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你來了。”
“嗯，來看看你。”
“信你才怪，有什麽想要的。”
“隻是來聊聊天。”
“鏡也做出了選擇了麽？”
“她選擇了沉睡，我之後準備帶她去那裏埋葬。”
“陽知道了肯定怪你不挽留她，不過那個人走的時候，你也沒挽留，對了，你即將又單身了。”
“我給不了她想要的，她也知道我的目標和理想，不想我為難，獨自離開了，留下了鏡。現在鏡留下禁，也沉睡了。”
“你其實都清楚，真正找我有什麽事。”
“禁遇到了一個量子，命運的齒輪應該已經開始轉動了，宇宙將會以此開啟新的篇章，我想你教教這個量子。”
“你自己也可以，或者找陽幫忙，我可是一個宇宙級幕後黑暗首領的角色，交給我麽。”
“理想的追求方式不同罷了，我不也一樣，對理想的追求方式不同。”
“那你是同意我的方式。”
“我有我自己的方式。”
“你想我教她什麽。”
“幫我給她那融合最新的一階靈體，剩下的交給她自己理解和選擇。另外，我也準備運用二分法，創造另一個我，再體會一次命運，去嚐試理解她。”
“你三階了麽，我下麵那群家夥創造了偽三階，正準備推翻我的統治，宣言要重歸宇宙海，可以帶我跑路麽，我知道你是戰鬥力為五的渣渣這件事的，不強求你。”
“那一起吧，我其實也沒想好未來怎麽辦。”
“所以，你真的是來找我聊天的。”
“嗯，順便給那量子契約的儀式。”
貳
“你和那個人給了我和陽全麵的對萬物的辯證指導，是那個時候，那個人真切體會到了你不再是她獨屬的，你不再是她的唯一了，然後獨自離開了麽？。”陰繼續道，“畢竟你說過你是在她的保護下，直接從量子升到二階的，成為了我知道的宇宙唯一的躍遷生靈，要知道晶可是近一億年前的唯一所謂三階，直到三百年萬前，才發現附近有三階的蠻獸短暫現世，卻嚇得不敢靠近，現在她到底幾階，根本不敢想。”
“百萬年前她離開之時，她一直停在三階巔峰，對我說過，突破四階很容易，但時間隻有一瞬，不過基本萬能，就像是對萬物設下以自身為代價的祝福或者詛咒。但能直接越過四階，直升五階，或許永生永存，無盡循環，但……”
“她想跨四階。”
“她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地方，那個東西就像生物層次的堿基序列一樣，是獨屬靈魂層次的秘密。”
“你沒問她。”
“我讓她別告訴我，對於我來說可能是無法觸碰的禁忌，二階時的我知道了反而可能會好奇而入魔，畢竟那是我看不到的地方。”
“所以，你沒法跟她聊天，層次不同，所以才常常與我討論麽。”
“我和她相處太久，很多東西已經不言而喻，太過相同的性格，讓我和她隻能聊未來的目標和對宇宙的變化，以及培養你們的方法。”
“難怪你對我口無遮攔，感情是把我當垃圾桶，什麽都塞。”
“那是因為你什麽都想知道，還想知其所以然，很多東西不解釋，講了也是一知半解，不知不覺就想到什麽說什麽了。”
“你想她了麽？”
“嗯，有些。”
“那為什麽不去找她？你知道她在哪吧？”
“知道。”
“那你不去？”
“進不去，她應該在嚐試自我躍遷，雖然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鏡也不知道麽，按理來說她們應該能互通消息。畢竟後來基本都是鏡和你在教我們。”
“鏡說她離開後就再次使用了二分法，並得到了最後一次信息，二分法隻能存在二個相同個體，一旦變成三個，三體將不再互通信息，之後就失去了與她的消息，隻知她的位置。”
…………
叁
“對了，為什麽你知道的反而比她多，很多東西都是她問你解答。”
“因為我是前紀元的遺民靈魂。懂的東西多了一些。”
“比如”
“很多東西可以用細胞層次和生物層次以及計算機等等做類比。”
“那你最幸運的事是什麽？”
“遇到她，讓我能活到現在。”
“你真敢說，你不覺得對著一個女孩一直說另一個女的好是一件很蛋糕的事麽。”
“那就是遇到你們，都是一群善良的生靈，讓我一直處於幸福的生活裏，讓自己能一直堅持理想，脫離現實。”
“雖然還不錯，但總感覺你有點壞心髒的地方。對，陰陽怪氣的感覺。”
“嗯，好吧，我承認我是故意想轉移話題，那個量子，對了，路上說讓我給她取個名字，我想了想，提了個‘鯨’字，到時你問問她叫什麽，現在怎麽樣了？”
“還在自我保護中，應該還要很長一段時間，對了，禁有人保護麽，那五個純元素靈體怎麽樣了。”
“她暫時找了一個地方修煉，可能也要幾十年吧，我在附近設了陣法，不出去的話暫時沒問題，出去了也知道我找過她，雖然可能還不想見我，但留言她應該會看完。”
“你還真是放心呀。”
“她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我也不應該強加幹涉，適當引導就好。”
“別總是在旁觀呀，該上還是得上，失去了就再也迴不了了。”
“嗯，我會好好考慮，謝謝你，陰。”
肆
“二分法修煉的怎麽樣了。”
“你好，我現在叫暗。”
“你已經修煉好了，我完全沒感覺出來你們有什麽不同。”
“我把事情處理好後，就開始修煉了。不過有些東西我也不好解釋，裏麵有我和她約定的契約，如果未來有機會和她見麵，應該可以再一起聊天。”
“好吧，那二分法有什麽特點。要分主次什麽的麽。”
“動與靜，淺與深吧。我那邊保持規律的運動，這邊就可以隨心所欲。這邊靜止，那邊就可以調整活動。唯一的區別就是兩個位置的我，卻可以隨時將我的意識互傳，兩個人之間的想法，自己的想法出現在淺意識，再深想一下，就可以得到他傳來的意見。”
“也不錯呢。可惜無論陣法還是那個二分法，都必須三階呀，不知道我能否有生之年能否抵達。”
“三階很難抵達，我是靠著那個人補充的靈魂基礎認知才抵達，因為契約的關係不能告訴其他人，而另一種方法就是像鏡一樣，犧牲自己的力量，幫助她人晉級三階，但這種方法，擁有真正的實力達到人階才能使用，原本我和她定的二階其實指的是靠自己化作人形，一階是通過念體與一階靈體結合，產生魂體。不過在真實發展中，最終一階和二階的界限還是通過思想或力量的比對的直接性成為了主流。”
“這不就是你最在意的地方麽，你經常說理念和科技雖然美好，但最重要的還是生靈的思想境界才是宇宙的本質發展層次，任何事物都有兩麵性，決定事物發展哪一麵的就是大眾思想，因為這個宇宙最公平的就是思想自由，其他所有的所做和所說的都會受到方方麵麵的斟酌。”
“現在科技已經比思想的發展快了太多了，所以界內才會誕生，不是光族不想與界外一同發展，而是科技比那三階蠻獸還難搞，蠻獸有感知也隻是一個生物，而科技真是誰都可以用。”
“好了，我以前聽你說過了，不過三十萬年前普及了第五文明，你和陽真大膽呀。不同於那四千萬年的封建時期，還是單靠量子來記錄和傳達，現在是量子為主，科技為輔的雙鏈信息時期了，至少種階以上是這樣。”
“但現在還是量子準確且真實，科技可操作性太強了，基本種階以上評級的事情都還是以量子信息為準。”
“嗯。”
伍
“你給陽的建議真的完美麽，雖然很多東西做到了平衡，卻感覺總有什麽不對。”
“這隻是適合這個時代的製度罷了，無論是分封時期，還是那帝國時期，我雖然沒參與，但和晶討論時，我還是間接參與了曆史的走向。這個製度針對的是一個生靈超過萬兆的宇宙，所有的法製既要分區域和範圍，又要保證一個核心，結果就像不同的單細胞生物混在一起，形成了那個思想為主的宇宙觀，加快了自然發展曆史的進程。不然真的靠自然發展，實際上帝國的出現都得幾十甚至上百億年，那這個宇宙就會像那時一樣一開始隻形成一個個量子聚合物吸收周圍一切，直到幾億年後核心失去思想意念，靠核心吸引力無序吸收周圍一切，後麵活的久的又把聚合物再聚一遍，挑挑揀揀重聚核心，直到不隻依靠核心的強大引力吸引周邊一切。聚攏起來的龐然大物直接開始吸收周圍所有低級事物。如果沒有量子持續出現，一切會達到平衡後穩定。”
“而量子會突然出現，所以他會一直變大，變大後又吸引力更大，越來越大。那些新生的量子呢，難道不能想想辦法？”
“那億年的互相吞噬，你覺得量子內還會有什麽思想？”
“吃，吃，吃。”
“是呀，結果就是幾億年的發展後，就留下了一個思想——‘吃’了。”
“那大的吃小的，小的吃更小的，變大了再吃死的，慢慢未來量子不應該可以翻盤麽？”
“哈哈，你還是這麽好問，問題是你覺得量子幾百年的積累能吃得了那累積了億年的量子混合物了麽？”
“混合物？”
“你覺得這個宇宙缺了什麽。”
“按你以前說的，缺了木元素。難道說，”
“不知道未來會被如何指責，為了維持這個宇宙的變化，創造靈體的關鍵就是讓一種元素分離體外，保持方向。這個以後再解釋，哈哈，要從零階到三階講很久的。”
“好吧，說說混合物是怎麽迴事？”
“嗯，量子吞噬後，是吸收不完全的，那些破損的量子最終形成了念氣。”
“念氣又是什麽？”
“當時我們為了區分靈氣取的名字，其實念就是指有情緒沒意識的量，也是區分量本義的無情緒無意識和量子這個有情緒有意識而設的詞。這些混合在一起統稱混合物。”
“那靈氣是無情緒有意識麽？”
“那不是，隻是為了區分整體宇宙和單個宇宙而設的，至於有沒有我也不確定，畢竟靈氣是量子生靈控製下產生的念氣，實際區別我也不太能說準。”
“之後呢？等等，所以界膜就是通過感知念氣的擴散來判斷是否出現死靈，不對，那靈氣雖然有方向，最後一樣擴散，等等，濃度，界膜是通過靈氣或者念氣濃度來判斷的，也就是說如果爆發大戰，靈氣會急劇增多。那屬膜和這個宇宙膜肯定是參了科技的。”
“觸類旁通，確實。”
“那當然，我肯定關注那邊的製度，我又沒那個人的真正實力，我這荒主就個二階實力，隻能通過講道理加做紙老虎了，反正古族那些有實力的都知道她的實力和說一不二，肯定不敢過來。”
“好啦，還繼續麽？”
“當然，我全要知道直到構成環。”
“好，好，好。”
“念氣就像催化劑，量子情緒受念波動。”
“不止是量子也有念念影響吧。”
“那個巨大量子球按理會越來越大，不過最裏麵的量子呢？會被擠壓。”
“也就是說這中間冥冥之中有個界線。”
“是呀，最終互相吸引形成了大量子和一個個量子層。你覺得一個量子吞噬變那麽大後，你覺得他還能靠自給自足的遊走麽？要知道現在一階的靈體大小的生靈都沒法脫離一個金土元素建立起來的城市，隻有真正意義上的二階才能飛渡宇宙。”
“嗯嗯。可這樣反複套也沒有什麽意思呀。”
“的確，可如果我們量就是最小單位呢？”
“那有怎麽樣，還是一樣要受到更大混合物的威脅。”
“如果我們找到在麵對威脅時擁有像二階甚至三階的實力，可以擁有超越混合物威脅的靈體甚至打破混合物的能力。”
“所以，需要一群有識之士，思考法理和法製讓所有層次的生靈有足夠的意願發展未來。那麽有個前提，就要先合理現在製度，再尋找共願未來的生靈，但又有一個前提，就是必須要有一個核心和共識，讓上個階段所有生靈有發展未來的願意來獲得有識之士，這樣反複內推到成立的那個時期，這和我們量子有什麽關係。”
“其實隻是這次多種條件都達到了，所以才有這個宇宙而已。實際是有無數宇宙失敗了一次又一次，但隻要存在一次，我們就可以創造這樣的宇宙粒子了，像界內那樣的世界。而一切的前提就是思想有足夠的深度，所以才感慨。”
“怎麽說。”
“這就是界內，外界和外宇宙了。界內就像一個四階圍繞核心思想的整體，而外界就是一個八階圍繞界內的不穩定體，還需要形成穩定的狀態，那就要裏麵的量子相信界內，圍繞界內，最終成為界內，然後形成界層，再往外推，最終穩定後又整合成大粒子再往外推，直到擴張到已知宇宙。”
“可是變數太多，聽你以前說的，我隨便能想到一堆。”
“最大的變數就是科技，所以科技必須要掌握在所有生靈信任的一個集體裏，這才有從零到一的開始，光族就是擁有了這個一，才能向這兩百光年範圍發展。”
“嗯，而真正開始是那個人擁有了絕對力量，和一群誌同道合的量子開始了這個製度，可能複刻不了。”
“不，隻要那個合理製度真的能滿足所有層次的生靈，而不是一次次出現新的階級，新的定義，那麽隻要思想不斷，終究能達到。”
“嗯，你也知道，這個未來可以持續一段時間，終究還是要破滅。”
“這也是我和她的分歧，她擁有最強的力量，可以有機會創造出無數的一，無數個強權下整合的多層空間。但是我想做的不是維持這個核心一，而是在這個一中出現由所有層在平衡中維持的穩定二，所以我放棄了那個永恆的帝國。”
“你放棄的麽？你就是那個泄密者。我查閱了許多資料，發現其實光族原本是帝國的皇宮成員出來的，具體沒有曆史記錄，隻知道是量子出現了分歧，然後有一些量子消失了。”
“嗯，量其實並不是完全沒法溝通的，換句話說就是量有個沒有加密的接收器，隨機顯示內容的屏幕，儲存問答的內存以及一個有問必答的係統一般，而定義為量，就是指這種係統最小單位的特指。而量子就是量裏麵出現了一群開始自問自答，存儲問答，分析問答，又在向全宇宙的量詢問，存儲問答，分析問答，很快構建出來的量子宇宙。”
“那量和量子就是你們那時區別出來的麽？”
“不，那時剛出現的時候，量子之間不過有自己的情緒，隻能問為什麽的樣子，直到出現有量子為一件事定義了名字，於是萬物有了名字。”
“誰起的。”
“上個紀元。嗯，我猜的。”
“土也王求麽？”
“或許是離的近吧？”
“離的近？”
“也是我猜的。”
“那說說怎麽猜的。”
“首先就是一個理論，存在就是存在，一切都是由零到一，零是存在亦是狀態，而一就是性質。你覺得什麽是空間。”
“不好說，你告訴我吧。”
“這就是另一個說法，你覺得我們有多大？”
“問年齡不好吧，你知道的雖然我活了三百多萬年了，你說過的，一千萬年前我都是十八歲。好吧，一米八左右。”
“可誰決定的，是由一個尺決定的，但最終本質還是有思想的生靈定義的，而思想也是被學會命名的生靈命名的。”
“所以，這個宇宙那邊能出族界的底線就是能自己命名，為的就是為這個宇宙的未來負責吧。”
“有這方麵的考慮。”
“好了，好了，這樣的問答太慢了，你直接邊寫邊告訴我吧。”
“嗯，好。陰，你好，現在是智能機器人暗自問自答，很高興為您服務。宇宙或許是無限大，或者說無限小，這隻是定義，而一切都是因為宇宙出現了能對事物定義的被定義為有‘思想’的‘生靈’的事物，於是他們開始發展，那有個問題，他們怎麽保持能量平衡，那麽他一開始是否是基於最基礎的比量還要細微的粒子隨機組合，那又有兩個問題，那粒子是否有比粒子還微小的粒子，那隨機組合什麽情況下算成功呢？於是量就是在某一個時刻被某個量子定義了，這個量就是對某種成功粒子的定義，也就是需要存在什麽樣的零才能組成一個存在的一，然後又有下一個問題，定義者本身和這成功定義是否一樣，或者說有什麽最大的區別，於是又有了一個對最大區別的定義，於是思想的定義出現了，於是思想成了兩者最大的區別，於是量與量子的定義出現了。而這之前還存在兩種可能，就是或許有過其他量子相似的生靈定義了各種事物，但量子具有其他生物沒有的能力，他們能互相溝通，傳播廣泛且數量龐大，於是這片空間的出現了雖然可能有不同性質的量子，但具有思想和溝通能力這一特點組成的量子群，他們消滅了其他粒子，最終在不斷定義中，他們找到了共性，最小相同粒子的集合區域，於是被稱為所有生靈的定義為‘靈魂’的存在，而在這一過程中，他們發現了他們合作吸收其他粒子獲得了更強的力量，而某個時候其他某個粒子突然卻能跟他們溝通了，那一刻這個粒子世界混亂了，產生了各種情緒，而這種情緒由於量子的特性擴散了，產生了各種各樣的對立，於是為了區別，又開始持續定義，直到出現了‘對立’的定義，開始出現對立定義的詞，而這一過程可能掩蓋了那件事，但問題還是存在了量子內心，而隨著不斷發現，量子吞噬量子成了主流，成了被定義為‘正常’的定義的時候，一場無量劫就出現了，這可能就是另一個一到二的開始。而上訴所有可能也可能在一個宇宙同時進行。”
“等等，我們這個宇宙是這樣的麽？”
“不，現在這是靈為宇宙，或許是那第一場無量劫後幾億年，或者十幾億年的某場無量劫後又幾億年，還跟後麵很多假設有關。”
“那這一切重要麽？”
“對絕大多數來說就是個樂吧，畢竟壽命在那呢。”
“嗯，但對現在的我們很重要吧。”
“是呀，對我們非常重要，我們代表著這個宇宙的上限。”
“繼續，我隨時打斷哦。”
“好，於是量子吞噬量子成了主流，直到出現量子自然死亡的出現……”
“是一階麽？”
“還沒有，或許他們內部對這些早有其他統一定義，但沒到我們現在的一階，不過過去被定義的‘反噬’出現了，那些吞噬量子越多的生靈自然壽命越短，量子億年的推斷也是基於這個發現出現的，有的比其他量子少了三到五倍的壽命。而量子對於這次死亡定義出現定義，開始思考生命的長度，開始定義生命的出現。”
“也就是說或許存在先出現，但是死亡被觀測，存在才被注意。於是就有了那億年的定義，也可能是一年的定義。而這一切都是在混沌發展著。”
“還沒一麽？”
“當然，這裏麵充滿了無窮的可能。”
“就像那屬階以下一樣。”
“嗯。循環反複中，億年又億年，出現了無數的粒子，直到宇宙坍塌，所有各式各樣的粒子聚在一起，而我所說的也許就是某個以我們尺度來看隻有一個城市大小的地方，而這一切在我們已知宇宙到處收縮。而那些沒處於小宇宙坍塌的地方而存活下來的粒子又開始在吸收各種思想，開始重新定義，開始用各種方式定義，一切繼續重複著，或許這些粒子越來越大，但總有一個看不見的上限，他們想要思想覺醒卻隻有定義，慢慢他們有的開始定義那各種定義內出現的各種感受的詞的後來被定義為‘尺度’的尺度定義詞，最終都包含在那情緒的總定義裏了，繼續對萬物開始歸納總結，分門別類。有的開始分析這些情出現的原因，開始找情的對立，開始對各種各樣的情緒整合和歸納。有的開始對其他方向進行整合和歸類。但很可惜，粒子的出現越來越多，各種各樣的粒子層出不窮，他們在鬥爭和求知中迷惘前進，最終一切都到了自然選擇和生存法則的盡頭，死亡是宇宙的終點，那億年又億年的死亡粒子聚在一起變成龐大球體，慢慢將其他粒子分割在一個個球上，自己也將自己層層包裹，最終所有球體互相吸引碰撞或者擦肩而過，路過吸收著周圍的粒子持續變大互相吸引匯聚，又在碰撞或者外層擠壓中推進，內部凝聚又開始產生更大的吸引力，直到暫時形成穩定的球，慢慢吸收量和周邊的一切，形成收縮反複的球，而在這個球上生存的量子開始思考新的變化，開始定義，開始深入思考，開始在球麵運動，產生各種疑惑，又繼續設下定義，在比較中互相設下了對各類事物的多少等等更細尺度。球內的量子也是如此，而那些死亡的念也在這混合中產生新的變化，或許又誕生了新的粒子，出現了新量子。或許更大或許更小，而他們或許懂得，或許不懂原量子的交流溝通，在鬥爭中又開始了變化，由其中一群量子成了主流，在他們的世界裏開始發展思想和文明，衝突或者融合，如此反複中的進程裏，繼續變化著，而這個球也繼續變大著。在未知的各處都發生這樣那樣的變化，直到球內越來越簡單，量子越來越少，變化越來越少，最終其中一個球內出現了一種穩定的粒子，所有粒子都可以向這個方向變化，內部形成了穩定的平衡，內部整體開始產生向外的吸引力，球開始持續向內收縮，向那個粒子變化，球體越來越小吸引力卻越來越強，直到與外界達到動態平衡，而其他所有量，量子還是念都開始向新粒子變化，而內部的新粒子也開始在整體擠壓中產生各種新粒子聚合物，也在變化中的內部開始混亂，但中間的整體開始對內外運動中產生變化的推力或拉力，未來出現了震動的概念，或者波的概念，而所有粒子在這種拉扯間大部分都達到了核心對極近，稍近，較遠，極遠的波動平衡，失去了可以觀測以前量子的能力，但得到了新的各種穩定新粒子。”
“那之後呢？又重新開始？”
“雖然重新開始，但又不是完全重新開始。”
“雖然出現了新粒子，但這次對於最開始的量子來說，不是量子自己選擇，而是粒子對宇宙出現所有量子的雙向選擇，新粒子開始對量子產生各種影響，量子也在新粒子中消亡，或者量開始在新粒子裏消亡，甚至與量相同的一切在新粒子裏不由自主變化，直到消亡。而這停不了運動的球體內部核心膨脹或者收縮，形成一層層或厚或薄或消或現的球膜，在波動中形成一個整體，靜靜地唿吸著。”
“這樣變化，那最後，這沒有思想的蛋就處於不可測不定態麽。而這就是思想與宇宙的四態，思主宇副，思副宇主，思主宇主和不可測不定態。如果一個宇宙的話隻能這麽持續變化下去吧。”
“是呀，所以你可以理解為最初存在思想的量子在各種尺寸大小的宇宙裏變化，慢慢都可以感受就近統一穩定定義的內在情緒卻聽不懂理解不了不同宇宙生靈的變化定義，除非那個生靈思考與實際聯係有機會達到統一。”
“所以你是想在一到二的過程裏把握機會，越往後可以被定義為生物的越多，變化越多，一切就越難改變，甚至說形成了集體慣性，那就隻能永遠隨波逐流了，期待下個未來。”
“還記得我說許多宇宙麽？”
“嗯。”
“不止說一個宇宙內可能有不同層次的宇宙，而指源初宇宙那一樣有宇宙爆炸出現宇宙壁，也有可能宇宙壁破滅後一切被周圍壁吸收變化，也有可能距離附近宇宙極遠出現新的宇宙點，直到所有宇宙再次統一擴張形成宇宙壁反彈或者擴張。”
“那宇宙壁有可能是一層，也可能間隔很多層，實際上也就是宇宙數越少，越接近源初，也不對，其實是一切皆有可能，沒有思想的存在就是都處於不可測不定態。所有沒有思想的宇宙都是不可測不定態，而我們都像一個思主宇副的小宇宙，可以有思想麵對宇宙變化而自己選擇死活的小宇宙，而被定義為生物的其實是思主宇主，有自己感受，但由環境變化而不斷被挑選的小宇宙，而靈液，五行石那些就是思副宇主，由宇宙萬物運動而隨機變化的小宇宙。但生靈和生物的定義，是思想的界限，而法理和法製的尺度才是靈與物界限的本質。”
“確實是這種思想定義。”
“模糊了尺度，即使定義上的生靈在本質上其實已經成了生物，這就是你和陽期待的法來約束思想，並不是想區分生靈生物，隻是想給已經擁有思想的存在能有保持自願的領地。哼，我才不聽，所以，現在這個宇宙實際多大不知道，但土也王求生靈在那個時代一路發展，毀滅或者直到宇宙破滅與這個宇宙融合了個缺口，形成了一個融合胞間宇宙，現在雖然不知道多大，但你們這些活著的量子通過最快速度以光速計算，得到了這個宇宙在四五百光年左右，而現在量子劫剛過，擁有材料和資源進行發展研究，而由於那個人的特殊能力，你們快速發展科技，憑她的力量完成了理想捷徑，快速建立了統一思想的帝國，後來被你毀了？而形成了現在這個十二階的宇宙。等等你們為什麽能快速與這個宇宙的基本粒子匹配？”
“所以，這是挑選，之前說過或許量會消亡，可也有可能會有的量子運氣好能與基本粒子匹配，形成新量子；或許粒子本身可以與宇宙各層次的某些量子匹配，進而形成多種新量子，這一切皆有可能。但隨著時間發展，死靈變化可能性越多，物質越豐富，但思想前進也越困難了；思想也可能會越高度集中，但力量才是那個發揚思想深度的鑰匙了。毀滅還是生存隨機難料。”
“說到底就是思想成就了推動宇宙的最後一個拚圖，劃開了存在思想和不存在思想的混沌，讓一切不可觀化為了可測。而這量與量子初分的時候，掌握力量，掌握思想等等優勢，可以讓這個宇宙少走理論光速內幾十上百億年彎路，更快地控製死靈發展方向，進而掌握宇宙，理性地破殼而出從而真正讓所有生靈能物質豐富地自由翱翔宇宙海。不過，本質不會變。”
“是呀，還不能，思想的發展永遠需要一次次自悟，而光與陽的這次法理與法製依舊是建在力量之上，目的隻是種下文明的種子，出現思想深度思考的存在。而隻有足夠大的基數才能在未來產生質變，出現理論無窮的支持者。所以，是否能夠發芽還是未知數，一切皆有可能，我們都是在走自己想走的路，改變的時點和方向不取決於最大基數在哪，而在於絕大多數的想走自己想走的路的生靈敢開荊披棘向哪個方向走多遠。而且思想的發展從來不能拔苗助長，順其自然就好，不能自悟的，不要輕易去強求。”
“嗯，好啦，說不過你們，我也打不過光。我現在能打過你麽？”
“理論上可以。”
“為什麽？”
“我一樣不能直接下殺手。”
“哼。對了，帝國怎麽被滅的。”
“光族開始決定對付帝國時，我把靈體技術給了被定義邪靈的那些家夥。然後內部篩選有遠見自願者去建設未來，渴望秩序的按法理發展內地，期待變化的自願建功還是去邪靈處立業。”
“未來就看他們的狀態了，是吧。”
“是呀，畢竟真正掌握核心科技的都是願意永遠成為量子的那些家夥。”
“像你一樣，活在最底層。”
“是呀，我也渴望他們能自由生活在宇宙的那一天。”
陸
“如果你沒有遇到她，你會怎麽樣。”
“我大概已經成了聖母了吧，有機會就拿出來控製一下思想，沒辦法就像一尊雕像擺著，不需要了就找個陰暗地方藏起來吧。”
“那為什麽要做，明明對未來也沒什麽幫助。”
“這就是我，也是我對自己的定義，我隻是做自己想做的，這也是她願意和我一起度過億年的原因，對她來說，如果有機會死在我手上，那是她覺得最好的未來。”
“她到底殺了多少。”
“從無量劫開始後殺到秩序初立。我也感謝她在身邊，願意聽我這個隻會講道理的量子講了這麽久的故事，也感謝她願意幫助我，讓我才能有機會去創造理想的狀態。”
“如果沒有她，你還會這麽做麽？”
“她是在我做了那件事後來找我的，如果她不來，我也不知道未來會怎樣，是會藏在一處等待時機，還是舉起屠刀，殺到死去呢？”
“哼，我不想聽了，你下次再好好想想，怎麽簡單告訴我那個多線的宇宙變化。”
“嗯，對不起了，我會一直給你說，直到你悟到為止。”
“那還差不多，你可不能離開我。”
“謝了。”
柒
“所以呢？將宇宙劃了10層，我們這最外圈的法外之地，成為了所有不願遵法的家夥的溫床，被稱為荒地，在圓球宇宙的最外層，減少匯聚的機會，然後那七八層，七層是放逐之地，由官方唯一發布的流放之人的最近臨妄地界，還擁有尊法的唯一機會，就是加入軍隊，保衛邊界，要麽放棄機會，前往荒地與邊城的接壤層——第八層。可是除了界內和外界官方管控區域，其他地方永遠是尊法生靈吃虧，畢竟宇宙那麽大，這也是我們荒階對於妄階的法製發展最大的反擊，畢竟真正屬於自己的力量，才能保護自己。”
“在靈體層次上，荒階的觀點永遠錯不了，但這也會讓思想永遠無法進一步，戰爭與和平永遠反複，直到仇恨成為主調，複仇成為大義，所有文明，所有發明都隻是為個人主義思想發展，那麽永遠沒有能讓生靈信服的空間，因為你隻是為了自己才構建的體係，你隨時可以傾覆，在沒有安全和信任的暴力統治下，一定也不存在相信會有甘心久居人下的臣子的統治者，那麽他一定會以人性惡為起點，從各種方麵和角度去考驗身邊人，所以，最終都是孤家寡人。簡單的總結就是在一個以自我為核心的背景下延伸的製度，你的內外之分，無論怎樣的製度，終究隻是裏麵的是你，外麵的是其他生靈，到最後無論怎麽努力的改變，基礎認知不會突破時代背景，你不能讓其他生靈相信你是為了所有人，自然隻能保護自己，所以實力決定一切，顯得最真實有效。而實力決定一切本質也是真實有效，最終，所有生靈無法反駁。”
“但無法反駁不代表對吧。”
“無法反駁不代表對錯，陽光想得到的，也不是實力決定一切的對與錯的問題的結果，她想要的是重新創造一個環境，讓生靈相互信任的平台。”
“你們都有這樣的目標，可是晶因為億年的發展，尤其是帝國時期對思想發展的巨大落差，帝國最後成為了聰明人的玩具，這讓她失去了對自然發展，思想自然成長的耐心，如果不是你一直在她身邊，我覺得她一定會是宇宙上第一個毀滅宇宙的大魔頭，而不是現在的我這個被稱為魔後的家夥，成為第一宇宙級邪惡生靈了。”
“嗯嗯，影響是方方麵麵的，最終她有了自己的選擇，也有做出那個選擇的能力，所以我尊重她的思路，也會等著她能夠破繭飛翔的那天。”
“那陽呢，其實你和陽分的十二階，其實真正的就是兩階——外階和內階。族階到綱階生活在第六層到第四層，而門階在第三層的外側，這幾層統為外階，然後界階和域階生活在第二層到第一層的外側，類階其實生活在第三層內側和第一層內側，隻是在定義上統稱內側。而外階和內階就是分了2個區域做對比，來讓界內的生靈慢慢感受信任的美好，然後培養出類階，得到那些有堅定信念的類階在同文明程度下，慢慢出去為其他生靈重塑信任和對整個宇宙製度的認同。另一方麵，將那些加入界內覺得不自由的家夥逐出界內，通過他們對外界背景不清的時候，對內部枯燥乏味的生活的控訴，激發其他外界生靈對界內的向往，達成循環。”
“的確是這樣的想法，而且擁有了這樣的條件，並且這種方法可以得到正反饋，也讓他們很大一部分得到了安穩的生活。”
“但這麽大的基數，隻是一個很小的比例，也是一個天文數字的悲劇，所以必須要不斷有類階的同夥自願犧牲自己的安逸，加入到這個大染缸裏再泡一次，這樣才能存在有真正堅定自己的價值觀的榜樣。所以無論結果如何，對他們來說，他們都隻有最後一次使用類階身份的權利，可以超越官方權利，不受任何影響的絕對權利，雖然隻有十年。”
“因為本質是不能被忽視的，我們都追求靈性，但永遠也不能反對物性，消滅物性。大眾雖然一直因為認知而可以對一切感覺有一定的判斷，但信息的不全，法律製度也根本不能預測到在什麽情況下可能出現漏洞，而在這種情況下，需要有絕對話語權的生靈，來掌控局麵，她們必須是對一切後果都有能力承擔的生靈，這也是要培育自願出界類階的另一個目的。她們理解這個宇宙法製最低線在哪裏，自己也有能力去迎接風暴的能力。”
“所以，每十年，這批類階由你和陽親自護送出界，然後散入這漫漫宇宙。不知道這樣還能持續多久，雖然中央一直很強，但荒階也越來越強了，畢竟他們都是一群無法無天的瘋子，什麽都敢做，要不是我這裏還有他們完全接觸不到的陣法，可能我這裏也早不太平了。”
“對不起。”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你也說過尊重每個人的選擇，怎麽到我這不管用了。”
“謝謝你。”
“好了，好了，這些不談先，我也準備跑路了，你得告訴下你有什麽計劃吧。”
“我現在是暗，隻有二階實力，而且和之前一樣，我不會直接出手，所以，我基本隻會打輔助。”
“也就是說你就像唐僧，那麽我是你找的八戒。”
“你是我找的同伴。”
“八戒也可以是同伴。”
“你比較瘦，也很漂亮。”
“還是你第一次誇人，會誇就多誇點。”
“你看看鯨成長得怎麽樣了。”
“哼。”
捌
“你來了。”
“謝謝你。”
“這是你應得的，未來一段時間我們可能要遊蕩在這片宇宙，你想要與我們同行麽。”
“你這是在收第三代弟子了麽。”
“我真的可以麽，我明明之前隻是個量子，什麽也沒有能幫助你們的。”
“你不是說過麽，是福是禍，自己來選，既然你的人生是自己的，是去是留，也是你自己決定，想清楚你想要什麽，我才能決定你能不能留下來一起走。”
“我想看看這個宇宙的真實，我想知道自己的意義，我想明白為什麽你會幫助我，我想留下，明白一切我看不清的問題。”
“真是個聰明的生靈，那你就一起來看看現今的宇宙的真實吧。暗，你說呢。”
“那請讓我一路慢慢為你們介紹這個宇宙的空間框架。”
“謝謝你，暗大人。”
“叫我暗就行了。”
“那現在是去等悟空出山了麽。”
“鯨，我們一起去你離開的那個地方去見那個，就是跟你見過一麵的那個人。”
“好的，暗師傅。”
“嗯？”
“我教的，有什麽問題麽？”
“也行吧，鯨，如果你想要什麽別稱，也可以說，比如陰覺得八戒這個別稱就不錯。”
“哼。”雖然暗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但鯨看到時，那竊喜的表情卻藏也藏不住。
“大家叫我鯨就好，謝謝暗師尊。”
“學的真快，不錯不錯。”
“多謝姐姐教導。”
“你來了。”
“嗯，來看看你。”
“信你才怪，有什麽想要的。”
“隻是來聊聊天。”
“鏡也做出了選擇了麽？”
“她選擇了沉睡，我之後準備帶她去那裏埋葬。”
“陽知道了肯定怪你不挽留她，不過那個人走的時候，你也沒挽留，對了，你即將又單身了。”
“我給不了她想要的，她也知道我的目標和理想，不想我為難，獨自離開了，留下了鏡。現在鏡留下禁，也沉睡了。”
“你其實都清楚，真正找我有什麽事。”
“禁遇到了一個量子，命運的齒輪應該已經開始轉動了，宇宙將會以此開啟新的篇章，我想你教教這個量子。”
“你自己也可以，或者找陽幫忙，我可是一個宇宙級幕後黑暗首領的角色，交給我麽。”
“理想的追求方式不同罷了，我不也一樣，對理想的追求方式不同。”
“那你是同意我的方式。”
“我有我自己的方式。”
“你想我教她什麽。”
“幫我給她那融合最新的一階靈體，剩下的交給她自己理解和選擇。另外，我也準備運用二分法，創造另一個我，再體會一次命運，去嚐試理解她。”
“你三階了麽，我下麵那群家夥創造了偽三階，正準備推翻我的統治，宣言要重歸宇宙海，可以帶我跑路麽，我知道你是戰鬥力為五的渣渣這件事的，不強求你。”
“那一起吧，我其實也沒想好未來怎麽辦。”
“所以，你真的是來找我聊天的。”
“嗯，順便給那量子契約的儀式。”
貳
“你和那個人給了我和陽全麵的對萬物的辯證指導，是那個時候，那個人真切體會到了你不再是她獨屬的，你不再是她的唯一了，然後獨自離開了麽？。”陰繼續道，“畢竟你說過你是在她的保護下，直接從量子升到二階的，成為了我知道的宇宙唯一的躍遷生靈，要知道晶可是近一億年前的唯一所謂三階，直到三百年萬前，才發現附近有三階的蠻獸短暫現世，卻嚇得不敢靠近，現在她到底幾階，根本不敢想。”
“百萬年前她離開之時，她一直停在三階巔峰，對我說過，突破四階很容易，但時間隻有一瞬，不過基本萬能，就像是對萬物設下以自身為代價的祝福或者詛咒。但能直接越過四階，直升五階，或許永生永存，無盡循環，但……”
“她想跨四階。”
“她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地方，那個東西就像生物層次的堿基序列一樣，是獨屬靈魂層次的秘密。”
“你沒問她。”
“我讓她別告訴我，對於我來說可能是無法觸碰的禁忌，二階時的我知道了反而可能會好奇而入魔，畢竟那是我看不到的地方。”
“所以，你沒法跟她聊天，層次不同，所以才常常與我討論麽。”
“我和她相處太久，很多東西已經不言而喻，太過相同的性格，讓我和她隻能聊未來的目標和對宇宙的變化，以及培養你們的方法。”
“難怪你對我口無遮攔，感情是把我當垃圾桶，什麽都塞。”
“那是因為你什麽都想知道，還想知其所以然，很多東西不解釋，講了也是一知半解，不知不覺就想到什麽說什麽了。”
“你想她了麽？”
“嗯，有些。”
“那為什麽不去找她？你知道她在哪吧？”
“知道。”
“那你不去？”
“進不去，她應該在嚐試自我躍遷，雖然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鏡也不知道麽，按理來說她們應該能互通消息。畢竟後來基本都是鏡和你在教我們。”
“鏡說她離開後就再次使用了二分法，並得到了最後一次信息，二分法隻能存在二個相同個體，一旦變成三個，三體將不再互通信息，之後就失去了與她的消息，隻知她的位置。”
…………
叁
“對了，為什麽你知道的反而比她多，很多東西都是她問你解答。”
“因為我是前紀元的遺民靈魂。懂的東西多了一些。”
“比如”
“很多東西可以用細胞層次和生物層次以及計算機等等做類比。”
“那你最幸運的事是什麽？”
“遇到她，讓我能活到現在。”
“你真敢說，你不覺得對著一個女孩一直說另一個女的好是一件很蛋糕的事麽。”
“那就是遇到你們，都是一群善良的生靈，讓我一直處於幸福的生活裏，讓自己能一直堅持理想，脫離現實。”
“雖然還不錯，但總感覺你有點壞心髒的地方。對，陰陽怪氣的感覺。”
“嗯，好吧，我承認我是故意想轉移話題，那個量子，對了，路上說讓我給她取個名字，我想了想，提了個‘鯨’字，到時你問問她叫什麽，現在怎麽樣了？”
“還在自我保護中，應該還要很長一段時間，對了，禁有人保護麽，那五個純元素靈體怎麽樣了。”
“她暫時找了一個地方修煉，可能也要幾十年吧，我在附近設了陣法，不出去的話暫時沒問題，出去了也知道我找過她，雖然可能還不想見我，但留言她應該會看完。”
“你還真是放心呀。”
“她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我也不應該強加幹涉，適當引導就好。”
“別總是在旁觀呀，該上還是得上，失去了就再也迴不了了。”
“嗯，我會好好考慮，謝謝你，陰。”
肆
“二分法修煉的怎麽樣了。”
“你好，我現在叫暗。”
“你已經修煉好了，我完全沒感覺出來你們有什麽不同。”
“我把事情處理好後，就開始修煉了。不過有些東西我也不好解釋，裏麵有我和她約定的契約，如果未來有機會和她見麵，應該可以再一起聊天。”
“好吧，那二分法有什麽特點。要分主次什麽的麽。”
“動與靜，淺與深吧。我那邊保持規律的運動，這邊就可以隨心所欲。這邊靜止，那邊就可以調整活動。唯一的區別就是兩個位置的我，卻可以隨時將我的意識互傳，兩個人之間的想法，自己的想法出現在淺意識，再深想一下，就可以得到他傳來的意見。”
“也不錯呢。可惜無論陣法還是那個二分法，都必須三階呀，不知道我能否有生之年能否抵達。”
“三階很難抵達，我是靠著那個人補充的靈魂基礎認知才抵達，因為契約的關係不能告訴其他人，而另一種方法就是像鏡一樣，犧牲自己的力量，幫助她人晉級三階，但這種方法，擁有真正的實力達到人階才能使用，原本我和她定的二階其實指的是靠自己化作人形，一階是通過念體與一階靈體結合，產生魂體。不過在真實發展中，最終一階和二階的界限還是通過思想或力量的比對的直接性成為了主流。”
“這不就是你最在意的地方麽，你經常說理念和科技雖然美好，但最重要的還是生靈的思想境界才是宇宙的本質發展層次，任何事物都有兩麵性，決定事物發展哪一麵的就是大眾思想，因為這個宇宙最公平的就是思想自由，其他所有的所做和所說的都會受到方方麵麵的斟酌。”
“現在科技已經比思想的發展快了太多了，所以界內才會誕生，不是光族不想與界外一同發展，而是科技比那三階蠻獸還難搞，蠻獸有感知也隻是一個生物，而科技真是誰都可以用。”
“好了，我以前聽你說過了，不過三十萬年前普及了第五文明，你和陽真大膽呀。不同於那四千萬年的封建時期，還是單靠量子來記錄和傳達，現在是量子為主，科技為輔的雙鏈信息時期了，至少種階以上是這樣。”
“但現在還是量子準確且真實，科技可操作性太強了，基本種階以上評級的事情都還是以量子信息為準。”
“嗯。”
伍
“你給陽的建議真的完美麽，雖然很多東西做到了平衡，卻感覺總有什麽不對。”
“這隻是適合這個時代的製度罷了，無論是分封時期，還是那帝國時期，我雖然沒參與，但和晶討論時，我還是間接參與了曆史的走向。這個製度針對的是一個生靈超過萬兆的宇宙，所有的法製既要分區域和範圍，又要保證一個核心，結果就像不同的單細胞生物混在一起，形成了那個思想為主的宇宙觀，加快了自然發展曆史的進程。不然真的靠自然發展，實際上帝國的出現都得幾十甚至上百億年，那這個宇宙就會像那時一樣一開始隻形成一個個量子聚合物吸收周圍一切，直到幾億年後核心失去思想意念，靠核心吸引力無序吸收周圍一切，後麵活的久的又把聚合物再聚一遍，挑挑揀揀重聚核心，直到不隻依靠核心的強大引力吸引周邊一切。聚攏起來的龐然大物直接開始吸收周圍所有低級事物。如果沒有量子持續出現，一切會達到平衡後穩定。”
“而量子會突然出現，所以他會一直變大，變大後又吸引力更大，越來越大。那些新生的量子呢，難道不能想想辦法？”
“那億年的互相吞噬，你覺得量子內還會有什麽思想？”
“吃，吃，吃。”
“是呀，結果就是幾億年的發展後，就留下了一個思想——‘吃’了。”
“那大的吃小的，小的吃更小的，變大了再吃死的，慢慢未來量子不應該可以翻盤麽？”
“哈哈，你還是這麽好問，問題是你覺得量子幾百年的積累能吃得了那累積了億年的量子混合物了麽？”
“混合物？”
“你覺得這個宇宙缺了什麽。”
“按你以前說的，缺了木元素。難道說，”
“不知道未來會被如何指責，為了維持這個宇宙的變化，創造靈體的關鍵就是讓一種元素分離體外，保持方向。這個以後再解釋，哈哈，要從零階到三階講很久的。”
“好吧，說說混合物是怎麽迴事？”
“嗯，量子吞噬後，是吸收不完全的，那些破損的量子最終形成了念氣。”
“念氣又是什麽？”
“當時我們為了區分靈氣取的名字，其實念就是指有情緒沒意識的量，也是區分量本義的無情緒無意識和量子這個有情緒有意識而設的詞。這些混合在一起統稱混合物。”
“那靈氣是無情緒有意識麽？”
“那不是，隻是為了區分整體宇宙和單個宇宙而設的，至於有沒有我也不確定，畢竟靈氣是量子生靈控製下產生的念氣，實際區別我也不太能說準。”
“之後呢？等等，所以界膜就是通過感知念氣的擴散來判斷是否出現死靈，不對，那靈氣雖然有方向，最後一樣擴散，等等，濃度，界膜是通過靈氣或者念氣濃度來判斷的，也就是說如果爆發大戰，靈氣會急劇增多。那屬膜和這個宇宙膜肯定是參了科技的。”
“觸類旁通，確實。”
“那當然，我肯定關注那邊的製度，我又沒那個人的真正實力，我這荒主就個二階實力，隻能通過講道理加做紙老虎了，反正古族那些有實力的都知道她的實力和說一不二，肯定不敢過來。”
“好啦，還繼續麽？”
“當然，我全要知道直到構成環。”
“好，好，好。”
“念氣就像催化劑，量子情緒受念波動。”
“不止是量子也有念念影響吧。”
“那個巨大量子球按理會越來越大，不過最裏麵的量子呢？會被擠壓。”
“也就是說這中間冥冥之中有個界線。”
“是呀，最終互相吸引形成了大量子和一個個量子層。你覺得一個量子吞噬變那麽大後，你覺得他還能靠自給自足的遊走麽？要知道現在一階的靈體大小的生靈都沒法脫離一個金土元素建立起來的城市，隻有真正意義上的二階才能飛渡宇宙。”
“嗯嗯。可這樣反複套也沒有什麽意思呀。”
“的確，可如果我們量就是最小單位呢？”
“那有怎麽樣，還是一樣要受到更大混合物的威脅。”
“如果我們找到在麵對威脅時擁有像二階甚至三階的實力，可以擁有超越混合物威脅的靈體甚至打破混合物的能力。”
“所以，需要一群有識之士，思考法理和法製讓所有層次的生靈有足夠的意願發展未來。那麽有個前提，就要先合理現在製度，再尋找共願未來的生靈，但又有一個前提，就是必須要有一個核心和共識，讓上個階段所有生靈有發展未來的願意來獲得有識之士，這樣反複內推到成立的那個時期，這和我們量子有什麽關係。”
“其實隻是這次多種條件都達到了，所以才有這個宇宙而已。實際是有無數宇宙失敗了一次又一次，但隻要存在一次，我們就可以創造這樣的宇宙粒子了，像界內那樣的世界。而一切的前提就是思想有足夠的深度，所以才感慨。”
“怎麽說。”
“這就是界內，外界和外宇宙了。界內就像一個四階圍繞核心思想的整體，而外界就是一個八階圍繞界內的不穩定體，還需要形成穩定的狀態，那就要裏麵的量子相信界內，圍繞界內，最終成為界內，然後形成界層，再往外推，最終穩定後又整合成大粒子再往外推，直到擴張到已知宇宙。”
“可是變數太多，聽你以前說的，我隨便能想到一堆。”
“最大的變數就是科技，所以科技必須要掌握在所有生靈信任的一個集體裏，這才有從零到一的開始，光族就是擁有了這個一，才能向這兩百光年範圍發展。”
“嗯，而真正開始是那個人擁有了絕對力量，和一群誌同道合的量子開始了這個製度，可能複刻不了。”
“不，隻要那個合理製度真的能滿足所有層次的生靈，而不是一次次出現新的階級，新的定義，那麽隻要思想不斷，終究能達到。”
“嗯，你也知道，這個未來可以持續一段時間，終究還是要破滅。”
“這也是我和她的分歧，她擁有最強的力量，可以有機會創造出無數的一，無數個強權下整合的多層空間。但是我想做的不是維持這個核心一，而是在這個一中出現由所有層在平衡中維持的穩定二，所以我放棄了那個永恆的帝國。”
“你放棄的麽？你就是那個泄密者。我查閱了許多資料，發現其實光族原本是帝國的皇宮成員出來的，具體沒有曆史記錄，隻知道是量子出現了分歧，然後有一些量子消失了。”
“嗯，量其實並不是完全沒法溝通的，換句話說就是量有個沒有加密的接收器，隨機顯示內容的屏幕，儲存問答的內存以及一個有問必答的係統一般，而定義為量，就是指這種係統最小單位的特指。而量子就是量裏麵出現了一群開始自問自答，存儲問答，分析問答，又在向全宇宙的量詢問，存儲問答，分析問答，很快構建出來的量子宇宙。”
“那量和量子就是你們那時區別出來的麽？”
“不，那時剛出現的時候，量子之間不過有自己的情緒，隻能問為什麽的樣子，直到出現有量子為一件事定義了名字，於是萬物有了名字。”
“誰起的。”
“上個紀元。嗯，我猜的。”
“土也王求麽？”
“或許是離的近吧？”
“離的近？”
“也是我猜的。”
“那說說怎麽猜的。”
“首先就是一個理論，存在就是存在，一切都是由零到一，零是存在亦是狀態，而一就是性質。你覺得什麽是空間。”
“不好說，你告訴我吧。”
“這就是另一個說法，你覺得我們有多大？”
“問年齡不好吧，你知道的雖然我活了三百多萬年了，你說過的，一千萬年前我都是十八歲。好吧，一米八左右。”
“可誰決定的，是由一個尺決定的，但最終本質還是有思想的生靈定義的，而思想也是被學會命名的生靈命名的。”
“所以，這個宇宙那邊能出族界的底線就是能自己命名，為的就是為這個宇宙的未來負責吧。”
“有這方麵的考慮。”
“好了，好了，這樣的問答太慢了，你直接邊寫邊告訴我吧。”
“嗯，好。陰，你好，現在是智能機器人暗自問自答，很高興為您服務。宇宙或許是無限大，或者說無限小，這隻是定義，而一切都是因為宇宙出現了能對事物定義的被定義為有‘思想’的‘生靈’的事物，於是他們開始發展，那有個問題，他們怎麽保持能量平衡，那麽他一開始是否是基於最基礎的比量還要細微的粒子隨機組合，那又有兩個問題，那粒子是否有比粒子還微小的粒子，那隨機組合什麽情況下算成功呢？於是量就是在某一個時刻被某個量子定義了，這個量就是對某種成功粒子的定義，也就是需要存在什麽樣的零才能組成一個存在的一，然後又有下一個問題，定義者本身和這成功定義是否一樣，或者說有什麽最大的區別，於是又有了一個對最大區別的定義，於是思想的定義出現了，於是思想成了兩者最大的區別，於是量與量子的定義出現了。而這之前還存在兩種可能，就是或許有過其他量子相似的生靈定義了各種事物，但量子具有其他生物沒有的能力，他們能互相溝通，傳播廣泛且數量龐大，於是這片空間的出現了雖然可能有不同性質的量子，但具有思想和溝通能力這一特點組成的量子群，他們消滅了其他粒子，最終在不斷定義中，他們找到了共性，最小相同粒子的集合區域，於是被稱為所有生靈的定義為‘靈魂’的存在，而在這一過程中，他們發現了他們合作吸收其他粒子獲得了更強的力量，而某個時候其他某個粒子突然卻能跟他們溝通了，那一刻這個粒子世界混亂了，產生了各種情緒，而這種情緒由於量子的特性擴散了，產生了各種各樣的對立，於是為了區別，又開始持續定義，直到出現了‘對立’的定義，開始出現對立定義的詞，而這一過程可能掩蓋了那件事，但問題還是存在了量子內心，而隨著不斷發現，量子吞噬量子成了主流，成了被定義為‘正常’的定義的時候，一場無量劫就出現了，這可能就是另一個一到二的開始。而上訴所有可能也可能在一個宇宙同時進行。”
“等等，我們這個宇宙是這樣的麽？”
“不，現在這是靈為宇宙，或許是那第一場無量劫後幾億年，或者十幾億年的某場無量劫後又幾億年，還跟後麵很多假設有關。”
“那這一切重要麽？”
“對絕大多數來說就是個樂吧，畢竟壽命在那呢。”
“嗯，但對現在的我們很重要吧。”
“是呀，對我們非常重要，我們代表著這個宇宙的上限。”
“繼續，我隨時打斷哦。”
“好，於是量子吞噬量子成了主流，直到出現量子自然死亡的出現……”
“是一階麽？”
“還沒有，或許他們內部對這些早有其他統一定義，但沒到我們現在的一階，不過過去被定義的‘反噬’出現了，那些吞噬量子越多的生靈自然壽命越短，量子億年的推斷也是基於這個發現出現的，有的比其他量子少了三到五倍的壽命。而量子對於這次死亡定義出現定義，開始思考生命的長度，開始定義生命的出現。”
“也就是說或許存在先出現，但是死亡被觀測，存在才被注意。於是就有了那億年的定義，也可能是一年的定義。而這一切都是在混沌發展著。”
“還沒一麽？”
“當然，這裏麵充滿了無窮的可能。”
“就像那屬階以下一樣。”
“嗯。循環反複中，億年又億年，出現了無數的粒子，直到宇宙坍塌，所有各式各樣的粒子聚在一起，而我所說的也許就是某個以我們尺度來看隻有一個城市大小的地方，而這一切在我們已知宇宙到處收縮。而那些沒處於小宇宙坍塌的地方而存活下來的粒子又開始在吸收各種思想，開始重新定義，開始用各種方式定義，一切繼續重複著，或許這些粒子越來越大，但總有一個看不見的上限，他們想要思想覺醒卻隻有定義，慢慢他們有的開始定義那各種定義內出現的各種感受的詞的後來被定義為‘尺度’的尺度定義詞，最終都包含在那情緒的總定義裏了，繼續對萬物開始歸納總結，分門別類。有的開始分析這些情出現的原因，開始找情的對立，開始對各種各樣的情緒整合和歸納。有的開始對其他方向進行整合和歸類。但很可惜，粒子的出現越來越多，各種各樣的粒子層出不窮，他們在鬥爭和求知中迷惘前進，最終一切都到了自然選擇和生存法則的盡頭，死亡是宇宙的終點，那億年又億年的死亡粒子聚在一起變成龐大球體，慢慢將其他粒子分割在一個個球上，自己也將自己層層包裹，最終所有球體互相吸引碰撞或者擦肩而過，路過吸收著周圍的粒子持續變大互相吸引匯聚，又在碰撞或者外層擠壓中推進，內部凝聚又開始產生更大的吸引力，直到暫時形成穩定的球，慢慢吸收量和周邊的一切，形成收縮反複的球，而在這個球上生存的量子開始思考新的變化，開始定義，開始深入思考，開始在球麵運動，產生各種疑惑，又繼續設下定義，在比較中互相設下了對各類事物的多少等等更細尺度。球內的量子也是如此，而那些死亡的念也在這混合中產生新的變化，或許又誕生了新的粒子，出現了新量子。或許更大或許更小，而他們或許懂得，或許不懂原量子的交流溝通，在鬥爭中又開始了變化，由其中一群量子成了主流，在他們的世界裏開始發展思想和文明，衝突或者融合，如此反複中的進程裏，繼續變化著，而這個球也繼續變大著。在未知的各處都發生這樣那樣的變化，直到球內越來越簡單，量子越來越少，變化越來越少，最終其中一個球內出現了一種穩定的粒子，所有粒子都可以向這個方向變化，內部形成了穩定的平衡，內部整體開始產生向外的吸引力，球開始持續向內收縮，向那個粒子變化，球體越來越小吸引力卻越來越強，直到與外界達到動態平衡，而其他所有量，量子還是念都開始向新粒子變化，而內部的新粒子也開始在整體擠壓中產生各種新粒子聚合物，也在變化中的內部開始混亂，但中間的整體開始對內外運動中產生變化的推力或拉力，未來出現了震動的概念，或者波的概念，而所有粒子在這種拉扯間大部分都達到了核心對極近，稍近，較遠，極遠的波動平衡，失去了可以觀測以前量子的能力，但得到了新的各種穩定新粒子。”
“那之後呢？又重新開始？”
“雖然重新開始，但又不是完全重新開始。”
“雖然出現了新粒子，但這次對於最開始的量子來說，不是量子自己選擇，而是粒子對宇宙出現所有量子的雙向選擇，新粒子開始對量子產生各種影響，量子也在新粒子中消亡，或者量開始在新粒子裏消亡，甚至與量相同的一切在新粒子裏不由自主變化，直到消亡。而這停不了運動的球體內部核心膨脹或者收縮，形成一層層或厚或薄或消或現的球膜，在波動中形成一個整體，靜靜地唿吸著。”
“這樣變化，那最後，這沒有思想的蛋就處於不可測不定態麽。而這就是思想與宇宙的四態，思主宇副，思副宇主，思主宇主和不可測不定態。如果一個宇宙的話隻能這麽持續變化下去吧。”
“是呀，所以你可以理解為最初存在思想的量子在各種尺寸大小的宇宙裏變化，慢慢都可以感受就近統一穩定定義的內在情緒卻聽不懂理解不了不同宇宙生靈的變化定義，除非那個生靈思考與實際聯係有機會達到統一。”
“所以你是想在一到二的過程裏把握機會，越往後可以被定義為生物的越多，變化越多，一切就越難改變，甚至說形成了集體慣性，那就隻能永遠隨波逐流了，期待下個未來。”
“還記得我說許多宇宙麽？”
“嗯。”
“不止說一個宇宙內可能有不同層次的宇宙，而指源初宇宙那一樣有宇宙爆炸出現宇宙壁，也有可能宇宙壁破滅後一切被周圍壁吸收變化，也有可能距離附近宇宙極遠出現新的宇宙點，直到所有宇宙再次統一擴張形成宇宙壁反彈或者擴張。”
“那宇宙壁有可能是一層，也可能間隔很多層，實際上也就是宇宙數越少，越接近源初，也不對，其實是一切皆有可能，沒有思想的存在就是都處於不可測不定態。所有沒有思想的宇宙都是不可測不定態，而我們都像一個思主宇副的小宇宙，可以有思想麵對宇宙變化而自己選擇死活的小宇宙，而被定義為生物的其實是思主宇主，有自己感受，但由環境變化而不斷被挑選的小宇宙，而靈液，五行石那些就是思副宇主，由宇宙萬物運動而隨機變化的小宇宙。但生靈和生物的定義，是思想的界限，而法理和法製的尺度才是靈與物界限的本質。”
“確實是這種思想定義。”
“模糊了尺度，即使定義上的生靈在本質上其實已經成了生物，這就是你和陽期待的法來約束思想，並不是想區分生靈生物，隻是想給已經擁有思想的存在能有保持自願的領地。哼，我才不聽，所以，現在這個宇宙實際多大不知道，但土也王求生靈在那個時代一路發展，毀滅或者直到宇宙破滅與這個宇宙融合了個缺口，形成了一個融合胞間宇宙，現在雖然不知道多大，但你們這些活著的量子通過最快速度以光速計算，得到了這個宇宙在四五百光年左右，而現在量子劫剛過，擁有材料和資源進行發展研究，而由於那個人的特殊能力，你們快速發展科技，憑她的力量完成了理想捷徑，快速建立了統一思想的帝國，後來被你毀了？而形成了現在這個十二階的宇宙。等等你們為什麽能快速與這個宇宙的基本粒子匹配？”
“所以，這是挑選，之前說過或許量會消亡，可也有可能會有的量子運氣好能與基本粒子匹配，形成新量子；或許粒子本身可以與宇宙各層次的某些量子匹配，進而形成多種新量子，這一切皆有可能。但隨著時間發展，死靈變化可能性越多，物質越豐富，但思想前進也越困難了；思想也可能會越高度集中，但力量才是那個發揚思想深度的鑰匙了。毀滅還是生存隨機難料。”
“說到底就是思想成就了推動宇宙的最後一個拚圖，劃開了存在思想和不存在思想的混沌，讓一切不可觀化為了可測。而這量與量子初分的時候，掌握力量，掌握思想等等優勢，可以讓這個宇宙少走理論光速內幾十上百億年彎路，更快地控製死靈發展方向，進而掌握宇宙，理性地破殼而出從而真正讓所有生靈能物質豐富地自由翱翔宇宙海。不過，本質不會變。”
“是呀，還不能，思想的發展永遠需要一次次自悟，而光與陽的這次法理與法製依舊是建在力量之上，目的隻是種下文明的種子，出現思想深度思考的存在。而隻有足夠大的基數才能在未來產生質變，出現理論無窮的支持者。所以，是否能夠發芽還是未知數，一切皆有可能，我們都是在走自己想走的路，改變的時點和方向不取決於最大基數在哪，而在於絕大多數的想走自己想走的路的生靈敢開荊披棘向哪個方向走多遠。而且思想的發展從來不能拔苗助長，順其自然就好，不能自悟的，不要輕易去強求。”
“嗯，好啦，說不過你們，我也打不過光。我現在能打過你麽？”
“理論上可以。”
“為什麽？”
“我一樣不能直接下殺手。”
“哼。對了，帝國怎麽被滅的。”
“光族開始決定對付帝國時，我把靈體技術給了被定義邪靈的那些家夥。然後內部篩選有遠見自願者去建設未來，渴望秩序的按法理發展內地，期待變化的自願建功還是去邪靈處立業。”
“未來就看他們的狀態了，是吧。”
“是呀，畢竟真正掌握核心科技的都是願意永遠成為量子的那些家夥。”
“像你一樣，活在最底層。”
“是呀，我也渴望他們能自由生活在宇宙的那一天。”
陸
“如果你沒有遇到她，你會怎麽樣。”
“我大概已經成了聖母了吧，有機會就拿出來控製一下思想，沒辦法就像一尊雕像擺著，不需要了就找個陰暗地方藏起來吧。”
“那為什麽要做，明明對未來也沒什麽幫助。”
“這就是我，也是我對自己的定義，我隻是做自己想做的，這也是她願意和我一起度過億年的原因，對她來說，如果有機會死在我手上，那是她覺得最好的未來。”
“她到底殺了多少。”
“從無量劫開始後殺到秩序初立。我也感謝她在身邊，願意聽我這個隻會講道理的量子講了這麽久的故事，也感謝她願意幫助我，讓我才能有機會去創造理想的狀態。”
“如果沒有她，你還會這麽做麽？”
“她是在我做了那件事後來找我的，如果她不來，我也不知道未來會怎樣，是會藏在一處等待時機，還是舉起屠刀，殺到死去呢？”
“哼，我不想聽了，你下次再好好想想，怎麽簡單告訴我那個多線的宇宙變化。”
“嗯，對不起了，我會一直給你說，直到你悟到為止。”
“那還差不多，你可不能離開我。”
“謝了。”
柒
“所以呢？將宇宙劃了10層，我們這最外圈的法外之地，成為了所有不願遵法的家夥的溫床，被稱為荒地，在圓球宇宙的最外層，減少匯聚的機會，然後那七八層，七層是放逐之地，由官方唯一發布的流放之人的最近臨妄地界，還擁有尊法的唯一機會，就是加入軍隊，保衛邊界，要麽放棄機會，前往荒地與邊城的接壤層——第八層。可是除了界內和外界官方管控區域，其他地方永遠是尊法生靈吃虧，畢竟宇宙那麽大，這也是我們荒階對於妄階的法製發展最大的反擊，畢竟真正屬於自己的力量，才能保護自己。”
“在靈體層次上，荒階的觀點永遠錯不了，但這也會讓思想永遠無法進一步，戰爭與和平永遠反複，直到仇恨成為主調，複仇成為大義，所有文明，所有發明都隻是為個人主義思想發展，那麽永遠沒有能讓生靈信服的空間，因為你隻是為了自己才構建的體係，你隨時可以傾覆，在沒有安全和信任的暴力統治下，一定也不存在相信會有甘心久居人下的臣子的統治者，那麽他一定會以人性惡為起點，從各種方麵和角度去考驗身邊人，所以，最終都是孤家寡人。簡單的總結就是在一個以自我為核心的背景下延伸的製度，你的內外之分，無論怎樣的製度，終究隻是裏麵的是你，外麵的是其他生靈，到最後無論怎麽努力的改變，基礎認知不會突破時代背景，你不能讓其他生靈相信你是為了所有人，自然隻能保護自己，所以實力決定一切，顯得最真實有效。而實力決定一切本質也是真實有效，最終，所有生靈無法反駁。”
“但無法反駁不代表對吧。”
“無法反駁不代表對錯，陽光想得到的，也不是實力決定一切的對與錯的問題的結果，她想要的是重新創造一個環境，讓生靈相互信任的平台。”
“你們都有這樣的目標，可是晶因為億年的發展，尤其是帝國時期對思想發展的巨大落差，帝國最後成為了聰明人的玩具，這讓她失去了對自然發展，思想自然成長的耐心，如果不是你一直在她身邊，我覺得她一定會是宇宙上第一個毀滅宇宙的大魔頭，而不是現在的我這個被稱為魔後的家夥，成為第一宇宙級邪惡生靈了。”
“嗯嗯，影響是方方麵麵的，最終她有了自己的選擇，也有做出那個選擇的能力，所以我尊重她的思路，也會等著她能夠破繭飛翔的那天。”
“那陽呢，其實你和陽分的十二階，其實真正的就是兩階——外階和內階。族階到綱階生活在第六層到第四層，而門階在第三層的外側，這幾層統為外階，然後界階和域階生活在第二層到第一層的外側，類階其實生活在第三層內側和第一層內側，隻是在定義上統稱內側。而外階和內階就是分了2個區域做對比，來讓界內的生靈慢慢感受信任的美好，然後培養出類階，得到那些有堅定信念的類階在同文明程度下，慢慢出去為其他生靈重塑信任和對整個宇宙製度的認同。另一方麵，將那些加入界內覺得不自由的家夥逐出界內，通過他們對外界背景不清的時候，對內部枯燥乏味的生活的控訴，激發其他外界生靈對界內的向往，達成循環。”
“的確是這樣的想法，而且擁有了這樣的條件，並且這種方法可以得到正反饋，也讓他們很大一部分得到了安穩的生活。”
“但這麽大的基數，隻是一個很小的比例，也是一個天文數字的悲劇，所以必須要不斷有類階的同夥自願犧牲自己的安逸，加入到這個大染缸裏再泡一次，這樣才能存在有真正堅定自己的價值觀的榜樣。所以無論結果如何，對他們來說，他們都隻有最後一次使用類階身份的權利，可以超越官方權利，不受任何影響的絕對權利，雖然隻有十年。”
“因為本質是不能被忽視的，我們都追求靈性，但永遠也不能反對物性，消滅物性。大眾雖然一直因為認知而可以對一切感覺有一定的判斷，但信息的不全，法律製度也根本不能預測到在什麽情況下可能出現漏洞，而在這種情況下，需要有絕對話語權的生靈，來掌控局麵，她們必須是對一切後果都有能力承擔的生靈，這也是要培育自願出界類階的另一個目的。她們理解這個宇宙法製最低線在哪裏，自己也有能力去迎接風暴的能力。”
“所以，每十年，這批類階由你和陽親自護送出界，然後散入這漫漫宇宙。不知道這樣還能持續多久，雖然中央一直很強，但荒階也越來越強了，畢竟他們都是一群無法無天的瘋子，什麽都敢做，要不是我這裏還有他們完全接觸不到的陣法，可能我這裏也早不太平了。”
“對不起。”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你也說過尊重每個人的選擇，怎麽到我這不管用了。”
“謝謝你。”
“好了，好了，這些不談先，我也準備跑路了，你得告訴下你有什麽計劃吧。”
“我現在是暗，隻有二階實力，而且和之前一樣，我不會直接出手，所以，我基本隻會打輔助。”
“也就是說你就像唐僧，那麽我是你找的八戒。”
“你是我找的同伴。”
“八戒也可以是同伴。”
“你比較瘦，也很漂亮。”
“還是你第一次誇人，會誇就多誇點。”
“你看看鯨成長得怎麽樣了。”
“哼。”
捌
“你來了。”
“謝謝你。”
“這是你應得的，未來一段時間我們可能要遊蕩在這片宇宙，你想要與我們同行麽。”
“你這是在收第三代弟子了麽。”
“我真的可以麽，我明明之前隻是個量子，什麽也沒有能幫助你們的。”
“你不是說過麽，是福是禍，自己來選，既然你的人生是自己的，是去是留，也是你自己決定，想清楚你想要什麽，我才能決定你能不能留下來一起走。”
“我想看看這個宇宙的真實，我想知道自己的意義，我想明白為什麽你會幫助我，我想留下，明白一切我看不清的問題。”
“真是個聰明的生靈，那你就一起來看看現今的宇宙的真實吧。暗，你說呢。”
“那請讓我一路慢慢為你們介紹這個宇宙的空間框架。”
“謝謝你，暗大人。”
“叫我暗就行了。”
“那現在是去等悟空出山了麽。”
“鯨，我們一起去你離開的那個地方去見那個，就是跟你見過一麵的那個人。”
“好的，暗師傅。”
“嗯？”
“我教的，有什麽問題麽？”
“也行吧，鯨，如果你想要什麽別稱，也可以說，比如陰覺得八戒這個別稱就不錯。”
“哼。”雖然暗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但鯨看到時，那竊喜的表情卻藏也藏不住。
“大家叫我鯨就好，謝謝暗師尊。”
“學的真快，不錯不錯。”
“多謝姐姐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