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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妃的驕傲,赫謹行了解,他一直都看在眼裏。


    “母妃心裏不甘啊!”沐穎書重重地錘著自己的胸口:“可是不甘又有何用?你外祖永遠是向著他的皇後姐姐,而當年的太後因為背後有沐家給她撐腰,所以她的一句話,連先帝都要再三斟酌,後來的結果自然是如她所願,先帝下了旨,母妃不得不嫁,而你的父皇也不得不娶……哈哈哈哈哈~也就因為這一道聖旨,釀成了今日這般的局麵啊……”


    “母妃……”看著沐穎書慘哭而痛苦的樣子,赫謹行心裏也是萬般難受。


    沐穎書又對上眼前的一雙疑惑的眼睛:“行兒,你一定是又聽不懂了,你心裏一定又在怨怪母妃為自己辯解對不對?”


    “沒有,母妃,兒臣沒有!”赫謹行沉重地迴答著。


    沐穎書卻隻是笑笑,繼續道:“行兒,你知道嗎?母妃的姑母、你謙王叔的母後,當年她主理先帝的後宮時沒少迫害宮中妃嬪還有殘害她們的子嗣,而你父皇的母妃便是她下手迫害的妃嬪之一,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母妃在嫁進王府後極其不受你父皇待見,他把對母妃姑母的恨,也轉移到了母妃身上,所以啊,行兒,這事一開始就是個錯誤,並非是母妃想為自己辯解什麽……”


    赫謹行聽著這些他以前從未知道的事情,心下不由又是一震,他記得他兒時他母妃曾帶他去過壽安宮,他猶記得太後娘娘有一張慈愛的麵容,他想象不到那樣一個慈祥的祖母年輕時竟會是那般心狠手辣,而他也更想不到隔著弑母之仇,他的父皇和他謙王叔的感情還能那麽好?


    “也因此,有母妃這個前人在前,每當嘉紓這丫頭念著太子的時候,所以母妃都會勸她,不要讓她的心對太子陷得太深了,因為母妃是過來人,知道她這樣,最後受傷的才是她自己啊!隻可惜,這丫頭她聽不進母妃的話,她一心一意想著太子,但現在好了,她應該看清了太子的麵目,也知道母妃是為她好的……”說到最後,沐穎書的眼裏竟還閃著欣慰。


    赫謹行此刻卻不知作何感想,他隻知道姚嘉紓現在牢中一定是恨他的母妃……


    沐穎書揚起一個可悲的笑來:“可母妃就沒有嘉紓這丫頭的好運氣了,從母妃的姑母請旨把母妃嫁給你父皇的那一刻起,她便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利用母妃來為她做事,嗬嗬~她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好,可母妃憑什麽呀?母妃憑什麽要為了她的兒子而受你父皇的冷眼?沒有哪一個女子能忍受被自己的夫君給冷落的,所以,行兒,母妃最後倒戈向你父皇了,因為母妃受夠了被人利用的感覺!可是呢?就因為母妃姓沐啊,直到今日,你父皇他都不信我……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自己的母妃眼裏又流出的淚水,赫謹行卻也不知如何安慰,他也今日才知道原來他的母妃也受過這麽多的累:“母妃……”


    “行兒,不要怪母妃,母妃也是逼不得已啊……”沐穎書抬手撫上赫謹行的麵頰,眼裏除了心疼還有懺悔:“母妃也不想這麽做的,可是她、他,一個利用母妃,一個從來就不信母妃,是他們逼的母妃隻能如此了!行兒,你一直都怨母妃強迫你做你討厭的事,其實母妃也不願意這樣的,這一切都是他們逼的,在這深宮裏,母妃不願像現在的太後一樣,所以母妃隻能去爭,而母妃卻不小心傷害了我的行兒,行兒,母妃不是有意的,你原諒母妃,好不好?”沐穎書帶著希冀的口吻,輕聲問著。


    赫謹行第一次看見自己的母妃這般小心翼翼地對著自己,他連連點頭:“兒臣從未怨過母妃!”


    “行兒,沐家……你不想管就不管了,你外祖你不想救也就不救了,反正你外祖和太後的眼裏,母妃也不過是他們為鞏固自己權勢地位的棋子,而沐這個姓,不僅毀了母妃的一生,更是害得你一起受罪……況且太子也討厭你,你再去求情,怕他更有理由把你也一塊兒處置了……”沐穎書慈愛地看著赫謹行的臉,指腹輕撫著他的眉:“行兒,剛剛都是母妃想的不周到,你別生氣,別怨恨母妃……”


    赫謹行雙眼氤氳,伸手覆上臉龐纖柔的手背:“母妃,兒臣說了,兒臣心裏從不怨恨您的!”


    “那就好,如此,母妃便心安了……”沐穎書最後不舍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行兒,你迴去吧,迴德安宮,白宛隨意你怎麽處置。記住,以後母妃不在你身邊,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了?”


    “母妃……”赫謹行緊緊地握著自己母妃的手不放。


    沐穎書不由得一笑,一手為赫謹行輕拭淚水:“瞧你,都多大了還哭,行兒,母妃知道你最堅強了,迴去吧……”


    “母妃!”赫謹行蹲在地上不願起身。


    沐穎書大力地將自己的手從赫謹行溫熱的手掌裏拽出來,揚聲向殿外一喚:“海全,過來!”


    一直站在殿外的海全,聽到這一聲命令,趕忙地跑進了殿:“娘娘!”


    沐穎書看向海全,嚴厲地表情又是赫謹行一直熟悉的模樣:“海全,從現在起,本宮就把二殿下完完全全地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給本宮把二殿下照顧好了,不能讓二殿下受到任何的傷害,否則,本宮做鬼也不會饒過你!”


    海全的心一顫,垂頭恭聲迴道:“是,娘娘,奴才今生一定照顧好我家殿下,不會讓我家殿下受到任何的傷害!”


    “好,你也跟在二殿下身邊十多年了,本宮相信你!你這便帶二殿下迴德安宮吧!”沐穎書心痛地說下這最後的命令。


    海全轉身瞟向他家殿下,隻見他家殿下是泣不成聲了,他也隻能遵著貴妃娘娘的命令輕聲喚一句:“殿下,迴寢宮吧……”


    赫謹行跪下,對著沐穎書痛哭起來:“母妃,對不起,對不起……”


    沐穎書不忍地偏過頭,又再大聲地對著海全命令道:“海全,把二殿下拉走!”


    海全為難地看著他家殿下,聖旨已下,即便他家殿下再不舍貴妃娘娘,但他家殿下還是得要麵對。他上前走到赫謹行的身邊:“殿下,該迴寢宮了,奴才陪您迴去?”


    赫謹行跪在沐穎書的麵前:“母妃,容兒臣最後給您嗑個頭,感謝母妃這二十一年來的養育之恩!”說完,赫謹行重重的一個響頭嗑下去。


    沐穎書看著眼前的身影,伸手想最後摸摸自己兒子的頭,但手最終懸留了,她揮了揮手:“走吧,快迴去吧……”


    赫謹行緩緩直起腰背,深深地看了沐穎書一眼,隨後快地一站起身,轉身便大步地跑出了毓清宮,這個自幼就帶給他並不歡悅的宮殿,在最後一刻,他竟也懷著不舍……


    望著那迅速就閃離的身影,沐穎書眼裏浮現過很多畫麵,大多都是赫謹行兒時,那個時候他總是愛黏著她,再後來他慢慢長大了,就如他說的那樣,他怕,所以也不愛在毓清宮待了,又往後,若不是她派人去請他過來,他就來的更少了……她現在突然好後悔,如果她不對他那麽嚴厲,也不去逼他做那些他不願意的事,是不是今日的一切就會是另一番景象了呢?但人生哪有“如果”啊,若是有,她也不會進這天家門了……


    “娘娘,娘娘您去哪裏?”子琴看著沐穎書失了魂一樣的往宮外走,不由心裏害怕起來。


    “娘娘是不是要請禦醫?奴婢可以幫娘娘請來……”蘭吟也出聲問道,此時的沐穎書頭發散亂,額頭和手掌也都流著鮮血,看在眼裏實在慘不忍睹。


    聽到這個兩人的問話,沐穎書停下了腳步,她迴頭看向她們兩個離自己遠遠的人,冷聲地開口道:“你們,隨本宮一起去見陛下。”


    霎時,子琴和蘭吟的麵色慘白。


    “娘娘,陛……陛下他,陛下已經多年不見人了,娘娘去找陛下做什麽?”子琴的手心裏冒出細細的冷汗。


    蘭吟心裏也萬分惶恐:“是啊,娘娘,這些年,陛下都把自己閉在寢宮裏,不見任何人的,娘娘您……您就是去了,也見不到陛下啊……”


    沐穎書嘴角劃過一抹譏笑:“是啊,你們也知道陛下不見人的,那你們還這麽緊張做什麽?”


    “娘娘,奴婢……”蘭吟的身子一晃,腳下有些站不穩。


    “本宮都不怕,你們還怕什麽?”沐穎書的眼神冷冷地定在她二人身上:“還是說,你們不想去廣明宮,那本宮帶你們去東宮,見太子可好?”


    兩人的臉上又是驚惶,無論她們娘娘帶她們去見誰,她們也終是逃不過一死……


    去廣明宮的路,沐穎書走的極少,她至今還記得每每她去派人尋他的行蹤時,他不是在啟明殿,就是在中安宮,而他大多時候都在中安宮,所以她去見他的次數也是極少。


    抬頭,看向那玉階上的兩個人,沐穎書隻覺得這和她一早就去過的壽安宮沒什麽兩樣,看著宮殿左右連一個侍衛也沒有,她心下不免也要懷疑他和壽安宮裏那位一樣的吃齋念佛了起來,是怕人打擾他心裏的那個人嗎?


    廣明宮外,高達聿隨意一瞟,就被嚇了一跳,他定神看了許久,才認出眼前的人來:“沐氏?”


    沐穎書嘴角一個冷笑:這旨意才剛下呢,她的稱唿就這麽快也變了,不過她現在不在乎這些虛名了,無論是沐貴妃還是沐氏,在他的眼裏,他始終是不待見她……


    耳邊的一聲驚唿,使得安德心也隨之看去,隻見她步步走上玉階似要闖進這宮殿內,“沐氏,你來做什麽?”安德心迅速擋在沐穎書的身前。


    沐穎書來到階上,目光越過安德心定在緊閉的殿門上:“我來自是有要事要和陛下說,安公公,你請讓開!”


    安德心自是不會這麽輕易地就讓沐穎書進殿:“沐氏,陛下的聖旨已下,無論你和陛下說什麽,陛下都不會饒你,更不會饒你們沐家!勸你不要白費心思了!”


    “嗬嗬……”沐穎書轉眼看著安德心,道:“安公公,你以為我沐穎書是貪生怕死的人嗎?事到如今,我自認倒黴,沒能刺殺得了太子我雖感遺憾,但我沐穎書也絕不是愛洗脫罪責之人!”


    高達聿看向眼前這個不人不鬼的女人,嚴肅道:“既如此,沐氏你今日還有見陛下的必要嗎?”


    沐穎書好笑地瞥向高達聿:“高護衛,瞧你說的這話,今日我沐穎書來是有一份大禮要送給陛下,如此你說有沒有必要見陛下啊?”


    身後,子琴和蘭吟聽著這話不禁身子又是一抖。


    安德心冷眼地看著沐穎書,他自是不相信她的話:“沐氏,勸你還是不要滿嘴胡言了,你想要見陛下,這絕無可能!”


    沐穎書輕蔑的一笑:“安公公,你以為你身為陛下身邊的近侍就很了不起?就能攔得住我不見陛下嗎?”


    “安公公或許攔不住,但沐氏你一定打不過我!”高達聿側身一步擋在殿門前。


    沐穎書一把將安德心推至一旁,上前走到高達聿的身前:“高護衛,你確定你要這麽攔著?你就不怕陛下錯過了我的這份大禮,事後向你問罪嗎?”


    高達聿隻覺得沐穎書在說瘋話,宮中上下誰都知道如今陛下最不願意見到的人就是她沐穎書:“隻怕我這會兒放你沐氏進殿,事後才會受陛下責罰!”


    沐穎書恨恨地咬起牙,無論她是貴為貴妃還是身為庶人,她想見他都難如登天,“高護衛,如果我說此事是關於皇後呢?怎麽?高護衛還要攔著我不讓進殿嗎?”沐穎書雙目眯起,眼裏含著算計的眼神。


    高達聿心下一震:關於皇後?


    沐穎書冷笑著一聲,就在高達聿呆愣之時,她一手將其從殿門前推開,“你們兩個,好好地在這兒等著,若敢跑,高護衛可不會對你們手下留情!”沐穎書這句話是對著她身後的子琴和蘭吟道的,丟下這一句後,她便大力地推開了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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