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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七(我們先還是暫稱他為朱七吧)輕輕的拍著衛子夫,直到見她不再皺著眉頭,安然熟睡了,這才安心。他輕柔的放開衛子夫,找了個盡量能讓她睡得舒服一些的地方靠著,雖然不想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可是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朱七走出山洞,果然見吳將軍正在洞外守著,見朱七出來了,吳將軍立馬走上前來跪拜:“屬下救駕來遲,還請太子殿下贖罪!”朱七擺了擺手:“起來吧,可有查出什麽?”吳將軍起身後恭敬迴複道:“經過屬下的嚴加拷問,終於問出了那群人是小梁王的人。”“小梁王?劉買?”聽到這個名字,劉徹眉頭緊皺,不禁心生怒火:“怎麽?他父王生前仗著皇祖母的寵愛沒能登上帝位,現在連他也開始惦記著這個位子了嗎?”見太子發怒了,吳將軍連忙勸慰道:“太子息怒,自梁王薨逝後,粱國一分為五,小梁王本就心生不滿,再加上太後對他寵愛有加,自然有恃無恐。如今皇上聖體大不如前,小梁王才會按耐不住,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依屬下看來,當務之急,我們應是盡快迴宮,確保皇上的安全。”


    聽了吳將軍的話,朱七努力讓自己平複下來:“你說的對,我們此次出行本是秘密,可是卻被劉買知道了,還讓他掌握了我們的行蹤,看來宮裏是有他的內應,眼下他刺殺我的行動敗露,隻怕他會狗急跳牆。傳令下去,護龍侍衛分成兩路,一路先盡快趕迴宮,保護父皇和母後。”“諾!”吳將軍收到命令後,略微遲疑了一下,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那殿下,您準備何時迴宮?”朱七側頭看了一眼洞口的方向,然後對吳將軍說:“等明日將洞中姑娘送迴家,確定她安然無恙後,我們就啟程迴宮。”吳將軍得到答複後便放心了,畢竟太子方才在洞中的舉動真讓他擔心,太子會不以大局為重。“好了,你退下吧,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靠近山洞。”朱七說完轉身快步朝山洞走去。


    進入山洞後,朱七見子夫又皺起了眉頭,一副十分難受的樣子,疾步走到她身邊坐下,再次將她輕輕攏入懷裏,衛子夫似是找到了舒服的地方,眉頭也舒展開來,還在朱七的胸前蹭了蹭,雖然不合時宜,但朱七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此時的衛子夫柔弱乖順,和平日裏的成熟做派完全不同,讓人心生憐惜。經曆了這麽多事,朱七也早已精疲力盡,就這樣抱著衛子夫慢慢入睡了,當然入睡前他又將麵具戴上,以防子夫中途醒來,被她看見了容貌。雖然已經知道幕後主使是誰,但危機還沒解除,小梁王的人隨時都可能再來,而他的真實身份現在對於子夫來說,太危險了,所以不能讓護龍侍衛以外的人看出他的真實身份,包括子夫。


    “諼兒,諼兒......”是誰?衛子夫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站在兒時村外那條河的河邊,“諼兒。”聽見唿喚聲,衛子夫轉過身,站在她麵前的正是那年遇到的少年劉徹,“殿下,你...你怎麽會在這裏?”少年劉徹天真的笑著迴答道:“我來找你啊,我不是說好會來找你的嗎?”衛子夫想起當初他們約好明天再見,可是他們都沒有等到明天。衛子夫低下頭輕聲說道:“殿下,你不應該來找我的,我們...我們最好永遠都不要再見麵,這樣對大家都好。”“為什麽?”清脆的少年聲音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低沉的聲音,衛子夫抬頭,不知何時站在她麵前的變成了年輕時的劉徹,一身黑色龍袍,銳氣逼人,可是注視著她的眼睛裏卻充滿了哀傷,看得令人心碎:“為什麽子夫?難道你真的這麽恨我嗎?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劉徹的身形和聲音都越來越遠,為了什麽?“皇上,皇上......”子夫忍不住邁出腳步追了上去,可是卻怎麽都追不上,直到劉徹的身影消失不見。


    “皇上......”衛子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洞頂的一塊塊岩石,她慢慢轉過頭來,迷蒙的視線也漸漸變得越來越清晰,洞外的陽光透進來,灑在了朱七的身上,勾勒出他側臉的輪廓,剛毅又柔和,臉上的金色麵具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衛子夫眨了眨眼,隨即才反應過來自己正趴在朱七懷裏。這是她第一次觸碰到除劉徹以外的男人,嚇得她掙紮著想要起身,結果不小心牽動了傷口,忍不住痛唿出聲,這下把朱七也驚醒了。朱七醒來後低頭見子夫咬著嘴唇捂住傷口,看起來很痛的樣子,心裏一緊,急切的問道:“子夫,你怎麽樣了?傷口很痛嗎?”


    衛子夫抬起頭想說不用擔心,結果這一抬頭頓時愣住了,兩人本就離得很近,這下一個低頭,一個抬頭,兩人之間的距離就更近了,近到衛子夫可以清楚的看見朱七眼裏的急切,可以看見他眼中自己的身影,可以感覺到他的唿吸。衛子夫突然心髒漏跳一拍,臉頰也慢慢開始發燙,朱七一心都撲在衛子夫的傷上,也沒多想,見她臉頰泛紅,以為她發燒了,連忙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額上傳來略微冰涼的觸感讓衛子夫猛然驚醒,忙慌亂的低下頭,朱七收迴手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發燒,看來傷口應該沒有惡化。”


    見衛子夫沒有迴應,朱七好奇的看向她,發現子夫還是捂著傷口,蒼白的臉上泛著紅暈,更是襯的燦若桃花,不勝嬌媚,朱七一時看的呆住了,隻覺得心髒砰砰直跳,這時一陣風吹入洞中,帶來的寒意讓朱七不禁瑟縮了一下,他看著子夫單薄的身影,這才想起來,忙將外袍脫下來披在衛子夫身上,一邊幫她合攏外袍一邊溫柔的說:“你受了傷,身體本就虛弱,若是受冷得了風寒就更麻煩了。”看著他體貼的動作,衛子夫點點頭,輕輕的抓緊胸前的外袍,朱七的氣息一點點的包裹著她,讓她倍感溫暖。


    整理好外袍後,朱七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個,還有,你受了傷,我為了給你止血,一時情急,才會...才會把你你肩上的衣服......,希望...希望你不要介意。”衛子夫見朱七此刻羞紅了臉,飄忽的眼睛不時偷偷的看向自己,似是在觀察自己有沒有生氣,心中一片柔軟,讓她有一種被嗬護著的感覺,衛子夫搖搖頭說:“沒關係的,而且我還要感謝你救了我呢。”聽她這麽一說,朱七更自責了:“你別這麽說,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遇到這種事,甚至還險些送命,你已經救了我一次,這次又救了我一次,終究是我欠了你。”說完他從腰帶上解下一枚玉佩交到衛子夫手裏,鄭重的說:“這枚玉佩雖然有些醜,但在我身邊很多年了,現在我把它送給你,日後若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拿著它來找我,我一定會幫助你的。”衛子夫本想推拒,但以她對朱七的了解,若是不收下定會演變成一番你推我往,於是便收下了。


    考慮到衛子夫的傷還需要找大夫仔細的診治,他們休整好之後便離開山洞迴去了。一路上,朱七背著衛子夫走的很穩,就怕不小心拉到她的傷口,衛子夫趴在朱七的背上,整個身心都放鬆了下來,一點都不擔心那些人是否還會再來,因為她知道,不管遇到什麽危險,朱七都一定會保護她的。能讓她如此全身心信任的人,給她如此安全感的人,朱七是第一個。


    曾經,劉徹是她唯一的保障,所以她一直害怕會失去他,即使是在她最得寵的時候,她也在擔心著有一天,他會離開她。衛子夫本以為她是愛他的,可在一次次心灰意冷之後她才明白,原來她對他不是愛,而是沒得選擇。入宮,她沒得選擇;等待,她沒得選擇;就連往後的人生,她亦沒得選擇。從進宮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已經注定,隻有依附於劉徹才能得以生存,因為她隻是一介平民,因為她沒得選擇。


    可是現在,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孩子給了她從未有過的安全感,陽光照在衛子夫身上暖洋洋的,她愜意的閉上眼慢慢的睡著了。等她醒來後,外麵的天已經黑了,衛子夫坐起身發現自己躺在家裏的床上,身上的傷口已經被重新包紮,連衣服都被重新換了,想來應該是兄長找了鄰近的婦人幫忙換的吧。屋裏一個人都沒有,她吃力的挪下床,還沒邁步,腳下一陣虛浮,讓她跌倒在地。


    聽見動靜,衛青進屋一看,見阿姊倒在地上,忙上前將她攙扶到床邊坐下:“阿姊,你醒了怎麽不喊我一聲,你還受著傷呢,萬一傷口裂開了怎麽辦!”衛子夫摸了摸衛青的頭:“謝謝青兒,放心吧,我沒事了。大哥和朱七呢?怎麽不見他們?”“大哥在給你熬藥,朱大哥他,他......”見衛青支支吾吾的不說話,衛子夫心中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不禁急切的問道:“你朱大哥他怎麽了?”“朱大哥把你背了迴來,等大夫給你治好傷之後,他就,就走了。”走了?!衛子夫一愣,隨後釋然,是啊,他終究是要走的。衛青見阿姊露出傷心的表情,忙繼續說道:“朱大哥給我留了一把劍讓我好好練武,他還給你留了手書。”“手書?”衛子夫接過來打開一看,隻見上麵寫道:“子夫,不辭而別,還望見諒,事態緊急,吾須即刻迴長安,故未能待汝醒來。與汝相識,實乃我幸,依依惜別,還望珍重,取汝發帶,使為念想,盼與汝再次相見。——朱七字”衛子夫合上手書,拿出了朱七送給她的玉佩,輕輕的撫摸著上麵的紋路,不禁苦笑,難道你終究也隻會是我生命中的過客嗎?


    通往長安的小路上,一群人坐在路邊稍作休息,這群人最中間,一個華服男子靠在樹上,手裏拿著一條碧藍色的發帶,正借著月光細細端詳著,這個人正是劉徹。此時的劉徹已經摘掉了麵具,即使席地而坐也難掩他一身的貴氣,他仔細的收好發帶,抬頭看著夜空,祈禱著子夫的傷可以盡快好起來,隻是不知,今日一別,還能不能再相見了。不同地方的兩個人同時抬頭看著同一片天空,不知他們未來的路將通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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