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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洛禁城,常歌宮。


    這宮殿地處整個聖宮最深處,若是外人進來了,定要以為是皇帝的寢宮。


    “母後,怎麽樣?”


    深宮之中,一名少女一襲紅衣,正對著一名美婦關切詢問,正是聖女祝喬歌。


    祝行禪撩開紗簾,走到桌前坐了下來,正信忙倒了杯水遞了過去。


    祝行禪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這宇文虛中真是沒頭腦。哪有隻教心法不教行氣法門的。”


    正信與祝喬歌對視一眼,不解問道:“我弟弟這眼睛,還能再看見嘛?”


    “這倒是沒問題,我隻是生氣宇文虛中這教法,難怪這孩子無意之中動了衝脈真氣,無法駕馭。”


    “娘,您最厲害了,快說說幾日能治好他。”祝喬歌撒嬌道。


    “你們兩個不用擔心,我已經替他運功導氣,此後三日我每天來一次,三日後當可無礙。”


    祝行禪看向正信又道:“你弟弟現在雖然氣海充盈,但是宇文虛中的塵流決可不是尋常武功,在逢忱找到他師傅之前,你這個做哥哥的可要多照顧他,切記不要讓他再動怒。”


    “巫祝大人,我們兄弟第一次遇到祝姑娘時,逢忱便動過一次怒,為何那次沒事,這次便失明了?”正信不解道。


    “宇文先生的獨門絕技我也不甚明了。但是內功無外乎脈間行氣,如同那路上的行人,怎麽走,走多快,往哪裏走,走多久,都有不同。依我看,逢忱這孩子一定是危急關頭牽動了衝脈氣海,但無法控製。萬幸他任督二脈被宇文先生事先封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祝行禪道。


    “多謝巫祝大人,正信知道了,這些日子就麻煩巫祝大人了。”正信恭敬行了一禮道。


    祝行禪點了點頭不再多話,向下人囑咐了兩句便迴宮去了。


    “你這滑頭怎麽和我娘說話這麽恭敬?”待得祝行禪走後,祝喬歌問道。


    “那當然不同,你娘這麽溫柔,給我們兄弟安身之處,還給我弟弟治眼睛。你呢?第一次見麵就把我綁在樹上。”正信沒好氣道。


    “好了,不和你扯皮了,你們兄弟兩個一身臭氣,一會逢忱醒了,你與他一同去洗個澡換套衣服,有事情叫下人便可。”祝喬歌麵露倦色,言畢也轉身走了。


    待得夜色降臨,左逢忱從昏睡中醒轉,兄弟二人用過晚飯,正信扶著逢忱到後廂房沐浴。


    “大哥,我自己來吧,這些日子辛苦大哥了。”左逢忱道。


    “不打緊不打緊,這便是你的浴桶,你自己來吧。”正信將左逢忱扶到桶旁,自己轉身去了另一個。


    “糟了!”


    二人正在更衣,突聞正信喊道。


    “大哥怎麽了?”左逢忱目不視物,忙問道。


    “師傅給我的木雕項鏈找不到了!”正信慌道。


    “大哥莫急,我記得在崇戈的時候還見你戴著,你再找找看。”


    “不對不對,我被綁在馬車裏的時候明明脖子上還戴著,從牢裏被賊婆娘帶出來後便找不到了,定是落在了天牢裏!”正信越想越急,脫了一半的衣服又連忙穿了起來。


    “那日祝姑娘進出天牢並無人阻攔,要不我們去請她。。幫幫忙?”左逢忱也摸索著穿上了衣服。


    兄弟二人沐浴更衣完畢,連忙來到了常歌宮正堂。


    不多時,下人便喚來了祝喬歌,兄弟二人便把事情說了。


    “嗯。。天牢那個地方,上次是母後大人叫我去的,有令牌才能通行。”祝喬歌為難道。


    “可還有其他辦法進去?”正信急道。


    “不過那令牌母後並未收迴,一直在我這放著。”祝喬歌吐了吐舌頭笑道。


    “好你個賊婆娘!這種時候還逗我?”正信惱道。


    “這會正好天黑了,你們兩個一會換套宮人的衣服,趁著天黑我便帶你們去天牢找找。”祝喬歌言罷,命下人取了兩套衣物,遞給了兄弟二人。


    待得天色徹底變黑,正信二人喬裝打扮,跟在祝喬歌身後,趁著夜色來到了天牢門前。


    守門獄卒看了看令牌,便操作機括,打開了大門。


    “我奉母後密令來天牢辦點事,你們最好不要跟著。”祝喬歌板著臉道。


    “聖女,這天牢內部道路複雜,其中還有禁地,還是讓小的帶您走吧。”一名獄卒道。


    “是你聽不懂還是我沒說明白?我說的是不要跟著。”祝喬歌目露冷色道。


    獄卒對聖女的脾氣早有耳聞,此刻不再多言,兀自退下,臨走前留下了一盞油燈。


    “祝姑娘。。。你認得路嗎?”正信邊走邊問道。


    “不認得,你呢?上次不是接你出來嘛?”


    “這天牢黑漆漆的,路這麽多,我怎麽記得?”


    “那咱們三個豈不是要找死在這裏了?”祝喬歌氣道。


    三人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在天牢裏亂轉,見口便走,見樓便下,不知不覺便走了兩柱香的時候。


    “祝姑娘。。咱們上次好像沒有走這麽久的。”左逢忱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心中依稀記得些路。


    “哎呀煩死啦,這破地方,早知道就讓那獄卒帶路了。”祝喬歌嗔道。


    “我看你是平日裏作威作福慣了,人家不管說什麽你都要先說個不。”正信瞥了一眼祝喬歌道。


    三人正在吵鬧,卻聽正信突然道:“不對,先別吵了,前麵沒有路了。”


    祝喬歌聞聲往前看去,隻見幽長的通道不知什麽時候收窄,眼前隻剩一條過道,盡頭孤零零立著一扇鐵門。


    “不對勁,上麵幾層都是尋常監牢,為何眼前這個我從沒聽說過?”祝喬歌自小生在皇宮,卻從沒見過這天牢末端的鐵門。


    “祝。。祝姑娘,這街頭小傳裏麵,往往這種地方都關著可怕的東西,咱們還是迴到上麵幾層找找吧。。”正信不想走那局促的小通道,囁嚅道。


    “你看看你弟弟,你怎麽就這麽慫包呢?本姑娘現在好奇心上來了,我倒要看看是誰關在這兒。”祝喬歌說罷,一把拉起左逢忱便往前走去。


    ‘廢話,他那臭小子眼睛瞎了,又看不見這陰森的過道。。。’正信心中嘀咕,但一個人留在原地,頓覺陰森,連忙跟了上去。


    待得近前,正信與祝喬歌二人不覺冷汗直冒。但見這鐵門滿是鏽跡,布滿蟲網,隻有下麵的小窗口看起來幹淨一些,一股腥臭從那窗口飄散出來。此時四下無聲,左逢忱小聲道:“這門裏到底關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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