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煙羅巷最有名的袖煙姑娘今日離開京城了。”
“知道，聽說是為了齊王受了情傷呢。”
“不不不，我聽說是為了保守齊王的秘密才離開京城的。”
“那個紈絝齊王能有什麽秘密，龍陽君這個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呀。”
“就是，街邊的老李說，經常能夠看到齊王跟他那個幽居的美人在街上溜達，隻可惜帶著麵具，不知道樣貌。”
“男人再美還能超過袖煙姑娘嗎，我曾經見過袖煙一次，那出塵的樣子，嘖嘖嘖，真的應了那句話，從此君王不早朝......”
樓外樓，京華城內最能肆無忌憚討論流言的地方，君匪安頓好了城外災民，就來這裏坐坐，她沒有上二樓雅間，而是換了一身不惹眼的衣裳靜靜地坐在大堂的角落飲茶。
君匪無奈地笑笑，她獨自坐在那裏一個時辰，真真假假各種流言，大部分都是關於她的。
忽然一個人影坐在君匪對麵：“四王爺好興致，怎麽有時間來鄙人的小館飲茶？”
君匪唿啦一下打開扇子，眼皮都沒抬：“辰老板，你遲到了一個時辰。”
“難道王爺就不想聽聽我這裏關於你的有趣流言嗎？”辰閑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拈著一個茶杯，他喝幹淨裏麵的茶水，皺了皺眉。
“老二！”辰閑迴身叫一聲，樓外樓操持諸事的大掌櫃就恭敬地站在身後，“去醉花廳拿我的茶來。”
君匪看著手中尚且過得去的清茶：“許久不見，辰老板還是這般矯情。”
辰閑笑得燦爛：“許久不見，王爺還是這樣不拘小節。”
君匪細細端詳自己眼前這人，兩年前她受到先生的提點來到樓外樓。初來乍到的君匪對於京華城之事知之甚少，是辰閑笑容可掬地迎她進門，從天亮到天黑，安排她在這個位置坐了八個時辰。
八個時辰，君匪簡直將凳子都坐穿了，她倒是將京華瑣事了解得七七八八，但是當她每次看到辰閑笑容可掬的臉時，就覺得牙癢癢。
辰閑的茶水送上來，他頗為心曠神怡地嗅一嗅才喝下一口：“王爺此次找辰閑可是有什麽新鮮事嗎？”
不過才是二十幾歲的樣子，沒點神通怎麽能掌管京華聞名的樓外樓，君匪看著辰閑挑動的眉毛，扔出一錠金子。
辰閑接過金子掂一掂：“五十兩，王爺好闊綽。”
“這些錢夠買你一個消息了嗎？”君匪淡淡地問。
“辰閑接八方來客，也販賣四處的消息，隻是這消息有貴有賤，譬如當初王爺在這裏一呆八個時辰，我隻收了茶水的錢，譬如聖上曾在此處問我一事，卻要保我樓外樓永遠周全，這消息什麽價碼，就全看王爺想問什麽了。”辰閑笑得和氣，一副十足談生意的架子。
“我想問。”君匪板著麵孔清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嚴肅一些，“有什麽法子可以潛進範悠然的房間。”
“王爺想去哪？”辰閑上下打量君匪一遍，意外地笑起來，“看來京華流言竟然不假。王爺不要府中的美人了嗎？不過我這倒是有個法子，可以把你送到範家悠然的床榻上。”
“知道，聽說是為了齊王受了情傷呢。”
“不不不，我聽說是為了保守齊王的秘密才離開京城的。”
“那個紈絝齊王能有什麽秘密，龍陽君這個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呀。”
“就是，街邊的老李說，經常能夠看到齊王跟他那個幽居的美人在街上溜達，隻可惜帶著麵具，不知道樣貌。”
“男人再美還能超過袖煙姑娘嗎，我曾經見過袖煙一次，那出塵的樣子，嘖嘖嘖，真的應了那句話，從此君王不早朝......”
樓外樓，京華城內最能肆無忌憚討論流言的地方，君匪安頓好了城外災民，就來這裏坐坐，她沒有上二樓雅間，而是換了一身不惹眼的衣裳靜靜地坐在大堂的角落飲茶。
君匪無奈地笑笑，她獨自坐在那裏一個時辰，真真假假各種流言，大部分都是關於她的。
忽然一個人影坐在君匪對麵：“四王爺好興致，怎麽有時間來鄙人的小館飲茶？”
君匪唿啦一下打開扇子，眼皮都沒抬：“辰老板，你遲到了一個時辰。”
“難道王爺就不想聽聽我這裏關於你的有趣流言嗎？”辰閑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拈著一個茶杯，他喝幹淨裏麵的茶水，皺了皺眉。
“老二！”辰閑迴身叫一聲，樓外樓操持諸事的大掌櫃就恭敬地站在身後，“去醉花廳拿我的茶來。”
君匪看著手中尚且過得去的清茶：“許久不見，辰老板還是這般矯情。”
辰閑笑得燦爛：“許久不見，王爺還是這樣不拘小節。”
君匪細細端詳自己眼前這人，兩年前她受到先生的提點來到樓外樓。初來乍到的君匪對於京華城之事知之甚少，是辰閑笑容可掬地迎她進門，從天亮到天黑，安排她在這個位置坐了八個時辰。
八個時辰，君匪簡直將凳子都坐穿了，她倒是將京華瑣事了解得七七八八，但是當她每次看到辰閑笑容可掬的臉時，就覺得牙癢癢。
辰閑的茶水送上來，他頗為心曠神怡地嗅一嗅才喝下一口：“王爺此次找辰閑可是有什麽新鮮事嗎？”
不過才是二十幾歲的樣子，沒點神通怎麽能掌管京華聞名的樓外樓，君匪看著辰閑挑動的眉毛，扔出一錠金子。
辰閑接過金子掂一掂：“五十兩，王爺好闊綽。”
“這些錢夠買你一個消息了嗎？”君匪淡淡地問。
“辰閑接八方來客，也販賣四處的消息，隻是這消息有貴有賤，譬如當初王爺在這裏一呆八個時辰，我隻收了茶水的錢，譬如聖上曾在此處問我一事，卻要保我樓外樓永遠周全，這消息什麽價碼，就全看王爺想問什麽了。”辰閑笑得和氣，一副十足談生意的架子。
“我想問。”君匪板著麵孔清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嚴肅一些，“有什麽法子可以潛進範悠然的房間。”
“王爺想去哪？”辰閑上下打量君匪一遍，意外地笑起來，“看來京華流言竟然不假。王爺不要府中的美人了嗎？不過我這倒是有個法子，可以把你送到範家悠然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