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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數上萬,無邊無岸!


    金之林不是沒見過上萬大軍,昨天他就見到過。隻不過,此時明顯城外的唐軍還沒有比自己城裏的士兵要多,可他就是一眼望去對麵那些站的端正,胸脯挺的老高的唐軍時,他就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悸。


    天啊!昨天那唐人果然沒有騙自己,這些唐軍竟然真的人人都有那種指誰,誰就死的武器!


    抹了抹額頭上如同流水一樣的冷汗,金之林急忙差人前去通知程處默他們。這個時候,他根本就顧不上一大清早就被人給喊醒的惱火。


    “媽的,不是說好了給我們兩天時間嗎?怎麽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就來了?”


    打發了一個人去通知程處默等人後,金之林急忙帶著那些投降派的大戶匆忙的跑出城,心裏一陣害怕。就怕那唐人將軍見到自己還沒有讓人把城市給整頓好迴大發雷霆,出了城,見到還在清理著破碎的城牆碎片的人時,金之林就恨恨的一腳踹了過去:“沒吃飯還是怎滴?還不動作快一點!沒看到唐人將軍都已經來了嗎?”


    一路上不知道踹翻了多少人,當他來到唐軍陣前時,臉上的上層人士嘴臉不見了,有的隻是那無盡的諂媚掛在臉上。


    “各位唐軍爺爺,還請再多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一天,哦不,是半天的時間,我保證半天之內將這座城市給整頓幹淨!”


    見到高麗人無視了自己等人的存在,悠然自得的在那裏處理戰爭留下的痕跡時。陳南跟魏征一時間,心就沉到了穀底。這些高麗敢如此做,可不可以認為他們不懼火炮的轟炸?要不,為什麽他們就不逃進城呢?


    莫非程戶默他們已經為了大唐犧牲了嗎?


    一想到這個可怕的結果,陳南便是一驚。在那一刹那間,陳南想到了很多。他想到了孫思邈平常的不醒目,雖然很多次沒有聽自己話,沒有給看病的人收醫藥費,可是,至少孫思邈對於自己的責罵從來都沒有反駁過。好了,這下子,自己再去哪裏找一個罵不還口的徒弟去?陳南的眼睛會很不爭氣的有點霧霧的感覺?他還想到了程處默總是急匆匆的衝到自己家,然後很神秘的從懷裏掏出提個小布袋送到自己眼前時的那副期待的表情。雖然程處默是敗家了一點,經常從自己家裏偷些黃白之物來孝敬自己,但是身為這件事情的受益者,陳南卻是打心裏希望程處默能再敗家一點,最好能把他家裏的所有值錢貨都搬到自己的庫房裏去。


    可是現在呢?孫思邈沒了,程處默也沒了。自己不爽的時候咋辦?自己沒錢的時候咋辦?


    想著想著,怒火就蹭蹭的往上冒,陳南他自己並不知道,此時的他樣子很恐怖。額頭滿是青筋在跳動,眼睛散發著噬血的光芒,體內的經脈早就已經沸騰不已,九陽神功那至剛至陽的霸道內力早就迫不及待的一衝而出,形成一個深紫色的光球將他包裹的嚴嚴實實,在初陽的照射下,婉如一尊!


    “陳南,你幹什麽!快停下!”


    一開始,魏怔也和陳南一樣,以為程處默他們已經死了。不過,在聽到金之林的那翻話後,魏征就否定了剛才的猜想。甚至還非常接近真實情況的在心裏猜測到程處默他們並沒有死,而且還很有可能被這些高麗人奉為上賓。


    這才鬆下一口氣,卻又看到陳南那恐怖的模樣,魏征剛放下的心就又提了上來。這陳南搞什麽鬼啊?處默他們不是還活著嗎?


    憤怒會讓人失去理智,這句話是對的。現在的陳南就是這麽一個情況,一想到自己的猜測,陳南就理智全無,有的隻是滿腦子的憤怒。


    一掌輕輕的在馬背上拍了一下,陳南就如炮彈一樣衝天而起,在空中做了一個360度的空中翻後,一落地,陳南就雙腳狠狠一跺地,接著就見他帶起一片紛飛的雪花朝著金之林衝射過去。


    “疼”


    一切發生的太快,金之林根本就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他隻是看到一團紫色的光芒轉眼間就來到了自己的麵前,接著就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猛然的朝後飛退。等到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終於停了下來後,他這才看清楚現在是怎樣的一個情況。從身後傳來的那陣陣巨疼,使得養尊處優的他情不自禁的就喊出了心裏當時最真實的話。


    “嘶”


    望著那一條很明顯的痕跡,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這也太快了吧?從金之林剛才站的位置來看,離著他此時的位置足有好幾百步啊!這一轉眼之間,沒想到就被陳南給抓著脖子給推到了城牆邊上,估計要不是有城牆擋著的話,可能還會更遠也說不定。


    隻見城牆底下,一團耀眼的紫色光芒定定的將金之林給抵在城牆上。一條深深的雪路從金之林的雙腳一直蔓延到唐軍陣前二十來步的距離。當被帶起的雪花迴歸大地後,眾人終於能看的更清楚一點了。就見那團紫色的光芒正慢慢的變淡,幾個唿吸間後,就能清楚的看到陳南的身影。就見陳南正單手抓著金之林脖子,身體平展,離地麵足有一米多高


    卸下體內爆發的力量,陳南雙腿慢慢的落在地麵上,等到他穩穩的站於地麵後,就見他張嘴朝金之林寒聲問道:“快告訴我,處默他們怎麽了?”


    冷的有個聲音在自己麵前響起,金之林就嚇了一跳。剛才他顧著自己後背被城牆撞的老疼,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自始至終就一有一雙堅硬的大手正緊緊的抓著他的脖子。眨巴了下眼睛,定神一看,金之林就看到了一雙噬血的眼睛,當下他的心就停頓了片刻的跳動。


    嚇死寶寶了,這該是怎樣的一雙眼睛啊!


    金之林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他隻知道,如果自己不能給對方一個滿意的答案的話,他毫不懷疑那雙大手的主人會將自己撕成碎片。


    “這位唐人爺爺啊,昨天我們向幾個唐人投降了,其中就有一個叫程處默的,我想,您找的人應該就他了。您先別急,我已經派人去請他過來了。”


    “哦,這麽說,處默他們還活著?”


    聽完金之林的話,陳南便恢複了一些理智,如果世上沒有那麽多巧合的話,那麽金之林嘴裏的程處默就必定是自己的徒弟了。將手慢慢的從金之林的脖子上放了下來,不等金之林鬆一口氣呢,陳南就狠狠的一掌拍向金之林腦袋旁邊的城牆上。


    拍完之後,陳南就如一個王者一般,無視了所有人那吃驚的眼神,轉個彎就走進了城門。


    滋滋


    隻覺耳邊傳來一陣陣異樣的聲音,金之林迴頭一看就看到自己身的那道城牆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破碎著,一道道裂痕如蜘蛛網一樣飛快向著城牆四周飛快波及而去。最終,轟的一聲,一個巨大的窟窿就出現在金之林的眼中,從城牆外都能清楚的看到城內百姓的房屋。天啊,榮城雖小,但是城牆怎麽說有一丈厚啊!


    “如果他不是我要找的人,我一定讓你如同這城牆一樣,在你身上開一大窟!”


    良久,陳南的聲音才從城門的過道傳進了金之林的耳朵。


    一聽這哈,金之林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可不相信自己的身體能比城牆還硬。


    “進城!”


    陳南不在,魏征就很自然的成了全軍的第一把手。見陳南進了城,魏征揚起手便大吼一聲。


    淒厲無比的慘叫一聲後,魏征隻覺渾身的力氣正在急劇消失,看著手腕上那個正汩汩冒著鮮血的核桃般大小的肉窟窿,魏征心下隻有一個念頭:難道我真的要死了嗎?


    想到這,魏征隻覺無邊的恐懼襲來,嚇的他兩眼一黑,直接被嚇暈過去,直挺挺的往後倒了下去。


    說真的,陳南不得不對自己的這些徒弟說一個服字!


    媽的個蛋蛋!這魏老頭闖進營帳又哭又鬧好一陣子了,自己的這些個徒弟卻還能異常蛋定的捧著飯食安心的啃著,這得多大的神經係統才能造就他們這身膽氣?這會,魏征都已經淌著鮮血暈倒在地了,可是這些家夥依舊不動如山,連瞧一眼都欠奉。


    好在孫思邈不是這樣一個德行,一見到魏征暈倒在地,孫思邈急忙衝過去將魏征的上半身扶起,然後想也不想的就撕下自己的衣角給魏征做著緊急治療措施。


    一通簡單的包紮和止血過後,孫思邈這才抬起滿是汗水的臉朝陳南說道:“師傅,我現在隻是暫時止住了魏大人的傷情,不過,這麽冷的天,再加上魏大人的年紀也那麽大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挺過去。”


    跟在陳南身邊那麽久了,孫思邈也學乖了,沒有問陳南為什麽會出如此重的手,竟然將魏征的手腕給廢了這樣的話。而是盡著自己的本分,反正自己已經盡力了,至於魏征能不能挺住就不關他的事了。


    一聽孫思邈的話,陳南就急了。他真的不是有意要廢掉魏征的,他隻不過是想用內力擊打在魏征的手腕上,讓魏征一疼後便撒手丟掉手裏的刀子而已啊。哪知道,一緊張之下,竟然忘記了控製力道,直接把人家的手腕給洞穿了一個核桃般大小的血淋淋的窟窿來。


    來不急後悔自己當時的緊張,為了不跟李老大翻臉,為了能繼續跟李老大愉快的合作下去。陳南直接踹了還在埋頭裝鴕鳥的程處默幾人一腳,怒斥咆哮道:“還裝什麽裝!還不快把魏大人給抬到我的案幾上來?”


    咆哮完後,陳南就急奔到自己發號施令的那張擺滿符令和文房四寶的案幾上,三下兩除二的便將案幾上的東西給掃落在地,待到被自己咆哮驚醒過來的程處默等人將昏迷過去的魏征抬放在案幾上後。陳南馬上就閉上眼睛,進入到係統當中,飛快的尋找著包紮用的紗布,消炎用的酒精之類的東西。


    是的,說到底,陳南還是不放心孫思邈的勞動成果。天知道孫思邈的那個衣服已經穿幾天了?會不會有致命的細菌藏在衣服裏麵?所以啊,陳南決定自己給魏征做一個簡單的手術得了。


    沒有費多大勁,陳南便已經兌換好所需要的材料,大手一揮,雪白的紗布,雪亮的剪刀之類的東西便憑空出現在案幾的其他空餘地方。看著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霎白的魏征,陳南想也不想的就暴力的將孫思邈的勞動成果給撕成了粉碎,將魏征手腕上包著那個衣角給撕下後,陳南便將酒精瓶蓋給打開


    對於陳南這神奇的憑空變化,侯定遠這幾個後麵才拜在陳南門下的家夥倒是沒有太多驚訝,因為程處默一直都在給他們灌輸著自家師傅是活神仙的理念,這活神仙能有這能力,不奇怪,很正常。


    隻有孫思邈眼睛瞪的老大,不過,當他看到陳南撕下自己給魏征包紮的布條後,孫思邈也是拋下了這份驚訝,專心的看著陳南是如何給魏征包紮治療的。


    十幾分鍾後,終於包紮完成了。不過,陳南還是不放心,又吩咐自己的徒弟們將昏迷中的魏怔扶坐而起,然後自己運起內力便雙掌輕輕的壓在魏征的後背上,一邊輸送著內力給魏怔,一邊心裏不停的祈禱著,魏大人啊,你可千萬要挺住啊。你要是掛了,李老大肯定就不會再相信我了,我還年輕,才二十多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我可不想隻活到四十多歲就去見閻王啊


    “唿”


    輸送了七八分鍾的內力給魏征後,魏征的臉色才好了一點,起碼有點血色了,不象剛才那麽白的嚇人。


    直到現在,陳南才算鬆了一口氣,看來魏征這條命是保住了。收迴搭在魏征背上的雙後後,陳南疲憊的朝程處默吩咐道:“處默啊,你們幾個把魏大人抬去他的營帳修養吧,為師累了,要休息了。”


    “好的,那老師你好好休息吧。”


    對陳南說了一聲後,程處默就招唿著他的幾個師弟小心的把魏征給抬走了。


    等到程處默幾人走了以後,陳南就趴在案幾上唿唿大睡起來。他是真的累了,是因為緊張,也是因為一下子把體內的內力給揮灑掉而出現的虛弱感


    “哦,這麽快就天亮了?”


    一覺醒來,陳南就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待到他看到帳篷內一片光亮時,陳南不禁奇怪了,貌似自己也沒有睡多久啊?怎麽這麽快就天亮了呢?


    沒有給他奇怪的時間,陳南伸懶腰發出的聲音響起後,陳南就見自己營帳被人給掀開,隻見程處默開心的走了進來。


    “師傅,魏大人已經醒了,師兄已經給他看過了,說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


    “哦?前麵帶路,我去看看魏大人,說到底還是我傷的他,也該去道個歉啊。”


    一聽魏征已經渡過了生命危險期,陳南便全身放鬆了下來,拉起程處默就往魏征的營帳趕去。


    “來,魏大人,你把這碗藥喝了吧,補血的,對你身體恢複有好處。”


    魏征的營帳內,孫思邈正在一火爐上忙活著,待到火爐上煮的藥熬好之後,孫思邈便舀起一大碗來到魏征的塌前。


    “謝謝,竟然麻煩你孫神醫來親自煎藥,我魏征實在是過意不去啊。嘶”


    孫思邈是誰?那可是一代藥王啊,是大唐裏醫術最牛b的一個人,多少人想求人家看病指點一下都求不到,沒想到自己卻能受到人家親自煎藥調理的特殊待遇,魏征當下就充滿了榮幸,連忙伸手就要去接藥,哪知扯到了傷口,當下就疼的齜起了大嘴巴子。


    一見魏征的嘴巴扭曲成一團,孫思邈便知道了原由,連忙對魏征道:“行了,魏大人你有傷在身,就由我來喂你吧。”


    “麻煩你了。”


    魏征也不矯情,聽孫思邈如此說,索性也答應了下來,就那麽半靠在塌上,等著孫思邈給自己喂藥。突然,就在孫思邈捧著藥碗送到魏征的嘴邊時,孫思邈忽然發現魏征的臉唰的一下就黑了下來,藥也不喝,直接轉頭朝帳門口看了過去,臉一抽一抽的,憤怒的不行


    “將軍好!”


    “恩,聽說魏大人已經醒了,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你忙你的,不用在意我。”


    一來到魏征的營帳前,便有侍衛給自己問好。應了一聲後,陳南掀開營帳的帳門便大步走了進去


    眾所周知,這高麗國就坐落在中國後世地圖上那隻大公雞的尾巴邊不遠處。所以啊,陳南告別前來送行的一幹人等後,便帶著怒氣衝衝的三萬大唐男兒一路朝東北方向急趕而去。除了出發不久後去了一趟原先的訓練營地外,其他的時間基本都在趕路。當然,必要的休息時間還是要有的。


    就這樣,陳南帶著大軍以每天八十裏的行軍速度,在第十二天後,他們終於來到了大唐與高麗的分界線點上。


    “處默。傳令下去,馬上休整,明日開始,正式發動進攻!”


    抬頭看了看天色,這眼看天就要黑下來了,陳南不得不放棄了今天就要對高麗展開進攻的想法。招來身邊的程處默,交代了一句後,陳南就翻身下馬了,站在依然是雪白一片的大地上,陳南不禁嘀咕罵了起來:“媽的,早知道這裏還是那麽冷,我就遲點再來了。現在可好?雙手雙腳都已經長凍瘡了。”


    “將軍有令!全軍休整!”


    三萬人的隊伍雖說不小,但是也大不到哪去,程處默隻不過是騎著馬策奔了幾分鍾而已,這全軍長長的隊伍就都收到了陳南的將令。頓時,這三萬個穿著老厚棉衣的大唐將士嘩的一聲四散開來,紮帳篷的紮帳篷,去弄飯菜的弄飯菜,該去前方警戒的也不用陳南派人去說,就有幾十騎自覺的越過隊伍的最前方,向著不遠的高麗靠了過去,防備著高麗人會探察到大軍的蹤跡。


    不多大會的工夫,一個簡易的營地便在這些士兵們的努力下生產出來了。


    這帳篷一紮好,陳南就唿的一聲竄進了最大的那個帳篷,一直跟在陳南身邊的程處默這些個徒弟們一見如此,當下也急忙跟在了陳南的後麵。這外麵實在是太冷了,陳南真心不想再呆在外麵飽受寒風的吹打。一進帳篷,陳南便叫了幾個士兵趕緊給自己生了一堆火,圍著越燃越大的火堆烤了一會後,陳南這才覺的好受些。


    圍著火堆,陳南師徒幾人是好不愜意,全身說不出的舒暢。沒有過多久,大約也就是半個小時左右吧,幾個士兵拿著好些個飯食走了進來,原來,這軍中的夥夫已經把飯食給做出來了。


    飯食很豐富,有肉,有湯,還有難得看見的一些綠菜。要知道,就算陳南係統在手,卻怎麽也找不到係統裏有賣蔬菜的。


    “好吃!看來跟著陳神仙混,還真是不錯的選擇啊,以前行軍的時候哪有這麽好的夥食?能給幾個夠你吃飽的饅頭就已經很不錯了,哪象現在,有菜有肉,更難得的是,飯管夠啊!隻要你吃的下,那就不用擔心沒飯給你吃!”


    “這話我同意,想當年,我跟著陛下在晉陽起兵時被前朝官兵圍剿,那些時日裏,可是好幾天都靠著喝水度日啊。哪象現在,恩?姓袁的,你媽的敢搶我的肉?不想混了是吧?趕緊把肉還我!”


    陳南幾人還沒開始吃呢,就一陣喧囂聲傳了進來。一聽外麵的動靜,陳南的臉就黑了下來:媽的,你沒吃過肉還是咋滴?犯得著嗎?


    這樣的喧囂聲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自己把這三萬大軍召集起來訓練的第一天起,這樣的場景就發生過。當時的情景,陳南到現在都還記的清清楚楚。記得那天這些八丘們結束了一個上午的訓練,來到訓練營地的飯堂時,當這些人見到自己的飯碗裏竟然破天慌地有飯有肉更有一碗肉湯時,陳南清楚的看見這些人一拿到自己的飯食就護在胸前,吃一口飯就會朝四周警惕的看幾眼,見沒人在打自己的主意後才又吃一口飯,然後又抬頭繼續觀察。那副防賊的動作,生怕自己的飯食會被一些飯量大的家夥給搶走。


    當時陳南就被氣的不行,媽的,照你們這個速度吃飯,等你們吃完,天都黑了,還訓練個屁啊!


    最後,陳南不得不現身給這些八丘們做思想工作,讓這些人趕緊吃飯,不要擔心會有人來搶你的飯食,更不要擔心會吃不飽,隻要你能吃得下去,隨時都可以去加飯的,不過菜就不能加了。


    對於陳南的苦心勸解,這些八丘們都是半信半疑,直到真的有個飯量特別大的家夥真的加飯成功而沒有被夥夫大罵著拿著菜刀追出來後,這些八丘們才相信了陳南的話。


    這人啊,就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在沒有當上萬元戶的時候,日思夜想的就琢磨怎麽賺到萬元戶的身份,可是當你真的成了萬元戶後,又成天想著成為百萬富翁。大唐的這些八丘們也不例外,在從以前吃不飽飯的生活中習慣了每天吃飯吃的直打隔的生活後,這些家夥又惦記上另外一件事了。這光是加白飯也不是事啊,得加菜才行啊,不然,吃起來太沒味了!


    於是,又有人大著膽子要軍中的夥夫加菜,直接引得打菜的夥夫唰的一下就抄起兩把菜刀給追了出來,一邊追一邊大罵不已:“你們這些個混蛋!怎麽那麽不知足?以前連飯也吃不飽的時候,不見你們鬧騰,這會都能吃的直打隔了,卻還不知足?我告訴你們,陳將軍已經交代過了,這飯可以加,但是這菜絕對不能加!”


    當然了,這不是說陳南小氣,不舍得給這些八丘們一點福利。而是陳南擔心啊,這些個大半輩子都沒吃飽過的家夥,自己真要隨他們去,自己這訓練還要不要繼續了?陳南可指望不了這些家夥有能力控製自己不吃壞肚子。


    “師傅,來,吃飯了。外麵的那些混蛋就不用管了,隨他們去吧,反正出不了什麽大事。”


    身為陳南的得意弟子,程處默很有眼勁。這喧囂聲一傳進帳篷裏,程處默就從士兵的手中接過飯食,然後送到陳南的麵前。


    從程處默手裏接過飯食,陳南掃了一眼。恩,還不錯,這些夥夫還是有眼力勁的,知道哥現在是將軍了,這飯食的肉都要嫩一點,分量也要多好多,難得的是,竟然還有一小半碗的青菜啊!


    一看到那一小碗的青菜,陳南就隻覺得自己胃口好了許多。抄起筷子便要大吃海吃,忽然,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在他的腦海中閃過,就好象他忘記了什麽事情一樣


    “到底忘記了什麽呢?怎麽就想不起來了呢?”托著下巴,陳南就嘀咕個不停,可憐他的那些個徒弟們端著飯食卻遲遲不敢張嘴先吃。廢話,自家師傅都還沒開始吃,你就吃起來了,你這樣子,還有沒有把師傅放在眼裏?


    等了許久,陳南依舊還是不停的嘀咕著,眾人手裏的飯食都已經變成溫熱了,用屁股想也知道,要是自己幾人還不動嘴的話,等會就得吃冷飯冷菜了。為了不吃冷飯冷菜,眾弟子一直同意由他們的大師兄孫神醫上前提醒還在嘀咕的陳南。


    盡管自己很不願意去打斷還在嘀咕的陳南,不過,沒辦法啊,誰讓自己是第一個拜入陳南門下的徒弟呢?被眾人一通說道,孫思邈隻好硬著頭皮向還在嘀咕個不停的陳南看了過去,同時小心的組織著語言提醒道:“師傅,現在這天氣可是賊冷了,你還是快趁熱吃吧。吃冷飯冷菜,會對身體不利的。”


    “別吵!沒看到我在思考嗎?”


    還在仔細的迴想著呢,陳南就聽見有人叫自己,當下陳南便想也不想的甩了一個不太好的臉色給對方。不過,當他捋清楚孫思邈的話中意思後,陳南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隨後就見他使勁一拍自己的腦袋懊悔的罵道:“看我這豬腦袋,怎麽這麽久都沒想到呢?這麽冷的天光吃飯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整壺烈酒喝著爽呢。哥還就不信了,喝了酒以後,我還會覺得冷?”


    嘀咕完後,就見陳南伸手入懷,接著就見他摸出一個瓶子來,上麵打著一xxoo的標簽。所以,高正平自以為猜到了陳南的意圖,提起刀就朝陳南走了過去,打算了解陳南的這個心願


    程家跟牛家,可是從亂世中就已經生死交好的兩家子了。自己帶牛建虎去拜入陳南的門下還是被他老爹給吩咐下來的,用程咬金的話的來說,我們程家跟牛家是生死之交的兩家子人,你牛叔叔就建虎一個孩子,既然你師傅陳南是一個有著通天之能的高人,那你還不把你建虎哥哥也弄到你師傅的門下?難道還等著你牛叔叔拿著大刀來家裏鬧騰才知道嗎?


    想著從長安出發時牛進達讓自己務必好好照顧牛建虎的交代,程處默覺得有必要給牛建虎做一下思想工作,要不然,就牛建虎現在這狀態,就算他手裏拿著神器,也是去給人家高麗人送人頭而已。


    想到這,程處默便急忙對牛建虎安慰道:“我的建虎哥哥啊,現在這潑天的頭功就要被我們給拿下了,你怎麽還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啊?”


    “頭功?此話怎講?不是去送死麽?”


    牛建虎傻了,他是除了孫思邈以外,唯一的一個不知道陳南給他們的火箭彈是怎麽一個滅絕人性的武器!一彈之下,定是鬼哭神嚎,屍橫遍野


    侯定遠看不下去了,自從接過陳南送上的火箭彈後,侯定遠的心便從來沒有平靜下來過。自那一刻起,侯定遠就仿佛看到了自己此戰過後迴到長安被李老大大叫賞賜的場景,一路上意y個不停,連嘴角流下道道晶瑩也絲毫不知。這時聽到牛建這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話後,侯定遠心裏就老大不高興了。什麽叫做去送死?有師傅給的這種神器在手,就算讓我一個人去攻城,那也是在所不辭啊!不爽的撇撇嘴,侯定遠向牛建虎投去了一個很明顯的鄙視的眼神:“土包子!你知道師傅給我們的這火箭彈是什麽嗎?這可是神器啊!可不是前段時間在長安訓練時給的那些機關槍之內的可以比擬的,這一彈下去,少說能摧毀一座小縣城的城牆呢。現在,我們師兄弟幾人人手一把火箭彈,就算是現在去攻打高麗的都城,我也相信此戰定能毫不費力的取而勝之!”


    “處默,定遠此話當真?師傅他給我們的這什麽火箭彈當真有如此威力?”


    看的出來,比起侯定遠,牛建虎更願意相信程處默這個發小兄弟。一聽侯定遠把話說完,他就急忙轉頭向程處默送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在得到程處默確定的點頭後,牛建虎立刻猶如開了掛一樣,頹廢之色一掃而光。一鞭子抽在馬上,便仰天大唿一聲:“高麗的小崽子們,你家牛爺爺來了!哇哈哈”


    “媽的,什麽人嘛,我還會騙你不成?竟然還跑去問人家處默。”


    見到牛建虎明顯不信任自己的跑去跟程處默求證,侯定遠不高興了,嘀咕的罵了一聲後,同樣一揚馬鞭,朝前狂奔而去,絲毫不體諒一下跨下的馬兒在這積雪老厚的山路上奔走會是多麽的幸苦。


    有這兩人帶頭,剩下的人也忍不住了,都是軍方大將的子嗣,對於沙場上的這些個事,當然是向往不已。這一看牛建虎和侯定遠打馬奔走於前,哪個甘心被他兩給拉下?紛紛揮起馬鞭就朝兩人追了上去。隻有兩人還在悠閑的隨著跨下的馬兒慢慢向前行走。


    “師兄,這天氣那裏冷,你身子骨還受得了吧?”


    看了一眼孫思邈,程處默頭一次開始對自己的這個師兄關心起來,生怕這孫思邈會經受不住寒冷而倒下馬來。


    程處默這突然的關心倒是讓孫思邈納悶了,這處默平時老讓自己去給他頂杠,害得自己老是被師傅臭罵,啥時候會知道關心起自己來了?不過,人家孫思邈是一個厚實的人,一見程處默關心的表情,孫思邈急忙解釋道:“多勞師弟的關心了,我現在將體內的內力調集在全身,幾乎感受不到寒冷,所以,身子骨還好。”


    “哦?這樣啊,那師弟我就不陪著你了,你慢慢走,或許等師弟們攻下城池後,還能替師兄你準備好一碗熱氣騰騰的飯食等著你呢。駕!”


    一聽孫思邈的話,程處默就知道自己完全是白操心了。一揮馬鞭便往前狂奔而去,賤起一團團的雪花撒落在他的身後。程處默可是一個地道軍方世家,對於沙場征戰,他的熱情又怎會比牛建虎他們少呢?


    “你妹!”望著程處默的飛快消失的背影,孫思邈滿頭黑線,還以為這程處默是真關心自己呢,原來是怕自己拖累了他啊。隨即,孫思邈又迴頭向來時的方向看了過去,張開嘴,用著低沉的聲音小聲嘀咕問道:“師傅,我就是一個醫生而已,你怎麽也忍心把我給扔到戰場啊?我是學救人性命的,不是學殺人的啊?殺人,真心不是我的專業啊”


    哀愁的迴首遙望來時的方向,孫思邈憋屈的聲音悠悠的迴蕩在這片滿被大雪堆的老厚的山道中。


    感慨的發泄完後,孫思邈這才打馬向著自己那些沒一點良心的師弟們追了過去。媽的,自己一大把年紀的人了,也不知道等等我,這兵慌馬亂的,要是自己一個倒黴遇到了高麗國派出的斥候,自己一個救死扶傷的醫者,還不睜著眼睛等死啊?


    “處默,你可得爭點氣啊!師傅這次帶兵出征可就是為了大發戰爭財的,你可千萬要把財物給藏好了,要是被魏征給發現的話,師傅可就徹底玩完了。”


    程處默等人都已經騎著馬離開陳南的目光距離已經好久了,可是在那軍營大門口處,陳南卻還是披著一件大棉襖靜靜的站在那裏,目光深邃的望著通往高麗國的那條被大雪堆的老厚的山路。


    正在心裏虔誠的祈禱著,陳南忽然就感覺到身後正有焦急的腳步聲正朝自己的這個方向急走而來。迴頭一看,原來是魏征這老家夥。轉過身,陳南慢條斯理的朝魏征走去,一邊說:“不勞魏大人親自老送了,處默他們已經出發了。魏大人有傷在身,還是早些迴帳休養身體的好啊。你們這些人怎麽都那麽不識趣?沒看到魏大人左手都包成粽子似的模樣嗎?還不趕緊攙扶魏大人迴帳休息?魏大人要是有個什麽好歹,看我怎麽收拾你們這些個混蛋!”


    “這”


    魏征的那些親衛心中那個憋屈啊,自己這些人不是沒有阻攔過魏征,可誰讓人家官比自己大呢?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啊,還能怎麽著?在魏征以自殘的威脅下,這些親衛們也隻能妥協了。一路小心翼翼的跟隨著魏征終於來到了目的地,這還沒停下腳步呢,就招來了這三萬大軍的主將的責罵。


    心中泛起兩個念頭在左右掙紮著,這些親衛委實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了。聽陳南的吧,肯定會招惹到魏征的記恨,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這不聽陳南的吧,指不準現在就會招來陳南的一通責罰。


    一軍主將的命令都敢不遵,活膩味了不成?


    好在,沒等這些親衛做出痛苦的決定,魏征就幫他們解了圍。


    “你少衝我的這些親衛發火,你快告訴我!處默他們人呢?”


    一見陳南朝自己的這些親衛發難,魏征就不樂意了。這些親衛可是在隋末亂世的時候就已經保護自己了,這些年來,在戰陣上不知道救過自己多少次性命呢。一看自己那些親衛為難的臉色,魏征馬上就跳了出來,指著陳南就大聲質問程處默等人的去向。


    一見魏征跳出來給那些親衛解圍,陳南也不敢再計較其他的了,對於這個留下千古鐵膽的老家夥,陳南打心裏的有一點害怕。連李老大本人當前,魏征這老家夥都敢張嘴就罵,陳南實在是不敢跟他玩硬的,除非他不想迴到後世,除非他已經做好了隻在這大唐逍遙二十個年頭,然後被係統無情的抹殺這一個打算!


    毫無疑問,陳南沒有選擇這個打算。一聽魏征的質問,陳南摸著鼻子弱弱的迴道:“哦,你說處默他們啊?恩,他們已經出發了,魏大人你就不要再擔心了,我敢保證,他們肯定會沒事的。”


    一聽陳南這話,魏征就隻覺兩眼之前一片黑暗忽然就籠罩了下來,在那片黑暗之下,他仿佛看到程咬金挽著老粗的肌肉,拿著那把飲血無數的宣花大斧頭朝自己當頭劈下,他的身後還跟著暴怒的尉遲大老黑,還有瞪著滿眼怒火的侯君集,長孫無忌更是在眯著那雙陰狠的三角眼,仿佛在琢磨著讓自己生死兩難的陰謀詭計


    想到這,魏征隻想朝天大喝一聲‘老天爺!你到底看我哪一點不爽了?怎麽如此坑老子啊!’。隨即,魏征唰的一扭臉,麵朝陳南看去,張嘴就是一聲驚駭的咆哮:“姓陳的!你最好祈禱在我沒有追上處默他們時,他們沒出什麽意外,否則,老夫就是拚著一死也要啃下你身上的一快肉來!”


    眾所周知,這高麗國就坐落在中國後世地圖上那隻大公雞的尾巴邊不遠處。所以啊,陳南告別前來送行的一幹人等後,便帶著怒氣衝衝的三萬大唐男兒一路朝東北方向急趕而去。除了出發不久後去了一趟原先的訓練營地外,其他的時間基本都在趕路。當然,必要的休息時間還是要有的。


    就這樣,陳南帶著大軍以每天八十裏的行軍速度,在第十二天後,他們終於來到了大唐與高麗的分界線點上。


    “處默。傳令下去,馬上休整,明日開始,正式發動進攻!”


    抬頭看了看天色,這眼看天就要黑下來了,陳南不得不放棄了今天就要對高麗展開進攻的想法。招來身邊的程處默,交代了一句後,陳南就翻身下馬了,站在依然是雪白一片的大地上,陳南不禁嘀咕罵了起來:“媽的,早知道這裏還是那麽冷,我就遲點再來了。現在可好?雙手雙腳都已經長凍瘡了。”


    “將軍有令!全軍休整!”


    三萬人的隊伍雖說不小,但是也大不到哪去,程處默隻不過是騎著馬策奔了幾分鍾而已,這全軍長長的隊伍就都收到了陳南的將令。頓時,這三萬個穿著老厚棉衣的大唐將士嘩的一聲四散開來,紮帳篷的紮帳篷,去弄飯菜的弄飯菜,該去前方警戒的也不用陳南派人去說,就有幾十騎自覺的越過隊伍的最前方,向著不遠的高麗靠了過去,防備著高麗人會探察到大軍的蹤跡。


    不多大會的工夫,一個簡易的營地便在這些士兵們的努力下生產出來了。


    這帳篷一紮好,陳南就唿的一聲竄進了最大的那個帳篷,一直跟在陳南身邊的程處默這些個徒弟們一見如此,當下也急忙跟在了陳南的後麵。這外麵實在是太冷了,陳南真心不想再呆在外麵飽受寒風的吹打。一進帳篷,陳南便叫了幾個士兵趕緊給自己生了一堆火,圍著越燃越大的火堆烤了一會後,陳南這才覺的好受些。


    圍著火堆,陳南師徒幾人是好不愜意,全身說不出的舒暢。沒有過多久,大約也就是半個小時左右吧,幾個士兵拿著好些個飯食走了進來,原來,這軍中的夥夫已經把飯食給做出來了。


    飯食很豐富,有肉,有湯,還有難得看見的一些綠菜。要知道,就算陳南係統在手,卻怎麽也找不到係統裏有賣蔬菜的。


    “好吃!看來跟著陳神仙混,還真是不錯的選擇啊,以前行軍的時候哪有這麽好的夥食?能給幾個夠你吃飽的饅頭就已經很不錯了,哪象現在,有菜有肉,更難得的是,飯管夠啊!隻要你吃的下,那就不用擔心沒飯給你吃!”


    “這話我同意,想當年,我跟著陛下在晉陽起兵時被前朝官兵圍剿,那些時日裏,可是好幾天都靠著喝水度日啊。哪象現在,恩?姓袁的,你媽的敢搶我的肉?不想混了是吧?趕緊把肉還我!”


    陳南幾人還沒開始吃呢,就一陣喧囂聲傳了進來。一聽外麵的動靜,陳南的臉就黑了下來:媽的,你沒吃過肉還是咋滴?犯得著嗎?


    這樣的喧囂聲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自己把這三萬大軍召集起來訓練的第一天起,這樣的場景就發生過。當時的情景,陳南到現在都還記的清清楚楚。記得那天這些八丘們結束了一個上午的訓練,來到訓練營地的飯堂時,當這些人見到自己的飯碗裏竟然破天慌地有飯有肉更有一碗肉湯時,陳南清楚的看見這些人一拿到自己的飯食就護在胸前,吃一口飯就會朝四周警惕的看幾眼,見沒人在打自己的主意後才又吃一口飯,然後又抬頭繼續觀察。那副防賊的動作,生怕自己的飯食會被一些飯量大的家夥給搶走。


    當時陳南就被氣的不行,媽的,照你們這個速度吃飯,等你們吃完,天都黑了,還訓練個屁啊!


    最後,陳南不得不現身給這些八丘們做思想工作,讓這些人趕緊吃飯,不要擔心會有人來搶你的飯食,更不要擔心會吃不飽,隻要你能吃得下去,隨時都可以去加飯的,不過菜就不能加了。


    對於陳南的苦心勸解,這些八丘們都是半信半疑,直到真的有個飯量特別大的家夥真的加飯成功而沒有被夥夫大罵著拿著菜刀追出來後,這些八丘們才相信了陳南的話。


    這人啊,就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在沒有當上萬元戶的時候,日思夜想的就琢磨怎麽賺到萬元戶的身份,可是當你真的成了萬元戶後,又成天想著成為百萬富翁。大唐的這些八丘們也不例外,在從以前吃不飽飯的生活中習慣了每天吃飯吃的直打隔的生活後,這些家夥又惦記上另外一件事了。這光是加白飯也不是事啊,得加菜才行啊,不然,吃起來太沒味了!


    於是,又有人大著膽子要軍中的夥夫加菜,直接引得打菜的夥夫唰的一下就抄起兩把菜刀給追了出來,一邊追一邊大罵不已:“你們這些個混蛋!怎麽那麽不知足?以前連飯也吃不飽的時候,不見你們鬧騰,這會都能吃的直打隔了,卻還不知足?我告訴你們,陳將軍已經交代過了,這飯可以加,但是這菜絕對不能加!”


    當然了,這不是說陳南小氣,不舍得給這些八丘們一點福利。而是陳南擔心啊,這些個大半輩子都沒吃飽過的家夥,自己真要隨他們去,自己這訓練還要不要繼續了?陳南可指望不了這些家夥有能力控製自己不吃壞肚子。


    “師傅,來,吃飯了。外麵的那些混蛋就不用管了,隨他們去吧,反正出不了什麽大事。”


    身為陳南的得意弟子,程處默很有眼勁。這喧囂聲一傳進帳篷裏,程處默就從士兵的手中接過飯食,然後送到陳南的麵前。


    從程處默手裏接過飯食,陳南掃了一眼。恩,還不錯,這些夥夫還是有眼力勁的,知道哥現在是將軍了,這飯食的肉都要嫩一點,分量也要多好多,難得的是,竟然還有一小半碗的青菜啊!


    一看到那一小碗的青菜,陳南就隻覺得自己胃口好了許多。抄起筷子便要大吃海吃,忽然,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在他的腦海中閃過,就好象他忘記了什麽事情一樣


    “到底忘記了什麽呢?怎麽就想不起來了呢?”托著下巴,陳南就嘀咕個不停,可憐他的那些個徒弟們端著飯食卻遲遲不敢張嘴先吃。廢話,自家師傅都還沒開始吃,你就吃起來了,你這樣子,還有沒有把師傅放在眼裏?


    等了許久,陳南依舊還是不停的嘀咕著,眾人手裏的飯食都已經變成溫熱了,用屁股想也知道,要是自己幾人還不動嘴的話,等會就得吃冷飯冷菜了。為了不吃冷飯冷菜,眾弟子一直同意由他們的大師兄孫神醫上前提醒還在嘀咕的陳南。


    盡管自己很不願意去打斷還在嘀咕的陳南,不過,沒辦法啊,誰讓自己是第一個拜入陳南門下的徒弟呢?被眾人一通說道,孫思邈隻好硬著頭皮向還在嘀咕個不停的陳南看了過去,同時小心的組織著語言提醒道:“師傅,現在這天氣可是賊冷了,你還是快趁熱吃吧。吃冷飯冷菜,會對身體不利的。”


    “別吵!沒看到我在思考嗎?”


    還在仔細的迴想著呢,陳南就聽見有人叫自己,當下陳南便想也不想的甩了一個不太好的臉色給對方。不過,當他捋清楚孫思邈的話中意思後,陳南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隨後就見他使勁一拍自己的腦袋懊悔的罵道:“看我這豬腦袋,怎麽這麽久都沒想到呢?這麽冷的天光吃飯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整壺烈酒喝著爽呢。哥還就不信了,喝了酒以後,我還會覺得冷?”


    嘀咕完後,就見陳南伸手入懷,接著就見他摸出一個瓶子來,上麵打著一xxoo的標簽。


    “來來來!今天你們可是有口福了,這種美酒可以說得上是當世最好的酒了,就連陛下喝了都說好呢。”


    啪的一聲


    當陳南拍開酒瓶蓋子後,一陣濃烈的酒香便熏滿了整座帳篷,程處默幾人一聞酒香,當下口水便掉了一地,望著陳南手裏的xxoo,眼中充滿了渴望。


    隻不過,他們都沒有發現一件事,那就是這帳篷壓根就不是密封的。寒風吹過時,都能將帳篷的大門處用來擋風的布條給吹起來,他們更不知道,在同一座大營裏麵,也還有那麽一個人跟陳南一樣,端著自己的飯食正嘀咕念叨個不停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是突厥的可汗,你們不能這麽對待我!我要見你們的唐皇陛下!快放我出去!”


    大理寺,為大唐首都最有重量級的一所具有審判,監押等功能的一所多功能機構!但凡有高官落馬被調查,或身份較高貴的人物攤上官司,都由大理寺一手包辦。情節嚴重者,更是會有大理寺與另外兩個機構,來上一出三司會審!


    突利可汗自從被程咬金下令打入大牢後,這日子過的是一天不如一天!第一天還好,這些唐人總算沒有泯滅掉良心,還深深的牢記著孔老頭的教育,對待自己這一外邦之人還算客氣。就算是坐牢,住的也是單間,吃的雖然不是山珍海味,可總比那些小老百姓吃的要好,偶爾還會有一壺小酒什麽的。


    可是,這樣的日子隻過了兩天,這一切都變了!先是豪華單間沒了,這些唐人獄卒竟然把自己跟一個糟老頭子住在了一起,看那老頭亂蓬蓬的頭發,突利可汗都有點懷疑這老頭的頭上是不是已經長跳蚤了!後來,吃食也變了,別說酒了,現在竟然連飯都沒得吃,一天下來就兩碗清水加一塊鍋巴,直把人家突利可汗餓得兩眼發昏。


    人家好歹也是可汗啊,是一國之君啊!哪受得了這種活罪?這不,突利可汗又叫喚上了,兩手趴在鐵柵欄上,擠出個腦袋就朝著門口的獄卒大聲叫喊起來。


    “叫什麽叫!媽的!還以為你是突厥可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我們陛下是你想見就見的嗎?還不給我老實點!不然我非賞你幾棍子!媽的!”


    突利可汗的叫喚沒有迎來想象中的帝王對待,反而還把兇狠殘酷的獄卒給招了過來。這突利可汗的聲音一落下,就見離他沒多遠的那幾個獄卒中,一個獄卒拿起大鐵棒就兇狠怒罵的朝突利可汗走了過來


    “梆”


    “我滴個親娘耶!這唐人不是號稱禮儀之邦嗎?我就算是一個亡國之君,那也還是一家國君啊!這個唐人咋就那麽野蠻?要不是我退的快,腦袋非得破個洞不可啊”


    看著鐵柵欄被那獄卒用大鐵棒砸出的道道火花,及時閃身後退的突利看著就是一陣心驚肉跳,那顆小心肝更是不爭氣的撲通撲通的演奏著dj的旋律,快的不行!


    “恩?”


    跟突利關押在一個房間的,還有另外一個人,這人正是魏征魏玄成!本來,在魏征的預料中,這李老大雖說把自己打進大牢,但是,事後肯定會把自己放出去的,而且時間不是很久。因為魏征他深信李老大不敢把自己怎麽樣,這朝堂之上可是有不少的前臣降臣。遠的不說,光武德舊臣就是一打,這李老大真要是敢玩狠的,那麽,那些人肯定會不安心,這不安心的話,肯定就會出亂子!所以,為了朝堂的穩定,魏征料定了李老大肯定會把自己給放出去。


    可是!可是這都已經一個月了啊!當李老大釋放自己的聖旨沒有在預料中的日期降臨此處時,魏征還能在心裏安慰自己,說李老大可能今天比較忙,沒來得及顧上自己。可是,當第十來次安慰自己的想法出現過後,魏征徹底傻眼了,傻的不能再傻了!


    這李老大竟然不按劇情走線,他就不怕朝堂會大亂嗎?接著,魏征便是一股無邊的恐懼襲上心頭,李老大這麽久都沒釋放自己,該不會是想把我給弄死吧?這種想法一出現,便揮都揮不去!·


    自此,魏征的精神狀態一天不如一天,就連最重儀態的他,對自己那一頭亂蓬蓬的頭發也是懶的去整理,心裏就在不停的瞎琢磨著這李老大會什麽時候要了自己命。至於身邊的人,身邊的事,他都沒興趣去關注。


    如果不是這獄卒剛才弄出的動靜實在太大,估計魏征這會還在老僧入定呢。不過,就算如此,魏征也隻是抬頭看了一下,恩了一聲後,便再次閉上眼睛,琢磨著李老大的那不尋常的思維,這到底要把我關到啥時候?陛下他會不會真的砍我腦袋?


    雖然魏征隻是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但是,這就已經足夠了!這獄卒才多大點人物?根本就是不入流的人物啊!而魏征呢?堂堂當朝諫議大夫,這可是行走在整個大唐上層社會的超一流人物啊!被魏征這一眼看過來,獄卒心裏就是一陣發慌,急忙堆起笑臉賠罪道:“小人該死!小人不是有心驚擾大人的,還請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的這一迴吧。”


    等見到魏征再次閉眼玩深沉後,這獄卒才鬆了口氣,接著便狠狠的瞪了一眼與魏征同住一個牢房的突利一眼,要不是這家夥,自己哪會驚擾到魏大人?


    “媽的!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你!”暗子在心裏把突利可汗記為重點照顧對象後,這獄卒才往迴走去。


    “頭,這魏大人不是被皇上下令打進這牢裏來的麽?你怎麽還那麽怕他啊?”


    這獄卒才迴去,就有幾個獄卒圍了上來。


    一聽自己的小弟問出如此白癡的話,這獄卒忍不主就白了問這話的人一眼,隨後用著指教的語氣迴道:“你們懂個屁!這能進大理寺牢房的人,哪個是小角色?人家張張嘴就能把我們給玩死!別看魏大人是被陛下下令抓進來的,可是你們注意到沒有?這朝中的諫議大夫的位置可還空著呢,說不準這魏大人隨時都會被放出去。要是我們現在怠慢了人家,等家出去官複原職後,還不知道怎麽整治我們呢,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


    “哇!頭,你的iq實在太高了!小的受教了。不過,既然這樣,那人家突利可是一國之君啊,你怎麽還敢打人家?要是人家能出去呢?到時候報複你,你該咋辦?”聽完這獄卒頭頭的老道經驗,其他獄卒佩服的不行,看向獄卒頭頭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聽著這些人前麵誇獎自己的話時,這獄卒頭頭心裏還是很開心的,馬屁,誰不喜歡聽?不過,當他聽到後麵的話時,他就開心不起來了,心下一陣老疼,張嘴就破罵道:“我打他一臉!媽的,本來我也以為這突利可汗會被陛下給赦免的,可是,就在前些日子,我聽到消息,說這突利可汗已經被陛下下了必殺令,就等上元佳節過砍腦袋了。還虧我一開始好酒好菜的招待他,給他住的還是單間,要知道,這些可都是我自己墊的錢啊!整整半個月的薪水啊!要是你攤上這事,你能不氣?”


    “啊,原來是這樣啊?”聽完獄卒頭頭的解釋,這些人總算明白了自己的老大為什麽對突利可汗的態度會那麽的惡劣了,接著,他們就一個同情的眼神瞟了過去。也是,半個月的薪水就這樣糊塗的沒了,這事要是讓自己攤上,說不準能幹的比他更出格,非得把突利可汗把吃喝下去的打出來才解氣!


    忽然,牢房的外麵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而且聽聲音,人好象還不少。


    不多時,牢房的大門被打開,隨之就見一個麵白幹淨的老頭捧著一個黃色的卷軸徑直走到魏征的牢房門前,身後跟著好些個拿著唐刀的威武侍衛,看那衣著打扮,這些獄卒就知道這些人是從宮裏來的。


    “魏征接旨!陛下有令,命你即刻進宮覲見,不得耽誤分毫!”


    “恩?你是薛總管!陛下真的要見我?”


    一直到薛高念完聖旨好久,這魏征才反應過來,望向薛高的眼神是那麽的不敢相信!


    “嗬嗬,魏大人受苦了。快走吧,陛下還等著呢,我們還是快進宮吧,估計這次魏大人應該不會再有事了。”


    見到魏征那不敢相信的眼神,薛高也是一陣心酸,替魏征感到心酸。不就是反對你的意見麽,至於把人家給扔進大牢,一扔就是一個月麽?看看人家魏大人現在什麽樣子?


    “我!把我也帶上啊!我要見你們的唐皇陛下!快帶我去啊!”


    見到與自己同居一些時日的糟老頭子竟然被帶去見李老大,一直看在眼裏的突利忍不住了,側出身子就想逃離困住自己的牢籠。


    可是,對於他的請求,薛高是連看也不看一眼,隻是扶著手腳暫時活動不太靈活的魏征走了。就連他們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這突利的喊聲也沒有停下來


    “吵什麽吵!再吵,我揍你!”恭敬的把薛高一行人送出了牢房後,這獄卒頭頭見突利還在瞎叫喚,心下就忍不住拿起大鐵棒狠狠的朝突利身前的柵欄給敲了過去。待到突利一臉驚慌的躲進牢房後,這獄卒頭頭才一臉得意的迴頭看想自己的那些個小弟:“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還好這些日子沒有怠慢魏大人,不然還不知道被人家怎麽算計呢。”


    當然,對於這獄卒頭頭說的這翻話,那些個小獄卒是一百個認同,當下,這些人就是一通通馬屁送上。


    “是是是,老大你實在是太聰明了,我跟了你這麽久卻連你一成的聰明也沒學到,這次真是全靠老大了,不然,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對,以後老大你就是我的人生指路明燈了》”


    “老大威武!”


    “陛下!來了!程將軍他們來了!”


    守侯在西城門外的眾人沒有等多久便看到遠處的盡頭奔來幾十騎騎士,那些騎士的身後正有幾個士兵舉著大旗迎風招展,使人一眼看過去就能看清楚上麵的大字,有李字旗,有柴字旗,還有程字旗


    一見李靖等人露麵了,跟隨在李老大身邊的某個內侍便滿心歡喜的對李老大喊了起來。那高亢的尖細嗓門可把李老大嚇的不輕


    還是薛高這老貨會辦事啊,哪象這個,毛毛躁躁的,下次一定不能再讓他跟在身邊了。明知道自己的聲音尖細,還喊那麽大聲,是想把我給嚇出毛病來還是咋滴?李老大又沒瞎,這李靖等人一出現,他就已經看到了。可是,還沒等他站起身來,就有一道尖細高亢的聲音傳進了耳朵,把他給嚇了一跳。站起身子,李老大多看了那個提醒自己的內侍一眼,把他給記住了後,李老大才揮手把李剛給招來吩咐道:“文紀啊,都讓你們禮部的人準備了,知節他們馬上就到了。”


    “是,老臣這就去安排。”


    望著遠處的那座熟悉的城市,當程咬金看到城門外正有一個全身黃袍的人立在那裏時。隔著老遠,他就縱馬朝前狂奔而去,一邊大聲的吼著:“陛下!臣不負聖命,終於將突厥這兩大害給滅了!”


    “奏樂!”這一見程咬金打馬率先跑來,李剛急忙向自己的那些手下官員們發出了命令。


    程咬金一奔馬來到李老大身前十步遠時,就已經停了下來。翻身下馬後便單膝跪在地上:“臣,程咬金參見陛下!”|


    “免禮,知節你快起來,這次真的辛苦了。”


    對於有功之臣,李老大向來都是很客氣的。這次程咬金一舉將頡利兩叔侄給幹掉,可算是把當初自己在渭水所受的恥辱給徹底洗刷掉了。就接到程咬金派來信使所送的信開始,李老大的心情便是一直屬於萬裏無雲的良好狀態,等到程咬金行完禮後,李老大急忙上前將他給扶了起來。隨後,又對緊隨著程咬金屁股後麵而來的李靖等人欣慰的表揚道:“各位愛卿,你們辛苦了,朕已經在皇宮準備好了宴席,你們把士兵安頓好後就來吧。”


    一聽李老大的表揚,李靖等人急忙下馬謙虛道:“不辛苦,替陛下分憂,是臣的本分。這次全靠陛下洪福齊天,我們這才能將突厥給打敗。”


    “嗬嗬,你們就別說這些片湯話了。就算朕洪福齊天,要是沒有你們的努力,又怎麽能打贏這場戰爭?待會,等朕見完這次出征的大唐軍士後,你們就跟朕一起進宮吧。”好話誰不愛聽?這一聽李靖幾人把這次的勝利說成是自己的功勞,李老大當下就開心不已,嗬嗬笑道完後,便拉著這些人向著還在向著此處奔來的大軍看去


    因為是滅國之戰,程咬金與李靖李大軍神不約而同的在擊潰了兩位可汗的軍隊後,便直接啟動了強匪模式。有過半路搶劫的他們兩,可是著重的再三發出命令,命令他們的失敗們,一定不能留下一個銅板浪費在已經滅亡的突厥國土上!尤其是那些金銀珠寶,一定不能漏掉,必須全部打包帶迴大唐,就連那些平常人家用來梳妝打扮的銅鏡也被他們給收刮了不少


    望著那一車車裝滿財物的沉重馬車在士兵們的推動下,在馬匹的吃力拉扯下徐徐向著自己這個方向靠近時,李老大的那張大臉不禁就笑開了花。當他看到那一輛鶴立雞群的跟在士兵洪流中的那一輛囚車時,李老大急忙定神一看,這才看清楚了那囚車上的人是誰


    “突利,我大唐本就於你西突厥無所恩怨,可是你卻夥同你的叔叔在前段日子來我大唐滋事。現在,你已是階下之囚,不知道你可曾後悔過?”


    原來這囚車裏的人竟然就是西突厥的總扛把子,突利可汗是也!


    那天,當程處默幾炮轟破了突利可汗老家的城牆後,突利可汗的那些個手下見勢不妙便逃的逃,降的降。隻是沒多大會的時間,整個王庭便落如了程咬金的手裏,就連突利可汗也被程咬金的人活捉了!


    做為李老大的鐵杆小弟,程咬金當然知道自己的老大對於突利兩叔侄的仇恨。當程咬金知道突利這小子竟然沒跑掉,而且還被自己的小弟馬仔給活捉後。程咬金當下就哈哈大笑的向自己的親衛吩咐道:“趕緊的!把突利那小子給我看好了,可別讓他出了什麽意外!等迴長安後,再交由陛下親自發落!”


    正低迷的耷拉著腦袋在為自己的以後而擔心個不停時,突利忽然就感覺有人來到了自己的跟前。抬頭一看,突利就看到了前不久那張還在自己麵前恭維拍馬的那張麵孔,聽了李老大的話後,突利把臉一甩,看也不看李老大,頗有英雄好漢氣概的哼道:“哼!成王敗寇!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我突利要是皺有一下眉頭就不是男人!”


    這突利可是很了解漢家文化的,他深知這些受老孔思想毒害的漢人非常的沒腦子,動不動的就佩服那些不怕刀斧加身的硬漢,而且,自己好歹有是一國之主,這李世民要真想把自己給殺掉的話,傳到其他國家的君主耳邊影響也不好。所以,在腦海中隻是思考了零點零一秒,突利可汗便有了一個極大的活命辦法,因此,這才有了這麽一出。


    “喲喝!不錯嘛,還挺有骨氣的嘛。行,既然你都如此要求了,那朕就成全你,讓你當一迴英雄好漢!真是的,朕還從沒聽過有人會有這樣的要求,真搞不懂你這腦袋到底是在想什麽,朕都沒打算要殺你,可你卻還來跟我求死,搞不懂啊”


    一聽突利的話,李老大就樂了。要是放在以前,放在陳南沒出現在大唐的時候,就算把突利給抓了,為了安大唐周邊國家的心,李老大也不能把他給殺了,還得好好的把他給養著。可是,當陳南出現在大唐就不一樣了,僅僅隻是拿了一批武器而已,便能打贏兩場滅國之戰。這會,這突利殺了也就殺了,誰要是敢雞歪,大軍開過去把他給滅了就是了。所以,一聽突利那小子要當英雄好漢,李老大是打心底的讚同啊,轉首便朝跟在自己身邊的程咬金吩咐道:“知節啊,我們大唐可是禮儀之邦。現在突利可汗既然想當英雄好漢,那我們可不能阻止人家啊。這樣吧,你等會就把他給壓到大理寺,等過完了年,便成全了他吧,總不能讓人家久等不是?”


    既然已經決定了突利的命運,李老大也就沒有心情再呆在這裏了。吩咐完程咬金後,李老大便麵朝那些早已經昂首挺胸的大唐將士們走去


    望著李老大那瀟灑幹脆的背影,跌坐在囚車內的突利可汗傻眼了。劇情不是這樣走的啊!聽完我這硬漢風格的話後,你應該會說聲佩服之內的話,然後就輕鬆的放了我的啊!


    “來人啊!給我把突利這小子給壓到大理寺去,等明年開春便砍了他腦袋扔進田裏當肥料!”見李老大離開,程咬金急忙招招手,喚來一個親衛吩咐了一嗓子後,急忙朝李老大跟了上去。


    程咬金壓根就是一大老粗,根本就不懂含蓄為何物?這一嗓子對親衛的吩咐聲音可把囚車裏的突利可汗給嚇的不輕,這眼看著就有幾個士兵上前推起自己的坐駕就要離開了,突利可汗哪還會想著再繼續他的英雄好漢夢?扯開了嗓子,便淒厲的高聲向李老大的背影哭求起來。


    “唐皇陛下!我錯了!求你饒我一命吧!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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