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非白的十八歲生日，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季煬……的各種連篇騷話，以及他猝不及防的臉紅。
睡覺的時候，一晚上他都在做夢。
夢裏麵五花八門，什麽都有，還有那些讓人難以啟齒的隱秘，讓他早上驚醒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去看自己雙腿之間。
葉非白唔了一聲之後，歎了口氣笑了，然後再起床換了衣服，再把床單被子一口氣全換掉。
眼看著十二月悄然到來，葉非白都忙著準備季煬的生日禮物，一直在思考生日禮物的‘份量’。
這要是送的不好，以季煬的騷操作，絕對會說出很多他臉紅心跳的騷話。
不過這還真的難倒了葉非白。
因為這個禮物，他從十一月愁到現在，什麽都愁不出來。
禮物真的太難了。
在季煬那麽多騷操作的腦子裏麵，葉非白覺得自己要是能拿出讓他心滿意足的禮物真的非常難。
這天下課，葉非白在椅子上坐久了，腳有些冷，於是站起來準備活動活動。
季煬從臂彎中睡覺的頭抬起來，朦朧了雙眼看他：“你幹什麽？”
“腳有些冷，我走走。”葉非白解釋道，“順便去買一盒牛奶，早上沒吃多少，現在有點餓。”
教室裏麵是有空調的，並且暖氣還非常足，教室裏麵的人都穿的不多。
不過葉非白一到冬天腳就會比較涼，開空調都沒什麽用。
他倒是不冷，就是腳涼。
季煬從朦朧中拉扯迴精神：“你等等。”
“要一起嗎？”葉非白停下來等他。
他取了桌上的圍巾，慢條斯理的開始往脖子上麵圈啊圈，季煬直接拎住圍巾的尾巴一拉，還沒有戴好的圍巾立馬從葉非白的脖頸上掉下來。
葉非白趕緊抓住圍巾的另一邊，不讓它掉在地上：“幹嘛呢你？”
季煬沒迴答他，而是用腳輕輕踢了踢李子霄的椅子。
“到到到！”被踢了一個激靈的李子霄從遊戲裏麵抬起頭轉過來，殷切的問道，“煬哥有什麽吩咐？”
“把你腿上的毯子給我。”季煬淡聲說道，“還有桌上的牛奶。”
李子霄哦哦兩聲，非常聽話，在楊朝鈞催促的話語中趕緊三下五除二的扒拉下毯子，拿過牛奶，動作迅速的放到葉非白的桌子上。
“傻-逼李子霄，老子被打倒了，快過來拉我！”楊朝鈞著急忙慌的大喊。
李子霄臥槽了一聲：“知道了！吼什麽吼！叫那麽大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喊我老公呢！”
楊朝鈞瘋狂大罵：“你腦子有毛病吧！趕緊過來拉我，我要去幹-死剛才和我剛槍的傻-逼！”
兩人遊戲打的火花四濺，因為剛才那兩句話，仿佛打開了兩人的喉嚨開關，聲音一句比一句大。
葉非白看著桌上的兩樣東西，怎麽可能還不明白季煬讓自己等等的意思。
他短促的笑了聲坐下，把還留著李子霄體溫的毛毯蓋到自己腿上。
雖然毛毯不會讓他腳板暖合起來，不過這個心意葉非白心領了，大不了就是化身縫紉機抖抖腿。
他抬起頭，麵前一隻握著插好牛奶的手腕。
葉非白接過：“你要不要喝一點？”
看他兩秒，季煬說道：“可以。”
少爺一說ok，葉非白立馬識相的奉上牛奶。
季煬喝了兩口，評價：“難喝。”
“……”葉非白笑著收迴手，拿了本書出來看，“那以後讓李子霄換個牌子的牛奶。”
季煬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可以。”
他們後方的四人就像是和一班的這個需惡習空間真個隔離開一樣，異類的不行。
柳雪音正在刷著題，聽見身後李子霄和楊朝鈞各種高昂的聲音，忍不住轉迴頭去看了眼季煬。
就是那一眼，剛好讓她看見兩人毫無芥蒂的喝著同一盒牛奶。
那一瞬間，她握緊了手中的筆。
“雪音，你最近怎麽不去找葉非白問題了啊？”前麵一個女生轉迴頭感慨道，“他長得太帥了，講題簡直是享受啊。”
於童嗆她：“享受那你就去，別問我和雪音了。”
女生被嗆一臉，悻悻轉迴頭不說話了。
倒是於童看了眼柳雪音，然後說道：“你別理她，寫不來的題我們自己也會研究出來的，還可以問老師。”
柳雪音嗯了一聲，低下頭，聲音有些小：“我知道的。”
她知道的，就算是問老師，理解了這道題，她也做不到能和葉非白一樣，寫它們就像是隨便畫畫。
更遑論比肩季煬。
平安夜還有兩天就要到來，意味著季煬的生日也快到了。
葉非白這幾天更是愁的感覺自己頭發都快掉了。
他焦慮的不行。
何平趁著開班會的時候，在講台上宣布道：“雖然平安夜不是咱們的節日，但是寓意感覺還是不錯的，所以班長，放學之後讓班委陪同去買蘋果，一人分一個啊。”
李子霄默默吐槽：“大冬天的吃蘋果，牙都凍得慌。”
葉非白笑了笑，覺得李子霄的腦迴路長得有些好笑。
下了班會，柳雪音跟在何平身後去了辦公室。
自從上次李子霄的毯子到了葉非白身上後，季煬就沒讓他還迴去。
他坐在椅子上跟個老幹部一樣，捧著姐來的熱水，蓋著毯子，慢悠悠的喝一口水，刷一下手機裏麵的題，喝一口水，刷一下。
如此循環。
季煬看著有些眼睛疼：“喝完了嗎，我去幫你接水。”
“不了，夠了。”葉非白蓋上保溫杯蓋子，低著頭繼續刷題，“喝太多等會兒會想上廁所。”
季煬：“……”
他換了個姿勢，摸摸葉非白的手，暖唿唿的，然後又趴著頭繼續睡覺。
葉非白體貼的把他帽子蓋上，季煬轉迴頭，幽幽的看著他。
葉非白手下動作不停，解釋道：“這樣更暖和。”
季煬閉上眼，這就是默許了。
隻是這眼睛閉上沒多久，才迴辦公室的何平又出現在教室，他站在教室後門，對葉非白和季煬說道：“你倆跟我來一下。”
葉非白指指自己。
“對沒錯，葉非白。”和平點頭，“把季煬喊醒，跟我來趟辦公室。”
他說完轉身離開，正好柳雪音這時迴到教室，和葉非白打了個照麵。
李子霄轉迴頭看他：“老何讓你們去辦公室幹嘛啊？”
“不知道。”葉非白老實說道。
身邊季煬已經坐起身，渾身散發著被打擾的不爽感。
他頭發因為戴過帽子。所以有點淩亂，葉非白自然而然的給他整理好。
“走吧。”季煬站起身，表情寡淡得很。
兩人一前一後的到辦公室，何平正在辦公室立馬批改試卷。
高一二和高三的教學樓分開，老師的辦公室也自然是分開的，一高老師的辦公室很大，但是裏麵老師也不多，基本三到四個。
辦公室裏麵除了何平，其餘三個老師都不在。
葉非白來辦公室的次數少的手指都數的過來，更別說季煬了，他是一年到頭來不了一次。
這次兩人一起來辦公室，不管是什麽原因，心情都有些微妙。
何平看到兩人來了，從試卷裏麵抬起頭：“來了啊？”
這不是廢話麽，來的不是他們還是幽靈不成。
何平放下筆，目光在季煬臉上轉了轉，，然後又在葉非白臉上轉了轉，轉完一圈之後，他斟酌了下，說道：“現在高三了，我希望你們能幫助幫助學習不好的同學，所以我安排你們倆換一下座位，如何？”
季煬沒骨頭似的站在那裏：“就我們班幾乎蟬聯全年級前四十名學習不好的同學？”
何平：“是啊。”
“您這不是要考清華北大，是想考上太空嗎？”季煬毫不客氣的反問。
葉非白：“……”
嘿，這一次他站季煬，他說的還真不錯。
這都叫學習不好，那讓後麵班級的人怎麽活？
人李子霄覺得自己考了三十五已經可以上天了，接過在何平眼中還是屬於學習不好的孩子。
真是實慘。
何平：“……”
“學習這種東西當然是要更好，才能保證考上理想中大學的可能性。”何平嚴肅的說道，“季煬我是知道的，你不愛指導人，但人葉非白會，你不能阻擾他是吧？”
葉非白掙紮道：“何老師，其實也不是的啊……”
“總之，我覺得同學之間互幫互助很正常。”何平輕輕拍拍桌子，似乎就要一錘定音了。
季煬雙眸微眯，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我們不換座位。”
和平看向葉非白，葉非白也笑笑：“何老師，我習慣了，也不想換。”
何平：“……”
換個座位怎麽這麽麻煩？！
真是一群不聽話的孩子！
何平心累的讓兩人迴教室。
走在路上，兩人也沒就這件事交流什麽，反而是季煬迴到家的時候，飯桌上對陶然說道：“我覺得近期我可能會被請家長，你們兩位做好心理準備。”
季思遠脫口而出：“一高的高一和高三不是分開的嗎，怎麽甜甜的老師還能找到你身上？”
“爸爸，不是我！”季玥委委屈屈的，被中傷的很嚴重，“哥哥都說了，是他啊……”
季思遠啊了一聲，趕緊夾了一塊排骨放到季玥碗中，安撫道：“甜甜對不起啊，爸爸養成習慣了，乖。”
季玥想哭了。
就是養成了習慣才更加可惡啊！
陶然不管身邊父女的互動，而是優雅大方的坐在椅子上，舀著湯慢慢喝：“我終於有機會作為季煬的家長被請過去聆聽教誨了嗎？”
季煬：“……”
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表現的這麽興奮。
季煬吃飽了，擱下碗往樓上走：“應該是說我早戀，去的時候記得好好表現。”
“！！！”陶然放下湯碗，一臉嚴肅，“我會的。”
季思遠：“……”
怎麽說也是家裏哥哥從小到大除了家長會之外第一次被請家長，他是不是要著裝準備一下，和老婆一起去呢？
睡覺的時候，一晚上他都在做夢。
夢裏麵五花八門，什麽都有，還有那些讓人難以啟齒的隱秘，讓他早上驚醒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去看自己雙腿之間。
葉非白唔了一聲之後，歎了口氣笑了，然後再起床換了衣服，再把床單被子一口氣全換掉。
眼看著十二月悄然到來，葉非白都忙著準備季煬的生日禮物，一直在思考生日禮物的‘份量’。
這要是送的不好，以季煬的騷操作，絕對會說出很多他臉紅心跳的騷話。
不過這還真的難倒了葉非白。
因為這個禮物，他從十一月愁到現在，什麽都愁不出來。
禮物真的太難了。
在季煬那麽多騷操作的腦子裏麵，葉非白覺得自己要是能拿出讓他心滿意足的禮物真的非常難。
這天下課，葉非白在椅子上坐久了，腳有些冷，於是站起來準備活動活動。
季煬從臂彎中睡覺的頭抬起來，朦朧了雙眼看他：“你幹什麽？”
“腳有些冷，我走走。”葉非白解釋道，“順便去買一盒牛奶，早上沒吃多少，現在有點餓。”
教室裏麵是有空調的，並且暖氣還非常足，教室裏麵的人都穿的不多。
不過葉非白一到冬天腳就會比較涼，開空調都沒什麽用。
他倒是不冷，就是腳涼。
季煬從朦朧中拉扯迴精神：“你等等。”
“要一起嗎？”葉非白停下來等他。
他取了桌上的圍巾，慢條斯理的開始往脖子上麵圈啊圈，季煬直接拎住圍巾的尾巴一拉，還沒有戴好的圍巾立馬從葉非白的脖頸上掉下來。
葉非白趕緊抓住圍巾的另一邊，不讓它掉在地上：“幹嘛呢你？”
季煬沒迴答他，而是用腳輕輕踢了踢李子霄的椅子。
“到到到！”被踢了一個激靈的李子霄從遊戲裏麵抬起頭轉過來，殷切的問道，“煬哥有什麽吩咐？”
“把你腿上的毯子給我。”季煬淡聲說道，“還有桌上的牛奶。”
李子霄哦哦兩聲，非常聽話，在楊朝鈞催促的話語中趕緊三下五除二的扒拉下毯子，拿過牛奶，動作迅速的放到葉非白的桌子上。
“傻-逼李子霄，老子被打倒了，快過來拉我！”楊朝鈞著急忙慌的大喊。
李子霄臥槽了一聲：“知道了！吼什麽吼！叫那麽大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喊我老公呢！”
楊朝鈞瘋狂大罵：“你腦子有毛病吧！趕緊過來拉我，我要去幹-死剛才和我剛槍的傻-逼！”
兩人遊戲打的火花四濺，因為剛才那兩句話，仿佛打開了兩人的喉嚨開關，聲音一句比一句大。
葉非白看著桌上的兩樣東西，怎麽可能還不明白季煬讓自己等等的意思。
他短促的笑了聲坐下，把還留著李子霄體溫的毛毯蓋到自己腿上。
雖然毛毯不會讓他腳板暖合起來，不過這個心意葉非白心領了，大不了就是化身縫紉機抖抖腿。
他抬起頭，麵前一隻握著插好牛奶的手腕。
葉非白接過：“你要不要喝一點？”
看他兩秒，季煬說道：“可以。”
少爺一說ok，葉非白立馬識相的奉上牛奶。
季煬喝了兩口，評價：“難喝。”
“……”葉非白笑著收迴手，拿了本書出來看，“那以後讓李子霄換個牌子的牛奶。”
季煬覺得這個提議不錯：“可以。”
他們後方的四人就像是和一班的這個需惡習空間真個隔離開一樣，異類的不行。
柳雪音正在刷著題，聽見身後李子霄和楊朝鈞各種高昂的聲音，忍不住轉迴頭去看了眼季煬。
就是那一眼，剛好讓她看見兩人毫無芥蒂的喝著同一盒牛奶。
那一瞬間，她握緊了手中的筆。
“雪音，你最近怎麽不去找葉非白問題了啊？”前麵一個女生轉迴頭感慨道，“他長得太帥了，講題簡直是享受啊。”
於童嗆她：“享受那你就去，別問我和雪音了。”
女生被嗆一臉，悻悻轉迴頭不說話了。
倒是於童看了眼柳雪音，然後說道：“你別理她，寫不來的題我們自己也會研究出來的，還可以問老師。”
柳雪音嗯了一聲，低下頭，聲音有些小：“我知道的。”
她知道的，就算是問老師，理解了這道題，她也做不到能和葉非白一樣，寫它們就像是隨便畫畫。
更遑論比肩季煬。
平安夜還有兩天就要到來，意味著季煬的生日也快到了。
葉非白這幾天更是愁的感覺自己頭發都快掉了。
他焦慮的不行。
何平趁著開班會的時候，在講台上宣布道：“雖然平安夜不是咱們的節日，但是寓意感覺還是不錯的，所以班長，放學之後讓班委陪同去買蘋果，一人分一個啊。”
李子霄默默吐槽：“大冬天的吃蘋果，牙都凍得慌。”
葉非白笑了笑，覺得李子霄的腦迴路長得有些好笑。
下了班會，柳雪音跟在何平身後去了辦公室。
自從上次李子霄的毯子到了葉非白身上後，季煬就沒讓他還迴去。
他坐在椅子上跟個老幹部一樣，捧著姐來的熱水，蓋著毯子，慢悠悠的喝一口水，刷一下手機裏麵的題，喝一口水，刷一下。
如此循環。
季煬看著有些眼睛疼：“喝完了嗎，我去幫你接水。”
“不了，夠了。”葉非白蓋上保溫杯蓋子，低著頭繼續刷題，“喝太多等會兒會想上廁所。”
季煬：“……”
他換了個姿勢，摸摸葉非白的手，暖唿唿的，然後又趴著頭繼續睡覺。
葉非白體貼的把他帽子蓋上，季煬轉迴頭，幽幽的看著他。
葉非白手下動作不停，解釋道：“這樣更暖和。”
季煬閉上眼，這就是默許了。
隻是這眼睛閉上沒多久，才迴辦公室的何平又出現在教室，他站在教室後門，對葉非白和季煬說道：“你倆跟我來一下。”
葉非白指指自己。
“對沒錯，葉非白。”和平點頭，“把季煬喊醒，跟我來趟辦公室。”
他說完轉身離開，正好柳雪音這時迴到教室，和葉非白打了個照麵。
李子霄轉迴頭看他：“老何讓你們去辦公室幹嘛啊？”
“不知道。”葉非白老實說道。
身邊季煬已經坐起身，渾身散發著被打擾的不爽感。
他頭發因為戴過帽子。所以有點淩亂，葉非白自然而然的給他整理好。
“走吧。”季煬站起身，表情寡淡得很。
兩人一前一後的到辦公室，何平正在辦公室立馬批改試卷。
高一二和高三的教學樓分開，老師的辦公室也自然是分開的，一高老師的辦公室很大，但是裏麵老師也不多，基本三到四個。
辦公室裏麵除了何平，其餘三個老師都不在。
葉非白來辦公室的次數少的手指都數的過來，更別說季煬了，他是一年到頭來不了一次。
這次兩人一起來辦公室，不管是什麽原因，心情都有些微妙。
何平看到兩人來了，從試卷裏麵抬起頭：“來了啊？”
這不是廢話麽，來的不是他們還是幽靈不成。
何平放下筆，目光在季煬臉上轉了轉，，然後又在葉非白臉上轉了轉，轉完一圈之後，他斟酌了下，說道：“現在高三了，我希望你們能幫助幫助學習不好的同學，所以我安排你們倆換一下座位，如何？”
季煬沒骨頭似的站在那裏：“就我們班幾乎蟬聯全年級前四十名學習不好的同學？”
何平：“是啊。”
“您這不是要考清華北大，是想考上太空嗎？”季煬毫不客氣的反問。
葉非白：“……”
嘿，這一次他站季煬，他說的還真不錯。
這都叫學習不好，那讓後麵班級的人怎麽活？
人李子霄覺得自己考了三十五已經可以上天了，接過在何平眼中還是屬於學習不好的孩子。
真是實慘。
何平：“……”
“學習這種東西當然是要更好，才能保證考上理想中大學的可能性。”何平嚴肅的說道，“季煬我是知道的，你不愛指導人，但人葉非白會，你不能阻擾他是吧？”
葉非白掙紮道：“何老師，其實也不是的啊……”
“總之，我覺得同學之間互幫互助很正常。”何平輕輕拍拍桌子，似乎就要一錘定音了。
季煬雙眸微眯，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我們不換座位。”
和平看向葉非白，葉非白也笑笑：“何老師，我習慣了，也不想換。”
何平：“……”
換個座位怎麽這麽麻煩？！
真是一群不聽話的孩子！
何平心累的讓兩人迴教室。
走在路上，兩人也沒就這件事交流什麽，反而是季煬迴到家的時候，飯桌上對陶然說道：“我覺得近期我可能會被請家長，你們兩位做好心理準備。”
季思遠脫口而出：“一高的高一和高三不是分開的嗎，怎麽甜甜的老師還能找到你身上？”
“爸爸，不是我！”季玥委委屈屈的，被中傷的很嚴重，“哥哥都說了，是他啊……”
季思遠啊了一聲，趕緊夾了一塊排骨放到季玥碗中，安撫道：“甜甜對不起啊，爸爸養成習慣了，乖。”
季玥想哭了。
就是養成了習慣才更加可惡啊！
陶然不管身邊父女的互動，而是優雅大方的坐在椅子上，舀著湯慢慢喝：“我終於有機會作為季煬的家長被請過去聆聽教誨了嗎？”
季煬：“……”
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表現的這麽興奮。
季煬吃飽了，擱下碗往樓上走：“應該是說我早戀，去的時候記得好好表現。”
“！！！”陶然放下湯碗，一臉嚴肅，“我會的。”
季思遠：“……”
怎麽說也是家裏哥哥從小到大除了家長會之外第一次被請家長，他是不是要著裝準備一下，和老婆一起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