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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付出就有收獲,有的收獲是成功,有的人收獲的是失敗的經驗。理所當然,陳南收獲的肯定是成功!而且不是一般的成功!


    出了榮城,陳南帶著大軍一路緊趕,終於在三天後遇到了踏上高麗後遇到的第二座城池。當時陳南就激動的不行,拔出手裏的指揮刀就是一聲大吼:“一個時辰內,給我轟破這座城池!”


    因為是大軍做戰,所以陳南沒有打算象程處默一樣藏著放冷箭,以詭異的戰鬥氣勢瓦解敵人的心理防線。陳南很牛b,丈著自己的火炮威力直甩高麗人好幾百條朱雀大街這一優勢,直接下令大軍在離城池三裏外的地方擺下陣仗,一點也不擔心高麗人會發現自己等人蹤跡。


    和在榮城時程處默遇到一樣,這個城池的高麗守將也是一個鳥性。在聽到士兵來報,說有近三萬唐人來襲後,有的並不是戰爭的陰霾,有的而是一股股強烈的對戰功的渴望。


    二話不說,這貨就披上鎧甲欲要帶盡手下士兵將唐軍給殺個幹淨。隻不過,很可惜,這貨才一腳跨上戰馬,才把手張開,連激揚士氣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唐人的一枚炮彈送去了天國。


    一時間,轟隆聲不斷,整座城市都彌漫在嗆人的硝煙味中。當然,嗆人的硝煙下,死去的高麗人也有不少。


    最終,在高麗人當時的最高長官知道那些吞噬自己同袍性命如同神雷一般的爆炸是來自於城外不遠處的唐人軍陣時,他當即就做出了一個非常正確的決斷。


    好幾十張在城牆升起的白旗挽救了城池內剩下的人的性命,也為陳南省下了一些炮彈的消耗。


    在那白旗升起的時候,陳南就大叫著讓士兵停止炮擊了,畢竟這炮彈不便宜啊。不過,有的人卻根本停不下來啊,看著敵人隻能被動的讓自己滅殺,那種興奮勁該怎麽表示?反正他們心裏就一個念頭,再來一發,幹掉更多的高麗人,以至於,陳南叫停的話都沒有聽進去。


    一直到被陳南或其他已經醒悟過來的人給一腳狠狠的踹在屁股上麵後,才悻悻的低下了腦袋。


    炮火的轟鳴已經停止,城池內的硝煙也還在慢慢的消散。不過,陳南等不及了。一想到城內的那些黃光四射的黃金白銀在向自己招手的場景,陳南就無法控製住自己。怪叫一聲後,就嗷叫著向高麗人的城池衝了過去,主將都這副不堪模樣了,其他的士兵又哪還會顧及隊型?見到陳南衝去,唰唰的就嗷叫著端起手裏的機槍急忙跟了上去。至於那些火箭炮,自然是交給後勤隊處理了。


    當天,陳南身為一軍主將,率先士卒成為第一個入城的人。當天,仗著自己能悄無聲息的將黃金白銀換成係統金幣這一優,陳南第一個衝進了當地的官府機構放置財務的庫房,將裏麵的財務給端走了一大半,隨後又朝城裏的富戶們一家一家的親自拜訪。當然,拜訪的目的,庫房是必不可少的!


    當晚,唐軍進行了狂歡,雖然沒有進行人身性的對高麗人的欺辱,不過,等到唐軍離開這座城池後,所有的人都發現一個事實,貌似唐軍這一來,自己好象迴到了二十年前了,迴到了自家開始攢錢的年代。當然,那些傳承好幾代甚至十數代的富戶們就更慘了。頗有一副一把迴到解放前的架勢,紛紛對自己家進行了裁員大行動,解雇了一大批收入甚微的行當。


    就這樣,陳南一邊拚命的從係統裏兌換出能兌換的殺傷力對大的熱武器,一邊瘋狂的帶著麾下三萬將士如蝗蟲過境一樣橫行在高麗國境內。每過一城,便會排開陣勢,來上一通炮仗,直到敵人投降為止。然後劫掠一翻後又向下一座城池進發。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陳南這些唐軍的威名就被高麗人傳來開來。以至於後麵陳南才把陣勢擺下來,火箭炮都沒有發出一枚,就能看到城牆上正有好些個高麗士兵在奮力的搖著手裏的白旗,生怕唐軍看不到一樣,揮舞的格外賣力。


    對於這一新現象,陳南很是高興。瞥瞥嘴,對身邊的人罵了一句‘高麗人真是傻的不行啊,早這樣不就行了?’後,就眯縫著眼睛帶著大軍進城。進城的第一時間,就是瞥開魏征先一步到達官府的庫房。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高麗人都具備著言出必行的美好品德,就在安市的時候,也就是曆史中太宗皇帝在高麗受挫的地方,陳南被騙了。前麵投降的旗子揮舞的老厲害了,等陳南帶著大軍靠近城池後,迎接他們的卻是如蝗蟲一樣的飛箭。


    還好陳南沒有摳門,下血本的給全軍裝備上了防護力最強的纖維防彈衣,否則說不得就會有人永遠留在這異國他香了。


    沒有一個人被騙後還能保持好脾氣,陳南也不例外。帶著大軍匆匆撤退以後,陳南火了。親自扛起一個火箭彈就率先打響了炮仗的第一響聲。


    中途,安市的高麗士兵並不是沒有乘勝追擊,早在陳南率軍撤退的時候,高麗的將領就下了命令,發動全軍追擊。隻不過,自家的士兵還沒有完全踏出城門的時候就被唐軍用一種神秘的武器給殺死了。高麗國的將領可以肯定,這種武器肯定不是傳說中的神雷一樣的武器,因為並沒有爆炸聲響起。隻是那種武器也太殘暴了吧?當真是指誰誰死,瞪誰誰懷孕啊!隻不過是一陣長長的突突聲,兩萬大軍,連敵人都沒有接近就死傷怠盡,屍體堆滿一地。


    按理說,陳南那時候就該乘勝攻城了,不過,陳南卻顧及到士兵們的性命,所以才沒有下這樣的命令。畢竟,就算防彈衣再牛b,也不能護住全身不是?還不如暫時撤退,然後用鬼子的戰法,先用火炮將對方轟個殘廢再說來的實在。在陳南的眼中,自己麾下來了多少人,就得迴去多少人。這是最基本的!


    安市一役,陳南頭一次沒有阻止唐人肆意的殺戮。當城池被轟破的時候,三萬唐軍如猛虎一樣衝進了城內,麵對那些幸存下來卻又失去了戰鬥勇氣的高麗士兵,他們沒有絲毫的手軟,依然是端起手裏的機槍,冷漠扣動了扳機。仿佛這樣才能發泄自己被騙的屈辱,陳南也很生氣,來到大唐,除了偶爾在李老大麵前吃過虧以外,啥時候受到這樣的傷害?所以啊,為了能安撫住自己受傷的心靈,陳南進城後第一時間不再是衝進官府的庫房,而是專挑高門大戶下手,也不客氣,拿起刀子就威脅那些大戶帶自己去放財物的庫房,而且下手也不再留情,直接取走了九成,隻留下一成給他們度日。


    隻不過,讓陳南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已經算有良心了,好歹也留下一成的錢糧給那些人活命。天知道,隨後進城的魏征竟然下令來了一場真實蝗蟲過境。軍令一下,三萬虎狼士兵就挨個的衝進了每一座民居,錢財拿走,糧食拿走,帶不走的糧食直接一把火燒掉,就連那些百姓們遮風擋雨的房子,也被魏征一把火給燒掉了。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三光政策中的其中兩策?當陳南得到這個消息後,第一個念頭就是如此。事後,陳南問過魏征,為什麽一向信奉孔老大的他會下如此軍令?魏征當時是這樣迴答的:“他娘的!剛才被騙進城時,我差一點就被流失給射死了!現在沒有下屠殺令,就已經是我很克製的結果了。”


    額,好吧,在那一刻,陳南算是徹底服氣了。看來這讀書人果然永遠都是表裏不一的主啊,你雖然嘴上說沒有下屠殺令,但是,在這冰雪橫行的東北大地,你將人家的所有家當都給毀了,這還不是變相的屠殺人家?


    陳南不知道那些高麗人的命運,或許有很多人都會被餓死吧,當然被凍死的人肯定也會不少。當然,能有幸活下來的人肯定也有,就是不知道有多少罷了。事實上,的確如陳南所想,等到陳南帶著手下大軍離開那座已經化為廢墟的城市後,城裏的百姓便開始為自己活下去做打算。有的跑出城,向著其他城市奔去,隻可惜,這不是在後世!這裏沒有高速,更沒有高鐵,至於那在天上飛來飛去的大飛機就更不用說了。很多人才跑了一天,變在夜晚的寒冷下變成了人雕,畢竟兩個城池的距離不是一兩天就能跑完的。也有人在城裏四處扒拉著尋找一些物資,比如糧食和布匹,隻有具備了這些物資,他們才有希望跑到其他城池裏去。更多的人卻是在陳南帶著大軍離開後,就絕望的坐在地上,眼睛空洞洞的望著已經化為廢墟原本屬於自己的家園,直到一陣較強一點的寒風將他們的身體刮倒在地的時候,大家才知道,這人已經死了


    自從在安市被高麗人擺了一道後,陳南就多長了一個心眼,凡是說要投降的城池,必須城裏的官員帶著富戶們出來迎接自己,不然就視為假投降這一欺騙行為。好在,這樣的情況沒有再出現過了,當然,陳南不會知道,那些安市一役所活下來的高麗人早就已經把他們的惡性宣揚出去了。


    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生活就象那啥,你既然反抗不了的話,那你就試著去接受吧。


    這不,當每一座高麗城池的掌權者在心裏進行了與近日來聽到的唐軍實力對比後,他們頹喪的發現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就算他們將自己士兵的實力加上十倍,依然無法撼動唐軍一根毛!那些一陣突突聲就能瞬間幹掉幾十上百人的武器,根本就是防不勝防。當然,最重要的是,那拖拽著火紅色尾巴的武器就更加駭人了,天知道飛在天空的那些東東會不會落在自己的身邊?一想到聽人所說的爆炸場景,他們就忍不住頭皮發麻。他們真心不希望自己成為那些人口裏死為全屍,甚至連渣都不能留在人世間的那一分子。


    該怎麽說呢?用火箭飛升?還是用炮彈出膛來形容?


    僅僅隻是一個月!陳南帶著大軍就來到了高麗都城平壤不遠處,認為慢嗎?我不覺得,雖然在掃滅突厥的那場戰爭中,程咬金跟李靖隻花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掃滅了突厥兩國。但是,不要忘記了,此時的陳南那是打一路就劫一路啊,他可沒有那心思替李老大一門心思的衝到平壤,然後把高建武這一個悲劇君王給抓到長安給李老大做舞朗。


    凡事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為了大發戰爭財,所以陳南才跟李老大領下了掃滅高麗這一使命。如果不能在戰爭中發財,以陳南的鳥性,就算李老大去求他,他都不會答應。當然了,如果李老大是親征的話,陳南還是會藏在暗處保護李老大的安全的。沒辦法啊,誰讓係統那麽坑?偏偏把自己的小命跟李老大捆綁在一起?


    今天是個好日子,貌似陽光的溫度有點上升了,看來白雪紛飛的日子馬上就要過去了。


    或許在以往,這樣的天氣轉變會給平壤城裏的百姓帶來無限的笑容。因為,當白雪紛飛過去之後,便是一年當中難得的播種時日。


    隻不過,當他們耳邊不時的響起那支唐軍距離平壤有多遠這樣的話語時,他們卻怎麽也笑不起來。


    不止他們,就連他們的總老大高建武也同樣是如火燒屁股一樣,臉上慌張失措的表情自從聽到唐人一路無敵的打到安市時就一直掛在臉上。


    這下子,最新消息傳來。當高建武知道唐軍離自己的老窩隻有那麽二十裏的時候,高建武不得不出招了。這會正是午飯時候,高建武卻絲毫不替臣子們著想,幾十個內侍匆匆的跑出宮,逮著正在吃飯的大臣們後就往王宮裏走。


    君王詔見,這可是大事啊!所有的大臣們都馬上放下碗筷,火急火急的跟著內侍跑進了王宮,就連當時權侵一時的權臣淵蓋蘇文也同樣如此。


    王宮大殿,高麗國群臣與君王高建武正在進行著另一類的pk。


    “說啊!你們倒是給我拿個主意啊?現在怎麽辦?唐軍離我們平壤隻有不到二十裏了,你們告訴我,現在該怎麽辦?你們倒是說話啊!為什麽一個個成啞巴了?”


    高高在上的王位上,高建武指著一位又一位的大臣發出屬於君王的咆哮。在這一刻,高建武才能感受到身為君王的威嚴。看著殿下那站成兩排耷拉著腦袋的大臣們連大氣也不敢喘的模樣,高建武想高興,可是最終還是高興不起來。要知道,自淵蓋蘇文這一權臣崛起後,他高建武就已經失去了對朝堂的絕對控製力。每當自己宣布一條利國卻不利於大臣們利益的法令時,就會遭到以淵蓋蘇文為首的眾多大臣的激烈反對,每次都是以自己君王失敗而告終。現在好了,這迴淵蓋蘇文都被自己指著鼻子罵卻不敢開口辯解反抗,按理說,自己該高興才對啊?但是,一想到自己這迴的威風是建立在國朝極大可能被覆滅的前提時,高建武就高興不起來。高句麗傳國數百年了,難道說真的要在自己手上亡國嗎?


    能坐到君王,能做到大臣,能做到可以跟君王抗衡的權臣,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或許在唐軍剛入侵的時候,強硬派的淵蓋蘇文或許還有勇氣和把握跟唐軍一戰。不過,當前線的戰報不停傳來後,在曆史中留下濃重筆畫的淵蓋蘇文也徹底的失去了與唐軍交戰的信心!


    或許當高麗被吞滅後,自己的生活會失去很多權利,但是總歸還是活著不是?不過,身為君王的高建武就沒那麽好運了,死的可能性很大,被囚禁到死的可能也很大,總之沒什麽好下場就是了。


    聰明的大臣們心裏都雪亮著呢,對於即將大限將至的高建武,他們實在是沒什麽心思在反駁了。你要罵,就讓你罵過夠吧。


    至於砍下高建武的人頭做獻城之禮的想法,淵蓋蘇文是想也沒想過。熟知中原曆史文化的他門清著呢,自己要是真這麽做了,中原的皇帝肯定不會給自己好結果。一個連自己的君王也殺的人,你還指望別的帝王對你有什麽好臉色?


    “你們這些蠢貨!平時叫囂的那麽厲害,怎麽這會軟了?你們都給我滾!趕緊給我滾!”


    見這些群臣們一個個打定心思不坑聲,高建武也一點耐心也沒有了,將自己的印璽狠狠的摔在地上,高建武紅著眼睛發出了末日君王的咆哮


    月黑風高夜,也不隻是適合殺人而已,同樣也能為做些偷摸之事的人提供良好的掩護。


    白日裏,咽著口水心急的看完魏征將那數十口大箱的黃金白銀清點完然後貼上封條,那時候的陳南,糾結的內心的就別提了,要不是這些黃金已經打上了李世民的標簽,陳南早就把魏征給拍到一邊,然後兩手一揮,將那些黃金給收到自己的口袋。


    在焦急的等待中,黑夜終於來臨,而且比昨天的夜晚更加黑暗,隻能借著絲絲的月光看清楚前方一丈距離的事物。


    榮城才經曆過火炮的襲擊,城裏的百姓到現在還沒有從那震天動地的陰影中迴過神來。這天一黑,所有的人都是迴到了自己的居所,關上門,然後誠懇的企求上天能早點把住在城裏的那些惡魔給送走,最好是永遠都不要再相見。因此,整座榮城都顯的空蕩蕩的,除了背負了使命不得不穿梭在榮稱不停巡邏的士兵外,就沒有一個人影遊蕩在這一座邊陲小城了。


    “處默,快,趕緊帶路。”


    陳南這一天是怎麽也耐不下心睡覺,受到白天那些黃金的刺激,陳南一想到程處默說給自己藏起來的黃金比上交朝廷的還要多後。陳南的心就好象被一隻貓爪不停的撓著一樣,癢的不行。這會終於見天色黑了下來,換上夜行衣,一路飛簷走壁便準確的竄到了程處默房間的窗戶邊上。


    隻聽‘吱呀’一聲,就見窗戶被打開,一張如獅子一樣的臉便探了出來。


    “師傅,你那麽早就來了?我還以為怎麽也要等到兩三更天呢。咦?你真的是我師傅?”


    看著程處默那張明顯跟年紀不匹配的臉,陳南就沒啥好氣,一巴掌將程處默的腦袋給拍了迴去,同時不忘叮囑道:“速度點,快去換衣服。也不知道你這人是怎麽長的,明明才十七八歲的人,卻偏偏要留著這一臉的胡子,弄的跟藏獒一樣,也不嫌給我丟人。”


    果然,‘棍棒底下出小弟’這句話真是沒有說錯,挨了陳南一巴掌後,程處默還真不敢廢話了。連窗戶也不關,從床底拉出一個大木箱子後,兩下就把自己身上的外衣給脫了下來。然後換上箱子裏的夜行衣後,一個鯉魚躍龍門,直接一個縱身就通過那個窗戶竄了出來。


    誰知道


    “哎喲!卡住了,師傅快幫幫我啊!”


    看著程處默扭著屁股,卻怎麽也不能將被一顆大樹樹枝夾住的腦袋給弄出來的動作。陳南的臉的一下子就黑了,你個笨蛋!師傅教你的武功是用來搞笑的嗎?好歹你也是一個大成境界的高手了,怎麽還會被區區一件死物給難住?更重要的是,你丫的不能小聲一點嗎?你難道就不怕把魏征那老家夥引過來?


    走到腦袋被夾住的程處默麵前,陳南一臉黑氣的揚起手,然後


    “師傅,你輕”


    在見到陳南那張仿佛死了爹媽的模樣時,程處默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待到他見到陳南揚起手後,程處默哪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求饒的話還沒說完呢,程處默就隻覺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情不自禁的就揚起右手一個勁的摩擦著自己火辣辣的臉。


    “師傅,你就不能輕點嗎?真的很疼的。”


    雖然自己如願的擺脫了那顆該死的大樹的糾纏,但是此時的程處默卻真心希望不要陳南的幫忙。揉著臉,從地上爬起來,看向陳南的眼睛中滿是幽怨之色。


    心思早就被那些黃白之物所填滿的陳南,哪還有心思在這聽程處默的墨跡?一腳踹在程處默的屁股上,陳南就把自己為人師表的威風給發揮的淋漓盡致,:“少廢話!趕緊帶路!跳個窗戶都能把自己的腦袋跳到樹叉上,你還感覺很光榮是吧?我告訴你,要是等下我發現那些黃金沒有你說的那樣多的話,你看我怎麽把你紅燒加清蒸了!”


    陳南啥時候是認真,啥時候是虛偽,這兩種情況,程處默還是看得出來的。見到陳南那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程處默不敢再吱聲了。捂著生疼的臉蛋和屁股,就做賊一樣的朝著某個方向走了過去。當然,程處默也不是善男信女,對陳南,他不敢有啥不滿,但是對那蹲窗戶邊上好幾十年的大樹的話,程處默哪還有什麽顧忌?在轉身那一瞬間,程處默就決定了,等天亮以後,一定要使出自家的家傳絕學,不把這讓自己丟臉又挨了兩次揍的死樹給砍成碎片的話,那是肯定不會罷休的!


    對於程處默的宏願,陳南肯定不會知道。就算知道也無所謂,隻要程處默真的給自己藏了那麽多的黃金,就算他要把金之林的老家砍成廢墟,陳南也不會有啥意見,說不得還會幫上一把手呢,畢竟人家處默的的確確是立了大功不是?當然,就此時的陳南而言,這樣子的想法是肯定不會出現的。他現在可是滿腦子都是散發的耀眼光芒的黃金白銀呢。見到程處默轉身,陳南當下就緊緊的跟了上去。


    跟在程處默的屁股後麵,陳南也不記得自己已經轉了多少個彎了,也不記得這一路上甩過了多少路巡視的士兵。直到一股熟悉而嗆人的味道飄進自己的鼻子後,陳南再也忍不住了。飛快的上前一步,將程處默給提了起來,壓著火氣很不爽的問道:“我說處默啊,這金府總共也就那麽大一點的地方,你都帶了我一路了,怎麽還沒到?莫不是你沒有照我說的去做?”


    “師傅,我騙誰也不能騙你啊。我真的照你說的去做了,真的。你看,我們這不是到地方了嗎?”這走著走著,程處默就忽然感覺自己雙腳就踏空了。等他反應過來後,就隻見到黑暗中陳南那一雙惱火異常的眼睛,當時程處默的小心髒就被嚇的漏停了一拍。等到他聽完陳南的話後,程處默急忙伸出一隻手遙指著身後方不遠處替自己辯解。


    “恩?真的?那就再信你一次。”


    重新再次腳踏實地的程處默這一次明顯速度快了很多,隻是走了不到兩分鍾,程處默突然在一個角落消失了。見此,陳南急忙跟了上去。


    轉過那一個小角落,陳南就見到程處默停下的身影。借著朦朧的月光,陳南打量了一下程處默藏金地方的環境,盡管那股熟悉嗆人的味道更加濃烈。這是一個陳南暫時還不知道的建築與圍牆的隔離地帶,寬度不大,也就那麽七八步的距離,牆的一頭是一個直角轉彎的死角,大概離陳南此時站立的位置有五十多米的樣子吧。最重要的是,能唯一正常到達這裏的入口就是他們剛剛進來的那一個小角落。看地麵上那明顯才被鬆動過的泥土,陳南不得不相信程處默真的沒有騙自己,真的給自己藏東西了。


    既然已經到地方了,那還等啥?


    “還楞著幹什麽?還不快幹活?”從係統裏兌換出兩把軍功鏟,向程處默扔了一把過去後。陳南就招唿一聲,率先一鏟狠狠的鏟了一鏟子的泥土


    因為時間匆忙,程處默藏這些黃金的時候並沒有埋的很深。陳南隻不過是鏟了十來鏟而已,就鏟到了第一個寶箱。懷著激動的心情,陳南一把將手裏的鏟子給扔掉,才把箱子從泥土裏抱了出來,就迫不及待的翻開了箱蓋。


    一時間,整個角落的黑暗就被突然而至的金黃色的光芒給驅散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陳南已經入魔了,在見到了整個箱子都是裝著一大塊的金磚時,陳南就已經無法自拔了,嘟囔著不停的從箱子裏拿出金磚塞進自己的懷裏。就連自己能直接將這些黃金轉變成係統金幣這一更加方便快捷的事情也忘記了。


    程處默是一個見過大場麵的人,他可是早就已經見識過如此多的黃金擺在自己麵前的事情。這會見到陳南如此不堪的表現,程處默不禁就一手扶在額頭上:師傅,不禁是一箱子的金磚麽?你至於這樣麽?


    好在,陳南沒有一直入魔下去。等到陳南將自己的懷裏塞滿了金磚後,陳南這才從猜謎模式中迴過神來。


    看著滿滿一箱子的金磚,陳南眼中的亮光就沒有熄滅過。重新拿起鏟子,再次招唿了一聲程處默後,陳南就再此踏上了挖寶大業。


    一直延續到淩晨三更天,陳南兩人才滿頭汗水的停下了手裏的活計。


    “我的!我的!都是我!”


    望著那被壘起老高的一口口大箱子,陳南再次入魔了,嘴角顫抖的嘀咕中,陳南激動的將思緒進入了兌換係統,心中大吼一聲:“老子要兌換!”


    “請問宿主確定要兌換嗎?此次兌換,你將能兌換到係統金幣xx億!再次請問,是否?”


    “確定!”


    在聽到那多少個億的時候,陳南就徹底瘋狂了,不等係統的話說完沒,陳南就在心裏吼了起來。


    “兌換完畢,此次兌換,你獲得金幣”


    望著係統裏自己擁有的那一連串的零的金幣數目,陳南的嘴角不自由的翹了起來。


    “好了,我們迴去吧。處默你這次幹的不錯,師傅記住了。不過,你千萬不要驕傲,要繼續發揚下去,有可能的話,師傅希望你能再創新記錄。”


    從係統裏退了出來,陳南便招唿程處默了一聲,然後便好來路走去。


    在程處默的眼中看來,自己的師傅隻不過是挖寶後累了,閉目養神了一會而已。怎麽就休息之後就要迴去了?難道說,這些黃金就不要了嗎?這眼看陳南的背影就要消失了,程處默急忙問道:“師傅,這些黃金你不要了嗎?”


    “開什麽玩笑?錢這東西,誰會嫌棄?我有不逗你了,這些黃金已經被為師用五鬼運財之術給搬迴長安了”


    “咕”


    麵對陳南如此強悍的迴答,程處默有些不相信了。騙鬼的吧?你就站那裏閉了會眼睛而已,怎麽就把這些黃金給搬走了?不信邪的將壘在最上麵的一口大箱子給搬了下來,程處默第一時間就蒙了。咋這麽輕?這太不科學了吧?打開一看,果然,箱子裏麵空空如也,那印象中的金光四射並沒有出現在自己麵前


    “姓陳的!生為一軍主將,你不思全軍戰鬥計劃也就算了。沒想到你現在卻帶頭喝酒,你難道不知道軍隊出行在外是不能飲酒的嗎?”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也。


    就在陳南幾師徒圍坐在火堆邊上,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喝的正起興的時候。忽然,就是一通暴喝在帳外響起,然後,就見黑著臉,一副兇狠表情的魏征走了進來。


    霎時間,陳南的營帳內,隻有陳南跟孫思邈還在手裏拿著酒杯。至於程處默那些個官二代子弟,則是飛快的把手裏的酒杯給藏進懷裏,然後捧起飯食便低頭一通猛啃,一副我在吃飯,沒喝酒的模樣


    不怪這些人會如此表現,實在是魏征的威名太強大了。別忘了,這魏征可是跟這些官二代們的父輩平起平做的人啊,還有一點,就是這魏征的脾氣簡直能跟茅坑裏的石頭一比,屬性都是又臭又硬,誰的帳也不買。當然了,最要命的一點,就是此時的魏征在軍中有著軍紀官的軍職啊。


    現在明確違反軍中禁令被人家魏征給抓了個正著,他們能不怕麽?栽著腦袋猛啃手裏的飯食也不安心,就怕這魏征會走到自己麵前,把自己給軍法從事!


    我去!天這麽冷,喝點酒咋了?


    陳南也沒有想到這魏征會突然闖進來,見到魏征的那張被寒風吹的通紅的臉,剛冒起來的火氣就消退而去。不說人家一把年紀還得跟著一起出征打仗,就衝人家的婆娘送上的那一百萬貫錢的份上,陳南也決定原諒魏征這一次無禮闖帳的行為。


    放下手裏酒杯,陳南站起身來就把剛進來的魏征往火堆邊的空位上拉,同時耐心的解釋著:“魏大人,你說嚴重了。這不是天氣太冷了麽?喝點酒對身體”


    這天氣冷的時候,喝杯酒對身體有好處這事,魏征會不知道?他當然知道了!可是,別忘了,人家魏征本來就是來砸場子的,這大軍出征在外不得飲酒一事可是清楚的記在軍中禁令裏麵的。這會,就算陳南的出發點是好的,也不頂用啊!


    這不,陳南話都還解釋完呢,就被暴怒的魏征給一甩手打斷了。


    一衝進陳南的營帳後,還不等自己說些指責的話來,就見陳南拉起自己要往多餘的座位上趕。這還了得?自己可是專門來找這貨麻煩的啊!想到這,也不等陳南所謂的解釋說完,就見魏征狠狠的一甩手,猛的將陳南拉著自己的手給甩開,然後就見魏征一臉憤慨的指著陳南責罵道:“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現在象什麽樣子?身為一軍主將,卻帶頭違反軍中禁令。這眼開就要馬上跟高麗國的人交戰了,你卻還在大帳中聚眾飲酒做樂。你這樣子,對得起陛下對你的信任嗎?你這樣子,對得起外麵把身家性命交在你手裏的三萬士兵們嗎?”


    陳南蒙了,他怎麽也想不到這魏征竟然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自己才把他從大牢裏弄才來啊,怎麽才短短時日,這貨就來砸我的場子呢?不就是喝點酒嗎?至於嗎?


    “魏大人,你消消氣啊,你先聽我解釋好不?這事沒你看到的那麽簡單的,你聽我說”都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臉蛋上肯定沾滿了還在狂噴個不停的魏征的口水,陳南可不想用魏征的口水來免費洗臉。於是,陳南決定說一個謊話,一個把營帳內所有人嚇一大跳的謊話。


    隻不過,貌似陳南的辦事效率跟不上人魏征的節奏啊。


    謊話還沒正式出台呢,陳南看向魏征的眼神忽然就變成了錯愕的眼神


    隻見魏征看也不看陳南一眼,估計陳南所說的話,他應該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就見在陳南上前欲將魏征拉住的手離魏征的肩膀隻有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忽然,陳南就發現自己那隻手距離魏征的肩膀瞬間拉大了好遠的距離。接著,陳南就看到魏征已經跪地上,是朝著長安方向而跪,再然後,陳南就很清楚的看見魏征那張嘴角滿是唾沫的嘴巴又張了開來


    “嗚嗚陛下啊!老臣對不起你啊!老臣辜負你的期望了!是老臣的錯,是老臣沒有管好軍中的軍紀,以至於現在一軍主將都開始帶頭違反軍記了。這樣的軍隊還怎麽能打得了勝仗?與其死在高麗人手中,還不如自我了斷得算了!”


    陳南是真的沒有想到,前一刻還在大聲怒罵著自己的魏征怎麽就哭起來了?而且哭聲那叫一個響亮,以至於陳南都忘記了自己將要說出的謊話,直接傻傻的呆立在原地楞楞的看著哭天喊地的魏征。


    不過,隨後陳南就看不下去了。為啥?因為魏征這老家夥真的敢說敢做啊!這一哭完,陳南就看到魏征縮著腦袋在營帳內賊眉鼠眼的瞄來瞄去,當陳南看到魏征在瞄到正低著腦袋坑飯食的侯定遠身邊的一把唐刀而發出光亮的神采時,陳南心下就是一咯噔:這老家夥不會真的要自尋斷見吧?這可不行啊!你就算想死,也要死的遠一點才行啊,再不濟,你跑到高麗國再自殺也行啊。這會你再我的營帳自殺,你讓人家李老大怎麽想?還指不準以為是我想獨攬軍中大權才幹掉你的呢。


    心裏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等陳南從思緒中迴過神來時,魏征的手已經抓著侯定遠的唐刀橫在自個的脖子上了


    “不要啊!”


    一眼撇到那雪亮的唐刀就隻離魏征的脖子剩下不足三公分的距離,陳南急了,真的急了!要是這魏征真掛在這裏,說不得李老大真要跟自己翻臉了。雖然自己不擔心李老大有能力幹掉自己,但是,隻要一跟李老大翻臉,那麽自己就隻有注定的一個結果:那就是隻能在這大唐瀟灑二十個年頭,然後,二十年的時限一到,自己就被係統無情的抹殺,徹底消失!


    心急當中,陳南一嗓子喊完後,就運起內力以一陽指的形式對準了魏征抓著刀子的那隻手腕


    看到這裏,大家也不要真以為魏征這人有自殺的念頭。這完全都是魏征的計劃而已,畢竟這陳南是一軍主將不是?畢竟這陳南的確是對自己有恩不是?做為孔老頭的傳人,魏征哪敢真的行那忘恩負義之事?這又哭又鬧又罵還自殺的現象,隻不過是魏征使的苦肉計而已。魏征他老人家隻不過是想讓陳南自己內疚到提出甘願受軍法處事的話來,好讓自己名正言順的打他幾十扳子而已


    隻不過,魏征實在是太高估陳南的修養了。自己這又是跪下,又是大掉眼淚的,沒想到這陳南卻依舊蛋定的看著,絲毫沒有愧疚的跡象。沒辦法了,隻能來招狠的了,抄起刀子做出一副要自裁以謝天下的模樣,不信陳南他還能再蛋定的看下去!


    果然不出所料,這下陳南的確是沒有再蛋定的看著了。一聽到陳南的喊聲,魏征還以為陳南要自己認罰呢。哪知道,抓著刀子的手腕忽然就是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


    霎時間,整座軍營都能聽到一個如厲鬼般嘶吼恐怖的慘叫聲。叫聲經久不散,一直徘徊在軍營上空好久才消失


    “啊,老夫的手啊”


    陳南自己也不記得這次收了多少個徒弟,就連這些新收下的徒弟他們叫啥,是什麽身份也不清楚。反正他把那些人遞上來的拜師禮收下後,拿出一本成本老低的太極拳經便將那些人給打發走了。等那些人離開了自己家後,陳南拉起程處默便往程處默他家裏趕。他可是還惦記著處默家裏的那些個鑽石呢!


    好在程府離自己家沒有多遠,緊趕之下,不用半個小時,陳南一行人便來到程府的大門前。


    “你們都給我小心點!快,趕緊把這些東西都擺好,晚上之前一定得全都弄好,不然,有你們好看!喂!你是幹什麽吃的!連個桌子都搬不動,是不是皮癢了!”


    這還沒邁進程處默他家的大門呢,陳南老遠就聽到程老流氓的嗬斥咆哮聲。


    今天是什麽日子?離過年也還有幾天啊,這程咬金在搞什麽?一進門,陳南就見到整座程府一片忙碌的景象,那些下人們神情匆促的不斷穿梭於程府之間,程咬金更是大馬金刀的立在中間不時的朝著那些下人門唿來喝去。


    見此,陳南就納悶了,轉過頭就向程處默問道:“處默,你爹在幹啥?這還沒過年的,怎麽就把家裏給弄的如此喜慶排場?”


    聽到陳南的問話,程處默當下就做出了一副抬頭挺胸的自豪模樣,笑道:“師傅啊,這次我立下戰功,被陛下封為定西公,我老爹這是要請那些熟人來慶賀呢。”


    而一旁的程處亮和程處弼則是一臉的羨慕,暗自在心裏罵著自己,怎麽就不是自己拜陳南為師呢?不然,這定西公就是自己的了!


    陳南幾人一說話,程咬金立刻便注意到了,轉頭一看,發現是陳南後。程咬金當即便咧著大嘴朝陳南走去:“哈哈!陳南兄弟啊,正想派人去你府上送請貼呢,沒想到你竟然就來了,真是巧啊/。今天晚上就別走了,留在我家吃飯。這處默被陛下封為定西公,老程我心裏真他娘的高興啊!”


    見到程咬金走來,陳南急忙抬手拱道:“那真是恭喜了,盧國公,如今你們程家可是一門兩公,顯赫的很啊!咦?盧國公,你的臉咋迴事?怎麽腫起來了?”


    原來,這程咬金的臉竟然腫起了個包,一看就是被人給痛扁過後留下的。


    “嗬嗬,還是你教導有方啊,不然就處默那小子的尿性,哪能立下如此功勞?快,都別站著了,快進屋。”好話誰不愛聽,聽完陳南的話,程咬金的大嘴巴子就咧的更大了,拉起陳南就熱情的往屋裏請。至於陳南話中的後半段,程咬金可沒有迴答,很難迴答!總不能說是被自家婆娘給揍腫了的吧?


    陳南來這可不是來看程咬金的,見程咬金拉著自己就要往屋裏去,陳南急忙抽身閃退道:“盧國公,別拉了,我這次來是跟處默拿一樣東西的,等會再聊,等會再聊。處默,我們走。”


    說完,陳南就急忙催促程處默趕緊帶路。


    “別啊,陳南兄弟!別走啊,再跟我老程聊聊唄,你找處默不就是要錢嗎?我有啊,來,跟我來,我這就帶你去拿錢。”一見陳南要走,程咬金急忙上前拉住了陳南的衣服,同時還狠狠的瞪了一臉不醒目的處默一眼,沒看到老子有事要跟你師傅談麽?你怎麽還那麽不醒目?趕快給我閃人啊!


    這平時程咬金總是喜歡去自己家裏打秋風,每一次去自己家都會順出一兩個物件帶迴家,何時按照市價給過錢?這會程咬金竟然見鬼似的說要給自己錢,陳南當下就一臉見鬼的向程咬金看了過去,遲疑的問道:“盧國公,你沒事吧?好好的,怎麽就要給我錢了?”


    “這個這個”這個了半天,程咬金扭捏的搓著衣角,半天也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直到他見到陳南不耐煩的轉身要走後,程咬金才咬牙閉著眼睛豁了出去。


    “陳南兄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老程啊!自從我那娘們從你那網吧裏弄了一本勞什子的破天拳法後,這可是天天拿我當靶子練啊!你看看,我這才迴來沒幾天,臉就被打成這樣。這要是再過幾天,我老程哪還有命啊!”


    “納尼?”一聽程咬金的話,陳南就驚訝不已。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破天拳法可是自己留在網吧裏唯一的一本a級武功秘籍啊,兌換價格可不低啊,這程咬金的婆娘竟然已經兌換走了?


    當下陳南就朝程處默求證問道:“處默,你爹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娘她在十天前就已經練成了那破天拳法。以前我跟我爹不在家的時候,我娘都是讓我二弟三弟當陪練的。後來,我娘她又來找我切磋,不過,我沒有輸過一次,我娘輸了以後就走了,臨走前說等他把破天拳法再多練練後再來找我切磋。”


    “哦,那盧國公,你想我怎麽幫你?”


    “我日!感情是那娘們在你那裏吃鱉了才來拿我撒氣啊!”一聽程處默的話,程咬金瞬間就明了了。瞪了程處默一眼,程咬金急忙道:“陳南兄弟,聽處默說,你手裏有不少絕世武功密集,我老程也不貪心,你隻要給我一本能對付我家那娘們的秘籍就行了。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給的,我買,我拿錢買!”


    這個可以有哦!一聽程咬金說要拿錢來買自己手裏的武功秘籍,陳南哪會猶豫?反正係統裏的武功秘籍多的是,自己想換多少就有多少,而且這價格還是由自己定。陳南哪會不答應?不過,為了把利益最大化,陳南還是假裝一臉的為難:“盧國公啊,按理說,就憑處默跟我的關係,我就是不要錢都必須幫你的。但是!我手裏的武功秘籍也不多了啊,再說,我總得給我那網吧準備些啊,不然那些人去兌換,我拿不出貨來的話,不是笑死人了麽?所以”


    程咬金活了大半輩子,什麽人沒見過?一見陳南那賤賤的模樣,程咬金就知道自己要挨宰了。所以,等陳南把話說完後,程咬金也不多說,直接拉起陳南就朝自己家的庫房走去。


    打開庫房,程咬金指著裏頭就豪氣的道:“陳南兄弟,我也知道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這些就是我老程家的所有積蓄,你盡管拿,能拿多少是多少!隻要你肯幫我這一迴就成!”


    “我滴個乖乖!盧國公,你是不是去搶劫去了?家裏怎麽那麽多金銀財寶?”


    一入程咬金家的庫房,陳南的眼睛瞬間就眯了起來,是被庫房裏那些金銀財寶發出光芒給嚇到了。


    庫房不算小,大概有那麽四五百個平方。可就是這麽大的地方,竟然全擺著一個又一個的大箱子,有的箱子更是沒有封上,箱子裏的黃金白銀隔著老遠就散發出誘人的犯罪光芒


    “我早就不做強盜好多年了,這些黃金都是這次征戰所得,我大唐律可是說了,戰場所得三成歸自己,七成上交朝廷。這次我滅了西突厥,在突利的老窩裏搜出了幾百萬兩的黃金,其他的就更多了。除去其他,這些就是我這次所獲。”


    聽完程咬金的話,陳南不禁就是一陣感慨:尼瑪!這老話還真是沒說錯啊,這戰爭果然才是最佳暴富手段啊!看來,有機會自己也得跟李老大說說,自己也去打仗得了。以自己的條件,有誰能擋得住?


    感慨歸感慨,手裏的活計卻沒有拉下。就見陳南咧著的大嘴一箱子一箱子的將那些黃金給收攏到一個角落,直看得旁邊的程咬金一臉牙疼:你倒是還真不客氣!我也就是意思意思而已,你還真要把我這些黃金財寶給搬空啊????


    陳南最終還是答應了孫思邈的請求,恩,是在孫思邈帶迴了一個消息之後才做出了這最後決定。


    魏征的婆娘裴氏好歹娘家也是一家望姓,這孫思邈奔到他家裏把陳南的潛意思說出來後,裴氏馬上就明白了,感情這傳說中的陳神仙也不能免俗啊,竟然要收錢才辦事!


    不過,裴氏現在也是擔心過重。這魏征已經下獄好些日子了,可是陛下卻連放人的信號也沒有。自己也找了不少朝中大臣去求陛下開恩釋放自己的夫君,可是每一迴都是掃興而歸。不是人家不肯幫忙,而是李老大一聽這些人是給魏征求情後,李老大當下不是左顧言他,就是直接喊過身邊的薛高將這些個大臣給請出了皇宮!


    現在,既然陳神仙答應幫忙了,裴氏當然不會放棄。雖然自己家裏沒錢,可是娘家有的是錢啊。自己的夫君好歹也是朝中的諫議大夫,在各方麵多少能幫到娘家一些,所以,裴氏當場就告訴孫思邈,讓他轉告陳神仙,隻要能把魏征從大獄裏弄出來,錢絕對不是問題!


    孫思邈從魏征家裏迴到陳府時,陳南還沒有走,還坐在客廳裏喝著茶悠閑的等待著他的到來。


    “事情辦的怎麽樣?魏征他婆娘怎麽說?”這孫思邈一進客廳,陳南就注意到了,不等孫思邈坐下,陳南就焦急的問了起來。


    “師傅,魏夫人說了,隻要你能把魏征大人救出來,人家事後一定會有大禮送上!”


    啪!


    一聽孫思邈這話,陳南就老激動了,腦海裏一直在迴響著大禮這兩字!良久過後,陳南迴過神來了,先是狠狠的一拍桌子,然後焦急的便拉起孫思邈往外趕。


    “那還楞著幹什麽!趕緊跟我一起去皇宮見陛下啊!”


    “啊???師傅,你拉著我去幹什麽啊???”


    “別廢話,叫你一起去肯定是有理由的,等到了皇宮,你看我的臉色行事,知道嗎?”


    “哦,知道了。”


    陳南這邊拉著孫思邈火急火急的奔向皇宮,希望李老大能看在自己的麵子上,把魏征當成一個屁一樣給放了。而皇宮那邊的李老大,此時正是怒氣滔天,就差破口大罵了!


    為啥?因為這李承乾這娃太不是東西了!竟然連李老大的旨意都敢違抗,不說人家李老大是皇帝,單說人家是你的老爹,你就不能不聽!


    麗政殿內


    李承乾李大太子滿臉淚水的緊緊藏在長孫皇後的背後,一直努力的躲避著來自前方的暗器


    “你到底去不去!要是不去的話,朕明天就下旨把你貶為庶民,我倒要看看你以後還怎麽活!”


    努力的揮著自己的大鞋子,李老大臉都氣的鐵青鐵青的,要不是長孫皇後擋在麵前,李老大非得把李承乾這娃的屁股給打爛嘍!不就是讓你去給你陳南老師那拜年麽?不就是讓你去跟易雅的老娘拜年麽?你至於寧死也不去嗎?


    事情是這樣的。這新年的第一輪日出開始升起時,李老大夫妻兩便把李大太子給叫了過來。指著一大堆禮物就給李承乾安排了任務,讓他馬上去陳南那裏拜個年,感謝一下陳南老師這一段時間對他的教導。同樣也還要去給易雅的母親拜個年,聯絡一下感情,給自己以後將要娶易雅的事情多拉些感情分數,隻要跟易雅她老娘處的愉快,以後提親的事也容易不是?


    可是,今天這李承乾不知抽哪門子的風,一聽要去給易雅的老娘拜年,當下就是死死的抱著大殿的撐柱不肯撒手。就算是李老大狠著心在他的屁股上扇了兩巴掌也不肯去,還一溜煙就躲到了長孫皇後的背後


    要知道,這李承乾以前可是一聽李老大說要揍他,他就會馬上畏縮投降的。可是,今天李老大都抽了好幾個巴掌了,就連自己的大鞋靶子都用上了也不頂用,這李承乾還是不肯去!


    都說嚴父慈母了,這長孫皇後一開始見李承乾不肯去時,心裏也很是生氣。可是,當李承乾被李老大揍的眼淚嘩嘩的塗滿了雙臉時,長孫皇後的那顆護犢之心頓時就激活了或來。死命的將李承乾給擋在身後,生怕這李老大又是一巴掌或一鞋靶子扇在李承乾的身上。這會聽到李老大竟然要把李承乾的太子身份給擼掉,長孫皇後當下就急了,這可是自己的長子啊,怎麽能說擼就擼呢?這要是自己的兒子將來當不了皇帝,你讓我以後的日子咋活?當下長孫皇後就橫眉豎眼的朝李老大瞪了過去,尖聲反對道:“什麽?不行!我不同意!說什麽也不把乾兒貶成庶民!絕不!”


    可是,就連長孫皇後都沒有想到,李承乾竟然會說如此的話出來


    “貶就貶!我就是做庶民也不去!”


    “你!你個不孝子!看我不揍死你!”


    其實李老大剛才把話一說出來後,他心裏也馬上就後悔了。這李承乾又沒犯啥大錯,自己在觀音婢麵前說這樣的話,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麽?果然,自己才說出口,觀音婢便是一眼瞪了過來。心裏琢磨就這樣順坡下驢算了,可是,緊接著李承乾這孩子那賭氣般的話語就響了起來,氣的李老大又把要穿上的鞋靶子給拿在了手上


    當然,氣的人肯定不隻李老大一個。眼看著李老大就要熄火停止發怒了,哪想到李承乾在這關鍵時候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長孫皇後當下就氣的胸口發悶,隻來得及做出一個轉身的動作便直直的往後倒去。倒下的時候,長孫皇後還伸出右手指著李承乾生氣的張著嘴,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完便失去了意識


    “觀音婢!你怎麽了?別嚇朕啊!禦醫!快去傳禦醫!”正舉著鞋靶子想越過長孫皇後上前教訓李承乾這讓人不省心的娃,忽然就見長孫皇後突然朝後倒下,李老大急忙把手裏的鞋靶子給扔在一邊,上前接住長孫皇後倒下的身體。等到他見到長孫皇後是閉著眼睛,一副暈倒的模樣時,李老大急了,張嘴就朝著門外站崗的薛高喊了起來。


    喊完後,李老大就一臉怒容的向李承乾瞪了過去:“你這不孝子,明明知道你母後身體不好,還如此氣你母後!要是你母後有什麽好歹,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母後!你醒醒啊!孩兒這就去老師那裏,你就別嚇孩兒了,好嗎?”


    不管是因為李老大的恐嚇,還是出於對長孫皇後的擔心,李承乾唰的一下就撲到了長孫皇後的身旁,拉扯著長孫皇後的手便哭的感天動地,眼淚象決堤的洪水一樣,一發而不可收拾順著易丫的小手指著方向看去,陳南就看到正側著身子站在長孫皇後身邊,看李承乾臉上還沒幹涸的淚水和紅紅的眼睛,陳南就知道李承乾肯定是很久沒休息,而且還哭了不知道多久。


    當下,陳南就急忙一把將易丫的小嘴給捂住,同時小聲的說道:“丫頭,那是太子殿下!你不能再這麽沒有禮貌了,怎麽能叫人家瓜娃子呢。還有,以後你可不能再打他了,你上次打他的事情,可是讓你陳哥哥損失了好些錢呢。”


    “哦,我不打他就是了。”使勁掰開陳南捂住自己的手後,易丫聽話的如此說道。可實際上,易丫卻不是這麽想的。


    “竟然害的陳哥哥損失老多的錢,哼!看下次遇你,姑奶奶怎麽修理你!”如此想著,易丫就朝著還在認真看著孫思邈替自己父皇把脈的李承乾狠狠瞪了一眼。


    “咦,怎麽感覺有點冷呢?難道是門沒關好?”正緊張的看著眼前這個叫孫思邈的人給自己父皇把脈呢,李承乾就忽然打了一冷顫。嘀咕著轉頭朝門口瞄了一眼,隨後,李承乾就呆了


    “母後,乾兒怕怕”一看到門口不遠處那個留著兩個大辮子,腳踏粉紅色小蠻鞋的身影。李承乾的心就哇涼哇涼的,再看到那人正狠狠的瞪著自己,李承乾就忽然感覺自己的屁股一陣老疼。當下,李承乾就急忙撲到了長孫皇後的懷裏,小身板不停恐懼的顫抖著


    見李承乾竟然不顧場合的撲在自己懷裏,長孫皇後心下就是一怒,剛想開口責罵李承乾。卻看到自己懷裏的李承乾身體抖個不停,一副受到驚嚇後的樣子,長孫皇後這才止住了責罵的話語。


    朝四周看了看後,長孫皇後也納悶了。這殿內很正常啊,除了剛才那些人,也就多了陳南和一個小女孩而已,陳南這人你又不是沒見過。


    至於那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長孫皇後自動過濾了。她可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會怕一小女孩,畢竟自己的孩子是太子不是?


    “乾兒別怕,有母後在這。別再出聲了,不然打擾到孫神醫給你父皇把脈就不好了。”安慰的拍了拍李承乾顫抖著的後背,長孫皇後說完後繼續向床邊的孫思邈看去。


    孫思邈有一個習慣,那就是給人把脈時永遠都是一副天塌不驚的淡定表情


    給李世民把了一會脈後,孫思邈也犯迷糊了:這怎麽會這樣?明明一切都很正常啊,而且看陛下眼角的淚水,陛下明顯是有清醒的意識啊。怎麽就不醒過來呢?


    雖然心裏很迷糊,但是孫思邈臉色卻沒有表現出來,畢竟身為醫者,必須時刻保持一顆淡定的心,這樣才能不被自己的情緒影響到自己對病人病情的判斷。


    實在想不出原因來,孫思邈便停止了繼續給李世民把脈,然後站了起來對長孫皇後道:“皇後娘娘,據草民的診斷來看,陛下的身體機能完全正常,暫時沒有生命之憂,還請皇後娘娘不要擔心。隻不過,長久之下,恐怕就會有性命之憂了。至於陛下為何沒有醒過來,請恕草民醫術淺薄,草民也不甚了解。”


    當看到孫思邈沒有露出那些禦醫們把脈時愁眉苦臉的模樣時,長孫皇後心裏就是一陣欣喜,然後見到孫思邈鬆開李世民的手後站起來時,臉上的表情明顯是淡定十足啊!見此,長孫皇後就急忙欣喜問道:“孫神醫,”


    話還沒說完呢,孫思邈的話就徹底把長孫皇後要說的話給嚇了迴去。


    同時,被嚇到的還有陳南。一聽孫思邈的話,陳南就忍不住一個箭步奔到李世民的身邊,然後抓起李世民的衣領就號哭起來:“李世民,我去你大爺啊!在原來的曆史上,你好歹也活到了貞觀二十多年。為什麽到我這就隨時要掛了,你妹的,你這不是在坑我嗎!”


    此時此刻的陳南早已經把內心中對於帝王的畏懼給摔的粉碎了,麵對李世民可能命不久已的消息,陳南哪還會畏懼李世民的帝王威嚴?都把自己坑成這樣了,陳南隻想狠狠的大罵一通,發泄發泄自己心中苦楚。


    原本一聽孫思邈的話後,長孫皇後就要叫侍衛進來把袁天罡師兄弟兩給拉出去砍了的。但是,還沒來的及開口,就隻覺一陣風吹過,然後就看到陳南不知什麽時候竟然來到了李世民的床邊,而且陳南更是一臉悲憤的抓著李世民的衣領,嘴裏更是大聲的怒罵著李世民陛下


    一見此,長孫皇後的怒氣值瞬間爆表!尼瑪,就算是命不久已的皇帝也還是皇帝啊,哪容得你這個在這張開嘴巴怒罵?轉過頭,長孫皇後就要招唿殿外的侍衛衝進來把陳南給碎屍萬段。


    而殿內其他人則是唰唰跪倒在地,腦袋都低的夠貼到地板了,生怕長孫皇後看自己不爽,然後把自己看成是陳南的同黨。畢竟真龍一怒,伏屍千裏啊!這鳳凰一怒怎麽說也有個百八十裏吧?也不要多,就一裏的範圍也能把這些人給滅成渣了。


    突然!


    “孫思邈,我去你大爺!有你這麽給人看病的麽?皇上隻不過是被人點了檀中穴(本人不是學醫的,隻是聽說這檀中穴是人體脆弱的穴道,所以才安排在這。有意見的人,麻煩你就別再叫了),到你嘴裏怎麽就成了命不久已的病情了?你是不是不想混了,敢這麽耍你師傅!”就見本來還在對著李世民大罵不已的陳南先是一楞,然後就是狂喜,最後轉過頭就朝著不遠處的孫思邈給臭罵起來。


    卻是陳南抓著李世民的衣領大罵不已的時候,突然感受到李世民的體內竟然有一股雄厚的內力藏在其中。當時陳南就犯傻了,難道說這李世民是也是一武功高手?可是不象啊,畢竟自己前不久就跟李世民見過麵,那時的李世民可是一點內力也沒有啊。


    於是,陳南就開始仔細的在李世民身上尋找著那股內力的位置,終於,陳南找到了。原來,那股內力藏在了李世民的檀中。


    刹時,陳南就罵娘了:你大爺的!這檀中穴可是人最脆弱的穴道之一了,平時隻要是被稍微用力碰到都會全身麻痹那麽一小會,這要是被如此雄厚的內力給打中,能在一天之內醒過來就見鬼了!


    長孫皇後何等聰慧,一聽陳南這話哪還不知道李世民的病根本就是小意思,完全沒有孫思邈說的那麽嚴重!當即,長孫皇後就急忙熄滅了叫人進來把陳南砍死的衝動。


    還沒等長孫皇後開口請陳南救醒李世民,就見陳南忽然舉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兩指間冒著紫色的光芒。然後就見陳南一下點在李世民的檀中穴上


    接著,我們昏迷了一天一夜的貞觀大帝李世民就睜開了雙眼,然後張嘴就吼道:“可憋死朕了!”


    注意:有很多人都說主角太廢,完全把穿越黨的臉給丟盡了。對此,我也做出了迴應。我曾經說過會盡快把主角從懦弱到霸氣的轉變提上章程,現在!我可以通知大家了,主角的經驗值已滿,下一章節開始霸氣的人生,從此不再下跪!從此不再畏懼!從此不再見到李世民就想著自己被人家百萬小弟砍死的事情發生了盡管柴紹跟李世民有那麽一點親戚關係,但是當他看到李世民剛才那認真問向自己等人的表情時,柴紹還是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我說小舅子,喝了我那份酒水也就算了,畢竟咱們是親戚不是?這點事情我還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但是,雖然咱們是親戚不假,可你喝了我那份酒後還來如此問我,這未免也太不把我這個姐夫放在眼裏吧!”


    反正,在眾人眼裏,李世民早就已經是一個被打上iq過百的牛人標簽。大家說說,這都過百iq的人怎麽會犯這種錯誤?這給大軍餞行的事情以前早就不知道發生過n次了,李世民他難道還會不知道有這麽一個環節?所以,幾乎就是下意識的,眾人都認定了李世民剛才是故意的,再所以,程咬金幾人的臉上就有了一陣陣黑線和惱火的情緒。


    在幾個同僚的攙扶下,孔穎達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爬起來後他就直接朝著李世民開炮了,就見他躬著佝僂的身子來到李世民的身前,然後單膝跪在地上,一抬頭,一雙老眼中卻已滿是淚水:“陛下啊!這替大軍餞行的酒水已經沒了,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啊!所以老臣懇請陛下收迴成命,即刻下令讓隴右道和關內道還有河東道的軍隊返迴駐地,以圖他日再起戰事!”


    “啥?給知節他們送行的酒水沒了?”看到孔穎達跪在自己麵前,李世民開始還有點摸不著頭腦呢。可是,當他聽完孔穎達所說的話後,李世民當下心裏就一驚,鬧中開始閃現出一個可怕的猜測:莫非


    一想到這,李世民就轉頭向跟隨自己已久的薛高送去一個求證的眼神。但是,結果非常殘忍。在看到薛高那一張苦笑的臉時,李世民清醒過來了。此時李世民都恨不得把剛才那幾個禮部官員們給踹死,尼瑪的!送餞行酒就好好送嘛,幹啥送到朕身前就一聲不吭?你們說一句‘請陛下替各位將軍敬餞行酒’這幾個字難道會死麽?


    剛在心裏把剛才那幾個盡職的禮部官員給問候了個遍後,李世民又不禁對還躺在床上流著口水在夢中與周公他老人家的女兒談些成人話題的陳南給惦記上了。


    就聽到李世民小聲的嘀咕著這樣的一句話:“特麽的!都怪那該死的陳南,要不是他那勞什子的電腦太吸引人了,朕也不會在昨天看封神榜看到淩晨四點鍾,弄的我到現在都還暈唿唿的。”


    如果這話被陳南聽到了,估計陳南又得暴走了:“姓李的!是哥求著你把我的電腦拿走的?現在出了這事竟然還來怨我,什麽玩意!別特麽拉不出屎來就怪茅廁長的太寒酸!”


    既然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李世民當然得想辦法補救了。至於孔穎達的話,李世民可是連考慮都欠奉:妹妹的,這頡利兩叔侄讓自己吃了這麽大的虧,丟了那麽大的臉。自己現在有能力收拾他,還等個屁的他日再圖?


    恩,不虧是iq過百的牛b人物,眼睛一轉,李世民就想到了一解決現在問題的辦法。


    就見他先是把單膝跪在地上的孔穎達給扶了起來,畢竟這孔穎達是孔聖人孫子的孫子的孫子,自己靠著孔聖人的理念治理天下呢,不能虧待了他老人家的後人不是。再說了,這孔穎達都一把老骨頭,要是跪的時間久了鬧出個啥毛病來,這天下的讀書人還不得把這帳算在李世民的頭上?


    當李世民把孔穎達扶起之後,李世民就朝著薛高隱秘的指了指不遠處的跑車,然後一轉身朝著正鬧情緒的程咬金一行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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