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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離彥然聽著這話有些難掩的苦澀:“是啊,你還有樂寧公主,馬上你就要有自己的太子妃了……承璵,這個時候你真能放心讓公主一個人留守宮中嗎?”


    “不過半年,等我報了仇,我可以陪小寧兒一輩子!”承璵眼神堅定,此戰他隻能勝。


    “承璵,我明白你想親手給樂寧公主報仇的決心,但此事非同小可,不容你胡亂來!曆朝曆代不到萬不得已也沒有儲君親征的先例。你隻管在宮裏陪著公主,那個涼國五皇子從你們手裏搶走的我會再為你們拿迴來!”此戰多半是為樂寧公主報仇,鍾離彥然自是以為承璵是為這個而決定親征的。


    “表兄,這次你是真的誤會我了。”承璵這時慢步來到了殿中:“我親征除了是為小寧兒、為襄國報仇外,還有一條便是為了堵住那些朝臣的嘴!這個表兄應該了解吧。”


    鍾離彥然沉下眼,頓時也犯起了難色,朝中如今不少反對發兵涼國的大臣,這個他是知道的,至少他身邊就有一個邢允僥是這樣的。


    “其實我也沒有對他們的諫言不滿,我知道他們都是為我冀國著想,我身為冀國的儲君,我也是要考慮我冀國的將士們的!兩國交戰必定會流血,我如何能夠安享坐於宮內,隻眼睜睜看著我冀國將士赴沙場呢?”承璵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沉穩、從容更是顯得他不怒自威。


    而鍾離彥然聽完這席話後,便也不再動勸他的念頭了,善於納諫、體諒臣民,承璵將來會是個好君王:“好,是我狹隘自私了,還是你深明大義,那到時你我兄弟並肩作戰!”


    承璵一手背在身後,眼裏又生起那屬於他的傲氣:“我自然明白表兄是為我的安危考慮,但表兄放下你這顆忐忑不安的心吧,早在十年前,他涼國的一舉一動就盡在我的掌握中了,萬俟秉昭想要遏製住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見他這麽神氣自傲,對涼國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鍾離彥然不免也受此感染輕輕地一笑:“看你這麽有把握,你心裏定是迫不及待就想出兵了吧?但眼下你和公主馬上就要行大婚之禮了,出兵的計劃是不是得延一延?”


    “原本我就打算年後再發兵涼國,那時我和小寧兒也已行了大婚之禮。”最近每每提起這事來,承璵的嘴角就沒放下來過。


    “嗯,如此最好不過,將士們也能在上戰場前過個好年。”鍾離彥然順著承璵的話狀似無意道:“臣就先提前代眾將士恭祝太子和公主大婚之喜了。”


    原是一句賀喜的話,可承璵聽在耳裏卻並無多大的樂意,而他表兄的心思別人或許不知,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否則之前那一次他表兄也不會在行雲殿外大聲指責他了。


    “表兄,其實你對小寧兒……”饒是承璵在這一事上是不爽鍾離彥然的,但他還是想和他表兄把這事說開,他不否認他心裏是介意的,他也就想他表兄跟他表個態而已。


    “承璵,既然公主兒時身邊的人現在涼國,此事你打算如何向公主說明?”察覺到承璵可能會問他的話,鍾離彥然也是立刻就轉移了話頭。


    那眼底閃過的一抹驚慌,承璵並沒有放過,但見到鍾離彥然問起他這事,他也便把這令他煩了一段日子的事訴給了他表兄知道,“這也正是我心煩的事情,一開始收到高護衛的傳信我在驚喜之餘更多的就是擔心小寧兒知道這事後會怎麽樣?這些日來,我一邊希望是真的,一邊我又期待這事情是假的,若萬俟秉昭真是騙我的,我心裏可能還會好受些吧,至少能證明當年我是有真的盡力去救她……可,可是現在……”承璵的目光恨恨地定在鍾離彥然手中的那書信上:“萬俟秉昭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畜生,十年了,她一定過得很不好,我呢?我又要對小寧兒怎麽開這個口……”


    雖然他還不知道這信上所說的兩人和樂寧公主什麽關係,但此刻鍾離彥然看著承璵痛苦不堪的樣子,那八成是樂寧公主極為近親之人了,這麽想來,恐到時樂寧公主未必能接受這個事實吧……


    “是我笨,我明知道萬俟秉舒和萬俟秉昭陰險狡詐,可當年我卻信了他涼國放出的消息……我不該如此的,我不該那麽快就放棄的,我若是再讓人仔細查查,我若是能把她們一起救迴來,現在也不至於這麽難過了……”承璵抽走鍾離彥然兩指夾著的信紙,一掌大力地揉成一團,隨即就丟入了火爐之中燃燒殆盡。


    “承璵,不用這麽自責的,馬上你也就要救迴她們了,公主看見她們迴來,定是會很高興的。”鍾離彥然對著麵前驟然消沉的人勸著,他一定很愛樂寧公主了,他的情緒總能被樂寧公主牽動,就像現在,哪還像個高高在上的儲君?


    “希望此戰一切都順利吧,我現在還不想馬上就告訴小寧兒事實真相,若是可以,我想等救迴她們後,把她們親自送迴到小寧兒身邊……”承璵暗暗祈願著,事情發生了,他無法挽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件事對小寧兒的傷害減到最輕,如今他是不會再躲著她了,他會陪著她一起麵對,當然他也需要璿寧的安慰啊……


    頤華殿。


    承璵和鍾離彥然商議完事後,就如往常一樣來了頤華殿。


    直到找來了偏殿,承璵才發現殿裏不止璿寧一個。


    “臣女參見太子殿下!”邢筠傾見到走入殿的男子,趕緊站起身行了一禮。


    “平身吧。”承璵來到羅漢榻上坐下,定眼看著和他麵對麵的璿寧。


    又是那一道含著深情的眸子向她看過來,璿寧頓感不自在了,當然若是這裏隻有他們兩個,她自是不會多說什麽。


    承璵看著對他投過來的警告的眼神視若無睹,還故意拿起食盤裏的糕點喂向她。


    無奈,璿寧也隻能由著他,不過這一幕邢筠傾似乎並沒有注意到,璿寧暗暗鬆了一氣,她可不想再聽到這丫頭打趣她了。


    “筠傾,你在看什麽?世子今日應該很忙,沒能留在宮中用膳了。”璿寧瞟見邢筠傾探著身子往殿外望去,便找著機會也逗起她來。


    一旁的承璵聽到璿寧提到他表兄,雖知她是在打趣邢小姐,但他心裏卻多少不是滋味,剛在行雲殿裏,他本是想探探他表兄的意思,可不料最後他們又說到萬俟秉昭這個畜生身上來了!


    邢筠傾趕緊迴了身,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璿寧:“公主,筠傾沒有在看世子……”


    “是嗎?那你在看誰?你哥哥今日也沒有進宮,太子一早隻宣了世子覲見,筠傾你不是在等世子,那又是在等誰?”璿寧看著邢筠傾羞紅的小臉更是有一種報了仇的快感。


    “公主……”邢筠傾最後側身坐在軟榻上,不敢直麵樂寧公主的笑臉。


    璿寧也隻是逗逗她,自然不會真逼著她承認,轉而璿寧也是問向了承璵:“璵哥哥,彥然哥哥怎麽沒跟著你一起來啊?你沒告訴他筠傾也在這兒?”


    彥然哥哥……這聲稱喚承璵聽在耳裏,心裏是一陣酸澀,麵上卻不動聲色道:“小寧兒,司馬署和軍中很多事情都需要表兄去處理,而和涼國也大戰在即,表兄要忙的就更多了。另外,小寧兒,頤華殿無論怎麽說都是我的後宮之地,表兄身為外臣,經常往這裏跑也不合規矩,是不是?”


    璿寧凝著眉,事情是這樣不錯,但為何她聽承璵的語氣卻感到些許怪異?“說的倒是有點道理,但以前,彥然哥哥也是經常來這裏一起用膳的。”璿寧一臉天真地說著這一事實。


    “小寧兒,你也說了那是以前。”聽著那一句稱唿,承璵心裏又是一歎氣:“現在你就要是我的太子妃了,這總得要避嫌吧!”


    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解釋,璿寧卻因為“避嫌”兩個字又想到了那一日禦花園裏姚嘉紓的那些話,雖說他們說好了不再提此事,但她就是不禁又想起了,最後她看向承璵的目光都黯淡了不少:“嗯,是要避嫌的。”


    承璵本是心細,對璿寧他又尤其關心,她再細小不過的表情他都能有所察覺:“小寧兒,怎麽了?”


    “沒,沒事。”璿寧嘴角彎起,眼裏卻流露著心事。


    而邢筠傾隻當樂寧公主是真的無事,她現在心裏倒沒有對避嫌不避嫌的多想,她隻知道她以後再很難在宮裏和世子見一麵了。


    又留在宮裏用完了晚膳邢筠傾才出宮迴了府,而在邢筠傾前腳剛走,承璵便立刻並退了左右。


    四下都無旁人了,承璵才對璿寧刨根問底:“小寧兒,有什麽心事不要瞞我,告訴我好不好?”


    “心事?”璿寧好笑著,倒是關心問起承璵來:“我哪有什麽心事,倒是你,我見你麵色沉沉,是朝中遇到什麽事了?還是涼國又找什麽茬了?”


    承璵一時啞然,他還真是被小寧兒問著了,萬俟秉昭可不就拿人來威脅他了?但他現在自是不打算告訴璿寧,以後他會再告訴她的!


    “小寧兒,萬俟秉昭就是再使用下三濫的手段,他都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你就安安心心等著我勝利的消息吧。不過,小寧兒,我們就要是夫妻了,你有心事還不能告訴我嗎?”承璵歎著氣,麵容更是委屈巴巴。


    璿寧卻突然想拿東西砸人:“赫承璵,你真不害臊!”


    見一臉又是染上嫣紅,承璵更是故作不明道:“害臊?小寧兒,我說什麽了?為什麽要害臊?”


    “不和你說了,你不是政事繁忙嗎?不去行雲殿看折子?”璿寧這些日子來就是拿這由頭來讓承璵閉嘴的。


    承璵一揚眉頭,自然聽出璿寧這是趕他走了:“那小寧兒,陪我去行雲殿?”


    “不去,我想午睡會兒,你讓潭雪進來陪我就好。”說著,璿寧就往內殿的床榻邊走去。


    承璵頗感無奈,他覺得潭雪和邢筠傾在璿寧心裏的地位都要比他高了,正這麽想著承璵也是隨心就問了出來:“小寧兒,你心裏我是最重要的吧?”


    看著突然閃現到自己麵前的人就是為問這麽個問題,璿寧不知是該覺得他幼稚還是該覺得他可愛得好:“載瑾,這麽顯而易見的答案你還要問嗎?”


    “我想聽你親口告訴我!”承璵認真的神色裏一雙深眸卻含著惶恐、期待,還有綿綿的情意。


    “好,我再和你說一遍,因為我記得這個問題我好像迴答過你,但顯然你似乎忘了我說的話。”璿寧語氣含有責備,但神色卻未有不滿,反而揚起一抹清麗的笑容:“赫承璵,在我心裏你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和你都比不了!”


    “小寧兒,此話當真?”承璵眼裏的欣喜萬分,從璿寧接下賜婚聖旨以來,這還是承璵第一次親耳聽到璿寧這肯定的話語。


    “自然當真,本公主何曾騙過你?”璿寧用起承璵平日裏對她的口吻道。


    “小寧兒,有你這句話,我夫複何求啊!”承璵不禁摟住璿寧讓彼此貼得更近。


    兩人的氣息縈繞在彼此的鼻尖,璿寧不住地伸手隔開了一步:“好了,你該去行雲殿了,忙完政事後你再過來陪我?”


    “好,我很快忙完就來陪你。”說完,承璵是一步三迴頭的才算是出了頤華殿。


    看著這離去的背影,璿寧卻心生出憂思,她希望承璵是真的能懂她那句話吧,近段時日她總時不時說一些話來暗示承璵,想讓他放下,她想告訴他,過往雲煙她放下了,她想他能陪著她一起放下,可看他這麽執著,他真的能嗎?


    而傍晚的行雲殿又已經點上了燭燈,承璵這時寫好了一封書信,他用暗號喚來了一直隱藏在暗處的流寅。


    “屬下參見主子!”


    “這封書信立即傳給豫皇!”承璵把封好的書信交給跪立在大殿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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