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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節大喬


    曹衝一言不發,沉默的看著伏地不起的魏延半晌,好一會才展顏而笑:“文才,我信你。你起來吧,這兩天辛苦你們了,去告訴漢升,讓大家好好休息,吃飽喝足,這兩天不要練得太狠了。”


    “是。”魏延見曹衝臉色不對,連忙收了笑容,撿起頭盔和長刀,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起來吧。”曹衝對著坐在地上的米氏姐妹擺擺手:“起來吧,劉大雙,劉小雙?”


    “公子……”米氏姐妹哀哀的哭出聲來,坐地不起。


    “起來吧,你們雖然是劉備的女兒,不過細想一下,我相信你們是不會下毒的,夜裏用刀豈不是更方便。”曹衝落寞的笑了一聲,沒想到自己一猜就中,她們還真是劉備的女兒,怪不得徐庶當時表情那麽怪異呢。“我相信你們。你們現在自由了,想去哪兒,我派人送你們去。”


    “公子,我不走。”米大雙撲了過來,死死抱著曹衝腿痛哭不已,淚水很快就打濕了曹衝的褲腿。


    “公子,我有個東西交給你。”米小雙卻收住了淚,她咬著牙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倏的站起身來匆匆的跑了出去,從還沒卸下來的車上取了一個東西,又拎著裙子匆匆的跑了迴來,雙手托著一個小紙包呈到曹衝麵前。曹衝伸出兩指,將紙包拈了過來,輕輕的的解開,紙裏麵是一包茶葉殘渣。


    “這……是那天的茶葉渣?”曹衝很有些意外的看了米小雙一眼,猶豫的問了一聲。


    “是,那天公子生病了,小雙就覺得有些不正常,所以把這些收起來了。”米小雙昂起頭,咬著嘴唇。堅定的看著曹衝,晶瑩的淚水在眼裏打轉,就是不落下來。


    “請大師來。”曹衝看著倔強的米小雙,咧了咧嘴想笑沒笑出來,對典滿伸了伸手指。


    張機手指在茶渣裏撥了一下,很快拈出一個看起來和茶葉很相似地葉片放到曹衝麵前:“公子,應該就是這個了。這叫烏頭茶,模樣和茶葉很相似。反應和這種茶葉也相似,但霸道得多,而且越煮性越大,中毒者先腹泄,但普通的腹泄藥無法治愈,病情會逐漸加重,大約五到十天左右,性命不保。公子幸好隻喝了一碗。不會有性命之憂,待機為公子開副藥解毒,一服就好。”


    “有勞大師。”曹衝點頭稱謝,張機笑了笑又道:“公子體虛,機為公子煮些藥粥來。可補元氣。”


    張機開了藥方,親自出去配藥。曹衝看著倔強的昂著頭不語的米小雙,又看看抱著他腿痛哭的米大雙,苦笑道:“你們是走是留?說句話吧。總不能這麽僵持下去吧。公子我肚子又有些不舒服了,你還是先鬆開我吧,讓我去趟茅房吧。”正在抽泣的米大雙聽了,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鬆開了曹衝的腿,曹衝由典滿扶著,匆匆的去了茅房。隻剩下許儀一個人饒有趣味地抱著胸看著米氏姐妹。


    “妹妹,你走不走?”米大雙瞪了許儀一眼。有些怯生生的問米小雙道。


    “我不迴夏口,反正他從來就沒想過我們。”米小雙扭著頭,兩行淚終於無聲的滑落。


    “那我們就在公子身邊吧?”米大雙湊近了米小雙,拉著她的手臂低聲說道。


    “這個我們說了不算。”米小雙冷聲說道:“他要趕我們走,我們總不能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裏吧。”


    “嘻嘻……”許儀見了,不禁捂著嘴偷偷的笑出聲來,米小雙瞪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也不理他。許儀笑道:“好啦。你們還是起來吧。公子不會趕你們走的。不過呢,我勸你們還要走的好。公子以後跟你們地那位父親可是要對陣的,這萬一要是哪個殺了哪一個,你們說怎麽辦才好?”


    “不要你管。”米小雙恨聲道:“既然他也不管我們的死活,我又何必管他的死活。”


    “且,看你現在說得硬氣,隻怕到時候又要哭得死去活來,讓公子為難。”許儀不屑的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將頭扭了開去。米小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將頭扭了開去。


    “好了,別死啊活的啦。”曹衝在院子裏彎著腰有氣無力的叫道:“不走的話就趕快來收拾行李,公子我累得腿都軟了,站不住了,要休息了。”米氏姐妹一聽,連忙爬了起來,匆匆地跑了出去。


    曹衝躺在米氏姐妹收拾好的榻上,無力的哼了一聲,張鬆等人一見他沒事了,這才行禮要退出去,等他們走了片刻,曹衝強笑著對米小雙輕聲說道:“你們想好了?不走?”


    “我們是走是留還不是你說了算,什麽時候我們自己能做主了?”米小雙重手重腳的掖了掖被角,恨聲說道,邊說邊擦著眼眶裏不斷溢出的淚水。


    “說實在的,我是真想趕你們走的。”曹衝無奈的笑了一聲:“你們也知道,我跟你們父親是不可能站到一起地,他大概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投降了。真到了那一天,你們如何自處,我又如何處理?”他停了片刻,見米小雙怔怔的看著被子不說話,又笑道:“而且吧,你們倆的脾氣也越來越大了,連父親都知道我禦下不嚴,現在跟我一個病人居然還使小性子,你說以後還有誰受得了你們?”


    “公子,我們以後注意就是了。”米大雙端著張機吩咐人熬好的藥粥送了過來,畏畏縮縮的說道。


    “想走想留隨你們吧。”曹衝歎了口氣:“還有個事,如果留在這裏,你們是恢複姓劉,還是……”


    “我們姓麋。”米小雙看了米大雙一眼,搶先說道。米大雙想了想,也跟著點了點頭。


    “也好,就姓麋吧。”曹衝笑了笑。拉拉麋小雙的手道:“麋小雙,別愣著了,去把永年和子翼叫過來,悄悄的進村,騷擾的不要。”麋小雙見他又說起平時經常說地那句玩笑話逗他,不禁破涕而笑,應了一聲,拿起手巾擦了一把臉。匆匆地去了。


    “公子。”張鬆和蔣幹匆匆而來,在曹衝榻前躬身施禮。


    “你去通知行鎮南將軍,說我有要事相請。另外這個你拿著,帶幾個人到城外找一個山峰,日夜監視烏林方向的情況。”曹衝讓麋小雙將望遠鏡交給張鬆,又稍微講了一下怎麽用:“我估計一兩日之內必有大事發生,看到烏林方向有火,就立刻來報。”


    “諾!”張鬆一聽。小心地接過望遠鏡匆匆的走了。


    “公子,有事要發生?”蔣幹見曹衝麵色嚴肅,不由得也緊張起來,緊張裏麵還帶著點興奮。


    “對,我口授一封書信。用印後你立即騎我那匹烏丸馬趕赴烏林去麵呈丞相。另外還有幾句話要轉告給虎衛校尉。”曹衝急急的說道,又看著屋頂愣了一會,怔怔的說道:“但願還趕得及。”


    蔣幹聽了,不敢多嘴。匆匆的寫好了書信讓曹衝過了目,用好印之後飛奔而去。


    “公子,曹將軍來了。”米大雙端著熱騰騰的藥走了進來,輕聲說道。


    柴桑碼頭,孫權拜倒在大喬麵前,泣不成聲:“嫂嫂,小弟無能,接受兄長遺業多年。未能有成,反被曹賊逼迫至此,連累嫂嫂受此大辱,愧對兄長。請嫂嫂放心,在曹營中暫且委屈數日,等小弟準備停當,定為嫂嫂報仇血恨,救嫂嫂迴來。”


    大喬端坐在船艙中。一言不發。冷眼看了一眼淚流滿麵的孫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大船起動了。東南風鼓起了船上地巨帆,大船越走越快,慢慢的消失在天水之間。


    陸遜上前,扶起孫權,輕聲說道:“主公,嶽母已經去遠了。”


    “伯言,眾將如何?”孫權站起身來,撣了撣膝上的灰塵,抹了抹眼角的幾滴淚珠問道。


    “將軍們都急了,正在帳中怒罵呢,主公的書案已經被他們打爛了。”陸遜嘴角帶著笑意說道。


    “伯言,此計不成,我們可就隻有一條路可走了。”孫權歎了口氣,搖搖頭,整整衣服向大帳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麵武猛校尉潘璋和宜春長周泰勸說韓當等人的聲音。孫權咳了一聲,在刹那間換上了一臉的怒容,抬步跨進了大帳。


    “哼!”韓當一見孫權,氣憤的將頭扭了過去,其它地人也默聲不語。以韓當為首的當年孫策的部將都氣得滿臉通紅,極力壓製著怒火,滿臉是對孫權的失望。就是孫氏宗親也一個個眼含不滿的各自將眼光轉向了別處。督軍校尉呂岱有些無奈地看了看孫權,也垂下了頭。


    “諸位,今天我江東受此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孫權站在帳中,拔出腰間長刀憤聲怒喝,當的一聲又在那架倒黴的書案上砍了一刀。眾將一聽他話音不對,狐疑的將頭轉過來,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孫權見眾人神態,臉上悲憤之色更重,他將一封書信扔在案上,沉聲痛訴。


    “曹賊猖狂,欺淩我江東勢弱,逼我送嫂嫂去曹營。我本當不準,欲盡江東之力,與其一戰,敗則敗矣,不可愧對先父和兄長。奈何眾將心誌不齊,為一已富貴欲降曹者為數不少。公瑾在陸口,屢次要戰,都被一幹將領阻撓,以至於軍令難行,會稽也是降聲一片,所需的軍需物資,遲遲不能送到。請問諸位,這仗如何打法?我如何麵對曹賊的二十萬大軍,如何能擋著他的威逼?”


    眾將聽了,不由得有些慚愧。當初初戰折了黃蓋,再戰又差點被人打中主將周瑜的帥船,說實在的,這些人心裏都有了懼意。本來他們對抗曹就不是很有信心,再被這兩仗一打擊,那點殘餘的僥幸心理總就被打光了。江東上下,文的以張昭為首,武地以程普為首,都認為這仗不可能贏了,降聲一片。周瑜在前線。屢次召開會議研究如何破曹,都被程普給攪了。


    如今孫權把情況推在他們頭上,雖然有些強辭奪理,卻也不是全無道理。


    “曹賊逼我送嫂,此事諸位可忍?”孫權頓了半晌,看著麵紅耳赤的眾人,大喝一聲:“我不可忍。”眾人聽了,都詫異的看著孫權。既然不可忍,你將嫂子送去幹什麽?要麽一戰,要麽就投降吧。


    “然嫂嫂深明大義,謂江東基業,乃父兄血戰而來,不可輕與曹賊。江東勢弱,需上下一心,竭盡全力。方可與曹賊一戰。故而為爭取時間,她親身赴險,甘受大辱。嫂嫂大恩,我孫權難忘,我孫家難忘。我江東難忘。我決定與曹賊拚死一戰。諸位願與我並肩者,我不勝歡喜,不願者,我也不強求。請諸位自便,隻請諸位念在我父兄的份上,念在我嫂嫂舍身地份上,莫拖我後腿,否則,莫怪我孫權無情。”說完,他緊握著手中刀,威嚴的掃視了帳中眾人一眼。


    眾人麵麵相覷。沒想到事情原來是這個樣子,一時拐不過彎來。等了片刻,韓當第一個站出來拔刀大喝:“韓當願為前鋒,為江東血此大辱,有敢退後者,莫怪韓當認得你,手中的刀認不得你。”


    “豈有此理,你韓義公當得先鋒。我周泰就當得不先鋒嗎?主公。周泰願為先鋒,誓斬老賊人頭。”


    緊接著。帳中請戰聲響成一片。孫權嘴角挑起一絲笑意,很快又將憤怒的麵容改成了激動地模樣:“諸位如此,我孫權感激不盡。既然如此,就請諸位整頓本部軍馬,不日即行反攻,若天助我,事成之日,必與諸位同寶貴。烏林地曹賊就交給周公瑾和程德謀,至於其他支軍,就有勞諸位了。至於合肥的李典,還請諸位莫要相爭,權當自為之。不殺此獠,難解我心頭之恨。”


    烏林,曹軍水寨前,孫賁和孫匡接到了盛裝而來地大喬。他們跪倒在大喬麵前,肩膀聳動:“嫂嫂,我等無能,累嫂嫂受此大辱,實在是愧對兄長。”


    大喬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起來吧,休再說這些無用的話了。紹兒呢?”


    孫匡滿麵羞慚的說道:“小弟無能,未能保得紹兒平安,使紹兒遭人毒手,目前正在請好的醫匠治療,已經三天了,還沒能醒過來,隻怕……”孫匡囁嚅了半天,沒有說下去。


    “那就好,我要休息一下,你們退下吧。”大喬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了。


    “諾。”孫匡退了下去,孫賁遲疑了一下,也退了下去。大喬打開孫賁留下的一個錦盒,拿出一柄匕首,她抽出匕首看了看湛藍的刀鋒,將匕首掖進懷裏,冷笑道:“孫家地男人都死光了,打不過人又不肯投降,隻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還想與人爭天下,真正是可笑之極。”


    曹營很熱鬧,曹操的中軍大帳張燈結彩,喜氣翻天,一幹文臣武吏們在喜笑顏開的曹操麵前不停的說著好話,等著酒宴開張。都知道孫策地夫人今天要進營了,都想來看個新鮮,哪怕是遠遠的看一眼也行。誰不知道孫策的夫人和周瑜的夫人是當年喬太尉地女兒,生得花容月貌,美豔動人,雖說已經三十多歲了,聽說還是傾國傾城。如今孫策的夫人進了丞相的房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周瑜的夫人也進了丞相的房,那才叫兩全齊美呢。


    有人還悄悄的說,聽說孫權為了保住江東那塊地盤,還要把他的小妹妹送給咱家倉舒公子呢,你們可知道?我可聽說了,孫權那個妹妹可厲害了,一般的男人鎮不住他。旁邊地人就說了,咱們倉舒公子是一般人嗎?什麽樣的女人鎮不住?


    又有人說了,可惜這大喬小喬的年紀跟咱公子相差太大,都可以做他娘了,要不然,公子將這大喬小喬收入房中,總比丞相收入房中強吧,丞相可五十多了,還行不行啊。


    他的話一出口,立刻招到了旁邊幾個士卒的群毆,一邊打還一邊罵:“你他媽的找死,不能連累我們啊,這話要是傳到當官的耳朵裏,我們一伍的人全得完蛋,你這張臭嘴,遲早要惹禍地。”


    那人挨了揍,也知道自己犯了錯,不敢還嘴,隻得揉著傷口躲到一邊,嘴裏還嘀嘀咕咕地,我又沒說錯,丞相大人雖然愛惜女人,哪有公子心疼人,沒看到他那兩個侍女過得比我的婆娘還開心嗎,這營裏地女人,哪一個不想到公子帳裏去。


    下麵的這些話自然隻能在下麵流傳,曹操沒有機會聽到這些,他也沒有空聽到這些。從宴會開始,他雖然舉著杯對著眾人高聲歡笑,卻沒有象往常一樣詩興大發,他隻想天快點黑,酒宴快點結束。一想到當年那個巧笑俏兮的小女孩闊別了近二十年後,如今就安安靜靜的坐在他的內帳裏,等著他去安撫,他就覺得自己熱血沸騰,有一種等不及的感覺。


    她如今三十多歲了,還象以前一樣明豔動人嗎?曹操出神道。


    “丞相大人,請滿飲此杯。”孫賁掛著一臉諂媚的笑容,高舉著酒杯。


    “哈哈哈,好,飲了。”曹操哈哈一笑,一飲而盡,看著孫賁滿臉笑容,他卻從心裏鄙視這個人。將自己的嫂嫂獻給人求富貴,還這麽開心,這人真是下作。孫文台當年如何英雄,怎麽生出孫仲謀這種兒子,怎麽會有孫賁這樣的侄兒?什麽兵聖之後?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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