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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璵一把將手裏的折子重重地拍在了案上:“他這是想做什麽?他不是喜歡熙茵嗎?孤這樣不是正如了他的意嗎?現在他卻想孤收迴旨意,不會是在和孤玩什麽把戲吧!他找來東宮的時候可有說些什麽?”


    常祿微微擺了頭:“倒是沒有多說什麽,隻讓奴才在殿下您迴宮後去德安宮傳個信。奴才也是見他拿著聖旨一臉愁容的樣子,多嘴問了一句才知道的。”


    “多嘴問了一句……嗬~常祿,你倒是挺關心他呀!”承璵抬眼瞥向常祿,眼裏盡是譏諷。


    常祿的心一抖,連忙圓迴剛剛說錯的話:“不不,不是的殿下,奴才才不會關心那位呢!奴才就是怕他有什麽壞心思,便想先給殿下您打聽明白了,也好讓殿下您能早些防備。”


    承璵冷哼一聲,他哪裏會不了解常祿的性子,平日裏就話嘮一個。


    “稟太子,二殿下求見!”這時,殿外響起了一道尖細的聲音。


    常祿看向殿門起了疑惑:“欸?德安宮那位怎麽這會兒就來了,奴才還沒去傳信呢。”


    承璵瞪了他一眼,隨後便對著殿門大聲一喚:“傳進來!”


    殿外,赫謹行手握著聖旨,聽著這一聲帶著威嚴的三個字,抬步踏進了大殿。


    步步走至到殿前,赫謹行直立跪下在地,緊接著又是俯地叩首:“臣弟參見皇兄!”


    承璵冷眼看著眼前的人,依舊是沒有好臉色:“平身吧。”


    “謝皇兄!”


    “聽說你想讓孤收迴賜婚的旨意,怎麽?你對這親事哪裏不滿嗎?”承璵不打算和赫謹行廢話,直接把話問了出去,當然,不管赫謹行怎麽迴他,最後他都是絕不會收迴這旨意的。


    赫謹行雙手托著聖旨,道:“迴皇兄,臣弟自知配不上韋家千金,更是不想連累韋府上下,故特來請皇兄收迴賜婚聖旨!”


    原本在聽到常祿說的這事後,承璵便覺得赫謹行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他更是覺得他自視甚高了:“赫謹行,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以為你是誰?你又以為韋太傅是誰?即便熙茵與你成了親,但她始終還是她,韋府也還是今日的韋府,而韋太傅永遠都是孤的太傅!你,明白嗎?”


    赫謹行的雙眼一直都盯著他手裏的聖旨,那日他安葬了他母親迴到宮裏的時候他便見到了安公公,當安公公宣讀完了聖旨後,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欣喜若狂,而是擔憂起了茵茵和韋府,後來他急著找到東宮也沒能立即見到他皇兄,就在昨日晚間海全突然和他說他皇兄迴了宮,所以今日一早他便急急忙忙地趕來東宮想請求他皇兄能收迴這旨意,可現在當他聽到他皇兄的這一番話後,他這近一月的所有的擔心和害怕似乎是可以放下了?“臣弟明白了,臣弟謝皇兄賜婚!”赫謹行暗自在心裏鬆了口氣,隻要這親事將來不會連累到茵茵他便怎麽都行。


    承璵不耐煩地瞟了赫謹行一眼,見他一張沉悶的臉,承璵眼裏更是鄙夷不屑,隨手他又拿起案上的折子:“好了,沒事便退下吧。”


    “臣弟確實還有一事相求!”赫謹行站定,看向端坐在寶座裏的人。


    承璵不得已又隻能再看著赫謹行,臉色也比剛剛更是不勝其煩。


    隻見,赫謹行卻突然又跪了下來,聲聲懇切地開口求道:“臣弟懇求皇兄能饒了姚嘉紓一命!”


    “你說什麽?”承璵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一旁的常祿在聽到赫謹行的這一所求,也下意識地就看向他家殿下,同時心裏暗罵了赫謹行一句“愚蠢”!


    “臣弟懇求皇兄饒了姚嘉紓一命……”


    “大膽!赫謹行,你膽敢向一個罪人求情?”承璵拍案怒斥。


    赫謹行緊抿著唇,他知道他這麽做是一定會惹怒他皇兄,但他如果就那麽看著姚嘉紓死去,那他這輩子他的良心都會難安:“不,姚嘉紓她不是罪人,她隻是罪臣的家眷罷了……”


    “家眷罷了?赫謹行,你這話可真能輕輕鬆鬆就說出口啊!”承璵淩厲的眼神射在赫謹行的身上:“你這會兒為姚嘉紓求情,那你下一個是不是就是為你外祖、你姨丈求情了?”


    “不,他們結黨營私,甚至還犯了逼宮謀反、通敵叛國的死罪,臣弟不為他們辯解更不為他們求情。但姚嘉紓不一樣,她什麽都沒有做,她不應該被她的父親和外祖所連累,她是無辜的……”赫謹行說得那麽大義凜然。


    承璵聽得卻是火冒三丈:“無辜?你在這裏和孤說她無辜?赫謹行,你之前私自入朝幹政這事孤也不懲治你了,那你這麽長時日來也該知曉我冀國的國法了,犯下如此大罪依我冀國國法該如何處置你心裏不會不明白吧?”


    “臣弟明白,所以臣弟才會懇請皇兄能夠對姚嘉紓法外開恩!”說完,赫謹行對著承璵便是一個磕頭。


    “好一個法外開恩!赫謹行,你是一定要給孤找事,是不是?你說她姚嘉紓無辜,讓孤饒她一命?那你置孤於何地?置我冀國國法於何地?你說她無辜,那孤就告訴你,她身為沐軾玄的外孫女、姚覺澄的親生女兒,就她這身份,她便死有餘辜!”承璵的雙眸跳動著,似要噴出火來。


    赫謹行的身子一陣發涼,他能聽得出他皇兄的這話裏實際上也是在說他,此刻他隻能暗自在心裏為自己感到慶幸。


    也不知是花了多大的力氣,赫謹行再次直起腰身的時候隻覺得渾身疲憊:“是,皇兄所說的臣弟心裏都明白,隻是臣弟想向皇兄稟報一些關於姚嘉紓的事情。”


    “孤不想聽,你退下吧!”承璵大揮衣袖,臉上厭意滿滿。


    常祿也趕緊來到赫謹行的身前,請他出去:“二殿下,奴才送您出宮?”


    赫謹行並沒有理會他一邊的常祿,他也不顧承璵的話,兀自就將他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一一道出:“皇兄,臣弟母親當初確實是有意想利用姚嘉紓做一些事情,也想利用她獲得一些和皇兄有關的情報,但最後姚嘉紓她都沒有做,她不僅沒幫臣弟母親打聽消息,她甚至還將沐黨的計謀都告訴了世子他們。還有一件是關於樂寧公主身世的事……”


    小寧兒?聽到這裏,承璵才抬頭正眼看他一眼。


    “臣弟母親原本是想利用樂寧公主的身世來逼迫皇兄,她有意將這事說給了姚嘉紓知道,因為姚嘉紓和樂寧公主不和的原因,所以臣弟那時一直也怕姚嘉紓會把樂寧公主的身世四處亂傳,可最後姚嘉紓並沒有將這事傳出去,她一直都想保密來著……”


    “可樂寧公主的身世現在是被傳的沸沸揚揚了!”承璵怒瞪著地上跪著的赫謹行。


    赫謹行垂著眼,不敢與殿上的人對視著:“是,樂寧公主的身世最後是被罪臣沐軾玄和姚覺澄傳出去的,與姚嘉紓並無關啊……”


    “所以,你說這麽多,就是想給她洗清罪名了?就是想讓孤放她一條生路了!”承璵冷嗤道。


    “姚嘉紓並沒有做下任何錯事,臣弟無需給她洗清罪名。姚嘉紓她也一直並不知道她父親、她外祖在做什麽,她隻當他們和皇兄您在作對,至於裏通外國這事她根本就不知情,何況她一直都有在勸說她父親改邪歸正……臣弟懇請皇兄念在姚嘉紓做了這些事上的份上就饒了她一命吧!”這話說完,赫謹行便又是一個磕頭。


    承璵聽了這些後,心裏依舊沒有任何波瀾,麵上也還是一副冰冷的模樣:“夠了!赫謹行,你給孤滾出去!”


    “皇兄,姚嘉紓是無辜的,懇請皇兄饒了她一命吧!”赫謹行再次大聲求著。


    而承璵這下對他的耐心也真的用完了:“赫謹行,你給孤住嘴!你信不信你再為她求一句情,孤便把你和她一起處刑了!”


    殿外,苦苦等著自家殿下的海全,聽到太子的這一句怒吼生生是為他家殿下捏了把汗,他焦急地把頭探向殿內,想知道眼下是個什麽情況。


    可赫謹行卻沒被這句話嚇住,他知道這本就是他的歸路:“皇兄,臣弟本該是已死之人,臣弟除了茵茵之外沒再給其他人求過情,今次臣弟便為姚嘉紓求一次情,還望皇兄能答應臣弟的所求!”


    看著跪在地上不起之人,承璵可謂是氣急敗壞了,他拍案而起質問著:“赫謹行,你這是要為了姚嘉紓去死嗎?那熙茵呢?你現在這樣你把熙茵置於何地?”


    赫謹行心裏一笑,其實這也是茵茵所求的,但眼下他不能讓他皇兄知道,否則茵茵怕也是要跟他一起受罪了……“懇請皇兄饒了姚嘉紓一命!”赫謹行俯首求道。


    承璵伸手怒指著,最後他衝著殿門外大喚一聲:“來人,給孤把二皇子帶下去!”


    很快,就有兩名侍衛進了殿裏,赫謹行的雙臂被架了起來,可他依然在對著承璵不斷求著。


    恰逢這時,鍾離彥然、紀夕朗和邢允僥三人踏進了大殿:“臣等參見太子殿下!”


    見到眼前的場景,三人都麵麵相覷,特別是邢允僥,他看著被兩名侍衛擒住的赫謹行,心下便是一個“咯噔”:太子殿下不是聽了他爺爺的話,放了德安宮這位嗎?可這會兒又是個什麽情形?


    最後,倒是鍾離彥然先問出了口:“太子殿下,這……是?”


    承璵的目光仍是落在赫謹行的身上:“有人膽大包天了,竟敢在孤的麵前給姚嘉紓求情!”


    一句話,鍾離彥然、紀夕朗還有邢允僥三人全部都愣住了。


    “皇兄,您就饒了姚嘉紓一命吧!隻要留她一命就好,至於其他的懲罰,臣弟不會再多求皇兄了!”赫謹行又求道。


    承璵一拂袖坐迴了寶座裏:“帶下去!”


    “是,殿下!”


    “欸,且慢!”邢允僥看著就要被拖出殿去的赫謹行,趕忙攔下了兩個侍衛。


    “邢允僥,你又要做什麽?”承璵這時又瞪向了邢允僥,這個讓他不痛快了這麽久的人,怎麽還敢出現在他麵前?


    邢允僥上前兩步,打算輕聲提醒著:“太子殿下,您這是要把二皇子帶哪兒去啊?我爺爺……”


    “邢允僥!你這是在提醒孤怎麽做事嗎?”承璵一個厲眼射過去。


    被打斷了的邢允僥,舔了舔唇角:“不,臣不敢,就,就是……”邢允僥支支吾吾了一會兒,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他此刻心裏很是心虛,因為他眼下進宮覲見太子的目的和德安宮這位是一樣的,他也怕他馬上就要和德安宮這位一樣被趕出去了。


    承璵忍不住睨了一眼,隨後便看向了鍾離彥然和紀夕朗二人:“你們這麽早進宮,是何事嗎?”


    鍾離彥然和紀夕朗對視一眼,二人猶豫了些許,最後還是鍾離彥然開口迴道:“迴太子殿下,確實是有一事,還望太子殿下能法外開恩……”


    又是法外開恩?常祿詫異地朝這位世子爺看去,之後他便又小心翼翼看向自家太子,果然那一張俊顏已是沉得可怕!


    “法外開恩?嗬嗬~常祿,你待會兒就把太常卿給孤請進宮,孤想讓他幫孤看看今日到底是個什麽好日子,怎麽一個一個的,都找孤法外開恩了?”承璵冷冽的眼神從鍾離彥然、紀夕朗還有邢允僥的臉上一個個劃過。


    “太子殿下……”紀夕朗低聲開口。


    承璵的目光轉停在了他身上:“夕朗,你們這又是讓孤對誰法外開恩啊?孤先猜猜,總該不會是姚嘉紓吧?”這個名字,承璵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迴太子殿下,臣等確……確實是想給姚嘉紓求情……”紀夕朗低著頭,不敢抬眼。


    承璵諷刺地笑出了聲:“紀夕朗啊紀夕朗,你身為司直,我冀國的國法,你總該是熟記的吧?不過,你若是忘了,倒是可以迴府去好好請教請教你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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