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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晨光破曉,承璵穿戴整齊就直往頤華殿而去,昨晚和璿寧算是說開了,心情也不似前兩日那般陰鬱了。


    常祿的日子又恢複成平日裏的那樣,再也不用為兩位殿下的事煩憂了:“殿下,昨晚您吩咐奴才的奴才已經辦好了,這些人都是奴在親自挑選出來的,絕對都是信得過的人,一會兒潭雪姑娘直接到東宮門口,就能領著那些宮人去辦事了。”


    “甚好。”承璵點頭,轉而又叮囑一句:“一會兒到了頤華殿,你可別亂說話!”


    常祿心下明白,笑著答道:“殿下放心,奴才去了也是找潭雪姑娘,斷不會在公主麵前說胡話的。”


    頤華殿。


    潭雪正在為璿寧梳妝,看著鏡中氣色不錯的人兒,潭雪也不自覺的彎起嘴角。


    璿寧透過鏡子看向身後的潭雪,笑問:“潭雪,今日有什麽開心的事嗎?”


    “嗯?”


    “鮮少見到你笑的,一定有什麽令你開心的事吧?”在璿寧的記憶裏,潭雪性子不溫不慍,卻是很少笑。


    潭雪拿起手邊的玉釵:“見到公主、主子和好,潭雪為你們高興。”


    “你怎麽知道我和璵哥哥和好了?”她還沒告訴她吧。


    潭雪抿嘴笑著:“公主的心事也是從來都寫在臉上的,潭雪自然一看就知道。”


    璿寧看著鏡中兩張精致的麵容:“潭雪,你說的對,我不能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突然的疏遠璵哥哥,這樣做不僅傷的是他,也是我,我不能傷害一個真心關心我的人,那樣的我,我自己都會討厭的。這些年璵哥哥已經很不容易了,聽說他昨日下午又拒見了朝臣,我不能讓他再因為我的一些小事情而耽誤朝政,那樣我就太對不起皇伯伯皇伯母了。還不如和好,他開心我也安心了。”


    還是那個善良為別人著想的寧妹妹,潭雪希望到一切塵埃落定的那一刻起,她的寧妹妹能夠多為自己想想:“事情都過去了,公主也不用再煩心了,一會兒主子就來了,公主和主子終於可以好好一起用頓膳了。”


    此時,頤華殿外,一眾宮人恭賀著太子駕臨:“參見太子殿下!”


    “平身。”承璵大步地踏進殿裏,直朝著寢殿就過去:“小寧兒,小寧兒?”


    永遠都是先聞其聲,再見其人,璿寧在潭雪的托扶下站起身來,向著寢殿外走去,沒走幾步,就看見一個較昨日來精神許多的人站在她麵前:“載瑾,早啊!”


    承璵知道這是在璿寧心情不錯的時候下會叫他的字:“小寧兒,我陪你用膳。”


    見到承璵,潭雪適時的退出了大殿,眼下,她正好趁著這個時候將主子吩咐她的事情辦好。


    常祿已經在殿外候著,看到潭雪出來連忙上前囑咐了幾句,潭雪心中有數,快步地去往東宮大門。


    領著常祿挑選出的四個宮人,潭雪直接去向禦花園,整個皇宮裏禦花園的宮人們最多,謠言散布最快的也就屬那兒的宮人了。隻是,隨意抓個宮人簡單,可要抓哪個宮人卻是讓潭雪犯難了,以往犯事的宮人主子交給她,她一定是毫不留情就就地處罰了,可這一次,沒有特定的哪一個人,最終目的是為了以一儆百。


    潭雪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她從很小的時候雙手就沾過血,現在她也不在乎多一個,隻是她不想就這麽隨意抓走一個無辜的人。


    從她來到禦花園,這些宮人們見到她就是低著頭的,和昨日比起來,也很少見著他們聚在一起了,這麽看,她昨日的警告還是有用的。然而,她不能隻看到眼前這些小小的變化,她不在呢?她不在這裏的時候這些宮人又會是怎樣?


    潭雪停下,轉身看著東宮的四個小太監:“你們四處都去看看,若見到有哪個宮人私下裏閑言閑語,立刻把他帶到這裏,我麵前來,明白?”


    “小的明白!”


    從梨清台到芳蘭閣,再到漪瀾亭,潭雪一路都隻見著這些謹慎的宮人,不知別處的宮人是否如他們一樣?潭雪隻能派著他們去查探了,如果她親自走一圈,估計還是不會有任何收獲。


    站在亭裏,順著腳下長長的水廊望過去,遠處連接著一座月拱橋,但潭雪還來不及欣賞,他們就押著一個宮女來到了她麵前,想不到竟是這樣快?


    “潭雪姑娘,你要的人小的們給帶來了。”


    潭雪側身看著那名宮女,竟也覺得眼熟的很,被當做暗衛訓練了那麽多年,其中這熟記人臉的本事倒也不差:“前兩日,我在水瑤台見過你!”


    宮女嚇得腿軟跪下:“潭雪姑娘,奴婢求你,饒了我這一次,饒了我這一次……”


    潭雪冷冷地看著地上求饒的人:“饒你這一次?我記得你昨日也是這樣說過,我沒有記錯吧!”


    宮女害怕地磕起頭:“潭雪姑娘,我錯了我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這樣的話我聽過太多太多次,已經不再相信了。”潭雪眼神一變,厲聲命令著身邊的四個宮人:“你們兩個把她的雙手押起來,你們把她的嘴巴撬開!”


    宮女大驚失色:“姑娘饒命姑娘饒命……”


    “扒開她的嘴!”潭雪的聲音又高了幾分,餘光所見周圍的宮人們都向這邊看來,很好,這就是她要的效果。


    “不,不……”宮女用力地想要掙脫掉。


    潭雪伸出右手:“匕首拿來!”


    正當潭雪要接住的時候,匕首卻突然被身後的一人奪走:“你在做什麽?住手!”


    看到落空的手心,潭雪立刻轉身看向來人:“邢中庶子,你來做什麽?”


    “你問我,我還想問問你呢!潭雪,你這是在做什麽?”邢允僥拿著手裏的匕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潭雪。


    一早他就和紀夕朗一起進宮準備去麵見承璵,經過的時候,隻見宮人們竊竊私語,還都小心地向這邊看來,潭雪的聲音他最熟悉不過,聽見是她,他原是擔心她會出什麽事,便撇下紀夕朗一人向漪瀾亭尋來,不想,在他眼前的一幕不是潭雪會有危險,而是她正在傷害一個宮女……


    “做什麽邢中庶子都看見了,還請邢中庶子將匕首還給我!”潭雪冷厲地看著邢允僥,朝向他伸手欲奪走匕首。


    邢允僥快速地最後一步,將匕首藏於身後:“我不會把匕首還給你的,我不會讓你傷害她的!”


    潭雪輕蔑地揚起嘴角,要不是這是在皇宮,主子叮囑過她不能隨便在別人麵前露武,就以他邢允僥,她要搶過他手裏的匕首還不是手到擒來。


    “邢中庶子,求求您,救救奴婢救救奴婢!”看著突然出現的邢允僥,宮女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


    “閉嘴!”潭雪一個迴頭冰冷的眼神射向她。


    邢允僥看向跪在地上的宮女,她的額頭青紫一片,還滲出了血絲,邢允僥指著那顯眼的傷口問著潭雪:“這……也是你做的?”


    潭雪沒有迴答:“邢中庶子,請將匕首還給我!”


    邢允僥搖著頭:“她都那麽可憐了,你還不放過她,竟還要取了她的命?”


    潭雪心裏冷笑,她可憐?宮裏有多少像她一樣的人整日裏傳著那些謠言,傷了公主,又傷了主子,她又有什麽值得可憐的?


    “起先筠傾跟我說你那日重重地扇了姚嘉紓兩巴掌,她的臉都腫起來了我不信,又說姚嘉紓的一隻手也因為你而廢了,我還是不信,我不相信這些年來我看到的一個跟在公主身邊柔弱的女子會有那麽大的力氣和那麽狠的手段……可是,現在我眼前的,又是什麽?”邢允僥真的難以置信:“我從未想過……潭雪,你的心竟然這麽狠,如此美的一張臉,卻有著一顆蛇蠍般的心……”


    “潭雪謝過邢中庶子誇獎。”


    “什麽?”邢允僥蹙眉,仿佛是沒見一般,又問著:“你說什麽?”


    潭雪這次溫和地彎起嘴角:“潭雪謝過邢中庶子誇獎。”是,潭雪這次是真心謝著邢允僥的這句話,從她入古月閣起,她被教過最多的除了武功以外,就是要讓自己擁有一顆無比堅硬的心。


    邢允僥聽著搖著頭,眼裏全是失望:“我一直以為潭雪你是一個善良的姑娘……”


    潭雪像是聽到笑話一般,不過這本就是一個笑話,從小就背負著國仇家恨,叫她如何善良?


    向著邢允僥走近一步,潭雪繼續向邢允僥討要著匕首:“邢中庶子,你還是快把匕首還給我,難不成又想讓主子和其他朝臣在行雲殿裏久等你嗎?”


    邢允僥的心沉下來:“你想拿殿下來壓我?今日,就算殿下親自來了,我也不會把它還你!”


    潭雪看著眼前的人,心下忍不住罵了他一句“笨!”


    “邢中庶子,您誤會潭雪姑娘了。”此時東宮的一個小太監出聲解釋著:“此事是殿下下令潭雪姑娘辦的!”


    “什麽?”這一句解釋,再次讓感到邢允僥吃驚。


    “邢中庶子,您現在可以把匕首還我了吧?”潭雪探到邢允僥的身後,欲再次從邢允僥手裏奪迴。


    邢允僥一個半轉身側過潭雪一大步,拿著匕首的手依舊背在身後:“是……是殿下讓你這麽做的?”邢允僥還是不大相信,雖說他一個太子想要懲罰宮人不是什麽大事。


    再次落空的潭雪看向邢允僥時有些無奈:“不然邢中庶子以為我真這麽喜歡割人舌頭嗎?”


    潭雪的一句話嚇得那宮女臉色慘白。


    割人舌頭……邢允僥有些接受不了:“她究竟犯了什麽錯,殿下竟要這麽懲罰於她?”


    潭雪今日才發現邢允僥竟是如此的蠢:“自然是得罪了主子,得罪了公主。前日在禦花園發生的一切,邢小姐都已經和邢中庶子說的清楚明白了不是嗎?邢中庶子又常常進宮,宮裏的這些傳謠想必邢中庶子多少都聽說了些,而這些詆毀公主詆毀主子的宮人們犯的是何罪,邢中庶子應該比我更明白,潭雪隻是奉令處罰罷了。”


    聽完潭雪的解釋,邢允僥還是難以接受:“可是,割她舌頭……這處罰未免也太殘忍了些……”


    殘忍?潭雪心下冷笑:“邢中庶子覺得這樣殘忍?那他們每日傳著那些詆毀公主清譽的謠言時,邢中庶子可也會覺得他們殘忍?何況……”說著,潭雪慢慢轉向跪在地上的宮女:“昨日的時候,我也已經警告過他們了,我有讓他們閉過嘴的,可能他們的腦子不好使,轉過頭就忘了,我當麵說完,一轉身便又開始傳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明知故犯,不再懲罰重點,又怎麽記得住呢?”


    宮女看著潭雪害怕地搖頭。


    轉身,潭雪又再向邢允僥走去:“還請邢中庶子把匕首快些還給我,邢中庶子也好趕去行雲殿議事。”


    邢允僥看向那宮女恐懼的模樣,轉眼對著潭雪求道:“我看她已經知道錯了,潭雪,能不能就饒她這次?殿下那我會去求,我保你不會被殿下責罰!”


    潭雪聽著隻覺得好笑,她是主子的屬下,隻聽主子的命令行事,他邢允僥又是誰?她憑什麽以為他說的她就會聽,他又憑什麽認為在這件事上他會求得動主子?


    潭雪幾乎是沒有思考就直接迴絕了邢允僥:“不能!潭雪奉主子命令行事,主子交待給潭雪的事情,潭雪也隻對主子一人交差!”


    邢允僥沉聲問著:“你就這麽聽殿下的話?殿下說什麽你就做什麽?即便是錯的?”


    “潭雪身為主子的屬下,自然任何事情都是聽從主子命令。主子一向英明,任何命令都不會有錯!”


    潭雪的話讓邢允僥感到絲絲的窒息,趁著邢允僥泄氣的瞬間,潭雪再次快速地出手,這次她成功從邢允僥的手裏拿迴匕首。


    繼而潭雪步步向著宮女走來,那宮女嚇得身子直往後仰,奈何她的兩隻手臂都被人緊緊架住,再如何用力都逃不掉:“不要……不要啊潭雪姑娘……邢中庶子,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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