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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雲殿。


    朦朧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昏暗,地上的人暈暈乎乎地晃了晃腦袋,想要從冰涼的地磚上爬起來時,卻發現自己怎麽也動不了。


    原本還混沌的腦子,在這一刻被嚇得立刻清醒了過來:“潭雪,潭雪!”


    叫喚了兩聲後,邢允僥也沒得到任何的迴應,他借著少許的光亮才注意到他身上的麻繩,頓時便又是一道大喊:“潭雪!你膽敢把我綁起來,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本少爺告訴你,你最好立刻、馬上放了本少爺,不然我可不會輕饒了你!潭雪!”


    “咳咳!”常祿這時已經看不下去了,出聲輕咳了兩聲提醒著。


    聽到這耳熟的聲音,邢允僥趕忙往那看去:“有人?”


    “嗬~”承璵也受不了邢允僥這副傻樣,他輕笑了聲開口道:“邢允僥,你這是睡糊塗了吧,連這是哪兒都看不清楚嗎?”


    “殿……殿下?”邢允僥瞬時張大了嘴。


    聽著這帶疑問的問話,承璵的聲音又冷了幾個度:“你說呢?邢允僥!”


    “殿……殿下,臣參見殿下!”邢允僥扭轉著身子,掙紮地仰起上身,曲起腿向著殿上的承璵行了一個不標準的禮。


    承璵淡淡地看著邢允僥,語氣不輕不重地問了一句:“邢允僥,你在孤這裏睡了五、六個時辰,睡得可還舒服啊?”


    他已經睡了這麽久嗎?難怪他醒來時什麽也看不見。邢允僥幹幹笑著,他戰戰兢兢地掃了掃四周,才發現這是在行雲殿:“舒……舒服。”


    “嗬~既然你睡舒服了,那孤現在就要好好和你算算賬了!”承璵雙目沉沉地定在他麵前的邢允僥身上。


    邢允僥不禁縮了縮肩,雖然他知道早晚會有這麽一日的。


    “這個,是紀夕朗給你的吧!”承璵把手裏的迷人散重重地拍在案上。


    由於殿裏點的燭火太少,邢允僥仔細看了好一會兒才看清那案上的瓷瓶,他愣了愣,這事殿下怎麽知道的?不會是鍾離彥然出賣了他吧?“殿下,您怎……怎麽知道的?”看著那案上的迷人散,邢允僥磕巴地問著。


    他怎麽知道?這迷人散自然是他的人給紀夕朗的,而他邢允僥現在又怎麽得到的,這還需要多想嗎?承璵像看傻子一樣地看著邢允僥:“這個你不用知道。”


    這句話落入邢允僥的耳裏,他卻已經默認了是鍾離彥然告訴給的承璵。


    而下一句,承璵便已是含雜著怒氣斥向了邢允僥:“邢允僥,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在宮中裏用迷藥!”


    邢允僥身子一震,他小聲地為自己辯解道:“殿下,臣也不是有意的,臣也是沒有辦法了,臣想見公主一麵嘛……”


    “邢允僥!”也果真是這一句說了還不如不說的辯解,引來了承璵的震怒:“你還有臉說你不是有意的?你想見公主,所以你就把迷藥藏在身上帶進了宮用?這就是你的理由嗎?”


    “殿下,臣又沒把迷藥用在公主身上,殿下不用這麽大火吧……”邢允僥想到這裏就頓感委屈。


    “你敢!”承璵怒視拍案。


    邢允僥低下頭,繼續辯解著:“臣自是不敢傷害公主分毫了!而且,殿下,臣今日也沒把潭雪姑娘怎麽樣啊,倒是潭雪姑娘,她把臣給弄暈了過去……”說到這,邢允僥心裏就是一氣,同時他也沒想明白當時到底怎麽迴事,隻感覺一陣強風把他撒下的迷人散都給吹到他這兒了,之後的事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等他再醒來時,就已是麵對著眼前這副情況了。


    侍立在承璵一側的常祿,這時抿嘴偷笑著,他下午聽鬆音、蘇葉她們說這出好戲時,他都能想象得到邢中庶子的這副倒黴模樣!


    “那也是你活該!你招惹誰不好,偏偏眼拙招惹了你自己都對付不了的人!”承璵冷嗤著,心裏卻暗暗嘲笑著邢允僥傻到去招惹他古月閣的人。


    邢允僥撅起了嘴,滿臉懊悔的模樣,道:“殿下,臣就是知道潭雪姑娘不好對付,所以才想著問夕朗要了迷人散來,可誰知道……唉,是臣失策了……”


    承璵心底裏又是一陣嘲諷,這迷人散他古月閣的子弟都已經不屑玩了,隻有邢允僥還傻乎乎地想拿這東西來對付人!


    “失策?邢允僥,你上次在禦花園裏見識到潭雪的手段後,你就該明白要離她遠些,可你呢?偏偏還要往上湊!你這次是潭雪好心留你一命,可若還有下一次,你怕是沒這麽好運能在行雲殿裏睡上一覺了。”承璵陰冷的語氣道出,他這可不是在嚇唬邢允僥,如果邢允僥再過分一步的話,潭雪真有可能會廢了他!


    邢允僥一打哆嗦,他想起白日裏潭雪姑娘對他說過的話,但他心裏還是存著僥幸,潭雪姑娘是打不過他的!“殿下,不會再有下一次了,隻要殿下還許筠傾進宮陪公主,臣就不會再找潭雪姑娘的麻煩了。”邢允僥想趁著這個機會套得見樂寧公主一麵。


    承璵哪裏會看不出邢允僥的小心思:“邢允僥,看來孤離開宮的這段時日,你確實膽子變肥了!現在,你都敢威脅孤了,是嗎?”


    “沒有啊!”邢允僥無辜地眨巴眨巴他雙大眼:“殿下,臣隻說是找潭雪姑娘的麻煩,這和殿下有什麽關係呢?殿下在乎的隻有樂寧公主,不是嗎?”


    承璵聽了嘴角又是一抹冷笑,邢允僥明知道他把潭雪放在小寧兒身邊的原因,卻還要在這裏故意說激怒他的話,那他明顯是好日子過膩了!“邢允僥,你不要以為你打的小算盤孤會不知道,眼看著這一天就要過去了,你睡著了是不知道,但在你睡覺的這期間,孤可是讓安公公宣了好多旨意的!”承璵的眼睛盯著邢允僥的麵容不動,看著那變化多端的表情,他心下裏可是滿意極了。


    “殿下,您……您真的要姚嘉紓的命?”邢允僥顫顫地問。


    承璵卻不想迴他這個問題:“明日午時便要行刑,你要真有興趣知道,到時可以和你父親一起去刑場看看。”


    邢允僥愣愣地沒有做任何反應,他起初想救人也是因為世子他們,現在最後他們沒有救下,他除了覺得可惜之外,倒是沒有別的多餘的想法。


    而承璵看到他這副“悵然若失”的表情,還以為他對沐黨的人起了憐憫,不由也是一個諷笑,當然最後承璵還是好心地奉勸了邢允僥,也算是念在他們多年的情義吧:“邢允僥,孤這裏也好心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招惹潭雪,你以為你是去找潭雪的麻煩,可你要小心最後是不是會給自己招了一身的麻煩!”


    “是,臣記下了。”經過今日的事,邢允僥對潭雪又有了新的認識。


    “行了,天色不早了,你也趕緊迴府吧,省得你妹妹要請太師進宮把你領迴去!”承璵沒好氣道。


    “是,謝殿下!”正當邢允僥想起來時,他才記起他現在是被五花大綁著的,他委屈地看向了殿上的人:“殿下,先能給臣鬆綁嗎?”


    承璵冷哼,隨後還是對著常祿揚了揚頭。


    “是,殿下!”常祿聽命後走到邢允僥的身後,慢慢地才幫邢允僥解開麻繩。


    鬆綁後的邢允僥,連忙地活動了會兒身板,而常祿也很貼心地為邢允僥拉開了殿門:“邢中庶子,請,快些迴府吧!”


    “常公公,謝了。殿下,臣告退!”邢允僥恭敬地行完禮,等他轉身麵向殿外時,他卻驚得走不了路。


    承璵靜靜地看著他,邢允僥的這副樣子,他倒是一早就預料過。


    常祿站在邢允僥的身旁,眼帶笑意地看著他:“邢中庶子,不要愣著了,天色不早了,快些迴府吧,想來太師大人和司士大人都等您迴去呢!”


    邢允僥仍是站著不動,此刻他隻覺得他渾身的血液都凝住了:“這……這是什麽?”


    “什麽?邢中庶子您問的什麽呀?”常祿明知故問道,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眼前一張毫無血絲的臉。


    “這,這個小太監……他,他……”邢允僥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抬起他的一隻手,他伸出食指來顫顫地指著殿外的那無比清晰的一幕。


    常祿這才隨意地瞟向殿外一眼:“唉,原來邢中庶子說的是他呀!這個小太監,他可太大膽了,竟敢跑到頤華殿那兒假傳太子殿下的命令,這不,太子殿下命奴才按宮規處治他呢!”


    “宮規處治……這,這是不是太……太狠了些……”邢允僥愣愣地問,此時的殿外,和行雲殿裏形成鮮明的對照,殿裏昏昏暗暗,殿外的石燈卻點了滿滿的一道。


    “這狠嗎?”常祿一笑道:“邢中庶子,您不知道,這些宮人啊平日裏就愛胡鬧,若是不給他們點教訓,那個個都得把這宮裏鬧翻了!”


    “是嗎……常公公這話嚴重了吧……”兩側石燈的中間,躺著那血肉模糊的軀體,邢允僥看得都忍不住側過臉去。


    常祿見了邢允僥的反應後,便立馬吩咐了兩個值守在殿外的侍衛把那個小太監給拖了下去:“這……唉,是奴才處理不得當,這人都死了,就早該命人把他給拖下去處理的,都怪奴才忙別的事忙忘了,讓邢中庶子見到這血腥的場麵,真是對不住了!”


    邢允僥低下頭,沒有作聲,他心裏在悔恨,若不是他想出的那卑劣的法子,那個小太監也不用死了!他現在覺得潭雪姑娘的話十分地在理,他就是卑劣,他用卑劣的手段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


    昏暗的光影下,承璵看不清的邢允僥的表情,但他能夠猜到此刻的邢允僥心裏在想什麽,他連沐黨的人都會同情,何況是其他人呢。但也但願他以後不會做下這麽愚蠢的事,否則他不僅會害了別人,也會害了他自己!


    後來,邢允僥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過行雲殿的,他隻記得穿過那片院子時,他依舊能聞到血腥味兒。這次他的確是犯下了大錯,殿下雖說是沒在身體上讓他受到處罰,但卻是實實在在地折磨了他的心。


    走出東宮的那一刻,他是明白的,殿下這次是借著那個小太監敲打了他,不得不說,殿下很了解他,這招對他也真的很有用,他想他以後是都不會再做下什麽衝動的事,或者說些衝撞人的話了!


    這一晚,邢允僥徹夜難眠,等到天亮時,他便先衝到了他父親麵前,他也從他父親那裏知道了沐太後的事,知道了姚嘉紓不用被處死,但她會被拉去流放了。


    也是這一刻,邢允僥的身體又是一陣一陣的發涼,他這兩日算是徹底看清了承璵,隻要是承璵想做的,他就一定能做到,就好比這次處治沐黨,他想要姚嘉紓死,姚嘉紓她便不能活,流放這可比砍頭、五馬分屍還要來得更慘,在經曆過種種折磨後死去,沒有哪一個人是能不怕的……


    這一日,對於有的人來說是永不願再記起的,但於一些人而言,這卻是他們盼了好久的日子。


    皇宮——廣明宮。


    一早,用了早膳,承璵就帶著璿寧來了廣明宮請安。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聖安!”


    “璿寧參見皇伯伯,皇伯伯聖安!”


    大殿前,赫洌頡看著眼前的一對兒女,是滿心歡喜:“璵兒、寧兒,快平身!地上涼,以後就免了吧。”


    安德心趕緊讓幾個小太監搬來暖爐到承璵和璿寧的跟前。


    看著臉上多了笑意,又同幾年前一樣容光煥發的長輩,璿寧也不禁轉向承璵笑了。


    承璵雙手捧著璿寧的手,幫她暖手,一邊還看向自己的父皇:“父皇今日的氣色比起昨日來又好幾分,一定是看著兒臣把小寧兒也帶來了,所以父皇才龍顏大悅吧。”


    赫洌頡看著承璵的這小舉動,自是又打趣起來:“是啊,皇伯伯都好些年沒見到寧兒了,如今寧兒都長得亭亭玉立了,看來你小子是沒虧待你寧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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