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國王的兩個願望
不知為何，老祭司感受到莫名的慌亂。
這些天來，他一直幫助艾西斯王後完成她的謀劃。
特別是艾西斯王後帶來的女巫。
那位女巫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踏入許多貴族的宅邸裏，為王都的顯赫之人治愈疾病，都是仰賴於老祭司。
是他依靠著自己祭司的身份，將那位女巫引薦給各位貴族。
老祭司起初隻是覺得，這位女巫不過是仰仗著獨特的草藥，或是高超的醫術，以此為人療愈。
然而，當老祭司與那些被治愈的貴族們深入交流之後，卻發現女巫所用的草藥都是再平凡不過的東西，每一個熟知醫術的祭司一眼就能輕易認出。
可那些平凡的草藥，在這個女巫手裏，卻好像擁有著獨特的魔力。
據貴族們所說，她治病最大的奇特之處，就是拿著一塊發光的石頭許願，每治好一個病人，那個石頭就黯淡一分。
這讓老祭司感到驚愕萬分。
如果僅僅是一位特殊的女巫，老祭司還不會慌亂，畢竟故事裏，女巫總有女巫的辦法。
關鍵的是，最早的時候，艾西斯王後僅僅是和他說，那僅僅是一位假扮的女巫，可老祭司越看越覺得，那就是一位真正的女巫。
麵對老祭司的詢問，他的侄女沒有否認，反而大方地承認了，那就是一位真正的女巫。
“是的，叔叔，那是我從德魯伊那裏尋來的女巫，真正的女巫。
不過事已至此，已經沒有退路。為了我的幸福，想想我的父親吧！”
侄女的話徹底堵住了老祭司的嘴，愧疚衝擊著他的內心。
是他害死了艾西斯的父親。
在迴應老祭司的詢問後，艾西斯王後一再向他保證，她僅僅隻是想除掉埃西亞，確保自己王後的地位。
“叔叔，難道你不願意除掉那男寵，不願意見我幸福嗎？要知道，多少大臣貴族控訴過那埃西亞蠱惑陛下，霍亂宮廷！”
老祭司暫時被艾西斯王後說服了，可他總覺得有什麽不對，隻不過暫時還說不上來。
他覺得王後似乎有什麽在瞞著自己。
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老祭司陪同著艾西斯王後請來的女巫，在眾人的迎接之下，緩緩登上了宮殿。
老祭司的眼眸抬起，蒼老的眼睛凝望著眼前的長階。
一位三眼猿人一生僅能使用三次預言之力，而他年歲已高，三次機會都用在了過去的人生裏。
如今無論他再如何不安，預言之眼都無法再使用預言之力了。
來到熏香繞少的宮殿之中，那些乳香、沒藥混合起來的香味，牽動了老祭司塵封的記憶。
他不知多久沒有來到王宮，覲見國王了，此刻不免有些局促。
而與他相反的是，女巫的一舉一動顯得極為平靜。
好像她早已見過這等場麵，對此漠然無比。
老祭司從未見過如此鎮定自若的人。
來到國王的王座之前，他們發現四周早已站滿了貴族大臣們。
貴族大臣看到他們，便紛紛為二人讓開一條道路，好讓他們能站在國王的麵前。
“祭司，是你。”
歐頓國王當然認得老祭司，他有些驚詫。
老祭司以前在大神廟中德高望重，如果不是因為那場變故，本應是他來繼承其兄長的大祭司之位。
他在眾祭司裏名聲有口皆碑，定然不會為此欺瞞自己。
看到這位老祭司，歐頓國王心裏最後的疑慮也被打消了。
“是我，國王陛下，阿加最尊貴之人。”
老祭司向歐頓國王恭恭敬敬地行禮。
而那位女巫紋絲不動。
似乎阿加的國王在她的眼裏不值一提。
歐頓國王並未在意女巫的失禮，他隻想盡快治好情人的疾病。
“那麽，你就是那位聲名赫赫、醫術高超的女巫？”
歐頓國王直視這個女巫問道。
“是我。”
女巫淡淡地說道，她似乎一直都寡言少語。
歐頓國王愣了愣，他從女巫的聲音裏，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敬畏。
縱使如此，歐頓國王也沒有苛責這位女巫，他不是一位易怒的君主。
“請伱跟我來吧，女巫，為我的情人療愈，祛除他身上的痛苦。”
艾西斯王後看著自己的丈夫，她在心中自語道：
“一切的痛苦。”
老祭司吞了口唾沫，他看著女巫跟著國王，緩緩地走入通往寢宮的走廊。
而那美貌的王後，在向大家溫柔地行禮之後，也跟隨著二人的腳步，緩緩走入寢宮之中。
宮殿內，國王與王後，還有女巫三人離開後，貴族大臣們一下便陷入到了嘰嘰喳喳的議論之中。
“那位女巫，真的有傳言般神通廣大嗎？”
“我聽說她簡直是神秘莫測。”
“不是有誰被她治好過嗎，以卡加烏斯的名義發誓，他一定要跟我們說實話。”
……
大臣們的議論聲中，既有對女巫的堅信，又有適當的懷疑。
在這些嘈雜的聲音裏，有不少人談到了老祭司。
老祭司刻意無視了這些議論，他獨自一人走到角落裏，暗暗地吐出一口氣。
“應該不會有事……神啊，卡加烏斯啊，求你們讓事情順利。”
老祭司低聲自語著，他竭力寬慰著自己。
盡管如此，他的心裏仍然有難以撫平的不安。
他抬起滿是皺紋的臉，蒼老的眼睛，直視向那通往寢宮的走廊，在微微的慌亂之中，耐心地等待起來。
……………………………………
……………………………………
歐頓國王領著女巫和王後，來到了寢房的床榻之前。
香料燃燒的芳香濃鬱得擠占著鼻尖，牆壁上是色彩豐富的壁畫，地上的毯子取自於翼虎之類的珍奇猛獸，青銅鑄造的器皿充斥在寢房裏頭。
毫無疑問，這是王室傳承給曆代國王與王後的寢房。
可如今，那高貴的床榻之上，卻躺著一位低賤的石奴人。
歐頓國王掀開簾子，將之卷了起來，以便讓女巫觀察埃西亞的病情。
艾西斯王後站在一旁，那是一個極佳的位置，視野幾乎覆蓋整個房間。
她遠離著國王與埃西亞。
她要旁觀這一出大戲。
隻見女巫站到埃西亞的麵前，那床榻上的國王情人，臉龐蒼白得不像樣，皮肉瘦弱得掛在骨頭上，還沒凝幹的冷汗掛在額頭上，手腳上。
見有來人，埃西亞微微地睜開眸子。
看見這個陌生的女巫時，他露出惶恐的神色，差點尖聲大叫。
好在歐頓國王及時抓住了情人的手，以溫柔的語氣寬慰他道：
“乖些，我的埃西亞，我的愛情，這是能治愈你的女巫，我向卡加烏斯發誓，她一定能根除你的痛苦。”
旁觀著的艾西斯王後麵色鐵青，心中作嘔。
而女巫麵不改色，她淡漠極了。
埃西亞很快就安靜下來，不過他仍有疑慮，慌張地問道：
“她要用什麽來治好我？”
聽到這話，歐頓國王看向女巫，正色道：
“女巫，你要用什麽來治好他，你一定要告訴我，我是這裏的王。”
女巫掃了歐頓一眼，吐字道：
“許願石。”
說著，女巫從衣袍裏掏出一塊石頭，它上麵煥發著淡淡的光芒。
“滿足一定的儀式，它就會實現你的願望。
現在，它還剩下兩個願望。”
歐頓驚詫地盯著這塊石頭，他沒想到，女巫竟然是靠這樣神奇的寶物治病的。
“如果是真的，這簡直就是諸神的恩賜。”
艾西斯王後聽到這話，發自內心地笑了笑。
在旁人看來，那是真摯無比的笑容，蘊含著妻子對丈夫的愛護。
可實際上……
王後究竟在笑什麽，隻有王後自己知道。
歐頓立刻抓起情人的手，說道：
“兩個願望？還有兩個願望？
女巫啊，我以國王的身份，懇求你將兩個願望都用在我的身上！
我願意用無數的金銀珠寶迴報於你。”
國王的麵色，焦急而貪婪。
出乎歐頓意料的是，女巫欣然接受了他的請求。
“好、好、好！”
歐頓國王興奮地叫著，他看向埃西亞。
第一個願望，歐頓打算用來治好情人的疾病。
而第二個願望，這位多愁善感的國王，要用來實現自己的愛情——完美的愛情。
“那麽施展你的魔力吧，女巫，祛除埃西亞身上的痛苦。”
“先對它許願吧，國王。”
女巫舉起手中的許願石。
歐頓國王看著許願石，下意識道：
“請實現我的願望，讓我的埃西亞的疾病痊愈，完好如初。”
許願石似乎接納了歐頓國王的願望，閃爍起淡淡的光芒。
而後，
歐頓國王退開一步，讓女巫靠近床榻上的埃西亞。
女巫走到埃西亞麵前。
她伸出手，從袍子裏取出各種草藥。
“你要臉色好轉，因為病魔要被祛除。”
吟誦著，女巫將一種草藥放在了埃西亞的臉上。
“你要止住冷汗，因為畏懼要被抹去。”
有一種草藥貼到了埃西亞的手上。
“你要四肢不再顫抖，因為汙穢要被洗淨。”
……
接連吟誦著咒語，在這神奇的儀式下，許願石緩緩發著光芒。
令歐頓驚奇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那光芒的浸潤下，埃西亞蒼白的臉龐緩緩恢複了血色，冷汗慢慢幹涸，而四肢也漸漸不再顫抖。
被病痛折磨的埃西亞…要痊愈了！
光芒緩緩消散，隻見埃西亞慢慢地撐起身體，從床榻上爬了起來。
他驚愕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而後抬起眼睛，看向歐頓，溢出了感動的淚水。
國王直接衝了過去，抓住了自己情人的肩膀。
歐頓與痊愈之後的埃西亞擁抱，他們喜極而泣的眼淚，浸濕了床榻。
他們原本以為病魔要將愛情無情奪去。
眼下因為這神奇的女巫，還有許願石的魔力，原本岌岌可危的愛情陡然失而複得，莫大的喜悅衝擊著二人的心髒。
二人的胸膛貼得很緊。
等會還有一章
不知為何，老祭司感受到莫名的慌亂。
這些天來，他一直幫助艾西斯王後完成她的謀劃。
特別是艾西斯王後帶來的女巫。
那位女巫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踏入許多貴族的宅邸裏，為王都的顯赫之人治愈疾病，都是仰賴於老祭司。
是他依靠著自己祭司的身份，將那位女巫引薦給各位貴族。
老祭司起初隻是覺得，這位女巫不過是仰仗著獨特的草藥，或是高超的醫術，以此為人療愈。
然而，當老祭司與那些被治愈的貴族們深入交流之後，卻發現女巫所用的草藥都是再平凡不過的東西，每一個熟知醫術的祭司一眼就能輕易認出。
可那些平凡的草藥，在這個女巫手裏，卻好像擁有著獨特的魔力。
據貴族們所說，她治病最大的奇特之處，就是拿著一塊發光的石頭許願，每治好一個病人，那個石頭就黯淡一分。
這讓老祭司感到驚愕萬分。
如果僅僅是一位特殊的女巫，老祭司還不會慌亂，畢竟故事裏，女巫總有女巫的辦法。
關鍵的是，最早的時候，艾西斯王後僅僅是和他說，那僅僅是一位假扮的女巫，可老祭司越看越覺得，那就是一位真正的女巫。
麵對老祭司的詢問，他的侄女沒有否認，反而大方地承認了，那就是一位真正的女巫。
“是的，叔叔，那是我從德魯伊那裏尋來的女巫，真正的女巫。
不過事已至此，已經沒有退路。為了我的幸福，想想我的父親吧！”
侄女的話徹底堵住了老祭司的嘴，愧疚衝擊著他的內心。
是他害死了艾西斯的父親。
在迴應老祭司的詢問後，艾西斯王後一再向他保證，她僅僅隻是想除掉埃西亞，確保自己王後的地位。
“叔叔，難道你不願意除掉那男寵，不願意見我幸福嗎？要知道，多少大臣貴族控訴過那埃西亞蠱惑陛下，霍亂宮廷！”
老祭司暫時被艾西斯王後說服了，可他總覺得有什麽不對，隻不過暫時還說不上來。
他覺得王後似乎有什麽在瞞著自己。
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老祭司陪同著艾西斯王後請來的女巫，在眾人的迎接之下，緩緩登上了宮殿。
老祭司的眼眸抬起，蒼老的眼睛凝望著眼前的長階。
一位三眼猿人一生僅能使用三次預言之力，而他年歲已高，三次機會都用在了過去的人生裏。
如今無論他再如何不安，預言之眼都無法再使用預言之力了。
來到熏香繞少的宮殿之中，那些乳香、沒藥混合起來的香味，牽動了老祭司塵封的記憶。
他不知多久沒有來到王宮，覲見國王了，此刻不免有些局促。
而與他相反的是，女巫的一舉一動顯得極為平靜。
好像她早已見過這等場麵，對此漠然無比。
老祭司從未見過如此鎮定自若的人。
來到國王的王座之前，他們發現四周早已站滿了貴族大臣們。
貴族大臣看到他們，便紛紛為二人讓開一條道路，好讓他們能站在國王的麵前。
“祭司，是你。”
歐頓國王當然認得老祭司，他有些驚詫。
老祭司以前在大神廟中德高望重，如果不是因為那場變故，本應是他來繼承其兄長的大祭司之位。
他在眾祭司裏名聲有口皆碑，定然不會為此欺瞞自己。
看到這位老祭司，歐頓國王心裏最後的疑慮也被打消了。
“是我，國王陛下，阿加最尊貴之人。”
老祭司向歐頓國王恭恭敬敬地行禮。
而那位女巫紋絲不動。
似乎阿加的國王在她的眼裏不值一提。
歐頓國王並未在意女巫的失禮，他隻想盡快治好情人的疾病。
“那麽，你就是那位聲名赫赫、醫術高超的女巫？”
歐頓國王直視這個女巫問道。
“是我。”
女巫淡淡地說道，她似乎一直都寡言少語。
歐頓國王愣了愣，他從女巫的聲音裏，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敬畏。
縱使如此，歐頓國王也沒有苛責這位女巫，他不是一位易怒的君主。
“請伱跟我來吧，女巫，為我的情人療愈，祛除他身上的痛苦。”
艾西斯王後看著自己的丈夫，她在心中自語道：
“一切的痛苦。”
老祭司吞了口唾沫，他看著女巫跟著國王，緩緩地走入通往寢宮的走廊。
而那美貌的王後，在向大家溫柔地行禮之後，也跟隨著二人的腳步，緩緩走入寢宮之中。
宮殿內，國王與王後，還有女巫三人離開後，貴族大臣們一下便陷入到了嘰嘰喳喳的議論之中。
“那位女巫，真的有傳言般神通廣大嗎？”
“我聽說她簡直是神秘莫測。”
“不是有誰被她治好過嗎，以卡加烏斯的名義發誓，他一定要跟我們說實話。”
……
大臣們的議論聲中，既有對女巫的堅信，又有適當的懷疑。
在這些嘈雜的聲音裏，有不少人談到了老祭司。
老祭司刻意無視了這些議論，他獨自一人走到角落裏，暗暗地吐出一口氣。
“應該不會有事……神啊，卡加烏斯啊，求你們讓事情順利。”
老祭司低聲自語著，他竭力寬慰著自己。
盡管如此，他的心裏仍然有難以撫平的不安。
他抬起滿是皺紋的臉，蒼老的眼睛，直視向那通往寢宮的走廊，在微微的慌亂之中，耐心地等待起來。
……………………………………
……………………………………
歐頓國王領著女巫和王後，來到了寢房的床榻之前。
香料燃燒的芳香濃鬱得擠占著鼻尖，牆壁上是色彩豐富的壁畫，地上的毯子取自於翼虎之類的珍奇猛獸，青銅鑄造的器皿充斥在寢房裏頭。
毫無疑問，這是王室傳承給曆代國王與王後的寢房。
可如今，那高貴的床榻之上，卻躺著一位低賤的石奴人。
歐頓國王掀開簾子，將之卷了起來，以便讓女巫觀察埃西亞的病情。
艾西斯王後站在一旁，那是一個極佳的位置，視野幾乎覆蓋整個房間。
她遠離著國王與埃西亞。
她要旁觀這一出大戲。
隻見女巫站到埃西亞的麵前，那床榻上的國王情人，臉龐蒼白得不像樣，皮肉瘦弱得掛在骨頭上，還沒凝幹的冷汗掛在額頭上，手腳上。
見有來人，埃西亞微微地睜開眸子。
看見這個陌生的女巫時，他露出惶恐的神色，差點尖聲大叫。
好在歐頓國王及時抓住了情人的手，以溫柔的語氣寬慰他道：
“乖些，我的埃西亞，我的愛情，這是能治愈你的女巫，我向卡加烏斯發誓，她一定能根除你的痛苦。”
旁觀著的艾西斯王後麵色鐵青，心中作嘔。
而女巫麵不改色，她淡漠極了。
埃西亞很快就安靜下來，不過他仍有疑慮，慌張地問道：
“她要用什麽來治好我？”
聽到這話，歐頓國王看向女巫，正色道：
“女巫，你要用什麽來治好他，你一定要告訴我，我是這裏的王。”
女巫掃了歐頓一眼，吐字道：
“許願石。”
說著，女巫從衣袍裏掏出一塊石頭，它上麵煥發著淡淡的光芒。
“滿足一定的儀式，它就會實現你的願望。
現在，它還剩下兩個願望。”
歐頓驚詫地盯著這塊石頭，他沒想到，女巫竟然是靠這樣神奇的寶物治病的。
“如果是真的，這簡直就是諸神的恩賜。”
艾西斯王後聽到這話，發自內心地笑了笑。
在旁人看來，那是真摯無比的笑容，蘊含著妻子對丈夫的愛護。
可實際上……
王後究竟在笑什麽，隻有王後自己知道。
歐頓立刻抓起情人的手，說道：
“兩個願望？還有兩個願望？
女巫啊，我以國王的身份，懇求你將兩個願望都用在我的身上！
我願意用無數的金銀珠寶迴報於你。”
國王的麵色，焦急而貪婪。
出乎歐頓意料的是，女巫欣然接受了他的請求。
“好、好、好！”
歐頓國王興奮地叫著，他看向埃西亞。
第一個願望，歐頓打算用來治好情人的疾病。
而第二個願望，這位多愁善感的國王，要用來實現自己的愛情——完美的愛情。
“那麽施展你的魔力吧，女巫，祛除埃西亞身上的痛苦。”
“先對它許願吧，國王。”
女巫舉起手中的許願石。
歐頓國王看著許願石，下意識道：
“請實現我的願望，讓我的埃西亞的疾病痊愈，完好如初。”
許願石似乎接納了歐頓國王的願望，閃爍起淡淡的光芒。
而後，
歐頓國王退開一步，讓女巫靠近床榻上的埃西亞。
女巫走到埃西亞麵前。
她伸出手，從袍子裏取出各種草藥。
“你要臉色好轉，因為病魔要被祛除。”
吟誦著，女巫將一種草藥放在了埃西亞的臉上。
“你要止住冷汗，因為畏懼要被抹去。”
有一種草藥貼到了埃西亞的手上。
“你要四肢不再顫抖，因為汙穢要被洗淨。”
……
接連吟誦著咒語，在這神奇的儀式下，許願石緩緩發著光芒。
令歐頓驚奇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那光芒的浸潤下，埃西亞蒼白的臉龐緩緩恢複了血色，冷汗慢慢幹涸，而四肢也漸漸不再顫抖。
被病痛折磨的埃西亞…要痊愈了！
光芒緩緩消散，隻見埃西亞慢慢地撐起身體，從床榻上爬了起來。
他驚愕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而後抬起眼睛，看向歐頓，溢出了感動的淚水。
國王直接衝了過去，抓住了自己情人的肩膀。
歐頓與痊愈之後的埃西亞擁抱，他們喜極而泣的眼淚，浸濕了床榻。
他們原本以為病魔要將愛情無情奪去。
眼下因為這神奇的女巫，還有許願石的魔力，原本岌岌可危的愛情陡然失而複得，莫大的喜悅衝擊著二人的心髒。
二人的胸膛貼得很緊。
等會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