了一下林羽府邸的占地麵積，怎麽說那也有個幾千平米吧？
這種規模的府邸，在璃月港內難道算小嗎？
這是寒舍嗎？！
空也有些愣愣的，他又迴想起自己兜裏一萬五的摩拉，總感覺林羽是在明目張膽的炫富！
“嗯？這府邸難道不小嗎？鍾離你覺得呢？”林羽說道。
“以普遍理性而論，此府邸麵積已經超過了璃月絕大部分人的住房，若是麵積過小也就不能被冠以府邸二字之稱了。”鍾離坦言。
好吧，可林羽還是覺得算小了。
或許是他住在雲上宮闕的羽神殿內住習慣了吧。
“就是就是，這府邸哪裏小了，林羽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和空的感受！”派蒙空中跺腳的說道。
“抱歉。”林羽說道。
突然忘記了現在還有兩個人，沒有屬於自己的房子，每天都還要在外麵過風吹日曬的日子。
那他這般說，大抵確實是有一點炫富的嫌疑了。
不過他本意並非如此。
“你們喜歡就好，進來吧我帶你們去找一下房間。”林羽說道。
林羽又看向鍾離：“鍾離兄呢？要進來坐會兒客嗎？”
“不必了，堂主此時還在堂中等待我歸去，便不多做打擾了。”鍾離說道。
隨後鍾離便從林羽府邸門前離去。
而另外一邊的往生堂內，胡堂主並沒有等到鍾離的歸來，反而是先等到了鍾離在茶攤寄迴往生堂的賬單。
把胡桃氣的決定等鍾離迴來了，一定要好好說道說道他！
在鍾離走後林羽帶著空和派蒙兩人進入到了府邸內， 首先入門過後便是府邸的庭院部分，裏麵有著各種假山假水竹木樹林名花名草的造景。
而空和派蒙在蒙德哪裏見到過這些，尤其是派蒙便有了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既視感。
府邸內部閑置未被使用的房間還是挺多的。
這麽多房間而林羽又是個不喜歡打掃的人，若不是有潔塵陣法的存在，這些長時間閑置的房間，或許早已經落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林羽帶著空和派蒙在府邸當中行走，然後隨便找了一個近一點的房間，就將空和派蒙兩人安排了進去。
“我的房間就在前麵不遠處，若是你們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來尋我，不過要記得敲門哦。”林羽朝著兩人說道。
畢竟要是不敲門，一進來就看到林羽躺在搖椅上，喝著可樂吃著零食看著輕小說，那可就有些不太美妙了。
“嗯嗯我們知道啦！林羽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們的。”派蒙說道。
“嗯，那你們早點休息。”林羽說道。
空點了點頭。
隨後林羽便同二人身前離開，優哉遊哉的迴到了大殿內。
而在林羽走了之後，空也算是輕鬆了許多，和派蒙開始好奇的打量房間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