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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嶺南金輝夜總會。


    陳曉刀昨晚去看望老媽沒有迴來,上午一迴到金輝就覺察到氣氛不對,問明情況之後陳曉刀直接來到了大頭的房間。


    “起來,別睡得跟死豬似的,昨晚什麽情況,怎麽又進局子了?”陳曉刀踢了一腳床沿。


    陳曉刀得知大頭昨晚跟一個看場子的兄弟被抓進了局子,今早才放出來,不知道這家夥又犯了啥事。


    “趕緊的,什麽情況。”陳曉刀忍不住又催了一句。


    大頭磨磨蹭蹭坐起身,“哥,沒啥事,你就別問了。”


    “都進局子了還沒啥事,說不說,不說我可動手了。”


    一看陳曉刀舉起拳頭,大頭趕忙說道,“刀哥,有些事我不願意說,說出來傷兄弟們的感情。知道我昨晚看到了什麽嗎?咱瘋子兄弟,被綠了。”


    “放你奶奶的屁,你小子才被綠了呢。我警告你啊,以後不許開可卿妹子的玩笑,老子這次被栽贓,可卿如同救了我陳曉刀一命,以後她就是我親妹子,瘋子要敢欺負她我都敢揍。”


    “刀哥,沒騙你,昨晚可卿跟一個中年大叔偷偷約會,被麻杆看見了。”


    看到大頭不像是在說謊,陳曉刀頓時嚴肅起來,“怎麽迴事,說清楚點。”


    “刀哥,是這麽迴事。昨天傍晚可卿給我打電話,要借車用一用。可卿妹子說話當然沒問題,我就開車去了七彩花園。沒成想到了之後可卿妹子又說不用了,讓我迴來,但我看可卿妹子像是很緊張的樣子,就留了個心眼,讓麻杆去七彩花園偷偷盯著。”


    說到這,大頭伸手在床頭櫃上拿起抽了半拉煙屁,點燃狠狠抽了兩口,急的陳曉刀罵道,“你他媽倒是說啊。”


    大頭歎息一聲,“後來~麻杆跟我說了之後我還不信,就去現場看看,結果我一看還真是這麽迴事,兩個人竟然在一起吃麻辣燙。”


    “吃麻辣燙算個屁事,沒準是同事呢。”


    “刀哥,您別急,聽我慢慢跟您說。吃麻辣燙是不算事,但是那男的咬了一口不吃,還遞給了可卿妹子,結果她還真吃了。你想想,什麽樣的關係才能這樣?但當時我心生一計按兵不動,就要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麽,結果你猜發生了什麽?”


    陳曉刀氣的一巴掌拍在了大頭肩膀上,“麻痹的你是說書先生啊,還留點懸念,有屁快放。”


    大頭挨了一下,這才老老實實的說道,“我看見他們吵了起來,那丫的還要動手打可卿,我這暴脾氣還能饒了他,當時我就喊著麻杆上去要揍他。”


    說到這大頭又停了下來,陳曉刀氣的捋了捋袖子,大頭嚇得趕緊繼續說道。


    “我這邊剛抄起一塊板磚想要過去,也不知哪裏竄出來幾個王八蛋,上前就把我倆按倒在地。我大頭可是練家子,雖說被對方偷襲,但我依然給了一個封眼錘~。”


    看到大頭再次停下,陳曉刀忍不住啪啪兩巴掌扇在他的背上,大頭趕緊舉手喊道,“別別,我這就說,結果人家抽出電警棍把我給戳暈了,早上才把我倆放出來,我他媽也不知道怎麽迴事。”


    陳曉刀一愣,想了想說道,“大頭,是警方的人?”


    “可不是嗎,刀哥,咱可卿妹子有點神秘。我覺得吧,不是背景強大,就是傍上了什麽權勢人物。但我覺得更應該是後者,你想想,可卿妹子孤苦伶仃在嶺南,要是真有背景誰當爹媽的這麽狠心。應該是給哪位大領導當了小三,所以我不知道~該不該跟瘋子透個底。”


    “你他媽再亂說信不信我抽死你,聽著,他倆的事咱不參與,不管以後是不是在一起,至少我陳曉刀欠了可卿妹子半條命,這個恩情咱們兄弟都不能忘。”


    說到這,陳曉刀也覺得大頭分析的在理。一個女孩子漂泊異鄉,就算他遠房叔叔是張克水,陳曉刀也明白身為組織部長也不會為了一個遠房侄女出這麽大力。


    按照常情來說,張克水最多是幫侄女洗清嫌疑,哪裏還會因為他這個有過案底的人賣這麽大人情。像這種涉及毒品案件,除非父子至親,或者是有利益牽扯之人才會不惜代價。大頭這麽一說,陳曉刀也覺得可卿很可能是迫不得已走上了另外一條路。


    “大頭,從現在起,你隻管找出趙四,其他事情不用你小子操心。如果外麵傳出半點風言風語,看我怎麽收拾你。”


    “刀哥,要是麻杆傳出去可不怪我。再說了,趙四那小子絕對不在嶺南,道上兄弟我都打聽遍了。”


    “那就繼續找,別整天弄的跟個媒婆似的說三道四。”陳曉刀警告一番,得知大頭進局子確實沒什麽事,這才轉身離去。


    ......


    嶺南淩渡縣,拆遷辦公室。


    劉虎這段時間很低調,自從姬家莊案子結束之後,他也沉穩了許多。但淩渡民風彪悍,好多拆遷項目不強硬一點根本進行不下去,並非是不想搬遷,而是連夜拔地而起蓋起來危房,要是按照規定補償,那些沒蓋起來的反而不答應。


    無奈之下,劉虎準備去找王友疆訴訴苦,剛出辦公室看到手下小弟慶剛在外麵閑的晃蕩,劉虎當即生氣的罵道。


    “都他媽沒事幹了是吧,對了,趙四那小子怎麽還不迴來,再不迴來幹活這個月的利錢就他媽給我扣下,老子也不能白養著閑人。”


    慶剛嚇得一縮頭,趕緊說道,“老大,四哥去了外地,說是過段時間才迴來。對了,嶺南那邊有人說,有人正在追查四哥。”


    劉虎一愣,“這小子又瞞著我幹了什麽?”


    “應該沒有吧,聽說是劉大頭在找他,我估計~還是李不服指使的。”


    劉虎心中一動,昨天趙培義還跟他說起這事,問趙四是不是又招惹李乘風了。趙培義並告誡劉虎,如今李乘風也非比尋常,連王友疆都對他高看一眼,讓劉虎少去招惹李乘風。


    “慶剛,告訴趙四,再不迴來就把他的名字從拆遷隊裏剔除,既然眼裏沒有我這個老大,那就另找靠山吧。”


    劉虎說完,氣哼哼的走向自己的車輛。趙四離開時沒給他打招唿,更換手機也不跟他說,劉虎覺得這家夥有些飄了,如果不狠狠的敲打敲打,其他小弟也會有樣學樣。


    淩渡縣委辦公大樓,韓波一上班,馬上讓劉正剛請李誌福縣長過來一趟。


    李誌福這些天過的非常愜意,韓波這一走將近半個月,全縣大大小小都以他為主,李誌福實實在在的過了一把當老大的癮。


    李誌福一進門,熱情的伸出了手,“韓書記,忙了這麽多天,辛苦了。”


    “老李,家裏麵有你坐鎮,我才敢在外麵逍遙自在不迴來,你也辛苦。”


    韓波與李誌福握了握手,兩個人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韓波給李誌福通報了一下市裏麵匯報的成果,得知謝副省長要來,李誌福高興的問道。


    “那這麽說,扶持資金算是穩了?”


    韓波笑道,“錢不落進自家腰包都不算穩,就算經改組同意撥款,沒準市裏麵還得扒層皮呢。我請你來,就是商量一下接待的問題,咱們要全麵考慮到經改組領導要上哪去,多做幾套預案。”


    “韓書記,我一切都聽你的。”


    “別啊,你也是咱們淩渡的當家人,接待的事情你可得幫我好好想想。另外,謝副省長估計三天後才能來,我想著趁這兩天,把縣裏的治安抓一抓。萬一他們要是當天入住這裏,難免晚上會出去走走,真要是碰上一群酒蒙子,這可嚴重影響咱們淩渡的形象。”


    李誌福非常讚同的說道,“不光是要整治,我覺得路麵上也應該增加治安巡邏。”


    韓波點了點頭,“大體上咱們倆先商議一下,下午開一個常委會議,到時候再落實到具體部門和個人身上。”


    淩渡縣的一二把手閉門磋商,此時李乘風在自己的辦公室,正被眾人鼓動著要去他家賀新家。自從拿到新家鑰匙之後他就去了嶺南,一直還沒來得及感謝一下眾人。


    “行,既然你們都說好了,那咱們晚上就在家裏溫溫鍋。”


    孫重用說道,“李主任,按照老話說,這叫聚人氣,生旺氣,必須得賀一賀。”


    李乘風苦笑道,“我先聲明,我可不會做菜,隻能買一些熟食切一切當酒肴。”


    肖衛東當即舉起了手,“我來,這方麵我拿手。”


    在眾人喧鬧之中,李乘風當即拿出一筆錢給了黃明誌,“小黃,衛東需要買什麽,你開車幫著一起購買。第一次在家裏宴請總得大方一些,別怕花錢,不夠的話迴頭補給你。”


    李乘風說著就要把車鑰匙給他,黃明誌卻隻接過了錢,“李主任,馮主任已經把車還迴來了,我開那輛就行。”


    李成功一怔,想了想倒也沒有追問,王成海卻上前說道,“李主任,我覺得~是不是給辦公室王主任也說一聲。”


    李乘風一聽,“還是老王想的周到,我這就給王主任打個電話,去不去是人家的事,這麽多天沒感謝一下確實說不過去。”


    李乘風當即拿起了電話,給王立峰打了過去。沒想到王立峰答應的非常幹脆,甚至都沒有問邀請的還有誰。不過李乘風知道王立峰也住在縣委家屬院,他們是前後樓,串個門很方便。


    安排完之後,李乘風直接開車去了玉符山。自從那天與趙老爺子告別之後,李乘風還沒去看過老趙頭。


    李乘風之所以要去探望,也夾雜了一些私心。庾宏斌說找到趙四之後,準備先把人帶到金輝盤問一番,然後再處理。


    李乘風思索一番覺得不安全,萬一出現紕漏,這幾個家夥至少又能掛上非法綁架罪。想來想去,李乘風決定跟趙老爺子商量商量,就算處理掉趙四也沒有比那個地下通道更穩妥的地方了。


    玉符山庫區,李乘風拎著大包小包下了車。老趙頭驚訝的看著李乘風,“小李子,你這是準備搬過來跟我老頭子一起住?”


    “都是給您老買的,米麵、茶葉、煙葉、還有一些吃的和常備藥品。我在縣城裏繞了大半圈才買齊全,您看看還缺什麽。”


    “你這孩子,買這些東西幹啥,我這啥都不缺。這~這得花多少錢?我有錢。”


    李乘風笑道,“沒花錢,領導聽說我要去拜訪老革命,直接給我批了一筆慰問金。”


    老趙頭舉起煙袋鍋一敲,“你小子就吹吧。”


    爺倆哈哈一笑,老趙頭倒也沒過分客套。李乘風把東西給老趙頭規整好,爺倆來到外麵坐了下來。


    “小李子,上次的事情怎麽樣了?”老趙頭抽著焊煙問道。


    “沒事了,市局裏已經調查清楚是有人栽贓。另外,我還想問您老一個事,就是那個地下通道,是不是從裏麵打不開?”


    老趙頭微微一笑,“要是別人問我肯定說打不開,其實出口處不是有個保險盒,拉開電盒子後麵就是隱藏的按鈕,從裏麵打開更方便,都不用密碼。隻是電線都很久沒維修了,不知道燈光還亮不亮。”


    “我說呢,萬一我要是進去之後通道門關閉,豈不是要餓死在裏麵。”


    老趙頭眼神一眯,“怎麽,你要用哪裏?”


    李乘風猶豫了一下,他覺得如果對老爺子隱瞞的話,或許會適得其反。李乘風把前段時間的處境,和想要私自審問栽贓者的事情告知了老趙頭,並征求道。


    “老爺子,我知道這對您來說有些為難,您要覺得不方便那就算了。更何況,這畢竟是見不得光的事情。”


    老趙頭半天沒有迴答,滄桑的麵孔仿佛在思索著什麽。抽了半袋煙之後,這才緩緩的說道,“小李子啊,解放前我們打淩渡縣城,對方駐守了一個團,但我們隻是一個加強營就把縣城拿下了。知道為什麽嗎?”


    李乘風一愣,不明白老頭為何改變了話題,跟他講這些陳年舊事,不過李乘風依然迴答道,“或許是他們沒了鬥誌,主動投降了?”


    “不,因為我們不怕死,雙方拚的就是一股子狠勁。”


    說到這,老趙頭停頓了一下,“其實現在也一樣,對手都要把你置於死地,拚的也是一股子狠勁。有時候,法律奈何不了一些人,隻要不違背良心,該還手就得還手,這叫邪不壓正。我老了,耳背眼花睡的很沉,不知道有沒有人來過。”


    聽到這話,李乘風頓時愣在當場,“老爺子,您就不怕我利用這裏~幹壞事?”


    老趙頭臉上的皺褶仿佛都在嘲笑,“幹壞事的人臉上都掛著邪相,你小李子沒有。我老頭子活了這一把年紀,真要是看走了眼,也隻能去閻王老子那裏去罵你了。”


    李乘風感動的不知道該怎麽說,猶豫了一下,真誠的說道,“老爺子,等您下不了山的時候,我把您接下山養老。”


    老趙頭昏花的眼神微微一亮,“小李子,養老就不用了,如果能送我頭子最後一程,我就知足了。”


    “養老送終那是必須的,我李乘風對天承諾決不食言。不過還早著呢,您老至少還能活個十年八年,我去把熟食切一切,咱爺倆邊喝邊聊。”


    李乘風說著走向了車輛,他原本是買了晚上用的,但是老爺子的一番話,讓李乘風感動不已,當即決定陪老趙頭一起吃個中午飯。


    老趙頭抽了兩口焊煙,悄悄擦拭了一下眼角。他這一輩子無兒無女,老伴還埋在了庫區之中,老趙頭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給了國家。孤獨了這麽多年,卻讓李乘風剛才的承諾,幹枯的眼窩之中,溢出了一滴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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