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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目光接觸到蘇安那張沒有表情的臉,許榮又不禁惱怒起來,因為他發現蘇安並無任何得意、痛快、兇狠之色。


    即便是到了這種時候,蘇安仍是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裏,羞辱他也好拿槍指著他也罷,居然都沒有任何情緒。


    好像他無論是死是活,都不會在蘇安心中引起半點兒波瀾。


    就算是一隻咬人的蚊子,拍死之後多少也是有些快意的,而他在蘇安這裏的份量居然連一隻蚊子都不如。


    “你,你休想,我死也不會求你!你個五級的小雞仔,有本事你就開槍!”許榮臉紅脖子粗。


    這一瞬間的羞辱感之強烈,居然蓋過了他心頭的恐懼。


    蘇安淡淡地“哦”了一聲:“沒想到你還有些骨氣,倒是小瞧了你。”


    聽到這話的時候,許榮竟然有些高興,覺得自己終於被認可了。


    然而下一霎,蘇安稍移槍口扣動扳機,許榮的視野立即被強光塞滿,他本能地想要抬起完好的左臂擋在眼前,左肩已是傳來一陣鑽心劇痛。


    那疼痛是如此強烈,許榮根本沒法忍受,他再度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身體後摔在地,疼得在地上不斷翻滾。


    他想要去捂左肩的傷口,然而右臂早已喪失活動能力,他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減輕痛苦,隻能腦袋頂著河灘不斷往地裏鑽。


    好似隻要把地麵鑽出個洞,雙肩就不會再難受。


    蘇安踹翻許榮,一隻腳踩住他的胸膛,居高臨下神色漠然:“現在如何?”


    許榮想要掙脫,可蘇安的腳沉重得就像是一座山巒,無論他如何掙紮都毫無作用,隻能顯得自己像是一條蛆蟲。


    此刻再看蘇安的臉,尤其是觸碰到那雙仿佛深淵一般的眼睛時,許榮終於不再感到羞憤。


    他隻是恐懼。


    刻骨的恐懼。


    死亡就像是蘇安的腳,已經重重壓在他胸口,壓得他喘不過氣,壓得他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吞刀子一樣艱難。


    “我,我錯了,饒我,饒我一命......”許榮顫顫巍巍地說道,臉上滿是乞求。


    蘇安輕輕“嗬”了一聲,槍口下移,砰,許榮右腿一抖,膝蓋被轟成稀巴爛,血肉翻卷白骨森森。


    許榮痛得五官都擠到一起,本能地想要叫喊,但他一張口吸氣,蘇安就踩著他的胸膛深深凹陷下去,沒法唿吸的許榮連聲音都難以正常發出。


    “聲音太小,我聽不見,再說一次。”蘇安冷冷地道。


    許榮努力張嘴,“爺......爺,饒我一條......狗命......”


    他的聲音很小,斷斷續續微不可聞。


    蘇安點了點頭:“態度不錯,可惜晚了。”


    最後一槍,蘇安轟爛許榮的腦袋,而後轉身就走,毫不留戀。


    來到樹林與鄭南枝匯合,蘇安將水壺遞給對方,後者嫣然一笑:“我以為你會放過他。”


    蘇安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但還是解釋了一句:“從你開槍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可能活下去。


    “之前我們沒怎麽得罪他,他就跟我蹬鼻子上臉,現在你打廢他一條胳膊,後續他必然跟我們不死不休。


    “與其等著他來報複,不如早點解決了幹淨。”


    鄭南枝頓時滿臉癡情地凝望蘇安,雙眸滿含秋水,幽幽地道:“這麽說你是為了我才殺的他?”


    蘇安懶得理會,轉身就走。


    鄭南枝也不尷尬,聳聳肩跟上蘇安,湊到他麵前迴頭看他:


    “哪怕你怪我,我也不後悔,他太過分了。在他把槍杵在你胸口的那一刻,他在我眼中就已經是一個死人。


    “就算你放過他,我也會補槍。”


    蘇安無所謂地道:“這事怪不到你頭上.......”


    話音未落,他忽地目光一凜,毫無預兆暴起,縱身前撲,一把將鄭南枝撲倒!


    就在鄭南枝滿臉愕然之際,一顆原力子彈擦著蘇安的戰術背包掠過,擊穿附近的一棵鬆樹。


    蘇安抱著身材飽滿的鄭南枝在地上一滾,避過第二顆原力子彈。


    “十一點鍾方向,兩個人!”


    說話之際,蘇安已經一躍而起,在一棵大樹後蹲下身,迅速端起“鷹擊”,向樹林深處瞄準,並於電光火石間開了一槍。


    這一槍雖然沒有擊中目標,但成功掩護鄭南枝起身,槍聲方落,鄭南枝業已完成戰鬥準備,架起突擊步槍開始射擊。


    約莫兩三百米開外,地勢稍高的山脊上,有兩道人影正從剛剛開槍的開闊處閃開,奔到了山石與樹木後,繼續向他倆射擊。


    “是劉暉?”鄭南枝沒看太真切。


    “是他們。”蘇安確認了鄭南枝的推測,“很顯然,他們看到了許榮的屍體。”


    鄭南枝哂笑一聲:“不愧是一夥兒的,行事都是那麽不講道理。


    “隻是看到許榮的屍體而已,二話不說就開槍,難道他就一定是我們殺的?”


    倘若對方親眼目睹蘇安槍殺許榮的過程,那早就開槍了,不會等到現在。


    蘇安沒有接茬,因為躲在山石後的劉暉已經出聲大喊:


    “你們兩個混賬,居然槍殺自己人,良心都讓狗吃了,還是已經投靠了妖族?”


    鄭南枝被對方這番惡人先告狀的行為惹得大怒,立即反唇相譏: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們什麽都沒弄清楚,看到我們直接就開槍,到底是誰沒有良心?”


    在鄭南枝開口的過程中,劉暉成功鎖定她的位置,忽地閃身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了一槍,而後又躲了迴去。


    鄭南枝不是白癡,哪會不防著他這一手,一邊說話一邊調換了位置,沒有讓對方這一槍命中。


    蘇安微微皺眉。


    剛剛劉暉閃出來的時間太短,他根本來不及開槍,就算開槍也無法命中,想要擊中對方,隻能是預判對方的動作提前射擊。


    陰了鄭南枝一手的劉暉沒有半點兒難為情,躲迴去後繼續怒喝:


    “現場一具屍體兩個活人,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你個臭娘們兒,敢說人不是你們殺的?


    “同為燕國超凡者,同一輛運輸機來的長嶺山脈,之前又並肩作戰,這種情況下你還下得去手,不是狼心狗肺是什麽?


    “你不喜歡許榮也就罷了,他又沒對你怎麽樣,你憑什麽殺他?”


    在劉暉說話吸引蘇安與鄭南枝的注意力時,另一名超凡者悄悄從原先的射擊位置離開,貓著腰遁入山脊另一麵,隱蔽繞向側麵尋找新的射擊位置。


    為了遮掩同伴的行動,話說到一半劉暉又開了一槍。


    這迴他沒有閃身出來,把自己暴露在蘇安與鄭南枝的射界中,隻是把槍探出來半截。


    但他並非是信仰射擊,早早掏出一塊鏡子擺在腳邊,借助草木遮蔽,調整角度朝向蘇安與鄭南枝這邊,以此矯正射擊方位。


    故而這一槍並沒有跑偏,從蘇安身旁半米的位置擦了過去。


    之所以沒有擊中蘇安,也不是劉暉槍法不精,而是蘇安與鄭南枝已藏在草木叢中,對方根本不知道他們的準確位置,隻能判斷大體方位。


    這也是另一名超凡者要改變射擊位置的原因,隻有繞到側翼,獲得新的視野,才有可能鎖定蘇安與鄭南枝。


    “王八羔子滿嘴狗屎!”


    鄭南枝氣得爆了一句粗口開了一槍,“你什麽都沒看到,完全不知道許榮之前做了什麽,全憑臆測就敢直接開槍,明明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卻說得像是自己掌握了真理一樣,簡直是不知所謂!


    “老娘待會兒非得崩掉你滿嘴的牙,看你還怎麽嘴硬!”


    她又是開槍又是說話,雖然過程中一直在改變位置,但麵前沒有絕對安全的大塊山石,普通樹木又隻能遮擋對方視線,無法抵禦四級原力槍械的子彈,故而還是被對方找到了機會。


    劉暉先是將帽子搭在背包上,將它踹了出來,吸引蘇安開槍,而後一個翻滾從背包後掠出。


    倏然間他半蹲於地,根據鄭南枝聲音源頭的位置與移動速度,計算出鄭南枝下一刻會在的位置,猛地扣動扳機!


    在劉暉開槍的同時,蘇安也開了槍。


    兩聲槍聲一起發出,幾乎重疊在一起。


    鄭南枝所在的草叢陡然一晃,緊跟著她的身體倒摔出去。


    劉暉胸前血光一閃,整個人栽倒在地!


    蘇安並沒有被劉暉的背包人吸引注意,他的手很穩心神更穩,在劉暉動作停頓開槍射擊的那一刹那,抓住一閃而逝的機會,一擊中的!


    就在蘇安射翻劉暉的下一瞬,山脊側麵位置,另一名超凡者從一棵大樹後掠出,端起手中的突擊步槍,於間不容發之際瞄準蘇安的腦袋,槍身原力陣列霎時被激活,次第亮起的蒙光燦若星辰!


    砰!


    槍響。


    人倒。


    槍響的位置,在蘇安近旁。


    倒下去的人,不是蘇安,而是那名繞到側麵位置的超凡者!


    搶先一步開槍的人,是鄭南枝。


    原來,劉暉雖然以精湛非凡的射術,成功判斷出鄭南枝的位置,並以一發原力子彈命中了她,但真正承受子彈卻不是她的身體,而是被她擰在手裏擋在身前的戰術背包!


    先前她是故意做出被激怒的樣子說了一大段話,實際早就跟蘇安交流好戰術戰法,目的就是讓劉暉覺得有機可趁出來射擊。


    他們所在的位置雖然沒有堅固山石,但草木繁盛,這些東西擋不住子彈,但可以遮蔽視野,故而劉暉看不到她把背包擋在身前。


    在劉暉開槍之後,她做出被擊中的樣子摔出來,既是為了迷惑側翼的超凡者,也是為了調整射擊位置,找到可以向對方開槍的角度!


    當對方以為鄭南枝中槍,敵人隻有蘇安,並瞄準蘇安時,其實是完全暴露在了鄭南枝槍下。


    那名超凡者自以為動作很隱蔽,繞到山脊另一邊神不知鬼不覺,但他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也不曾開槍,蘇安與鄭南枝哪能沒有警覺?


    他倆被蘇安和鄭南枝看見時,劉暉在左邊另一人在右邊,且右邊的山脊向上延伸,位置越來越高,射界越來越好,那後者迂迴的位置也隻能是向右。


    因是之故,鄭南枝隻需看向山脊右邊,不用耗費太多時間左右搜索對方位置,這能確保她可以迅速發現對方,並完成一擊斃敵。


    不得不說,剛剛的戰鬥很兇險,要不是兩人配合默契,他們中至少有一人得把性命交代在這裏。


    這份默契不是憑空得來,他倆已經配合作戰了一整天。


    時間雖然不長,但兩人都是資深戰兵,在互相信任的前提下,熟悉起來的速度無疑相當快。


    兩人沒有在原地停留,相互掩護著快速奔向劉暉所在的位置。


    鄭南枝命中的那名超凡者隻有七級,所以當場就死了,但蘇安是以五級打八級,境界差距有些大。


    為求穩妥的他,那一槍沒有打對方的腦袋,而是瞄著對方的身軀射擊,劉暉雖然被命中,但很難說有沒有當場死亡。


    他倆必須趕過去確認對方的狀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在距離劉暉中槍的位置隻有五六十米時,蘇安停下腳步,他跟鄭南枝對視一眼,沒有再貿然前進。


    如果劉暉沒死,且還有臨死反撲的能力,那麽很可能正在附近位置架槍,他們大明大放地過去很可能被迎頭擊中。


    蘇安與鄭南枝沒有再走直線距離,而是找了一個坡度較緩,前方沒有太多遮蔽物的方位,從側翼迂迴繞向山脊。


    如此一來速度慢了很多,倘若劉暉受傷不重,選擇還不是負隅頑抗而是逃走,那麽他倆很可能失去目標,被對方成功逃掉。


    一個八級戰兵,無論對蘇安還是對鄭南枝,都有很大威脅。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但蘇安與鄭南枝都沒著急,過程中始終不曾加快步伐,一直謹慎觀察前方,時刻保證附近位置有樹木、山石、反斜坡等可以提供掩護的東西與地形,哪怕常常需要繞遠一些。


    無論如何,把劉暉放跑,總比被對方一槍幹掉要強。


    終於,他倆距離劉暉中槍的位置隻有不到三十米了。


    兩人看到了劉暉。


    這人躲在距離中槍位置十幾米遠的高處,正趴伏在一堆碎石後,向著下方位置架槍。


    劉暉注定看不到蘇安與鄭南枝,因為他倆繞到了山脊更上方,這會兒是出現在劉暉背後。


    劉暉麵朝下方向一動不動,腦袋垂在步槍一側,整個人都趴在碎石堆上,就像是睡著了一樣,鮮血已經染紅他胸前的石塊。


    鄭南枝鬆了口氣,向蘇安露出一個愉快的笑容:“這家夥的確是難纏,胸前中彈,還能在臨死之前找到伏擊點。


    “我們如果是從下方靠近,以他的射擊位置,肯定能給我們來一下狠的,說不準就會拉我們中的一個墊背。”


    蘇安微微點頭:“我們繞的圈子太大,耽誤的時間太長,而他傷勢太重,硬撐了半晌,卻沒撐到我們到來就先一步咽了氣。”


    鄭南邁步走向劉暉的屍體,依照慣例去收集戰利品。


    子彈、藥劑、手雷等等物件,怎麽都是不嫌多的,畢竟他們一路戰鬥也在一路消耗。


    就在鄭南枝越過劉暉的屍體,走向他的戰術背包時,蘇安卻忽然停在劉暉背後,隔著幾米的距離,拿槍對準了他的後背。


    “別裝了,你要是再不動彈,我可就開槍,真送你上路了。”蘇安淡淡說道。


    劉暉沒動。


    明明是走向背包的鄭南枝,也忽然轉身,拉動槍栓對準了他的腦袋,冷笑道:“既然你這麽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劉暉動了。


    他艱難地爬起身。


    胸前鮮血淋漓,之前一直放在胸前被身體擋住的右手裏,赫然握著一把原力手槍!


    “你倆......夠狠,怪不得能戰鬥一天不死,今天折在你們手裏,我不算虧。怪......隻怪許榮那小子是我的兄弟,他死了,無論是怎麽死的,我都不能不為他報仇。”


    劉暉丟掉了手裏的槍,開口的時候搖搖晃晃幾乎站不穩,話說完他閉上眼睛抬起頭,安然迎接死亡,“開槍吧。”


    鄭南枝麵無表情,視線始終落在劉暉身上,半點兒都沒挪開。


    蘇安也是同樣神態,靜靜看著劉暉一動不動。


    等了半晌,劉暉沒有等來槍響,他忍不住睜開眼,看到的是鄭南枝飽含戲謔之意的目光。


    “同為燕國超凡者,難道......你們在我死之前還要羞辱我?”劉暉滿臉通紅。


    鄭南枝並不說話,隻是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


    蘇安淡淡道:“你的確傷得不輕,所以沒法逃跑,隻能選擇就近伏擊,你血流不止,又等了那麽久,狀態的確是很低迷。


    “所以你在察覺到我們出現的時候,已經沒法調整位置出手。


    “於是你選擇裝死,想要等到我們放下戒備搜集戰利品時,暴起發難擊殺我們。


    “等到這個計劃也以失敗告終,你隻能故作坦然地站起來,在我們麵前表示認命,還表現出一副豁達的樣子,意欲博取我們的同情,爭取一線生機。


    “倘若我們真的被你打動,哪怕隻是稍微放鬆心神,有一瞬間的注意力分散,比如說互相看上一眼,你就會立即發動殺招。


    “小隊長,你挺聰明啊,怪不得能活到八級。”


    劉暉強自鎮定,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我現在被你們兩把槍指著,還能做些什麽?你們要殺就殺,何必這般羞辱我?我跟妖魔血拚多年,還會怕死不成?”


    蘇安輕笑一聲:“那你倒是把腳緩緩挪開。”


    聞聽此言,劉暉終於神色大變。


    他腳下踩著一根透明細線,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被發現。


    細線連著幾顆埋在周圍的原力手雷,這是他在絕境中做的特別布置,為的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做最後一搏。


    隻要他勾動細線,詭雷就會被隱秘觸發,屆時他就能拚盡全力及時躍到旁邊的一個土坑裏去,而沒有防備的蘇安與鄭南枝則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沒想到蘇安與鄭南枝連這一點都發現了!


    兩人的槍一直對著他,沒有片刻挪開過,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這種情況下他根本沒法勾動細線後躍出去,稍有動作自己就會死。


    “小隊長啊小隊長,你嘴上說得再是大義凜然,其實不還是想要活命?如果你真的不懼一死,早就可以勾動細線,那樣你雖然會被我們打死,但我倆也可能被炸翻。”


    蘇安的語氣充滿戲謔與譏諷。


    劉暉的臉色徹底暗下來,麵如死灰,雙目徹底被絕望與恐懼占據。


    鄭南枝睥睨著劉暉,冷笑不迭:


    “你之前不是挺能說的嗎?巧舌如簧妙語連珠,黑的也能被你說成白的,那會兒你多理直氣壯啊,現在怎麽不說話了?


    “來來,你繼續說,我洗耳恭聽,你要是能說動我,我或許可以饒你不死。我可不像你那樣沒有底線,絕對說到做到,你何不試試?”


    劉暉嘴角動了動,似乎真的想要按照鄭南枝說的嚐試,但鄭南枝揶揄的表情讓他明白,就算他把死人說活,鄭南枝也不可能放過他。


    事已至此,他根本沒有活路。


    這是現實。


    可現實太過殘酷,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劉暉最終還是被恐懼控製了心神,他勉強笑了笑:


    “咱們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兩位何必苦苦相逼?我認錯,我服輸行不行?


    “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嘴賤,我願意給自己掌嘴,掌到你們滿意為止。


    “隻要你們能放我一條生路,條件隻管提。


    “我,我在冀州市頗有資產,全都可以讓給兩位,你們想要什麽隨便開口,我全都答應行不行?”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已是害怕得牙齒打顫,話說完,他竟然真的伸手向自己臉上打去,動作幹脆有力,半張臉很快就被打腫。


    砰!


    蘇安一槍打穿劉暉的腦袋,不想再看他醜態畢露的樣子。


    劉暉倒下去的時候,臉上猶存錯愕,顯然是沒想到蘇安說開槍就開槍。


    他原以為自己還能爭取一下的。


    畢竟他腳下踩著詭雷引線,隻要他豁得出去,哪怕他必死無疑,蘇安與鄭南枝也難以幸免,這是一種威懾,也是一種平衡。


    所以他覺得隻要自己態度夠好,讓蘇安與鄭南枝好好出氣,說不定就能保全性命。


    可哪裏想到蘇安竟會突然開槍。


    他死得猝不及防,以至於腦袋被原力子彈擊穿,徹底失去身體掌控權之前,都沒來得及勾動腳下的透明細線。


    因為對死的恐懼,因為對生的奢望,他連最後跟敵人同歸於盡的機會都沒能把握住,死得毫無意義。


    事情終於了了,鄭南枝看向蘇安,這迴沒有說什麽稱讚的話,也沒有刻意露出情意綿綿的樣子,隻是簡單露出一個明媚動人的笑容。


    美豔如花燦若雲霞。


    心誌堅定如蘇安,看到這個笑容也有瞬間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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