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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心怡端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目光緩緩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內心滿是誌得意滿。迴想起過去和鄭國強平起平坐的日子,那時雖說自己權力稍大些,可兩人也不過都是正科級。


    而如今,自己已然躋身縣委常委之列,成為了副處級幹部,身份地位截然不同。這種身份的轉變,讓她對現在的會議有了一種別樣的掌控感,甚至隱隱覺得其他人都帶著幾分服侍自己的意味。


    她作為木材工業園創建的積極倡導者和建設者,手中穩穩握著兩個億的資金。這筆資金,不僅是項目推進的保障,更是她手中沉甸甸的權力象征。她心裏清楚,按照政府獎勵方案,要拿出百分之三獎勵給華成麗,這筆錢必須得給。


    華成麗在整個項目裏的操作,讓郝心怡既喜歡又佩服得五體投地。要是沒有華成麗,自己恐怕還像過去一樣,毫無亮眼之處,在平淡無奇的工作中消磨時光。


    此刻,看到大家都已入座,郝心怡側身對身旁的鄭國強說道:“鄭鎮長,咱們開會吧。”


    鄭國強聞言,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地說:“可以開會了,大家都到齊了,郝書記,你先講兩句吧。”


    郝心怡微微點頭,神色從容地開口:“我們兩天前開了黨政班子會議,當時就定好今天接著開。這次會議的重要內容,還是河東村的整體搬遷補償、土地征收,以及安置住宅選址建設的問題。張鎮長,這幾天你研究了市裏的各方麵精神,你先來談談吧。”


    張軍聽到點名,連忙坐直身子,點頭示意後開始發言:“那我就先談談。這幾天我認真學習了市裏有關農村土地及住房問題的補償和收購方案與政策。根據市裏最近下發的文件,土地補償得看土地性質、持有人,房屋補償則要看房屋構造。


    咱們這片土地一馬平川,是建設工業園區的絕佳位置。政府下發的精神表明,土地補償每平畝地在五萬到十萬之間;房屋呢,不管大小多少間,隻要蓋上棚頂,就按每平方米三百到五百塊進行補償。現在擺在我們麵前需要討論的,就是補償標準是就高還是就低。


    我個人的意見是,咱們既然有充足的資金,又要對廣大村民負責,土地每平方米補償八萬塊錢比較合適,住房補償每平方米四百塊錢為宜。”


    張軍的話一落,會議室裏頓時響起一陣輕微的議論聲。有人微微點頭,似是認可張軍的提議;也有人眉頭微皺,麵露思索之色。


    這時,一位年輕的幹部舉手發言:“張鎮長的提議從村民利益和資金狀況考慮,確實有道理。不過八萬一平的土地補償,會不會超出預算太多呢?咱們得綜合考慮後續園區建設各項費用支出啊。”


    郝心怡靜靜地聽著,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


    她明白,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補償標準討論,更是關乎園區建設進度、民心所向以及自身政績的關鍵決策。她看向鄭國強,問道:“鄭鎮長,你怎麽看?”


    鄭國強沉吟片刻,緩緩說道:“從村民角度出發,較高的補償標準能讓他們更安心地配合搬遷,減少後續工作的阻力。但剛剛那位同誌說的也有道理,資金的整體規劃必須嚴謹。我覺得可以在八萬一平的基礎上,再核算一下具體預算,如果超支太多,能否考慮在一些細節上做些調整,比如對於土地上的附屬物補償標準再斟酌斟酌 。”


    郝心怡微微點頭,臉上神色平靜,未做任何評論,銳利的目光如探照燈般緩緩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會議室裏的氣氛凝重而壓抑,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領導的指示,卻見她隻是靜靜地觀察著眾人,似乎在等待更激烈的思想碰撞。


    這時,常務副鎮長常海江身體前傾,迫不及待地開口發言。他神色認真,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我認為張鎮長所做的建議基本上可行,不過我覺得還是有些保守。既然市裏給出的每畝地補償標準是5萬到10萬之間,我們為什麽不按照最高標準呢?依我看,每畝地的收購費用就定為10萬,房屋每平方米按照500塊錢的標準。為什麽要這樣呢?因為我們是人民的政府,要給廣大的村民一個滿意的交代,絕不能讓他們失望。隻有讓這些村民高高興興的,他們才會積極主動、順順利利地搬家走人,我們後續的工作才能順利開展。”常海江的話語擲地有聲,說完後他靠迴椅背,目光炯炯地看著大家,似是在等待眾人的認同。


    此時,場麵上依舊保持著平和的狀態,大家都在消化常海江的觀點。就在這時,宣傳委員孟凡美推了推眼鏡,清了清嗓子後發言:“我認為補償標準有些過高了。為什麽這麽說呢,我詳細講講。咱們鎮裏過去也不是沒有收購過土地、進行過動遷,那時候的補償標準大家也都清楚。我記得去年的標準,每畝地連5萬塊錢都沒有達到,隻有3萬多一點。而現在一下子就提到8萬到10萬,那對於過去已經被征收土地的村民,我們該如何交代?這是很現實的一個問題。還有,我們現在手裏的資金雖然還算充足,但也要花在刀刃上,要重點用在真正的園區建設上,而不是過度地補償給村民,不然後續建設資金短缺,園區建設進度就會受影響。”孟凡美的聲音不高,但條理清晰,她的觀點也引發了一些人的小聲議論。


    鄭國強一直認真聽著大家的發言,此時他挺直了腰杆,表情嚴肅又誠懇:“以我來看,我們政府是幹什麽的?不就是為了滿足老百姓最大的幸福感嗎?


    要讓老百姓獲得最大的幸福感,就得盡最大的努力滿足他們合理的要求。以前的賠償確實是少了些,可那時候我們財政緊張,沒有太多的錢,也是無奈之舉。


    時代不同了,情況也變了,我們得與時俱進。什麽時候說什麽話,在什麽角度上說什麽話。我的意思是維持張軍副鎮長提出的建議,每畝地按照八萬塊錢進行補償,房屋每平方米四百塊錢進行補償。我們現在時間緊迫,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反複商討了。


    這個標準一定下來,就立刻組織人員進行土地和房屋的丈量調查,以最快的速度推進這項工作。盡快建設工業園區,爭取在幾個月之內,讓那些已經有意向的企業入駐,這樣我們才能夠順利地進行工業園區的生產安排,帶動鎮裏的經濟發展。”鄭國強的一番話,有理有據,讓不少人暗自點頭。接著,大家又七嘴八舌地說了一些。有人提出應該參考鄰鎮的成功經驗,也有人擔憂補償標準過低會引發村民不滿,一時間,會議室裏各種聲音交織。郝心怡靜靜地聽著,神色平靜,內心卻逐漸湧起一絲失望。她冷眼旁觀著這些爭論,心裏清楚這些人翻來覆去也就是這些觀點,根本拿不出更好的方案,也無法達到自己的預期。在她看來,要想實現自己心中所想,恐怕隻有華長利能說出自己真正想聽的話。


    於是,她不動聲色地把視線落在華長利的臉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溫和地說道:“這幾天華鎮長也做了一些深入調查,對咱們手頭的資金情況也有一定的掌握,要不就由華鎮長來談談他獨到的看法吧。”


    華長利等的就是這個時刻,看到郝心怡主動點名,他心中了然,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不緊不慢地坐直身子,目光緩緩掃過眾人,才沉穩地開口:“各位,我經過這幾天的調查研究,也和不少村民聊過,對整個情況有了比較全麵的認識。我的觀點是,我們必須把這筆有限的資金真正用在刀刃上,也就是用在工業園區的建設上。”


    他微微停頓了一下,觀察著眾人的反應,接著說道:“如果我們現在給出的補償過高,表麵上看似乎滿足了當下村民的需求,可從長遠來看,對將來可能涉及的其他動遷工作反而會起到很壞的效果。一旦開了高補償的先例,以後再遇到類似情況,村民的期望就會被無限拉高,我們的工作難度也會呈幾何倍數增加。”


    “所以我建議,堅持按照最低標準執行,也就是每畝地5萬,房屋每平方米300塊錢。當然,對於個別特殊情況,我們可以再單獨做相應的定奪。這樣既能保證我們有足夠的資金投入到園區建設中,又能維持一個相對合理的補償尺度。在具體執行過程中,我們可以長利專門的工作小組,針對那些確實存在特殊困難的家庭,進行細致的調查和評估,給予適當的幫扶和補貼,做到既不浪費資金,又能兼顧公平。”華長利條理清晰地闡述著自己的觀點,邏輯嚴謹,語氣堅定,讓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思考。


    華長利說出的這番話,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湖麵,激起千層浪,尤其讓鄭國強怒火中燒。


    他雙眼緊緊盯著華長利,表麵上麵無表情,可內心早已翻江倒海。他怎麽也沒想到,昨天晚上兩人喝酒時,華長利還信誓旦旦說著會站在自己這邊,同意較高補償標準,可現在卻完全背道而馳,提出堅持最低標準,這完全超出了他的期望。


    鄭國強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清了清嗓子,眼神示意般地轉身看向常海江。他太了解常海江直爽的性格,知道他向來心直口快,一定能夠放炮壓製住華長利這番在他看來的“謬論”。


    常海江本就憋了一肚子不滿,被鄭國強這麽一看,更是按捺不住。


    他“噌”地一下坐直身子,提高音量說道:“華鎮長,你這麽說可有些不對吧!咱們這次討論的是當下河東村的動遷,不管以後還會不會有其他動遷項目,也不管過去的補償標準如何,我們就事論事。我的意思很明確,必須按照最高標準進行補償。”


    常海江微微一頓,目光炯炯地掃視一圈眾人,接著道:“咱們的目的是讓村民們心甘情願地配合搬遷,為工業園區建設讓路。隻有給出最高標準的補償,才能體現我們對村民的誠意,讓他們感受到我們是真心實意地為他們考慮。


    要是按照最低標準,村民心裏肯定不痛快,到時候搬遷工作受阻,園區建設進度一拖再拖,損失的可就不隻是這點補償差價了,那是整個項目的前途,是我們鎮經濟發展的大好機遇啊!”


    常海江的話擲地有聲,會議室裏再次陷入熱烈討論,大家的目光在華長利和常海江之間來迴遊走,氣氛愈發緊張。


    郝新怡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她心裏門兒清,論語言才能和頭腦反應,在場這些人都不是華長利的對手。此刻,恰恰是考驗華長利應變能力以及戰勝對手心態的關鍵時刻,她倒要看看華長利會如何應對。


    華長利察覺到那道充滿深意的目光再次凝視自己,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不緊不慢地開口:“鄭鎮長,常鎮長,乍一聽,你們說站在村民利益角度,讓他們多獲補償,村民就能積極配合,這話確實有道理。但咱們靜下心來仔細想想,每畝地賠償五萬塊錢,這難道還不算很高的標準嗎?


    迴顧過去幾年的動遷情況,哪一次達到過如此高的補償數額?就連每平方米補償三百塊錢的房屋補助,以往也是從未有過的。這不僅是前所未有的高標準補償,更是關乎我們鎮領導堅守何種原則的問題。”


    他稍作停頓,目光依次掃過眾人,加重了語氣:“從表麵看,站在村民立場無可厚非,但我們更得把主要精力放在工業園區的建設上。我們動遷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發展鎮裏的經濟,讓大家過上更好的日子嗎?要是因為補償過高,導致我們鎮的補償標準虛高不下,後續再有項目需要動遷,該如何是好?我們以後的日子可就艱難了。


    大家都是鎮領導,眼光得放長遠,不能隻看眼前,更不能隻幹了今天就不管明天。況且,標準掌握在我們手中,我們的決策,難道僅僅是為了滿足某些人的私利嗎?”


    常海江聽到這話,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無比敏感地跳了起來,大聲質問道:“華鎮長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滿足一些人的私利呀?你可別含沙射影,有話就直說!”


    常海江滿臉漲得通紅,眼睛死死地盯著華長利,會議室裏的火藥味瞬間又濃烈了幾分,所有人都屏氣斂息,等著看這場交鋒將如何繼續。


    華長利瞧著會場氣氛緊繃得如拉滿的弓弦,陷入僵局,便一不做二不休,決定拋出那顆埋藏在心裏已久的“定時炸彈”。他神色冷峻,目光緩緩掃過眾人,沉聲道:“各位領導,我本不願破壞某些人的‘好事’,但凡事都得有個度,大家也該適可而止了。要是真追究起來,河東村那些本應屬於公家的土地,如今都落在了什麽人手裏?最近這幾天,河東村又進行了哪些見不得光的交易,我想不用我點明,大家心裏都跟明鏡似的。


    按照動遷標準,所有交易應在5月20號截止,自那之後的交易都不應算數。不過,我在這給大家網開一麵,從今天起,所有交易一概作廢,之前的交易,我們暫且還算它長利。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華長利的這番話,恰似一顆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彈,直直地炸在了鄭國強、常海江、張軍、劉源以及其他幾位常委委員身上。他們萬萬沒想到,短短幾天時間,華長利竟已將這些隱秘之事摸得一清二楚。在座的幾人,有的正是為了即將到來的動遷,才匆忙購置了那些所謂的無主財產,滿心想著借此大撈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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