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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樹林裏,鬥鬥瞳孔一縮。


    “快,把東西收起來,我們被包圍了。”


    常樂迅速收起所有物品,急聲道:“戰戰快變身,拿床單……”


    “小老鼠原來躲在這裏?”空中傳來冰冷的聲音。


    常樂抬頭一看,完了,兩名洞天境。


    另一個洞天境厲喝:“不管你是怎麽過江的,現在,立刻,束手就擒!”


    鬥鬥以遠超閃電的速度,瞬間跑沒影了。


    兩名洞天境淡淡的看了一眼,一隻貓?不在抓捕範圍內。


    戰戰站在常樂身邊,獠牙外露,目露兇光。


    眼前的情況是死局,根本不可能逃走,但也絕不能束手就擒。


    常樂以隻有自己與戰戰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道:“分開跑!”


    空中兩名洞天境俱是冷笑,哪怕再低的聲音,又如何能逃過洞天境修士的耳朵?不過二人並未說話,如同看待死亡前無謂掙紮的老鼠。


    常樂與戰戰瞬間向兩個方向逃竄,幾乎將各自的速度,發揮到極限。


    一名洞天境嘴角上揚,伸出一隻手,五指張開,然後緩緩合攏。


    龐大的天地靈力所凝聚的光幕,在樹林裏瞬間形成,將常樂與戰戰籠罩在內。


    隨著洞天境修士的手掌緩緩合攏,光幕也在合攏。


    常樂與戰戰全力攻擊光幕,可別說打破,就連一絲漣漪都沒有,更別說阻止光幕的合攏。


    被光幕逼的一步步後退,光幕內的範圍也在逐漸縮小。


    “一個築基境的小老鼠,一隻凝神境的猴子戰獸,居然想從洞天境手裏逃跑?”


    兩名洞天境修士,玩味的看著下方一邊不斷後退,一邊拚命攻擊光幕的常樂與戰戰。


    眼看情況越來越糟糕,常樂迅速來到戰戰身邊:“這光幕我們打不破,全力對準一個位置吸收,隻要有機會,你就先逃!”


    由洞天境強者操控天地靈力而凝聚的牆壁,根本不是現在的常樂與戰戰可以打破的,常樂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吸收靈力。


    “嘰嘰!”戰戰搖頭。


    “是啊!吸收不了。”常樂也知道自己想當然了。


    一個人能把灰塵吸入肺裏,但能把無盡灰塵壓縮成的磚塊吸入肺裏嗎?


    終於,光幕將戰戰與常樂緊緊擠在一起。


    那名凝聚光幕的洞天境修士手一招,光幕瞬間變成晶瑩的靈力繩索,將一人一獸牢牢捆住,然後被攝入那名洞天境手中。


    “堂堂洞天境修士,竟然給一個丫頭當狗,真是長臉啊!”既然被抓了,橫豎是一死,死前也要膈應他們一下。


    “嘰嘰?”戰戰配合的叫著。


    一名洞天境隨手就是一巴掌。


    “啪!”


    常樂的脖子傳來輕微的咯吱聲,鮮血混著幾顆牙齒飛濺,人還依舊被對方提在手裏,卻已經陷入昏迷。


    被捆在一起的戰戰拚命怒吼,卻隻是徒勞罷了。


    另一名洞天境笑著說:“生什麽氣呀!反正你們家城主隻說了要活的,廢了他就是,何必生氣打他?打死了你我如何交差?”


    提著常樂的洞天境修士冷冷一笑,曲指一彈,靈力瞬間洞穿常樂小腹,昏迷中的常樂悶哼一聲,鮮血不斷從空中滴落。


    兩名洞天境修士飛遠後,雪白的鬥鬥在遠處瞪著碧藍的眼睛,幽幽的看著……


    炎陽城城主府私牢。


    常樂已經被抓來一天了。


    此時的常樂呈大字狀,四肢被釘在一根十字形鐵柱上,渾身布滿猙獰的傷口,大腿和肩膀,已經被割掉好幾片肉。


    一名光著膀子,渾身是血的獄卒正拿著一把刀柄半尺,刀刃隻有半指長的奇怪小刀,站在常樂身邊。


    常樂另一邊,站著一名書生模樣,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


    幾米外,劉佳笑著坐在一個輪椅上看著,怨毒中帶著一絲病態的快意。


    劉佳身後,站著一名丫鬟和兩名護衛。


    其中一名護衛手裏握著一根特殊材料打造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牢牢拴在全身鮮血淋漓,很多地方沒了皮肉,毛發都被鮮血黏到一起的戰戰脖子上,戰戰的手腳被同樣材質打造的枷鎖與腳鐐束縛。


    另一名護衛,手裏握著一根布滿細小尖刺的軟鞭。


    丫鬟冷冷開口:“潑醒他!”


    潑醒常樂用的不是涼水,而是滾燙的開水。


    一盆開水潑過去,立刻熱氣沸騰,常樂慘叫著醒了過來。


    劉佳滿臉快意的開口:“小畜生,我說過要讓你後悔來到世上。”


    疼痛使常樂渾身顫抖,緊緊咬著牙齒,鼻孔裏傳出厚重的唿吸聲。


    劉佳偏偏頭:“抽!”


    “啪!”


    “嘰嘰嘰嘰!”戰戰淒厲慘叫,身上又少了一串皮肉,拚命的上躥下跳,卻無法掙脫鐵鏈枷鎖。


    “割!”丫鬟不含任何情緒的開口。


    常樂眼神透著驚懼,不甘,仇恨,卻沒有哀求。


    獄卒熟練的下刀,割下常樂後背的一小片肉,鮮血立刻沾染到獄卒身上。


    “嗯~!”


    常樂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另一邊的中年人迅速取出藥粉,上前將藥粉抹到少了一片肉的傷口處。


    “啊!”


    劇烈的疼痛使常樂再也忍不住,叫了出來。


    抹了藥粉的傷口,立即止血。


    “放心,你不會死,嗬嗬嗬嗬!因為我還不想讓你死!”劉佳笑的身體亂顫。


    然後接著說:“我還會讓人給你吃好的喝好的,蔡大師也會給你用好藥,這樣才能慢慢折磨你。哈哈哈哈!”


    常樂費力的開口說話:“放……放……了它!”


    劉佳:“它是我的戰獸,想讓我放了它,除非你交出芥子裝備!”


    常樂本來就光著膀子,抓來後,全身都搜遍了,並沒有發現儲物袋,最大的可能,就是常樂有芥子裝備。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猜測,劉佳讓人折磨常樂一番後,就會叫人殺了他,因為劉佳不想因為折磨人,而在未婚夫心裏留下毒婦的壞印象。


    可如果真是芥子裝備那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好寶貝啊!整個大夏都沒幾個,有了芥子裝備,檔次那是完全不一樣。


    按照她父親的意思,如果得到芥子裝備,望江城那個少城主未婚夫算什麽?


    隻要把芥子裝備送給某位皇子,憑借劉佳的相貌還有背景,她的城主父親再運作一番,最差也能當個皇子側妃,萬一……嗬嗬!


    “放了……它,就……給你!”常樂艱難的說。


    “嗬嗬!談條件?”劉佳冷笑。


    丫鬟開口:“再割!”


    私牢裏再次響起慘叫聲。


    炎陽城城主府後院外的一棵樹上,一隻小白貓躲在樹葉裏,緊緊盯著城主府內的一個位置,那裏是私牢入口。


    一天了,那個被常樂嚇尿了的女人,進去一天也沒出來,裏麵還不斷的傳出一人一獸的慘叫。


    鬥鬥昨天晚上的時候,已經摸清了城主府大致的情況,洞天境修士隻有兩名,城主和一名供奉,凝神境修士五十多名,築基境不在鬥鬥考慮範圍內。


    如今的它,沒有修為,沒有靈力,隻可以使用一次能力,用過之後就必須等到三個多月後才能再次使用一次。


    鬥鬥糾結要不要使用這個能力,救常樂和戰戰。因為這是如今的它,唯一的保命手段,因為這裏沒有陣法保護。使用了,三個月內,將沒有任何手段自保,除非……


    私牢裏的折磨一直在繼續。


    常樂在不斷的昏迷再被潑醒後,接著被折磨至昏迷的惡性循環中,而常樂昏迷一次,戰戰便要承受一鞭。


    常樂又一次被潑醒後,劉佳也許是覺得總是割肉,沒新意,於是問身後的丫鬟。


    “小粟,有沒有新玩法?”


    小粟歪著腦袋想了一下,然後又認真的打量了常樂一眼。


    “小姐,先讓他吃飽好不好?”


    劉佳眼中兇光閃爍,冰冷的開口:“你想死嗎?”


    小粟驚慌的跪下說:“不是的小姐,我是說讓他吃他自己,吃到飽!”


    劉佳眼睛一亮,看了一眼扔在常樂腳邊的肉片,笑了。


    獄卒拿著一個盤子,將地上血跡已經幹涸的常樂身上割下來的肉片全都撿了起來。


    小粟踩著小碎步,拿起一根燒紅的烙鐵,前端的圓圈和圓圈裏一個顛倒的奴字,被燒的通紅。


    小粟將烙鐵遞給拿著軟鞭的護衛,這名護衛是凝神境修為。


    “拿著,他要是不吃,你就注入靈力在這猴子臉上烙下去,讓它不到洞天境,都消不了烙印!”


    獄卒拿起一片肉,遞到常樂嘴邊。


    牽著鐵鏈的護衛,已經扣住了戰戰的脖子。


    拿著烙鐵的護衛,慢慢將烙鐵按向戰戰的臉龐。


    劉佳和小粟一臉殘忍的盯著常樂。


    常樂看著閉上眼的戰戰,從感應裏,他感知到戰戰的情緒,那叫不屈服。


    可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戰戰被烙上奴印而無動於衷。


    常樂沙啞的說:“剛……剛好……餓……了。”


    然後主動張開嘴,將肉片咬入口中,一邊咀嚼,一邊死死盯著劉佳。


    一片,兩片……


    鮮血順著嘴角不斷滴落……


    眼淚不斷從戰戰緊閉的雙眼裏流出,滴落……


    烙鐵降溫了,那名護衛將烙鐵放迴碳爐裏……


    私牢裏,隻剩下碳火燃燒的“劈啪”聲,和常樂不斷咀嚼的聲音……


    肉吃完了,常樂的眼睛依舊盯著劉佳。


    小粟溫和的問道:“吃飽了嗎?”


    “嗯!”常樂費力的點點頭。


    小粟對那名護衛點點頭,護衛伸手拿起重新燒的通紅的烙鐵,靈力閃爍間,狠狠按向戰戰的左臉。


    青煙飄起,呲呲聲伴著毛發燒焦的難聞味道,還混合著肉香味。


    “嘰嘰嘰嘰!嘎嘎!”戰戰發出無比淒慘的嚎叫。


    “賤人!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常樂用盡全身力氣掙紮著嘶吼,隨後再次陷入昏迷,兩行熱淚從眼眶滑落……


    “天快黑了吧?今天有些累了,明天再來看他,對了小粟,你晚上再想些好玩的點子。”劉佳滿意的說著。


    小粟推著輪椅,護衛牽著戰戰跟在後麵,走到出口處,劉佳笑說著:“蔡大師,用好點的藥,不要明天不好玩。”


    “好的,小姐!”白衣中年微微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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