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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翼宸和宮遠徵身著孝服跪坐在卓翼軒的靈前,他還在想著昨日爹爹給他演示的那一幕場景。


    在一個寧靜的角落,有一粒微不足道、看似脆弱無比的種子,悄然無聲地掉入了肥沃的泥土之中。這粒種子仿佛是命運之神隨意拋下的一顆希望之星,無人在意它的存在。然而,奇妙的事情卻即將發生。


    每天清晨,當第一縷溫暖的陽光灑向這座庭院時,總會有一雙溫柔而細心的手將這粒小小的種子輕輕拾起,並小心翼翼地把它放置到庭院之外。


    這裏沒有行人匆忙的腳步,隻有和煦的微風和明媚的陽光。不僅如此,這雙神秘之手還會按時為種子澆灌上最為甘甜清冽的泉水,讓它盡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賜。日複一日,人們滿懷期待地盼望著這粒種子能夠破土而出,展現生命的奇跡。


    終於,在無數個日夜的等待之後,那粒種子不負眾望,勇敢地衝破了泥土的重重束縛與禁錮。它探出了嬌嫩欲滴、宛如新生嬰兒般的芽尖,怯生生地窺視著這個陌生而又美好的世界。


    此時,那個一直悉心照料它的人,眼中滿是欣喜之色,宛如看到自己心愛的孩子邁出人生第一步那般激動不已。


    時光荏苒,如流星趕月般匆匆流逝。當初那一抹纖細柔弱的芽尖,在歲月的洗禮下逐漸茁壯成長。一片片翠綠的葉子從花莖處爭先恐後地生長出來,它們相互簇擁著,為整株植物增添了勃勃生機。


    盡管在成長的道路上並非一帆風順——就連那位如同慈父一般嗬護著花朵的人,這稚嫩的花莖也曾不可避免地經曆過狂風驟雨的侵襲,但它始終以堅韌不拔的意誌頑強地挺立著,毫不退縮。


    經過漫長的磨礪與堅持,花莖頂端漸漸長出了一個小巧玲瓏的花苞。花苞猶如羞澀的少女,躲在綠葉的庇護之下,靜靜等待著屬於自己華麗綻放的那一刻。


    隨著日月交替、星辰變幻,花苞在時間的孕育中不斷膨脹、壯大。終於,在某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裏,它宛如沉睡已久的美人,緩緩睜開了眼睛,舒展身姿,盡情釋放出令人陶醉的芬芳和無與倫比的美麗。


    然而,美好總是轉瞬即逝。花期如夢,短暫得讓人來不及細細品味。就在那絢爛至極的時刻過去後,這朵曾經盛放過的鮮花仿佛完成了一項偉大使命一般,漸漸地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它開始慢慢地枯萎凋零,原本挺直的脊梁也漸漸彎曲下來,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伴隨著輕柔的微風,片片花瓣如雪飄落,在空中翩翩起舞一番後,最終輕輕地墜落在泥土之上,迴歸到了它最初誕生的地方。這片土地見證了它從無到有的整個曆程,如今又默默地接納了它最後的歸宿。


    “二哥!大哥不在了,你還有我呢!我會一直陪伴在你的身邊的。”宮遠徵緊握住卓翼宸的手。


    卓翼宸如今也不過雙十年華,還有兩個月才及冠。明明上一秒還在和他商量著,及冠當天會為他親手帶上,他打造的發冠的哥哥,下一秒卻麵色蒼白的躺在了這狹小的棺材中。


    “遠徵,我隻有你了!我不想再聽到任何關於死亡的簡訊了。”


    卓翼宸即便失去了父親的嗬護,又當了哥哥,但是宮遠徵十三歲成為一宮之主,能力比照卓翼軒不遑多讓,多數時候宮遠徵更像是卓翼宸的哥哥。


    有時候,花瑜也鬧不明白,明明宮遠徵比卓翼宸還要小上三歲,怎麽從兩人的行為處事方麵,宮遠徵更像那個照顧人的哥哥呢?


    “二哥,你別擔心我!我一定會平平安安的陪你到老。”宮遠徵擦著卓翼宸的眼淚,還得時不時的注意來往吊唁的賓客和靈堂前的香燭煙火。


    崇武營也來了人,不過因著花瑜他們的幫助,宮遠徵的臉上被附上了一層法術,所以他們並沒有發現這兩個表兄弟長得一樣。


    “卓大人乃是天都城中有名的輯妖師,可惜天妒英才!竟然這般輕易的就被……唉!”來人唉聲歎氣的說著,但是眼神中卻是止不住的竊喜。


    “你!”卓翼宸哪裏容得下這般挑釁之人,但是這是在哥哥的靈前,他不願意讓哥哥死後都不得安寧。


    宮遠徵是誰,那是宮門裏赫赫有名的草藥天才,他想下毒誰能查得出來?果不其然,宮遠徵站起身撚過三根香線點燃後,雙手遞給了來人,“二哥,崇武營的大人也是好心來為大哥上一炷香。”


    卓翼宸看了看宮遠徵,又看了看他手裏的三支香,似有所悟。但是他麵上還是一副氣憤不已的樣子,隻是強忍著自己的怒火。


    來人看到此種場景,更是心中嗤笑不已,兩個毛頭小子也讓軍師如此如臨大敵,看來軍師是真的老了,也該退位讓賢了。


    來人單手接過宮遠徵手裏的香,敷衍似的拜了拜後,直接就插在了香爐上。


    來人又說了會兒風涼話,看了一下卓翼宸敢怒不敢言的臉色,仰天大笑而去。


    “二哥,且讓他在張狂一段時間。”宮遠徵那臉上溫和有禮的笑容逐漸消失,陰惻惻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那人的背影。


    天色漸暗,卓翼宸和宮遠徵兩個人輪流著去後廳吃了晚膳。


    白日裏那個才嘲笑過卓家僅存的兩個懦弱小子的人,跌跌撞撞的跑進了卓府。


    “你們兩個該死的小鬼!是不是你們給我下了毒!”來人怒吼著跪坐在靈前守靈的卓翼宸和宮遠徵。


    “你們崇武營的人可真可笑,你有何證據證明是我們給你下的毒?”宮遠徵自然不會承認,畢竟崇武營的人向來都是傻子一個。


    “我今天就來了你們卓府一次,迴家後就身體不適,不是你們還能有誰!”來人無能狂怒的想要去抓宮遠徵,卻被卓府下人給攔住了去路。


    外頭腳步聲不斷,迴頭看去原來是那向王漏夜前來吊唁卓翼軒。


    “向王殿下安!”一群人向著緩步而來的向王行禮。


    “不必多禮,本王此次前來乃是帶著皇上的旨意而來。”向王手一抬,走上前幾步先是給卓翼軒敬了三炷香。


    做完這些事情後,向王看著被卓府下人攔住的崇武營的侍衛,“你們這兒是有人鬧事?”


    “還請向王殿下明鑒,我與二哥一直都在卓府之中,從未出過門。這人白日裏來我哥哥靈前說了些不好的話,我們兄弟二人本著不與他計較的想法,放了他一馬。誰知他竟然過來說是我們給他下了毒。”宮遠徵可不是卓翼宸這個不諳世事的小公子,當即就朝著向王簡單的說明了情況。


    “哦?是這樣的嗎?”向王挑了挑眉看向被人攔著的崇武營侍衛。


    “殿下,肯定就是他們這兩個小崽子給我下的毒,不然我怎麽會身上長滿了紅斑,看了醫師都說……都說我……”崇武營的侍衛一看向王並沒有相信那兩個毛頭小子的話,那是瞬間挺直了腰板說話,但是他來時看了醫師,那醫師說他就是普通的過敏,需要忌口。


    “說了什麽?這般支支吾吾的莫不是自己服了毒,想要來誣陷卓府的兩位小公子?”向王是什麽人,卓家又是什麽人,被卓翼軒這樣風光霽月的人養大的卓翼宸能是背後耍陰招的人嘛?


    向王雖然不太清楚他們這突然冒出來的表弟是什麽樣的人,但是能夠養在卓家,那就說明也不是個會背後暗算之人。


    這崇武營是個什麽地方,他還能不知道?真當他不管崇武營的事情,就不知道他們背著他暗地裏開設賭場,收受賄賂,販賣妖獸中飽私囊的事情了?


    “屬下知錯!求向王殿下饒恕小人這一時之過!”侍衛當機立斷跪下身向向王求情。


    “哼!本王看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卓大人的靈堂之前胡言亂語、信口雌黃地誣陷他的兩位胞弟!究竟是誰給了你這樣大的膽子和底氣?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這卓府搬弄是非、詆毀卓府的兩位小公子的?”向王怒發衝冠,額頭上青筋暴起,一雙虎目圓睜,猶如銅鈴一般瞪著眼前這個不知死活之人。


    隻見他大手一揮,毫不留情地下令道:“來人啊!立刻將此人捉拿歸案,投入獄中!待明日清晨,於菜市場當眾施以鞭刑五十,讓所有人都瞧瞧這胡亂造謠者應有的下場,也好殺雞儆猴,以儆效尤!”


    聽到向王的命令,手下眾人如狼似虎般迅速上前,將那可憐之人牢牢擒住,拖曳而去。


    而此時,一旁的宮遠徵則悄悄地伸出手指,狠狠地擰了一下身旁卓翼宸的腰間嫩肉。


    卓翼宸猝不及防之下,隻覺得一陣劇痛襲來,刹那間淚水便奪眶而出,如決堤之水一般滾滾而下。


    看到兄長如此模樣,宮遠徵心中不禁暗喜,但表麵上卻也裝出一副悲傷至極的樣子,緊緊跟隨其後,眼眶同樣泛紅,淚水在眼中打轉。


    卓翼宸本來就長得極為俊美,麵如冠玉,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端的是一副好皮囊。此刻因為哭泣,更是顯得楚楚動人,惹人憐愛。


    而他那尚未完全長開的表弟宮遠徵,雖然麵容尚顯稚嫩,但也是天生麗質,風姿綽約,難以掩蓋其出眾的姿色。


    向王居高臨下地看著麵前這對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小美人兒,原本滿腔的怒火不知不覺間竟消散了大半,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憐惜之情,仿佛化作了一灘柔軟的春水。


    隻見向王微微抬手,隨意地揮了一揮,緩聲道:“罷了罷了,不過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依本王之見,定是那崇武營的人自己不知吃錯了何種食物或藥物,以至於頭腦昏聵,神誌不清,才會如此肆意妄為,借著崇武營的名頭前來大鬧卓大人的靈堂。此事本王自會派人徹查清楚,還你們一個公道。”


    “多謝向王殿下!”宮遠徵和卓翼宸一塊兒拜謝了向王。


    向王和兄弟倆又說了會兒話後,也離開了,順道告知了兄弟倆,皇帝打算冊封卓翼宸為外姓王,以表對卓府滿門忠烈的褒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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