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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杯替代了骰盅,錢大少第一次見。


    小安一邊搖動骰盅一邊問:“大還是小?”


    張富貴想了想說:“小吧!”


    錢大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小安手中的茶杯,腦子裏卻開了小差,這小子,要是真的能搖出小,那我就服了。


    在這之前,錢大少一直不太服氣,總認為那是小安的手氣好,而不是他的賭技高超,因為他有個固定的觀念,這小子才多大啊,可是,見識了小安的身手之後,可以這麽說,沒有小安出手相救,隻怕他已經死得定定的了,所以,錢大少不敢再小覷小安了。


    接受,也需要過程。


    劉福一副純看客的心態,他一點都不懷疑小安的本事,他隻是納悶,這小子一身的本領哪裏學來的,師父又是何方神聖,至於小安的背景,劉福已經不做任何考慮,他知道,那是他可望不可及的存在,用深不可測來形容毫不誇張,他隻有仰望的份。


    小安慢悠悠地搖著茶杯,就聽骰子在茶杯裏丁零當啷的響個不停,悅耳的很,就連跑堂的夥計都被吸引了過來,踮著腳伸頭看。


    在飯桌上開賭,並且用茶杯當骰盅,這還是第一次見識,這得多大的賭癮啊,夥計反正沒見過,也沒聽說,更要命的是搖骰子的是個半大小子,那老道的姿勢,老神在在的樣子,讓夥計在心裏連唿娘啊爺啊,當跑堂的兩年多,頭一次見識這樣的西洋景,足夠跟人閑篇的了。


    當然,小安所在屋子的熱鬧吸引了別的屋子就餐的人也跟著過來看,其中一個自認為賭技了得的家夥,外號常贏的,頭伸得像老鵝,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下放到桌上的那種急切,簡直比見到親娘老子還熱乎。


    其實常贏的名字叫周長營,而不是那個常贏。


    有人被擠得煩了,肩膀故意往外頂,嘴裏嘟囔著,顯然氣得很。遇到熱鬧,誰不想看啊,就你想看。


    又搖了一會,小安“啪”一下把茶杯扣在桌麵上,然後慢慢掀開,隨著眾人一陣驚唿,三粒圓圓的紅點數出現在眾人的眼中,三個一點,三點,最小的點數。


    “我操!”


    張富貴大吃一驚,他拿起茶杯看了看,又捏起骰子看了看,確信無疑後,呱呱地鼓起掌來,小安這一手確實震驚了他,由不得他不服氣。


    “嘶.....”


    錢大少像是牙疼,嘴裏嘶嘶地吸氣,這下子他是心服口服了,三粒骰子在骰盅裏搖,再搖出想要的小來,這一手他做不到,不服不行。


    周長營硬擠了進來,惹得被擠的人牢騷不斷,可他依然不管不問,還是使勁往前擠,一直擠到小安的跟前。


    小安這一手確實震驚了他,他沒料到,一個半大小子竟然有如此逆天的賭技,雖然他賭博常贏,但那也隻是在一幫尋常的賭友中間有點小名氣,真正的賭場他不敢涉足,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更何況,他也沒錢,用他的話說,螞蟻劈叉——小玩。


    小玩不假,自認為在賭博上有天賦的周長營一直有個夢想,那就是去大賭場裏賭一賭,也不枉來人世一遭,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水平,在街頭巷尾小打小鬧可以,要真的到了賭場,自己肯定輸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暗地裏,周長營也在打磨自己的賭技,為的是有朝一日到大賭場裏大展身手,可是苦於沒有名師指點,他的進步非常緩慢,他知道,要是照這樣下去,他到老都未必能滿足心願,今天巧了,贏了點錢,約了幾個牌友出來聚聚,沒想到遇到高手了。


    在周長營看來,小安定是高手無疑,這不正是自己苦苦尋覓而不得的高手麽,周長營決定不能錯過這個難得的機會,所以,擠進人群的他對著小安就跪了下去,口中叫著師父。


    周長營的舉動嚇了眾人一跳,卻是讓小安哭笑不得,怎麽到哪都有拜師的啊,這膝蓋也忒軟了吧,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就跪拜,問題是不認識這人啊,看年齡也有二十四五了,這師父也太不值錢了吧。


    還有一個問題,他磕頭叫師父,難道是想跟我學賭技的?他肯定想不到我還會功夫,就在小安的念頭轉換之間,周長營已經磕了一個響頭,那姿勢和神情都恭敬的很,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這是小安的徒弟呢。


    “你誰啊?幹嘛呢?”


    小安表現的像一個跟他年齡相符的半大小子,問出來的話也像,小安就是要給人一種跟他年齡相符的感覺,他可不想背負太多的負擔,算一算,徒弟好幾十了,但是,他還真的沒盡到一個師父的責任,相比老道和苗大爺花四爺幾個,小安覺得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徒弟是不少,比他們幾個加起來都多,可是那又如何。


    人家是寧缺毋濫,自己倒好,是寧濫毋缺。


    反了。


    小安不由地想起小蘇北幾個,當然,也想起了大三虎,這眼瞅著過完年了,大三虎的婚事他可是答應過的,幫著他籌辦,念頭一起來,小安覺得快該迴上海了,再怎麽忙,大三虎的婚事他這個當師父的不能不當迴事,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更何況他是師父。


    小安真的不想再收徒弟了,無論誰功夫還是賭技,認了不教,那是誤人子弟,尤其是賭技,更是教人學壞的,更不能教,再說,這玩意靠練,也靠天賦,而有的人笨得跟豬一樣,再教也學不會,與其那樣,還不如不教,瞎搭功夫,更何況素昧平生,初見就跪下磕頭的,誰知道他人品咋樣,單憑一個嗜賭如命,這樣的人都不配做他徒弟。


    周長營的冒昧把張富貴逗樂了,他瞅著周長營問道:“我說,你誰啊,見過亂說話的,也見過亂認師父的,沒見過亂磕頭的啊,誰是你師父啊,磕錯了吧?”


    “沒錯,我就是要認師父。”


    周長營麵不改色,似乎認準了小安就是他的師父。


    劉福樂得差點笑出聲,看向小安的眼神裏除了敬佩還有玩味,他倒要看看龍局長尊崇有加的這小子怎麽應對眼前的局麵。


    饒是劉福經多見廣,也沒見過如此奇葩的事情,不問青紅皂白的跪下就磕頭認師父,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迴,可想而知,這人迷到什麽程度,不就是小安露了一手搖骰子的絕技麽,自己迴去練就是了,俗語說熟能生巧,巧能生仙,練多了自然厲害,哪有這種做法的,也不看墳頭,跪下就磕,這樣的人,沒臉沒皮啊。


    “我就是想拜他為師,師父,你就收了我吧,我給你牽馬墜蹬,隻要你願意教我。”


    小安很無奈,又覺得很好笑,這哪扯哪啊,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問題也不能憑一個頭磕下我就非得收你為徒啊,要這麽幹,那豈不是亂套了,你想拜,問題我得想收。


    問題小安不想收徒了,好多事情一旦變成個負擔就不宜再繼續進行下去了。此刻,小安覺得收徒真是個負擔。


    周長營又磕了一個頭,然後抬起臉看著小安道:“師父,我做夢都想有您這樣的本事,您就教教我吧。”


    看熱鬧的人不少都覺得這個陌生人魔怔了,跪拜小安沒問題,這小子真有本事,問題是你得先問問人家答應不答應啊。沒答應呢,就跪下喊師父,這不是強人所難麽,霸王硬上弓,要是我我也不收,道德綁架,情非所願。


    眾人看向小安,樂了。


    單憑一個大人向一個半大小子跪拜,這事都值得諞諞,更何況那半大小子沒應承。


    小安看著周長營,看了好一會,就像看一件怪物一般,直看得周長營心裏發毛,不知道他跪拜稱為師父的這個半大小子會不會當場讓他下不了台,這一跪,他其實是壓上了全部,包括他二十多年的尊嚴,要真的被當眾拒絕,他真的不知道怎麽收場,當時腦子一懵就跪下了,可是跪下了他才知道,這一跪不是這一跪這麽簡單。


    周長營有些後悔,魯莽了,可是既然跪了,總不能半途而廢吧,他用戲文裏三顧茅廬的故事安慰自己,給自己鼓勁打氣,瞎子放驢——隨它去,反正頭磕過了,認不認都磕過了,也收不迴來了。


    “這是什麽?”


    小安捏著一粒骰子問道。


    周長營一愣,一臉的懵,不就是骰子麽,傻子都知道。


    眾人也是一愣,不就是一粒骰子麽,賭博用的骰子,這還要問,凡是腦子沒被驢踢都知道這是賭博用的骰子,問題是小安問,又是什麽意思呢。


    “骰子。”


    周長營實話實說,自打他認識骰子開始就知道那是骰子,賭博用的骰子,除此之外,他實在想不出這骰子還能做什麽用場。


    “真是骰子?”


    小安再次沉聲問道,臉上的神色依然是古井無波的那種,那是一種跟他年齡不相符的沉著,更是一種讓人膽寒的一種威嚴。此刻的小安哪裏還是一個嬉皮笑臉的賭場上的小子啊,儼然一個胸有城府的一代宗師。


    劉福和張富貴不可謂沒見過世麵,可是,麵對小安的眼神,他們竟然同時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那就是這小子不是凡人,就憑這氣勢,真的不一般,秒殺他們在坐所有人。


    錢大少竟然生出一種恐懼,頓時由不得地打了個寒顫,他突然明白了為什麽仁叔鎮彭城借故推脫,並告誡他的原因了,而可笑的是自己竟然不屑一顧,一念至此,錢大少看向小安的眼神頓時充滿了忌憚,他知道,自己跟人家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可以這麽說,玩死他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周長營愣了,不明白他跪拜要認師父的這小子何出此言,不就是骰子麽,那還能有假,隻要不瞎,隻要不傻,都知道那是骰子。


    周長營點點頭。


    “確定是骰子。”


    “好,骰子是吧。”


    小安伸出手掌蓋住了骰子,然後運足內勁,像搓糖丸一樣搓了起來。


    小安的動作很隨意,像玩,漫不經心的玩。


    眾人不明所以,齊齊看著小安細長白嫩的手,心裏胡亂猜測著,這小安到底要幹什麽。


    周長營也是一頭霧水,他原以為憑自己兩個響頭能被收為徒弟呢,可結果是自己想多了,別看這師父年紀不大,顯然是老江湖了,並不輕易吐口,但是,對於小安的行為,他也是搞不懂,骰子就是骰子麽,誰問也是骰子,誰來也是骰子。


    小安搓了一會,然後隨意地抬起手,又拍打了一下。


    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桌麵上哪還有骰子呢,就是一小撮麵麵。


    骰子呢?


    顯然是被搓成麵麵了。


    我的乖乖,這一手功夫可是世所罕見,那骰子再不結實,也比土坷垃硬吧,這小子怎麽做到的。有人見識過硬功夫,可是就這麽隨意地把堅硬的骰子搓成麵麵,這硬功夫可是練到家了。


    這裏麵錢大少嚇得最厲害,他能想到的就是,這小安要是給自己的頭來那麽一下子,隻怕自己早就完蛋了,他自信他的頭硬不過骰子。


    錢大少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


    劉福表現的風輕雲淡,可是內心的驚駭也如滔天巨浪,我的娘啊,隻知道這小子會功夫,沒想到這麽厲害,這錢大少還不知死活的要跟他硬杠,真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這手功夫,不說徐州地麵上,隻怕當今江湖上也沒幾個人能做到。


    張富貴的驚奇一點都不比劉福少,他也暗自慶幸,幸虧沒得罪這小子,否則死的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就憑這小子這一手硬功夫,隻怕打敗徐州無敵手,能跟這小子一起吃飯,還真的是祖墳冒青煙了。這樣看,他替旅長報仇一事確定無疑,就這手功夫,由不得你不信。


    “賭博不是正經營生,就像這骰子,你看著是骰子,可現在呢,就是一撮細麵麵。信我的,迴家吧,該幹嘛幹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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