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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後被軟禁於椒房殿一事,很快便傳開了,人們都在議論紛紛,偷偷議論著皇上是否會廢後,若真的廢後了,誰又會登上那皇後的寶座。


    有些人認為,皇上如此寵愛衛夫人,而衛夫人又已為皇上孕育了三位公主,是後宮中唯一為皇上誕下子嗣的人,所以皇後被廢,最有可能取而代之的隻有衛夫人。


    可也有些人認為,衛子夫雖受寵,可並未誕下皇子,而且身份卑微,又無權勢依仗,無法給皇上帶來任何的利益。所以比起衛夫人,那些諸侯大臣們家的貴女則更有可能被立為皇後。


    於是,家中有適齡女子的王公大臣們便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王太後自昨日得知皇後涉嫌巫蠱後,便一直沒有任何反應,仍和平日裏一樣,無事看看書賞賞花喝喝茶,好不愜意。


    葉清將今日早朝上皇上的旨意稟報給王太後時,王太後一點都不感到意外,甚至還覺得,皇上的這個決定有些心軟了。


    王太後閉著眼睛,享受著葉清給她揉按肩膀,漠不關心的說道:“隻是軟禁,不是廢後,說明皇上還尚未做出決斷。畢竟,光是無子這一條,就足以把陳阿嬌給廢了,但皇上這麽多年來一直留著陳阿嬌,一是顧念夫妻之間的情分,還有一點,隻怕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出來的。”


    葉清不禁好奇的問道:“另一點是什麽?”


    王太後嘴角一勾,冷笑道:“皇上在等,等著衛子夫給他誕下皇子,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廢後並立衛子夫為皇後了。”


    葉清手下的動作一頓,十分震驚的說道:“皇上,就這麽想立衛夫人為皇後嗎?”


    王太後十分平靜的說道:“皇上想立衛子夫為皇後,自然是有他的考量。他雖然寵愛衛子夫,但也深知衛子夫身份卑微,又無權勢,若立她為後,恐其難以服眾,所以隻能等衛子夫誕下皇子才行。再加上,皇上一直忌諱外戚幹政,而衛子夫的身份完全不用顧及這一點,對於皇上來說,不正是兩全其美嗎?”


    葉清瞬間明白了:“那,這次的事,對於皇上來說,不就是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了嗎?”


    王太後輕笑道:“沒錯,皇上雖未明確下旨,但這件事一旦徹底結束後,廢後就是勢在必行的了。以衛子夫如今的情況,被立為皇後是萬萬不可能的了,到時候,皇上隻能另立他人!”


    這下,葉清徹底明白太後為何從得知消息後就一直無動於衷了,原來,如今的局麵對太後來說正有利:“如今放眼整個大漢朝,沒有比太後娘家的女子更為尊貴的了,這個皇後寶座的位置,也定是太後您的囊中之物啊!”


    聽了葉清的話,王太後得意一笑:“皇上為了那個衛子夫,與本宮對峙了這麽久,到最後,還不是本宮贏了。”


    “太後英明!”葉清在一旁立即讚歎道。


    就在這時,殿外的宮人進殿通報:“稟太後,大長公主求見。“


    劉嫖?王太後嘴角一勾,終於來了啊!


    葉清見了太後臉上的神情,立即心領神會的對進來通報的宮人說道:“去告訴大長公主,太後正在午睡,吩咐了不讓任何人進殿打擾,就勞請大長公主在殿外稍等片刻吧!”


    宮人退下後,葉清輕聲問道:“太後,您準備讓大長公主在外麵等多久?依大長公主的性子,萬一她等不及了直接去麵見皇上怎麽辦?”


    王太後胸有成竹的說道:“放心吧,她可不敢直接去求皇上,畢竟陳阿嬌這次闖下的可不是一般的禍,再加上她與那個董偃的事,整個長安城內人盡皆知,她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又怎麽敢親自往火坑裏跳呢!”


    “太後說的是!”


    王太後再度閉上眼睛,葉清立即繼續為太後按捏,耳邊傳來太後心情暢快的聲音:“就讓她在外麵等著吧,本宮倒要看看,這位曾經風光無限的竇太主,如今還怎麽囂張!”


    長樂宮殿外,竇長公主聽到宮人的迴話後,心知這是太後給自己的下馬威,她雖然十分惱怒,但也隻能受著,畢竟這一次,皇後闖的禍實在是太大了,萬一累及家人,那她的榮華富貴也就全都沒了。


    所以,竇長公主隻能按下心中的怒火,雙手緊握放於身前,站在長樂宮殿外,忍受著太後帶給她的這份屈辱。


    “子夫,聽說竇長公主進宮來求見太後了,你說太後會為皇後求情嗎?”江雀將方才聽到的消息立即說給了衛子夫聽。


    對於竇長公主進宮,衛子夫並不感到意外,畢竟出事的是她的親生女兒,作為母親,肯定要為自己的女兒求情。但是衛子夫也並不擔心,因為她知道,竇長公主這次進宮,定會無功而返。


    “隻怕竇長公主現在連太後的麵都沒見到吧!”衛子夫輕聲說道。


    江雀不解的問道:“為什麽啊?”


    衛子夫輕輕一笑:“早先竇長公主仗著自己在先帝時期曾為皇上登上帝位做出過貢獻,再加上她的生母又是太皇太後,所以一直不把太後放在眼裏。太後表麵上看起來對竇長公主心存感激與畏懼,其實不過是礙於太皇太後尚在,皇上又根基不穩罷了。”


    “如今,這些因素全部不存在了,太後便無所顧忌了,對於竇長公主也就無需再做表麵功夫了。要知道,太後可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的與世無爭,她能走到如今這個地位,其手段和心性皆不可小覷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太後會借著這一次的事情,對竇長公主好好報複羞辱一番?”江雀頓時領悟到衛子夫話語裏的意思。


    衛子夫點點頭。見此江雀撇了撇嘴,沉聲感歎道:“看來,這長樂宮的殿門對於竇長公主來說就不是那麽好進的了!”


    因為知道竇長公主就算進宮了也改變不了什麽,衛子夫便不再關心此事,繼而對江雀問道:“對了,我讓你交代給青兒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江雀輕聲迴答道:“你放心吧,我已經跟青兒說過了,青兒說明日定會給我們帶來答複的。”


    於是,衛子夫便安心了。雖然江雀通過皇後的事已經知道了衛子夫那晚都去做了什麽,但她還是猜不透衛子夫接下來想要做什麽。


    江雀害怕衛子夫又要瞞著自己去做十分危險的事,連忙問道:“子夫,你為什麽要讓青兒去查那件事啊?”


    衛子夫看著江雀的雙眼便知道她在擔心什麽,便也不瞞著她,如實說道:“因為有些事,我一定要親耳聽到答案,你放心,這一次,我會帶著你一起的。”


    聽衛子夫這麽說,江雀便放心了。


    第二日,衛青果然來了猗蘭殿,一見到衛子夫,便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盡數告知衛子夫:“阿姊,你讓我查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那個叫楚服的巫女現在被關在廷尉府的牢獄內,由侍禦史張湯進行審問,可是奇怪的是,自楚服被關入獄牢後已經兩日過去了,張湯根本就沒有對楚服進行審問,好像一點都不著急似的。”


    張湯的手段有多殘忍,衛子夫在前世的時候早就有所耳聞,所以由張湯來審問楚服,她一點都不擔心。張湯不急著審問,衛子夫相信張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但如此,也正好,這樣衛子夫就可以去做她一直想做的事了。


    衛青的馬車內,江雀看著身旁一臉氣定神閑的衛子夫,隻覺得自己再這麽下去,早晚要被子夫嚇得至少少掉十年壽命不可。


    她怎麽都沒想到,衛子夫要做的事,竟然是出宮去見楚服。且不說後宮中人私自出宮已嚴重違反了宮規,而那楚服更是蠱惑皇後行巫蠱之術的罪人,衛子夫此刻去見她,根本就是往風口浪尖上撞啊!


    萬一被有心人發現傳了出去,其後果,江雀連想都不敢想啊!本來江雀還指望著衛青可以幫她勸阻衛子夫,可衛青根本不阻止,還一口答應帶衛子夫偷偷出宮了。看著衛青毫不在意的樣子,江雀隻好認命了,她現在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著,子夫出宮見楚服的事,千萬不要被人發現啊!


    馬車在廷尉府前停了下來,衛青他們下車後徑直朝廷尉府大門走去,門口的守衛一下子將衛青他們攔住。守衛打量著領頭的男子,見他衣著樸素,身後跟著的兩位女子裝扮也很普通,便口氣傲慢的問道:“站住!你們是何人?這裏可是廷尉府!不是你們這些尋常百姓可以進的,快走吧!”


    衛青也不惱,對著守衛平心靜氣的說道:“在下衛青,有要事想要求見侍禦史張湯張大人,勞煩通報一聲。”


    守衛的一聽對方姓衛,立即變了臉色。他雖不認識衛青,可也知道當朝最受寵的夫人就是衛夫人,衛氏一族在長安城的地位也是赫赫有名的。於是,他立即諂笑著對衛青說道:“原來是衛大人,您先裏麵請,奴婢這就去通報張湯大人!”


    麵對守衛的強烈轉變,衛青忍不住迴頭和衛子夫麵麵相覷,對此,衛子夫隻是無奈一笑,畢竟,這類趨炎附勢的人,前世她見的可多了,早已見怪不怪了。


    衛青和衛子夫他們在堂內沒等多久,守衛便引著張湯出來了。張湯看了衛青他們一眼之後,便對身旁的獄吏說道:“你去外麵守著,沒有本官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獄吏領命出去後,衛青正準備上前說些什麽,張湯卻先一步上前對著衛青身後之人行禮說道:“下官張湯,參見衛夫人!”


    衛青和江雀皆是一愣,沒想到,這位張大人竟然認出了衛子夫。然而衛子夫卻知道,張湯並沒有見過自己,所以根本不可能認出她來,他不過是因為衛青,猜出了自己的身份罷了。


    見此,衛子夫便也不隱瞞,從衛青的身後站出來,直截了當的說道:“侍禦史大人請起,大人果然機智過人,那麽我也不和大人繞彎子就直接說明來意吧,我要見楚服!”


    聞言,張湯微微一笑,十分恭敬的說道:“迴衛夫人,罪人楚服乃是蠱惑皇後行巫蠱之術的重要犯人,衛夫人此時來見她,就不怕被人說閑話嗎?”


    衛子夫毫不在意的笑道:“清者自清,再說了,大人不就是為此才命令手下的人不放任何人進來嗎?”


    張湯不禁失笑:“沒想到衛夫人已經看出來了,其實衛夫人大可不必擔心,皇上已經對下官囑咐過,若衛夫人想見楚服,直接帶衛夫人去見即可。”


    衛子夫一愣,皇上竟然猜到了她會來見楚服?想起那晚自己在宣室裏逼皇上做決定時,皇上望向自己的眼神,衛子夫一時間內心五味陳雜。


    張湯見衛子夫不說話,眉頭微挑,側過身對衛子夫說道:“衛夫人請隨下官來吧。”


    衛子夫點點頭,便帶著衛青和江雀,隨張湯往後院走去。不一會兒,他們便來到一處空地上,周圍不見任何房屋,顯然不是獄牢所在之處。衛子夫不禁奇怪道:“大人不是要帶我去見楚服嗎?為何會來此處?”


    張湯笑道:“此處便是關押楚服的地方,衛夫人請看那裏。”


    順著張湯手指的地方看去,衛子夫這才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個類似於陶屋的東西立於空地之上,隻是比一般的陶屋要大一些,而且無窗,牆壁上僅有一個開的有些大的門洞,十分的怪異。


    這個屋子這麽小,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啊?衛子夫滿腹疑惑的看向張湯,張湯笑而不語,抬腿便朝那個“陶屋”走去,衛子夫也隻好跟了上去。待他們都走到“陶屋”前,張湯蹲下身,指著“陶屋”上的門洞對衛子夫說道:“衛夫人請看。”


    衛子夫蹲下身很是納悶的朝門洞裏看去,隻這一眼,便震的她說不出話來。


    沒想到,這個所謂的門洞根本就是個小窗口,在這窗口之下的竟是一個地牢,透過這個窗口照射進去的光,便是地牢裏唯一的光源。而衛子夫看見的,那個躺在微弱的光束下,如瀕死之人翻著白眼一般看向這個窗口的,不是楚服還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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