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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將明。


    幾枝鴉雀剛剛受驚,意欲飛離樹梢上的鳥巢,就被一陣掌風按下,卻都暈了過去。周圍迴複一片寂靜。


    一個身影彈枝躍起,悄無聲息地落在龍晏暫居的院子裏。


    稍一沉寂,那身影掀開窗扇潛身進去。隻見此人穿著夜行衣,進屋之後略一觀察,迅疾地點住了豆兒等人的穴道,讓豆兒等徹底陷入沉睡,非但三兩個時辰醒不來,而且聽不到任何聲響。


    龍晏在床上正睡得香。夜行衣剛想在他身上翻找,就被一隻突然伸出的白胖的手攔住了。


    夜行衣大驚,搶步翻出窗去,急於脫身。


    白胖的老頭兒在帳後顯出身形,先將龍晏放迴床榻睡好,又一一點開豆兒等人的穴道,這樣,他們雖也沉睡,但能正常地聽到聲響,有危險的時候,也能正常地反應了。


    老頭兒端起桌上一盤雪花酥酪,邊走邊吃,看了看屋內環境,也從窗口翻了出去。


    雙馬尾看他出來,從房頂翻身下來。“沒想到我會跟來吧?這屋裏是誰?勞您熬夜趕來探望?”


    老頭兒又撚起一塊點心放到嘴裏,言語道:“抓住那個黑衣小賊,算你過一關,如何?”


    雙馬尾大喜,“說話算話!”靈活柔韌地飛掠而去。


    老頭兒把盤子裏剩下的幾塊雪花酥酪一股腦塞進嘴裏,三倆口吞了下去,因為打了個嗝,從懷裏掏出個酒壺,喝了幾口,似是極為滿足。靜耳聽了聽周圍,又溜達著過去看了看歪在大樹下的齊全。


    齊全抱著鏈錘睡得正香,卻原來也已經被點了睡穴。


    老頭兒拍了他一下,喝到:“醒來!”


    齊全迷迷糊糊地轉醒,驚訝地發現自己剛才竟然坐在樹下睡著了,仔細迴憶,啥也想不起來,如同失憶一樣。


    他一骨碌爬起身來,見龍晏的窗戶開著,當下大駭。跑過去一看,屋裏一片黑暗,幾個鼾聲此起彼伏,都正睡得香甜,隨放下心來,卻是越想越心裏沒底。


    想他齊全,行走江湖二三十年,加上推崇長生久視之道,勤修勤練,雖尚未得其門而入,也是警覺敏感顯高於常人。此番明顯是被人算計了,自己卻毫無察覺,不由後怕起來。


    雙馬尾三五下騰挪,來到夜行衣前麵阻住其去路。不料夜行衣掏出一根軟劍,對著雙馬尾的眼睛刺將而去。雙馬尾隻得彎身下仰,躲此突來一襲。


    誰知夜行衣此乃虛招,見雙馬尾避將開去,右足用力一點,繼續向前飛掠。


    雙馬尾急急起行,右臂微縮,掌上加勁,一股勁風伴著一把精巧的彎刃落在夜行衣的身上。夜行衣身子略側,避開掌勢,用手夾住彎刃,丟將迴來。


    雙馬尾接住彎刃,又迴了一招“夕陽簫鼓”。夜行衣脫口而出:“難道是北秀宗傳人?”


    雙馬尾道:“休得廢話!”手下絲毫未曾減速。眼見彎刃的尖要掃到夜行衣胸前,夜行衣以掌橫過,在胸口一擋,另一手拇指食指竟然伸出,猛向雙馬尾咽喉點去。


    雙馬尾隻得放棄進攻,轉身迴護,不料這夜行衣此招力道十分強韌,當下隻能硬接硬架,身子竟然微微晃動,心下對夜行衣的功夫也不禁暗自欽佩。


    夜行衣穩下身來,出其不意兩掌繼發,正待猛攻,忽覺身後風聲颯然,有人偷襲,當下竟不能轉身,隻能在雙麵受敵之下,保持前掌出擊,又依聲辯位向後一掌,豈料雙雙被兩人接住。


    夜行衣沒有想到的是,兩人均用足真力,灌注其掌。此時隻要他自己掌控不好,真氣稍逆,立時會受重傷,不由得暗叫不好。


    白胖老頭在不遠處悠悠哉走過來。“丫頭,此局不能算你贏啊!”


    雙馬尾氣空手反轉,從懷裏掏出一根軟索,三下五除二地捆住了夜行衣,撤下他的偽裝:“怎麽又是你!”


    夜行衣一聲冷笑,轉身對著白胖老頭拱手行禮:“修文師,見笑!”


    白胖老頭正是旋風煞手修文大江。隻見他慢慢晃蕩過來,對著夜行衣左看右看,“原來是光璐的弟弟!你不在皇宮裏呆著,整日惦記龍晏作甚?”


    “晚輩於清任,隻是欲相請龍晏去見個朋友。”


    修文大江又道,“你不說,我倒是還忘了,蓮心那個小和尚還在你那裏吧,還不舍得送迴來?”


    偷襲的人疾步走過來,卻是明月:“你就是冒名的章無象?!”


    於清任沒有理他,反而對著修文大江恭謹地說:“蓮心甚好,修文師請勿掛念。”


    明月對著雙馬尾道,“沈馳音,此人讓我帶迴去,有些事情要問他一問。”


    沈馳音聽到明月連名帶姓地喚她,心下大為不爽。“你我尚未一較高下,當我不曉得你是何居心!” 又對著修文大江道:“老頭兒,此人乃我擒住,算我贏此一局,如何處置他都聽你的!”


    修文大江道:“丫頭無理。若非明月那一掌,還不知道你還得多少招才能擒住。”


    明月愕然,心道,自己雖追隨這修文大江有些時日,卻從未通報姓名,他是如何知曉?


    轉而一看沈馳音,當下心中了然。他與那沈馳音相識於幼年,兩人均出身習武世家,兩家又都以輕功見長,故彼此頗有了解。卻見那沈馳音絲毫不讓,明月也不免有了些堅持。


    看看明月和沈馳音眼神還在較力,老頭兒索性和起了稀泥:“罷了罷了,誰也不要居功,光璐的這個弟弟,你叫什麽來著?”不等於清任迴答,接著說“歸老頭我處置。三日後,待那章無象到達寶珠山,咱們太清宮一見。”


    說著手往軟索上一提,帶著於清任急行而去。邊走還邊真氣傳聲道:“明月,想要拜師的話,到處找我,偷偷跟著我,都沒用,有這功夫兒,還不如好好照護龍晏。”


    明月深揖作別。轉頭一看,沈馳音還站立一旁,訝異道:“你咋還不追去?”


    沈馳音道:“你傻呀?他不是說了嗎,三日後寶珠山太清宮見。”兩手梳了梳雙馬尾,“我倒是要跟你迴去會會那個什麽龍晏,看他究竟是何三頭六臂,讓老頭兒追著他惦記。”


    “你不要亂來,別給自己找麻煩。”


    沈馳音怒道:“我又沒說要抓迴去。你跟在老頭兒身後窺伺,始終沒得他允準拜師,還不是和我一樣。那個包包子的都比你有機會好不好?光在後麵追著有個屁用!”


    明月呆了半晌,道:“原來,那個賣包子的也是想要拜師?我怎地半點也不知道?”


    沈馳音笑道:“你我跟人家比,可是小巫見大巫,那人從我追著老頭到處跑,就一直出現在該出現的地方,帶著全套的家夥什賣包子,老頭隻要想不到有啥想吃的,就會去吃他的包子。人家不顯山不露水,卻被老頭整天拿出來取笑我,據說姓李,開封人士,飽讀詩書,博聞強記,卻甘於砍柴挑水,洗手揉麵,是個腳踏實地的修行者。”


    明月聽她這麽說,不禁了然,心想:“怪不得自己躲在樹上還是被他發現了,如此修為,他若要傷我,我這條命早已不在了。”


    待與沈馳音作別,卻見她有意跟自己迴去,明月不解:“倘若你忽然現身,我當如何向先生等人解釋?”


    “就說你夜遇匪徒,被姑娘我所搭救,你感恩圖報,招待我兩天。”沈馳音並不覺得有啥可解釋的,“我隻是去會會龍晏,又不想認識什麽先生。再說了,你那院子防衛再嚴,對我仍就如無人之境,要來便來,要去便去,誰又阻得了我?”


    明月無奈,隻能點點頭,帶她迴客棧。


    龍晏一睜眼,就看到龍片羽整整齊齊疊在他的衣服旁。豆兒瞧見,趕緊幫他拿起來,“貝二爺早上送來的,沒說別的,隻留了兩個字——可穿。”


    龍晏聽聞,趕緊接過來套在身上試了試,坎肩微有彈性,套在身上正正好,就像專門給他做的一樣。龍晏心中一喜,趕緊套上外衣,準備去給齊全道個謝。


    腳還沒有邁出門,就感覺後背一陣細細的熱痛,他的腳步一頓,手不由就扶上了豆兒。豆兒大吃一驚,自他們相識以來,龍晏整日蹦蹦跳跳,雖然有時候顯得嬌氣,但從未有什麽病弱之態。再看那龍晏,極力調整吐納,閉上眼睛運氣行脈。一會兒,臉色就已恢複如常。這時那絲疼痛竟然前胸後背繞了幾圈,一朝彌散,居然通體的舒泰。


    龍晏長舒一口氣,趕緊迴屋坐迴到床上,盤腿運功,把自己的身體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竟然毫無異樣。反而脊背像是寶劍落入劍匣,安穩踏實。胸前一顆寶玉珠如瑩星轉燭,又暖又醒神。“嘿,奇了怪了,這龍片羽竟然與我的珠子像是一套的。”龍晏在心裏嘀咕著,“迴頭穿著這寶貝,再到章無象那裏練功試試看,搞不好還有新發現。”


    龍晏下床行走幾步,出門就碰上了齊全。看著龍晏輕快地走出房門,齊全臉上笑開了一朵花,因他背著個羅鍋矮墩墩地杵在院裏,遠看像個慈祥的土地公,龍晏也禁不住樂了。還沒來得及向他道謝,隻見齊全的臉上全然變成了訝異。“敢問晏爺,昨夜可是有什麽奇遇?”齊全一抱拳,又上下打量了龍晏一番。


    “沒啊,昨晚老早就迴了屋裏睡覺,有啥奇遇也是做夢,哈哈。”龍晏嘻嘻哈哈說完,才發現齊全壓根沒有玩笑的意思。“齊寨主,這是怎麽了?”


    隻見齊全堪堪跪了下去,雙膝著地對著龍晏行了個大禮。“晏爺印堂如有明珠,光照內外,神容形影,內隱祥輝。與昨日相比,大有進益啊!”龍晏倒沒注意聽他說什麽,反而被他忽然的一跪嚇了一跳,趕緊把他扶起來,“齊寨主千萬不要行此大禮,使不得,使不得。”


    見齊全仍然在他臉上挪不開目光,龍晏遂認真想了想,“要說今日與昨日有啥不同,”他一撩外袍,顯出那件龍片羽來,“喏,就是把它穿在身上了。”


    齊全恍然,“看來齊全真是送對了,晏爺確是該寶的有緣人啊。隻是萬萬沒想到,這件寶貝我帶在身邊十幾年,沒有體會到任何異樣,一穿到晏爺身上,竟然凸顯益處,連帶晏爺的相貌都有展現。”齊全倒退一步,更把龍晏端一端詳,“齊全鬥膽,帶著晏爺快走幾步如何?”


    走幾步倒也不是什麽大事,龍晏一想就點了頭。這齊全一把抓住龍晏幾個箭步就在院子中飛奔起來。龍晏開始被他拽的幾步踉蹌,再幾步下去竟然漸漸有了跟上的感覺,隨著齊全越走越快,兩腳似乎有 離地的樣子,隻是形容上還是有些狼狽。恰在此時章無象推門入院,一見此景大吃一驚。明月不知從哪裏翻身而出,一躍而起一縱而落,置身在齊全身前,硬生生阻住其去路。齊全應變駐足,兩個手緊緊護住龍晏,以防他被甩出。這廂龍晏第一迴遭遇這等功夫,隻覺得身體在強大的慣性和齊全遒勁的手勁之間被拉扯一番,堪堪停在齊全和明月之間,將倒未倒之際,被明月扶住了雙臂。


    明月並不言語,一雙明目嚴厲地盯住齊全。


    “齊寨主並無惡意,隻是想帶我體驗一下。”龍晏看著明月眼神不善,再看章無象也是抿緊一張嘴,趕緊替齊全解圍。


    “怪齊全沒想到晏爺毫無功夫,莽撞了。”齊全放開龍晏的身體,卻是向著章無象的方向做了個揖。轉身向著明月,“晏爺身輕如雲,筋骨奇柔,雖未練過輕功但試練起來極有樣法,頃刻入門,實乃奇才。”


    龍晏聽著有些臉紅,齊全口口聲聲要拜自己為師,沒想到倒被他發現了自己學武功的才能,好像師傅在論斷初入師門的新徒。


    明月轉身迴到章無象身邊,用眼睛詢問章無象的意思。章無象看齊全並無加害龍晏之意,反而處處維護,臉色遂也放鬆下來,衝著明月一點頭,“你去試試。”


    明月走到龍晏身邊,牽住他的胳膊,用眼神征得龍晏同意後,一躍而起,看的齊全目瞪口呆。明月幾個翻轉,落在樹枝之上。眾人見那樹枝並非主幹,而是一支旁逸斜出的側枝,在初冬時節已經有些幹枯,不像春夏時節那樣柔韌,明月和龍晏兩人落足其上,樹枝顫顫巍巍將斷未斷。想兩人雖同為少年,但體重加總也遠超百五十斤,而那樹枝看著並不粗壯卻未壓斷,而兩人穩穩站於其上,卻似雲鷹翕羽而立,眾人皆露驚異之色。


    尤其是那龍晏,素衣裘靴,衣袂翻飄,真真似一翩然少仙作伴風月,眾人心裏不禁讚歎。


    龍晏乍一站上樹枝,舉目一望,景色與園中四顧迥異,心下一喜,正待俯視腳下院落眾人,忽而警覺已經被明月帶上了樹梢,此刻正站立於枯枝之上,雙腿一軟,差點掉落下來。好一個梁上飛俠明月,一提龍晏左臂,自樹上飛躍而下,穩穩落於章無象身邊,無聲無息。


    齊全打心底裏佩服,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些年混跡江湖,他靠的就是這一手輕功,沒想到在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麵前,功夫一比雲泥立判。打量前方並肩而立的三人,章無象身量最高,三十上下的年紀,風姿清雅,目下無塵,看似最無功夫,但其他二人均以其馬首是瞻。齊全上前一步,衝著章無象等一抱拳,“剛才如是一般人,縱然能被這位少俠帶上樹枝,也斷不能立於枝上而枝子不斷,是以晏大夫確是習武奇人,可遇而不可求啊。”


    明月對著章無象一點頭,“若非適才向下一望亂了心神,晏大夫可獨立於枝上。”


    龍晏聞說一驚,“真的嗎?明月你把我帶上去我再試試,可你要在下邊接著我哈!”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本事,枉以前在白天黑夜匆匆趕路,苦哈哈的,要是早知道還能這樣“飛行”,這從家一路來到登州豈不是要省勁多了?


    章無象一點頭,明月拉著龍晏又是一躍而起,落上樹枝待龍晏站穩,又一翻而下,站在樹下隨時準備接應他。


    龍晏開始有些緊張,待他發覺站於風中樹梢,非但沒有搖晃欲落,反而似雲係腰,從容可行,心漸漸定了下來,試著在樹枝上邁出腳步。開始有些前仰後合,心定了,反而可以自如。又在枝上行走幾步,龍晏衝著明月咧嘴一笑,有些惡作劇地張臂自樹上飛落。


    明月的本事,他是信得過的,就算半途看到他自樹上落下,也不會讓他摔個嘴啃泥。隻是他沒有想到,明月壓根沒有伸手接他的想法,反而穩穩立於原地,隻在他落地後稍稍扶了一把。龍晏剛想責怪明月,忽覺自己憑一己之力已經穩穩地自樹上飛落而下,頓時驚訝的合不上嘴。


    章無象也很驚訝,龍晏沒有功夫他是知道的,為何一夜之間長進至此?同齊全一樣,章無象的心裏滿是問號。


    龍晏自己也很難解釋。章無象看著他,“身體確無異樣?”龍晏:“確無。”正在此時,他的肚子咕嚕嚕一陣響。龍晏不好意思地咧嘴笑。章無象笑著衝豆兒一抬下巴:“布飯。”


    眾人告辭,留他們二人用餐。齊全留戀不舍,想與龍晏再絮叨絮叨,看到其他人等一一退出小院,也不意思再覥顏逗留,跟著出去了。


    龍晏看著大家都已離開,湊近章無象說:“其實,我今天早上把龍片羽穿在了身上,其後便覺異樣,才有了後麵一遭。”他沒有說龍片羽與他的珠子的感應。一則這對其他人來說很難理解,再來這顆珠子來路蹊蹺,是他爹自夢中得來,雖自小戴在頸上,但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珠子的背景,不便與人討論。


    “說來奇怪,這龍片羽好似專門為我做的,”他掀起外衣,露出卡著他的身材可丁可卯的白色夾衣,同色花紋在清晨的陽光下流光溢彩,好似有股神秘力量在布紋中流動。“穿上沒有不適?”章無象收迴目光,關心地問。“開始需要適應一下,頃刻就好了,其後體感舒泰,似乎身體都純淨舒服了。”龍晏說完,感覺平白得了人家齊全這麽一個寶貝,說什麽也要表示感謝一下,“隻是吧,這齊寨主想拜我為師,我又沒什麽好傳授給他的,有心送他個迴禮吧,我從家裏帶出來的都是金銀,料他也看不到眼裏。這倒是有點發愁。”


    章無象看著他笑了,“在雲澤盟還發愁沒有好東西送他?”


    龍晏趕緊搖手,“不可,不可,雲澤盟的東西是你的又不是我的,這麽久叨擾,非但沒收我分文,還帶我遊山玩水,怎好再拿你的東西送人。”


    “你不是給我治病了嗎?就算是我付的診金。”章無象口吻很認真地說。


    那也不太合適吧?龍晏想著,畢竟跟在章無象身邊吃香喝辣不說,給他治病的同時,自己也沾著他的光練功祛病,他就相當於是自己的靈氣源。至於說章無象為什麽有此功能,他還不能放棄暗暗追究,畢竟兩人是深有淵藪,還是僅為一段短暫善緣,現在還不好說。想到這裏,他不禁端詳起章無象來,其人正在把一小碗八寶粥放在他麵前,覺察到他的目光,不禁抬起頭來。龍晏趕緊收迴視線,心裏想著,再多秘密總有你露出端倪的一天,不用著急,他有兩年的時間。


    “那個齊全,你作何想法?”章無象狀似無意地隨口一問。


    “做他師傅是真做不得,畢竟目下真無啥本事可傳授人家。可若他願意跟著,我也不好開口趕他。”龍晏一口氣喝完粥,放下碗抹了抹嘴,“所以有點愁啊!”


    章無象笑,“不然先試試他如何?”龍晏不解。


    章無象解釋,“肅慎遺族進貢的弓矢,已經裝船過海,這兩天就路過登州。肅慎族人明裏雇了長勝鏢局押鏢、交換過往文書,暗則委托雲澤盟明家班護送。”


    “明家班?”龍晏捕捉到一個他感興趣的信息,“那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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