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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眼神。


    他那表情。


    應該是她猜想的那樣吧……


    絕對會是她心中所猜想的那樣吧!


    那一雙黑漆漆的眸子,透著噬人心智的蠱惑;那微翹的唇角帶著雅痞的撩人勁兒,健碩的高大身軀越來越靠近她,越來越靠近她,濃鬱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撲鼻而來,昏暗的夜色,讓此時兩人之間的氛圍越發的曖昧了。


    對上他那黑沉沉的眸子,雲杉臉頰發燙,唿吸急促,小心肝更是噗通噗通的狂跳個不停。


    「……你,你別靠過來,一邊兒睡去。」雲杉的聲音有些緊澀,有些微顫,有些羞惱。


    看著妻子這嬌羞且慌亂的神情,素了好些天的秦熠知,那股股衝動就盈滿了四肢百骸,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慢慢的,慢慢的朝她覆了過去,在她的耳旁吹了一口氣,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敏感的耳旁,就好似帶著電流似的,激得雲杉頓時一個激靈,渾身就好似被一股電流竄過,酥酥的,麻麻的,心尖處一陣陣的悸動著。


    「夫人~為夫好想好想……」秦熠知輕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又騷又撩人得緊,就跟帶著鉤子似的。


    勾得她的心肝亂顫。


    勾得她唿吸急促。


    勾得她都有些神魂顛倒了。


    水霧霧的眸子帶著迷離,帶著被勾起的情穀欠,就這麽傻傻的,癡癡的望著身體上方的他。


    秦熠知看懷裏的媳婦被他的聲色給迷得動了情,暗沉的眸子裏飛快的劃過一道即將得逞的喜色。


    「夫人,我好想……。好想要你。」


    轟隆——


    雲杉被最後那四個字,炸得唿吸都暫停了一瞬,也炸得幾乎快要徹底丟失的理智迅速迴籠。


    「不行,不行……」雲杉雙手使勁兒的推搡著他,又驚又怕,急得都快哭了。


    荒郊野外。


    馬車之上。


    而且。


    周圍還有這麽多的侍衛們。


    她可不想和他來個野外車,鎮什麽的。


    秦熠知此刻悔得腸子都快青了,過猶不及,剛剛就不應該說最後那一句,他應該少說話,多「幹」事的,現在媳婦清醒過來了,他今晚難不成又要素?


    「媳婦,為夫上一次吃肉,距今已經整整十八天了,還是在京城出發前的那晚吃了一次,上路後,為夫就再也沒嚐過肉味兒了,為夫難受~」


    雲杉臉頰緋紅,羞臊不已的朝他瞪眼:「憋著。」


    「憋不住了,再……憋下去就要廢了,媳婦~媳婦~」


    「我不要。」丟死人了,她才不要在這種情況下和他圈圈叉叉。


    「……」秦熠知不死心,雙手捧著她的臉,就開始親吻著她的腦門,鼻尖,臉頰,一路的狂親。


    「滾~混蛋,我不想在這個地方做那事兒,更不想在趕路的途中懷上孩子,我不要,若是懷孕了我該怎麽辦?我又該怎麽保胎呀?」


    秦熠知狠狠親上她的唇,親得她氣喘籲籲後,這才鬆開她:「傻媳婦,為夫怎麽捨得讓你在路途中懷孕呢?」


    「?」那是個什麽意思?雲杉有些懵逼了。


    秦熠知拉著她的雙手摩挲著,笑得有些猥瑣,湊近她的耳旁悄聲道:「媳婦,你這雙手……借為夫使使?」


    雲杉滿臉黑線:「……」


    ……


    翌日。


    黎明之時。


    雲杉在馬車之上沉沉的睡著。


    秦熠知這廝整個人卻神清氣爽,臉上帶著愉悅的笑,手裏端著一碗白粥朝雲杉所在的馬車走去。


    晴空手裏拿著勺子,眼底透著擔憂,看看爹爹離開的背影,又側頭看看哥哥,緊張道:「哥哥,娘真的沒有生病嗎?娘真的隻是想要睡個懶覺而已嗎?」


    小川無比肯定的點點頭,看向妹妹安撫道:「放心吧,娘真的隻是有些累了,所以才想要多睡一會兒的,你想想看,若是娘真的生病了,爹爹臉上會一直掛著笑嗎?若是娘真的生病了,路大夫應該早就過去幫娘看診了。」


    爹可真是——猴急。


    也不看看現在什麽情況,娘本裏來就暈車得厲害,他還死不要臉,還不知道心疼人的折騰娘,真真是……禽獸。


    小川氣得暗自磨了磨牙。


    一聽哥哥這話。


    晴空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娘沒有生病就好。


    沒有生病就好。


    小川知曉妹妹這是被他前些天在馬車上吐血的那一幕給徹底嚇到了,聽蔡婆子說,妹妹這些天晚上睡覺時,好些時候都會從噩夢中驚醒,有時候更是哭著喊著他不要死,由此可見當日的那一幕,的確是嚇到了她。


    見哥哥一直望著她發愣,晴空端起碗拿著勺子朝嘴裏扒飯,餘光看向哥哥急忙催促:「哥哥,你快點吃呀,等下馬上就要啟程繼續趕路了。」


    小川含笑的看著妹妹,點了點頭。


    蔡婆子和鄧婆子看著兩孩子一點都不挑食,心裏很是感嘆。


    這一路上。


    糧食越來越少了。


    早上的稀粥也越來越稀了,這沒滋沒味的白粥兩孩子也能吃得這麽香,兩孩子真真是懂事得令人心疼。


    大少夫人果然是個會教養孩子的。將來,等大少夫人生下了大少爺的孩子,大少夫人肯定會教導得很好很好。


    馬車之上。


    秦熠知從馬車的抽屜中拿出了一罐蜂蜜,舀了一勺子放進白粥中攪拌均勻後,把粥碗放到了一旁,唇畔透著寵溺的笑,伸手輕輕捏住她的鼻子。


    沉睡中的雲杉沒法唿吸,被憋醒了,透著些許迷茫的眸子不悅的看著作怪的丈夫,剛剛睡醒,聲音還透著些許嘶啞:「幹嘛?」


    「乖~先起來吃飯,吃完飯後再睡。」


    雲杉眨巴眨巴眼睛,有些遲鈍的這才反應過來,天色已經大亮了,昨晚她為了幫他,一直弄到很久他才完事兒,她才睡覺,這會兒困得難受,而且,雙手的手腕也酸疼得不行,酸疼得雙手就好似脫力了似的,抖啊抖,抖啊抖。


    狠狠瞪了笑得一臉燦爛的混蛋一眼。


    麻蛋的。


    她家男人的持久力和忍耐力實在是太強了,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真真是……


    既甜蜜,既自豪,又有些苦惱。


    不過。


    轉瞬一想。


    持久哥總比三秒哥來的好。


    思及此。


    雲杉忍俊不禁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噗~」


    「媳婦,這大清早的,一個人偷樂什麽呢?」秦熠知湊近她的身旁,在她臉頰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笑問道。


    「……秘密。」


    「?」秦熠知也沒勉強她說出來,畢竟,當務之急是讓她先吃飽了肚子再說,把一杯漱口用的清水遞到了她的嘴邊:「快漱漱口,然後吃粥,要不然粥就要涼了。」


    漱口洗臉後。


    雲杉靠著在車廂之中,享受著自家丈夫的服侍。


    「我吃不下了。」


    「乖,再次兩口,昨晚媳婦你幫為夫時可出了不少力。」


    「……」雲杉嘴角抽了抽,給了他一抹白眼,怒道:「你還好意思說,老娘的手現在酸疼得都快要斷掉了……」


    「好好好……都是為夫不好,夫人放心,等我們到了西川,為夫必定會十倍償還夫人昨晚所做的一切。」秦熠知好脾氣的痞笑貧嘴道。


    「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想得倒美。」


    「乖,再吃點。」


    「真不吃不下了。」雲杉搖搖頭,不肯張嘴。


    於是。


    秦熠知一點都沒嫌棄自家媳婦的口水,端著碗,兩口就把碗裏剩下的粥給解決了,伸手揉了揉還睡眼惺忪的媳婦:「若是還困,你就再躺著睡會兒,等你睡醒了,為夫帶你騎馬。」


    ……


    接下來的幾天。


    眾人都有些難熬了。


    六天才能吃上少許蔬菜,成天隻能吃燉肉,炒肉,稀粥,接連吃了二十多天,維生素的缺乏,葷腥吃太多,大多數人都吃得有些上火了,嘴角起泡,口舌還長了潰瘍。


    成年人還好,口腔潰瘍疼這點疼痛和難受,比起戰場上深可見骨的刀傷完全就不值一提,最多就是吃飯的時候有些疼,有些不舒坦而已,忍忍就克服了,但是便秘這事兒,咳咳,還真是不好克服,憋得真他娘的太難受了。


    兩個小傢夥口腔和舌頭上都長了好幾個豌豆那麽大的口腔潰瘍,別說是吃飯了,就連喝點溫熱的水,都痛得直抽抽。


    小川倒還好,畢竟,靈魂好歹也是個十歲的半大孩子,而且,前世還吃了那麽多苦,這點疼痛自然是能忍得。


    但是晴空才六歲,就做不到像哥哥那麽能忍了,每次吃飯,每次喝水,就疼得眼淚汪汪的,尤其是咀嚼的時候,那些食物掉進了潰瘍中就疼得哇哇直哭,這一兩天都沒怎麽吃飯,愁得雲杉嘴裏的潰瘍又多長了好幾個。


    秦熠知看妻兒難受,心裏也著急的不行。


    沿途經過的地方,別說是野菜了,就連綠色的野草都看不到,因為,野草的草根全都被災民們挖掘出來吃掉了,哪怕有極少數沒有被挖掘幹淨的草根長出了些許綠意,可這嫩嫩的野草,隻要不含毒,就會被災民們給弄迴去切碎了煮來吃掉,嫩嫩的野草,吃起來的口感怎麽都比樹皮來得強。


    雲杉看向丈夫:「熠知,再這麽下去可不行,黃豆看樣子不能再六天吃一迴了,得趕緊把黃豆用來發豆芽,發豆芽的時候,我會每天讓廚子們把豆芽曬上一個半時辰,讓豆芽多吸收些太陽,多含一些維生素,這樣大家吃了,好歹能補充一下身體內缺失的維生素,讓大家的口腔潰瘍能得到緩解。」


    秦熠知想也不想的點點頭:「嗯,就按你說的辦。」


    想到丈夫等下就要帶人上山去打獵了,雲杉腦子靈光忽的一閃,有些激動道:「熠知,等會兒若是可以的話,你多帶幾十人上山,看看能不能在山上挖到魚腥草,魚腥草能清熱解毒,消腫療瘡,根莖用來燉肉煲湯,上麵的莖葉弄點鹽還能當個下飯的菜,這個時候天氣迴暖,魚腥草應該長出來了。」


    「魚腥草是個什麽草?我沒聽說過這個草。」秦熠知有些懵,側頭又看向雲祁:「你聽說過嗎?」


    雲祁搖搖頭:「沒聽過這個草。」


    也不知道嫂子這些稀奇古怪的詞語,究竟是哪兒來的?


    維生素?


    為什麽豆芽曬曬太陽就能有維生素?


    為什麽維生素吃了嘴裏就不長潰瘍?


    還有,魚腥草又是個什麽玩意兒?


    雲杉有些懵:這個世界明明有魚腥草的呀!


    去年她穿越過來時,還在半山腰上弄了好些來吃呢!


    雲杉想了想,解釋道:「魚腥草也叫折耳根,豬鼻拱,有些腥,根莖的口感脆嫩,微麻,還有些澀口,味道有些怪異,類似香椿芽那樣怪異的氣味差不多,喜歡的人很喜歡,不喜歡的人聞到了就受不了,不過折耳根的根莖用來煲湯,吃起來也很好吃,老一點的根莖吃起來細膩且麵麵的,嫩一點的根莖和莖葉涼拌了最好吃,當初我在言家村的時候,春天經常挖來吃。」


    聽到雲杉最後那一句話。


    秦熠知和雲祁這才齊齊反應了過來。


    去年的時候。


    他們就收到了暗衛的匯報,說她在山上吃別人都不吃的帶毒臭臭草,當時他們還以為,她隻是糧食不夠吃,所以才會去挖那個臭臭草來吃。


    秦熠知:「原來你說的是那個臭臭草啊~那玩意兒味道怪,大家都覺得有微毒,所以都不吃的,不過,現在災難年,估計災民們還是會挖來吃的,平坦的地方和山腳下,現在應該很難挖到了。」


    「嫂子,你確定那玩意兒吃了真的不會中毒?」雲祁半信半疑的確認問道。


    雲杉哭笑不得,幽默的笑說道:「去年我們母子三人吃了那麽多,要是真有毒,我們母子三人還能活到現在?放心吧,魚腥草不僅沒毒,反而還是一味藥材,能清熱解毒,消腫療瘡,利尿除濕,若是有痔瘡的人,吃了還能緩解痔瘡的發作。」


    這麽多功效?


    秦熠知有些震驚。


    相對於雲祁對魚腥草持有的懷疑態度,秦熠知則是完全的相信妻子的話,畢竟,妻子能說出臭臭草的另外兩個名稱,而且,還能對臭臭草的藥效那麽清楚,這說明,臭臭草在妻子的世界,的確是可以用來吃的,而且,妻子在穿越過來後,去年和兩個孩子也的確是經常吃,這說明臭臭草是無毒的,說明是可以食用的。


    秦熠知看向妻子:「行,我馬上就安排人去挖臭臭…。挖魚腥草。」


    臭臭草這名字著實不好聽,還是魚腥草,或者是折耳根好聽。


    秦熠知帶著三百人和兩條狗子上山去打獵,又安排了一百人去山上去尋找魚腥草。


    被安排去挖臭臭草的那一百士兵,收到這個命令,皆是滿臉的震驚與懵逼。


    那臭臭草有微毒,挖來幹嘛?


    雲杉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坐在馬車之中,著實也悶得慌,看著神情蔫蔫的晴空,於是走向馬車對兩孩子提議道:「小川,晴空,娘帶你們去路邊挖豬鼻孔,等挖到了,娘今晚就給你們燉湯,還可以給你們涼拌了吃,等你們吃了臭臭草,等兩天嘴裏的潰瘍就能很快長好了。」


    一聽這話,晴空眸子頓時一亮,麻溜的就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好,挖豬鼻拱」豬鼻拱好吃,而且吃了嘴裏的瘡還能好,晴空很是激動。


    小川含笑的點點頭,也跟著跳下了馬車。


    雲杉帶著兩孩子去了做飯的地方,去拿了一柄鋤頭,然後提著竹籃,帶著兩孩子邊走邊尋找,最後在約一百米開外的溪溝處發現了少許的魚腥草,大部分的魚腥草,都被災民們挖走了,隻有少許才出土麵的魚腥草還沒來得及被挖走。


    晴空站在溪溝的上方,激動的蹦跳著歡唿著:「娘,我找到了,這裏有兩顆豬鼻拱耶~」


    虧得蔡婆子和秦衛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差點栽進溪溝裏的小丫頭。


    雲杉和小川嚇得心肝猛的一陣狂跳。


    「晴空,離溪溝遠一點,別摔下去了。」小川急忙走了過去,並厲聲提醒。


    晴空也後怕的吐了吐舌頭,拍了拍胸口:「哥哥我知道了。」


    雲杉走到閨女身旁,用手指頭彈了彈她的額頭:「莽莽撞撞的……掉進溪溝裏了,你想當個落湯雞嗎?」


    晴空嬉笑著搖搖頭,賣萌的歪著腦袋,隨後拉著娘親和哥哥的手開始撒嬌:「娘,晴空錯了,晴空等下一定會小心的,不會再讓娘和哥哥擔心了,別生氣了~」


    雲杉麵對這麽萌萌噠的女兒:「……」


    小川雖然依舊板著臉,但眼底也是透著無可奈何。


    暮色降臨之時。


    秦熠知帶著人狩獵歸來。


    那一百人前去挖魚腥草的人也迴來了,不僅挖迴來了五背簍的魚腥草,而且,還有人在山腳下的河邊淺灘處,抓到了十多條巴掌長的小魚。


    今晚的獵物依舊不是很多,隻能勉強夠大夥吃個六分飽,獵物越來越少了。


    所有人的心裏都有些沉重。


    秦熠知看向妻子,笑說道:「他們都不知道這個魚腥草該怎麽做?勞煩夫人給他們講講。」


    蒲友德和廚子們看著這五背簍的臭臭草,全都驚得懵逼了。


    主子這話什麽意思?


    這……


    這麽多的臭臭草,又臭又有微毒,難不能主子真要弄來給大夥吃?


    這可不行。


    這可不行啊。


    眾人心裏又驚又怕又是著急的不行。


    雲杉看向丈夫點點頭,看向蒲友德和眾多廚子道:「這個臭臭草,其實也叫魚腥草,或者是折耳根,亦或者是豬鼻拱都可以,這個魚腥草雖然味道難聞,就跟那香椿味道一樣怪異,但是並不含毒,不僅不含毒,而且還是一味對人體很有益處的食補藥材,吃了能……」


    雲杉把魚腥草的功效給廚子們解釋完後,擔心大夥不信,還舉例說道:「這個臭臭草的吃法,我也是無意間從一個高人嘴裏才得知的,去年我和兩個孩子整個春天都在吃,並不會對身體有任何不好的影響,所以,放心大膽的做,放心大膽的吃,不會有事的。」


    真的假的?


    蒲友德和方大山以及其他廚子,還有一些輪到今晚做飯的士兵們,全都半信半疑的看著主子和大少夫人。


    雲杉繼續道:「把這些魚腥草上的幹枯根莖以及枯草葉撿出來丟掉,然後把根莖和莖葉分離開,清洗幹淨後,在野豬肉燉好,在快要起鍋的時候再放下去煮,不用煮一刻鍾就可以撈起來吃了,莖葉清洗幹淨後,用鹽搓揉一番,醃製起來,明兒一早吃白粥的時候就能用來下飯吃。」


    秦熠知看著眾人滿眼懷疑的樣子,不悅的眉頭微蹙,冷聲道:「傻楞著幹嘛?還不趕緊去做。」


    「……是,主子。」眾人硬著頭皮領命並忙活了起來。


    主子今兒讓人挖迴來的臭臭草,今晚居然要做給大夥吃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紮住地,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裏。


    有人懵逼。


    有人驚恐。


    有人擔憂。


    有人不敢置信。


    無論是人,還是動物,對未知的東西,對新奇的東西總是抱有恐懼和懷疑的心裏。


    雲祁看著那幾大背簍的臭臭菜,看向雲杉擔憂道:「嫂子,你確定這玩意兒做出來了,今晚真有人會吃?」


    雖然這東西的功效嫂子說的再好,可大夥這麽多年來一直都堅信不疑的認為這臭臭草是有毒的,單憑幾句話就想要讓這麽多人接受並吃這玩意兒,有點難。


    雲杉卻並不感到擔心,展顏一笑:「有的時候,哪怕說的再天花亂墜,還是比不上讓他們親眼見證來得具有說服力,所以,等會兒我會用魚腥草做幾道菜,到時候讓大夥看到我們先吃了,也能看到我們都沒事了,不用你去苦口婆心的勸說,不用你去強迫他們,他們自然就會吃的,到了今後,甚至還會爭搶著去吃的。」


    秦熠知看著雲杉,滿臉的與有榮焉,寵溺的摸摸媳婦的腦袋瓜誇讚道:「我媳婦這腦袋瓜就是聰明。」


    雲祁:「……」熠知這個妻奴,沒得救了。


    雲杉嘴角抽了抽:「……。」能別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麽摸老娘的腦袋嗎?你這動作,你這眼神,總有種老娘平白無故矮了你一個輩分似的。


    三刻鍾後。


    雲杉用鹽,醋,少許辣椒油和少許白糖,然後做了三大盤子的涼拌魚腥草,涼拌的魚腥草有白嫩嫩的根莖,也有莖葉;還做了一大盆魚腥草根莖燉魚,做好後,在金燦燦的餘暉之下,秦熠知,雲祁,雲杉,晴空,小川以及路大夫爺孫兩人,大夥圍坐在一起,在幾百士兵和幾十個侍衛的注視下,開始享用魚腥草所做的菜餚。


    秦熠知率先拿起筷子,夾了一大筷子的涼拌魚腥草放進嘴裏,雲杉涼拌菜的手藝挺好的,糖醋的比例也把握的很好,酸甜適中且微辣的汁水,搭配上魚腥草脆嫩的異樣香味,秦熠知覺得越嚼越香,嘴裏剛剛咽下,手裏的筷子又伸了過去。


    雲祁看到好友都吃了,又緊張,又好奇的也伸過去夾了少許放進了嘴裏。


    路大夫爺孫猶豫了一小會兒,看到主子和雲少爺都吃了,也硬著頭皮夾了一筷子。


    周圍的士兵們,侍衛們,看到主子居然真的吃了帶毒的臭臭菜,一個個皆是嚇得心都差點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


    主子中毒了該怎麽辦?


    主子若是中毒了該怎麽辦?


    圍觀的眾人,一個個心都揪起來了。


    雲杉一邊拿起碗給孩子們舀湯,一邊頭也不抬的提醒道:「晴空,小川,你們兩個小傢夥嘴裏潰爛得厲害,可不能吃涼拌的,因為裏麵加了辣椒,你們兩個乖乖的喝魚腥草燉的魚湯,想吃魚腥草,也隻能吃燉湯裏麵的,等你們嘴裏的潰爛好了,娘再給你們做涼拌的吃。」


    晴空喜歡吃辣,此時一聽不能吃涼拌的,頓時就不滿的撅起了小嘴,又是撒嬌又是賣萌的:「娘,晴空隻吃一點點,隻吃一點點好不好。」


    「行。」雲杉毫不遲疑的答應了。


    晴空有些不敢置信,愣了一瞬後,便開心的去夾了一筷子吃。


    小川看著自己這個被妖怪娘坑了傻妹妹:「……」


    晴空迫不及待的剛剛吃進嘴裏,辣椒和醋的味道,頓時就刺激到了口腔裏潰瘍,晴空痛得雙眼眼淚花都出來了,飛快的咀嚼了幾下便囫圇的吞下去了。


    「晴空,娘涼拌的豬鼻拱味道如何?你若是喜歡的話,娘再給你夾點?」雲杉假裝沒看到小丫頭眼淚花花的樣子,故意問道。


    「……」晴空小腦袋搖晃的就跟撥浪鼓似的,蔫蔫的道:「娘,嘴裏的潰爛地方疼,我……我還是喝魚湯吧,等好了再吃。」


    雲杉憋著笑,隨後把手裏的魚湯遞了過去:「吹涼一點再喝,這樣嘴裏就不會難受了。」


    魚腥草這玩意兒,就跟臭豆腐差不多,好些人老遠聞到就想吐,結果意外吃上一口後,卻發現,咦?味道似乎還不錯。


    除了路老大夫有些吃不慣這個味道,其餘人慢慢的都接受了,而且,越吃越歡。


    吃上一口酸辣開胃的涼拌魚腥草,再喝上一口燉得奶白色的魚腥草燉的魚湯,真真是好不愜意……。


    一個半時辰後。


    晚飯終於做好了。


    熊熊燃燒的篝火在夜色中跳躍著,大夥圍著篝火席地而坐。


    一個半時辰前親眼看到幾個主子吃了那麽多魚腥草,還喝了那麽多魚腥草燉的湯,一個個到此刻都沒事,士兵們,侍衛們,一個個也就不那麽害怕了。


    想想吃了這東西嘴裏的潰爛就能好了,而且主子們都吃了,他們還有什麽不敢吃的?懷揣著有些緊張,有些好奇的心裏,大夥這一晚第一次嚐試了臭臭草的味道。


    一個個都舀了大半碗的魚腥草燉野豬肉開始吃。


    有些人吃著吃著,覺得也味道也並不是那麽難以接受。


    當然。


    也有一部分人,覺得這味道簡直就跟藥材的味道一樣難聞,不過,為了能讓嘴裏的瘡快些好,就當吃藥吧,三兩口就塞進嘴裏,嚼了幾下便咽下去了。


    接下來。


    眾人每天的飯食,就多了一樣新的菜——魚腥草。


    還別說。


    吃了約一個星期後,大部分人的口腔潰瘍,還有便秘問題都得解決掉了。


    於是。


    趕路的途中,每天傍晚都會有很多的士兵前去挖魚腥草迴來。


    而沿途的那些災民們,看到戰神大人所帶領的士兵們沒得糧食吃,隻能去挖臭臭草吃,災民們既心酸,又憤怒。


    同時。


    也知曉了這臭臭菜隻是臭了點,不僅沒有毒,反而吃了還對身體很好,於是,災民們也能放心大膽的挖來吃了,再也不用擔心吃多了這臭臭草,最後在睡夢中被毒死了過去……


    ……


    鎮國公府。


    鎮國公把秦七叫進了書房。


    「秦七。」


    「主子請吩咐。」


    鎮國公坐在椅子上,右手的手指在書案上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敲擊著,片刻後,手指敲擊的動作暫停了下來,看向秦七神色凝重道:「秦七,安排些行事謹慎的人,暗中去追查一下城北孩童失蹤這事。」


    城北孩童失蹤一案?


    秦七愣了一瞬,隨後忙不迭的點頭:「是,主子。」


    鎮國公坐直了身體,加重了語氣提醒道:「城北孩童丟失一案,對方的來頭可能不小,在這個節骨眼上,千萬不能暴露了鎮國公府已經派人在調查此事,要不然,會給鎮國公府和戰神府帶來大麻煩的。」


    「屬下知曉了。」


    「趕緊去安排吧。」


    「是。」


    秦七退出去後。


    鎮國公眉頭緊鎖的坐在椅子陷入了沉思中。


    齊恆早朝時,宣布退位並傳位於齊泰的當天,便把養在宮中給他煉製丹藥的道士,和尚全都給攆出了宮,而且,第二天開始,城北的孩童便沒有再莫名丟失了。


    難道……


    城北那些孩童的丟失……真的是太上皇所為?


    太上皇退位了。


    因為新皇上任後,立馬就會開始清洗朝堂的勢力,而新的皇後上任,也會開始清洗後宮,新皇一直不贊同太上皇煉製長生不老藥,而民間的反對之聲也很厲害,太上皇迫不得已,隻得把道士和尚趕出宮了,那麽,自然就不需要那些童男童男女來煉丹了。


    隻是……


    似乎一切又有些太過於順理成章了些,順理成章得就好似……就好似孩童的失蹤,本就是有人設下的一個局,一個讓皇帝名聲盡毀的局。


    思及此。


    鎮國公瞳孔猛的一縮。


    難怪……


    難怪啊……。


    ……。


    陳氏自從得知兒子來信,得知兒子媳婦還有兩孩子都平安無事後,心中懸吊著的那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


    睡得著了,吃飯也香了,臉上整天都帶著笑,容光煥發,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好得不得了。


    此時。


    陳氏和秦書墨帶著大丫鬟和卞婆子出來逛花園,看著花園裏盛開的大紅,粉紅的海棠花,陳氏心情好得不得了,一邊賞花,一邊時不時的和身旁丈夫的說上幾句。


    楚姨娘帶著人也正準備出來逛花園,老遠便看到這一幕,氣得不住的撕扯著手裏的帕子,隨後怒氣匆匆道:「今兒不逛了,迴去。」


    說完。


    楚姨娘便心塞塞的帶著下人們又折返了迴去。


    那賤人……


    不過就是仗著有個短命鬼的好爹,要不然,怎麽可能會嫁給老爺?


    笑得那麽開心。


    肯定是那煞星寫信迴來了。


    隻有那煞星沒事,那賤人才會笑得那麽開心。


    秦熠知那煞星怎麽就沒死在外麵呢?怎麽就沒被災民弄死在外麵呢?


    楚姨娘心中氣得不行。


    秦書墨乃習武之人,觀察力自然是比陳氏敏銳些,當看到楚姨娘怒氣沖沖離開的背影,眉頭不悅的微蹙。


    楚氏那女人,真真是……真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看到了主母居然不主動過來行禮,還視而不見的怒氣沖沖轉身離開,看來,這些年他著實太縱著她了。


    隻是……


    如今濓兒都已經當爹了,若是這個時候再來收拾楚氏,教導楚氏規矩,又會讓濓兒覺得沒臉。


    真是有些為難。


    還是老爹和兒子聰明。


    齊人之福,哪能是那麽好享用的。


    光是這一妻一妾,光是這一嫡一庶的兩個兒子,這都有夠他頭疼的了。


    陳氏摘了一支花兒拿在手上,一迴頭,便看到丈夫這心不在焉的樣子:「想什麽呢?」


    秦書墨壓下心中的感嘆,笑說道:「想咱們兒子呢。」


    一聽丈夫提及她放在心尖尖的唯一兒子,陳氏頓時就笑得見牙不見眼了,把玩著手裏的花兒,忍不住絮絮叨叨了起來。


    「依照熠知的迴信來看,估計再等十多天他們就能抵達西川了,也不知道現在西川那邊什麽情況?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熠知帶的人還不足一千人,此時又恰逢饑荒之年,那地方肯定亂得不行。」


    「莫要憂心了,你兒子的能耐你還不清楚嗎?放心把,再棘手的問題到了你兒子哪兒,他都能想到辦法輕易化解的。」秦書墨拉著妻子的手寬慰笑說道。


    陳氏點點頭,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在稱述事實,又似乎是在給她自己打氣:「這倒也是……我兒子媳婦的腦瓜子都很是好使,而且,還有雲祁那小狐狸在,再加上那些私兵,肯定不會有事,絕對不會有事的。」


    「當然不會有事。」秦書墨拍拍妻子的手,笑說著,附和著。


    突的。


    陳氏臉色一變。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熠知走的時候,隻帶了足夠部隊吃上幾天的糧食,前去西川那麽遠,也不知現在熠知他們一路上吃的都是啥?足有一千人啊,一天至少也得消耗一千斤的食物,那麽多張嘴,他們路上打的那些野味,真的足夠他們吃嗎?」


    「放心吧,熠知帶去的都是精銳,戰場上的敵人那麽狡猾,那麽兇殘都能被他們給弄死了,山上那些隻會用爪子撓人,隻會用嘴咬人,隻會逃跑的野物,難不成還能比戰場上的敵人還難的對付不成?你就把心放迴肚子裏去吧,你兒子他們餓不著的。」


    ……。


    太上皇主動退位並傳位於新皇,這個驚人的消息,在京城被災民們好奇的討論了一兩天後,便沒什麽興趣了。


    新皇立誰當皇後?立誰當太子?他們全都不關心。


    現在,新皇更換年號為——盛泰。


    如今。


    京城的數萬災民們,最為關心的事,便是新皇繼位後,究竟會何時大赦天下?究竟又會頒布哪些惠民的政令?究竟又會如何安置大幹的諸多災民?


    畢竟。


    開倉放糧後的那點糧食,災民們領取迴去後坐吃山空,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京城周邊的山頭,那些樹皮草根都給弄光,外麵的樹皮草根沒了,若是手裏這點糧食再熬十多二十天也吃完了,那麽,他們這麽多人,究竟又該吃什麽?究竟應該去哪兒找吃的?


    所有的災民們,心裏無不在憂心著這個問題。


    隻可惜。


    新皇繼位已經整整十天了。


    皇後冊封了,太子也立了,國號也改了,可就是不見新皇頒布惠民的政令,也不知道新皇對京城這麽多的災民究竟作何安排?


    此時此刻。


    皇宮之中,坐在龍椅之上的新皇何嚐不在憂心這個問題?


    齊泰坐在龍椅之上,繼位後,這些天忙得焦頭爛額,此時齊泰才知曉,原來他當太子之時,是何等的輕鬆,雖然每日也很忙碌,但是,上麵畢竟有父皇頂著,大事兒全都不用他過於費心,畢竟最後全都要父皇拿主意。


    如今。


    雖然不用在父皇麵前謹小慎微的壓抑自己了,但是,來自國家大事的重重壓力,卻壓得他都有些喘不過氣了。


    首先。


    大幹那麽多災民的吃飯問題,就足夠他頭疼的了。


    今年的莊稼絕對是顆粒無收。


    不能收穫新的糧食,往年的存糧,奸商們,門閥世家們全都積壓著不拿出來,如今,就算是百姓們想要出高價去買糧,可也沒地兒去買。


    「皇上,先吃些東西吧,皇上您午膳沒吃,晚膳也沒吃,這都深夜亥時了,明兒還得早朝,皇上,龍體要緊啊。」來順端著熱氣騰騰的宵夜跪在地上懇求著。


    新皇揉了揉眉心,著實也餓得很了,疲倦的放下手裏的摺子:「端過來。」


    「是,皇上。」來順的聲音裏透著歡喜,急忙忙的起身把宵夜端去了書案之上。


    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肉粥,齊泰沒多一會兒就盡數吃光了,放下勺子,摸出手帕擦了擦嘴,朝太監揮揮手:「下去吧。」


    「是。」


    來順離開後。


    皇上又拿起摺子看了看。


    邊關開始不太平了,蠻夷們已經在試探的朝著邊關的城池發起了騷擾,蠻夷們現在應該是在試探大幹的態度。


    畢竟。


    大幹去年冬天也遭遇了暴風雪的天災。


    若是大幹的錢糧儲存夠多,那麽,麵對蠻夷們的騷擾,依照以前大幹的作風一般就會迎戰,若是現在大幹閉城不出,蠻夷們肯定就會覺得大幹在這一次的天災中,國力已經遭受了重創。


    一旦蠻夷們看出了大幹的弱點,肯定會有部落應該很快就會集結起來,然後攻打大幹。


    皇上狠狠的搓了一把臉。


    如今……


    該怎麽辦?


    他該如何做決定?


    打。


    大幹的糧草從哪兒來?


    不打。


    守在邊疆的幾十萬守軍,在朝廷拿不出糧草後,守軍要麽被困死在邊疆的城頭,要麽……就會引起兵,變,到時候,一旦那些士兵調轉槍頭對準了他,那麽,大幹就危險了,他也就危險了。


    思及此。


    皇上愁得不行,起身在禦書房內來迴的走動。


    ……。


    秦熠知帶著隊伍從京城出發,在走了四十二天後,終於抵達了西川的雅西縣境內。


    雅西縣的路,大多都是貼著山腳下而修建的。


    此時此刻。


    眾人站在山腳下抬頭望山,若是腦袋上戴的有帽子,帽子早就在大幅度的一仰頭之時掉落下來了。


    順著奔騰的河流往下看去,看著那連綿起伏的高高大山,所有人這才親眼見證到什麽叫做「窮山惡水」最為應景的詮釋。


    雲祁砸了咂嘴,忍不住的感嘆出聲:「這地方山高水險,連一塊能種植莊稼的平坦之地都沒,難怪此地人煙稀少,能在這兒居住的人,大多應該都是以打獵為生的獵戶。」


    秦熠知瞥了雲祁一眼,看連綿起伏的大山,淡淡道:「獵戶好啊!」


    獵戶的身體素質可比隻會扛鋤頭的種地農夫強多了,擅長箭術,還擅長追蹤,隻要訓練一段時間,就能上戰場擔任弓箭手,而且還能成為一個斥候。


    雲杉仰頭仔細觀察著這裏山勢的坡度,仔細觀察著大山表層的土質。


    突的。


    腦中又響起那一道機械的提示聲。


    「宿主好,係統提示,宿主此時所處的方圓三十裏範圍,在中午十二點時,將迎來持續一個小時的中雨,根據係統對此處地形地貌的勘察與計算,大雨後,宿主此刻所在的方圓五裏,將會有山體滑坡的現象,請宿主做好避雨準備,做好躲避山體滑坡的準備。」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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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道腹黑麵癱的程湛,將仇人之女蕭墨蘊以恩威甜寵騙的方式,從人人追殺的小助理,養成自己的少將夫人以及擁有標準軍人素質和上乘功夫的王牌影後。


    軍中,她是鐵血女戰士,她的雙重身份讓其他女戰士們望而生羨,卻無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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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真正的她,卻是帝國人人艷羨的被自家老公寵,被親生包子護的,居家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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