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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國公府後院,雲綾的小院。


    見雲綾鄭重其事,甚至布置了一道籠罩整個花廳的真氣屏障,公孫弘知道這妮子要說的恐怕不簡單,當即正色安坐靜待下文。


    布置好一切,雲綾遲疑一瞬,隨即開口道:“師公可知破碎虛空?”


    聞言,公孫弘心下疑惑,頷首道:“自然,這是我輩修行之人畢生的追求。妮子,怎的突然說起這個?”


    雲綾垂眸,心中與玲瓏說道:“事態緊急,我與師公說這個應該不算違規吧?”


    【注意尺度,總之不能提時空管理中心。】


    聞言,雲綾心下大定,抬眼迎上公孫弘疑惑的目光,徐徐道:“師公,當年我尋到皇極璽,從中獲知一個大秘密,也因此加入了一個秘密組織。”


    說著,她便將曾與公孫玉瑤提起的那套說辭道出。


    這件事公孫弘曾聽女兒說過,那時女兒還拜托他多看護著這妮子些。


    此時聽雲綾主動提起,尤其還特意強調有個大秘密,心知定然事關重大,神色不禁肅穆起來。


    雲綾見師公如此,心知這套說辭怕是師父說過,便也不再多言,徐徐道:“師公,太祖爺當年破碎虛空而去,其實也曾迴來過。”


    聞言,公孫弘心神巨震,瞪著眼看著雲綾,滿眼的不可置信。


    雲綾知道此事難以置信,並未解釋,隻繼續道:“太祖爺也加入了這個組織,當年我被玄天尊所傷,正是太祖爺來救治的。當然,這不是我要說的重點。”


    公孫弘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看著雲綾,心道:這還不是重點,那重點是什麽?


    雲綾抬眼看著公孫弘,徐徐說道:“師公,太祖爺能夠迴來,您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聞言,公孫弘猛地睜大眼睛,在雲綾的引導下想到了一種可能。


    既然當年破碎虛空的太祖能夠再迴來,是不是就意味著還有別的什麽人也能迴來?


    念及此,他噌地站起身來,負手來迴踱步,臉色數變。


    最後,他深吸一口氣看向雲綾,沉聲道:“妮子,你提起這個,到底是想說什麽?”


    雲綾沉吟片刻,隨即一字一句道:“天外有天。”


    “轟隆!”


    話音未落,天邊猛然響起一聲炸雷,教雲綾不由身子一顫。


    祖孫二人齊齊抬頭看天,旋即又對視一眼,冥冥中感知到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公孫弘緩緩坐下,看著雲綾說道:“你的意思師公懂了,不要再說下去了。”


    聞言,雲綾頷首,心中仍有些後怕,不過是提了一嘴,她竟會感到一陣心悸,似是收到了來自世界意誌的警告。


    這時,公孫弘平複了一番心緒,謹慎地問道:“你是說老夫感知不到張英的存在是與此有關?”


    說罷,他和雲綾齊齊看向天空,見沒有反應,這才終於放下心來。


    雲綾清了清嗓子,頷首迴道:“唯有如此才可解釋。”


    公孫弘也覺在理,心中不由感歎天地之大,果然還有太多秘密未曾被發現。


    這時,雲綾想起最初的目的,又道:“師公,我曾在涼州與一個這樣的人交手,當時還有組織裏的前輩一起,經過苦戰方才將那人打殺。若張英亦是如此,師公您萬不可有輕視之心哩。”


    聞言,公孫弘感受到雲綾的關心,撫須笑道:“妮子放心,師公省得!”


    公孫弘腳步匆匆地離去,看得出來今日的一席話他還需要好好的消化消化。


    雲綾收迴目光,很快也離開了燕國公府,取道玉麟衛在城外的軍營,尋孫懷義商議要如何布置人手應對張英。


    此事眼下還是絕密,她自不會與孫懷義明說。


    好在孫懷義出身公孫家,忠心耿耿,雲綾隻提了一嘴要防範宵小趁陛下出宮尋事,他便開始積極為雲綾謀劃起來。


    二人商議良久,總算敲定了所有事,雲綾這才返迴燕國公府。


    傍晚,雲綾正在院子裏消食,桃夭卻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身後。


    “走路沒個聲,換個人還不知要嚇出什麽好歹來哩。”雲綾徐徐轉身看去,一臉的笑意。


    桃夭同樣麵帶笑意,迴道:“以你的修為,必然早已發現,何苦出言調笑於我呢。”


    雲綾白了桃夭一眼,走到石桌旁坐定,一指對麵示意後者也坐,隨即問道:“地下城那兒有什麽結果?”


    桃夭徐徐而坐,沉吟片刻方才說道:“基本可以確定出手的是張英無疑,他功法特殊,擅使繡花針傷人,有人親眼見到區星就是死於繡花針之下。”


    “以張英的修為,能留下活口?”雲綾蹙眉問道。


    “那人有一門家傳的龜息法,逃過一劫。”桃夭迴道。


    說著,她看了看雲綾,忽而湊近了些,悄聲說道:“有人看到傅昭玟曾在地下城出現,同行的還有魔門聖女左湘兒。”


    聞言,雲綾瞥了她一眼,同樣小聲迴道:“你懷疑張英就藏身在地下城?”


    “你覺得呢?”


    雲綾挑眉,直覺桃夭此言不無可能。


    思索片刻,她便吩咐桃夭去向張泉報信,讓他準備好人手待命,她自己則起身去尋了公孫弘。


    書房,祖孫二人相對而坐。


    “師公,張英若藏身地下城,那倒是個機會。”雲綾徐徐說道。


    “具體說說。”


    雲綾沉吟片刻,緩緩道出了心中的想法。


    若張英果真藏身地下城,正可派兵封鎖出入要道,相信有薛十娘在,封鎖地下城的各種隱秘要道不在話下。


    然而,公孫弘聽罷卻搖了搖頭,否定了雲綾的想法。


    他的理由很簡單,張英是天佑帝的心腹,而公孫家眼下正值風口浪尖,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冒然動兵隻會授人以柄。


    何況,張英乃是一尊宗師,若然動起手來,沒有萬全的準備,隻會讓長安百姓遭殃。


    聞言,雲綾這才發覺自己想得簡單了,不由蹙眉深思起來。


    見她如此,公孫弘微微一笑,示意雲綾附耳過去,隨即便小聲交待起來。


    雲綾聽著聽著便眼前一亮,頻頻頷首,末了抱拳道:“薑果然還是老的辣,雲綾拜服!”


    公孫弘撫須大笑,道:“莫要貧嘴,速去準備吧,老夫也得準備準備了。”


    “是!”


    與此同時,地下城一處隱秘宅院。


    張英負手立在一幅畫像前,眼神定定地望著畫中之人。


    那是一位極為英武的女子,一身戎裝,五官精致,眉眼間有一種常人所沒有的果決堅毅之氣。


    在畫的左下角寫著一行小字,乃是“故雲陽長公主立像”。


    傅昭玟從外走來,見狀不由出聲道:“張英,你再怎麽看那也隻是一幅畫像,它變不成活人。”


    聞言,張英身軀一抖,旋即恢複正常,徐徐轉身道:“大事在即,你不在自己的地方呆著,過來作甚?”


    傅昭玟自顧自在一旁坐下,給自己斟了杯茶潤嗓,這才說道:“那薛十娘今日去了燕國公府,迴來時身邊帶了個丫頭,是個從未在公孫雲綾身邊出現過的丫頭。”


    “那又如何?”


    “如何?”傅昭玟抬眼盯著張英,沒好氣道:“我們的行動很可能走漏了風聲,你說如何?”


    “嗬嗬。”張英無所謂地笑了笑,徐徐道:“走漏了便走漏了,以咱家的修為要殺天佑帝易如反掌。”


    “那這麽多年你怎麽不動手?”


    張英聞言臉色一僵,竟默然無語。


    見狀,傅昭玟冷笑一聲,開口道:“別當本座不知道,你身為宗師不可對帝皇出手,否則便會受那國運反噬。說到底,你要成事,還得靠本座!”


    “你今日過來到底要說什麽?”張英失了耐性,沉聲低喝道。


    傅昭玟也不好過分刺激張英,低頭喝了杯茶,徐徐道:“我隻想提醒你,不可小視了公孫雲綾。”


    聞言,張英瞥了傅昭玟一眼,轉過身去繼續盯著畫像,幽幽道:“她是有些天分,你也屢次敗在她手裏,但咱家可不是你。”


    “你!”傅昭玟當即色變,卻又生生忍下了怒氣,沉聲道:“在涼州時我曾請西海那位出手,然而公孫雲綾活得好好的,反倒是那位消失無蹤。言盡於此,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說罷,他放下茶杯,起身就走。


    張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忽而他抬手輕輕撫過畫中女子的臉頰,笑道:“殿下莫怪老奴苟活了這麽多年,待大仇得報,老奴便下去向您恕罪,屆時您要打要殺老奴絕無半分怨言。”


    皇宮,承明殿。


    天佑帝斜倚著軟榻,垂眸不知在想著些什麽。


    下方,陳進之匍匐於地,哭訴道:“陛下,定然是姚天君對小人的身份有所懷疑了,這才隱瞞了情報!小人對陛下的忠心天地可證,日月可鑒啊!”


    天佑帝靜靜地坐在那兒,任由陳進之哭訴,卻是不發一言。


    好半晌,待陳進之哭聲漸小,他才幽幽開口道:“陳進之,你知道公孫雲綾早就查到你的身份了嗎?是朕保了你,你就是這麽迴報朕的?讓朕喪師失地,貽笑大方!”


    聞言,陳進之身軀顫抖不止,連連討饒。


    天佑帝一雙虎目看向陳進之,冷哼一聲,又道:“陳進之,莫要忘了,三屍腦神丹的解藥還在朕的手裏,你最好弄來朕想要的消息,否則,後果你自己想。滾吧!”


    “謝陛下恕罪!謝陛下恕罪!”


    陳進之一邊磕著頭,一邊膝行而退,直到殿門口方才起身退下。


    禦座上,天佑帝垂首呢喃:“‘天傾東北’已然應驗,接下來莫不是該‘地陷西南’了?”


    正在此時,天佑帝忽而眉頭一皺,麵露痛苦之色,須臾一口黑血自他口中吐出,整個人頓時萎靡下去。


    他默默擦去嘴角的血跡,徐徐起身,腳步略帶踉蹌地走入後殿,承明殿也就此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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