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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嘉紓的這一句,沐穎書確是讚同:“不錯,縱使有我冀國助襄國一同對抗涼國,襄國最後還是戰敗,亡了國。亡國的公主可是連普通老百姓、街邊的乞兒都不如啊,隻能淪為階下囚……”沐穎書唏噓著,神情流露出些許的憐憫。


    這是姚嘉紓第二次從沐穎書的口中聽到“亡國公主”這四個字,心中還有諸多的不確定,她靜靜地坐在玫瑰椅上,等著沐穎書接下來的話。


    “也正因為此,所以當初的太子為了救被涼國捋去的襄國公主,而和當時的崇德侯世子也就是現在的崇德侯大吵了一架,最後太子如願帶兵去救人,可損了全部的兵力,襄國公主也沒能救迴來。”說到這,沐穎書難免覺得赫承璵的行為幼稚的可笑了。


    姚嘉紓又有些吃驚:“太子殿下竟為了一個別國公主和自己的親舅父大吵?嘉紓曾也聽父親說過幾次,陛下都會因為皇後娘娘而在朝堂上給崇德侯留有些薄麵。”


    沐穎書嗬嗬笑了起來:“所以說啊,咱們這位太子為了樂寧公主那可以說是什麽也不顧的……”說了沐穎書還不忘看向姚嘉紓一眼:“嘉紓,你也該看清了太子,太子他可不能做為你的良人人選啊!”


    “等等,姨母,您剛剛那話什麽意思?樂寧公主……不是襄國公主嗎?怎麽又是樂寧公主了?”聽著沐穎書前一言襄國公主,後一語樂寧公主,姚嘉紓的腦袋開始混沌起來。


    沐穎書見著眼前茫然的一張臉,故意又道了一句:“嘉紓,你這麽聰明,其實都猜到了,不是嗎?”


    “姨母?”姚嘉紓越來越奇怪沐穎書的話來,她總覺得沐穎書有所指。


    沐穎書也不再繼續兜彎子了:“嘉紓啊,樂寧公主就是襄國的永寧公主啊!”


    “什麽!”姚嘉紓驚得從椅子裏站了起來。


    沐穎書心裏偷笑,眼神卻示意著她身邊的子琴和蘭吟,兩個丫頭也是伶俐,上前就安撫著姚嘉紓先坐下。


    “嘉紓,這事也不怪你想不到,畢竟知道這件事的人也是少數,況且,樂寧公主的真實身份也算得上是冀國的一件秘事了。”


    “怎……怎麽會?樂寧公主怎麽會是襄國公主,襄國都亡了,而且,剛剛姨母也說了,襄國公主被涼國抓去了啊,怎麽就……就……樂寧公主會是襄國公主呢?”姚嘉紓不可置信地看著沐穎書問著。


    沐穎書一副好心解釋道:“是,襄國公主確實被涼國抓走過,可是被涼國抓去的那段日子,陛下和太子都沒有放棄要救她出來啊,陛下是重情義的人,太子和襄皇關係也不錯,說不定是襄皇臨終前將襄國公主托於太子照顧,這也說不好啊……”


    “我記得,樂寧公主大概是七年前進宮的。”姚嘉紓的目光虛無的定在一點。


    “不錯,十年前襄國亡國,樂寧公主七年前被太子從宮外帶迴,太子離宮三年就是為了找到她,之後又為了能把她留在身邊,便就有了謙王義女一事。”


    “三年,就為了找一個亡國公主,甚至還有可能會把冀國也搭進去……太子殿下對她就那麽好嗎?”這話姚嘉紓不知是問沐穎書,還是在問她自己。


    “看,這樣的道理,嘉紓你都明白,太子哪能又不清楚呢?隻不過在太子的眼裏,冀國江山怕也比不上樂寧公主,否則,又如何能做下這樣的蠢事!”沐穎書麵起輕蔑之意:“所以啊,嘉紓,你得看明白這眼前的事實,太子是冀國儲君又如何,不把冀國江山放心上,將來又如何能夠做一個好皇帝?”


    沐穎書的言下之意,姚嘉紓哪裏聽不清楚,隻是這事過去了這麽久,她今日才知道真相……又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沐穎書讓她向韋熙茵打探此事時,她逼問了韋熙茵許久,她最後也還是在隱瞞她,崇德侯世子也一樣,嘴緊得她撬不出一句來。“姨母,這樣的大事,還有誰知道?”姚嘉紓問道。


    “陛下和皇後這自是不必多說,崇德侯一府也一定知道,再來,就是朝中的那些老臣了,雖然都明麵上不說,但也是心照不宣的。”都說到這份上了,沐穎書也不會想著再瞞著什麽。


    “如此說來,外祖和我父親,他們也是知道的。”姚嘉紓肯定道。


    “是。”


    “那既如此,姨母,這事您什麽都了解得清楚,為何還要嘉紓去向韋小姐打聽此事?”樂寧公主的身份姚嘉紓是知道了,但她姨母對她的一些吩咐,她卻是不懂,還是說她姨母真就那麽想看她的笑話?


    “什麽?”沐穎書沒想到姚嘉紓會突然問起她這個來,她原以為樂寧公主身份這事就能讓姚嘉紓心裏消化許久,看來她還是低估了她這個侄女:“咳~這不是你姨母身在後宮,很多事情也都是自個兒猜測亂琢磨的,至於你外祖,雖是在朝堂,但終究不是東宮之人啊,東宮的人和事,可不得太子太傅最為清楚嗎?這也是為何姨母讓你去和韋家丫頭多走動的原因。”


    姚嘉紓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姨母現在又這樣說,那敢問姨母,樂寧公主的身世,是您的猜測,還是真聽什麽人說起過。”


    “自然是猜測多一些,雖說十幾年前冀國國宴,本宮也見過襄國永寧公主一麵,但那時的永寧公主畢竟還是個孩子,幾年過後,變了模樣,這點本宮也不好確認。”沐穎書有意說的模棱兩可。


    姚嘉紓點了點頭:“嘉紓知道了。”


    沐穎書這會兒從姚嘉紓的臉上看不出她有什麽心思來,便又添了把火:“嘉紓,這件事你可得記著,千萬不能到處亂說,萬一傳揚出去可就不好了!本宮今日也是一不小心就給說漏嘴,念你是本宮的親侄女,這才告訴你的,知道了?”


    “是,姨母,嘉紓明白,此事一定保密!”姚嘉紓對上沐穎書那雙透著精明的眼睛,知事的保證道。


    直到姚嘉紓離殿後,沐穎書的心情都大好。


    蘭吟望著那一主一仆離去的背影卻是驚慌:“娘娘,您如何就把樂寧公主這事告訴了姚小姐?”


    “是啊,娘娘,萬一此事陛下知道了,可如何是好?”子琴心下也急起來。


    沐穎書偏頭瞪了一眼:“你們兩個這麽緊張做什麽?陛下知道了又如何?怎麽?事到如今,本宮還要怕陛下嗎?陛下和他的好太子都已經把我們沐家逼上絕路了,本宮豈能再這樣畏畏縮縮!”


    子琴想到之前她家娘娘被陛下掐著脖子的一幕便不由得身子發抖:“可是娘娘,陛下下手極狠,若真龍顏大怒起來……娘娘,姚小姐也不是個能管住嘴的人啊……”


    “這樣才好呢!”沐穎書紅唇揚起:“嘉紓這丫頭的性子本宮最是了解不過,此事又和樂寧公主扯上了關係,即便剛剛她在本宮麵前再怎麽鎮定,出了這毓清宮的門,怕是已經氣的跺腳了,哈哈哈~”


    子琴蘭吟相視一眼,貴妃娘娘這般毫不在意,倒真像她二人多慮了。


    出了宮的姚嘉紓,此時也並不像沐穎書說的那樣,一路到了宮門前,上了馬車,姚嘉紓臉上也是一臉從容淡定。


    反倒是她身邊的曼兒,剛在殿裏聽了沐穎書的那些話後,現在都難以迴神:“小姐,貴妃娘娘剛剛說的話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樂寧公主的身世也太令人不敢相信了……”


    姚嘉紓端坐著,眼睛盯著前方,聲音平和:“看沐貴妃那樣子,十有八九是真的,樂寧公主便是當年的襄國永寧公主。”


    曼兒又被這句話驚得張大了嘴:“這樣一個驚天大秘密竟被瞞了這麽多年!”


    “是啊,瞞了這麽多年的一個秘密,沐貴妃今日卻把它告訴了本小姐。曼兒,你說沐貴妃又想利用本小姐做什麽?”姚嘉紓如今已經習慣性的認為沐穎書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不懷好意。


    “嗯?小姐的意思是……沐貴妃會在樂寧公主這件事上利用小姐做什麽事嗎?”曼兒有些不明:“可這和小姐有什麽關係?樂寧公主身份一事,是陛下、太子還有謙王殿下一起瞞下的,怎麽算也算不到小姐您身上來呀?”


    姚嘉紓捕捉到曼兒說的詞:“對,瞞!陛下和太子殿下費盡萬難終瞞下樂寧公主的身份,太子殿下更是把樂寧公主保護得那樣好,可沐貴妃偏偏就要把這樣一個大秘密告訴我知曉。她是想通過本小姐的嘴,讓世人都知道冀國皇室的驚天秘聞。”


    曼兒皺了皺小臉:“小姐,可方前在毓清宮,沐貴妃明明還讓小姐保證不亂傳的呀?”


    姚嘉紓冷冷笑著:“曼兒,有些人的有些話,她說出來為的是讓你反著聽的。瞞了這麽久的秘密,如何就今日說漏了嘴?這麽巧的事,本小姐可不會信!沐貴妃是有意為之啊。”


    “小姐,奴婢不太明白……”曼兒撓著腦袋。


    “你不明白,自有人明白。去韋府!”姚嘉紓不再與曼兒解釋,揚聲就對車夫命令一聲。


    馬車“軲轆軲轆”的奔向韋府,姚嘉紓心裏卻是一直念叨:永寧永寧……樂寧樂寧、樂寧……即便襄國沒了,她也依舊是冀國寵愛於一身的樂寧公主……


    “小姐,到了。”馬車停下,曼兒看向一旁似在閉目養神的姚嘉紓,小聲提醒道。


    姚嘉紓睜開眼,推開車門立刻就跳下馬車,也不等跟在身後的曼兒,飛跑地就進了韋府,往霽蘭軒而去,如今,她也算是韋府的常客了,也再沒有人攔著她。


    “韋熙茵,快給本小姐出來,本小姐有重要的事問你!”還離霽蘭軒有一些距離,姚嘉紓便就已經大聲傳喚著裏麵的人。


    萍月在院裏聽到這大喊大叫聲,不用看她也能知道又是姚府小姐來找事了。


    不到半刻的功夫,姚嘉紓便已閃現到萍月的麵前:“你家小姐呢?快讓她出來見本小姐!”


    萍月掃著落葉的手一停:“我家小姐在裏屋,姚小姐您……”


    不等萍月的話完,姚嘉紓便又衝向了廂房:“韋熙茵,還不快出來見我!”


    “嘭——嘭——”屋門一開一關,對於姚府小姐這般風風火火的樣子,萍月也不像最初那樣大驚小怪了。


    屋內,韋熙茵正端坐在書案前練著字,姚嘉紓一身怒氣地進來她也愣是裝作沒看見,和姚嘉紓相處這段時日以來,她也算是摸清了姚嘉紓的心情好壞,隻要是進了趟宮後,她的心情準是這樣暴躁。


    姚嘉紓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才在裏室的書房找到了韋熙茵。“我這叫你好久,你倒是好,竟躲在這兒練字,韋熙茵,你什麽時候開始修身養性起來了?”姚嘉紓一個大步就跨到韋熙茵的書案前,雙手拍案怒瞪著一句話不迴她的人。


    “練字好啊,能靜氣凝神,姚嘉紓,你平時就應該多練練字。”韋熙茵手中的墨筆不停,注意力也始終在是筆尖上。


    姚嘉紓氣笑:“嗬~別以為本小姐聽不出來你在罵我!”


    “姚嘉紓,你這又是受了你姨母的氣了?”


    “快別寫了,我有事問你!”姚嘉紓一把將墨筆從韋熙茵的手裏奪過。


    看著紙上被毀掉的字跡,韋熙茵無奈,終是抬頭看向了姚嘉紓:“不知姚大小姐這麽大的氣焰是為何事啊?”


    韋熙茵滿臉一副看她樂子的模樣,讓姚嘉紓心下很不好受:“韋熙茵,我問你,樂寧公主的身世,你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


    “姚嘉紓,這事不是都過去了嗎?怎麽又提起了?”韋熙茵頓時警惕起來。


    “你隻用迴答我,是或者不是!”姚嘉紓緊盯著韋熙茵的眼睛。


    “你剛剛進宮你姨母又和你說起此事了?又叫你來打探樂寧公主的身世了?”韋熙茵的心漸漸沉下。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韋熙茵,你迴答我!”姚嘉紓一拳捶在書案上。


    案上的墨筆因這一拳頭而震得滑落在地上,韋熙茵也被姚嘉紓嚇得不輕,神色也瞬間冷了下來:“姚嘉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我把我知道的那日全都已經告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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