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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淞一一看過明幹、郭津、章無象等人,各開出了調理的藥方。龍晏趁著大師兄譚克明聯係雲澤盟藥房抓藥,偷偷跟出來問道:“大師兄可是跟著我爹從荊江而來?”


    譚克明瞟他一眼,“師父自荊江而來,我卻是自你離家就沒迴去過延益堂。還是齊先生告訴我你在登州。”


    龍晏知道,大師兄這是一直在外找他,當下作個揖嬉笑著賠罪,“師兄既知我在登州,為何沒去拿我?”


    “齊先生說已經告知師父,有可靠之人跟隨護你,讓你曆練曆練多些閱曆。後來,章先生也派了人來,說是將帶你直往太清宮,可赴太清宮一聚。正好齊先生辦完了京城的事情,請師父同來太清宮。我們才在此匯合。”


    龍晏心道,還以為自己逃家曆經風險,沒想到一直被監管保護,就連章無象都與老爹暗通款曲,這曆險一下少了很多樂趣。


    “師兄這一路,竟然都沒有蓮心的消息麽?”


    “據齊先生說,蓮心已經被送迴京城,在皇家萬壽寺修行。沒有皇上下詔,不能出廟門。”


    龍晏大驚,“這不是被軟禁了麽?要是遭人算計怎麽辦?”


    “放心,齊先生在那廟裏原有故人,蓮心的安全是沒有問題。隻是——”


    “師兄快說!”龍晏一看譚克明神色猶疑,隻恐蓮心遭罪。


    “蓮心小和尚的身世不簡單,日後怕要終生禁足於萬壽寺了。”


    “為何會這樣?”龍晏知道蓮心被綁應該是與身世有關,但是竟然因此而終生禁足,對一個才十幾歲的少年而言,未免太過嚴酷。


    譚克明知道龍晏自小與蓮心交好,看看四周,放低聲音道:“蓮心的母親,是前半山寺住持的義妹,因家中世仇擬刺殺當今皇上。不料事敗,然而皇上看其美貌,不僅沒有殺她,兩人還懷了蓮心。豈知蓮心的母親一直沒有放棄刺殺,就在蓮心誕生之後,皇上私服前往探望,她又再次行刺,皇上受傷,她也殞命。半山寺住持師父受委托,將蓮心偷偷帶到荊江半山寺撫養。不久前有人察知蓮心就在半山寺,正巧太醫局一直想迫使師父出任太醫,就地設了個局,把師父牽扯進這樁陳年舊案,以圖威逼利誘,沒想到半路殺出程咬金,蓮心被從延益堂劫走,但是終究還是皇上的棋高一著,蓮心最終落入萬壽寺,劫他的人也逃跑了,不知所蹤。”


    龍晏心道:劫他的人沒有不知所蹤,就在這太清宮裏。可是這也是修文大江一直秘而不宣的事情,就連章無象都不主動提及,看來兩人對於這個“劫賊”都有些想法,自己還是不要添亂。


    於是,龍晏半真半假地麵露驚色。


    想了一想,卻又追上譚克明,“可是蓮心即是皇子,為什麽還要他做個和尚?”


    譚克明笑著看看自己的小師弟,“因為蓮心是私生的,並未入譜,且他的母親有行刺皇上之實。盡管如此,蓮心畢竟是皇子,皇上怕他的身份被有心之人利用,所以終身圈禁他在廟裏修行。”


    龍晏剛想點頭,譚克明又道:“不過,齊先生通過這件事情卻查到了另一件事。”伸手把龍晏拉到背人之處,“太醫院之前一直要算計師父出山,一方麵是想利用師父的醫術,另一方麵卻是可能因為你。”


    “因為我?”龍晏這迴是真被驚到了,想自己自打出生沒有離開過荊江,竟然還在皇城裏掛上號了?


    “這件事重大,稍後師父肯定會親自與你說。你心裏有準備就行。”


    譚克明看著龍晏這下確實受驚不小,又安慰道:“齊先生會一直跟著你,這次他與師父見麵已經定下主張。其實,能夠查出太醫局真正目的,還多虧了齊師父與樂掌櫃設的局。”


    龍晏這才想起來,當時是樂清與齊岱同去的京城,“設了個局?”


    “樂掌櫃不是一直向太醫局供藥嗎?前幾個月太醫局托樂掌櫃打聽陳珠,師父與樂掌櫃和齊先生都覺此事不尋常,就找了一顆鄭重其事地送了去,稱係偶然得之的傳世寶貝。不料,那太醫局院使拿了珠子就偷偷跑到了青鬆觀。”


    “青鬆觀?”龍晏心道,這不是還沒修麽?


    “是京城裏敕修的青鬆觀,專務皇宮諸事。”譚克明知道龍晏除了這趟出門,打小沒有離開荊江,耐心地跟他解釋,“齊先生對師父說,即是那青鬆觀要找陳珠,目標應不是珠子,而是人。”


    “是說,我?”龍晏指著自己的鼻頭。


    譚克明點點頭。


    “我能幹什麽?莫非做藥引?”


    譚克明被他逗樂了,憐愛地拍拍小師弟的肩,自行拿藥去了。


    剛走兩步,看到幾輛馬車趕來。


    領路的卻是明月。


    明月看到譚克明和龍晏,跳下車來,一邊指揮著眾人把車上的東西往裏搬,一邊對龍晏道:“先生怕晏伯伯用著不便,將之前各個藥方中用到的藥材以及一些常用的補藥,都辦了一些過來。這樣就不用去抓藥了,還有不備的,就告訴我,再運來就行。”


    龍晏拉住大師兄道:“師兄看來是免了這一趟了,雲澤盟到底財大氣粗,三個人調養調養而已,竟然搬了個藥房來。”


    譚克明隻是笑,檢查一下藥材,發現俱是上品,這才對明月點點頭。


    龍晏把明月拉到一邊,“晚上去探探藏經閣。”


    “你爹都來了,你走得脫麽?”


    “無論如何走這一趟,你忘了還要查的事啦?”


    明月點點頭,“那還要不要叫上沈馳音?”


    “她太鬧騰,何況這兩日她總是與郭津一起。她若去了,郭津就知道了,郭津知道就等於你們家先生知道了,他們都知道了,我爹便有可能知道,你說要不要叫她?”


    “那隻咱們倆?”


    龍晏點點頭。


    黑夜中,藏經閣邊的溫泉裏漂著一個蘋果一個梨。


    龍晏和明月道:“看來,咱們猜準了,那九樓地下的石窟確實通過地下泉連著這太清宮。”


    “是。”背後傳來聲音。


    倆人大吃一驚,迴頭一看,不是沈馳音又是誰?


    “你怎會來了?”龍、明二人齊問。


    “你道是趁著眾人往外走扔兩個果子到泉水裏沒人注意?”沈馳音道,“不巧了,正好被我看見。”


    龍晏扼腕,還以為眾人都往外走,自己扔的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倒是被這丫頭抓個正著。


    “可是,就算兩個泉自地下是聯通的,咱們難道還要實地走一趟麽?”明月道。


    “自然。”這迴卻是龍晏和沈馳音異口同聲。


    寧十八的小油燈出現在黑夜中,三人齊齊住口,在石陣的陰影中俯身下去。


    “這裏高人太多,恐怕還不等咱們起心動念跨過石陣,就會有人象那晚華道長一樣飛身出來,咱們不等進得泉水就被逮住了,還是從九樓入手為妥。”龍晏道。


    另外兩人點頭同意,兩個人一交換眼神,一邊一個拉起龍晏,躍身而去。


    九樓的工地上燈火通明,夥計們根據修文大江的要求,在晝夜施工。


    三個人進入石窟,半天沒有出來。工人不放心,進去一看,哪裏看到人影?


    有人告知工頭,工頭曾看見三人與章無象交從甚密,心道這要是夜間在工地上出了問題,誰能擔得起責任?“確定沒有出來?”工頭問道。


    “洞口周圍都是幹活兒的工匠,有人夜探石窟本就不尋常,人人便都多看了兩眼。隻要石窟中有人出來,又怎會誰都沒有看見?”


    工頭覺得,茲事體大,千萬莫要出了人命,等都不敢等到天亮,趕緊親自去稟報了管家,管家也不敢耽誤,夜半就敲開了章無象的門。


    章無象知道龍、明二人一直沒有放棄搞清楚失憶一事,其實他自己也是心存疑惑,於是悄悄喚來貝二爺。


    “明月倒是有次問我,人最多可在水下閉氣多久,我還道他要去海邊浮遊,現在想來,卻可能是為了今晚的行動。”貝二爺道。


    “水下閉氣?難道他們要入泉?”


    “那泉子著實奇怪,”貝二爺迴想著自己帶著修文大江第一次探看泉水的情形,“這泉水可在片刻間停噴又複噴,一定是有什麽契機。更讓人覺得非比尋常的是,修文道長看到此景,隻沉吟片刻,什麽都沒說,就招唿著我走了。這等奇相出現在青鬆觀的選址之上,不是應該探究明白麽?”


    “咱們也走一趟。”章無象說著,拿起外衣披在身上。


    “先生這是要親自去?不如還是我帶人先走一趟,迴頭將情形稟報給先生穩妥。”貝二爺知道泉下情況莫測,章無象如要親探太過冒險。


    “失憶之事蹊蹺,自來還沒有誰能把我章呈禎隨意拿捏,我倒是要看看誰有這麽大的心量。”


    貝二爺知道此時多說無益,趕緊就去準備了。


    卻說龍晏、明月、沈馳音三人在泉口拍手、頓足、擊打各招用盡,泉水都沒有停噴。


    “不是說可以停而複湧麽?”龍晏問明月。


    “貝二爺親眼所見,這還能有假?”


    “一定是咱們沒找對方法。”沈馳音圍著泉水轉了一圈,忽然停下了,“明月是說,當日你們二人在泉邊隻看到一個腳印?”


    龍晏、明月齊齊點頭。


    沈馳音一笑,龍晏馬上明白了,“放一隻腳進去!”


    明月把一隻腳放入泉水,果不其然,泉水越噴越小,最後石潭之中的積水竟然盡數消失殆盡,潭體一側現出一個可容一人側身而過的窄縫。


    三人互一點頭,依次進入。


    沈馳音斷後,當她的另一隻腳一離開地麵,泉水竟然又開始慢慢湧了出來。


    窄縫狹長,卻是越走越寬。


    三人行走艱難,但是雄心勃勃。隻盼憑著此番探查,找出九樓石窟中秘密修煉之人,這個人與太清宮定有聯係,隻是三人現在手中無有實據,如果可以走到太清宮溫泉,總能設法抓到此人,揭開一眾秘密。搞得好,還能解開偷施失憶之法的是誰,四人那兩夜一天的記憶究竟事關何種重大機密,非要去之而心安?


    三人但走不語,道中隻聽到泉水嘩啦啦的流淌聲。石壁漸漸溫暖,龍晏一摸泉水,竟然也開始變溫了,於是悄聲喊道:“明月?”


    明月扭頭,就看到龍晏和沈馳音都在用手試著水溫,便也蹲下身去探手入河。


    “這說明……”明月道。


    “說明咱們正在往寶珠山方向走。”沈馳音道。


    地下方向難辨,但是自岩石溫度可知,大致是走向寶珠山方向。


    “或者說是走向太清宮”,龍晏道。


    三人更加興奮,當下加快腳步。


    “寶珠山山脈起伏綿遠,咱們不會走反吧?”明月忽然停下腳步。


    這確實是個問題,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都沒有了注意。


    正在這時,狹道深處飛起幾隻蝙蝠,三人趕緊隱身到石壁縫隙中,明月伸過手來,龍晏抓住在上麵寫字“有人”,又抓過沈馳音的手也寫一遍,三人屏聲靜氣,藏匿起來。


    忽聽有人大聲道:“鍾敬,咱們還在這裏幹甚麽?難道想討殘羹冷飯不成?這就出山去罷!”


    久久未得迴應,那人又喊:“玉床已經被人發現,咱也不是修文老頭兒的對手,再等下去,意興索然,麵目無光,還不如及早返京,另做打算!”


    道洞中還是沒有人迴應,那人開始不耐煩了:“鍾敬,你躲著多少年了?可是還有希望得手?聽我一勸,迴去另作他謀,不比在這山底裏偷偷摸摸強?難道咱們還能與太清宮那幫老道一通惡鬥方可了斷?”


    那人拿了一支鐵棒開始用力打擊石壁,三人貼著石壁,聽那聲音則是震耳欲聾,紛紛雙手堵耳,難過得彎起身來。


    另一個聲音忽然自遠處傳來,“且慢,且慢!你知我聽力細致精微,如此擊打,難道嫌我命長麽?”


    龍晏心道,那麽這就是那鍾敬了。


    隻聽鍾敬又喊:“包德意,你不要壞我大事!我就是在此再伏二十年,也不會放棄找那龍圖,你要迴便迴吧,我又沒有繩子捆著你。”


    “你這話說的,你不迴我卻迴了,那不是找死麽?你看你這心腸也忒黑了。敢情我陪了你這十幾年,倒是還不如那個玉床。”


    “我並非留戀那玉床,沒有找到龍圖,我何以交代?橫豎都是死,還不如在這洞內多修養幾年。”鍾敬說著話內竟然有些心酸之意,“包德意,你跟我尋找龍圖這許多年,可是有後悔了?”


    包德意一聽他口氣,登時便留上了神,問道:“有便怎樣,沒有又怎樣?”


    “有的話,你便迴去吧!”


    包德意等了許久,那鍾敬卻是再不開口了。


    龍晏等三人伏在岩石縫中,又麻又累,確實不敢動彈。


    明月和沈馳音是練功之人,竟然難辨那鍾敬所在的方位。這是修煉的什麽功夫,難道還有四周環聲之法?


    龍晏則是努力捕捉那鍾敬和包德意的氣息,發現二人竟不似真人,無聲無味,奇怪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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