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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賀山伊輕歎一聲後繼續道。


    “……我得承認,這就是我必須佩服他的地方,他是個可敬的對手,他配得上他的位置。所以我很感謝大久保先生你們,能給我這個失敗的謀逆者一次新的機會!


    我願意接受一切的考驗,證明我阿賀山伊的忠誠和歸順!”


    阿賀山伊顯然有些情到動情之境的感覺,他也離席單膝下跪執禮致敬,這是在霓虹國一種很重要的臣下之禮。薛驥點了點頭,迴應了對方的情緒和表態,但他也提醒道。


    “嗯,不錯,起來吧,說說你哥和你姐的關係。”


    阿賀山伊迴座後開口。


    “他倆小時候的關係其實一般,表哥沒大我們幾歲,但小時候的那種差別感還是有些明顯。表姐喜歡和小她一歲,更聽她話的我玩,有事兒也喜歡找我商量,但從初中還是高一開始吧,兄妹倆的關係就開始好了起來,當時是表哥替表妹出頭,把一個騷擾表妹的神經病揍了幾頓,聽說那廝都怕得搬到了其他城市上學。


    我當時以及之後好多年,都很為他倆高興,我覺得大家都是一家人,兄弟姐妹相親相愛就是最好的事情。


    後來工作了,我們三人也時常一起相約健身、聚會,現在的年輕人結婚都晚或者不想結婚,我們三人也都是類似的想法,所以玩在一起的感覺也像是朋友間的圈子那樣,偶爾會互相引介一些覺得不錯的朋友來一起聚會。


    表哥是一間小學的體育老師,平時也靠在網球班當教練的收入來存結婚養老的錢,這是他親口對我和表姐說的,他說玩歸玩,年輕的歲月總會結束,組建家庭也有組建家庭的好處,就算實在不想結婚,自己也得替自己提前作些打算。


    所以,表姐那時替我和表哥都介紹了一些好的客源,她畢竟是在知名高校攻讀博士,接觸的圈子和我們兩個隻有外表的男生不是一個級別。


    災變後,我們早早的來到上野,表姐對我對表哥的態度其實沒怎麽改變,她很照顧我幫我,也很幫助輔佐表哥,先出現問題的,是我和表哥的關係,但這種問題一直都算是台麵下的裂隙,我們都明白表麵上維持一家人姿態的重要性。


    但去年十二月,也就是下藥事件發生的前一個月,表姐有些私下裏悄悄偏心於表哥的操作,被我發現。但我其實都覺得還好,她終究比表哥對我要更顧慮許多,我心裏真正有些意見的,依然是我表哥,我也一直在暗示表姐去替我們兄弟倆緩和撮合一下。


    但表姐也似乎對他身邊的那些蒼蠅辦法不多,表哥對表姐確實下放了很多的權力和信任,但也並不包括全部的,尤其是他私生活的層麵。


    然後就是下藥事件之後到現在,我和表哥的關係每況愈下、勉強維係,表姐也隻是勉強端水,無力改善這種權力利益所帶來的隔閡問題。”


    薛驥再次點頭,對方相當精簡但也算仔細的描述雖然有些故意分散焦點的嫌疑,但這種說得很多的狀況,也其實很容易就落入“多說多錯”的那類境地,除非對方真的幾乎全部都是說的實情,才能夠經得起檢視。


    而這些願意留下大量的“依據”讓你持續檢視的舉動,會是一種明顯惡意或負麵的舉動嗎?


    薛驥心中最客觀冷靜的那一麵正告訴著他,他應該給予對方更多的機會和暫時的信任……


    但薛驥依然拋出一個更加敏感的問題,“如果下藥的嫌疑最終落在你姐身上,你認為她最關鍵的動機為何?”


    阿賀山伊低頭沉思了半分多鍾才歎了口氣道。


    “她可能不再想夾在我們兩個親人之間,左右為難的徒勞一場,兩個男人鬥出來一個結局,她付出的努力就可以往目標更明確的某個方向集中,而這個方向也會讓她的努力更高效,獲得更大的好處……”


    阿賀山伊措辭含蓄,但薛驥對他的這個迴答很難說不滿意,“那如果你表哥是始作俑者呢?你認為他最關鍵的動機為何?”


    阿賀山伊無奈淡笑,但他這次幾乎沒再考慮的開口。


    “我覺得可能是製造對我更不利的某種局麵,有更完美的理由解決我,確保他兄妹二人但實質隻屬於他的單一權力格局。


    畢竟其他外姓的派係都已經唇亡齒寒的緊緊抱團,他拿我開刀,反而成了相對最容易,陣痛最小,剪除的威脅最大,獲利也可能最大的最佳選項……”


    “好,那如果下藥事件是你自導自演自帶節奏呢?你最大的動機為何?”


    ……


    是的,薛驥突然的刺出一劍,你既然願意坦蕩至極的侃侃而談,那就給你最大的舞台,讓你最盡情的發揮個夠……


    阿賀山伊臉上閃過的那抹抽搐,幾乎就能從薛驥的眼皮底下徹底的光速劃過……但共振磁感並不是普通的“肉眼”,薛驥也並不覺得對方的異色就代表著異常,他拿起茶壺開始為雙方續茶,也算是耐心的等待著對方的迴應。


    阿賀山伊並沒有讓薛驥多等,他隻是鄭重肅穆的低頭致禮後,才開始作答。


    “如果是我,我最大的動機,就是要離間瓦解表哥表姐,拉攏到表姐,讓胎死腹中的謀逆陰謀最終成功,大權在手……”


    阿賀山伊其實已經放棄抵抗般的形同完全認罪,但薛驥還是連連的搖頭,一言不發,之前頻頻看向阿賀山伊的俊銳目光,也突然變成了萬年寒霧似的,淡,卻森寒入魂……


    阿賀山伊終是低著頭繼續開口。


    “……先生……我錯了,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阿賀山伊突然起身又雙膝下跪,開始咚咚咚的磕頭求饒起來!


    是的,薛驥輕飄飄的那一“劍”,一瞬間就刺穿了所有的迷霧和迷霧謊言的本體……


    阿賀山伊今晚在他麵前說了很多的真話,但為了其中唯一的一句謊言,這些真話都是最必須付出的精心編排和關鍵成本……


    隻是顯然,在大久保長京的麵前,阿賀山伊偷渡不了這唯一想要偷渡的“虛假認知”!


    磕頭的咚咚聲持續響起之際,薛驥的聲音也平淡如死的響起。


    “我知道你背後的力量是誰,但我要你親自說出口來,注意……這可能是你這輩子最後留下的幾個字……”


    是的,如死的聲音,恰如其分的就是對待阿賀山伊的態度,薛驥相信這種還沒動用到武力的死亡威脅,才是將恐懼和臣服真正植於對方靈魂之源的最高妙法……


    阿賀山伊終於停止叩首的動靜,但依然匍匐在地麵上顫抖著開口。


    “有……奧多摩府的……小野寺聖將,還有……三本嶽府的安多聖將,還有彩西渡府的椎名左府,和稻葉山府的宇佐滿左府。他們都代表各家……支持瓦解次田兄妹的權力結構。”


    薛驥對霓虹國的情況已經非常了解,奧多摩、三本嶽基地分別在關東平原的西部、東北部山區近處,與上野基地算是等量齊觀的近鄰和直接競爭者!


    小野寺哲太、安多春岸,是這兩個基地的老大,也是五大聖將之二!


    彩西渡府、稻葉山府則分別在西邊的堺阪、尾張北部的山區地帶,距離關東平原的江戶城有三四百公裏的路程。


    所謂的左府是他們目前通用的官職職銜,是僅次於聖將、主將也就是“君主領袖級”的第二級別官職,基本對應於錦夏俗稱的巨頭級,“右府”也屬於這一級別,但按慣例左高於右。


    往下的第三級位階相當於錦夏的大佬級人物,霓虹國的基地設置為內府、外府這兩個職銜,這個位階在各個基地裏的“在職人數”也比左右府大人的數量也明顯偏多一些。


    普遍來說,各基地的左府、右府大人,都分別各設一人獨享此位而已。但在上野草津府,次田加丸憑借自己聖將的實力和兩位弟妹的強勢拱衛,搞了個特殊情況,他沒有在上野基地任命左右府的正式人選,而是獨創了常務官、專務官這兩個實際同級,但又權力更顯限縮的特殊職位給自己的妹妹和表弟……


    其他“大佬派係”願意默認此事的原因,自然就是姐弟倆被限縮著的那部分權力,讓這兩人的巨頭身份多少都有些名不副實,正當性不足!


    這種情況不隻是在上野基地內產生影響,很多友邦、鄰邦勢力也其實都樂於“不承認”姐弟倆的巨頭身份,可明可暗的拉扯挑撥著上野基地的高層關係……


    隻是這種情況持續了將近一年下來,很多人也漸漸看懂,內部外部的陰陽拉扯都真的作用不大,次田加丸算是給到了各大佬派係的麵子和部分裏子……但更多的裏子,還是被他收進了自家甚至自己的手裏……


    所以不難想象,阿賀山伊能聯係結交到這四位一把手、二把手級別的真正領袖,也真的並不出人意料。


    有阿賀山伊這種級別的高層願意約為內應,瓦解一個強大的競爭者!巨大的紅利盤!又有什麽不能暗中運作的呢……反正這試錯空間也並不狹小,阿賀山伊失敗了,大家也肯定有及時切割的預留手段……雞犬不寧內亂不止的效應,終究是留在上野基地的茶壺裏的風暴……


    支持一下阿賀山伊,對大家來說真的明顯的利大於弊。


    阿賀山伊一下子供出了四個巨擘,薛驥的聲音卻依然如死般響起。


    “那珂川的天草雀衣呢。”


    咚的一下重響!


    阿賀山伊又猛的一下叩首後才急忙解釋。


    “大人!天草內府和我還隻是聯係來往階段,立花聖將真的還沒有點頭與我進行合作!”


    “哦?為什麽?”薛驥當然要逼問重點。


    “因為……因為……立花至宗喜歡男的,要我……接受他的壓迫……”阿賀山伊明顯非常難以啟齒這種事情。


    薛驥露出一抹毫無人味的淡淡笑意開口。


    “所以,立花至宗不是覺得北九州距離關東太遠,對你這的情況不感興趣?”


    “不是的,他感覺和我表哥有些敵意,我不清楚來龍去脈,反正他對針對我表哥的機會還是有興趣的,要不然也不會派天草雀衣這種妖豔美姬來接觸我了……”


    “接觸?你倆完成了接觸?”薛驥這當然是個不希望對方裝傻的問題。


    阿賀山伊也顯然把這個問題當做了又一個送命題來認真迴答。


    “對,那娘們兒騷得很,玩得很開,第一晚就弄得自己喉嚨都徹底啞了……”


    薛驥選擇露出變態的怪笑來遮掩內心的無語和尷尬,他當然也懂這種威力四射強勢征服的感覺,但他實在不想和一個男的深談這類破事兒。


    “是她轉達的立花至宗的意思?”


    阿賀山伊略有一愣,隨即明白這是在問立花至宗向他索取潛規則一事的相關問題,他搖了搖頭迴答。


    “不是她轉達的,我們是在關西地區見的麵,我和天草雀衣有了接觸的第二天下午,他就突然現身與我相見,我隻能說他似乎不喜歡用強迫或施壓的手段,不然我……應該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和我見麵後就又不見蹤影,隻留下天草雀衣順便繼續勸了我兩天,他們交易的貨物到齊交接之後,天草雀衣也立即返迴了那珂川。


    這是五月上旬的事情,之後我和天草雀衣約過見麵,但都湊不齊時間。她說立花聖將也沒再提起過合作的事情。”


    薛驥當然理解,堺阪、春日京所在的關西地區位於本州島和整個霓虹國的正中位置,當然很快就形成了東西貿易匯流流轉的商貿優勢。


    所以東邊的上野基地,西邊的九州等南方基地,也大都選擇前往關西地區進行采買和銷售。


    春日京就是堺阪東邊緊鄰的霓虹國文化古都,由其古代最重要的兩座古代首都合並而成。當年薛驥和霍羽曼如果有幸能有第三次的外出旅遊,春日京內的眾多知名景點都已經被標注在霍羽曼的旅行攻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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