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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章 平定南陽,欲謀甄宓!


    “東吳大軍撤退了。”


    看著潮水一般退去的東吳大軍,李典哈哈大笑兩聲。


    “江東鼠輩,果然不堪一擊。”


    本來李典是想要趁機出兵,將羊角城拿下的。


    若是能夠一鼓作氣,將皖城打下來,那便徹底的斷了孫仲謀的念想!


    可惜文遠謹慎了。


    張遼則是想得更多,他對著左右下令道:


    “軍士們暫且休整,莫要鬆懈了,那孫仲謀狡詐,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此番攻城而敗,興許是孫權詐敗之計,為的便是引守軍出城野戰。


    亦或是想要夜晚偷襲!


    反正他張遼能想到的,那孫權都能做出來就是了!


    甚至有些他想不到的,孫仲謀也會給他冷不丁來個驚喜。


    “江東使者來了。”


    隻見合肥城下,虞翻身著使者袍服,隊伍之中亦是升起使者儀仗,在屍山血海中前來出使,這場麵,當真是有些諷刺。


    “哼!”


    李典見到城下使者,直接冷哼一聲。


    “背盟之人,見他使者作甚?依我看,將其亂箭射死算了。”


    張遼臉上綴著笑容。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他江東無禮,難道我等便要與他們一般無禮?見一見,又沒有什麽損失。”


    李典冷哼一聲,說道:“要見你去見,我去軍營了。”


    你孫仲謀不遵盟約,那就別怪我李典也不遵盟約了。


    待你盡起大軍攻伐荊州,我便將廬江郡重新打迴來!


    先去操練一番士卒再說!


    合肥城中。


    將軍府。


    待客大堂。


    張遼坐在主位之上,看著堂下的虞翻。


    “外使,拜見將軍。”


    “嗬嗬。”


    張遼冷笑一聲,說道:“方才攻城,現在又要出使,是何道理?”


    文遠眼睛微眯,身上的殺氣是絲毫不加掩飾的。


    “在許都簽訂盟約未久,便又背盟,難道那孫仲謀覺得我張文遠易欺?”


    虞翻自知理虧,但是作為使者,這嘴上的話肯定是不能輸人的。


    “我主豈會覺得將軍易欺?此乃無稽之談,而我主也未背盟,恰恰相反,我主不計較手下兵卒的傷亡攻城,乃是遵守盟約之舉。”


    “哦?”


    張遼臉上綴著嗤笑之色,他倒是想要看看,這虞翻嘴裏麵能說出什麽論調出來。


    “難道仲謀一片苦心?這才來攻我合肥?”


    在合肥城下損失數千人馬,這還沒有背盟?


    “好教將軍知曉,我主攻城,本就是攻給荊州看的,為的便是蒙蔽龐士元、劉公嗣與關雲長之眼,合肥城下損失慘重,荊州方麵若是知曉了,心中無疑慮,我東吳大軍揮師荊州,自可破江陵!”


    演戲演得這麽逼真?


    數千人的性命都不顧了?


    他孫仲謀手底下如此富裕?如此舍得?


    若那孫仲謀真為魏國與江東的盟約,方來攻城,那張遼隻能說:他太溫柔了,我真的哭死。


    但以張遼對孫權的了解。


    他有那麽大義凜然?


    不過就是想要攻城試試,若他事先沒有準備守城事宜,真信了孫權的盟誓約定,恐怕方才一陣猛攻,合肥便被其攻下了。


    若是攻下了合肥,孫仲謀難道還會還給他魏國?


    嗬嗬!


    明明就是背約,還將話說得這麽漂亮。


    “這些沒用的話便不必說了,使者前來,不知有何貴幹?”


    被張遼如此輕視,虞翻心中雖然不悅,但還真無話可說。


    畢竟他江東背盟在先,現在底氣就是不足。


    虞翻隻得是陪著笑臉,道:“我主有言,盟約一切如故,明日我江東大軍開拔,還請將軍約束好手下兵卒,不得攻拔我江東有守軍之城,一切都按照盟約上說的來!”


    一切按盟約說的來?


    張遼深深的看了虞翻一眼,說道:“伱主率先背盟,還要我等遵守盟約?這世上豈有如此好事?”


    虞翻冷哼一聲,說道:“若將軍不同意,那我江東便隻得全力攻伐合肥,與荊州合盟了,將軍要作何選擇,全在你的一念之間!”


    江東鼠輩,明明有錯在先,居然還敢如此理直氣壯?


    “哼!”


    啪!


    張遼重重的在身前桌塌上拍了一下,一聲巨響之下,案牘仿佛都矮了幾分。


    而這一聲突然的巨響,亦是讓虞翻麵色一白,他連忙說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哈哈哈!”


    張遼仰頭大笑一聲,說道:“使者誤會了,某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你,隻是爾等南貉子明明有錯在先,反倒來要求我魏國,可是做得太過了?”


    虞翻眉頭緊皺,硬著頭皮問道:“那依將軍的意思,要如何?”


    “將合肥羊角城、甕城讓出來,今日爾等攻城之事,我便既往不咎。”


    將羊角城、甕城讓出來,那日後攻伐合肥,豈非更加困難了?


    虞翻馬上拒絕!


    “將軍容稟,方才我便說了,今日攻城,乃是做給荊州看的,並沒有背約,將軍如今獅子大開口,看來才是那個要背約之人,爾等在合肥背約,壞了魏王大事,這罪名,你可擔待得起?”


    哼!


    張遼眼中殺氣四溢!


    “當真好一張利嘴!”


    他冷冷的盯著虞翻,繼續說道:“江東鼠輩,盟約對爾等來說不過一張白紙罷了,若此事爾等不答應,我又如何能相信你主的信用?”


    “況且!”


    張遼語氣低沉,一字一字的說道:“便是我張文遠背盟了,那又如何?難道你江東能攻下合肥?”


    若是雲長來攻城,他張文遠還忌憚一二。


    你孫權是什麽東西?


    “你!”


    張遼的態度堅決,遠在虞翻的預料之上。


    “使者請迴罷,替我送一句話與你主:這天下人不易欺,我張文遠更不能欺!若不答應要求,待爾江東大軍離去之後,我盡收廬江郡全郡之地!甚至攻伐揚州,直驅建業!”


    其實還有一句話張遼沒有說出來的。


    就算是你不撤軍,我張文遠也要把你打到撤軍為止!


    “望將軍麵對魏王苛責之時,還能如此硬氣!”


    說完,虞翻直接拂袖離去。


    張遼則是在後麵用很是平靜的語氣說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家大王何等英明,豈會因爾等鼠輩便與我心生間隙?”


    他張遼本來可以跟江東虛以為蛇,待江東大軍去往荊州之後,再收迴羊角城、甕城,不必直接說與江東使者。


    但他為何要說?


    一是他張遼乃是頂天立地的好漢子,不做背後偷襲之事!


    二是為兩家盟約之事。


    現在將話挑明了,孫權將羊角城與甕城送迴來最好,不送的話,那他好快馬加鞭,將江東背約的消息送至許都,以免南陽大戰一起,使大王判斷出錯。


    這要得天下,靠的便是堂堂正正的實力,而不是靠背後的小聰明!


    你孫仲謀,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江左之地罷!


    來日,我自會領兵前去,將爾等鼠輩的頭顱斬下!


    ...


    “什麽!”


    孫權聽完虞翻言語,被氣得那叫一個七竅生煙。


    “他怎麽敢的?”


    唿喝唿喝~


    孫權胸口劇烈起伏,唿吸急促起來了。


    “難道張文遠不怕孟德問罪?”


    兩家盟約,他一個臣子,難道敢背下如此罪名?


    陸遜在一邊起身說道:“興許這隻是張文遠的氣話,為的便是逼迫主公讓步,主公自不必理會,我等手握十萬大軍,不信將合肥打不下來!”


    之前是背約,陸遜心中不痛快。


    但現在若張遼也不想遵從盟約,那還說什麽?


    打便是了!


    十萬大軍,難道還打不下一個合肥?


    況且...


    這個合肥城外,互為掎角之勢的羊角城、甕城,都已經在他們手上了。


    一日不成兩日,兩日不成十日!


    十日不成一個月!


    他手底下有十萬大軍,便是耗,也要將合肥耗下來!


    聽了陸遜此言,孫權的麵色卻是難看起來了。


    他想到了之前不好的記憶。


    十萬大軍...


    被張文遠八百精騎衝散了。


    呂蒙看出了孫權眼中的猶豫,他上前說道:“張文遠在合肥,明顯是有備而來,若我等強攻,恐魏軍援軍不日便至,除非南陽大戰,現在便打起來,否則,魏國還是有餘力的。”


    這也是孫權擔憂的。


    要打,也是等南陽那邊戰事打響了之後再來。


    現在去碰合肥,短時間難以攻下,反而吸引了魏國的注意力。


    萬一那孟德隻想要穩住南陽局勢,不讓荊州兵衝出南陽便可,集中兵力,先來對付他江東?


    之前孟德打完漢中,收拾完張魯之後,便馬不停蹄的前來合肥,在濡須口直接將他大敗。


    往日戰敗的痛苦記憶湧上心頭,讓孫權一時之間也有些遲疑起來了。


    “大都督,依你看來,此事我該如何應對?”


    孫權滿眼期待的看向呂蒙。


    “主公,與魏國合盟為好,還是與荊州合盟為好,主公心中若是想明白了,如今自然也不必考慮了。”


    若是真心與魏國合盟,合肥的羊角城與甕城送迴去,隻要得到荊州,加上大半個廬江郡,其實他東吳已經是收獲匪淺了。


    要打下合肥,便看日後了。


    若要與荊州合盟,那直接在合肥城下死磕便好了。


    孫權眼神閃爍。


    與魏國合盟,還是與荊州合盟?


    在這一刻,孫權腦子裏麵閃現出許多畫麵。


    濡須口的,張文遠的,劉公嗣的,還有今日在那合肥城下,那慘烈的攻城戰!


    孫權目光逐漸堅定起來了。


    “你說得對。”


    孫權看向呂蒙,說道:“將羊角城、甕城交還迴去罷。”


    之前要魏國讓出羊角城、甕城,孫權便是想要將合肥攻下來。


    但是現在的結果是什麽?


    即便是羊角城與甕城在他江東之手,這合肥也沒打下來啊!


    既是如此,那隻得是斷了這方麵的念想了。


    想要左右逢源不成,那隻能去取江東能夠取得的最大利益了。


    荊州!


    “主公...”


    人家張遼都要背盟了,怎麽主公你反而是後退了呢?


    陸遜想不明白。


    “伯言無須再言。”


    孫權擺了擺手,說道:“我意已絕!”


    孫權算是被張遼打出心理陰影了。


    如此赤裸個主城給他攻打,短時間都拿不下來。


    他如何能謀取合肥?


    還是待南陽戰事一起,張文遠被調走之後,再來圖謀合肥罷!


    “諾!”


    他陸遜為將,還能說什麽?


    隻得是從命了!


    ...


    三日後。


    荊州。


    江陵。


    龐統,看著麵前前來稟報的斥候,問道:“你當真看到了孫權率大軍,在日夜不息的攻伐合肥?”


    那斥候點頭,連忙說道:“不僅屬下見到了,廬江郡的不少百姓亦是見到了,有些被強征為民夫鄉勇的,亦是有逃迴不少人,聽他們親口所言,皆是如此,軍師若有疑問,盡可詢問。”


    龐統陷入深思之中。


    看來,這仲謀倒是按照盟約要求來了。


    “將武陵從事與治中從事喚來。”


    “諾!”


    未久。


    武陵從事樊胄、荊州治中從事潘濬皆是到龐統身前。


    “拜見軍師。”


    龐統擺了擺手,說道:“無須多禮,前方消息,江東已今按照盟約,去擊合肥了。”


    潘濬聞言,臉上露出大喜之色。


    “如此的話,那荊州便無憂了。”


    這整日防備江東可能的偷襲,潘濬心中都有些厭煩了。


    還能不能讓人睡個安穩覺了?


    “無當飛軍尚有兩萬,駐守在公安、潺陵二地,既然江陵無憂,軍師可將我派往宛城,防備魏國反攻!”


    樊胄當即請命。


    看著阿會喃與董茶那都去立功了,而他獨自守在後方,這煎熬,誰人知曉?


    龐統卻沒有這兩人的樂觀。


    “孫仲謀狡詐,不可輕敵。江夏情況如何了?”


    潘濬當即說道:“我大軍千人駐紮在州陵,這幾日奏報,不見江夏有大軍雲集,反而是不斷的有民夫被征調往廬江郡的方向,當地百姓亦是說,江東正在強攻合肥。”


    龐統點頭。


    “以我看來,可調大軍去往宛城,江陵城中,亦有十萬石糧草,正要送往南陽,屬下願做這個運糧官!”


    在這江陵後方有什麽好待的?


    殿下在哪裏?


    殿下在南陽啊!


    不在殿下多多露臉,那他潘濬日後豈有前途?


    那雲長實在可惡,還故意讓我迴江陵,否則現如今一直跟隨殿下的,便不是糜芳那降將,而是我了!


    “不可!”


    龐統輕輕搖頭。


    “殿下言之,江東孫權不可盡信,州陵與公安,自是要嚴防死守,你二人如今為殿下肱骨,隻要在殿下攻伐南陽,與魏王孟德爭鋒之時,讓後方不亂,便已經是立有大功了,放心,之後,我會為二位上表敘功的。”


    這守城能有什麽功勞?


    潘濬臉上露出諛笑之色。


    “軍師,糧草之事事關重要,還是讓我先將糧草運送去南陽罷。”


    樊胄亦是說道:“兩萬無當飛軍窩在公安、潺陵二地,除長沙郡那邊有些事之外,那不整日都無事可做?還請軍師讓我領兵萬人,前去南陽!”


    一個個都想要立功啊!


    龐統還是搖頭。


    但人走完了,這江陵豈非空虛?


    “這樣吧。”


    一味的強迫潘濬與樊胄去守城,恐怕會起到意料之外的效果。


    傅士仁的故事,便在不遠之前啊!


    龐統看向二人,輕聲說道:“承明你守住公安,樊胄將軍鎮守江夏州陵,一有情況,便通過烽火台傳遞消息,我也不讓你們一直守著,守住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我自會讓爾等去往南陽,調其他將軍接替二位防務。”


    若是隻有一個月的話,那倒是不無不可。


    南陽一個月之內,仗是打不完的。


    潘濬與樊胄皆是點頭。


    “末將領命!”


    “屬下明白!”


    “辛苦二位了。”


    龐統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寬慰幾句之後,這才將兩人打發走。


    哎~


    這江陵難守啊!


    殿下在這些文臣武將心中,威望實在是太高了。


    一個個都想跟在殿下身邊,為殿下效命。


    當然...


    這也是因為跟著殿下,亦是能夠立功的原因。


    像是阿會喃,才去襄樊,便三日攻下樊城,勸降了於禁,這功勞不可謂不大。


    向寵生擒龐德,伏擊文聘,損其部曲數千,更是在攻拔穰縣戰役中立下功勞。


    類似於阿會喃、向寵這些人,太多太多了。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便是跟著殿下!


    跟著殿下能立功,守在江陵算什麽事?


    對於潘濬與樊胄心中的想法,他龐統太懂了。


    他心中,難道不也是這樣想的?


    待在江陵,處理案牘之事有什麽意思?


    戰場衝殺,才能顯出好漢魄力!


    但自雒城一戰之後,殿下仿佛將他當做瓷娃娃一般,生怕他受傷了。


    便是漢中之戰,他都沒有撈到什麽功勞,做什麽成都留守。


    簡直是氣煞我也!


    如今跟著殿下到荊州,居然也是值守後方!


    我龐統有那麽容易死嗎?


    哼!


    不行!


    一個月後,我也要去前線!


    與孟德交手,離了我龐士元怎麽能行?


    ...


    江陵。


    郡守府。


    如今的郡守府,已經是臨時太子府了。


    從成都來的官員,大多先到郡守府,之後再去拜見龐統。


    而在後院之中,孫尚香與孫魯育這對姑侄女此刻正坐在院中賞花。


    孫尚香身著一襲玫瑰紫色留仙裙,她朱唇皓齒,流光溢彩,榮光煥發,即便是淡淡的妝容,卻顯的她更加眉清目秀,卓爾不凡,出塵脫俗,就宛如一朵不可褻玩的白蓮般,美麗妖嬈的同時,一股清冷的傲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


    在鍾山下莊園之時,她穿著都是非常簡單的,但不知為何,到了江陵來了之後,卻是心裏想著穿得好看一些。


    譬如現今,她的這套衣服,已是多年未穿著了。


    在孫尚香對麵,一個粉雕玉琢的小蘿莉,此刻拿著一束紅色菊花,正仔細端詳著。


    孫魯育身著青裙罩紫衫,眉目如畫,肌膚如雪,柔順的青絲垂至纖細腰間,在配著那略顯的一絲緋紅的臉頰,以及日光照耀,竟是顯得格外嫵媚動人。


    “姑姑,這紅菊可難得了,你聞聞。”


    聞?


    花有什麽好聞的?


    孫尚香搖了搖頭,說道:“你從建業過來,連自家郎君都沒見到,身在異鄉,身邊沒個依靠,難道你心中不慌?還有心思賞花!”


    看著自家侄女天真無邪的模樣,孫尚香輕輕歎了一口氣。


    “誰說我沒個依靠,姑姑你可不就是依靠嗎?”


    “我算是什麽依靠?”


    孫尚香心中泛起苦楚。


    她在江陵,才算是孤家寡人。


    當真不應該在鍾山出來的。


    出來之後,反倒是多了許多雜念。


    “姑姑,你不是見過漢中王太子嗎?可與侄女說說他是怎樣的人?”


    小蘿莉臉上露出好奇之色,此刻手上的紅菊都不再吸引她的注意力了。


    “那劉公嗣是何許人?”


    孫尚香呆了呆,想到了多年前劉公嗣還小的時候的模樣。


    “他小時候,比你可調皮多了,當時我便看出他是個風流種子,如今觀之,倒是沒有看走眼。”


    風流?


    孫魯育眼神閃爍。


    “聽聞殿下身邊已有幾位紅顏了,姑姑可知曉她們?”


    孫尚香點了點頭。


    這些日子她顯得無聊,‘無意’之間亦是了解了不少。


    “那小子年紀輕輕,身邊的美人已經有三個了,算上你,已有四人了。”


    四人?


    孫魯育吐了吐舌頭。


    她這位未來夫君,真是夠風流的。


    孫魯育心中不禁生出壓力來了。


    “漢壽亭侯之女關銀屏,姑姑可見過了?”


    孫尚香點頭。


    “銀屏是個好女子,見到她,便像是看到當年的自己,當然...她比我當年聰明得多。”


    當年她過於自我了,而銀屏眼中全是殿下。


    如今看來,銀屏還算是聰明的。


    “那她可與殿下...有過房事?”


    房事?


    “殿下與銀屏已經行過房事了。”


    孫魯育見到孫尚香麵有異色,還以為他身體不好了呢。


    “姑姑,你身子不要緊罷?”


    孫尚香咳嗽一聲,連忙將腦中那些奇奇怪怪的念頭想法拋出去,說道:“你姑姑我的身子壯朗得很!”


    孫魯育輕輕點頭。


    “殿下年紀尚小,便行房事了,莫不是沉溺其中?不加以節製的話,恐怕不行罷?”


    你這丫頭,還沒嫁給那小子,便替他著想了?


    孫尚香沒好氣的瞥了孫魯育一眼,說道:“你放心,那小子精神得很,每日精力十足,不似那些紈絝子弟一般,像是身體被掏空的模樣。”


    年紀輕輕,在那方麵便已經有異於常人之處了。


    “如此便好。”


    孫魯育輕輕點頭。


    “殿下的性情,姑姑知曉多少?”


    那小子的性情?


    好色?


    孫尚香思索一番,說道:“殿下雖然好女色,頗有些孟浪,但行事倒是非常有章法,他手下臣僚,對他都是恭敬有加,殿下待人接物,並無上位者的傲氣,反而是讓人如沐春風,他在軍中士卒心中,都甚有威望。”


    聽完孫尚香一番話,孫魯育的眼睛都亮起來了。


    看來我這個未來夫君,定是個強人!


    “那殿下的喜好,姑姑可知曉?”


    那小子的喜好?


    不就是女色嗎?


    除了女色還有什麽?


    孫尚香斟酌一番,說道:“他頗有其父之風,思賢若渴,喜好,除了女人之外,平時也未見其顯露多少出來。”


    主要是孫尚香沒有與劉禪深入交流過,待在一起的時間也太少了。


    現在他的喜好,恐怕隻有銀屏知曉了罷?


    孫魯育心中有些失望,但她還是繼續問道:“那殿下在那些方麵有特長呢?琴棋書畫?還是箭術槍法?”


    琴棋書畫?


    雖未見其展露,但以其智謀,以其書寫的文字來看,定然是不俗的。


    至於箭術槍法?


    那小子年紀雖輕,但武藝卻是不差了。


    孫尚香剛要迴答,但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沒好氣的看向孫魯育。


    “你這丫頭,是到我這來打探消息來了。”


    方才她還擔憂孫魯育無法適應在江陵的生活,爭不過殿下身邊紅顏。


    但如今看這丫頭的模樣,明明是有備而來的。


    才第一次入府拜見,便要將劉公嗣以及關銀屏的底細都摸清了。


    孫魯育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她撒嬌一般的拉著孫尚香的手,說道:“好姑姑,魯育在江陵,便隻有姑姑一個親人,我不問姑姑,又能問何人?”


    看著孫魯育可憐兮兮的模樣,孫尚香心中一軟。


    “好好好,你繼續問。”


    我為這丫頭的姑姑,自然是要幫她得到殿下的歡心的。


    隻是...


    這心中為何有一絲絲的抗拒呢?


    “我就知道姑姑待我最好了!”


    孫魯育的臉好像綻開的白蘭花,笑意寫在她的臉上,溢著滿足的愉悅。


    既然得到孫尚香的應諾,孫魯育也不客氣了,當即火力全開。


    “姑姑,殿下平時喜歡穿何種顏色的衣物?”


    “姑姑,殿下平時喜歡吃何種菜肴?”


    “姑姑,殿下與關家娘子,何時去房中行房事的?”


    ...


    這問題一個比一個離譜,那是將孫尚香折磨得體無完膚。


    但是...


    更讓她離譜的是,很多離奇的問題,她居然都能迴答上來。


    我什麽時候對那小子如此了解了?


    孫尚香心中震驚!


    ...


    冠軍縣城。


    城中府衙大堂。


    劉禪與麾下臣僚共置酒宴。


    身邊有南陽士族的援手,這冠軍縣城,亦是沒有廢多大的力氣便拿下來了。


    說是冠軍縣城,其實並不確切。


    東漢永元四年,漢和帝封竇憲於冠軍。


    此地乃是竇憲的封地。


    但是漢和帝及宦官鄭眾等合謀誅除竇氏,竇憲被迫自殺。


    這所謂的封地,其實還是郡縣。


    “諸位,辛苦了,請!”


    堂下眾人皆是舉起酒樽,紛紛說道:


    “殿下才辛苦了,舟船勞頓,我敬殿下一杯。”廖化馬上上前來表態了。


    “不錯,殿下未來之前,穰縣便能將我等阻攔十數日,殿下一至,不過數日光景,不僅穰縣攻下,便是冠軍此地,亦是拿下來了。”向寵對著劉禪舉杯行禮,這一番話,也是出自他肺腑真心的。


    “殿下辛苦了!”


    “殿下比我們都辛苦!”


    ...


    打了勝仗,這場間的氣氛很是熱烈。


    劉禪哈哈一笑,看起來心情亦是不錯。


    “都是諸位用心,將士用命,方能得此成效。”


    他來了,便下穰縣與冠軍,主要還是靠的南陽士族的力量。


    這沒有什麽好驕傲的。


    “殿下,南陽一下,現如今是要去酈縣還是去順陽,或者去陰縣?”


    冠軍乃要地,連通三地。


    從酈縣過析縣,可至洛陽。


    從順陽過丹水,若占下武關,便可直驅關中。


    從陰縣出發,可至東三郡,進而直入漢中。


    “武關誰人鎮守?”


    武關?


    堂下諸將,眼睛都亮起來了。


    難道殿下的意思是,攻伐武關,謀取關中?


    韓繇眼珠微轉,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


    一定是殿下讓漢中王出兵去攻伐關中,若是他們能夠直下武關,便能與漢中的漢軍形成兩麵夾擊之勢。


    直下關中?


    若是能夠打下關中,這又是何等的功勞?


    宗惠叔上前說道:“鎮守武關的,乃是呂常。”


    呂常啊!


    劉禪輕輕搖頭,心中稍有可惜。


    這呂常也是有守城之能的人。


    在襄樊的時候關羽打過很多次交道,隻要他一守城,關羽便隻能無功而返。


    若此人守武關,那要想攻伐下來,恐怕不容易。


    “文聘去往何處了?”


    攻伐武關,不過是劉禪腦子裏麵浮現出來的靈光而已。


    若是鎮守武關的將領是一個無名之輩,那麽他自然要率兵去取。


    順手而為的事情,為何不做?


    但若武關難攻,那便不必消耗力氣了。


    他還是要保存有生之力,準備與魏王曹操的決戰!


    “文聘逃往陰縣了。”


    陰縣?


    那便是東三郡的方向了。


    “那便去陰縣,要攻下此城,諸位可有妙計?”


    問是問諸位,但劉禪的目光還是在宗惠叔與韓繇兩人身上來迴移動。


    “東三郡有劉封、孟達二人鎮守,殿下隻需要派兵圍城,待我書信一封,陰縣城中守將,見走投無路,必然投降!”


    這陰縣之中,倒還真沒有與他韓繇相熟的人。


    但沒關係。


    他韓繇在南陽也算是有點名氣的。


    加之殿下大軍壓境,不需要攻城,應當是可以拿下陰縣的。


    隻要宛城不失,南陽大局已定,這些人除非是想要為魏王盡忠,否則,投降便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此言甚是,明日盡起大軍,前往陰縣。”


    他停了一下,再說道:“順陽、酈縣,誰為我取之?”


    劉禪此言一出,堂中諸將具是起身請命。


    “末將願為殿下攻下順陽、酈縣!”


    軍心可用,劉禪當即下令。


    “元儉領本部兵馬,攻順陽,惠叔為參軍!”


    “向寵領本部兵馬攻酈縣,子洪為參軍!”


    “諾!”


    廖化、向寵、韓繇、宗惠叔四人起身領命。


    ...


    次日。


    大軍自冠軍開拔,去往陰縣。


    同時,劉禪派遣使者前去東三郡,邀孟達、劉封至南陽。


    即便是與曹操決戰的可能性很小,但再小的可能性,也要做好準備。


    南陽若下,東三郡便不必陳兵了,自可入南陽。


    清晨出發,至下午才到陰縣。


    劉禪手下五千大軍,已經是將陰縣團團圍住了。


    至陣前,軍中士卒在劉禪的要求下,紛紛對著城上守軍喊道:


    “爾等已然身陷重圍,若想活命,快快開門獻城,殿下饒爾等不死!”


    “爾等已然身陷重圍,若想活命,快快開門獻城,殿下饒爾等不死!”


    ...


    數千人齊吼,聲勢煊赫。


    城牆上,陰縣守將竇驍臉上露出膽怯之色,他看向身側文聘,問道:“君侯,現今該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文聘看著城外大軍齊整的模樣,又在軍中見到漢中王太子的儀仗旗幟,這顆心,已經是沉入穀底了。


    不想我文聘逃了三四座城池了,還逃不過漢中王太子劉公嗣?


    早知昨夜便離陰縣的。


    文聘心中有些後悔了。


    昨夜他本來是想要奔向順陽的,準備由武關逃入關中。


    若至關中,我文聘總該安全了罷?


    雖然當逃兵有些丟臉,但起碼這性命保住了不是?


    日後總有找補迴來的機會。


    隻可惜昨夜這竇驍置宴請他,這喝多了酒,成行自然不成了,如今更是深陷重圍之中。


    跑?


    如何跑?


    文聘歎了一口氣,說道:“大軍圍城,隻有堅守待援了。”


    堅守待援?


    竇驍麵有苦色。


    那援軍從何而來?


    築陽?


    他們恐怕自身難保。


    順陽?


    現在還在不在都是一迴事。


    至於從武關而來的關中援軍?


    別鬧了。


    且不說路途遙遠,便是說關中如今魏軍不多,守住漢中便已經是捉襟見肘了,更不用說是要來支援了。


    援軍?


    哪裏來的援軍?


    守城宛如等死!


    “城中有多少守軍?多少匹戰馬?”


    竇驍知曉文聘心中升起了突圍的念頭,他在一邊說道:“城中兵卒兩千餘人,戰馬兩百匹不到。”


    兩千人,兩百匹戰馬?


    文聘眼神閃爍。


    “將軍可信我?”


    信你?


    竇驍點了點頭。


    “君侯的名聲,我竇驍如雷貫耳。”


    “你我領這兩千兵卒,兩百戰馬,在深夜之時突圍前去武關,進入關中,何如?”


    棄城而逃?


    竇驍眼中露出掙紮之色。


    “也罷!”


    像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竇驍對著文聘說道:“便按照將軍所言來做!”


    “好!”


    文聘臉上露出狂喜之色。


    他隨口一說,心中本沒有報多大的希望,沒想到竇驍居然同意了。


    “將軍真魏國忠臣!”


    這竇驍可是陰縣本地人,家業都在陰縣,卻願意與他文聘突圍出城,搏那一線生機!


    “將軍為何後退?”


    這一句話沒說完,竇驍直接後退幾步。


    你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


    文聘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左右,拿下此人!”


    退到安全的距離之後,竇驍當即下令,左右親信馬上意會,眾人一起上,很快便將文聘製服,繩索更是將文聘綁成了個粽子一般。


    “竇驍,你?”


    前麵我還誇你是大魏忠臣呢!


    你這哪裏是大魏忠臣?


    亂臣賊子還差不多!


    竇驍臉上露出稍有歉意的表情。


    “君侯,對不住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武藝又不如君侯精湛,突圍出城,十死無生,我看君侯也別去武關了,與我一同降了漢中王太子劉公嗣可好?”


    “我呸!小人!我文聘錯看了人!”


    被文聘罵了一聲,竇驍臉不紅心不跳,再說道:“你乃成名宿將,我聽聞漢中王太子重用於禁,獻城而投的於禁他都能夠重用,將軍損兵折將,深陷絕境亦想為魏王效力,此忠義,殿下得知,豈不更加重用?”


    昨夜他為什麽要請文聘喝酒?


    仰慕他的聲名?


    或有之。


    但更多的,還是要借文聘之身,立下功勞!


    獻城投降算得上什麽功勞?


    帶著延壽亭侯、討逆將軍文聘受降,這總算是立功了罷?


    他竇驍的投名狀,便是這文聘!


    “無恥小人!”


    文聘將頭一撇,顯然心中怒氣未消。


    “小子言盡於此,君侯若是聽進去了,你我日後共為殿下效力,今日之事,我必向君侯請罪。若君侯未聽小子之言,那更不必多說了。”


    竇驍一揮手,道:“將文聘帶出城外!”


    吱吖~


    城外吼叫聲方才停止了不到一刻鍾,陰縣城城門便緩緩的打開來了。


    在一邊,關銀屏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殿下,真開城門了。”


    什麽時候攻城變得如此容易了?


    這陰縣雖然不是堅城,但若是想要攻下來,不費個幾日時間,丟下上千具屍體,那能打下來?


    結果根本不用手下兵卒出馬!


    穰縣、冠軍,再到這個陰縣。


    太容易了。


    之前我見父親攻城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關銀屏看向劉禪,眼中的崇拜逐漸化為愛意。


    我家郎君,當真是天下第一人。


    起碼比父親厲害多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守將倒是醒目。”


    宛城一下,新野又破,劉禪大軍壓在南陽,陰縣守將舉目無援之下,除了投降,那還能做什麽?


    他們又不是曹家人,也不是夏侯家人,吃的飯也是當地供養的,沒必要為了所謂的忠臣,便將性命丟了。


    幾百塊的工資,玩什麽命?


    與南陽士族而言,這些小城守將,大多數是誰贏了他們幫誰。


    在大勢的裹挾下,他們除了投降,他們別無選擇。


    竇驍押解著文聘,走到劉禪麵前,當即行了大禮。


    “罪將竇驍,拜見殿下。”


    “無須多禮,起身罷,你乃功臣,何謂罪將,放心,我會為你敘功的,賞賜不日將賜下,你還做陰縣守將如故。”


    一番寬慰,將竇驍忐忑的心安撫下來了。


    “末將日後定為殿下效死!”


    劉禪輕輕點頭,卻是將目光定格在文聘身上了。


    文聘..


    可是個大將!


    還是孟德家底厚啊!


    隨便拉出一個,都是名將,而我劉公嗣還得靠勸降來拉攏人才。


    不過...


    家底再厚,也有敗光的時候,他劉禪如朝陽初生,而那孟德卻是夕陽西下,暮氣沉沉。


    如今南陽已定,接下來,便是要衝出南陽了。


    曹孟德,你準備好了嗎?


    還有甄宓!


    我劉公嗣他娘的來了!


    ....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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