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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乎是不由分說地,南葉在雲危畫的手背上割了一道口子!殷紅的血液從劃痕中滲出,漸漸地越來越多。

    雲危畫忍著痛,將手背湊到黑袍男子的跟前。如果她的血真的可以幫忙解毒,她也樂意幫這個人。畢竟南葉和顧頡曾經也幫過她。

    她雲危畫不是個知恩不圖報的人。

    屏退了眾人之後,屋子裏就隻剩了雲危畫、顧頡和黑衣人三個。

    南葉吩咐了人手,將舒晏城的屍首拖進棺材抬了出去——想來舒晏城早已經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故而早早就準備棺材隨時準備著。

    顧頡展開男子的衣衫,清理好汙漬血跡後,便著手一根根拔除紮入他背部的毒箭。

    黑袍男子強忍著痛,又不敢真的用力咬住雲危畫的手,身體一時間難熬顫抖起來,額頭上也滲出豆大的汗珠。

    被割血療毒的雲危畫也不好受,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正在流失。睜眼的時候,恰恰見到男子這忍耐的模樣。雲危畫有些不忍,便抬起自己空閑著的手,用衣袖給他清了清汗。

    拔箭去毒的過程異常艱難,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顧頡終於處理好男子身上的傷口。鬆了一口氣。

    雲危畫的手也趕緊被鬆開。

    雖然男子已經很克製自己吸血的分量,但雲危畫還是感覺到一絲虛弱。手背的傷口處還在隱隱滲著殷紅。

    顧頡想幫她包紮,卻被雲危畫拒絕了:“你先照看他吧,我自己處理就好。”

    不管怎麽說,這個黑袍男子明顯傷的更重。

    雲危畫做到一旁,去了一瓶玉肌散,往傷口處塗抹。

    玉肌散是顧頡之前給的神藥,看起來比普通的金瘡藥不知高明了多少倍。故而雲危畫對自己的傷口是很放心的。

    同樣的,顧頡看見她隨身帶了玉肌散,也安心了不少,不在客套什麽。

    倒是那“用了”雲危畫不少血液的黑袍人,看向雲危畫時,目光閃爍,不知是在思量什麽。

    待一切處理好,顧頡也終於開始收拾藥箱的時候,雲危畫開口道:“顧頡,今晚的事,你是否該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顧頡揚眉。

    “對。”雲危畫斬釘截鐵。

    顧頡看了眼端坐在床上的男子——此時,他重傷剛剛得治,正在閉目養神,仿佛也沒有插口兩人談話的意願。

    “雲姑娘,我們可否移步到院外?”

    顧頡話音剛落,男子驀地開口:“在這裏說。”

    他的聲音是冰涼而淡漠的,就如同高懸長空的冷月,不帶一絲溫度,卻又毋庸置疑。

    他也想聽到答案。

    因為對今夜,他的心裏也滿是猶疑。而所有的疑問,都是關於雲危畫的。

    顧頡有一絲猶豫,不過那猶疑也隻是片刻的事情,很快,他便接著問道:“雲姑娘想知道什麽?”

    顧頡這樣一問,反倒把雲危畫難住了。

    她想知道的太多太多。關於南葉是誰,顧頡是誰,忽然傳授她內力的舒晏城又是誰?舒晏城要她殺的人,給她下得毒……又為什麽偏偏選中了她?而她自己……又是誰?

    她都想問。現在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你們是誰?為什麽要這麽做?”雲危畫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顧頡正洗著手,動作未停,唇瓣卻開了又合:“師父是天下有名的神醫,一直想在陽壽用盡之前尋得一個繼承人。那個人,就是你。”

    “為什麽是我?若我根本不想成為他的繼承人呢?”如果尋找繼承人,顧頡作為舒晏城的徒弟,豈不是更合適?

    顧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反問:“一個敢親手剜去自己半張臉的人,還有幾個比她更有膽量和魄力?”

    他的話音剛落,一直閉目養神的男子第一次睜開了眼睛,定定地看著雲危畫。

    舒晏城想要找一個有膽量與魄力的人,繼承自己的畢生功力,這他都能夠理解,隻是……舒晏城甚至不吝將自己的毒血傳給了雲危畫,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顧頡接著說道:“雲姑娘已經繼承了家師所學。這家香袖微弦是家師的產業,那麽以後,也就是雲姑娘的了!”

    這句話讓雲危畫心中一動。

    香袖微弦,這個京城數一數二的清樓,居然是舒晏城的產業?!

    她現今在雲家的地位並不看好,上下打點的銀兩都拿不出……倘若當真有香袖微弦這個產業,對她來說無異於是一大助力!

    隻是……

    “你的師父,他要我殺一個人。”雲危畫取出了懷裏的絹帛,那是舒晏城臨死前塞到她懷裏的,“這又是為何?”

    顧頡卻並沒有去接,坦誠道:“這在下不知,不曾聽家師提起過。”

    雲危畫打量著,確信顧頡不像是在說謊後,訕訕收迴了手:“你們若真是想找一位繼承人,也該拿出足夠的誠意才對。但卻又要給我下毒,這是什麽道理?”

    聽了這話,連一向沉穩麵不改色的顧頡都有些吃驚,問道:“下毒?”

    “是。”雲危畫道,“舒老先生喂了我一顆毒藥,而我必須按時到你這裏領取解藥才能保命——即便你們心急想要留住我,可這樣做未免有失君子之風吧?”

    顧頡小心地看了一眼端坐中的黑袍人。此時,黑衣男子劍眉微蹙,顯然有些動怒。

    顧頡思索片刻,問道:“家師喂給雲姑娘的,是什麽藥?”

    雲危畫撿起被遺落在床頭的一個小瓶,遞給顧頡:“就是這裏邊的。”

    顧頡隻看了一眼,心裏就安心了不少。

    ——這壓根不是毒藥,而是補藥。

    想來是舒晏城為了拴住雲危畫,讓她幫忙“殺人”而扯的幌子。

    “是家師愚鈍了,這解藥你隻需服用一年,毒性便能全解。”顧頡並不打算對雲危畫說出實情,“相信即便沒有毒藥牽製,雲姑娘也知道加入主香袖微弦的益處吧。”

    顧頡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甚至又再次提了主管香袖微弦的事情,雲危畫也不好再多推辭。當下應了之後,便轉身離開。

    “顧頡。”黑暗中,冰冷的聲音再度傳來,琥珀一般的眸子應著明月的餘暉,“毒,是怎麽迴事?”

    顧頡趕緊撩衣跪下:“殿下,屬下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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