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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這旨馬上就要宣了?”鍾離彥然覺得這也太突然了些,昨日他們還沒有聽到一絲風聲的。


    “是,一早皇兄經過這裏便吩咐讓常公公待會兒去辦的。”赫謹行有氣無力地翕動著嘴。


    鍾離彥然頓時也感到看不見希望了:“若這樣,本世子就真的食言了……不,一會兒我還得再求求太子才行!”


    一直靜靜地在一旁聽著這二人聊話的高達聿,此時卻對著鍾離彥然提醒一句:“世子,今日太子殿下宣我等進宮想是為了商議討伐涼國之事,世子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惹怒太子殿下為好!”


    “可是那聖旨一旦下了,姚嘉紓就會沒命了!”鍾離彥然眼裏焦急:“本世子之前答應過她,會求得太子殿下的開恩,救下她的!”


    高達聿對這位姚大小姐素來沒有好印象,故此也就不覺得他們擔心的是什麽大事:“可是太子殿下到現在也並沒有開恩。國法難違,世子,下官也想提醒世子一句,切莫因為沐黨的人而傷了您與太子殿下的兄弟情誼。”


    “高護衛,我隻是……我並沒有想傷了和太子的兄弟情誼,隻是覺得若姚嘉紓死了,那就太冤枉了,她的確幫了太子很多的!”鍾離彥然的語氣裏盡是可惜。


    戚傲從同樣是公正嚴明地看向鍾離彥然:“罪臣沐軾玄、姚覺澄他二人在朝為官大半輩子,一樣也是為我冀國立過功,可他們最後為了自己的私欲就做下叛國之事,難道世子也要為他們求情嗎?”


    鍾離彥然否道:“當然不,可……姚嘉紓她不一樣啊!”


    “姚小姐她當然一樣了!她幫過太子殿下是不假,可她因為她的父親和她的外祖如今也要跟著一起受牽連,她這也不冤吧!就如高護衛所說,國法難違啊!”戚傲從沉聲道著,他想起之前姚小姐給她父親下藥之事,那個時候姚小姐也是想要救她父親的吧……


    行雲殿前此刻又陷入一片死寂沉沉,高達聿、戚傲從的話,鍾離彥然和赫謹行如何又不懂,隻是還不到最後一刻,他們便不會放棄姚嘉紓。


    “都在呢!高護衛也在?下官見過高護衛、戚將軍!”邢允僥這時風風火火地走向他們。


    看到來人,鍾離彥然忙問道:“允僥,筠傾和韋熙茵現在可是進宮了?”


    “嗯,和我一起進宮的,現在她們正在禦花園等著呢,太子呢?大家都在殿外站著,太子殿下是還沒來行雲殿?”邢允僥左右看看道。


    “還沒。”鍾離彥然搖著頭,眼裏卻是焦灼:“允僥,你一會兒一定盡力早讓筠傾她們見到公主才行!”


    邢允僥點頭以示自己明白,一轉眼,他才注意到德安宮的一主一仆跪在地上,他拉過鍾離彥然,小聲地問著:“欸,這又是怎麽迴事?他又把太子殿下惹怒了?”


    鍾離彥然歎息道:“他已經在這裏跪了一天一夜了,就為了讓太子殿下同意他的一命換一命。”


    “一命換一命?什麽意思?”邢允僥不是很明白。


    “意思就是他想拿他自己命去換姚嘉紓的命,他以為他把他自己的命抵給了太子,太子就能放過姚嘉紓。”


    “什麽?他……”邢允僥不可置信地對著鍾離彥然指著跪在地上的赫謹行:“他是傻子嗎?他不會想著這樣太子殿下就能放過姚嘉紓吧?他到底有沒有腦子?”


    或許是邢允僥一激動,說話聲大了些,這話便教海全聽了去,若是以前海全是絕不敢當麵對著東宮屬官的人說些什麽的,可現在想起他家殿下已經無依無靠了,海全便也大著膽子為他家殿下說上幾句:“邢中庶子倒也不必如此罵我家殿下,若不是真心想救下姚小姐,我家殿下何苦會想著搭上他自己的性命啊!”


    “可問題就是你家殿下就算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那也是無濟於事,你家殿下的性命在太子殿下的眼裏根本就是一文不值,如此你還認為做這無用功不傻嗎?”邢允僥衝著海全就是一通事實道出。


    鍾離彥然拉住邢允僥的胳膊:“好了,小點聲,這是在東宮裏,你可別再讓太子殿下找你的錯處了。”


    邢允僥又是一個不服氣甩開鍾離彥然的手:“就因為我對太子殿下說了樂寧公主的事情,太子殿下就對我是百看不順眼,我心裏還委屈呢!我說那些還不都是為了太子殿下他好啊!”


    對於邢允僥在這事上的態度,鍾離彥然也是頗感無奈,他輕輕地拍拍邢允僥的肩,勸說道:“你若真有心為太子殿下好,就不要在樂寧公主的事上逆太子殿下的意!當然你也許現在還不能理解太子殿下為什麽在這事上這麽堅持,但以後,等你也遇到了那麽一個人,你就能明白了!”


    邢允僥一揚嘴,轉頭饒有趣味地看著鍾離彥然:“哦?聽你這麽說,你是挺理解這事的,怎麽?難不成你也遇到了那麽一個人?”


    鍾離彥然一失笑,望著前麵那頤華殿的方向,笑意漸漸變得苦澀:“我?我沒有,我沒有太子那般的好福氣……”


    “嗬~是嗎?”邢允僥眼裏閃著怪異和探究的眼神。


    鍾離彥然卻不再想和邢允僥說這件事,他又把話頭轉到如何救姚嘉紓上:“欸,你昨日神神秘秘的究竟是想了什麽法子來引開潭雪姑娘?你真有法子能讓筠傾她們見到樂寧公主?”


    邢允僥胸有成竹地一笑:“那當然了,我邢允僥辦事你還不放心?不過我這會兒得先離開行雲殿,這是項令楨的折子,你待會兒記得呈給太子殿下。”說著,邢允僥掏出一本奏折就遞到鍾離彥然的手上。


    “項令楨的折子……你們什麽時候這麽好了?還幫他送奏折進宮?”鍾離彥然詫異地看看手裏的折子,又抬頭看向邢允僥。


    邢允僥不屑地笑道:“這你可別誤會了,我和他還一直都那樣,我今日幫他送這折子也隻是為了打個掩護而已。唉~不多說了,我還要去找個小太監幫忙辦事兒呢!”


    “欸,等等,你到底是要做什麽?你有什麽計劃先告訴我,讓我心裏有個底,萬一出了什麽紕漏,我也能幫幫你。”鍾離彥然拉住就要走的人。


    “那,也行,反正也不是不能告訴你,你先過來。”邢允僥小心著周圍,把鍾離彥然拉到一旁,確定沒有人朝他們看過來,他才謹慎地袖中拿出一個瓷瓶來,一掌托著瓷瓶,一手指尖微微轉動著瓶身,道:“你看這個。”


    迷人散!鍾離彥然登時瞪大眼睛看著瓷瓶上的字,隨後轉眼就盯著挨在他身邊的邢允僥:“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宮中用這個?夕朗他也給你?”


    “你小點聲!”邢允僥趕緊把瓷瓶收迴到自己的袖裏:“你是不了解潭雪姑娘,對付她,就得用這種手段!好了我還得去辦事呢,你繼續等著太子殿下吧。”邢允僥催促著,又與高達聿和戚傲從道別後便離開了這裏。


    對於剛剛鍾離彥然和邢允僥的談話,戚傲從並不感興趣,小輩們的事情他向來是不插手的。而高達聿在幾次聽到潭雪的名字後心裏卻七上八下的,雖然他知道邢允僥對潭雪可能並無惡意,但他不能確定邢允僥會對潭雪使用哪種手段,即使他知道潭雪會很好的保護自己,也正是如此,所以他才擔心潭雪會對邢允僥下重手。


    “皇兄!”


    “臣等參見太子殿下!”


    也正在高達聿亂想之際,承璵出現在了行雲殿,赫謹行對著來人使盡渾身力氣求道:“皇兄,臣弟願以自己的性命來換姚嘉紓一命,請皇兄成全!”


    承璵對這話置之不理,他隻瞟了高達聿一行人便就踏進了大殿:“你們三人進殿議政吧。”


    “是!”


    鍾離彥然和戚傲從跟著進了殿,高達聿站在原地踟躕一會兒後,便還是決定派一個小太監去頤華殿傳話,如此他才能放心些。


    見著這會兒殿外又隻剩下自家殿下了,海全心裏是個著急:“殿下,咱們迴去吧,想來太子要在行雲殿裏待上一上午了,奴才陪殿下先迴寢宮吧,至少殿下您要先用膳啊!”


    正當海全勸話時,行雲殿的大門又再次從裏麵拉開了,剛剛才抱著一堆奏折進殿的常祿,這時卻已經拿著聖旨站在他們主仆麵前了:“二皇子,奴才好意勸二皇子一句,不要再跪了,迴您那德安宮好好歇著去吧,太子殿下是不會饒過姚小姐的,二皇子再求也沒用啊!”


    赫謹行看著常祿手裏的那金色綾錦:“常公公這是要把聖旨送去安公公那兒吧?”


    “是,太子殿下方才命令奴才去辦的。”常祿話裏帶著些許得意的笑意:“好了,這事急著呢,奴才也就不與二皇子多話了。”


    聽著這步步的腳步聲漸遠,海全又是可憐地看向自家殿下:“殿下,迴去吧,姚小姐這迴是真的沒救了,殿下您可不要因為這事兒就白白糟蹋了您自個兒的身子啊,您都跪在這一夜了,奴才真怕殿下您這腿受不住啊!”


    此刻赫謹行的心情低沉到了極點,可他還是不敢就此放棄:“海全,扶本殿下起來,我們去趟廣明宮……”


    “什麽?”海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殿下要去哪裏?廣明宮?殿下難不成是要去求陛下嗎?”


    “是,去求父皇。”赫謹行臉上現出些許苦意,二十年了,他今日是要第二次去廣明宮了,第一次還是為了見他母親呢……


    海全聽著一口不讚同:“殿下,奴才勸您可千萬不要去陛下那兒啊!殿下,奴才陪殿下去求公主吧,求公主最後也隻是被太子罵一頓,可總也好過去陛下那裏不是?”


    赫謹行卻不覺得海全說的有道理:“不,不能求公主,姚家算得上是公主的半個仇人了,本殿下若是求公主放過姚家人,這不是讓公主心裏難受嗎?皇兄花了這麽些年就是為了撫平公主心裏的傷痕,本殿下若是再這麽劃開公主心裏的那些舊痕,那皇兄多年的苦心怕是會白費了。去求父皇,隻有這一條路了,本殿下知道父皇他始終都是恨著我和我母親,可也正好是這一點所以才能救下姚嘉紓,父皇他想要我的命很久了吧,而我這就去把我的命送給父皇,唯一的條件就是他能饒過姚嘉紓一命,這麽劃算的事,父皇他不會不答應的。”


    “殿下!原來您說來說去還是想用您自己的命去換姚小姐命,可殿下您想過沒有,您這麽做,對得起娘娘嗎?”海全心裏難受地想哭。


    “海全,我母親已經被廢了,不再是什麽娘娘了,以後這話你可不能隨口亂說!”赫謹行一道輕斥。


    “好,那奴才不提了,奴才給殿下您說說韋小姐吧,韋小姐昨日和殿下您說的那些話,殿下怎麽就聽不進去呢?殿下可是一直都把韋小姐的話放在心上的啊!”海全哭腔道。


    “茵茵……”想到這裏,念到“茵茵”的名,赫謹行的心底總會湧出一股不舍情義:“太子太傅之女,皇兄日後會再給她指一門更好的親事……”


    “殿下!”


    “好了海全,扶本殿下起來吧,跪了這麽久,本殿下的腿有點不利索了。”赫謹行拍錘著自己的腿。


    “是。”海全雙手撐著地,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又趕緊去攙扶著他家殿下:“殿下慢著些。”


    赫謹行一胳膊倚在海全的雙手上,一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半身的力都壓在了海全身上,最後才使得能站起來,當他邁出第一步時,他隻感覺他整個身子都在打顫。


    “殿下,慢些著走。”海全小心地攙扶著。


    “沒事。”


    雙腿的麻木,讓這主仆倆用了許久也才隻走出三丈遠,突然海全驚喜地看向自家殿下建議道:“殿下,奴才剛剛想起來,殿下何不去壽安宮求太後娘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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