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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雲月約了個閨中密友,第二日午後便出門去了。許是難得出門一迴,兩人一連看了好幾家金銀店和繡坊,一看到心儀的好件就買下來,沒一個時辰就買了不少東西。

    至於到後來,朱雲月走進那家在太子妃名下可極少人知道的繡坊時,跟著的“尾巴”已經沒在意了。

    朱雲月借著看繡坊最新成衣的由頭,理所應當地讓坊中的掌櫃過來招待。在說著繡樣如何的時候,朱雲月不動聲色地說出“華容”二字。

    掌櫃臉色有一瞬變得古怪,但下一刻就換上個笑容,接著十分自然地笑道:“果然,姑娘您一看便是眼光高的,不瞞姑娘,坊內前兩日剛到了一批新衣,小的帶您到樓上看看?”

    朱雲月朝著樓梯看去,進來到現在,上下樓的人屈指可數,她有些心慌。不過想到這是太子妃安排好的,便放下心,輕輕地點頭,“那便走吧。”

    年輕的掌櫃恭敬地引路,帶著朱雲月和她的侍女上了二樓。朱雲月的好友正巧看到一件合心意的衣裳,正與小二說著什麽,並沒有注意到這邊。

    掌櫃的把朱雲月引到東側的展櫃邊,這邊有個屏風隔著,看不到這邊是如何的情形。掌櫃笑盈盈地向其介紹正中的刻絲泥金銀如意雲紋緞裳,將其誇得世間僅有,一邊用目光不時瞥向對麵的侍女。

    在發覺掌櫃的提醒的目光後,朱雲月終於想起來身旁的侍女,找了借口將其遣走。

    東側這邊剩下兩人,掌櫃的就止住介紹衣裳的言語,朝朱雲月行禮作揖,“小的受主子所托,已經備好了東西。小姐請稍等,小的這便去取,待會包起來再交給小姐。”

    朱雲月點點頭,站在原地等候,就見掌櫃的一溜煙地離開了。淺粉色的刻絲泥金銀如意雲紋緞裳委實好看,朱雲月左右無事,便看著麵前精致的衣裳。

    約摸過了半刻鍾,一個小二忽然走上來,手裏捧著一個裝衣裳的箱子。跟朱雲月告罪一聲,就將她麵前的刻絲泥金銀如意雲紋緞裳小心翼翼地捧起來,裝入箱子裏。

    正此時,掌櫃的就折了迴來,袖子裏藏著一個巴掌大的小匣子,有半個拇指高。讓小二下去之後,掌櫃的就將小匣子當著朱雲月的麵,放進那個箱子裏並小心掩好。

    朱雲月微微錯愕,心道為何太子妃就這麽信任自己,難道就是因為父親為官清明的緣故?

    “不是啊,我並沒有要這件衣裳啊。”朱雲月複雜地看著他,這衣服放在樓上,衣料上乘、樣式新穎、針法又極好,這衣服肯定是價格極其昂貴了。

    “姑娘勿怪小的自作主張,這衣服得穿在人的身上,那才有它的價值。就當是小的贈與姑娘的吧。”掌櫃的笑眯眯的,把箱子蓋好了,抱在懷裏。

    朱雲月從繡坊出來之後,還若無其事地跟好友到對麵街上預定了包房的茶館裏喝茶。

    眼看著太陽將落山了,姐妹兩人才分道揚鑣。

    朱禦史這日一整日都在府中,請了個大夫上府診脈,而後有傳言說朱禦史病了。說是勞累太過,邪風侵體,臥病在床,但說穿了就是累極了,沒法繼續查案了。

    外邊人在議論朱禦史這病來得不是時候至際,朱禦史一連在府中休養了三日,連早朝都請了病假。

    朱禦史臥病不出的第二日,趙元休帶著新得的阿膠到崇教殿來了。

    小廚房做了阿膠紅糖水,趙元休親自看著墨挽歌喝下。

    墨挽歌把碗往邊上一放,舉起手中的書來,低頭看書不欲多看他一眼。

    趙元休也不鬧,靜靜地看著她。約摸過了一刻鍾,他忽然抬手並出聲:“你別看太久了,夜裏看書本來就對眼睛不好。”

    墨挽歌往旁邊躲了一下,躲開了他的手,保住手上的書,挑唇疑惑道:“怎麽今日,殿下竟然閑到這般地步了,竟還擔心起臣妾的眼睛來了。”

    政務比較忙,趙元休這兩日雖然有到崇教殿來,但都是看了趙褆,跟趙褆待上一會,然後就迴書房去了。今日是沒什麽事了,才有空到崇教殿來閑坐。

    “朱禦史這兩天生了病,臥病不出。本宮聽說,是因為他手上的那件案子沒有證據,也許久沒有進展,所以才急病的。”趙元休語氣平淡,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似乎不想錯過她的一邊表情變化。

    不料墨挽歌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像是早有預料一樣,她揚唇譏諷道:“殿下這次動手半點都不幹脆利落啊,臣妾猜,莫不是殿下怕皇上察覺到什麽,故而到現在才動手?”她忽然揚眉做恍然狀,補充道:“朱禦史會是什麽下場呢?大病一場,還是別的什麽?”

    她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說朱禦史這些日子病了,是趙元休的手筆。

    這讓什麽都沒做卻無端被惡意懷疑的趙元休頓時不滿,擰眉道:“你胡說什麽?本宮何曾動手了!朱禦史是自己勞累過度才病的!本宮要是想動手,他哪裏還能查到現在?不過是看在這是父皇要求的份上,本宮才不插手罷了。”

    見墨挽歌不屑的笑容,他忽然放輕聲音,邪笑道:“你若是想,本宮倒是可以讓他再也查不下去。”

    墨挽歌眉心一跳,風輕雲淡道:“臣妾竟有這麽大的顏麵?就算殿下差個處置朱禦史的借口,也別扯上臣妾。萬一扯上君臣矛盾之類的,臣妾這麽一條命可是不夠賠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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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元休嗤笑一聲,平淡地述說道:“你就是想扯上,本宮也不會同意的。再說了,你如今已是本宮的人,死也要死在本宮手上。”

    聽到這話,墨挽歌險些一口氣上不來,捂嘴輕咳起來。

    趙元休看她咳嗽得厲害,靠近想給她撫背順氣。墨挽歌卻下意識地往後躲,愣是躲開他的手。

    趙元休垂下眼簾,看著撲空的手,慢騰騰收手,慢慢抬頭看向墨挽歌。

    後者好容易緩過來,咳到一雙黑眸氤氳兩汪水霧,抬眼看人時的眸光也因此軟化了去,大有楚楚可憐之態。

    趙元休心確實軟了下來,可手掌空蕩蕩的感覺還在,便不願改變原本的想法,聳肩退開了幾步。

    他轉身走去床尾,走到那一坨鐵鏈堆邊上,蹲下去仔細撥弄開。他一心放在這坨東西上邊,沒有發現後邊墨挽歌的異常。

    墨挽歌咬紅了唇,目光死死地盯著他的身影,仿佛要在他的背上灼出兩個洞似的。手上攥緊了腿上的衣料,泛涼的手不由自主地沁出冷汗。

    冰涼的鐵物拿在手裏,六月的天摸著鐵物確實舒服。不過,想到她如今碰不得涼的東西,趙元休就垂下頭,盯著自己的衣擺。

    隨著兩聲布帛撕裂的聲音,趙元休將布條裹在腳銬的兩個鐵圈上,神情認真得仿佛在擺弄價值連城的寶物。

    墨挽歌覺得自己渾身發涼,連要走出去的力氣都沒有。

    她一方麵知道自己要躲開,可另一方麵,她又太過清楚如今她躲不開。鐵鏈的重量和冰冷她太清楚了,當時如附骨之疽的感覺如今還在腦中揮之不去。

    趙元休把兩個鐵圈包好了,仔細檢查了一遍,挑唇笑了笑,把兩個鐵圈拿在手裏掂了掂,迴過身看著墨挽歌。

    墨挽歌瞪著眼睛看他,手上的力氣加大了,自然,她手下的衣裙已經皺得不成樣子了。

    趙元休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臉上的笑意擴大了,把兩個鐵圈都拿在左手上,朝著墨挽歌走過去。鐵鏈隨著他的動作,在地上拖著,發出低沉又刺耳的摩擦聲。

    墨挽歌渾身僵硬,隻轉動雙眼看著他靠向自己。

    看到他在擺弄鐵圈,已經走到跟前了,墨挽歌還是出聲了:“我的身體如今已經成這副模樣了,你還還想用這個栓著我,是擔心我跑了不成?”

    趙元休揚起唇角,“你成什麽樣子又如何?本宮的確是認為你想跑。否則,你何必把墨家人送出京城呢?還做得那麽隱蔽,不就是怕本宮查到他們在哪裏嗎?”

    墨挽歌薄唇輕顫,幾次張嘴都沒再說出什麽話。

    趙元休等了一會,再不聽她的口中吐出什麽話來,笑了笑,一邊把鐵圈打開,一邊說:“不過啊,你送墨家人離開,是想保他們平安,還是為了別的什麽,本宮都無所謂了。”

    兩人的距離記得很近了,趙元休微微低頭,兩張臉幾乎就要貼在一起了。

    “什麽意思……”墨挽歌不自然地側了側頭。

    趙元休輕笑了幾聲,在她的耳邊開口:“父皇的身子每況愈下,本宮的權利隻會越來越大,墨家人跑到哪裏都一樣,隻要本宮權勢足夠,還怕他們跑到天涯海角不成?”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可說出的話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收迴探出的身子,對她笑了笑。然後蹲下去,動作輕柔緩慢地,把鐵圈打開,然後套住她的腳腕,最後,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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