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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危局前傳第六百零四節 北歸


    大明永樂二十二年,五月初,雲南省與交趾省交界的邊境上。


    一路逃亡躲藏的李陽已經是衣衫襤褸,還好這邊境的大山裏物產豐富,李陽才不至於被餓死,可那死太監馬琪的追兵卻一直緊緊的咬著他的蹤跡不鬆口,李陽也隻能一直在這大山裏和他們周旋,因為他非常清楚,一旦離開了叢林的庇護他就很難再脫身了。


    又是傍晚時分,李陽正屏息凝神的準備捕殺點獵物果腹,聽得有淅淅索索的響動,李陽立馬就握緊的手中的簡易弓箭,可等了片刻,待得看清了樹叢裏鑽出來的的東西後,李陽卻愣住了,這哪裏是什麽獵物,分明就是一個背著背簍的當地人啊!


    李陽心中思緒轉動,這該不會是那些追兵強迫派來尋找自己的本地人吧?為了搞清真相,李陽放下了簡易弓箭,轉而握緊了手中的雁翎刀,待得那人靠近,立刻一個閃身上前從背後將刀架在那人脖子上,然後低聲嗬斥道:“別動,敢喊叫就立刻要了你的命。”


    那人突然遭此變故,立刻也是嚇的腿一軟就跪倒在地口中不停的說著:“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李陽一看這人如此膽小,也就放心的轉身到了他身前嗬斥道:“我不殺你,但你也要說實話!”那人立刻迴道:“多謝好漢不殺小的,好漢想知道什麽小的一定如實說。”


    李陽冷冷問道:“你是什麽人,獨自一人跑這深山老林裏幹什麽?”那人想來是早就想好了怎麽說的,也是馬上就迴道:“小的是者米土司府的農奴,欠了太多的租子,實在是活不下去了,這才設法逃了出來,準備逃到交趾去謀條生路。”


    李陽一聽也還合理,畢竟雲南,貴州,廣西這些土司府的貴族老爺們可都是有著大批農奴的,這些農奴不但要無償的為貴族們幹活,還要交各種各樣的租稅,而且世世代代都要為奴,別說財產了,連全家老小的命都是貴族們的。


    所以,時常也都會發生農奴逃跑事件,但能跑出去的非常少,被抓迴去的農奴輕則是遭受酷刑後落下傷殘,重則就是直接打死以作殺雞儆猴,但就是這樣依然不能阻止農奴的逃跑事件,就連李陽在軍中的腳夫都有逃亡的農奴。


    這些人不能直接參軍入伍,但作為幫軍隊運送物資保障後勤的民夫是可以的,而且這些人身體強壯,所以多半都會被用做腳夫一類的,運氣好的話遇上什麽敵襲或是遭遇戰立下了戰功還有可能被破格收入軍中,從此也便有了不一樣的人生,退一步說就算是做民夫也比做農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李陽仔細觀察著眼前的人,倒也的確不像是假扮出來的。於是也放鬆了些許的警惕收起刀說道:“既然同是逃亡之人,那就起來說話吧。”那人這才連連稱謝的起身,又用袖子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水,看來剛才真的是嚇的不輕的,這可真是演不出來的。


    於是李陽也略帶歉意的安撫道:“實在對不住了,逃亡路上不得不格外小心,嚇到你也著實是對不住了。”那人連連說道:“沒事沒事,這不怪好漢爺,那不知小的是不是可以走了。”李陽想想自己反正也要換地方了,也就點點頭道:“行,那你走吧。”


    那人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轉身正要走,忽然聽得李陽又喊道:“等一等。”那人立刻又緊張起來,轉過身驚恐的看著李陽問道:“好漢爺還有何事?”李陽略顯尷尬的笑笑道:“我看你背了個筐趕路,應該帶的東西不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帶鹽,有的話勻我一點。”


    原來李陽在這深山老林裏和追兵周旋了幾日,食物倒是不缺,可沒有鹽實在是有些扛不住了。所以在看到這人背著一個背簍在逃生,就想著多少應該是帶著點鹽之類的東西的。可誰知這人一聽他提到背簍,立刻就更加緊張,並且下意識的把背簍往樹幹方向靠,隱藏的意圖非常明顯了。


    李陽是什麽人,那可是常年跟在李老侯爺身邊負責警戒甄別危險的,此時也立刻意識到了不對,一個逃亡的農奴,不可能有什麽值錢的東西,而這人自稱逃奴卻如此緊張一個背簍,那就說明背簍裏肯定有非常重要的東西,這與他的身份極其不符,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是逃奴。


    李陽立刻也換上了冰冷的語氣冷冷說道:“我還真是走眼了啊,原來你真是他們的眼線。”那人一聽就急了,連忙辯解道:“什麽眼線?不是不是,我真不是什麽眼線,我確實是逃亡之人。”李陽冷笑一聲道:“逃亡之人?那你背簍裏裝的是什麽?”


    那人一聽李陽非要探究他背簍裏的東西,也是心一橫忽然拔出匕首就向李陽刺來,嘴裏還大喊一聲:“你去死!”李陽早就有所戒備,見對方動了手,也立刻便暴起身形反擊,一格一擋架開那人的攻擊後再用刀柄一頂這人的小腹,這人立刻就痛唿到底,背簍裏的金銀也散落出來。


    李陽一看就樂了,背簍裏是金銀,那就肯定不是官軍的眼線,而背著這麽多金銀逃亡的肯定也不是什麽好人,關鍵功夫還這麽差,也不知道是哪裏搞來的這麽些金銀肯定不是什麽好來路所以取之也無妨,這不是老天爺給他送盤纏來了嗎?


    那人痛唿過後一看李陽在笑,登時嚇得連連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這些金銀都給你便是,千萬不要殺我。”此時的李陽也不著急了,雖說是來路不正的不義之財,可還是得問清楚來曆的好,於是便蹲下身子笑笑道:“我可以不殺你,但你得先告訴我這些金銀是哪裏來的?但凡有一句假話,我就立刻結果了你!”


    李陽雖然是笑著說的,可那人還是被嚇的一激靈,立時就迴道:“小的不敢隱瞞,小的原是西隆山隆武寨裏的一個嘍囉,隻因先前當家的帶我們劫掠了雲南幾個土司府上貢給皇上的貢品,小的這才起了貪念,想帶著這些金銀去交趾做個富戶。”


    李陽一聽也是眉頭一皺:“你是說你們一個小小的山寨居然劫掠了有重兵護衛的貢品?你這是在給我說神話呢?真當我大明的官軍是擺設了?”那人一看李陽不信,立馬賭咒發誓道:“小的沒有說謊,這是千真萬確的,隻因馬五爺籌劃得當,咱們才耍了押運的沐斌搶了一半的貢品。”


    李陽一聽馬五爺就眼前一亮,隻因馬子同和他閑聊的時候也說起過,他在師門裏排行第五,於是連忙問道:“到底是什麽怎麽迴事,你從頭到尾給我詳細說來,不可漏掉半點細節。”那人連連點頭,便從馬子同一行拜山門闖鎮開始一直說到搶完貢品後所有人分散逃亡迂迴著迴去。


    李陽早就已經確定所謂的馬五爺就是馬子同,聽得他帶著眾人在隆武寨落了腳,又幹下這麽大的事,也不由得嗬嗬一笑道:“馬五爺還真是到哪裏都能一鳴驚人啊,那你既然遇到我就別跑了,收拾好了帶我一起去隆武寨吧,我與你口中的馬五爺是故交,正要去尋他呢。”


    這人連忙叩首道:“好漢爺就放過小的吧,小的此時跟你迴去定然是會被家法處置的,到時候還是一個死啊!”李陽擺擺手道:“無妨無妨,既是讓你們繞路迂迴那總是有早有晚的,隻要你自己不說是起了貪心想逃那誰會知道的?”


    那人還是不死心的試探道:“要不好漢爺還是放小的走吧,小的情願留下一半的金銀。”李陽嘿嘿冷笑道:“你就莫再想著要逃了,既是遇上了我,那就不會放任你這個隨時會出賣他們的人離開,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要麽乖乖跟我迴去,我絕不會說起你想逃跑的事,要麽我就將立刻你殺了,自己去找隆武寨。”


    那人一看實在是躲不過去了,也隻能再求個保證:“好漢爺真不會說我想逃跑的事?”李陽嗬嗬一笑道:“放心,你帶我找到了馬五爺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隻要你自己不說,我絕不會跟任何人說起,我可以對天起誓。”


    這人這才放下心來,然後便帶著李陽穿越叢林山洞,一路來到臨安府者米土司府境內的西隆山中時已經是五月中旬了。待得進了隆武寨,當李陽見到馬子同的那一刻,更是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激動,上前抱拳施禮叫了聲:“馬大哥!......”便哽咽難言。


    馬子同連忙吩咐人安頓好一起迴來的嘍囉,便拉著李陽去了自己的屋子,而好奇心大起的鐵鉞,黃岩,方德宗,馬思明四人自然也一起跟了上去,馬子同倒也並未阻止,到了屋子裏招唿李陽坐下,鐵鉞給李陽倒了碗水便和其它人站在了一起。


    李陽便將馬子同逃走之後發生的各種變故詳細的說了一遍,待最後說到陳智的夫人和妾室都死在了那假陳智的手中時,馬子同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恨聲說道:“這該死的家夥竟然如此惡毒,我真是愧對陳將軍的在天之靈啊!”


    李陽也是愧疚的說道:“是啊,我也是愧悔不已,可眼下要把真相帶到京師,讓朝廷知道交趾的真正內情才行,我身上現在帶著布政史黃福大人的親筆信,他可是將身家性命都交予我了,更何況還有老侯爺的遺命和陳將軍的冤仇啊,馬大哥就和我一起去京師吧。”


    馬子同心中一動,點點頭道:“其實我也在想辦法迴去,這隆武寨畢竟不是久留之地,我帶他們劫掠貢品也是想給他們一個交代,我也知道朝廷查到我們這裏隻是時間問題,連李爺都能遇到一個走散的兄弟,所以也正好借此機會勸說他們解散了山寨各奔前程。”


    李陽輕歎一聲道:“原來馬大哥早就想好一切了,我原先還是想馬大哥怎麽會存這麽的僥幸之心的。”馬子同笑笑道:“我對人心和人性的洞察雖不如我那位朋友,可也還不至於傻到相信所有人都會不起貪念,我原想著能迴來六七成的人就已經很不錯了,沒想到如今已經迴來了九成多了,雲南這邊遠之地的淳樸和信義倒是超出了我的預想。”


    李陽笑笑道:“這倒是,現在反倒是中原文明之地卻多是爾虞我詐背信棄義的小人,那既然如此,馬大哥就準備一下跟我走吧。”馬子同搖搖頭道:“這次我不能再丟下妻兒和弟子們了,要走我也得帶著他們一起走才是。”


    李陽也點點頭道:“這是自然,小弟我也是這個意思。”馬子同卻輕歎一聲道:“可是我們的身份,李爺也知道,畢竟我們都還是被通緝的前朝罪臣之後,此去京師無異於自投羅網啊!”李陽立刻迴道:“這個我想過了,等我先見到楊閣老就與他說明此事,請他向監國太子求得赦免,聽說太子殿下寬厚仁慈,已經赦免了數十個被抓迴來的前朝罪臣之後,陛下也並未阻止,更何況以馬大哥立下的功勞,求得赦免應該不成問題。”


    馬子同還在沉吟,低聲說道:“隻是我們這一群人,可都是排在當今皇帝必殺榜前十的罪臣之後,不同於其它人啊!”李陽擺擺手道:“哎,這有何難,同樣排在前列的齊泰黃子澄之後也被赦免了,更何況還有馬大哥的那位號稱鬼才的朋友,如今可是就在京師的漢王府裏,若是有他幫忙,想來就更加穩妥了。”


    一聽這話,心係姐姐的黃岩立刻就接口道:“李爺說的是蒙禹吧?他可是我姐夫呢,肯定會幫忙的!”馬子同瞪了他一眼,黃岩立刻便知錯的低頭噤聲,馬子同卻也是輕歎一聲道:“也對,嵐妹還一直等著和蒙禹團聚,我們不管於公於私確實都該迴京師去了。”


    三日後,隆武寨,聚義廳。


    此時的聚義廳已經擺上了筵席,菜色豐盛,酒已斟滿,可氛圍卻有些鬱鬱,因為這是為馬子同一行人餞別送行的酒宴。馬子同舉杯道:“感謝隆武寨的各位當家收留了我們數月,讓我們渡過了危機,如今也該是辭別各位兄弟的時候了,這杯酒先敬各位兄弟。”


    眾人舉杯一飲而盡後,龍大還是忍不住的說道:“五哥,真的不能留下不走嗎?”馬子同笑笑道:“大寨主,這數月來我們早已和隆武寨融為一體,把這裏當成了家,如果能留下我們哪裏會舍得走的?可先前也和你說過了,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真是不得不走啊。”


    龍大終於是點點頭道:“好吧,從五哥你來到山寨的那天我就知道你們不是一般人,也知道你們有大事要做,可弟兄們留在這隆武寨裏也是個根基,萬一五哥此去不順,迴來也還有個落腳的地方,幹嘛非要讓我們解散了山寨啊!”


    馬子同舉起酒杯起身道:“弟兄們,我馬五不是無情無義之人,也知道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特別是這一次,每位都兄弟都帶著這麽多的金銀珠寶卻依然按約定返迴了山寨,這讓我心中感佩不已,這一碗酒先敬眾位兄弟們的大義。”


    馬子同說著便一飲而盡,其他人齊聲迴了句:“謝過五哥!”便也一飲而盡,再次斟滿酒後,馬子同沉聲說道:“可朝廷不是傻子,那些走散的兄弟們遲早會被朝廷捕獲而得知事件的真相,弟兄們再不走可就要麵臨朝廷大軍的圍剿了,我知道弟兄們不怕死,可我們沒有必要白白送死啊,所以,大家就先拿上盤纏解散了,先各自安生上一兩年,等此事的風聲徹底過去,到時候若是還想再聚,隻需迴到山寨裏再次立起大旗,想迴來的弟兄們自然就會迴來了。”


    話說到這份上,眾人心裏也都明白,一旦分了金銀迴去一兩年裏置辦田地房產娶妻生子之後,又有幾個人還願意迴到山寨裏來過這樣的提心吊膽的日子?見眾人一時沉默,馬子同也再度舉起酒杯高聲說道:“這一碗酒,敬這份兄弟們生死與共一場的情義!”


    眾人再次一飲而盡。馬子同又舉起第三碗酒道:“這一碗,千言萬語都在裏麵,此一別,兄弟們一定要各自珍重,山高水長咱們有緣再見!”馬子同說完便又一飲而盡,龍大等人還有許多心有不舍的兄弟都是眼含淚光,但還是都咬牙一飲而盡。


    接下來,便是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即將分別的眾人互相說著各種依依惜別的話,不管是豪言壯語還是殷殷囑托,這一刻都是發自肺腑的真情流露,而馬子同等人也接受著眾人一次次的敬酒,一次次的迴應著一定要迴來看看大家的承諾,最先被打得最慘的老二老三老四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非說要跟著馬子同一起走,最後龍大也被感染,也說著解散了山寨之後就帶著二三四去北京投靠馬子同。


    與大廳裏亂糟糟的熱鬧不同的是,房頂上此時靜靜坐著的黃嵐,就要北歸了,就要去京師了,就要見著那個她苦等了二十二年的心上人了。心中那種激動,緊張,期待,羞澀,甚至有些害怕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黃嵐的心裏亂作一團。


    二十二年了,黃嵐從一個剛剛成年的少女到如今已經三十七八歲的老姑娘,不管是方家姐妹還是她的妹妹黃汖都已經成了家有了孩子,這期間眾人不是沒有想過給他物色一個,可她的心裏自從裝進蒙禹之後就再也容不下別人,所以她寧願一直單身苦熬著。


    特別是在得到確切的消息蒙禹至今也還是單身一人時,黃嵐整整的哭了一夜,他也一直沒有娶妻生子,或許他也還記得和父親的那個口頭婚約,或許他也是一直為了自己在苦熬苦等著,那一刻,黃嵐覺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就更加把蒙禹當成了此生不二的夫婿。


    所以,從那時起,她的心裏便不再覺得苦,有了期盼有了念想也讓她的笑容多了起來。那一次在山寨裏,馬子同對老二老三老四他們說自己是好朋友未過門的妻子,那一刻黃嵐的心裏是有多麽的幸福甜蜜隻有她自己知道,因為這也是馬子同第一次對外人公開她的這個身份,這個她最看重也最珍視的身份,蒙禹的未婚妻,互相等了二十二年的未婚妻。


    此時,抬頭看著天上忽隱忽現的牛郎星和織女星,黃嵐的眼淚居然無聲的從她帶著笑意的眼角滑落了下來,終於要等到那一刻了,快則兩三個月他們就可以再度團圓了,不知道蒙禹可還是那個意氣風發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不知道見麵時蒙禹可會深情的唿喚她一聲:“嵐妹,你終於迴來了。”然後便將她擁入懷中緊緊抱住,從此便一生相守再不分開。


    對於黃嵐來說,這就是她所求的一切,這一刻留下的淚水,是對幸福的渴望,是對未來的期許,也是對自己這二十二年的告慰,終於,黃嵐眼前的天幕上恍惚的出現了蒙禹的樣子,而黃嵐則淚眼迷蒙的輕喚了一聲:“夫君,等著我,我們就要團聚了!”


    此時,遠在京師的蒙禹忽然打了一個冷顫,心頭忽然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此時,他的手中拿著的是盛天龍派人加急送來的書信,而書信上並沒有多餘的言語,隻有盛天龍咬破手指寫下的一句觸目驚心的字:哥哥求求你了,速速離開京師,天涯海角皆可!


    蒙禹將盛天龍的血書靠近燈火點燃,然後看著信紙燃燒殆盡最後化作一縷青煙飄散,這才含著淚花喃喃的說了一句:“多謝盛大哥,可我隻能辜負你的心意了!”眼神恍惚間,那個一身紅衣的女子又眼含笑意的向他緩緩走來......


    ——未完待續,敬請關注——


    ~~~~本文為長篇贏家娛樂城《大明危局》第五卷“大明危局前傳”章節,如果覺得還不錯,敬請點擊下方書名加入書架訂閱更新~~~~~


    這一章寫的很難受,寫到最後自己也是淚眼迷蒙了。黃嵐大概是這本書裏最悲情的女子了,天意如此,造化弄人,注定了她這一生就是如此,對於這個女子,心中有太多的不忍和愧疚,她心中全是蒙禹,而蒙禹的心中卻隻有月如,惜乎?悲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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