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一路上，五人有說有笑，一開始隻有鯨獨自對付趕來攔路的荒物，陰會在一旁指導。在行至八九層交界時，陰八戒露出二階實力將來者打退。後麵一路上，自稱汝和彌的兩人開始和鯨一起對付攔路的生靈和生物，慢慢地，陰也開始指導三人關於這個宇宙最重要的能力之一——武技。
三百萬年以來的量子，都可以加入脫胎換骨試煉成為一個零階，那就是將一團包裹自己的膠質完全控製，然後在族內指導幫助下創造出手腳，能自由活動便是量階，能吸收靈石入體便是零階，然後通過那個會議後，能維持一段時間幻化成獸人態便是一階。而能穩定且修煉基礎的武技是標準一階，實際指的是一頭雙手雙腳，其他的多了尾巴，爪子任何東西都沒有問題，這也是傳言入屬階的基礎條件，如果頭或者手腳多了，那隻能靠自己入種階和科階，最好的也隻能到目階，綱階以上是一點機會沒有。然後便可以學習三類武技，肉身武技，武器武技以及一階靈技。
三十年時間，終於迴到七八層交界處。又過了幾個月，鯨，彌，汝隨陰與暗一起來到一座石城，以石為基，脫胎換骨的廢料加工後將打磨的石頭像磚一樣黏砌起來的高牆。
五人並沒有從城門進入，暗走向城外兵營將一物交與守衛，之後被請進兵營，之後隨兵一起進入城內，幾日後，將領和兵都出去後，隻留五人在城內。
在一處小店，其他三人看著這城內繁華，好奇，懷念，感歎，不知不覺已經閑談三日。
“百萬年的歲月呀，除了建築設計越來越精細，多了一些金石和玉石的種類，貨幣由原來的單純靈石，變成了量化的六幣，好像也相差不大呀。”
“這六幣很有講究的，”汝聽到自己感興趣的地方，不由脫口而出，“這個世界有忠靈石，靈石和碎靈石，比值是1:100:1000。遙想到年我初入目階族內，就在官府拿到一顆忠靈石，然後在官府的指導下感受忠靈石的靈力，靈石的靈力和碎靈石的靈力，讓我們真的是眼見為實。”
“福利這麽好麽，我記得我在荒當兵，每年就是被分一塊小靈石和一些玉石。”
“那我感覺確實挺好，本來都向往美好未來了，結果發現選錯了地，不提那事了，靈石裏的碎靈石其實還有花樣，就是除了官府的外，還有綱階發布的歲靈石，那東西的比值與碎靈石一比一兌，不過體積全看綱階的能力，能用比碎靈石更小的體積擁有同樣的靈力的越值錢，也是去綱階的敲門磚，得有相應的歲靈石才能與對應的綱階交接貨物。另三種幣分別是晶石，賺石和玉石，比值是1:10:100，晶石是火元素煉的，賺石是合金，而玉石是合土，不過其中特別工藝，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也和那靈石一樣，玉石除了官方的外，還有就是目階規定的己方專用玉石，與目階以下進行貨物往來的，不過這基本隻能靠目階的實力和藝術水平來擴大數量，因為綱階和目階創造這種歲靈石和玉石，也是要上交相應的靈石。不過這些靈玉石雖然重點靠階內族的實力，但沒有藝術可是會被科階噴的直接被拒收，也會讓其他同階看不起，所以競爭有點激烈，不過不大，隻要做到不糊弄，實際上也沒多少爭議。此外這也是各目階防偽的重要手段，所以各目階都很重視。”
“那科階之下呢？”
“基本負責管理，服務和積累，用精金和真土換取靈石和玉石，購買武器材料，或者武器和靈液，用來讓量階打獵，畢竟量階以上殺害生物是很嚴重的罪，最嚴重的就是二階殺害量子，唯一死刑呀。”
“生物是什麽。”鯨問道
“不能與生靈溝通對話，甚至擁有暴力傾向的靈物。”
“咦，那生物是怎麽來的。”
“不知道，就像突然出現，每次打獵都得帶上記錄儀，直到殺死都沒有與獵人對上話的，才能交給官方將記錄保存然後才能售賣，不過基本有都會被賣光，這比靈液還美味。”
……
“你還沒走多遠，城內變化是不大，可城外道路體係變化就很大了，大到有劃分綱階的光道，多到不可計數連接各主族的主道，以及小到連接各主族支族及宗階內部的小道在人類宇宙成立後用了五十萬年左右統一完成。所有各階各府在自己領地自行處理，像邊界這種地方，當然是以莊嚴簡潔為主了。”
…………
幾人說著也筆畫這對這個宇宙的認識，陰與暗隻是看著他們述說，鯨一開始隻是靜靜聽著，隨著氛圍的融洽，也開始述說著自己認識的事物，而陰，暗兩人也暗自離場，來到房頂。
“變化真大，三百萬年沒進來過了，藝術感越來越嚴重了呀。”
“限武限商，隻能善文。”
“也限製科技，主發展思想。”
“好不容易得來的時間，再不埋下夢想的種子，未來隻會重蹈覆轍。”
“能改變命運麽。”
“不知道，隻能慶幸這一次，力量一開始在我們手中，我們或者可以在無序的獸性裏打造出有序的人性，並傳承下去。”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是有序的麽。”
“在不同類間，這是有序的，但同類之間還以此為序，不過是將同類暗化為異類，對異類的轉化壓迫罷了。”
“什麽是同類。”
“你怎麽看待思想這件事。”
“變化太多，複雜異常。”
“這是一個轉折點，量與量子分隔的導火索，從此以後，量與量子不再是同類，因為他們無法溝通。”
“那同類是什麽。”
“能彼此溝通，能互相理解的一類。”
“所以要分十二大階，內在細分幾個小階。”
“是呀，就像一個人，他需要思考的地方，需要支持自己運動的地方，需要連接的地方，需要互相交換的地方。在思考的時候也需要自我理解的識別地方，判斷危害的反應地方，躲避經驗的儲存地方，如果不會分化，就是隻能成為隻會分裂的單細胞生物，如果一直不分裂或者分化，那就隻剩下靠自己消化，學會自己控製吸收。不然一昧地吸收，消化更不上，就隻有被漲破了。”
“好了，好了，懂啦。”
“差不多吧，無論想要做什麽，你隻有提供他可以往這方麵發展的條件，才能期盼那微小的可能性；隻有表明人性的形態，讓他們有認知和感受，才能讓他們有追求成人的意願，隻有再進一步理解到思想的存在，讓他們明白人性的存在意義，才能讓他們知道人性的出現是因為思想的出現，是為了實現對思想的約束，對虛無的約束。”
“這也是一種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隻是這是在你們創造的條件下，想實現所有思想生靈的和諧共生的環境，但總有不安分的生靈擾亂，所以將他們都在荒階拚鬥，讓他們去體會亂世的悲慘，以此來對照麽。”
“我也隻是提供一個環境，他們不喜歡，那就讓他們自己去創造一個自己想要的世界，隻是尊重他們的選擇。”
“他們懂嗎？”
“有的不止懂了，甚至太懂了。”
“怎麽了？”
“請你到時也不要顧慮任何人，做出你自己的選擇。”
“你又不想說。”
“那我現在說。”
“算了，到時再說吧，提前給我說，也隻是我的庸人自擾，你們都早已做出了選擇。”
“冷麽。”
“除了我們內心的靈魂，哪怕是我們這所謂的肉身，還是這宇宙到處都是，我們哪裏有感覺什麽是熱的。”
暗抱住陰，緩緩地說：“以後會熱的。”
陰隻是靜靜地立著，什麽也沒說，除了那頭上的靈氣在飄。
貳
幾日後，在陰的要求下，他們買了一輛金屬車，開始沿著金道前進，用了十年到達下一個城市。平日裏三人的溝通日漸親密，陰有時也會加入討論，此外，在暗的補充下，四人對這個上界常稱的人類域界，在官府用詞稱為生靈宇宙的世界有了更加深遠的認識。
某日
“人類宇宙的道路分為光道，域道，靈道，金道，宗道和族道。光道總共12橫12圈，由光道圍出的空間內稱為域界，裏麵一般為三大綱階族五大目階族一大屬階九大種階，三十六大宗階和八十大族階，也稱一域八十大界，這是大階劃分的上限，一般來說一片域界是達不到數量上限，所以都忽略了大字，隻有圍出的域階範圍同階數達到上限，才會有大小之分。而大界族內自理，這也是各族有競爭的原因。而域道基本是由屬階所在與各綱目連接，也常被稱為屬道。靈道是外圍常用道，在不影響光域兩道情況下，一種由屬階負責，進行各宗各族所在平麵對接的船道，另一種由種階負責的靈石運輸的船道，而金道是連接各域階服務範圍的生靈行走的主要道路，那宗道是一個域階服務範圍的主要道路，族道是各階內部通行的主要道路。”暗說道
“為什麽要這麽多分類。”鯨問道
“上界去往邊界一側邊城就要在光道上用一百多年，像我們這樣駕車去往下一座城需要十年，如果我們乘域道飛船或者靈道空載時的飛船，一年之內可以到下一座，都是為了給速度劃道。當然，那種船看運氣，有時也需要等個三年五載才能有一趟。”
“這麽久麽，那怎麽知道。”鯨問
“這一般有飛船降臨都是一件大事，很快就會傳遍整個城市，在官府的昭示板的交通一欄也會有一年後的進出飛船消息。除了特殊情況基本不會錯。畢竟現在官府的量子通訊很發達，量子塔每座官方的城都有，也有很多生靈選擇成為不得到力量的量子，隻當個在量子塔工作的閑人。”汝補充道，“在生靈宇宙這兩個選擇，結果都有利有弊，用最簡單的話就是你選擇相信，那就相信到底，你有自己的選擇，那就在取舍中自己定奪。而且量子隨時也保留著成為量階的可能，不過量階後就不能進入量子塔。”
“飛船每座城市一年，開車十年是不是太久了，感覺比想象中的世界流通速度有些遲緩。畢竟三百萬年過去了，這些東西應該會發展比較快吧。”彌疑問道
“因為這裏是邊城，是光道運輸終點，飛船是補充運輸的工具，而金道是給部分人逃命用的。”陰撇了一眼暗。
“逃命？”彌不由道
“主要這裏是邊城，和內部城直接間距是內部城市之間的十倍，你們看。”暗說著開始用手連著車然後開始邊畫邊說，“在車內使用靈力需要先與靈車溝通形成一體，不然很可能造成車被破洞，因為你直接使用靈力很大可能跟不上或者超過車的速度，以至於你停止靈氣供應後創造了一個石塊，與車相撞，這點要注意。城市在交通的係統裏看成是城市中心到城牆外牆麵最遠的地方為半徑的圓。最後，一個個圓球以內城圓球之間標準間距的十倍落點，形成了一個邊城圓球層。此內層與內城外層之間皆為無靈區，然後內城也組成一個內城圓球層。”
“那內城豈不是很多。”彌不由說道，“可以看成每個球與球直接都有間隙，那間隙多出來的地方就是交通道路建設的地方吧。”
“確實是這樣，我當時跑路的時候就是開車打著緊急燈以平時開車三倍左右的速度一路開車到處跑，然後找地方，雖然最後還是被抓了，但因為通報了其他官府，最終我才有了選擇服兵役還是前往大荒自生自滅的選擇。”汝繼續道，“如果不是有路可走，雖然那時我不會死，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會因為身敗名裂而生不如死，官府雖然有對於生靈死亡的各種追查程序設計讓各宗各族對於殘害生靈有了很大的限製，不過，暗招也多，畢竟隻要不死，官府就沒有進族地的調查權。”
“那你怎麽跑出來的。”
“但官府也不傻，我可以不進去，但每年的一天各族內生靈都要親自出來到官府自己領靈石，然後所有領導和官府的人聚會，必須與我們這些領靈石的分開。於是我們有了自由活動的時間，在官府的地方上，和我那一族的關係密切的官府的人好像也不能出來，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自由，怎麽說麽，在那個地方有種我什麽都可以做的感覺，官府的服務人員也是有問必答，我也是這樣，居然能拿到車，直接跑了，而且一路上還有官府的人還熱情提示我跑路需要注意的交通安全注意事項。”
“啊，這是什麽呀。”彌驚道
“這很難完整解釋，我現在隻能這麽簡單地說，三百萬年的發展，律法上對於權利和義務的前提條件，行動過程中不同的選用方式的責任方，以及新問題的處理程序方方麵麵都有步驟。”暗轉頭對幾人說道，“在對於官府的詢問，在官方的領地，你隻要保證說真話，你可以減少八成的麻煩。”
“知道了。”
“難怪那時我可以這麽順利跑掉。”
“如果你要跑，記住一定要先出屬界區，因為族內的生靈出屬界必被詢問緣由，至於原因以後再告訴你。”
叁
某日
“汝，你車技不錯，駕照一次拿到的吧。”
“就是一條直路，你再吹我都要尷尬了，隻要轉角處都有一個屬階附屬小城，裏麵要麽是兵城，要麽是商城，要麽是基城。”
“嗯，出城時看了，我們這去的是商城，到時應該會很繁華吧，兵城是靈石為主轉運的城市，基城是文件和藝術品儲存運輸的中轉站，沒有手續，基本都是去商城吧。”
“那說了半天等於沒說呀。”
“也不是白說，其他兩城可以入商城，但進了商城沒特殊情況不可再轉入其他兩城。”
“對了什麽是上界。好多次聊天提到過這個。”鯨突然提問
“……”
“上界是對於這片宇宙中心的常用統稱，也有的叫金界，光界，天界，神界，甚至是門中界，界中界。這一次我述說一下這片宇宙的分布吧，”暗摸著車蓋，慢慢將靈力釋放，邊勾勒邊陳述，“這一個球是荒與妄的分界線，往內這個球是邊城的城市中心布局線，然後這個球邊城範圍，這所有的邊城球外城線直接最短的點連起來往內擴大這麽多就是無靈區，無靈區內從邊城連出來的一條條曲折線，轉折點的地方就是三城中的其中一個，直到快接近無靈區另一邊的內城，內城與外城一樣有個內城中心布局球麵，而內城位置不過這時候就和上界有關了。上界的範圍是確定的，以上界最遠半徑的一點一倍形成的球是門階城牆接近上界最近範圍，同樣門階也有個中心球麵，然後做出一座座門城，然後就是以距現一百萬年前的內城與門城為標準，同時往內外做球形成了內城雙麵層和門城雙麵層，之間就是綱目科屬種宗族七階的建設範圍，有過一段歲月這七階也被叫做赤橙黃綠青藍紫，而另五階也被稱金木水火土，雖然現在外界大致認知上還沒木和水，所以有將人類域統稱金，界為火，門為土的說法。但根據查閱遠古文獻的都覺得應該會存在，所以後來也有人為金，類為木，域為水，界為火，門為土的說法。這個外界也有火為尊的趨向，在於火可凝精金，煉真土的工藝。”
“這樣的話，我們是什麽屬性。”
“我記得我是金火雙屬性。”汝說,“金可造，火可煉，土可凝。”
“擁有排列的能力就是金屬性，擁有區分能力的就是火屬性，擁有吸收能力的就是土屬性，不過在自然狀態下，生靈都存在土屬性，沒有土屬性的吸收不了靈石，隻能以靈液和靈氣為補充，一般說的兩種屬性都是兩者相差不大且占八層，單一屬性是指一種屬性占比七層，而三種屬性是指三種屬性都超過三成。”陰接著話補充，“二階的存在有可能出現水屬性，擁有凝結靈氣的能力，大都都會成為宗階以上勢力的立足之本，木屬性應該隻有上界有吧，你們的靈體還有那脫胎換骨試煉的材料都有水木屬性的影子。”
“我是土屬性，所以當時沒有什麽機會，隻能成為大頭兵。”汝摸了摸頭，“不過也感謝是土屬性才讓我能慢慢吸收靈氣，穩紮穩打到達一階巔峰，也感謝陰的指導讓我能更好運用這份力量。”
“自己用好自己的能力就行了，別做出後悔的抉擇就行。”
“知道了。”
肆
某日
“一路上有關注意事項細則和你們聊過了，你們也感覺很複雜，實際上隻要注意這幾點，”暗跟眾人繼續道，“第一點就是思考裏麵的邏輯，出現了自己不理解的要及時追問，這是最重要的一點。第二就是不能殺死生靈，這個地方萬事有商量，但對於生靈的死亡是會追查到底，所以，學會逃命很重要。第三點就是找人幫忙學會看責任方，這個世界最重要的的一點就是所有被任職的職位都有法理規範，不同的行程順序責任方是不一樣的，尤其近一百萬年來，已經基本一一對應。”
“聽了想打人，雖然知道妄族理想很大，沒想到已經這麽遠了。”陰無奈地歎道。
幾年時間，幾人已經熟絡，說話也大膽起來，汝說道：“我以為我再也迴不來這個世界了，隻能和彌一樣在荒地浪跡。”
“你肯定隻看了目階方麵有關商的法理，或者說你也沒想過自己會離開到荒地。”鯨說道，“我最近看了有關荒的法理，隻要沒在官板公告通緝，就沒有一定不能迴，隻是出了荒地，返迴的流程會很複雜，還必須在邊城留一段時間。”
“我其實看了，就是因為擔心在邊城停留接受審核，害怕被他們逮住，畢竟我隻是一個人，他們已經是一族人。”汝繼續道，“肯定用的不好，猜測的事情不要說的太絕對。尤其在和底層住民交流時，有時更會容易引起他們的誤會，他們在相信你的話的時候，會根據你的某些詞，給予可信度評價，然後得出自己的想法。”
“嗯，下次注意了。”
“有個問題，我一直生活在荒地，在我認知上，這種生靈也存在，就是妄地裏遇到自己看不到希望的結果的時候，一命換一命的情況怎麽樣，畢竟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在我的認知裏，即使在荒主劃分的保護區，也有鋌而走險的生靈。而且臣服荒主的生靈，除了被賜予一個丹，有張虎皮的衣服，而妄地生靈也和其他荒地生靈沒啥區別，那不也是適者生存。”
“這種情況一百萬年前時有發生，而且監督製度管理也沒法落實，所以一切從寬，最多的就是流放邊城，結果很嚴重的就流放荒地，最終結果裏沒出現死亡的，稍微打點一下，也有可能可以終生在邊城旁邊的城市生活。之前你看到的邊城的生靈就是這麽積累的，你也發現了吧，這批生靈都有一百萬年以上的壽命了。”
“嗯，和他們交流了幾天，還有一些共同話題，”彌說著，喃喃道，“不過基本都是一百萬年出頭，更早的都去荒了吧，畢竟被流放在邊城的，怎麽可能都是老實本分的，也許夢想著在荒地能有新的出路。”
“這就是說一百萬年來其實很少有生靈來邊城了麽？”汝問道
“不是這個原因，我們去的邊城是最靠近荒階荒主的地域，來邊城的基本都是參兵的，這世界隻有兩個以個體方式領靈石的路子，一個是失去行動自由權參兵的方式，第二個是失去言論自由權獲得服務權參政的方式。所以，近一百萬年來，邊城也沒有流放的概念。”
“確實如此，生靈總的來說有五條路，”汝邊想邊說，“我談談我在這裏五百年的感受，我是成為量子三年後被一個族帶迴族地入冊，第二年我在量子和零階的選擇中，不想永遠待在量子塔一個地方，沒法吸收靈石獲得力量的十分安全的穩定選擇，而是參與脫胎換骨試煉成為零階。在那次試煉因為自己有些見識，成功化為了龍人，在之後一路的學習和各族宗一階生靈交流順利下，用了快兩百年時間到了科階，通過科階考試後，我選擇了目階，然後就是之前提到的在目階那族做了不到百年，由於靈石的自存和那偶然比目族內天才高一分的嘲諷分數，之後被設計出罪證，也有我貪的成分，我以為自己是主角，屬於天降橫財，讓自己從此百年浪跡荒地。”
汝說著迴過神來，哈哈道：“說多了，一階後有五條路可走，一是隻有行政權的官員，二是失去行動自由權的參兵，三是隻有經營權的族長，四是在官員手下幫忙的傭兵，五是和族長共創家族的長老，前麵三個都要官府認證，後麵兩個就武力和智慧並存，但前者需要更多的武力，後者也需要一定的頭腦，基本上都是考核沒通過的次選。這都是科階考試前的五選，隻要通過科階考試，你隻要有能力就可以創宗立目，建綱進門屬種，我為了自由多一點才去的目階，以圖日後自立門戶。”
“不錯。”暗聽了後，點了點頭，“這樣的話，我給你們說點你們不曾接觸過的事情。在門城和外城規劃後沒建立之前，最先創立的是十二內城和一百三十二族的據點，以十二內城為點，與其中十二門城連線就是不為認知的光道起始點然後線上各十二族，總一百四十四族就是這個宇宙的古族祖地，他們相鄰連接起來的就是光道，而屬階就是建立在光道線上麵的明麵的管理層，域道就是屬城發散出去與上麵兩階總盟相連，靈道是屬階進行生靈往來和種階進行靈石運輸的專線，這光域靈道也是讓屬階成為顯目的方式，而這三道在暗語裏也稱上道。除非遇到古族人，別人聽了也沒多大想法，他們聽了才會有對暗號的流程，然後帶去相應的地方。”
“我連這個世界的皮毛都還沒摸到麽？”汝驚道
“你知道的法理是所有生靈遵守的規則，這一點大可放心，包括界內，不然幾百萬年怎麽可能會不暴露，不過不同位置也有相應的特權和代價，隻要這個宇宙還在妄族領導下的話。記住一句話，量力而行。”
“明白了。”三人迴道。
“別太嚴肅了啦，記住我好你好大家好，不癡不貪不殺生就行。”陰說道。
oooooooooooo
某處
“你來了，她走了麽？”
“暫時想休息了，就走了。”
“她更像小孩。”
“你們要說的話，一樣大。”
“你呢？”
“至少來說，身體比她大一點，存在比你們遠一點。”
“天蓬，這次準備迴來待多久，一個人真的很孤獨。”
“這次很可能不會離開了。”
“這個宇宙看來大劫將至。”
“堵不如疏，順其自然吧。”
“偶然的出現就讓他們如此重視這次機會，看來他們也壓抑太久了，明明已經要將權力收進盒裏，人類的曆史又要重演了麽？”
“存在的事物就是存在，平衡沒打破之前，我再看看他們的態度，永遠記住堵不如疏，才能保全自己。”
“嗯，所以你帶了什麽好故事。”
“慢慢和你說，想到了就告訴你。首先，我說個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叫西遊記的故事吧。”
“我聽過了。”
“這次是船新版本。”
“看來風浪要來了。”
“那可要扶好了，要開船了。”
“嗯，你三階了。真好。”
一路上，五人有說有笑，一開始隻有鯨獨自對付趕來攔路的荒物，陰會在一旁指導。在行至八九層交界時，陰八戒露出二階實力將來者打退。後麵一路上，自稱汝和彌的兩人開始和鯨一起對付攔路的生靈和生物，慢慢地，陰也開始指導三人關於這個宇宙最重要的能力之一——武技。
三百萬年以來的量子，都可以加入脫胎換骨試煉成為一個零階，那就是將一團包裹自己的膠質完全控製，然後在族內指導幫助下創造出手腳，能自由活動便是量階，能吸收靈石入體便是零階，然後通過那個會議後，能維持一段時間幻化成獸人態便是一階。而能穩定且修煉基礎的武技是標準一階，實際指的是一頭雙手雙腳，其他的多了尾巴，爪子任何東西都沒有問題，這也是傳言入屬階的基礎條件，如果頭或者手腳多了，那隻能靠自己入種階和科階，最好的也隻能到目階，綱階以上是一點機會沒有。然後便可以學習三類武技，肉身武技，武器武技以及一階靈技。
三十年時間，終於迴到七八層交界處。又過了幾個月，鯨，彌，汝隨陰與暗一起來到一座石城，以石為基，脫胎換骨的廢料加工後將打磨的石頭像磚一樣黏砌起來的高牆。
五人並沒有從城門進入，暗走向城外兵營將一物交與守衛，之後被請進兵營，之後隨兵一起進入城內，幾日後，將領和兵都出去後，隻留五人在城內。
在一處小店，其他三人看著這城內繁華，好奇，懷念，感歎，不知不覺已經閑談三日。
“百萬年的歲月呀，除了建築設計越來越精細，多了一些金石和玉石的種類，貨幣由原來的單純靈石，變成了量化的六幣，好像也相差不大呀。”
“這六幣很有講究的，”汝聽到自己感興趣的地方，不由脫口而出，“這個世界有忠靈石，靈石和碎靈石，比值是1:100:1000。遙想到年我初入目階族內，就在官府拿到一顆忠靈石，然後在官府的指導下感受忠靈石的靈力，靈石的靈力和碎靈石的靈力，讓我們真的是眼見為實。”
“福利這麽好麽，我記得我在荒當兵，每年就是被分一塊小靈石和一些玉石。”
“那我感覺確實挺好，本來都向往美好未來了，結果發現選錯了地，不提那事了，靈石裏的碎靈石其實還有花樣，就是除了官府的外，還有綱階發布的歲靈石，那東西的比值與碎靈石一比一兌，不過體積全看綱階的能力，能用比碎靈石更小的體積擁有同樣的靈力的越值錢，也是去綱階的敲門磚，得有相應的歲靈石才能與對應的綱階交接貨物。另三種幣分別是晶石，賺石和玉石，比值是1:10:100，晶石是火元素煉的，賺石是合金，而玉石是合土，不過其中特別工藝，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也和那靈石一樣，玉石除了官方的外，還有就是目階規定的己方專用玉石，與目階以下進行貨物往來的，不過這基本隻能靠目階的實力和藝術水平來擴大數量，因為綱階和目階創造這種歲靈石和玉石，也是要上交相應的靈石。不過這些靈玉石雖然重點靠階內族的實力，但沒有藝術可是會被科階噴的直接被拒收，也會讓其他同階看不起，所以競爭有點激烈，不過不大，隻要做到不糊弄，實際上也沒多少爭議。此外這也是各目階防偽的重要手段，所以各目階都很重視。”
“那科階之下呢？”
“基本負責管理，服務和積累，用精金和真土換取靈石和玉石，購買武器材料，或者武器和靈液，用來讓量階打獵，畢竟量階以上殺害生物是很嚴重的罪，最嚴重的就是二階殺害量子，唯一死刑呀。”
“生物是什麽。”鯨問道
“不能與生靈溝通對話，甚至擁有暴力傾向的靈物。”
“咦，那生物是怎麽來的。”
“不知道，就像突然出現，每次打獵都得帶上記錄儀，直到殺死都沒有與獵人對上話的，才能交給官方將記錄保存然後才能售賣，不過基本有都會被賣光，這比靈液還美味。”
……
“你還沒走多遠，城內變化是不大，可城外道路體係變化就很大了，大到有劃分綱階的光道，多到不可計數連接各主族的主道，以及小到連接各主族支族及宗階內部的小道在人類宇宙成立後用了五十萬年左右統一完成。所有各階各府在自己領地自行處理，像邊界這種地方，當然是以莊嚴簡潔為主了。”
…………
幾人說著也筆畫這對這個宇宙的認識，陰與暗隻是看著他們述說，鯨一開始隻是靜靜聽著，隨著氛圍的融洽，也開始述說著自己認識的事物，而陰，暗兩人也暗自離場，來到房頂。
“變化真大，三百萬年沒進來過了，藝術感越來越嚴重了呀。”
“限武限商，隻能善文。”
“也限製科技，主發展思想。”
“好不容易得來的時間，再不埋下夢想的種子，未來隻會重蹈覆轍。”
“能改變命運麽。”
“不知道，隻能慶幸這一次，力量一開始在我們手中，我們或者可以在無序的獸性裏打造出有序的人性，並傳承下去。”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不是有序的麽。”
“在不同類間，這是有序的，但同類之間還以此為序，不過是將同類暗化為異類，對異類的轉化壓迫罷了。”
“什麽是同類。”
“你怎麽看待思想這件事。”
“變化太多，複雜異常。”
“這是一個轉折點，量與量子分隔的導火索，從此以後，量與量子不再是同類，因為他們無法溝通。”
“那同類是什麽。”
“能彼此溝通，能互相理解的一類。”
“所以要分十二大階，內在細分幾個小階。”
“是呀，就像一個人，他需要思考的地方，需要支持自己運動的地方，需要連接的地方，需要互相交換的地方。在思考的時候也需要自我理解的識別地方，判斷危害的反應地方，躲避經驗的儲存地方，如果不會分化，就是隻能成為隻會分裂的單細胞生物，如果一直不分裂或者分化，那就隻剩下靠自己消化，學會自己控製吸收。不然一昧地吸收，消化更不上，就隻有被漲破了。”
“好了，好了，懂啦。”
“差不多吧，無論想要做什麽，你隻有提供他可以往這方麵發展的條件，才能期盼那微小的可能性；隻有表明人性的形態，讓他們有認知和感受，才能讓他們有追求成人的意願，隻有再進一步理解到思想的存在，讓他們明白人性的存在意義，才能讓他們知道人性的出現是因為思想的出現，是為了實現對思想的約束，對虛無的約束。”
“這也是一種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隻是這是在你們創造的條件下，想實現所有思想生靈的和諧共生的環境，但總有不安分的生靈擾亂，所以將他們都在荒階拚鬥，讓他們去體會亂世的悲慘，以此來對照麽。”
“我也隻是提供一個環境，他們不喜歡，那就讓他們自己去創造一個自己想要的世界，隻是尊重他們的選擇。”
“他們懂嗎？”
“有的不止懂了，甚至太懂了。”
“怎麽了？”
“請你到時也不要顧慮任何人，做出你自己的選擇。”
“你又不想說。”
“那我現在說。”
“算了，到時再說吧，提前給我說，也隻是我的庸人自擾，你們都早已做出了選擇。”
“冷麽。”
“除了我們內心的靈魂，哪怕是我們這所謂的肉身，還是這宇宙到處都是，我們哪裏有感覺什麽是熱的。”
暗抱住陰，緩緩地說：“以後會熱的。”
陰隻是靜靜地立著，什麽也沒說，除了那頭上的靈氣在飄。
貳
幾日後，在陰的要求下，他們買了一輛金屬車，開始沿著金道前進，用了十年到達下一個城市。平日裏三人的溝通日漸親密，陰有時也會加入討論，此外，在暗的補充下，四人對這個上界常稱的人類域界，在官府用詞稱為生靈宇宙的世界有了更加深遠的認識。
某日
“人類宇宙的道路分為光道，域道，靈道，金道，宗道和族道。光道總共12橫12圈，由光道圍出的空間內稱為域界，裏麵一般為三大綱階族五大目階族一大屬階九大種階，三十六大宗階和八十大族階，也稱一域八十大界，這是大階劃分的上限，一般來說一片域界是達不到數量上限，所以都忽略了大字，隻有圍出的域階範圍同階數達到上限，才會有大小之分。而大界族內自理，這也是各族有競爭的原因。而域道基本是由屬階所在與各綱目連接，也常被稱為屬道。靈道是外圍常用道，在不影響光域兩道情況下，一種由屬階負責，進行各宗各族所在平麵對接的船道，另一種由種階負責的靈石運輸的船道，而金道是連接各域階服務範圍的生靈行走的主要道路，那宗道是一個域階服務範圍的主要道路，族道是各階內部通行的主要道路。”暗說道
“為什麽要這麽多分類。”鯨問道
“上界去往邊界一側邊城就要在光道上用一百多年，像我們這樣駕車去往下一座城需要十年，如果我們乘域道飛船或者靈道空載時的飛船，一年之內可以到下一座，都是為了給速度劃道。當然，那種船看運氣，有時也需要等個三年五載才能有一趟。”
“這麽久麽，那怎麽知道。”鯨問
“這一般有飛船降臨都是一件大事，很快就會傳遍整個城市，在官府的昭示板的交通一欄也會有一年後的進出飛船消息。除了特殊情況基本不會錯。畢竟現在官府的量子通訊很發達，量子塔每座官方的城都有，也有很多生靈選擇成為不得到力量的量子，隻當個在量子塔工作的閑人。”汝補充道，“在生靈宇宙這兩個選擇，結果都有利有弊，用最簡單的話就是你選擇相信，那就相信到底，你有自己的選擇，那就在取舍中自己定奪。而且量子隨時也保留著成為量階的可能，不過量階後就不能進入量子塔。”
“飛船每座城市一年，開車十年是不是太久了，感覺比想象中的世界流通速度有些遲緩。畢竟三百萬年過去了，這些東西應該會發展比較快吧。”彌疑問道
“因為這裏是邊城，是光道運輸終點，飛船是補充運輸的工具，而金道是給部分人逃命用的。”陰撇了一眼暗。
“逃命？”彌不由道
“主要這裏是邊城，和內部城直接間距是內部城市之間的十倍，你們看。”暗說著開始用手連著車然後開始邊畫邊說，“在車內使用靈力需要先與靈車溝通形成一體，不然很可能造成車被破洞，因為你直接使用靈力很大可能跟不上或者超過車的速度，以至於你停止靈氣供應後創造了一個石塊，與車相撞，這點要注意。城市在交通的係統裏看成是城市中心到城牆外牆麵最遠的地方為半徑的圓。最後，一個個圓球以內城圓球之間標準間距的十倍落點，形成了一個邊城圓球層。此內層與內城外層之間皆為無靈區，然後內城也組成一個內城圓球層。”
“那內城豈不是很多。”彌不由說道，“可以看成每個球與球直接都有間隙，那間隙多出來的地方就是交通道路建設的地方吧。”
“確實是這樣，我當時跑路的時候就是開車打著緊急燈以平時開車三倍左右的速度一路開車到處跑，然後找地方，雖然最後還是被抓了，但因為通報了其他官府，最終我才有了選擇服兵役還是前往大荒自生自滅的選擇。”汝繼續道，“如果不是有路可走，雖然那時我不會死，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會因為身敗名裂而生不如死，官府雖然有對於生靈死亡的各種追查程序設計讓各宗各族對於殘害生靈有了很大的限製，不過，暗招也多，畢竟隻要不死，官府就沒有進族地的調查權。”
“那你怎麽跑出來的。”
“但官府也不傻，我可以不進去，但每年的一天各族內生靈都要親自出來到官府自己領靈石，然後所有領導和官府的人聚會，必須與我們這些領靈石的分開。於是我們有了自由活動的時間，在官府的地方上，和我那一族的關係密切的官府的人好像也不能出來，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自由，怎麽說麽，在那個地方有種我什麽都可以做的感覺，官府的服務人員也是有問必答，我也是這樣，居然能拿到車，直接跑了，而且一路上還有官府的人還熱情提示我跑路需要注意的交通安全注意事項。”
“啊，這是什麽呀。”彌驚道
“這很難完整解釋，我現在隻能這麽簡單地說，三百萬年的發展，律法上對於權利和義務的前提條件，行動過程中不同的選用方式的責任方，以及新問題的處理程序方方麵麵都有步驟。”暗轉頭對幾人說道，“在對於官府的詢問，在官方的領地，你隻要保證說真話，你可以減少八成的麻煩。”
“知道了。”
“難怪那時我可以這麽順利跑掉。”
“如果你要跑，記住一定要先出屬界區，因為族內的生靈出屬界必被詢問緣由，至於原因以後再告訴你。”
叁
某日
“汝，你車技不錯，駕照一次拿到的吧。”
“就是一條直路，你再吹我都要尷尬了，隻要轉角處都有一個屬階附屬小城，裏麵要麽是兵城，要麽是商城，要麽是基城。”
“嗯，出城時看了，我們這去的是商城，到時應該會很繁華吧，兵城是靈石為主轉運的城市，基城是文件和藝術品儲存運輸的中轉站，沒有手續，基本都是去商城吧。”
“那說了半天等於沒說呀。”
“也不是白說，其他兩城可以入商城，但進了商城沒特殊情況不可再轉入其他兩城。”
“對了什麽是上界。好多次聊天提到過這個。”鯨突然提問
“……”
“上界是對於這片宇宙中心的常用統稱，也有的叫金界，光界，天界，神界，甚至是門中界，界中界。這一次我述說一下這片宇宙的分布吧，”暗摸著車蓋，慢慢將靈力釋放，邊勾勒邊陳述，“這一個球是荒與妄的分界線，往內這個球是邊城的城市中心布局線，然後這個球邊城範圍，這所有的邊城球外城線直接最短的點連起來往內擴大這麽多就是無靈區，無靈區內從邊城連出來的一條條曲折線，轉折點的地方就是三城中的其中一個，直到快接近無靈區另一邊的內城，內城與外城一樣有個內城中心布局球麵，而內城位置不過這時候就和上界有關了。上界的範圍是確定的，以上界最遠半徑的一點一倍形成的球是門階城牆接近上界最近範圍，同樣門階也有個中心球麵，然後做出一座座門城，然後就是以距現一百萬年前的內城與門城為標準，同時往內外做球形成了內城雙麵層和門城雙麵層，之間就是綱目科屬種宗族七階的建設範圍，有過一段歲月這七階也被叫做赤橙黃綠青藍紫，而另五階也被稱金木水火土，雖然現在外界大致認知上還沒木和水，所以有將人類域統稱金，界為火，門為土的說法。但根據查閱遠古文獻的都覺得應該會存在，所以後來也有人為金，類為木，域為水，界為火，門為土的說法。這個外界也有火為尊的趨向，在於火可凝精金，煉真土的工藝。”
“這樣的話，我們是什麽屬性。”
“我記得我是金火雙屬性。”汝說,“金可造，火可煉，土可凝。”
“擁有排列的能力就是金屬性，擁有區分能力的就是火屬性，擁有吸收能力的就是土屬性，不過在自然狀態下，生靈都存在土屬性，沒有土屬性的吸收不了靈石，隻能以靈液和靈氣為補充，一般說的兩種屬性都是兩者相差不大且占八層，單一屬性是指一種屬性占比七層，而三種屬性是指三種屬性都超過三成。”陰接著話補充，“二階的存在有可能出現水屬性，擁有凝結靈氣的能力，大都都會成為宗階以上勢力的立足之本，木屬性應該隻有上界有吧，你們的靈體還有那脫胎換骨試煉的材料都有水木屬性的影子。”
“我是土屬性，所以當時沒有什麽機會，隻能成為大頭兵。”汝摸了摸頭，“不過也感謝是土屬性才讓我能慢慢吸收靈氣，穩紮穩打到達一階巔峰，也感謝陰的指導讓我能更好運用這份力量。”
“自己用好自己的能力就行了，別做出後悔的抉擇就行。”
“知道了。”
肆
某日
“一路上有關注意事項細則和你們聊過了，你們也感覺很複雜，實際上隻要注意這幾點，”暗跟眾人繼續道，“第一點就是思考裏麵的邏輯，出現了自己不理解的要及時追問，這是最重要的一點。第二就是不能殺死生靈，這個地方萬事有商量，但對於生靈的死亡是會追查到底，所以，學會逃命很重要。第三點就是找人幫忙學會看責任方，這個世界最重要的的一點就是所有被任職的職位都有法理規範，不同的行程順序責任方是不一樣的，尤其近一百萬年來，已經基本一一對應。”
“聽了想打人，雖然知道妄族理想很大，沒想到已經這麽遠了。”陰無奈地歎道。
幾年時間，幾人已經熟絡，說話也大膽起來，汝說道：“我以為我再也迴不來這個世界了，隻能和彌一樣在荒地浪跡。”
“你肯定隻看了目階方麵有關商的法理，或者說你也沒想過自己會離開到荒地。”鯨說道，“我最近看了有關荒的法理，隻要沒在官板公告通緝，就沒有一定不能迴，隻是出了荒地，返迴的流程會很複雜，還必須在邊城留一段時間。”
“我其實看了，就是因為擔心在邊城停留接受審核，害怕被他們逮住，畢竟我隻是一個人，他們已經是一族人。”汝繼續道，“肯定用的不好，猜測的事情不要說的太絕對。尤其在和底層住民交流時，有時更會容易引起他們的誤會，他們在相信你的話的時候，會根據你的某些詞，給予可信度評價，然後得出自己的想法。”
“嗯，下次注意了。”
“有個問題，我一直生活在荒地，在我認知上，這種生靈也存在，就是妄地裏遇到自己看不到希望的結果的時候，一命換一命的情況怎麽樣，畢竟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在我的認知裏，即使在荒主劃分的保護區，也有鋌而走險的生靈。而且臣服荒主的生靈，除了被賜予一個丹，有張虎皮的衣服，而妄地生靈也和其他荒地生靈沒啥區別，那不也是適者生存。”
“這種情況一百萬年前時有發生，而且監督製度管理也沒法落實，所以一切從寬，最多的就是流放邊城，結果很嚴重的就流放荒地，最終結果裏沒出現死亡的，稍微打點一下，也有可能可以終生在邊城旁邊的城市生活。之前你看到的邊城的生靈就是這麽積累的，你也發現了吧，這批生靈都有一百萬年以上的壽命了。”
“嗯，和他們交流了幾天，還有一些共同話題，”彌說著，喃喃道，“不過基本都是一百萬年出頭，更早的都去荒了吧，畢竟被流放在邊城的，怎麽可能都是老實本分的，也許夢想著在荒地能有新的出路。”
“這就是說一百萬年來其實很少有生靈來邊城了麽？”汝問道
“不是這個原因，我們去的邊城是最靠近荒階荒主的地域，來邊城的基本都是參兵的，這世界隻有兩個以個體方式領靈石的路子，一個是失去行動自由權參兵的方式，第二個是失去言論自由權獲得服務權參政的方式。所以，近一百萬年來，邊城也沒有流放的概念。”
“確實如此，生靈總的來說有五條路，”汝邊想邊說，“我談談我在這裏五百年的感受，我是成為量子三年後被一個族帶迴族地入冊，第二年我在量子和零階的選擇中，不想永遠待在量子塔一個地方，沒法吸收靈石獲得力量的十分安全的穩定選擇，而是參與脫胎換骨試煉成為零階。在那次試煉因為自己有些見識，成功化為了龍人，在之後一路的學習和各族宗一階生靈交流順利下，用了快兩百年時間到了科階，通過科階考試後，我選擇了目階，然後就是之前提到的在目階那族做了不到百年，由於靈石的自存和那偶然比目族內天才高一分的嘲諷分數，之後被設計出罪證，也有我貪的成分，我以為自己是主角，屬於天降橫財，讓自己從此百年浪跡荒地。”
汝說著迴過神來，哈哈道：“說多了，一階後有五條路可走，一是隻有行政權的官員，二是失去行動自由權的參兵，三是隻有經營權的族長，四是在官員手下幫忙的傭兵，五是和族長共創家族的長老，前麵三個都要官府認證，後麵兩個就武力和智慧並存，但前者需要更多的武力，後者也需要一定的頭腦，基本上都是考核沒通過的次選。這都是科階考試前的五選，隻要通過科階考試，你隻要有能力就可以創宗立目，建綱進門屬種，我為了自由多一點才去的目階，以圖日後自立門戶。”
“不錯。”暗聽了後，點了點頭，“這樣的話，我給你們說點你們不曾接觸過的事情。在門城和外城規劃後沒建立之前，最先創立的是十二內城和一百三十二族的據點，以十二內城為點，與其中十二門城連線就是不為認知的光道起始點然後線上各十二族，總一百四十四族就是這個宇宙的古族祖地，他們相鄰連接起來的就是光道，而屬階就是建立在光道線上麵的明麵的管理層，域道就是屬城發散出去與上麵兩階總盟相連，靈道是屬階進行生靈往來和種階進行靈石運輸的專線，這光域靈道也是讓屬階成為顯目的方式，而這三道在暗語裏也稱上道。除非遇到古族人，別人聽了也沒多大想法，他們聽了才會有對暗號的流程，然後帶去相應的地方。”
“我連這個世界的皮毛都還沒摸到麽？”汝驚道
“你知道的法理是所有生靈遵守的規則，這一點大可放心，包括界內，不然幾百萬年怎麽可能會不暴露，不過不同位置也有相應的特權和代價，隻要這個宇宙還在妄族領導下的話。記住一句話，量力而行。”
“明白了。”三人迴道。
“別太嚴肅了啦，記住我好你好大家好，不癡不貪不殺生就行。”陰說道。
oooooooooooo
某處
“你來了，她走了麽？”
“暫時想休息了，就走了。”
“她更像小孩。”
“你們要說的話，一樣大。”
“你呢？”
“至少來說，身體比她大一點，存在比你們遠一點。”
“天蓬，這次準備迴來待多久，一個人真的很孤獨。”
“這次很可能不會離開了。”
“這個宇宙看來大劫將至。”
“堵不如疏，順其自然吧。”
“偶然的出現就讓他們如此重視這次機會，看來他們也壓抑太久了，明明已經要將權力收進盒裏，人類的曆史又要重演了麽？”
“存在的事物就是存在，平衡沒打破之前，我再看看他們的態度，永遠記住堵不如疏，才能保全自己。”
“嗯，所以你帶了什麽好故事。”
“慢慢和你說，想到了就告訴你。首先，我說個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叫西遊記的故事吧。”
“我聽過了。”
“這次是船新版本。”
“看來風浪要來了。”
“那可要扶好了，要開船了。”
“嗯，你三階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