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東山聽到這裏，咕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陸用卻隻是笑了笑，繼續說道。
“師爺，之前我說了，謝家確實該死，可是師爺誌不在謝家啊！”
“師爺跟在蕭駿豐後麵，那蕭駿豐自然會被師爺的聰明才智所折服，可是師爺在我身上看到了更大的希望不是？”
陸用說著說著再次笑了起來。
“師爺，我剛剛還說了，我可是斷案高手，這樣說吧，一個人在被仇家認出的時候，尤其還是在你占據上風的時候，那種必死無疑的狀態，自然會充斥著恐懼，可是謝家家主眼中無有那般神采，他恐懼的是我這個幽州城主，而對你甚至還有些輕蔑，這不符合一個仇人分外眼紅的定式。”
“不過，他沒有，我卻在你那兒看的真真切切。”
“接著你和我拋出了第一個秘密，落雲山的銅礦，這下知道我為什麽帶你來這裏了嗎？”
“落雲山確實有銅礦，但是開采難度你卻不說，浮表一除，就是難以開采的局麵，哪怕就是開采出來，也隻能算是略有盈餘。”
“標記也有，但是還是難度很大，多虧我有了顆粒炸藥，但是我卻沒讓師爺知道配方，我知師爺所想，所以把我的金庫在哪如何進來，告知了師爺，師爺同我真真假假，我也隻能同師爺真真假假，對不對？”
萬東山坐在地上，人都開始有些發抖了。
“師爺，不僅讓你知道了我的金庫在哪裏，那幽州的新身牌發放，勘驗我也交給你了，是不是？所以這幽州城一下就多了很多大月國以前的百姓，可不能稱之為百姓，得是有武力的百姓，那些手上繭子少的，還被師爺用了辦法送進了幽州大營，師爺，果然好本事，可是鋼鐵製造司，你混不進去人，那裏得有人擔保，還是三戶鄰居，兩戶親屬擔保，而你的大月國人，無法具備這樣的條件。”
“至於火藥司，那就更不想了，那裏隻用徐州府，長沙府兩地的，其餘人都是同樣有擔保的，這個可能沒讓師爺滿意，抱歉！”
陸用這會兒還是笑嗬嗬的，一點兒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師爺，咱們說說你說的第二個秘密，全部都是真的，一點兒不假，包括第三個秘密，楚王在這裏有一萬多的騎兵，至於什麽想謀反，那隻是師爺的由頭，要不然怎麽告訴我騎兵的事情，師爺讓這個騎兵不存在的原因就是，他們對你大月國那些忠於你的人威脅太大，隻有他們被殺了，你大月國殘餘人口，才能在草原上休養生息，繁衍後代，否則這大月國殘餘人口，必將隨著時間的推移，要不遠遁，要不死光光，除此之外，我確實想不到其他的後果。”
“最後就是鼓動我謀反了，也不算鼓動我謀反，就是利用人心了，隻不過你沒有想到我是真的不愛權力，沒想到我是真的為了幽州百姓能過上更好的日子，這是你始料未及的地方。”
“當我在落雲山用炸藥炸出無數銅礦石的時候，師爺心裏那會兒應該是心如刀絞的，所以這銅錠我也讓你看了，五千萬貫，這個數目已經足夠你恢複大月國了，不過你為了複國，做了太多太多的事，我給你住處的時候，你沒有拒絕，但是住進去以後，趕緊在府中打了四口水井，最深的水井，深度有八丈，最淺的都有五丈深，為何？”
“師爺，當你在蕭駿豐兵敗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大事不好，不過你那時候確實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非常不錯，可是說得多，錯也會多，示人以拙也比示人以慧好，之後，我很多事情都委托你去做，為何？”
“咱們還有一句話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對不對？不讓你做的多，你如何上下其手呢？可是你知道我這兒怎麽防止上下其手的嗎？可能你以前是太子還是其他什麽，所以你可能對於這些不太了解，或者說了解不夠透徹，你隻知道吳九真算盤打的好，也知道我會不同計數之術，可是你不知道什麽是審計！”
“這可是一門大學問的，你屬於我幽州府衙重要屬下，所以你每次做什麽都會被悄悄記錄，而不是像過去一樣，撕了一些東西就會讓記錄蕩然無存，那你可想的太美，其實不僅是你，隻要是重要屬下，都要經曆審計，而且是月月審計，審計內容包括的太多。”
“說個笑話，有個地方是受理捐助的地方，經過審計，發現開支遠遠數倍於捐助的款項，所以有人覺得年年如此斷然不可以，於是這個接受捐助的部門還成立了一個商鋪，隻要朝廷給了錢，那個商鋪要采購的東西，就會比正常商鋪高出無數倍，那麽商鋪是不是賺到錢了？賺到錢是不是要繳稅啊，那麽賺到的部分若是可以捐掉可以抵消繳稅，你看看是不是就有捐助了？所以不審計不知道，這一審計，才能知道原來那裏是一分錢都沒人捐的。”
萬東山聽的目瞪口呆。
因為他也在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戲。
“軍械損毀，可不是一扔了事，可不是填一張單據了事，大月國被滅國也有此等緣由在裏麵。師爺在短短時間內，掉包要銷毀的七十四套軍械，師爺，你可知在幽州大營中，報軍械銷毀後，審計會如何記錄？首先要審計軍械材質是否同同批次材質相符，審計損毀軍械缺口在哪裏，若是盔甲類，還得稱重，該軍械屬於哪個營，那個千戶所，哪個百戶所，最後是軍士姓名，銷毀軍械還都要編號，這也是你不知道的數字，現在可以告訴你，那是羅馬數字。”
“師爺，不僅掉包損毀軍械，還有糧草摻假，偷濕米，換冷飯，幾萬人吃飯，一天下來，不知不覺，就能讓你大月國殘餘之人個個吃飽。如若是麵，你又要投機取巧，你可知饅頭是要記錄大小和稱重的？你學去了克數，倒是學以致用了！”
陸用再次笑了起來，還是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
陸用卻隻是笑了笑，繼續說道。
“師爺，之前我說了，謝家確實該死，可是師爺誌不在謝家啊！”
“師爺跟在蕭駿豐後麵，那蕭駿豐自然會被師爺的聰明才智所折服，可是師爺在我身上看到了更大的希望不是？”
陸用說著說著再次笑了起來。
“師爺，我剛剛還說了，我可是斷案高手，這樣說吧，一個人在被仇家認出的時候，尤其還是在你占據上風的時候，那種必死無疑的狀態，自然會充斥著恐懼，可是謝家家主眼中無有那般神采，他恐懼的是我這個幽州城主，而對你甚至還有些輕蔑，這不符合一個仇人分外眼紅的定式。”
“不過，他沒有，我卻在你那兒看的真真切切。”
“接著你和我拋出了第一個秘密，落雲山的銅礦，這下知道我為什麽帶你來這裏了嗎？”
“落雲山確實有銅礦，但是開采難度你卻不說，浮表一除，就是難以開采的局麵，哪怕就是開采出來，也隻能算是略有盈餘。”
“標記也有，但是還是難度很大，多虧我有了顆粒炸藥，但是我卻沒讓師爺知道配方，我知師爺所想，所以把我的金庫在哪如何進來，告知了師爺，師爺同我真真假假，我也隻能同師爺真真假假，對不對？”
萬東山坐在地上，人都開始有些發抖了。
“師爺，不僅讓你知道了我的金庫在哪裏，那幽州的新身牌發放，勘驗我也交給你了，是不是？所以這幽州城一下就多了很多大月國以前的百姓，可不能稱之為百姓，得是有武力的百姓，那些手上繭子少的，還被師爺用了辦法送進了幽州大營，師爺，果然好本事，可是鋼鐵製造司，你混不進去人，那裏得有人擔保，還是三戶鄰居，兩戶親屬擔保，而你的大月國人，無法具備這樣的條件。”
“至於火藥司，那就更不想了，那裏隻用徐州府，長沙府兩地的，其餘人都是同樣有擔保的，這個可能沒讓師爺滿意，抱歉！”
陸用這會兒還是笑嗬嗬的，一點兒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師爺，咱們說說你說的第二個秘密，全部都是真的，一點兒不假，包括第三個秘密，楚王在這裏有一萬多的騎兵，至於什麽想謀反，那隻是師爺的由頭，要不然怎麽告訴我騎兵的事情，師爺讓這個騎兵不存在的原因就是，他們對你大月國那些忠於你的人威脅太大，隻有他們被殺了，你大月國殘餘人口，才能在草原上休養生息，繁衍後代，否則這大月國殘餘人口，必將隨著時間的推移，要不遠遁，要不死光光，除此之外，我確實想不到其他的後果。”
“最後就是鼓動我謀反了，也不算鼓動我謀反，就是利用人心了，隻不過你沒有想到我是真的不愛權力，沒想到我是真的為了幽州百姓能過上更好的日子，這是你始料未及的地方。”
“當我在落雲山用炸藥炸出無數銅礦石的時候，師爺心裏那會兒應該是心如刀絞的，所以這銅錠我也讓你看了，五千萬貫，這個數目已經足夠你恢複大月國了，不過你為了複國，做了太多太多的事，我給你住處的時候，你沒有拒絕，但是住進去以後，趕緊在府中打了四口水井，最深的水井，深度有八丈，最淺的都有五丈深，為何？”
“師爺，當你在蕭駿豐兵敗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大事不好，不過你那時候確實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非常不錯，可是說得多，錯也會多，示人以拙也比示人以慧好，之後，我很多事情都委托你去做，為何？”
“咱們還有一句話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對不對？不讓你做的多，你如何上下其手呢？可是你知道我這兒怎麽防止上下其手的嗎？可能你以前是太子還是其他什麽，所以你可能對於這些不太了解，或者說了解不夠透徹，你隻知道吳九真算盤打的好，也知道我會不同計數之術，可是你不知道什麽是審計！”
“這可是一門大學問的，你屬於我幽州府衙重要屬下，所以你每次做什麽都會被悄悄記錄，而不是像過去一樣，撕了一些東西就會讓記錄蕩然無存，那你可想的太美，其實不僅是你，隻要是重要屬下，都要經曆審計，而且是月月審計，審計內容包括的太多。”
“說個笑話，有個地方是受理捐助的地方，經過審計，發現開支遠遠數倍於捐助的款項，所以有人覺得年年如此斷然不可以，於是這個接受捐助的部門還成立了一個商鋪，隻要朝廷給了錢，那個商鋪要采購的東西，就會比正常商鋪高出無數倍，那麽商鋪是不是賺到錢了？賺到錢是不是要繳稅啊，那麽賺到的部分若是可以捐掉可以抵消繳稅，你看看是不是就有捐助了？所以不審計不知道，這一審計，才能知道原來那裏是一分錢都沒人捐的。”
萬東山聽的目瞪口呆。
因為他也在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戲。
“軍械損毀，可不是一扔了事，可不是填一張單據了事，大月國被滅國也有此等緣由在裏麵。師爺在短短時間內，掉包要銷毀的七十四套軍械，師爺，你可知在幽州大營中，報軍械銷毀後，審計會如何記錄？首先要審計軍械材質是否同同批次材質相符，審計損毀軍械缺口在哪裏，若是盔甲類，還得稱重，該軍械屬於哪個營，那個千戶所，哪個百戶所，最後是軍士姓名，銷毀軍械還都要編號，這也是你不知道的數字，現在可以告訴你，那是羅馬數字。”
“師爺，不僅掉包損毀軍械，還有糧草摻假，偷濕米，換冷飯，幾萬人吃飯，一天下來，不知不覺，就能讓你大月國殘餘之人個個吃飽。如若是麵，你又要投機取巧，你可知饅頭是要記錄大小和稱重的？你學去了克數，倒是學以致用了！”
陸用再次笑了起來，還是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