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哈維送進精神病院。
胡浩南這麽一說，格蕾記起來了，精英階級家庭對潛在危險的敏感度一下提了上來。
格蕾拿起信封，撕開後，看了下寫在信封裏麵的文字，道：“這是他的地址。”
那一刻，胡浩南像是重新認識了格蕾。
因為單看格蕾那熟練的動作，顯然早就知道裏麵有信息，且不止一次的這般操作過。
而把地址寫在信封裏麵，要撕開後才能看到……這是一般家庭能幹出來的事兒？
哥們這不是在拍《史密斯夫婦》吧？
幸好格蕾馬上給他解釋了下——這是他們的職業習慣，否則，胡浩南不介意看看四周是否有微型攝像機。
“你打算怎麽辦？”格蕾問。
“為什麽要這麽問？”胡浩南有些不解。
“難道你讓我查到他，就單純的想要一個結果？就沒打算做點什麽？”
胡浩南尷尬的笑了笑：“之前或許有，現在還是算了吧，說到底他也不過是發了個帖子，一個小黑粉罷了。
球隊今天發生了不少事，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嗯，也好。”
格蕾嘴上這麽說，但心中並不認同胡浩南的說法。
如果沒有哈維把人家送進精神病院這事兒，這的確可以當成是一個黑粉的吐槽。
但現在他的身份還是小黑粉嗎？
不，這是對手。
隻不過是一個暫時很弱小的對手。
現在這個對手還沒有向你發起報複行為，那隻不過是因為他現在還很弱小，而你也沒有露出破綻。
不過格蕾並不打算違背胡浩南的意願。
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如果胡浩南想從一個普通人成長為保羅-艾倫那樣的人物，有些教訓是需要親自體會的。
……
胡浩南為自己的暴力行為買了單。
禁賽五場，外加25萬美刀！
相當嚴厲的一次懲罰！
當奧爾西通知他這個消息時，胡浩南也隻能無奈的開玩笑道：
“沒事，剛好喬治也需要養傷，我們剛好可以一起打打遊戲。”
話雖然這麽說，實際上，完全沒有可操作性。
因為喬治因為要養傷，壓根不會隨隊征戰客場。
而胡浩南雖然可以隨隊前往，但一到比賽日，就隻能蹲在酒店裏守著電視機看比賽。
守著電視機看比賽也就算了。
鑒於胡浩南此前曾有過遠程操控比賽的先例，這次聯盟還花錢請了個人專門陪他看電視。
當然，這是高情商的說法。
低情商就是監視他，避免他在比賽中作弊。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比賽開始前還要把手機上交，關機都不行。
如果這還可以接受的話，那麽來監控的人是個留著肖華同款發型且不苟言笑的中年人，該怎麽破？
胡浩南不是不想抗議，但人家光頭佬就一句話：這是我的工作，sir！
想想接下來黃蜂要接連遭遇獨行俠、勇士和火箭這樣強勁的對手。
那種心情怎麽說呢？
胡浩南感覺，這大概就像是觀眾看美羽-白峰出演劇情片，看了半小時不掉裝備，這不是讓人幹著急嗎？
……
著急歸著急，格瑞斯臨場指揮表現的相當不錯。
麵對獨行俠，雖然胡浩南給格瑞斯出了個餿……啊呸，出了個好點子。
萬不得已，可以讓狄龍去挑釁一下東契奇。
那孩子啥都好，就是不禁逗，一逗就急眼，動不動就撕球衣，搞得像是球隊後勤裝備檢測員似的。
不信，你看獨行俠最新一期的後勤招聘信息就知道了。
條件隻有一個——力氣夠大，能撕開球衣者優先。
胡浩南立馬想到一人——他能否撕開球衣尚未可知，但可以表演一手手撕鬼子。
這場比賽，東契奇確實是急眼了。
不過並不是胡浩南設計的樣子。
格蕾排出了盧尼、西蒙斯、杜蘭特、馬龍和卡魯索的首發陣容。
在對位上，格瑞斯用西蒙斯來負責盯防東契奇。
西蒙斯很努力，但麵對東契奇忽快忽慢、忽左忽右的多變運球風格，卻是沒占到便宜。
不過西蒙斯卻是測出東契奇當晚手感一般。
既然你投籃手感不好，那就好辦了。
格瑞斯果斷做出調整，早早用狄龍-布魯克斯換下了西蒙斯。
狄龍-布魯克斯出場後，盡管身高和身體厚度不如西蒙斯，但腳下更加靈活，出手也更加陰損。
東契奇腳下就像拴了根絆馬索，一不小心便會被掀翻在地。
你可以利用身高投我，但想突我……哥們，你還是太年輕了呀。
巴克利看得是連連稱讚：狄龍這小子針不戳，有點貝弗利嫩味了。
東契奇連續兩次突破不成，還反被狄龍斷了一個，情急之下，直接對狄龍上手犯規。
從表麵來看，東契奇這次主動犯規是為了破壞黃蜂打出反擊。
但反映出來的是東契奇越發急躁的內心世界。
胡浩南覺得換做自己，就該把東契奇換下來冷靜冷靜。
過一兩個迴合後再把東契奇換上去坐進去強吃兩個，這樣張弛有度的打幾個迴合，感覺慢慢就找迴來了。
但卡萊爾並沒有，依然是把主動權交給東契奇，由他來自主選擇最優解決問題的方式。
這點有些類似於超音速當年對杜蘭特的培養方式。
雖然能全麵激發球員主觀能動性。
但對於東契奇這種持球大核心也采取這種大撒把似的放權培養模式，胡浩南並不讚同。
一個最直接的原因在於，這會極大削弱主教練的話語權。
趁著東契奇現在還是個小年輕，還好管教。
要不等以後成長起來，即便再發現問題，想管怕是管不了了。
但看卡萊爾的架勢，顯然沒有這樣的意識。
這其實不怪卡萊爾，越是從小沉浸在籃球世界裏，越發能體會到那些天才球員的天賦。
在不確定什麽樣的培養模式才是最佳選擇時，放養就是最好的選擇。
反倒是胡浩南這種半道出家的人對天才沒有該有的敬畏之心。
我承認你的天賦，但我說的話，你得聽，你才是我眼中的天才。
這就是胡浩南最樸素的價值觀。
所以，看著卡萊爾，胡浩南不禁去想……
看吧，過不了幾年，等東契奇成長起來。
都不用等他成長到詹姆斯的高度。
隻需等翅膀硬了，除非卡萊爾能化身為盧指導，否則這兩人必走一個。
不過考慮到庫班如今看待東契奇像是親兒子的樣子。
還多次公開聲明“盧卡就是德克的接班人”。
要走人的九成九是卡萊爾。
想想這麽一個幫助球隊奪得隊史首冠的功勳教頭，最後卻落個帥位不保的下場。
胡浩南由人推己，不禁在心中感歎。
教練啊，功績簿上不一定有你，但背鍋的時候一定跑不了你。
……
這時球場上，格瑞斯又一次做出驚人舉動。
觀察到狄龍體力下滑，立刻換布魯斯-布朗上場。
差不多的體型，差不多的壯實，差不多的難纏！
巴克利展現出了一名胡浩南粉絲的優秀品質。
“哎呀呀，我懂了，這時胡最擅長的做法——用體力換強度！
不得不說，在搞人心態上麵，格瑞斯不愧是胡合作過的最為默契的搭檔。
兩人的換人方式簡直如出一轍。”
布魯斯-布朗很快用一次造進攻犯規，驗證了巴克利的說法。
當東契奇對著主裁判連連抱怨的時候，胡浩南終於看到卡萊爾有了動作。
東契奇被替換下場。
不過東契奇顯然不滿卡萊爾這個決定，抱怨了兩句，這才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毛巾蒙在了臉上。
這時，坐在旁邊的諾維茨基不知對他說了些什麽，東契奇這才重新露出笑容。
看著小孩脾氣似的東契奇，胡浩南知道，東契奇雖說天賦出色，但距離達到詹姆斯的高度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那麽問題來了，換做是自己的話，能把東契奇調教成什麽樣子呢？
不知道。
胡浩南有信心把約基奇調教好，那是因為約基奇性格並不強勢，甚至有些懶。
這是那種能夠幫你贏得總冠軍，卻很難成為影響力席卷全聯盟的球員。
換句話說，就算自己是聯盟總裁，寧願扶持字母哥或者東契奇當聯盟新門麵，都不會選擇約基奇。
別的不說，你見過哪個門麵球員遲遲沒有代言球鞋呀？
……
109-101！
黃蜂客場輕鬆擊敗獨行俠。
賽後再一次證明，現在黃蜂贏球壓根不是新聞。
媒體和球迷們的關注點在於……
“喔吼，先半場接手戰勝活塞，再擊敗獨行俠，黃蜂隊這個助教也很強啊！”
“嗯嗯，又帥又颯！”
格瑞斯-南斯的名字越來越多的出現在報紙標題中。
敏感度更高的專欄作者更是幹脆拿格瑞斯跟尼克-納斯做起了比較。
雖說這兩年森林狼的戰績還不錯，但連年隻是殺進季後賽的成績，顯然沒有達到媒體的期待。
再加上格瑞斯的女性身份。
擅長一捧一踩的媒體立刻找到了新的流量增長點。
當夏洛特黃蜂抵達休斯頓的時候，格瑞斯的話題熱度連科爾都壓不住了。
因為媒體問科爾的話都是……句句不離格瑞斯。
“你如何評價南斯教練在與獨行俠隊的表現？”
“請問你如何看待今晚與黃蜂隊的比賽，你有信心擊敗南斯嗎？”
“巴克利說，南斯是h教練合作最默契的助教，你認可這種說法嗎？”
這會兒科爾的心聲隻有一個：胡，你快迴來！
是的，現在的科爾無比懷念胡浩南。
胡在的時候，雖然我輸多勝少，輸球的滋味不好受，但我們聊的好歹都是籃球。
現在倒好，一個個問題全特麽是八卦。
咱是體育競技，不是八卦娛樂啊親！
可惜，沒有記者能聽到科爾的心聲。
不過胡浩南是很開心的。
作為一個很懂媒體那點尿性的主教練，當他看到賽後滿是格瑞斯的報道，就大概猜到會發生什麽情況。
反正自己露麵，十有八九問到的問題也是關於格瑞斯。
於是果斷躲在酒店成一統，管他春夏和秋冬。
當然，從本心上來說，胡浩南還是希望格瑞斯熱度別那麽高。
好不容易找到這麽一個人美心善，跟自己配合默契度又高的助教，不容易啊。
可不能再被其他人給叼走了。
要不忽悠……咳咳，找喬老板聊聊給人家漲點薪水？
畢竟人家現在這熱度，說句網紅助教不過分吧？
前世網紅動輒一晚都是千萬上下。
你給漲點薪水不過分吧？
……
眼看比賽開始，看到光頭
胡浩南正念叨著，卻聽見手機鈴聲響起。
胡浩南瞄了一眼，發現來電顯示居然是：喬老板。
朝光頭監工看了眼，意思是：這電話我得接。
光頭佬猶豫下，還是把電話交還給胡浩南。
胡浩南說著按下了接聽鍵。
手機立刻傳來喬老板氣衝衝的聲音。
喬丹說話本來就有著濃重的鼻音，再加上情緒加持，胡浩南不得不讓他再重複一遍，才聽懂到底發生了什麽。
簡單說，保羅-喬治居然在養傷期間在家開派對！
胡浩南也是頗感震驚。
健康情況下，打完球去夜店嗨皮下也就算了，畢竟大家都是男人。
但……
養傷期間開派對，尋歡背後惹閑言，這不明擺著給人把柄嗎？
球迷看到後會怎麽想？
球隊管理層怎麽想？
有沒有點腦子？
這個喬治……真不讓人省心啊。
而喬老板跳過奧爾西，直接找到自己，可見對此事有多氣憤。
……
等結束與喬老板的通話，奧爾西的電話立馬打了過來。
遇到這種事情，胡浩南又不在夏洛特，在喬老板的口水下，奧爾西和日子都很難過。
“胡，這事你怎麽看？”
胡浩南剛準備說：讓我想想。
然後就看到手機振動了下，卻是沃神發來的信息。
這時候沃神發來信息，胡浩南本能的往壞處去想。
但任憑他想象力豐富，也不曾想到沃神的信息居然是：
“胡，一個壞消息和一個更壞的消息，你先聽哪一個？”
胡浩南在心中問候了下沃神。
這都壞和更壞了，還有什麽區別？
胡浩南讓奧爾西先等等，然後把電話撥了過去，“壞消息。”
“喬治開了個派對……”
“這個我知道了。”
“哦，”沃神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恢複如常道：“更糟糕的是，派對現場有人拍到喬治……一些私密照。”
“私密照？有多私密？不是，我是想說，什麽時候發生的事？”
“就在剛剛。”
……
胡浩南這麽一說，格蕾記起來了，精英階級家庭對潛在危險的敏感度一下提了上來。
格蕾拿起信封，撕開後，看了下寫在信封裏麵的文字，道：“這是他的地址。”
那一刻，胡浩南像是重新認識了格蕾。
因為單看格蕾那熟練的動作，顯然早就知道裏麵有信息，且不止一次的這般操作過。
而把地址寫在信封裏麵，要撕開後才能看到……這是一般家庭能幹出來的事兒？
哥們這不是在拍《史密斯夫婦》吧？
幸好格蕾馬上給他解釋了下——這是他們的職業習慣，否則，胡浩南不介意看看四周是否有微型攝像機。
“你打算怎麽辦？”格蕾問。
“為什麽要這麽問？”胡浩南有些不解。
“難道你讓我查到他，就單純的想要一個結果？就沒打算做點什麽？”
胡浩南尷尬的笑了笑：“之前或許有，現在還是算了吧，說到底他也不過是發了個帖子，一個小黑粉罷了。
球隊今天發生了不少事，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嗯，也好。”
格蕾嘴上這麽說，但心中並不認同胡浩南的說法。
如果沒有哈維把人家送進精神病院這事兒，這的確可以當成是一個黑粉的吐槽。
但現在他的身份還是小黑粉嗎？
不，這是對手。
隻不過是一個暫時很弱小的對手。
現在這個對手還沒有向你發起報複行為，那隻不過是因為他現在還很弱小，而你也沒有露出破綻。
不過格蕾並不打算違背胡浩南的意願。
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如果胡浩南想從一個普通人成長為保羅-艾倫那樣的人物，有些教訓是需要親自體會的。
……
胡浩南為自己的暴力行為買了單。
禁賽五場，外加25萬美刀！
相當嚴厲的一次懲罰！
當奧爾西通知他這個消息時，胡浩南也隻能無奈的開玩笑道：
“沒事，剛好喬治也需要養傷，我們剛好可以一起打打遊戲。”
話雖然這麽說，實際上，完全沒有可操作性。
因為喬治因為要養傷，壓根不會隨隊征戰客場。
而胡浩南雖然可以隨隊前往，但一到比賽日，就隻能蹲在酒店裏守著電視機看比賽。
守著電視機看比賽也就算了。
鑒於胡浩南此前曾有過遠程操控比賽的先例，這次聯盟還花錢請了個人專門陪他看電視。
當然，這是高情商的說法。
低情商就是監視他，避免他在比賽中作弊。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比賽開始前還要把手機上交，關機都不行。
如果這還可以接受的話，那麽來監控的人是個留著肖華同款發型且不苟言笑的中年人，該怎麽破？
胡浩南不是不想抗議，但人家光頭佬就一句話：這是我的工作，sir！
想想接下來黃蜂要接連遭遇獨行俠、勇士和火箭這樣強勁的對手。
那種心情怎麽說呢？
胡浩南感覺，這大概就像是觀眾看美羽-白峰出演劇情片，看了半小時不掉裝備，這不是讓人幹著急嗎？
……
著急歸著急，格瑞斯臨場指揮表現的相當不錯。
麵對獨行俠，雖然胡浩南給格瑞斯出了個餿……啊呸，出了個好點子。
萬不得已，可以讓狄龍去挑釁一下東契奇。
那孩子啥都好，就是不禁逗，一逗就急眼，動不動就撕球衣，搞得像是球隊後勤裝備檢測員似的。
不信，你看獨行俠最新一期的後勤招聘信息就知道了。
條件隻有一個——力氣夠大，能撕開球衣者優先。
胡浩南立馬想到一人——他能否撕開球衣尚未可知，但可以表演一手手撕鬼子。
這場比賽，東契奇確實是急眼了。
不過並不是胡浩南設計的樣子。
格蕾排出了盧尼、西蒙斯、杜蘭特、馬龍和卡魯索的首發陣容。
在對位上，格瑞斯用西蒙斯來負責盯防東契奇。
西蒙斯很努力，但麵對東契奇忽快忽慢、忽左忽右的多變運球風格，卻是沒占到便宜。
不過西蒙斯卻是測出東契奇當晚手感一般。
既然你投籃手感不好，那就好辦了。
格瑞斯果斷做出調整，早早用狄龍-布魯克斯換下了西蒙斯。
狄龍-布魯克斯出場後，盡管身高和身體厚度不如西蒙斯，但腳下更加靈活，出手也更加陰損。
東契奇腳下就像拴了根絆馬索，一不小心便會被掀翻在地。
你可以利用身高投我，但想突我……哥們，你還是太年輕了呀。
巴克利看得是連連稱讚：狄龍這小子針不戳，有點貝弗利嫩味了。
東契奇連續兩次突破不成，還反被狄龍斷了一個，情急之下，直接對狄龍上手犯規。
從表麵來看，東契奇這次主動犯規是為了破壞黃蜂打出反擊。
但反映出來的是東契奇越發急躁的內心世界。
胡浩南覺得換做自己，就該把東契奇換下來冷靜冷靜。
過一兩個迴合後再把東契奇換上去坐進去強吃兩個，這樣張弛有度的打幾個迴合，感覺慢慢就找迴來了。
但卡萊爾並沒有，依然是把主動權交給東契奇，由他來自主選擇最優解決問題的方式。
這點有些類似於超音速當年對杜蘭特的培養方式。
雖然能全麵激發球員主觀能動性。
但對於東契奇這種持球大核心也采取這種大撒把似的放權培養模式，胡浩南並不讚同。
一個最直接的原因在於，這會極大削弱主教練的話語權。
趁著東契奇現在還是個小年輕，還好管教。
要不等以後成長起來，即便再發現問題，想管怕是管不了了。
但看卡萊爾的架勢，顯然沒有這樣的意識。
這其實不怪卡萊爾，越是從小沉浸在籃球世界裏，越發能體會到那些天才球員的天賦。
在不確定什麽樣的培養模式才是最佳選擇時，放養就是最好的選擇。
反倒是胡浩南這種半道出家的人對天才沒有該有的敬畏之心。
我承認你的天賦，但我說的話，你得聽，你才是我眼中的天才。
這就是胡浩南最樸素的價值觀。
所以，看著卡萊爾，胡浩南不禁去想……
看吧，過不了幾年，等東契奇成長起來。
都不用等他成長到詹姆斯的高度。
隻需等翅膀硬了，除非卡萊爾能化身為盧指導，否則這兩人必走一個。
不過考慮到庫班如今看待東契奇像是親兒子的樣子。
還多次公開聲明“盧卡就是德克的接班人”。
要走人的九成九是卡萊爾。
想想這麽一個幫助球隊奪得隊史首冠的功勳教頭，最後卻落個帥位不保的下場。
胡浩南由人推己，不禁在心中感歎。
教練啊，功績簿上不一定有你，但背鍋的時候一定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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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球場上，格瑞斯又一次做出驚人舉動。
觀察到狄龍體力下滑，立刻換布魯斯-布朗上場。
差不多的體型，差不多的壯實，差不多的難纏！
巴克利展現出了一名胡浩南粉絲的優秀品質。
“哎呀呀，我懂了，這時胡最擅長的做法——用體力換強度！
不得不說，在搞人心態上麵，格瑞斯不愧是胡合作過的最為默契的搭檔。
兩人的換人方式簡直如出一轍。”
布魯斯-布朗很快用一次造進攻犯規，驗證了巴克利的說法。
當東契奇對著主裁判連連抱怨的時候，胡浩南終於看到卡萊爾有了動作。
東契奇被替換下場。
不過東契奇顯然不滿卡萊爾這個決定，抱怨了兩句，這才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毛巾蒙在了臉上。
這時，坐在旁邊的諾維茨基不知對他說了些什麽，東契奇這才重新露出笑容。
看著小孩脾氣似的東契奇，胡浩南知道，東契奇雖說天賦出色，但距離達到詹姆斯的高度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
那麽問題來了，換做是自己的話，能把東契奇調教成什麽樣子呢？
不知道。
胡浩南有信心把約基奇調教好，那是因為約基奇性格並不強勢，甚至有些懶。
這是那種能夠幫你贏得總冠軍，卻很難成為影響力席卷全聯盟的球員。
換句話說，就算自己是聯盟總裁，寧願扶持字母哥或者東契奇當聯盟新門麵，都不會選擇約基奇。
別的不說，你見過哪個門麵球員遲遲沒有代言球鞋呀？
……
109-101！
黃蜂客場輕鬆擊敗獨行俠。
賽後再一次證明，現在黃蜂贏球壓根不是新聞。
媒體和球迷們的關注點在於……
“喔吼，先半場接手戰勝活塞，再擊敗獨行俠，黃蜂隊這個助教也很強啊！”
“嗯嗯，又帥又颯！”
格瑞斯-南斯的名字越來越多的出現在報紙標題中。
敏感度更高的專欄作者更是幹脆拿格瑞斯跟尼克-納斯做起了比較。
雖說這兩年森林狼的戰績還不錯，但連年隻是殺進季後賽的成績，顯然沒有達到媒體的期待。
再加上格瑞斯的女性身份。
擅長一捧一踩的媒體立刻找到了新的流量增長點。
當夏洛特黃蜂抵達休斯頓的時候，格瑞斯的話題熱度連科爾都壓不住了。
因為媒體問科爾的話都是……句句不離格瑞斯。
“你如何評價南斯教練在與獨行俠隊的表現？”
“請問你如何看待今晚與黃蜂隊的比賽，你有信心擊敗南斯嗎？”
“巴克利說，南斯是h教練合作最默契的助教，你認可這種說法嗎？”
這會兒科爾的心聲隻有一個：胡，你快迴來！
是的，現在的科爾無比懷念胡浩南。
胡在的時候，雖然我輸多勝少，輸球的滋味不好受，但我們聊的好歹都是籃球。
現在倒好，一個個問題全特麽是八卦。
咱是體育競技，不是八卦娛樂啊親！
可惜，沒有記者能聽到科爾的心聲。
不過胡浩南是很開心的。
作為一個很懂媒體那點尿性的主教練，當他看到賽後滿是格瑞斯的報道，就大概猜到會發生什麽情況。
反正自己露麵，十有八九問到的問題也是關於格瑞斯。
於是果斷躲在酒店成一統，管他春夏和秋冬。
當然，從本心上來說，胡浩南還是希望格瑞斯熱度別那麽高。
好不容易找到這麽一個人美心善，跟自己配合默契度又高的助教，不容易啊。
可不能再被其他人給叼走了。
要不忽悠……咳咳，找喬老板聊聊給人家漲點薪水？
畢竟人家現在這熱度，說句網紅助教不過分吧？
前世網紅動輒一晚都是千萬上下。
你給漲點薪水不過分吧？
……
眼看比賽開始，看到光頭
胡浩南正念叨著，卻聽見手機鈴聲響起。
胡浩南瞄了一眼，發現來電顯示居然是：喬老板。
朝光頭監工看了眼，意思是：這電話我得接。
光頭佬猶豫下，還是把電話交還給胡浩南。
胡浩南說著按下了接聽鍵。
手機立刻傳來喬老板氣衝衝的聲音。
喬丹說話本來就有著濃重的鼻音，再加上情緒加持，胡浩南不得不讓他再重複一遍，才聽懂到底發生了什麽。
簡單說，保羅-喬治居然在養傷期間在家開派對！
胡浩南也是頗感震驚。
健康情況下，打完球去夜店嗨皮下也就算了，畢竟大家都是男人。
但……
養傷期間開派對，尋歡背後惹閑言，這不明擺著給人把柄嗎？
球迷看到後會怎麽想？
球隊管理層怎麽想？
有沒有點腦子？
這個喬治……真不讓人省心啊。
而喬老板跳過奧爾西，直接找到自己，可見對此事有多氣憤。
……
等結束與喬老板的通話，奧爾西的電話立馬打了過來。
遇到這種事情，胡浩南又不在夏洛特，在喬老板的口水下，奧爾西和日子都很難過。
“胡，這事你怎麽看？”
胡浩南剛準備說：讓我想想。
然後就看到手機振動了下，卻是沃神發來的信息。
這時候沃神發來信息，胡浩南本能的往壞處去想。
但任憑他想象力豐富，也不曾想到沃神的信息居然是：
“胡，一個壞消息和一個更壞的消息，你先聽哪一個？”
胡浩南在心中問候了下沃神。
這都壞和更壞了，還有什麽區別？
胡浩南讓奧爾西先等等，然後把電話撥了過去，“壞消息。”
“喬治開了個派對……”
“這個我知道了。”
“哦，”沃神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恢複如常道：“更糟糕的是，派對現場有人拍到喬治……一些私密照。”
“私密照？有多私密？不是，我是想說，什麽時候發生的事？”
“就在剛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