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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榮國公府,花廳處。


    此時廳內張燈結彩,殊為喜慶,當中搭著一方戲台,一群班手提著銅鑼鼓鉦,靜心的候著貴人,準備著隨時開鑼。


    水溶等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瞧著台下擺放齊全的交椅,茶幾桌椅上擺著各色瓜果杏仁,茶水點心,一一俱全。


    不得不說,鳳嫂子很是盡心。


    鳳姐兒笑容滿麵的招唿眾人分賓落座,水溶自然而然的坐在主位上,迎春便在其身側,寶釵、黛玉、甄畫、湘雲、惜春分列左右。


    按理來說,壽星應當是主位,然而身份地位使然,且不說水溶堂堂一個王爺會讓座,待會賈母這些長輩來了,瞧見這一幕的,指不定心裏怪罪迎春不懂事兒。


    有時候,不是你覺著好便是好,還得設身處地的為她人著想,不能由著性子胡來,似寶玉那般,雖是尊重姑娘們,到頭來還都是他惹出來的禍事,純純的好心辦壞事。


    故而說,這主位隻有水溶能坐的,若不是他在,早早就避著主位的位置落座了,豈會不識禮數。


    這時,鳳姐兒捏著戲本,美眸瞧了一眼端坐的少年,鳳眸微轉,笑盈盈的將戲本遞在迎春麵前,道:“請咱們壽星給我們點兩出好戲吧。”


    這位爺對這些小姨子們可是放在心尖兒的,若不是瞧著王爺一派正人君子之風,她都懷疑心裏藏著奸兒。


    想來以北靜王府的氣派,十有八九、應當、可能不會饞嘴成這般....


    迎春聞言,玉容微微一怔,她沒想到鳳姐兒會讓她點頭戲,神情有些慌亂道:“還是姐夫先點吧。”


    鳳姐兒聞言,高聲笑道:“我一大早兒巴巴布置妥當來,還不就是為你這個壽星,咱們隻管咱們的,王爺那般大度的人兒,還能怪罪咱們。”


    水溶目光看向粉麵含春的鳳姐兒,見其鳳眸餘光注意著自個的神色,眸中頗有欣賞的意味,且不說其人如何,單論這察言觀色的本色,的確是摸準了人心,無外乎能在榮國公府裏混得開。


    既然鳳姐兒把話兒都遞了過來,水溶自然不會掃興,笑道:“今兒個是二妹妹芳辰,你若是不點這頭戲,可就沒法開鑼了。”


    主位他坐了,頭戲什麽的也就無所謂了。


    眾金釵見狀掩嘴偷笑,倒也沒言語,便是素來口不擇言的湘雲以及號稱“毒舌”之稱的黛玉也不曾鬧騰,笑著看向今兒個的壽星。


    倒是甄畫,心裏總是不得勁兒,表哥素來都是善解人意,待這些姑子們都溫聲細語,原本因是有她一份溫情才是。


    眼下,少女芳心滿是遺憾,若是當初她不賭氣兒,她也就能時時刻刻的享受表哥的溫情,而不是像現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想上前說會話兒都不能,隻能遠遠地瞧著。


    迎春見狀,溫柔可親的臉蛋兒泛著點點暈紅,眉眼間透著幾分羞怯,心底深處不由地泛起些許異樣。


    姐夫怎得待她這麽好。


    美眸羞怯的瞧了一眼溫煦的少年,迎春伸手接過戲本後點了一折,隨後鳳姐兒接過之後,便讓人準備開鑼。


    不多時,台上便銅鑼鼓鉦齊鳴,熱熱鬧鬧的吹打起來。


    台上正熱鬧著哩,台下也沒閑著,隻見幾人小聲議論起蘇州評劇的唱腔,而水溶拿起幾案上的蜜橘,遞於豐潤的少女,溫聲道:“這蜜橘瞧著不錯,寶妹妹嚐嚐。”


    先前讓寶妹妹背鍋,眼下可不得關心一二。


    寶釵看著少年遞來的橙黃蜜橘,豐潤的臉蛋兒微微發紅,伸出藕白的素手接過了過來,垂著螓首柔聲道:“多謝姐夫。”


    水溶聞言抿嘴一笑,都快進王府了,還如此客氣,看來這親密度還不夠啊,等寶妹妹進了府兒,再慢慢培養。


    甄畫的櫻桃小嘴正品嚐著鮮甜的橘瓣,瞧見這一幕,頓覺嘴中乏味,手裏的蜜橘也不香了,將其放在桌案上,心裏膩膩歪歪的。


    反觀寶釵,素手輕輕剝開橘瓣,放入唇中品嚐,一時之間甜汁四溢,似乎甜進心底裏去了。


    不大一會兒,一曲戲罷,還是鳳姐兒捏著戲本,笑盈盈的走了上來,將戲本遞到水溶身前,道:“請王爺點出好戲來。”


    先前壽星照顧到了,眼下就是這尊貴的王爺了,需知花廳的排場,那就是給這位王爺準備的。


    水溶看著眼前的頗有一副諂媚樣的風騷麗人,心中不覺好笑,堂堂榮國公府裏的璉二奶奶,居然當起了丫鬟鞍前馬後的,也不怪賈母這麽喜歡鳳姐兒,就連他也...挺欣賞鳳姐兒的。


    誰說鳳姐兒不會伏低做小的,就看你有沒有本事降伏。


    接過戲本,水溶瞧見一側的黛玉素手撐著下頜,柳葉細眉微微輕蹙,瑩潤的眸中似有追憶之色,便將戲本遞了過去,笑道:“顰兒點一出喜歡的戲兒吧。”


    黛玉聞言玉容一怔,柳眸看著那溫煦的少年,芳心微微顫動,伸手接過戲本,撅著小粉唇,清聲道:“哥哥既這樣說,何不如叫一班戲來,揀我愛的唱給我看,這會子犯不上跐著人借光兒問我。”


    “..........”


    水溶無言以對,這傲嬌的小作精,什麽叫借光兒,明明都接了過去,心裏高興哩,非得嗆上一句,還真是夠“毒舌”的。


    不過水溶也沒有計較,沉吟一聲,道:“說起來,母親偶爾也會看戲,不過王府裏並沒有請戲班子,索性買一些來,顰兒喜歡哪類的,我讓你嫂子安排一二,挑一班專門唱給顰兒看。”


    好吧,你不是有這要求,當哥哥的滿足你,而且水溶還拿北靜太妃說事兒,也沒有敷衍你的意思,麵麵俱到的,這總沒問題吧。


    黛玉聞言,皙白的臉頰兒微微漲紅,一雙恍若煙雨的柳眸似嗔似喜的白了少年一眼,心神不定的翻著手中的戲本,低聲道:“我不過是隨意說了一句,犯不著興師動眾的。”


    她就是隨口一說,真沒想著讓哥哥特意準備一班專門唱給她看,隻是這被重視的感覺,心裏怎麽那麽高興兒。


    水溶瞧著黛玉那唇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住,心下也是了然,她在意的不是所謂的戲班,而是來自旁人的重視。


    思及此處,水溶的目光又落在湘雲身上,笑問道:“雲丫頭,你喜歡哪樣的?”


    都是幹妹妹,不能厚此薄彼,待會還是要以元春這個大老婆為先,私下還得問問寶妹妹,這後宅人多了,也應當多為她們弄些娛樂的東西,也好打發時間。


    對了,還有北靜太妃,要不然心思敏感的繼母又得埋怨他偏心了,多大的人了,還和小女孩一般的吃醋,真是不知讓他說什麽好。


    湘雲素來是活潑爽利的性子,既然姐夫問了她,而且還是為了北靜太妃,於是眉眼開笑道:“隻要是好聽的,我都成。”


    水溶聞言輕笑一聲,對這個一心愛頑鬧的小姑娘也無話可說。


    黛玉眨巴著柳眸看向少年,水潤的唇角微微撅了起來,原以為她是獨一份兒,不曾想妹妹都有份兒,倒是她多想了去。


    不過這也是來自哥哥的寵愛,同是幹妹妹的,也不能厚此薄彼了去。


    嫻靜坐在一側的甄畫美眸閃了閃,忽地開口道:“王爺,這戲班是我從蘇州買來的,您若是瞧著不錯,不若帶迴去,閑時給北靜太妃和姑姑們打發時間也好。”


    總算是與表哥搭上話兒了,一些買來的戲子,能值當什麽。


    水溶聞言一愣,目光落在甜心的表妹身上,他剛想著買一些戲子做家庭戲班,沒想到嫁為他人婦的甜心表妹馬上就送他一個戲班子,還真是夠貼心的。


    沉吟一聲,水溶溫聲道:“這戲班子是侄兒媳婦特意從蘇州帶來的陪嫁,我豈能奪人所好。”


    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如果有,那就是別人不要的殘羹剩飯。


    甄畫瞧著那縈繞心尖的少年,壓下心中的悸動,輕聲道:“王爺覺得還成,收下便是,這也是侄兒媳婦的孝心,若是不合心意,全當侄兒媳婦沒說過。”


    一側心眼靈活的鳳姐兒默不作聲的瞧著這一幕,鳳眸多在甄畫身上打轉,芳心讚歎這位東府的蓉哥兒媳婦當真會做人,便是送禮都送的毫無挑剔,讓人難以拒絕的。


    不過一出手就是一個戲班,這豪氣的程度,令人咂舌,隻能說不愧是甄家的女兒。


    水溶目光落在麗人身上,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透著幾許期許之色,便應聲道:“既是侄兒媳婦的孝心,那我便收下來。”


    連“孝心”都扯上了,他還真不好拒絕,索性他也準備買戲班子,收也就收下來,也正好瞧瞧這位甜心表妹究竟是什麽意思。


    甄畫見狀,芳心不由的緩了緩,便讓戲班的人兒都來到身前,瞧著排列整齊的人兒,輕聲道:“往後你們便去王府聽用。”


    幹淨利落的,當真有一副當家奶奶的氣質。


    一眾戲子聞言皆然應下,心中也並無芥蒂,左右她們本就是家庭戲子,去哪個府聽用都是一樣的。


    鳳姐兒眸光落在其中一個畫著戲裝的小女孩身上,心下不由的一頓,鳳眸微轉之間,唇角兒噙著笑意,蓮步近前,拉著戲子的手兒裝模作樣的細細打量一番,道:“這孩子扮相活像一個人,你們看像誰。”


    水溶原本也不在意,經過鳳姐兒的提醒,目光落在她拉著的小女孩身上,其扮相有顰兒的影子,神情一頓。


    等等,這一幕,怎得似曾相識....


    眾人聞言,眸光皆然瞧了過去,寶釵瞧見後杏眸微轉,笑而不語起來,一側的寶玉思量一番,不由的會心一笑,也不敢說話。


    果不其然,隻見沒心脾的湘雲笑著直言道:“倒像是林姐姐的模樣兒。”


    寶玉一聽,心下不由的一緊,這林妹妹是個多心的人,別的妹妹都瞧了出來卻不肯說出來,不都是怕她惱了,不曾想雲妹妹不防頭就說了出來,這不是讓林妹妹惱起來了。


    心中焦急的寶玉忙對著湘雲瞅了一眼,比劃的使個眼色。


    正大笑的湘雲瞧見寶玉在使眼色兒,當即明白過來,不由的蹙了蹙眉,止住了笑意。


    什麽意思,這是鳳丫頭起的頭兒,她能取笑,自個說了就有不是?


    而眾人都明白過來,眸光落在黛玉身上,見其眉宇間隱隱有鬱鬱之色,皆是默然不語,一時之間,廳內反倒是靜謐起來。


    鳳姐兒見此情形,鳳眉微挑,心下懊惱不已,原是瞧見王爺殊為疼愛林妹妹,便點出戲子像黛玉的事兒活躍些氣氛,湘雲指名道姓也就罷了,沒曾想寶玉還在一旁使眼色的,這讓了解黛玉性情的鳳姐兒頓感無語,想緩和下氣氛,又不知說什麽為好。


    黛玉柳葉細眉緊蹙起來,皙白的臉頰隱隱透著青色,憤懣之情不予言表。


    什麽意思,原就是個玩笑話,大家夥都緘口不言作甚,以為她開不得玩笑?還有寶玉,雲丫頭素來口不擇言的,她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知曉雲丫頭沒藏什麽歪心思,有什麽好使眼色的。


    不由的,一股子被排斥在外的情緒油然而生,惱的她當即起身就欲拂袖而去。


    水溶見狀眉頭一挑,忙出聲問道:“顰兒是蘇州出身的吧?”


    黛玉聞言腳步一頓,幽怨的眸光看向少年,心中雖不解哥哥之意,然而其素手撚著落在肩頭的一縷青絲,委屈道:“妹妹祖籍姑蘇,哥哥可是有什麽指教。”


    哥哥也是緘口不言,定然也是覺得她小心眼兒,先前還惱她哩,想到此處,也不怎知怎得,一股子潤意在清澈的眸中翻騰,心中委屈極了。


    水溶瞧見黛玉眼圈泛紅,也知這是心思敏感的老毛病了,便笑著岔開話題道:“這班戲子是蘇州的,顰兒祖籍姑蘇,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今兒個見了倒是信了這話。”


    鳳姐兒心眼靈活,當即明白水溶是在緩和氣氛,嬌聲附和道:“王爺這話說的有理,原都是一方水土養的人兒,怪道這孩子的扮相像林丫頭。”


    眼下既然都點了出來,鳳姐兒也沒什麽好遮掩的,反正他們不是把黛玉比作戲子,而是一方水土養的人兒,斷然沒有貶低之意。


    黛玉聞言,美眸瞧了少年一眼,複又瞥了一眼鳳姐兒,這兩人一唱一和的,不至於覺著被所有人都排斥在外,倒是讓她心兒好受了些,抿了抿粉唇,提著鵝黃繡帕擦了擦眼角,複又落座下來。


    水溶見狀心下一緩,這原著的一幕,沒想到在他麵前發生了,鳳姐兒說是戲子的扮相像黛玉而已,並沒有拿黛玉當做戲子對比,他知曉黛玉雖然小心眼,但那不過是因為自尊心過強導致的心思敏感,內裏還是十分豁達的,並不會過於在意此類笑話。


    關鍵在於大家的反應過於異常,尤其是寶玉那比劃的使眼色,真當大家夥都是瞎子不曾,這不是明晃晃的告訴大家夥黛玉的小性兒。


    雖說是出於好心,但卻是實實在在的辦壞事。


    不過水溶也不大在意,這小舅子就是這個品性,目光瞥一眼笑意滿麵的鳳姐兒,這八麵玲瓏的,倒是不假。


    旋即又看向那戲子,其眉眼間與黛玉十分相像,心中略作思慮後,出聲詢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戲子聞言,拜禮道:“齡官。”


    水溶聽後恍然大悟,果不其然,紅樓中能像黛玉的戲子也就是齡官了,再瞧著眼前十二個小孩子,心下了然,這應當就是紅樓十二戲官了。


    原著中,紅樓十二官原本是為了元妃省親而在蘇州采買來的,現下元春是北靜王妃,也就是沒有省親一檔子事,沒想到紅樓十二官還是出現了。


    細想一番,她們是甄畫陪嫁從蘇州買來的,隻能說是因緣巧合了。


    “下去準備唱戲吧!”


    眾人聞言應了一聲,旋即又退下去準備,隻是那類似於黛玉的齡官眸光瞧了貴少年一眼,心下知曉她是因為扮相像那位林姑娘才引得其目光,施施然的隨眾人下去準備。


    這時,水溶偏眸望向黛玉,笑道:“顰兒,你還沒點戲哩。”


    先前一番鬧騰的,黛玉連戲也沒點,眼下雨過天晴的,自然一切照舊,要不然這傲嬌的小作精又得作起來。


    黛玉聞言撇了撇粉唇,素手拾起桌案上的戲本,點了一出後,台下便喧鬧起來,氣氛一時之間迴複平和。


    不大一會兒,水溶言語說了一聲,便起身朝外而去,嫻靜的甄畫見狀,美眸微微轉動,便也起身離去。


    水溶小解一番後,沿著遊廊走道朝著廳內而去,忽見前方一道熟悉的倩影迎麵而來,目光微微一頓。


    那不是侄兒媳婦甄畫,她怎麽出來了,不會是專門等著他吧!


    正思慮間,甄畫便已蓮步近前,隻見其揚著似若桃花的臉蛋兒,美眸漣漣的望著少年,輕柔的喚道:“表哥..”


    水溶聞言眉頭一挑,人前侄兒媳婦的,人後就表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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