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他們去的哪個方向？離開多長時間了？”林衛華焦急的問哨兵。心裏隱隱有一絲後悔，去找失蹤人員還不如實話實說了，幹嘛非要讓紫涵演這出戲。要是藤蔓和堅果兩族真有個三長兩短，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哨兵如實稟告：“迴少長老，族長他們去了吞噬星，那裏是吞天族在天馬星係的大本營。方位在天馬星北五光年，走了能有十分鍾了。”
林衛華心裏這才踏實了一點，應該來得及追。迴頭對紫涵說：“紫涵妹妹，你駕駛自己的飛船先走，一定要攔住族長他們。”
“好！”紫涵痛快的答應下來，轉身進入航天器裏，和紫璃、風哥的飛船分離後騰空而去。為了早點追上族長他們的大軍，啟動了追蹤功能。鎖定族長飛船的位置，極速趕過去。她明白，林衛華之所以讓她先走，除了她是七級文明擁有先進科技外，還有一層原因是怕十分鍾一到身份暴露。
地麵上的林衛華看著紫涵的飛船消失在視線裏，才迴頭和風哥商量：“風哥，你們是先迴駐地休息一下，還是和我們一起去找族長他們呢？”
風哥此時都快急死了，哪有心情休息啊。聞言抓住林衛華的手催促：“還休息什麽，救人要緊啊。趕緊走吧！”
“嗯！跟我來”林衛華一馬當先，眾人又返迴航天器內，紫璃校對好方向、像紫涵一樣鎖定目標一瞬間消失在天馬星。
而這時，先走一步的紫涵已經發現堅果族長大軍的蹤跡。一千米外的太空中，密密麻麻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航天器。飛碟形狀的、太空梭樣式的，還有一個長五百米的航天器，正是這支隊伍的指揮飛船。上麵武器配備雖然齊全，可要對付吞天獸就遠遠不夠了。最強的武器也不過是二級文明的激光導彈。這種級別的攻擊對於高等的吞天獸來說，給他們撓癢癢都不一定夠格。
紫涵略微一思索，開啟視覺幹擾器。這樣一來就算基因重組過期，也不怕被二級文明發現了。至於麵對風哥的時候為什麽不用，那是因為四級文明已經可以識破這種幹擾器了，無異於是多此一舉。一切準備好了，紫涵開始向堅星族長所在的指揮航天器發送電磁信號。
這時的堅星族長坐在椅子上，看著麵前的主控屏幕，正盤算著怎麽辦才好。少長老是肯定要救的，可實力不允許啊。看來隻能智取，不能強攻。必要時，隻能犧牲一部分無人航天器，把吞天獸吸引走，製造混亂，趁機救人。
正想著，航天器上的雷達示警，發現後方有飛船靠近。同時，無線電通訊設備裏傳出強烈的信號。
堅星族長心中疑惑，誰會在這個時候聯係我呢？為了弄清楚對方的身份，用通用語言向話筒說：“請問你是誰？找我堅果族有什麽事？”然後這些語音被轉化成電磁信號傳輸出去，最終到達紫涵那裏。
紫涵聽到堅星的詢問，趕緊表明了來意：“我也是堅果族人，族長。我有要事向您稟報，少長老們已經平安返迴，請族長返航。”
“嗯？”堅星收到這個消息，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怎麽可能呢？一旁的藤蔓族族長一邊補充著生機素，一邊問：“星兄，你們的少長老們找到了？”
堅星有些不確定的說：“不好說。她自稱是我們堅果族的人，是來報信的。可當時是堅靈親眼目睹少長老被抓走的啊！怎麽可能迴來了？難道這些吞天獸良心發現了？”
旁邊的防衛團長堅靈湊上來說：“族長大人，依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在這裏等她一會兒，當麵問清楚。”
“也好！堅靈，通知下去，全體族人停止前進。空中泊停！”堅星沉聲下令。
“是！”堅靈趕緊用通訊器向其他航天器發布命令。很快所有的航天器都伸出鋼索緊緊的串聯一起，停在太空中。
紫涵也注意到堅果族族長在等她，航天器慢慢減速，最終停在位於指揮航天器旁邊。經過一係列的程序，紫涵進入堅星族長的航天器內。
堅星打量著麵前這個自稱族人的女孩，從外表看還真是自己族人的模樣。可這麵相陌生啊！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她，可也不敢斷定就是假的。畢竟哪個族長也不敢拍胸脯說，自己的族人都認識。
轉頭看向堅靈：“靈團長，你認識她嗎？”
堅靈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也是毫無印象。隻能搖搖頭，表示也不認識。
堅星微皺眉頭，開口詢問：“你是哪部分的？叫什麽名字？你的長官是誰？”
這三連問差點讓紫涵把準備好的說辭忘了，定了定神恭敬的迴答：“我叫涵，是偵查係統裏的一員。我的長官是……是華長老。”
“你是少長老的手下？”堅星還是有些懷疑，感覺她說的不是實話。哪有報自己長官名字還結巴的。其實他的感覺沒錯，除了她真叫涵，其它的都是瞎編的。
正想再盤查點別的事，堅靈團長的聲音傳來：“南邊太空遠處又來了一個航天器，身份正在確認中。”
紫涵聽到心中一喜，知道是林衛華他們到了。心裏也有底了，抬起頭朗聲報告：“族長，團長，來人的身份我知道，正是華少長老他們。長老迴來，得知族長來進攻吞噬星，心急如焚。讓我先行一步來勸說族長，他隨後就到。”
堅星此時還是半信半疑，直到林衛華等人走進他的指揮中心，才相信這是真的。
堅星剛要和林衛華打招唿，發現還有五個陌生人也是堅果族的模樣。心裏一陣狐疑，是我老了？還是部族發展太快？怎麽這麽多我不認識的族人，今天全冒出來了。
帶著這個疑問，堅星問林衛華：“華長老，這幾位是？”
林衛華神秘一笑，說出一句讓堅星族長驚掉下巴的秘密：“族長大人，其實他們才是真正的長老啊！”
“你說什麽？”堅星族長以為自己聽錯了，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啊。用力一掐胳膊，強行讓自己清醒一下。指著那幾個人，語氣不善的質問：“他們是少長老？那你們是什麽人？臥底在我堅果族是何居心！”
“我……”林衛華正要解釋，隻聽族長大吼一聲：“來人！把這幾個奸細都給我抓起來。”
“是！”二十幾個堅果族護衛一擁而上，共同扯著一張韌性超強的大網，把剛進來的，除了那五個堅果族之外的都圈進去。這種網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就算用激光切割，一時半會兒也弄不斷。隻要他們一鬆手，這大網就會縮成直徑一米的圓形網兜。林衛華幾人雖然擁有五級文明的科技，但本身也沒比普通人強多少。沒有防備的被大網裹住，想要衝出去也不大容易。真要動用宇航服上所有的攻擊手段，也可以反敗為勝。但那麽做就等於和堅果族正式為敵了，再想和解就沒那麽簡單了。
這突然間的變故，讓藤蔓族長藤首有些為難。堅果族和林衛華兩方和他的關係都不錯，傷了誰都不好。喝了一瓶生機素水，站起來走到堅星身邊勸道：“星兄，手下留情。我想他們也不一定有意欺騙你的。不然，你的堅果族早就不存在了，你說是吧！”
“這……”能做一族之長的都是人精，堅星也明白這幾人是隱瞞了身份，但還不至於做出危害我堅果族安全的事來。之所以如此生氣，還是因為挑戰了他作為族長的威嚴。如果，他的部下有樣學樣，還如何治理這個部族？他需要的就是這個台階。聽藤首這麽一說，順坡下驢的一點頭：“嗯……好吧！看在藤族長的麵子上，把網子放開。我倒要聽聽他們怎麽狡辯！”
堅果族護衛們聽到族長的命令，雙手一抬一翻，把網子拿開，收好退到一旁。
重獲自由的幾個人活動一下身體，都站在林衛華身後。林衛華開口對堅果族長吐露實情：“族長大人，我真名叫林衛華。我們是從56億年後未來銀河係藍星，穿越時空到這裏的。原因是為了找藤蔓族尋求對付吞天獸的東西。堅果族本來不在我們行程內，隻能說機緣巧合之下被藤蔓族誤認為是堅果族的人，而我們一時無法解釋我們的身份。因為這個時候藍星是不存在的，至少要10億年後才能形成原始的行星胚胎。索性就借用了堅果族失蹤少長老的身份，但心裏始終感覺內疚。為了彌補這個過失，我們把真正的五位少長老找到了，就是他們！”說著林衛華指著不遠處站著的兩男三女。
為首的風哥見提到自己，接著話茬說：“是這樣的，去找我們的時候也發生一些小誤會。不過，都解釋開了。我叫風，這幾位是弟弟火。三位妹妹雨、雪、霜。”
聽著新舊兩代少長老的話，堅星心裏還是有個解不開的疙瘩。他沉聲的問：“有一件事我始終想不明白，既然你不是我堅果族人，為什麽測試的時候顯示你們擁有堅果族的血脈呢？”
林衛華聽到堅星這麽問，目光看向紫涵。紫涵正要解釋，看到飛船牆壁突然顯現一個光環，接著裏麵鑽出一群人。定睛一看，還都是老熟人。都是清一色的製服，上麵印著鬥大的時空之輪標識。沒錯，就是時空巡邏隊，最前麵的正是隊長布勳。紫涵總算是親眼看到他們是怎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別人的飛船了。對於掌握這種技術的人來說，七級文明以下的飛船防護再強，他們隻要想進來也和進自己家門一樣，來去自如。
堅星畢竟是族長，時空巡邏隊的大名還是知道的。趕緊過來行禮：“原來是時空使者大人來了！不知道找我有什麽指示？”
布勳哈哈一笑：“星族長，不要緊張。我這次來和堅果族無關，是找林衛華先生兌現承諾的。林先生，沒有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吧？”最後一句話是對林衛華說的。
林衛華嗬嗬一笑：“當然！我答應過，隻要找到堅果族少長老就離開。現在任務完成了，也到了我們離開天馬星的時候了，對吧！”
布勳聽後沒說話，隻是滿意的點點頭。
堅星族長不知怎麽，剛剛還氣的不行，這迴人家真的要離開了，反而隱隱的有些失落。抬頭看著林衛華問：“少……林先生，真的決定要走了？”
“是的，族長先生。”林衛華心裏很不平靜，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任務完成的差不多了，也到了筵席該散的時候了。”
堅星考慮再三還是又一次問出那個困惑：“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麽有我堅果族的血脈？難道未來堅果族發展到藍星去了？如果不是，難道我族權威的檢測方法是錯誤的？這樣我又如何確定這五人是不是真正的少長老？”
一旁的紫涵開口迴答：“我來揭曉答案吧。其實是我具有重組基因的能力。檢測那天，我把他們五人臨時改造成堅果族人，不過一次隻能維持十分鍾。”
堅星再次被震撼到了：“這麽說連你也不是堅果族的人？”
紫涵莞爾一笑：“沒錯，我是琉璃族人，也是七級文明。我小時候有一次奇遇，看到一金色光球。我好奇之下追過去，金色光球卻向我身體撞來。我嚇一跳，想跑卻兩眼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等醒來我發現腦海冒出很多信息，身體裏有一股流動的暖流。整理之下發現竟然是重組基因的方法。隻要調動身體裏的暖流就可以變換任何形態。我很興奮，玩心大起，實驗起來。變了三次就無法在改變形態了，暖流也消失了。我以為能力消失了，誰知道第二天又可以了。我才知道，這能力是有限製的。之所以會擁有這樣的能力，應該和那個金色光球有關。當時不知道是什麽，現在知道了，那應該是基因臨時改造能量。可能是某個文明製造的時候無意中泄露出一點，正好被我撞見了。”
堅星這才明白，林衛華也知道為什麽紫璃沒有這個能力了。
這時，藤蔓族長走過來，交給林衛華十瓶生機素還有十瓶藤蔓族特有的分解液。難舍難分的說：“林先生對我們藤蔓族有大恩，這些東西一定要收下。對你們消滅吞天獸有幫助。”
林衛華沒有推辭，道謝後收下了。他來這裏本來就是找這些東西的，此時推辭反倒顯得假了。
見藤族長還是像有話沒說完的，就主動詢問：“藤族長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隻要知道，一定告訴你。”
可藤族長真的問出來的時候，還是讓林衛華犯了難。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
哨兵如實稟告：“迴少長老，族長他們去了吞噬星，那裏是吞天族在天馬星係的大本營。方位在天馬星北五光年，走了能有十分鍾了。”
林衛華心裏這才踏實了一點，應該來得及追。迴頭對紫涵說：“紫涵妹妹，你駕駛自己的飛船先走，一定要攔住族長他們。”
“好！”紫涵痛快的答應下來，轉身進入航天器裏，和紫璃、風哥的飛船分離後騰空而去。為了早點追上族長他們的大軍，啟動了追蹤功能。鎖定族長飛船的位置，極速趕過去。她明白，林衛華之所以讓她先走，除了她是七級文明擁有先進科技外，還有一層原因是怕十分鍾一到身份暴露。
地麵上的林衛華看著紫涵的飛船消失在視線裏，才迴頭和風哥商量：“風哥，你們是先迴駐地休息一下，還是和我們一起去找族長他們呢？”
風哥此時都快急死了，哪有心情休息啊。聞言抓住林衛華的手催促：“還休息什麽，救人要緊啊。趕緊走吧！”
“嗯！跟我來”林衛華一馬當先，眾人又返迴航天器內，紫璃校對好方向、像紫涵一樣鎖定目標一瞬間消失在天馬星。
而這時，先走一步的紫涵已經發現堅果族長大軍的蹤跡。一千米外的太空中，密密麻麻的都是各種各樣的航天器。飛碟形狀的、太空梭樣式的，還有一個長五百米的航天器，正是這支隊伍的指揮飛船。上麵武器配備雖然齊全，可要對付吞天獸就遠遠不夠了。最強的武器也不過是二級文明的激光導彈。這種級別的攻擊對於高等的吞天獸來說，給他們撓癢癢都不一定夠格。
紫涵略微一思索，開啟視覺幹擾器。這樣一來就算基因重組過期，也不怕被二級文明發現了。至於麵對風哥的時候為什麽不用，那是因為四級文明已經可以識破這種幹擾器了，無異於是多此一舉。一切準備好了，紫涵開始向堅星族長所在的指揮航天器發送電磁信號。
這時的堅星族長坐在椅子上，看著麵前的主控屏幕，正盤算著怎麽辦才好。少長老是肯定要救的，可實力不允許啊。看來隻能智取，不能強攻。必要時，隻能犧牲一部分無人航天器，把吞天獸吸引走，製造混亂，趁機救人。
正想著，航天器上的雷達示警，發現後方有飛船靠近。同時，無線電通訊設備裏傳出強烈的信號。
堅星族長心中疑惑，誰會在這個時候聯係我呢？為了弄清楚對方的身份，用通用語言向話筒說：“請問你是誰？找我堅果族有什麽事？”然後這些語音被轉化成電磁信號傳輸出去，最終到達紫涵那裏。
紫涵聽到堅星的詢問，趕緊表明了來意：“我也是堅果族人，族長。我有要事向您稟報，少長老們已經平安返迴，請族長返航。”
“嗯？”堅星收到這個消息，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怎麽可能呢？一旁的藤蔓族族長一邊補充著生機素，一邊問：“星兄，你們的少長老們找到了？”
堅星有些不確定的說：“不好說。她自稱是我們堅果族的人，是來報信的。可當時是堅靈親眼目睹少長老被抓走的啊！怎麽可能迴來了？難道這些吞天獸良心發現了？”
旁邊的防衛團長堅靈湊上來說：“族長大人，依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在這裏等她一會兒，當麵問清楚。”
“也好！堅靈，通知下去，全體族人停止前進。空中泊停！”堅星沉聲下令。
“是！”堅靈趕緊用通訊器向其他航天器發布命令。很快所有的航天器都伸出鋼索緊緊的串聯一起，停在太空中。
紫涵也注意到堅果族族長在等她，航天器慢慢減速，最終停在位於指揮航天器旁邊。經過一係列的程序，紫涵進入堅星族長的航天器內。
堅星打量著麵前這個自稱族人的女孩，從外表看還真是自己族人的模樣。可這麵相陌生啊！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她，可也不敢斷定就是假的。畢竟哪個族長也不敢拍胸脯說，自己的族人都認識。
轉頭看向堅靈：“靈團長，你認識她嗎？”
堅靈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也是毫無印象。隻能搖搖頭，表示也不認識。
堅星微皺眉頭，開口詢問：“你是哪部分的？叫什麽名字？你的長官是誰？”
這三連問差點讓紫涵把準備好的說辭忘了，定了定神恭敬的迴答：“我叫涵，是偵查係統裏的一員。我的長官是……是華長老。”
“你是少長老的手下？”堅星還是有些懷疑，感覺她說的不是實話。哪有報自己長官名字還結巴的。其實他的感覺沒錯，除了她真叫涵，其它的都是瞎編的。
正想再盤查點別的事，堅靈團長的聲音傳來：“南邊太空遠處又來了一個航天器，身份正在確認中。”
紫涵聽到心中一喜，知道是林衛華他們到了。心裏也有底了，抬起頭朗聲報告：“族長，團長，來人的身份我知道，正是華少長老他們。長老迴來，得知族長來進攻吞噬星，心急如焚。讓我先行一步來勸說族長，他隨後就到。”
堅星此時還是半信半疑，直到林衛華等人走進他的指揮中心，才相信這是真的。
堅星剛要和林衛華打招唿，發現還有五個陌生人也是堅果族的模樣。心裏一陣狐疑，是我老了？還是部族發展太快？怎麽這麽多我不認識的族人，今天全冒出來了。
帶著這個疑問，堅星問林衛華：“華長老，這幾位是？”
林衛華神秘一笑，說出一句讓堅星族長驚掉下巴的秘密：“族長大人，其實他們才是真正的長老啊！”
“你說什麽？”堅星族長以為自己聽錯了，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啊。用力一掐胳膊，強行讓自己清醒一下。指著那幾個人，語氣不善的質問：“他們是少長老？那你們是什麽人？臥底在我堅果族是何居心！”
“我……”林衛華正要解釋，隻聽族長大吼一聲：“來人！把這幾個奸細都給我抓起來。”
“是！”二十幾個堅果族護衛一擁而上，共同扯著一張韌性超強的大網，把剛進來的，除了那五個堅果族之外的都圈進去。這種網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就算用激光切割，一時半會兒也弄不斷。隻要他們一鬆手，這大網就會縮成直徑一米的圓形網兜。林衛華幾人雖然擁有五級文明的科技，但本身也沒比普通人強多少。沒有防備的被大網裹住，想要衝出去也不大容易。真要動用宇航服上所有的攻擊手段，也可以反敗為勝。但那麽做就等於和堅果族正式為敵了，再想和解就沒那麽簡單了。
這突然間的變故，讓藤蔓族長藤首有些為難。堅果族和林衛華兩方和他的關係都不錯，傷了誰都不好。喝了一瓶生機素水，站起來走到堅星身邊勸道：“星兄，手下留情。我想他們也不一定有意欺騙你的。不然，你的堅果族早就不存在了，你說是吧！”
“這……”能做一族之長的都是人精，堅星也明白這幾人是隱瞞了身份，但還不至於做出危害我堅果族安全的事來。之所以如此生氣，還是因為挑戰了他作為族長的威嚴。如果，他的部下有樣學樣，還如何治理這個部族？他需要的就是這個台階。聽藤首這麽一說，順坡下驢的一點頭：“嗯……好吧！看在藤族長的麵子上，把網子放開。我倒要聽聽他們怎麽狡辯！”
堅果族護衛們聽到族長的命令，雙手一抬一翻，把網子拿開，收好退到一旁。
重獲自由的幾個人活動一下身體，都站在林衛華身後。林衛華開口對堅果族長吐露實情：“族長大人，我真名叫林衛華。我們是從56億年後未來銀河係藍星，穿越時空到這裏的。原因是為了找藤蔓族尋求對付吞天獸的東西。堅果族本來不在我們行程內，隻能說機緣巧合之下被藤蔓族誤認為是堅果族的人，而我們一時無法解釋我們的身份。因為這個時候藍星是不存在的，至少要10億年後才能形成原始的行星胚胎。索性就借用了堅果族失蹤少長老的身份，但心裏始終感覺內疚。為了彌補這個過失，我們把真正的五位少長老找到了，就是他們！”說著林衛華指著不遠處站著的兩男三女。
為首的風哥見提到自己，接著話茬說：“是這樣的，去找我們的時候也發生一些小誤會。不過，都解釋開了。我叫風，這幾位是弟弟火。三位妹妹雨、雪、霜。”
聽著新舊兩代少長老的話，堅星心裏還是有個解不開的疙瘩。他沉聲的問：“有一件事我始終想不明白，既然你不是我堅果族人，為什麽測試的時候顯示你們擁有堅果族的血脈呢？”
林衛華聽到堅星這麽問，目光看向紫涵。紫涵正要解釋，看到飛船牆壁突然顯現一個光環，接著裏麵鑽出一群人。定睛一看，還都是老熟人。都是清一色的製服，上麵印著鬥大的時空之輪標識。沒錯，就是時空巡邏隊，最前麵的正是隊長布勳。紫涵總算是親眼看到他們是怎麽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別人的飛船了。對於掌握這種技術的人來說，七級文明以下的飛船防護再強，他們隻要想進來也和進自己家門一樣，來去自如。
堅星畢竟是族長，時空巡邏隊的大名還是知道的。趕緊過來行禮：“原來是時空使者大人來了！不知道找我有什麽指示？”
布勳哈哈一笑：“星族長，不要緊張。我這次來和堅果族無關，是找林衛華先生兌現承諾的。林先生，沒有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吧？”最後一句話是對林衛華說的。
林衛華嗬嗬一笑：“當然！我答應過，隻要找到堅果族少長老就離開。現在任務完成了，也到了我們離開天馬星的時候了，對吧！”
布勳聽後沒說話，隻是滿意的點點頭。
堅星族長不知怎麽，剛剛還氣的不行，這迴人家真的要離開了，反而隱隱的有些失落。抬頭看著林衛華問：“少……林先生，真的決定要走了？”
“是的，族長先生。”林衛華心裏很不平靜，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任務完成的差不多了，也到了筵席該散的時候了。”
堅星考慮再三還是又一次問出那個困惑：“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麽有我堅果族的血脈？難道未來堅果族發展到藍星去了？如果不是，難道我族權威的檢測方法是錯誤的？這樣我又如何確定這五人是不是真正的少長老？”
一旁的紫涵開口迴答：“我來揭曉答案吧。其實是我具有重組基因的能力。檢測那天，我把他們五人臨時改造成堅果族人，不過一次隻能維持十分鍾。”
堅星再次被震撼到了：“這麽說連你也不是堅果族的人？”
紫涵莞爾一笑：“沒錯，我是琉璃族人，也是七級文明。我小時候有一次奇遇，看到一金色光球。我好奇之下追過去，金色光球卻向我身體撞來。我嚇一跳，想跑卻兩眼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等醒來我發現腦海冒出很多信息，身體裏有一股流動的暖流。整理之下發現竟然是重組基因的方法。隻要調動身體裏的暖流就可以變換任何形態。我很興奮，玩心大起，實驗起來。變了三次就無法在改變形態了，暖流也消失了。我以為能力消失了，誰知道第二天又可以了。我才知道，這能力是有限製的。之所以會擁有這樣的能力，應該和那個金色光球有關。當時不知道是什麽，現在知道了，那應該是基因臨時改造能量。可能是某個文明製造的時候無意中泄露出一點，正好被我撞見了。”
堅星這才明白，林衛華也知道為什麽紫璃沒有這個能力了。
這時，藤蔓族長走過來，交給林衛華十瓶生機素還有十瓶藤蔓族特有的分解液。難舍難分的說：“林先生對我們藤蔓族有大恩，這些東西一定要收下。對你們消滅吞天獸有幫助。”
林衛華沒有推辭，道謝後收下了。他來這裏本來就是找這些東西的，此時推辭反倒顯得假了。
見藤族長還是像有話沒說完的，就主動詢問：“藤族長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隻要知道，一定告訴你。”
可藤族長真的問出來的時候，還是讓林衛華犯了難。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