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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皇帝,還真是不簡單呀。”德川家光迴到自己的房間裏,身邊的阿萬夫人看了,不由地疼惜了起來。


    “將軍大人飲酒了?看起來還很多呢,這可真是要注意身體呀。就算再是重要的事情,也還請務必保存身體的健康呢。”阿萬說著。


    德川家光也不指望身邊的姬妾也能自己暢談一二,他隻是感慨,見了親人的關切,心情不由地平靜了下來,他靜靜地看著阿萬,道:“我的身體,就真的這麽簡單讓人看出來了根底嗎?”


    阿萬寬慰道:“將軍大人也就是在親人的麵前,才會表露真實的自我。那些外人,自然是看不出的。”


    “但這意味著……知道的人很多呀。”德川家光輕咳了起來,隻是輕輕一咳嗽,不由愣了下來:“聽說,大奧裏走掉了一名醫生?”


    “聽說是有了去明國修習醫術的機會。妾身就允許他離開了。”阿萬說。


    “讓十兵衛三嚴去查……不能讓……咳咳……外人知道……”德川家光咳嗽著,一旁的阿萬連忙拿出了準備好的藥丸,德川家光這才長長放鬆地吐出了一口氣,安穩地歇息去了。


    ……


    豬七郎走在江戶的大街上,心情前所未有的開心舒爽。


    牽掛了十數年的事情終於有了希望,幹什麽事情都讓人充滿了振奮的力量。


    “妹妹……隻要在等最多三個月,就能帶你去傳說中的明國京師治病了呀。那裏,一定有能夠治療你病患的神醫呢!”日本不如中國,這不是什麽難以啟齒的事情。


    到了豬七郎這裏,更是充滿了振奮的事情。


    如果明國沒有比日本厲害,那怎麽會有更厲害的醫生呢。


    不管如何,妹妹的病有了希望,豬七郎也就好似重新活過來了一樣。做起什麽事情都是精神抖擻的。


    啊不對……


    光顧著喜悅的心情,卻是差點將大人交代的事情都忘了呢。


    豬七郎想著,立刻加緊了步伐,一路走街串巷,終於抵達了吉原。


    這個地方的名字可真是應景得很。尤其是粗通漢文的豬七郎自然明白吉原的名字其實就和妓院聲音差不多。當然,要說起真正的淵源,那的確不是這麽迴事。這是江戶幕府開設不久就允許的場所。「吉原」的來源據說是「吉原」的發起人莊司甚內的老家在東海道的宿場之一吉原宿、也有吉原是在靠海蘆葦茂盛的低窪地興建,日語葦的發音(yoshi)和吉一樣的說法。


    但無論起源如何,這裏的確是日本第一流的花柳街。


    如果是往日,給豬七郎是個膽子也不敢來這裏。


    第一流的花柳街,自然也有第一流的消費呀。


    但現在,他是奉命而來。


    徑直入內,經過一個又一個喧鬧的妓院後,豬七郎抵達了一個僻靜的小院裏。


    在這裏,豬七郎恭敬地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對方。


    這一位……可真是讓所有武士不得不激動麵對的存在呀。


    水戶藩主,德川賴宣!


    “果然……我們的靠山,就是德川賴宣!”豬七郎激動非常,但德川賴宣簡單說了幾句,就打發走了豬七郎。


    他關切的,是豬七郎送來的信。


    “這個計劃……真的可以成功嗎?”裏麵,是由井正雪的親筆書信。


    迫不及待拆開了書信,裏麵的字句一字字閱覽看來,讓德川賴宣陷入了深思。


    “一旦事成,必以賴宣大人為尊!即使失敗,亦是絕不敢攀賴宣大人……”迴味著由井正雪的承諾,德川賴宣輕輕吐出一口子。


    “不能再猶豫了。也隻有趁著明國皇帝在日本的時候,才有這樣一個機會。一旦等明國皇帝離開,可真是再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了!”說罷,德川賴宣雙眼大放光明。


    他下定決心了!


    ……


    皇帝的行程被改動了。


    後水尾天皇終究知曉了皇帝筆下已經抵達日本的消息,知曉之後,後水尾天皇立刻邀請大明皇帝陛下一起共同探討儒家真義,並且欣賞日本皇室的和歌。


    這個理由當真是無可非議,也足見後水尾天皇的執著。的確,日本天皇在幕府的控製之下,已經失去了幹預政治的權利,自然失去了招待大明皇帝國宴的資格。但是……我不幹政,我與皇帝陛下探討學問,並且表演和歌,這總可以了吧。


    畢竟,朱慈烺除了皇帝的職業,也不愧是一名知名學者。在朝鮮上的那一地理課,就絕非尋常人等可以說的出的東西。


    消息傳出來,驚唿的日本士民對此沒什麽反應。的確,大部分日本人可弄不清政治上那些道道。


    但對於涉事之人來說,自然是大為震動。


    行程是臨時安排插進來的,原定七月四日朱慈烺會前往淺草寺遊玩,會見日本的宗教界人士。


    但麵對皇帝陛下要去京都見天皇的行程,淺草寺上下自然沒有膽敢阻攔之輩。


    但……幕府這邊就不淡定了。


    “一定有人在搗鬼!”對於大明皇帝接受邀請,德川家光早有心理準備。


    說到底,他隻是征夷大將軍,而非是日本天皇。身份的不對等是一個致命的問題。名義,有的時候就是這麽玄乎而讓人感覺無奈。


    故而,德川家光明白,大明皇帝相見日本天皇,那是遲早的事情。


    暫且攔住,讓德川家光占據主動權先行解釋,占得先機,這已經足夠。攔得住一時,攔不住一世。


    隻是,這才過去兩天,京都的邀請函就發了過來,那隻能說明一點。


    早有人圖謀,要在天皇身上作幺蛾子。


    這個人一定身份不凡,能夠見到朱慈烺。


    要不然,以天皇那等小心謹慎的做派,是絕不敢貿然邀請的。畢竟,朱慈烺此前可是與天皇從來沒有打過交道呢。


    如果沒有提前通氣,萬一被朱慈烺拒絕,那可得多麽尷尬?


    “可要阻攔?”鬆平信綱問。


    德川家光望向遠方,微微搖頭:“攔不住的事情,又何必費心思呢。縱然花了氣力攔住一次,也不會攔住兩次,三次。畢竟,那是兩位皇帝呀。更加重要的是……”


    “我也非常期待,密謀者又準備了什麽東西,來讓明國皇帝動心插手呢?”德川家光咬著牙,顯然發了狠。


    這一迴失算,但不代表下一迴那些密謀者還能抓到機會。


    答案很簡單。


    天皇身邊都是德川家光的人,也許後水尾天皇會竭力保密,但注定無用,遲早會泄漏出來。到時候,後水尾天皇出了什麽招數德川家光都能知曉。


    也隻有如此,才能讓德川家光明白是誰在搗亂。


    當然,這也不代表德川家光會坐以待斃。


    “查!”德川家光拍了桌子:“立刻去查,是誰在搗亂。”


    “臣下領命!”鬆平伊豆守領命而去,卻是心中歎氣。


    其實,還不用查,大約就已經知曉了是誰最有嫌疑。但德川家光並不想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家臣們的忠臣,鬆平信綱很清楚,不會有人反叛。


    大名中與天皇有親善的,也都不會有機會接觸到朱慈烺。


    唯一既有實力,又有野心的,顯然隻有那三家了。


    他要查的……


    顯然隻是分辨出,到底是誰在搞鬼,又是為了什麽。


    隻有了解更仔細,才能讓德川家光痛下決心。


    ……


    京都、禦所。七月十日,一路奔波之後,朱慈烺的車隊停在了建禮門前,也終於見到了這個傳說中的日本國王,後水尾天皇。


    這個也就比德川家光幾人大了十歲今年已經五十一的家夥已經算得上是一個老者了。畢竟,這個歲數在現在這個年代,不說高壽,也的確邁入老年。


    但朱慈烺一見政仁,卻絲毫不覺得這位有什麽老態。


    政仁身量不高,亦是典型的日本人模樣,偏向檸檬黃色的膚色,麵部毛發濃密,哪怕刮了又刮,也還是有些殘留的蹤跡,一副仁丹胡,說話聲音清晰洪亮,尤其難得的是,竟是長著一雙細長卻有神的眼睛。


    細長的眼睛有很多,但細長有神卻不簡單,若是人的精氣神差一點,細長的眼睛眯起來就變成了一條線,很難顯得精神。


    但這一位見到朱慈烺時,卻是精神抖擻,似乎又……充滿了鬥誌。


    沒錯,那就是一種鬥誌。


    隻不過,鬥爭的對象似乎並不是朱慈烺。


    “皇帝陛下駕齡寒舍,實在是敝國的榮耀。今次能夠在寒舍招待皇帝陛下以及諸位來客,更是日本國的文化盛事,更能載入史冊,容後世傳揚。”政仁笑容親切,迎著朱慈烺入內。


    “陛下請!”


    “國王請!”


    ……


    一番謙遜,雙雙入內。


    政仁帶著朱慈烺入內參觀,建禮門是禦所的正門,在平常,這是隻有天皇可以進入的大門。但今天,顯然為朱慈烺破例,不僅帶著朱慈烺由此入內,其餘身後跟隨的隨員以及侍衛更是紛紛由此入內。


    穿過建禮門,推開朱紅大門就能看到一個棕黃色間白色的殿宇。這是紫宸殿,在這裏,安頓隨同而來的大部隊。是平常天皇頒布新法令接見外國使節的地方。總而言之,就是重要的典禮場所。隻不過,除了頒布年號這樣算得上政務的大事以外,諸如頒布法令接見外國使節基本上是無緣了。


    也唯有這一迴,看得出來後水尾天皇幾乎是拚了老命,這才有了朱慈烺抵達寓所之行。


    朱慈烺暗自大量,一路觀賞,沒有露出嫌棄的表情。


    對於政仁而言,這顯然就足夠了。


    天皇不掌權,自然隻能靠著幕府撥付的那點祿米過活。對於一國之主,生存卻要仰賴別人鼻息,有多難過,不言而喻。


    這不僅是尊嚴上的摧殘,也是實際生活水平的壓榨。


    光是那點不多的祿米,日本天皇想要過得闊綽一點都夠嗆,就更別提想要做點什麽其他事情。比如拉攏人心,比如……招待貴客。


    顯然,這一迴招待朱慈烺,一路上的粉飾背後就是政仁的吃糠咽菜了。


    紫宸殿後,還有清涼殿、晝禦座以及傳說中大名鼎鼎的左近櫻、以及豐臣秀吉給天皇建造的禦長禦殿。


    但這些地方,政仁就不帶著朱慈烺繼續逛了。再看,就要看破天皇生活窘迫的窘境。


    很快,微微一陣清脆的敲鍾聲響起。


    紫宸殿裏,筵席召開。


    日本的飲食水平可不如後世,能搞出來一個什麽壽司之神。朱慈烺隨口掃了一眼,就將注意力從食物上挪開。


    “皇帝陛下對於日本美事可有中意之物?”政仁笑嗬嗬說。


    朱慈烺道:“新鮮有趣,倒也可口。不過朕不是好吃貪杯之人,倒是不甚注意了。”


    政仁不切入正題,朱慈烺也不著急。


    “原來如此。若是陛下有中意之物,大可提及,小王一定為陛下備好。好啦,筵席開始。也容小王介紹一二。這是犬子紹仁。這是小女興子。”政仁一開口,朱慈烺自然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前者沒什麽好看的。這位而今日本現任天皇其實才隻是一個十四歲的小男孩。這可不是大明,朱慈烺年幼就敢出宮博一個天地變色。這裏是日本,幕府的重壓之下,十四歲的少年郎什麽都做不了。


    紹仁恭謹朝著朱慈烺一禮:“朕……孤見過大明皇帝。”


    說著,紹仁就低頭不語起來。


    旁人都當他隻是個小孩子,但紹仁卻早已在這樣的環境裏早熟起來。他熟讀詩書,明白這一個自稱有多大的區別。顯然,在大明皇帝麵前,日本天皇已經失去了自稱朕的資格。


    有求皆苦,無欲則剛。


    若非日本皇室有求朱慈烺,他們自然不需要如此低聲下氣。


    朱慈烺笑著頷首致禮。


    日本天皇犧牲尊嚴,伏低做小,這當真是讓人感覺舒爽。


    不僅是一國之君屈服的那種心裏成就感,再加上原定曆史上裏的一幕幕,中日之間的過往,這樣的屈辱,帶來的舒爽感覺當真是獨一無二,難得得緊。


    但是……


    出賣尊嚴,這固然是一個代價。可要想從朱慈烺這裏換取更多的東西……卻未必足夠。


    朱慈烺心中想著事情,卻見另一人也開腔了。


    “興子,拜見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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