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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怪虹無影,如今小雪時。陰陽依上下,寒暑喜分離。”時值初冬,南洛聖城已然下起了雪,雪花落在山林之中,沙沙作響。


    一道童聲穿透寂靜,正在誦讀古人詩歌。


    這竹林小院門口,靜靜站著兩名宮廷侍衛,此時肩頭已經見了白。


    聲音自一間小屋傳出,小屋之中立著一名衣裝華貴的少女,身旁蹲著一個幼童,那誦讀之人便是這幼童,隻是二人麵前,卻是一個鐵籠子,裏麵同樣關著一個幼童。


    “喬歌姐姐,你說束十她聽得懂我在說什麽嗎?”男童問。


    “乖惟進,就算是一隻猴子關在這裏天天聽你念,也能聽懂啦。”少女笑道。


    “喬歌姐姐,柳大哥他們什麽時候迴來呀?惟進不想天天把她關在籠子裏。人不應該被這麽對待...”男童道。


    “快啦快啦。逢忱來信,這幾天應該就快到啦。等他們迴來,再看看這女娃的癔症有什麽辦法。現在放她出來,就是姐姐我也有點含糊。”


    自從南北之戰開啟,一眾高手奔赴前線,這往日熱鬧的小院隻剩下林惟進和殷束十,還有病榻之上的商昭玄。若非祝喬歌關照,恐怕這殷束十早已斷藥發狂惹出事來。


    隻是這白遊丸斷了多日,殷束十早已發狂,莫說生人,便是蟲蛇靠近,也要被徒手撕碎,甚是恐怖。


    若非祝喬歌帶人強行趁這女娃暈過去將她關了起來,恐怕又要死傷甚多護衛。


    倒是每每林惟進親自陪著,這女娃才會安靜下來,乖乖吃藥,似乎這男童便是她唯一的牽掛一般。


    “姐姐,如果哥哥們迴來,還是沒辦法,那束十可怎麽辦呀?”林惟進擔心道。


    “不會的,這人體是天地的造物,枯榮盛衰都是定數。這小丫頭既然能安靜聽著你說話,便說明神識還存著三分。你逢忱大哥信裏說,會經過崇戈城把五倍子先生帶迴來。


    有那神醫在,加上宇文先生這般高手護法,這丫頭定然能有法子救治的。乖惟進不要擔心啦,姐姐先去看看商前輩,你可不要亂跑哦。”


    林惟進點點頭,待得祝喬歌離去,繼續陪殷束十說話。


    “小妹妹,乖乖等一等,正信哥哥他們迴來以後,肯定能治好你的。哥哥再給你講個故事吧?上次薪鬼族傳說還沒講完呐!”林惟進說罷,盤腿坐在了籠子前,輕聲講起了故事。


    時值正午,屋外已然白茫茫一片,祝喬歌親自下廚,生火做飯,一旁的下人得了命令,隻能在一旁候著。


    卻聽院門口一陣嘈雜,一隊人馬浩浩蕩蕩,踏著雪塵直奔小院。


    兩名護衛似乎早已經得了消息,見來人陣仗,連忙打開院門。


    祝喬歌聞聲大喜,跑著來到門口,正見到自己心念的郎君。


    “逢忱!”


    來人正是左逢忱一行人。


    此番南北大戰結束,眾人凱旋而歸,跟隨女皇馬不停蹄地踏上了歸途,曆經長途跋涉,終於迴了這小家。


    “大妹子這是在這裏恭候多時了?”正信翻身下馬,轉身將一旁的楊執星也扶了下來,眼見那紅衣少女淚眼模樣忍不住又要打趣起來。


    “我日夜擔心,生怕你們在那戰場上有個閃失...哎...”祝喬歌話還沒說完,便覺一股熱淚湧了上來,喉頭一堵,哭了出來。


    “好啦好啦,這不是迴來了嗎?我收了你的信,半路上從崇戈將五倍子先生也請過來啦。聽說這裏還有個小病人,咱們先去看看吧?”左逢忱擦了擦愛人眼淚,祝喬歌這才想起郎君身後還有一群人在盯著自己,登時臉紅了一片。


    “真是的,竟忘了這事了,諸位快快隨我進來休息休息,那孩子的事確實有些古怪。”


    眾人未做寒暄,下了馬便來了那放著鐵籠子的房間。


    林惟進見了柳勤弗,更是興奮異常,一躍便跳到了柳勤弗懷裏。倒是柳勤弗,此番養好了傷,僅剩的一隻眼睛被眼前這孩童填了個滿滿當當,一股溫情似乎要溢了出來。


    “五倍子先生,這個就是病患了。聽喬歌說,這孩子是穀梁初親自帶來南洛的,偷盜無極火窟的鎮物之時,這孩子也跟著進去了,似乎是個殺伐好手。”左逢忱道。


    “先生好,束十被穀梁初那壞人丟在了無極火窟,我將她救了迴來。可是沒過幾日,她便開始狂性大發,若不是喬歌姐姐,我都要被她一巴掌打死啦。”林惟進對著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五倍子道。


    五倍子聽罷,眉頭緊鎖道:“將這孩子關在籠子裏,便是因為發狂?可是這精鐵的籠子....似乎有些過分了吧?”


    “五倍子先生不要誤會,束十看起來是個幼童,但發起狂來,可比肩武林高手。惟進親眼見她那日一人便將無極火窟的護衛盡數擊斃。所以先生給她診治,還要小心為妙。”林惟進道。


    “哦?這小丫頭這麽厲害??”一旁的正信滿臉不信,眼前這個還沒林惟進高的小女娃怎麽也不像能殺人的狂徒。


    眾人正說著,卻見那籠子裏的殷束十突然被人點了一下,倒地不起。


    宇文虛中一指點倒了殷束十,打開牢門,將這女童抱了出來。


    “我已經封了她行動,先生盡管給她診治便可。”


    見宇文虛中出手,五倍子自是不再擔心,立刻便搭到了殷束十脈門上。


    “嗯.....”五倍子一邊號脈,一邊緊鎖眉頭。足足過了半炷香的功夫,這才收手。


    “這女娃的病.....恐怕老夫也沒什麽辦法。”


    “五倍子先生都沒辦法?”眾人不約而同道。


    “嗯...若論脈象,這女娃和尋常人無異,並無受傷跡象。這發狂的症狀,當是中毒所致,隻是這毒理,老夫也未曾見過。依常理所言,這年齡的女童萬萬不可能擊殺成年兵卒。奇怪....真是奇怪....”


    “聽惟進說,這女童似乎提過什麽丸子,惟進,那藥丸叫什麽來著?”左逢忱問道。


    “白遊,白遊丸。”林惟進答道。


    一言一出,卻聽柳勤弗道:“糟了...大事不妙....”


    “柳郎,你知道這東西?”一旁的何恕道。


    “天機真言教有很多種藥,彼時我離開教裏之時,就已經有了這白遊丸。那日結城對上那北府新七宿,聽二哥說那繃帶怪人也用了丸子,當是魂冶焦火丸。


    這些邪藥都是我爹座下慎法師淩山柳搗鼓的玩意,功能就是激發人體的能力,當然代價也不盡相同。這白遊丸功效弱一些,代價也相對不高。隻是服用這種藥的人,一般都要經過淩山柳那老瞎子的篩選。那選拔條件很嚴格,這女娃....看起來這麽小的年紀,怎得也會吃白遊丸呢?”


    眾人聽了柳勤弗言論,紛紛思考起來。


    “這麽說,這女娃的病,隻能由天機真言教才能解開了?”正信道。


    “如若能找到白遊丸的方子,老夫興許能研究一二,破它一破,隻是如今這樣...以老夫所能,也隻可保證壓製其盡量延緩發作,要想根治,難上加難。”


    五倍子說罷,正信三兄弟互相望著,似乎心有靈犀一般:“那咱們去一趟不就得了?”


    “不可不可!”倒是宇文虛中阻攔道:“西別國是天機真言教的地盤,咱們就算去了,要想得到那方子,難如登天。總不能你們三個臭小子一路殺進去吧?”


    “宇文先生此言差矣。我三弟那可是真言教的少主人,我們大搖大擺走進去要個方子,沒問題吧?就算我和逢忱不方便進去,那勤弗他自己進去,要個方子,總可以了吧?”


    “正信小子,你怕是沒見過那真言教的邪門玩意,你不如多問問逢忱,當時那天牢裏麵的東西,有多可怕。”宇文虛中笑道。


    “宇文先生這麽一說,我似乎想起來了....那日見周王宮的東西...這輩子我都不想見了...”正信撇了撇嘴道。


    “隻是不去一趟,這女娃的病早晚要控製不住,到時候就隻有發狂一路。”柳勤弗道。


    正自發愁,卻聽院外一陣嘈雜。不多時,屋門被人拉開,竟是女皇祝昱親至。


    “啊?皇帝陛下怎麽親自來了?”正信見了來人,作勢便要行禮,被祝昱一把托起。


    “各位不用行禮了,朕親自來這裏,一是看看喬歌那孩子,二來便是收了西別的密信,一道與諸位義士商討一二。”


    眾人當下移步一旁的正廳,各自落座。


    “我南洛自古便與西別國交情不深,雖然未有過戰事,但外交上也僅僅是通商一路。此番朕收到的密信,來自西別宗巴部族的族長。”祝昱說罷,掏出那密信,遞給了宇文虛中。


    “宗巴部族,在下和逢忱再熟悉不過了,若非他們相助,恐怕我這乖徒弟早就命喪西別了。”


    宇文虛中說著,接過那密信展開看了,當下眉頭大皺。


    “師父,信上說什麽了?”左逢忱關切道。


    “皇帝李震被囚,李懷謀反,真言教已成國教。另外,思勤兄弟說,穀梁初那廝,到西別了。以宗巴部族之力,恐怕難以控製局麵。”宇文虛中皺眉道。


    “宗巴部族朕有所耳聞,乃是西別第一大豪商,也是第一大部族。曆來便是李氏皇族的親信。此番這密信發來,一是通報穀梁老賊的行蹤,二是希望求助我南洛。南北停戰的消息天下人盡皆知,如今北府局勢新定,南洛元氣未複,這西別皇室宮變.....”祝昱欲言又止,也是愁眉不展。


    “中洲五鎮,穀梁初已得其三,和死界的喚潮海石相比,顯然是西別老東家的黃金苔蘚更容易一些。隻是這西別宮變,和穀梁初是何關係?”宇文虛中道。


    “宇文先生,穀梁初與柳凝空一直都是老相識。”柳勤弗道。


    “對啊!我三弟可是那真言教的少東家,老弟快說說,到底怎麽個事?”正信拍了拍柳勤弗肩膀道。


    “我隻知道柳凝空和穀梁初一直都有來往,但他們兩個武功不相上下,圖謀的也七七八八。便是我也不知道他們二人到底有什麽陰謀。但我能肯定的是,穀梁初去西別,肯定要去找柳凝空。而那皇室的宮變,定然和他們倆脫不了幹係。”


    “朕的擔憂便是如此。西別國自古以來都是中洲最大的國家,雖然軍力過了這麽多年,已經不及北府那般,但如今南北大戰剛剛結束,雙方死傷慘重。


    如若這空擋,西別宮變,大軍出境,不光是我南洛,便是北府,恐怕也抵擋不住。西別騎兵曾被稱為中洲第一,過了這麽些年,朕可不想再和他們對上陣。況且我南洛剛經曆了天災人禍,便是朕想,國力也不允許這麽做。”


    “師父,宗巴部族於我有救命之恩。此番他們落難,逢忱覺得,定然要幫上一幫。”左逢忱認真道。


    “這.....”


    方才經曆大劫,乖徒弟的傷剛好了個七七八八,再要入那險境,饒是宇文虛中也是心中打鼓。


    “逢忱老弟,你這傷還沒完全好,這次可是柳凝空和穀梁初一起使壞,你可想好了,迴頭宇文先生定要擔心你的。”正信道。


    “確實...真言教我已經許久未曾迴去過。以我爹和淩山柳的手段,弄出點什麽邪門歪道那是輕輕鬆鬆。雖然李白書和萬勝侯都死了,但過了這麽久,淩山柳那廝定然已經琢磨出了新玩意。貿然前往,便是我恐怕也是有死無生。”柳勤弗正色道。


    “那怎麽可能呢?你不是真言教的少東家嗎?你爹再狠,也不會殺自己兒子吧?虎毒不食子麽不是?”正信不解道。


    “話雖如此,但真言教中可不都是聽命柳凝空的人。那見法師葉幸就是其中一個,從小到大不知想害死我多少次。我這眼珠子,便是在入扉山遇上了葉幸那婆娘,還有晁牙那廝,這才丟的。否則以我的武功,那區區餓狼怎得傷我?我離家兩載,跟著穀梁初,後來我闖了禍被他趕了出來,這才有後麵和大哥二哥的相遇。如今隔了這麽久,恐怕那真言教已經有了更可怕的東西也說不定。況且穀梁初如今到了教中,就更是難辦了。”


    “如此說來,這西別可真是龍潭虎穴呀?”正信皺眉又道:“可我們不是要救束十這娃娃嗎?隻要抓了淩山柳,不就解決問題了?至於柳凝空他們兩個,咱們打不過還躲不過嗎?隻要偷偷潛入皇宮把那西別皇帝救出來,重掌朝綱,不就完了?他們兩個再厲害,也沒法一人抵擋千軍萬馬吧?”


    見眾人若有所思,正信正色又道:“還記得咱們在見周的時候我說過的話嗎?”


    “哪一句?”柳勤弗問。


    “那日見周皇後和咱們在碼頭上,我就說過,‘萬法諸相如夢幻泡影,諸般成敗皆算作我贏’。”正信嘿嘿笑道。


    眾人一聽,不禁莞爾,便是女皇祝昱也是麵露笑意道:“正信少俠可真是豪氣衝天,這死結從你嘴裏說出來,便是朕都要誤以為沒什麽可擔憂的了?”


    這沉悶的大廳一時間似乎輕鬆了三分。


    “朕的想法,便是這西別的請求,於情於理,我南洛也要管上一管。唇亡齒寒,今日不管,他日西別皇室真的被那邪教控製了,可就糟了。隻是五行劫經曆杜城大戰,被吳北島重傷了四個,土劫田澤至今還下不了床。便是受傷最輕的狄青川,恐怕也難以出戰。因此朕想聽聽各位的意見,這種險境,恐怕沒有諸位能人異士的幫助,很難有建樹。”


    一陣沉默....


    倒是柳勤弗率先發話:“陛下,這件事,於情於理,我柳勤弗都要去上一去。我與柳凝空那廝有殺母之仇,便是陛下不說,我也終究要去麵對他的。”


    “別介啊大兄弟?我們三人義結金蘭,你娘那就是我娘,你的殺母之仇,那就是我的殺母之仇。我自己的娘我都沒見過,我兄弟的娘被人害死了,我定要管上一管!”正信道。


    “是的,宗巴部族救我性命,海日莎妹子因我而死,況且我與那真言教不共戴天,金庫小和尚的血仇,也一定要報的。”左逢忱冷冷道。


    二人說罷,一旁的楊執星也點了點頭:“如今我有了本領,信哥去哪,我就去哪。我爹被穀梁初害死,這仇,也一定要報的。”


    “算上我一個。”未曾說話的何恕冷冷道:“柳郎失目之仇,定要報的,冤冤相報,就算是了,也要了在敵人身上。”


    五人表了態,宇文虛中也隻得搖了搖頭:“罷了罷了...誰讓我是你師父呢?乖徒弟去了,那在下也就跟你走一趟吧?”


    見眾人願意出手,女皇祝昱鬆了口氣道:“朕此番前來,便想請諸位高人出山,隻是我南洛被各位屢次救下,實在是不願出言相邀。但這次的事,遠非尋常手段能辦到,朕也不得不拉著這張老臉,來走這一趟。”


    “陛下不用再說了,我等既然已經定了這趟行程,咱們接下來便認真籌劃一二。畢竟這西別國人生地不熟,就算有宗巴部族的接引,但敵強我弱,貿然前往恐怕是九死一生。”宇文虛中道。


    “我南洛雖然不便於明著出手,但也不是沒有其他手段。雖然五行劫重傷未愈,我南洛還有一張王牌。”


    “陛下的意思....莫非是那岐山?”宇文虛中道。


    “宇文先生果然厲害。”祝昱笑道:“我南洛岐山,人才輩出,平日裏朕從不輕易請他們出山。但此次事關重大,光靠各位去陷陣,自是不可。我岐山五峰主雖然少了陳迴那叛徒,但餘下四人皆是大能。此番朕便要派岐山高手隨行前往西別。”


    “哦?甚好甚好!”宇文虛中聞言大喜,那黑白峰主可是和楊刑九一對一的人物,黑峰主趙恤更是重創過那刑九罰一,有這兩人跟著,當真是如虎添翼。


    “等等...餘下四人?這麽說那陸神前也要跟著了?”宇文虛中問道。


    “嗯...陸峰主原本也要來這裏與各位相見的,但是朕知道他身子不好,便將他暫時安頓在了宮裏。”


    “有點意思....宇文虛中聽聞陸神前也要去,不知怎的,心頭大喜。”


    “如此這般,有諸位高手幫忙,這西別之行定能成事,至於沿途需要的暗樁和用度,統統交給朕便好。諸位要做的,便是救出西別皇帝李震,穩住西別朝綱。”


    眾人一拍即合,女皇起駕迴宮,相約十日後出發,直奔西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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