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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文的繼承儀式在一片糟亂中落下帷幕。


    雖然貴族們秉持著一貫風度,但絕大多數還是沒有參加接下來的酒會就以各種借口告辭離開。


    “好吧,總算能省下一筆酒錢。”唐納德抱著肩膀如是說道。


    讓人意外的是,還有一個貴族留了下來。


    約翰子爵。


    雄鷹領西南方雪楓領的領主,一個60多歲的老頭子。


    高聳的鷹鉤鼻如果倒過來,能掛在牆壁上做衣架。


    拒絕了用飯的邀請,約翰子爵來到書房和雷文密談。


    “雷文男爵,今天是你繼承雄鷹領的好日子。”坐在桌旁,約翰子爵極有條理地道:“我特地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說著他輕咳一聲,旁邊管家端上來一隻木匣放在了桌上。


    約翰打開木匣,將裏麵的羊皮紙卷軸抖開,那赫然便是唐納德親手簽下的、出租閃金鎮50年的契約。


    看到上麵的金額,雷文心頭頓時有點疑惑,忍不住將目光瞥向了旁邊的唐納德。


    50年,1萬金幣!


    找自己再怎麽花錢,也用不了這麽多吧?


    這錢都花到哪去了,以至於現在就隻剩下100金幣了?


    唐納德則是咳了一聲,將腦袋別到了一旁,顯然並不打算解釋。


    “約翰子爵您是準備將閃金鎮交還給格裏菲斯家族?”雷文看向約翰:“可是我們手上暫時沒有那麽多錢。”


    “我知道、我知道。”約翰子爵笑眯眯的:“所以我也沒打算向雷文男爵你要錢。”


    “隻要你能認我做義父,這份契約我就立即還給你。”


    “什麽!?”雷文還沒說什麽,唐納德先坐不住了:“約翰,這可是我的侄子!”


    “是啊,有什麽問題嗎?”約翰眨了眨眼。


    唐納德啞口無言。


    也對,這樣好像對雷文、對唐納德自己都沒有什麽損失。


    就是感覺怪怪的。


    “怎麽樣,雷文男爵?”約翰問道:“你要是答應,閃金鎮馬上就能迴到格裏菲斯家族手中。”


    “你要是用金幣贖迴,當然也可以,不過買迴去的價格,和租給我時候,可不會一樣了。”


    雷文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心頭疑惑不解。


    約翰子爵又不是沒有繼承人,非要自己做他幹兒子做什麽?


    思來想去都找不到任何可能的陷阱,而且1萬金幣對目前的雷文來說的確是難以企及的天文數字。


    但,他真的要為1萬金幣,就出賣自己的尊嚴嗎……?


    “義父!”雷文站起身來,躬身行禮。


    “哈哈,好啊、好啊!”約翰撫掌大笑。


    閃金鎮就這樣迴到了格裏菲斯家族的掌控之下。


    幾天後,當南茜蹦蹦跳跳找到雷文時,雷文終於知道約翰子爵為什麽那麽大度了。


    “雷文,我已經和父親說好了,3個月後,我們就結婚!”


    聽到這句話的雷文,不誇張地說,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蹦出來了:


    “可是……”


    “沒什麽可是,唐納德叔叔也答應了。”南茜笑眯眯地道:“這段時間你可要好好地準備一下哦,小蜜蜂~”


    南茜全名叫南茜·福克斯,福克斯家族又是諾德行省唯一的伯爵家族。


    能和伯爵家族聯姻,對一個小小男爵來說的確是天大的幸事,說是少奮鬥一輩子都不為過。


    不過雷文多少還是覺得有點不舒服——怎麽好像自己被唐納德賣了似的?


    而且約翰這老狐狸,肯定是事前得了消息,不然也不會這麽順利就把閃金鎮交迴來,還哄自己給他做了義子。


    之後一段時間,唐納德一直對雷文避而不見,恐怕也多少是覺得有些難以麵對。


    但雷文自己則很快調整了過來,畢竟哪怕以政治角度來說,整個諾德行省,南茜也是雷文能找到最好的婚姻對象了。


    何況她對自己真的非常關照。


    很快,婚禮日期臨近。


    老戈登痛並快樂地忙碌著。


    雄鷹堡外堆滿了整個行省前來道賀的貴族們。


    明明相隔隻有幾個月,但這些貴族對雷文的態度卻大加改善,再也沒有什麽高人一等、居高臨下的審視,有的隻剩下羨慕和嫉妒。


    和雷文說話時也明顯帶著討好姿態。


    南茜的父親蒙特利爾伯爵帶著他的兩個兒子,古爾丹和桑奇,一同來到了雄鷹堡。


    身居高位的蒙特利爾表現出了一位貴族嫁女時應有的姿態。


    “雷文,之後我的女兒就托付給你了。”蒙特利爾道:“她從小就任性,你們結婚之後,你還需要多讓著點她。”


    雷文恭敬道:“當然,伯爵大人,南茜既然會成為我的妻子,那麽無論是作為貴族、還是作為一個男人,我都會盡到自己的義務。”


    話說到這裏,該做的姿態就已做足,下次見麵就要等到明天婚禮開場了。


    雷文起身告辭。


    在蒙特利爾身上,他看不到外露情緒,也摸不透他的心思,更不清楚他的目的。


    但一直陪在旁邊的古爾丹,卻清晰表現出了敵意,一直在死死盯著雷文。


    畢竟古爾丹是出了名的紈絝,看不上自己這個男爵也屬正常。


    雷文倒也並不在乎——反正他娶的不是古爾丹。


    翌日,婚禮,南茜在蒙特利爾的陪伴下踏上了花瓣鋪就的道路。


    音樂莊重動人,潔白婚紗將南茜襯托得愈發清純可人,火紅的頭發分外耀眼。


    精致的眉眼彎彎笑著,臉上酒窩清晰可見。


    讓雷文都不由得怦然心動。


    到了這一刻,蒙特利爾才有所動容,紅著眼眶將南茜的手交到了雷文手中。


    南茜則更是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在神官的見證下,兩人完成婚禮,正式成為了夫妻。


    南茜先迴到雄鷹堡等待自己的丈夫,雷文則要在酒會上應對一眾賓客。


    安格爾垮著老臉,但礙於福克斯家族的聲威並沒有發作。


    也許也是怕雷文再揍他一頓吧。


    約翰子爵笑得臉都樂成了菊花。


    古爾丹這位雷文的大舅哥上來就要給雷文灌酒。


    然後就被雷文灌到桌子底下去了。


    要不是有桑奇看著,這位少爺怕是會在自己的嘔吐物裏嗆死。


    終於結束了應酬,雷文迴到了和南茜的新房。


    南茜瞥了雷文一眼,扭過頭去,噘著嘴道:


    “給我脫鞋!”


    雷文不是一個喜歡聽話的人,但看到南茜那包裹在白色半透明絲襪中的細嫩長腿,還是半跪下去,為她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


    一絲旖旎氛圍彌漫開來。


    下巴一滑,雷文抬頭一看,卻是南茜用手指托起了他的下巴,笑吟吟的:“從今天開始,你可就再也甩不掉我了!”


    說著,竟然極為大膽地將嘴唇貼了上來。


    我被調戲了!?


    雷文有些哭笑不得,起身迎了上去,然後順勢將南茜嬌小身體撲在了身下。


    南茜睜著閃亮的大眼睛,帶著困惑和驚訝,還有一絲絲羞惱,小拳頭在雷文胸前敲打撕扯著。


    撕拉一聲,雷文的衣服被扯開了。


    而馬上,雷文就進行了對等的報複。


    兩人扭在一起,衣衫胡亂地飛在地上。


    等短暫停歇時,換成了雷文躺在床上,南茜騎在他的腰際。


    黑暗的房間中,月光清晰照耀出南茜半邊麵孔,也勾勒出了她的輪廓。


    睫毛纖長,眼睛帶著一份“勝利”的笑意,肌膚瑩潤飽滿。


    纖細的臂膀、圓潤的鎖骨、身體標誌的曲線,還有那初具規模的身材都在雷文眼前一覽無遺。


    “今天晚上……”南茜聲音微微有些發顫:“你是我的人!”


    然她剛剛說完,雷文突兀用力,兩人位置立即倒轉!


    “雷文!我可是伯爵家族的女兒,我要在上麵,你敢不聽我的命令!?”


    雷文微微一笑:“可在格裏菲斯家族,我才是家主!”


    “我不管,我要在上麵!”南茜用力掙紮,卻哪裏擺脫得了?


    忽然張開嘴巴露出一口白牙,然後狠狠咬在了雷文肩膀。


    雷文倒吸一口涼氣:“看來得給你一點教訓!”


    被浪翻湧。


    兩小時後。


    渾身酸軟南茜掙紮著坐起身來,露出了小惡魔一般的笑容:


    “現在終於到我了吧?”


    雷文眼中閃過一絲愕然——


    糟糕!


    第二天,兩人直接睡到了下午。


    接下來好幾天,雷文都沒敢劇烈活動,走起路來也極為“端莊”。


    頭發也出現了幾縷白絲。


    “年輕人,要懂得節製啊!”唐納德拍著雷文肩膀囑咐。


    婚禮結束後,時間就來到了10月。


    深秋已到,凜冬將至。


    雄鷹堡會議室裏,唐納德皺起了眉頭:“雷文,你真要這麽做?”


    “我知道你一直在操練軍隊,可現在你手下隻有100多人啊!”


    “斥候已經迴來報告,摸清了沙王的位置。”雷文認真道:“冬日行軍,出其不意,現在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可那畢竟是血腥高地!”唐納德道:“你還年輕,而且剛剛結婚,為什麽非要在現在這時候冒險呢?”


    雷文歎了口氣:“因為死亡之手。”


    “別看我婚禮時,貴族們都其樂融融,但消息早在暗地裏流傳開了。”


    “最少2、3個月,最多也不過半年,死亡之手教團就會掀起一場動亂。”


    “我不知道這場動亂規模如何,也不知道它會帶來怎樣的結果,可有一點能夠確定。”


    “如果在死亡之手發難時,馬賊們從血腥高地上一湧而下,雄鷹堡在劫難逃!”


    “所以必須趁現這個時機,解決掉馬賊的隱患!”


    唐納德長歎一聲,不得不接受了雷文的決策。


    他沒有去讓南茜勸說雷文,因為對於攻打血腥高地這個決策,南茜表現出了完全的讚同!


    帶領著12人規模的親衛隊,再加上120名雄鷹軍,雷文在一個初雪降落的日子出發,踏上了攻打血腥高地的征程。


    2個月後。


    血腥高地東南外圍最大的馬賊——“沙王”赫萊提的老巢,蠍巢。


    這是一座半廢棄的城堡,帶有典型的獸人建築風格,被馬賊們修整了出來。


    城樓被南茜的魔法轟塔、變成了一攤廢墟瓦礫。


    到處都有硝煙、血跡,馬賊們的屍體被堆在廣場角落。


    戰鬥已經結束。


    雷文采用了調虎離山的計策,讓安德森率領主力在外,將赫萊提勾引出去,自己則帶領少量精銳直撲蠍巢。


    此前派出勘察地形的斥候中有人被抓,讓赫萊提提前了解到了雷文的兵力構成,預感到不妙的赫萊提,事先便召集了其餘兩股馬賊。


    因此,雷文在攻打蠍巢時不得不麵對額外的兵力,以及身為二階超凡的馬賊頭領,火胡子和鋼牙。


    剛剛占有一定優勢,發覺中計的赫萊提又帶著自己的精銳“蠍螯衛”反撲迴了蠍巢。


    這是一場艱苦、殘酷、犧牲重大的戰鬥。


    但好在,雷文最終取得了勝利。


    “大人,抓到了!”莫辛甘拽著一個男人的衣領將其摔在了雷文麵前:“就是他!”


    男人的衣領被扯開,露出了大片大片讓人觸目驚心、刑罰留下的傷疤,仔細觀看,他手指上缺損的血肉都還沒有長好。


    麵對雷文,他渾身顫抖、哭泣著低下頭去:“大人……我對不起您,事到如今,隻求您不要將我的事情告訴我母親……”


    這個人,就是此前被赫萊提俘虜的斥候,本特,加入赫萊提一方後,獲得了一個侮辱性的外號“雪雞”。


    此戰損失慘重,周圍的雄鷹軍士兵們滿眼都是怒火,他們都在等待雷文的命令。


    隻要雷文一聲令下,他們就能把本特生吞活剝!


    “歸隊吧。”雷文道。


    本特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


    莫辛甘更是抬高了聲音:“可是大人……!”


    “別說了,我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雷文環視全場:“你們都認為,是他的背叛,讓我們遭到了如此巨大的損失。”


    “但我希望你們能夠想一想,本特是怎麽被俘虜的?”


    “他是已經成功查探了地形,在撤離過程中掉進雪坑,所以才會被俘虜,而且俘虜後他也不是立即背叛,而是承受了許多折磨!”


    “異位而處,你們在座任何一位,放在雪雞的位置上,就能夠堅持住嗎?”


    士兵們明顯還是不服,但當他們看到雪雞身上那一條條、一道道讓人觸目驚心的傷痕,氣勢不由得降了許多。


    “作為斥候,他盡到了自己的責任;作為士兵,他堅持得已足夠久;哪怕是不得不向赫萊提低頭,也隻是為了活命而已!”


    “能夠拚盡一死固然是盡忠,可選擇活著不見得就是軟弱。”雷文道:


    “如果這個‘叛徒’要死,在座的各位,都不配活著!”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當天稍晚時候,安德森帶領雄鷹軍剩餘主力,來到蠍巢和雷文匯合。


    看向雷文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他是馬賊出身,沙王有多危險、多可怕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沒想到,雷文竟然真的能夠將其擊敗。


    而這時,赫萊提、火胡子和鋼牙三人正被關在一起。


    “赫萊提,瞧瞧你出的好主意!”火胡子抱怨著:“明明你都知道,雷文就是在勾引你出去,好好守著蠍巢、看他們自己凍死不就行了!”


    “現在倒好,讓我們跟著你一起,在這裏等死!”


    蹲在角落的赫萊提聞言攤開雙腿,皺起眉頭:“少說兩句吧,還不是你們兩個太廢物,帶著50多人,連雷文的20人都吃不下來,多虧我還那麽信任你們!”


    “你說什麽!?”鋼牙在一旁氣笑了:“你搞清楚,我們是來幫你的!平時狂得不像樣,還給自己起名叫‘沙王’,現在你連自己的責任都不願意承擔了!?”


    赫萊提嗤笑一聲:“得了吧,的確是我請你們來的,但你們兩個混蛋難道真就那麽夠義氣?我是錢沒給夠?還是沒給你們過冬的糧食和草料嗎?”


    “一個火胡子,一個鋼牙,名聲倒是響亮,結果一個比一個蠢,兩個人聯手,連個女人都比不過!”


    “早知道你們這麽廢物,我都不如直接把這些東西給雷文!”


    本來火胡子和鋼牙就非常憋屈,赫萊提這麽一說,倆人更是怒氣上湧,對視一眼,直接奔著赫萊提就去了。


    火胡子一記頭錘砸在赫萊提胸口,將赫萊提頂得直翻白眼;鋼牙更是發揮了他名字的優勢,上嘴就咬!


    赫萊提兩隻腳一陣亂踹,可他雖然是3階,但雙手畢竟被封魔鋼捆著,又被雷文揍得最慘,哪裏是這兩個人的對手。


    等到雷文帶人過來時,他們還扭打在一起,還是安德森抽著鞭子才將它們分開。


    “都別鬧了!”


    赫萊提坐在牆角,氣喘籲籲,眼角還有淚痕,看著就像剛被侮辱過的大姑娘似的。


    再看鋼牙,滿嘴血淋淋的,噗一聲吐出了半截耳朵——赫萊提的。


    雷文看著心中一樂,不愧是叫鋼牙,這牙口還真夠好的!


    “你們想活,還是想死?”雷文問道。


    “想活、當然是想活!”火胡子麵露諂笑,鋼牙在一旁附和。


    赫萊提更是掙紮著爬到了雷文腳邊:“男爵大人,您說了算!”


    “你們想活,我可以讓你們活。”雷文道:“但前提是,你們必須要聽從我的命令,老老實實在血腥高地待著,不許再騷擾諾德行省。”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們必須時時刻刻與我保持聯係,血腥高地上任何風吹草動,我都要第一時間知道。”


    “不然的話……”


    赫萊提大聲道:“懂!我們都懂,您放心,不僅僅是風吹草動,之後但凡敢有任何不長眼的馬賊趕去騷擾您,不用您說話,我們第一時間就把他給滅了!”


    雷文點點頭:“放了他們吧。”


    這個決策,是雷文深思熟慮過的。


    血腥高地上,馬賊了來去如風,殺了他們這波,還會有別人占據他們的位置,反倒不如留下來看門。


    火胡子和鋼牙是一夥,赫萊提又是一股單獨勢力。


    他們的關係經過這一次,可說是勢同水火。


    無論哪一方得到雷文的支持,都能夠壓倒另外一方。


    而雷文作為諾德貴族,又不會對他們在血腥高地上的地盤有什麽興趣。


    所以他們但凡想要存在、想要繼續發展下去,就得爭先討好雷文。


    這樣既能夠保證他們為雷文所用,又可以讓他們不至於沆瀣一氣、蒙騙雷文。


    休整了幾天,雷文率隊離開蠍巢,到鏽水綠洲時短暫停下、休整。


    趁著這個時間,雷文招來了“雪雞”本特:


    “從今往後,你就留在這裏,為我監視血腥高地上的動向吧。”


    本特眼中滿是感激:“是,大人!”


    雖然他被雷文赦免,但背叛畢竟是抹不去的汙點,此戰活下來的雄鷹軍士兵們都對他沒有任何信任,這幾天他可說是受盡白眼。


    與其迴去,還真不如就留在這裏。


    “你能理解就好。”雷文點了點頭:“當年我把你留在……”


    說到這裏,雷文就是一愣。


    當年?什麽當年?


    好像有什麽東西從腦海中劃過,但雷文一時間卻難以抓住。


    本特和周圍士兵也有點疑惑,但都以為雷文是口誤,也就沒有出聲。


    “……總之,那些馬賊我雖然放過,但我並不信任他們。”雷文道:“遇到小事還好,真要有什麽大事,第一時間背叛的就是他們。”


    “你在這裏,就是給我看住了,一旦有什麽不對,立即匯報。”


    本特用力點頭:“放心吧,大人!這一次,我不會再讓您失望了!”


    補給就緒,隊伍啟程。


    新一年年初,雷文率隊趕迴了雄鷹堡。


    看到損失慘重的隊伍,唐納德還對雷文的安全頗為擔憂。


    尤其是看到雷文又白了一塊的頭發,讓他越發揪心。


    但當他看到搬迴來的巨量物資時,頓時笑開了花。


    馬上就和老戈登一起清點戰利品去了。


    而雷文和南茜,經曆了這次共同的冒險,感情又有所升溫。


    “雷文,你看看,這是什麽花啊?”雄鷹鎮外森林,南茜躬身在一顆枯樹下,疑惑問道。


    在諾德行省,冬日還能開花的植物的確少見。


    但雷文卻沒有迴答,看著南茜弓下身後,那飽滿而挺翹的小屁股,頓時有些心癢。


    “問你呢,你過來看看啊!”


    說著,南茜拉著裙子,好像是想要蹲下去仔細瞧瞧。


    陡然鼓脹的弧度讓雷文再也忍耐不住,雙手扣在一起,食指和中指並攏豎起,猛地就戳了上去!


    “咦——”


    仿佛燒開的水壺,南茜捂著屁股就跳了起來,美眸含著水花,氣鼓鼓地盯著雷文:


    “你!!!!”


    雷文一看糟糕,這一下下手太重,趕緊掉頭就跑:


    “抱歉,沒忍住!”


    但想起南茜那委屈巴巴的表情,雷文又忍不住噗嗤地樂出聲來。


    “給我迴來!”南茜叫著。


    然後一團火球就和雷文擦肩而過,落在了他麵前不遠!


    “救命啊,謀殺親夫啊!!”


    雷文哈哈笑著,繼續邁開了腳步。


    手賤總是有代價的,比如這次之後,足足10天,雷文都是在書房睡下的。


    不過並沒有置氣多久,死亡之手教團鬧事的消息就傳來。


    諾德行省中央三郡,霍吉斯、曼薩和阿拉格幾乎被打成了白地。


    數十萬人死亡,上百萬人流離失所!


    行省總督蒙特利爾伯爵發布命令,調集全省貴族對抗死亡之手教團。


    於是雷文就與約翰、安格爾,還有碎石領領主羅姆尼男爵共同踏上了對抗死亡大軍的征程。


    他們的目標,是光複被占領的霍吉斯郡。


    從雪楓郡出發,途徑希波克郡,然後繞道東北方、經過薩弗裏郡,終於在第17天,踏入了德比郡境內。


    這裏就開始接近戰區,而他們也見識到了死亡之手帶來的破壞。


    到處都是屍體,村莊被毀成白地。


    骷髏、僵屍成為了這片大地上唯一還能活動的生物。


    在殲滅了幾個小股部隊後,雷文一行終於找到了大部隊。


    大部隊由希波克郡的摩根子爵率領,見到雷文他們到來,頓時發出了盛情邀請。


    雷文跟著約翰他們共赴酒宴,但麵對摩根子爵要合營的請求,他們一致選了拒絕。


    “真是個白癡!”離開之後,安格爾大聲抱怨:“足足2萬多軍隊,竟然隻紮了一個營盤,還混亂成那個樣子!”


    “帳篷的地毯都要被酒泡透了,我看他們不是來作戰的,純粹是來郊遊的,這要是死靈大軍撲過來,他們連逃跑的時間都沒有!”


    這張臭嘴說得難聽,但見識還是有的,摩根子爵這番操作,在軍事層麵上來說,的確是和找死沒有兩樣。


    雷文雖然和安格爾不對付,倒也不會刻意和他作對,知道摩根不可信,因此選擇紮營在了約翰子爵旁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昂格爾的烏鴉嘴,才過了兩天,死亡之手的大軍就壓了過來。


    整整50000規模的白骨大軍,幾乎將地平線填滿!


    摩根子爵率隊出擊,約翰子爵出於貴族義務,也率領軍隊頂上了前線。


    然而對方終究數量太多,而摩根子爵雖然聚集了2萬部隊,但根本沒有統屬、沒有統一指揮,大敗也就隨之而來。


    看著無邊無際的亡靈海洋、看著開始潰敗的友軍,安格爾牙齒打顫,一把拉住了想要帶隊衝鋒的雷文的韁繩:


    “你幹什麽,要去送死嗎!?”


    “約翰已經把閃金鎮還給你了!”


    “他認你做義子,是為了攀上福克斯的關係,你還真把他當親爹啊!?”


    倒不是安格爾忽然喜歡上了雷文,而是因為雷文此行帶出來的雖然隻有30多人,但全都是騎兵,而且一人雙馬,和雷文一起行動,在機動性上有十足保障。


    “鬆手!”雷文皺起眉頭。


    “給我個理由!”


    雷文冷哼一聲:“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你們這種西洋人一輩子也不會懂。”


    “鬆手!”


    燙手一樣,安格爾鬆開了手,雷文親自帶領騎兵衝進了白骨洪流!


    憑借著敏銳的戰場直覺,雷文反複穿插,反倒將潰敗中的貴族們暫且穩了下來,還在亂軍中意外把羅姆尼男爵給撈了出來。


    “雷文男爵,真是多虧你了!”羅姆尼眼含淚光:“要不是你來得及時,我怕就要死在這裏了!”


    “接下來你要做什麽?”


    “去接應約翰子爵,他要是被擊潰,接下來咱們西北五郡怕是要徹底完了!”雷文道。


    “那咱們一起衝!”羅姆尼振奮精神:“我這條命是你救出來的,就算死在衝鋒的路上,也不算虧!”


    “好!”雷文用力點頭:“不必擔心,羅姆尼男爵,就算你死了,你的夫人多琳、還有你的兒子,我也一定會好好照顧!”


    說完就縱馬而出。


    羅姆尼滿臉疑惑。


    我還沒結婚啊?你怎麽知道我夫人叫多琳?


    不過戰場上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


    最終戰果令人歡喜。


    雷文成功救下了約翰,穩定住了戰線,而摩根子爵也在最初的慌亂過後找迴了理智,冷靜地指揮作戰、調度軍隊。


    死亡大軍終究是靠數量取勝,單體戰鬥力差,也毫無配合可言,在摩根子爵幾次精準的戰術動作後,領導軍隊的死靈法師逃跑,人族一方獲得了這場戰鬥的最終勝利!


    打掃戰場後,又是一場酒會。


    這次酒會上,大家喝得、玩得更加開心,而沒有此前酒會中那種蒙眼等待末日到來的無奈感。


    而雷文,也成為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他的多次穿插,可不僅僅是救下了羅姆尼和約翰,還有許多貴族。


    深夜。


    雷文來到了安格爾的營地。


    安格爾此時喝了個滿身酒氣,斜睨雷文冷哼一聲:“哈,這不是我們的戰爭英雄嗎,怎麽,來我老頭子麵前炫耀了?”


    啪的一聲,把酒壺摔在雷文麵前,安格爾橫聲道:“滾,我這裏不歡迎你!”


    “喔喔喔,冷靜、冷靜。”雷文踢開酒壺碎片,坐在了安格爾對麵:


    “這可不是麵對救命恩人的態度。”


    安格爾道:“你喝多了?你救的是約翰,和我可沒有關係!”


    “是嗎?”雷文笑了笑:“那可能是我記錯了,這樣,我馬上就迴摩根那邊去,跟他們說,安格爾男爵不是迷路了,而是當時想要拋下所有人逃跑!”


    安格爾的酒意頓時隨著冷汗流了出來:“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月光下,雷文的頭發幾乎全都白了:“既然安格爾男爵不領情,那我就隻能實話實說了。”


    當時安格爾想要逃跑,是篤定這場戰鬥必敗無疑,大家都失敗,那麽他順勢逃跑,也沒人能發現。


    可問題在於,這場戰鬥如今贏了!


    還有不少貴族都死在了戰場上。


    如果安格爾這時候被爆出臨陣脫逃,別說貴族們的口水能把他淹死,之後帝國層麵的懲罰恐怕也逃不掉。


    削地奪爵、本人處死,都是最輕的!


    “你到底想要什麽?”安格爾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


    “很簡單,我希望我的領地是完整的。”雷文盯著安格爾,聲音不疾不徐:“而且,迴去之後,我就要擴軍,很缺裝備、很缺鐵料。”


    “灰山礦場,會對我很有幫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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