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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道士!”


    柳勤弗突然暴起,隨手掃飛一旁桌上的筷子筒,那一根根筷子如同飛箭,激射而出,似要一舉將那道士射成刺蝟。


    眼見飛筷及身,道士揮起寬寬袖袍,將那來物掃落一地。


    柳勤弗‘咦?’了一聲,沒想到這道士功力頗深,尋常人對上自己,萬萬不能掃飛自己拍出的物件。


    “小子,貧道看你定是平日裏跋扈慣了,出手不留餘地,今日你撞上我,可算老天開眼。”


    這一番爭鬥,本就睡不踏實的老儒還是忍不住又偷偷迴到了前堂,眼見柳勤弗遇到了對手,連忙從旁小步跑出。


    “這位道爺手下留情!我家少主初來乍到,對這人情世故不甚了解,如今道長攔下了這樁事,可否就此罷了,我主仆二人明日便離開興城可好。。。”


    老儒深知這是在南洛重鎮,萬一柳勤弗那怪脾氣上來大鬧一通,定然要生出禍端。


    柳家雖為豪族,但曆來家業隻傳一人,如今這代,柳勤弗便是柳家當代家主柳凝空的獨子,此番在別國領地惹了對頭,遠水解不了近渴,大大麻煩,再也不顧上少主的死亡威脅,出來做和事佬。


    “老東西,不是讓你去睡覺嘛?偏要出來多嘴多舌!這興城我待定了!那人,我殺定了!”


    柳勤弗最討厭被當作孩子,此番幾個長輩你一言我一語不停說教,早已惹得心中惱怒至極,再難忍耐。


    見這少年尊卑不分,出言辱罵那老叟,綠衣道士被徹底激怒:“混小子,你是哪家的,今日貧道就替你爹管教管教你!”


    隻見道士快步奔行而出,閃身便到了柳勤弗近前,兩手抓向對方肩頸脈門。柳勤弗起了殺心,出手更加狠辣,兩掌如同刀刃一般,雙掌紛飛,讓過道士雙手,近身猛攻。


    這小小的前堂內,二人纏鬥到一處,頓時塵土飛揚。


    魯圖見打了起來,再也沒了喝酒的心思,奈何不會武功,隻得拉著老儒跑到一旁躲避。


    “老先生,恕我直言,你家這少主已非頑劣二字可以形容,簡直荒唐。哪有出手就要人命的道理?他們二人最好不要有傷亡,否則依我南洛的律法,本官定不能放他走出興城。如此殺氣少年,如若放了出去,我南洛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枉死。”


    “哎。。我家少主什麽樣子,老奴自是知道,隻是自小無人看管,他爹對他管教慎嚴,這孩子變成如今這樣,我也是看在眼裏痛在心上。奈何我也沒什麽本事,也不敢說些什麽。。如今鬧成這樣,其實我早已料到,但卻沒想到這麽快便要生了事端,這可如何是好啊。。。”


    二人正說著,卻聽一陣躁動,再看前堂之上,四方桌東倒西歪,那地上剩下的三壇子好酒也統統被打碎。整個前堂隻剩下魯圖方才坐著的一張桌子。


    柳勤弗麵色萎靡,此時癱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而那道士正坐在他對麵,自斟自飲起來。


    沒想到打鬥如此快便分了高下,老儒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暗忖道:‘少爺武功蓋世,便是穀梁太師也要禮讓三分,怎得到了這小客棧,三拳兩腳便被製服了??莫非是用了毒藥?或是邪術?’


    “你這鬼道士,定是用了什麽妖術!有種的將我穴道解開再戰!”


    柳勤弗內息被完全封死,動彈不得,隻能張嘴怒喊。


    綠衣道士喝了口酒:“小二,你這醉月雖然香氣濃烈,入口迴甘,但是少了些陽氣,依我看,這酒錢最少應減去三分才合適。”


    見對方不理睬自己,柳勤弗怒氣更勝:“有種你便一掌斃了我,否則叫我跑了,我定要尋了你的道觀,殺個幹幹淨淨!”


    那道士原本一臉平靜戲謔,哪知聽了這一句,似乎牽動了忌諱,當即麵色陡沉,對著柳勤弗便是一個巴掌!這‘啪’的一聲響徹前堂,柳勤弗口吐鮮血,被扇懵了。


    老儒見狀,心疼地大喊一聲:“這位道爺手下留情,他還是個孩子啊!”


    “孩子?不知你家如何定義孩子,但在貧道看來,他早就不是孩子了!你這臭小子,再敢妄言,有的是你苦頭吃!”那道士說罷,伸手招唿魯圖又道:“那邊的便是魯太守嘛?可否賞光與貧道對飲兩杯?”


    見場麵穩定了下來,魯圖鬆了一口氣:“閣下出手製止這少年,在下替這城中百姓謝過了。”


    說罷便來到了桌旁坐下,也斟了一杯酒飲了。


    “修道之人,便是如此,遇到這不諧之事,不諧之人,定要出手的。倒是魯太守更叫貧道佩服,如今這亂世,貧道行走天下,像興城這般安定平順之地絕在少數。如此與民同樂,更是為官之人難得的終態。”


    “道長是何道號?在下魯圖,自娘胎生下來便在這興城,如今做了父母官,定是要勵精圖治的,道長如此誇讚,魯某當不起。”


    “魯大人不用過謙,好就是好,壞便是壞。貧道道號木全。”


    柳勤弗臉頰高高腫起,見麵前二人談笑風生,將自己晾在一旁,羞怒異常,但經脈被封,隻得幹幹坐著,一腔怒火遍焚五內,難受得緊。


    “這少年,不知道長作何打算,可否交給魯某處置?”


    “魯大人,這小子,可不是你能管得了的。”木全道人邊喝邊吃酒菜道。


    “哦?此話怎講?我南洛法度健全,怎得處置不了?”


    “法度再健全,也需要有力的執法者。這小子武功極高,貧道不說妄語,但恐怕如今這興城之中,能製得住他的,便隻有貧道一人了。”


    魯圖聞言,想了想方才那如勁弩射出一般的筷子,心中似乎也有些認同。


    “那邊那位老先生,可是這小子的家裏人?”木全望向遠處呆呆站著的老儒道。


    老儒連忙走到桌前:“這位高人,我隻是少爺的貼身老奴,不知道長接下來要如何處置我家少主?”


    如今穀梁初派的護衛被殺,主仆二人隻剩下老儒身上帶的一些隨身用品,一些銀票碎銀。此番少主這等武功,竟被一個道士徹底製住,饒是老儒見多識廣,經曆過大風大浪,此時也有些頭疼,不知接下來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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